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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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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急着道谢,我还有事要拜托非浅。”萧师杰神神秘秘地凑近说道。
“何事?”
萧师杰凑近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好一会。柳渊听罢猛地抬起头,差点撞上萧师杰的下巴。
“这这这这……丞相大人真是这么想的?万一不成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我做事哪有不成的?”
“好……”柳渊战战兢兢地应答道。
“那么一言为定,本相先告辞了。”
柳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夜深了,夫君早些休息吧。”胡霁云放下绣活,低声说道。
“好啊。”陈烨也放下书,笑着答道。
胡霁云看着他出门,突然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明韬,你这是去哪儿?”胡霁云跟了出去。
“你终于肯收起满口的夫君了。”陈烨惊异地回头,迎了过去。“我回房里呀。”
胡霁云方才不自觉地喊了他的字,被他说穿以后羞红了脸,别过头去嗫嚅道:“明…夫君该回西暖阁里呢…”
“谁说我要回西暖阁里了?”
“那这是…”
“我夫人的房间就不是房间了?”陈烨俯身凑近了些,见她没动,偷偷地在她腮边轻轻落下一个吻。
“我…我不是…我…”胡霁云绞着手,脸更红了。
“夫人还忍心叫我睡着冰凉的床榻么?”
“当初可是你自己要搬出去的。”胡霁云佯装生气地抬头质问道。
“夫人行行好,赏我替夫人暖床,如何?”
“啐,没羞没臊的。”胡霁云羞道。
“那夫人就是同意喽!”陈烨忽然横抱起胡霁云,“小的奉命暖床,谨遵县主命令。”
连送他们远去的晚风里似乎都带着甜香。
“睡了吗?”陈烨轻轻问道。
“没有。”
“不习惯了?”
“当然,身边多了个碍事的家伙。”
“居然说我碍事?”陈烨翻身起来,撑着手臂俯视着胡霁云。他忽然把手放在胡霁云颈间呵她的痒,胡霁云也坐起来挡着,二人缠作一团。怎知少年男女,情窦初开,二人又是正经夫妻,打打闹闹的按捺不住,情到浓时自然顺理成章:香肩微露,酥胸半掩;含情目泪光点点,樱桃唇娇喘微微;青丝凌乱披拂,唇齿缠绵难分。
二人偷食禁果,只道原是这般滋味,更难舍难离,如胶似漆。
“逸安…来不及了…我和廖栩乔苦劝,最后只劝得皇上立一个大将,他最后选了镇国将军的位子,指给今年的武状元。”萧师杰懊丧地说道。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线时间线!这两章的时间线很长很长,至少三个月这么长…
第22章 置之死地
“这样一来,皇帝很可能会对护国将军下手…”
“不会的,这件事上李旻和何瀚说不过我和廖栩乔。”萧师杰安慰道。
“我还打算明日早朝时把弹劾工部侍郎的奏折呈上去,现在看来什么都晚了。”
“不晚,你如果还来得及重写一份,就改成弹劾工部尚书成彦,贪墨河道修缮款项。”
“尚书?”王居逸不解地看着他。
“这个工部尚书可是李旻一干人的摇钱树,你动了他,李旻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你的意思是…”
“李旻早就想打御史台的主意了,倒不如我们顺杆爬,说不定还能让他露出马脚。”萧师杰的唇角勾出一丝弧度。
王居逸沉思着,他不知道萧师杰目的是什么。他感觉萧师杰有事情瞒着自己,但问了也不会知道。
该相信他么?万一萧师杰…
“逸安,你不要顾虑太多,现在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犹豫了。”萧师杰走过去,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轻轻地捏着他的肩膀。
“好…”王居逸答道。那就相信他吧。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相奏。”王居逸出列,平放笏板行礼道:“臣要弹劾工部尚书成彦,贪墨清阳河道修缮款项,导致清河决堤,城内三万民众无家可归。”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静穆起来。李旻研墨的动作也停住了,成彦更是愣在原地,连为自己辩解都忘记了。众人心里暗想:这个监察御史真是大胆,连内监面前的红人、工部尚书都敢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们没有把王居逸的话放在心上,都在等着看一出蚍蜉撼大树的好戏。
“有证据吗?”皇帝发问道。
“有,臣将证物账簿放在御史台,下朝后再转交圣上。”王居逸俯首答道。
萧师杰紧张地看着向上望,皇帝的冕旒一动不动,看不出他什么反应。身边的廖栩乔也面无表情地望着皇帝。廖栩乔比萧师杰还紧张,他祈祷王居逸千万别出什么事,不然盐引和厚德庄的事情败露,不知道还要牵扯多少人进去。
“朕一定会给万民一个交代,御史放心。”
“臣,替万民感受皇恩,叩谢陛下。”王居逸跪地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无事的话,今日先到这吧。退朝。”
李旻和成彦悄悄交换了个眼神。
“皇上…”李旻把一个奏折递上去,放在桌上。“皇上,这是成彦的辩词。”
“他还想要辩解?被御史台抓住了把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懿德帝一把推开折子,奏折散落在地上。
“皇上,成彦向来忠心于朝廷,修建行宫的事情皇上不是很满意么?”
皇帝的神色略微缓和了一些。
“去给朕把两个丞相叫来。”
“是。”
萧师杰和廖栩乔在门外已经等候多时,萧师杰长身玉立,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在他身旁的廖栩乔微微弯着背,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萧师杰戏谑道:“文卿,怎么这么紧张?”
“望贤,王御史这一招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廖栩乔转过身子,审视着他。
“我?我可懒得管御史台的破事儿。”萧师杰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文卿以为,皇帝叫我们来做什么?”
“我只问你,是帮还是不帮?”
“帮又怎样?不帮又怎样?”
“上个月武举的事情,你还记得么?有人在朝中的力量很大,有的人……”廖栩乔试探道。
“怕他作甚?自己身子正,有什么好怕的呢?”萧师杰微笑道。“文卿,我说的对吗?”
“望贤所言极是。”廖栩乔也笑笑,转过身子面对着宫门。
萧师杰还想说什么,却被开门声打断。李旻走了出来,恭敬地对二人行礼道:“皇上宣二位进去说话。”
“走吧文卿。”
“二位爱卿,看看这些奏折。”皇帝向李旻使了个眼色,李旻马上意会,捧着一沓折子走过去。萧师杰接过翻开,发现是弹劾王居逸的。廖栩乔接过的则是成彦的辩解书,还有替他求情的奏折。二人悄悄交换了眼色,彼此心领神会。
“恕臣愚钝,求皇上明示。”萧师杰跪地,把奏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
“朕,也很为难。”
萧师杰抬头看着李旻,李旻轻轻地摇摇头,把拂尘摆向了萧师杰那边。他顿时明白了。
“皇上,监察御史污蔑工部尚书,其罪当诛。”字字掷地有声。
李旻松了一口气。
“不过,为了此事诛杀御史,恐怕朝廷会失了人心。”
“此话怎讲?”皇帝坐直身子,抬手虚扶一下道:“你们俩先起来。”
“多谢圣上。”萧师杰起身,整了整衣摆,拱手道:“监察御史此番不过是行使职责,并非信口雌黄,只是判断错误,仅凭一本账簿作为证据,实在难以说服别人。御史纠察纲纪,履行职责,该赏;证据收集不足便急于弹劾,行事浮躁,该罚。这次闹得这么大,不罚不行,但看在他又该赏的份上……”他看了一眼廖栩乔,廖栩乔立刻拱手道:“把他贬出京城,省得皇上心烦。”
“贬出京城?这样也好。”皇帝方才听萧师杰一番陈情,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万一杀掉王居逸,惹了一群酸文人闹事,那才叫麻烦。
“皇上,请三思。”李旻忽然说道。
“王居逸罪不至死,按照南屿律例,连栽赃构陷投入大牢都算不上,李内监就这么想让他死么?”萧师杰怒道。
“奴才没有……”
“李内监不觉得,有时候手伸得太长,容易打翻东西么?”廖栩乔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李旻却惊了一身冷汗。
“皇上恕罪!”李旻跪下求饶。
“无妨,李内监也是希望朕不要操之过急,谨慎行事。”皇帝慵懒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靠在龙椅里,“起来吧。”
“多谢皇上。”李旻阴险地瞥了二人一眼。
“那,把他贬到琼州,如何?”
“皇上,琼州地势偏远,清阳鞭长莫及之处,最好不要让他去,不然他这样的人在外兴风作浪,根本管不住。”
“廖爱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贬到琼州的确不妥。”廖栩乔低头答道,“臣以为,武林最好。武林物产丰饶,地处南屿中心,把他扔去那里,让他带动经济发展,还省得找人看着他。”
“爱卿所言极是,那就这样决定。”
“皇上圣明!”二人跪地行礼道。
“不急着给朕歌功颂德,再看这个。”皇帝轻轻一扔,奏折落到萧师杰怀里。
“礼部尚书柳渊,说自己生了重病,请求挂冠。”皇帝不屑地说道。“你们决定吧。”
“臣以为,礼部尚书由现任礼部侍郎来任,未尝不可。既然柳渊说自己有重病,防止以后的大事出什么差错,皇上就恩准他吧。”萧师杰说道。
“这样啊,那就一起决定了吧。”皇帝坐直身子,抬手抖了抖袖子。“李旻,传朕口谕。”
“奴才在。”
“监察御史王居逸降为武林郡太守,下月十五前到任。恩准礼部尚书乞身还乡,赐银二百两。”
“皇上英明!”
“退下吧。”皇帝不耐烦地摆摆手。
“萧丞相好口才。”李旻阴阳怪气地嘟囔了一句。
“内监过誉了。”萧师杰皮笑肉不笑地接话道。
晚风乍起。正是炎热的六月天。
圣旨在第二天便传到王居逸手上,他自此便不能回御史台,还有二十天让他准备出发到任。这个结果是他从没有想到过的。怎么会,怎么会把自己给打下去了呢?
“萧师杰,你好狠。”王居逸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
“逸安…”
“叫我王太守。”
“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你早就谋划好了,对不对?不惜牺牲我,对不对?你明知道皇帝和李旻要包庇他,还要我往刀口上去!如果你没拦住,皇上今天就要我死,你是不是也想过!”王居逸推开他。
“逸安…他们不会的…”
“你知道武林离这里多远吗!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一辈子都回不来,从此就在武林…”
“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就是相信你,才会让你用我换他们的信任,我太贱了。”王居逸失望地扭过头,他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避开萧师杰的目光。
“信我,你只需要信我。”萧师杰温柔地说道。
“你想要用我引开他们的注意力,护你自己周全,叫我怎么信你?”
“逸安…别这么想我…”萧师杰伸出手去想拉住他,却被他躲开。
“你一直在利用我。从一开始你就是利用我,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待我。”王居逸冷冷地看着他,“我早该发现的,居然被你骗了这么久。”
“我从没有骗过你。”萧师杰委屈地说道。
王居逸没理他,自顾自地翻找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站在萧师杰面前,手上多了一个本子。
“这个本子,是记着你的帐。把它拿走,我永远不想看见它。”说罢把本子往萧师杰怀里一塞。
“逸安…”
“还有这个,”他拿出一个木盒,上面有精致的花纹,“里面是陈瑛的将印,你如果用得上就拿走,省得我还惦记着要给你。”
“你…”
“别碰我,我们两清了。”王居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昔日眼波流转的清亮眸子此刻盛满了失望和恨意,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剜着萧师杰的心。
“那我走了。”
“快滚。”门“砰”地一声关上。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拼命地眨眼不让眼泪继续流。
终究是错付了,什么谋划,什么情爱,都是错付了。
一开始就错了。
他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一个单身汉有什么能留的念想?
对啊,一个单身汉有什么念想?
柳渊来找他同行,说是挂冠还乡,去找王田荫。当初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着实震惊了,他没想到柳渊会辞职,更没想到皇帝竟然会批准。
看在都是孤家寡人的份上,他同意了。旅途上多一个人也不寂寞。
他就这么走了,没有跟任何人道别。他走之前到陈瑛坟前祭拜了一场,然后下了很大很大的雨。陈瑛也为他的际遇而难过么?
他不知道。他淋着雨走回家,嘱咐侍从送信给陈烨,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走得干脆利落,什么都不要留下才最好。
他交代完一切,就是没有留下什么给萧师杰,也不打算给他寄信。
在一个雾蒙蒙的清晨,他和柳渊坐上马车走了。
柳渊要去朝歌寻王田荫,他要去武林寻个清静。
“你就舍得扔下官位?”他问道。
“你不也是?”柳渊笑了。
“我哪里是自己扔的?是有人逼我走的。”王居逸不屑地耸耸肩。“倒是你,走得干干净净,真好。”
“这得感谢有人开恩,让我赶紧滚蛋。”
王居逸笑了。
“值吗?你也不是第一年当尚书,心甘情愿放下吗?”
“有更值得的人让我去珍惜,一个官职算什么?”
“真好。”
车厢内一片安静。他们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柳渊有些不忍,忽然开口道:“有时候你看见的未必是真相。”
“我以为我看得够清楚了,清楚得像在看戏。”
“你会明白的。”
“希望如此。”
萧师杰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天他跟着王居逸到了山脚下,一起淋了雨。他想起以前说过的“丞相夫人”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当初看似不经意的玩笑,谁知道真的动了心呢?
他想给王居逸撑伞。可他不敢。
他想告诉王居逸京城很危险要他出京是好事。
可他不敢。
教育柳渊的时候不是还振振有词么?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就这样摇摆不定犹豫不决了呢?
萧师杰你真是废物。
第23章 一步之遥
王居逸在途中送别了柳渊,然后一个人走完剩下的路程。
读书的时候学过的那些文人墨客贬谪的诗句,此刻都涌上心头。原来所谓的悲愤不平是这么回事儿。
到任以后认识了同事们,喝了几场酒以后熟络了一些,但总是不如京城里喝得痛快。
陈烨给他寄了几封信,最近的一封里说胡霁云已经怀有身孕,明年开春他就要当父亲了。字里行间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似乎连字都飞舞起来。他欣慰地笑笑,忽然想起了陈瑛。
要是你还在,就可以看到陈烨的孩子了吧。
要是你还在就好了。
他提笔给陈烨写下回信,还是没有提到萧师杰。
柳渊也给他寄来信件,说他寻了一个多月终于寻到了王田荫,现在在给他做账房,两人时常在一处,有空再来武林拜访。
这样看来,还杳无音讯的人只有那位了吧。
当初说好一刀两断,互不相欠,就是不再纠缠。想他做甚?他暗骂自己。
萧师杰最近忙得很。皇帝不知抽了哪根筋,觉得办成了好几件大事必须要告祭天地,听了何瀚的意见以后非要去泰山封禅,拦都拦不住。萧师杰没法,只得帮着筹备封禅大典。
王居逸的近况,他略有耳闻。听说他到任以后受了不少委屈,但他大兴改革之举,用精明的头脑利用资源,短短两个月便让武林改头换面,赢得不少称赞。
萧师杰想到这里,不禁低头微笑起来。
“想什么呢?”廖栩乔从他身边走过,捧着几本书。
“没什么,想到好玩的事情了。”萧师杰抬起头,对他眨眨眼睛。
“得了吧,想他就直说嘛。”廖栩乔表示并不相信萧师杰的解释。
“谁想他了……”
“既然如此,当初就不该提议把他贬出去。”廖栩乔拍拍他的肩膀。
“李旻咬得死死的,不把他弄出京城他就死定了。”
“这下皇上可对你彻底打消疑心了吧?”
“彻不彻底我不知道,贬王居逸不过是杀鸡儆猴,皇上的目的在御史台,不在我。”
“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戏呢。”廖栩乔叹了口气,继续搬书。
“你怎么亲自搬书?内侍这么多,放着不用干嘛?”萧师杰没有停下研墨,抬起头来看他。
“自己放才知道在哪不是?越是亲自安排的,才越好掌控,对吧?”廖栩乔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把书一本本放好。
“你知道了?”
“得了吧,你做得这么明显。”廖栩乔嗤了一声,耸耸肩。“也亏你想的出来,不然他就得像合欢杯那件事一样,死无全尸。”
“你知道的不少。”
“萧师杰,你没比我少到哪去,少在这扯淡。”廖栩乔对着他的方向啐了一口,转过身去翻书。
“你不想表态么?”
“我有什么好表态的?”廖栩乔低沉着嗓子说,“倒是求你一件事。”
“什么?”
“成了以后放我走,把我扔进山里待着也行,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再留了。”
“行,不过得做完该做的事情再走,不是么?”萧师杰微笑道。
“钦天监是主角儿,你想来一出粉墨登场恐怕有点难。”
“这次也是何瀚提议的,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萧师杰放下笔,拈起架上的描金梅花宣纸吹了几口气,又放下铺平。“总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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