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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重生日常-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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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长剑一挑,身形如鬼魅一般若隐若现,冲着江一执袭了过来。
  冷眼瞧着那透着蓝色幽光的剑刃,江一执眸光微闪,要对付这管迁,不难。
  他抬起短剑,丹田之中半数紫气没入剑身,剑刃上紫光流转,霸道的气场顷刻间四散开来。
  他身形一展,旋即腾空而起,冲着爆冲而来的管迁急速掠去。
  “嘭!”
  剑刃与剑刃碰撞的那一刹那,霸道而紊乱的劲风瞬间席卷开来,地面上的新土硬生生的被刮走了一层,连带着不远处的管知业等人也被卷出去七八米远。
  对上管迁狰狞的面孔,江一执冷笑一声,空着的左手旋即紧握成拳,附上一层薄薄的紫气之后,径直向管迁的眉心挥去。
  见此情景,管迁心里一紧,手忙脚乱的往后退去,这才勉强的躲开了江一执的袭击。
  见此情景,江一执笑了,到底是个坐办公桌的小吏,还真以为拿着一柄好灵器就能对付他了。这要是在他刚才被锁灵散封了灵力的时候,起码能有九成的把握;现在嘛,无异于是在做梦。
  管迁好不容易站定身体,一抬头就对上江一执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的双眼。顿时怒上心头,一跺脚,全身的鬼气灌入宝剑之中,随即提着宝剑又冲了上来。
  “小畜生,去死吧——”
  凶猛的劲气比管迁先一步到来,江一执面色不变,左掌之中,紫气刹那间凝聚,身体微微侧开,带着强烈威压的剑刃贴着他的鬓角滑了出去。
  一击不成,管迁手腕一转,剑刃向江一执横劈而来。
  寒光一闪而过,对上带着满脸狰狞笑意的管迁,江一执丹田中剩下的紫气同样悉数灌入短剑之中。
  “轰隆——”
  剑刃再次相接,尖锐的破空声不绝于耳。
  江一执看着一脸凝重的管迁,冷笑着说道:“蠢货,结束了。”
  只听见“咔嚓!”一声,江一执手中的短剑从何长剑接触到的地方开始,一丝丝裂缝蔓延开来。
  “哈哈哈哈!”见此情景,管迁得意的笑了,“小畜生,你的剑都快断了,你输定——”
  话还没说完,江一执手中的短剑应声而断,管迁却面色一白,因为他身体里的鬼气已经在和刚才的搏斗中消耗殆尽了。
  “不好——”他的眼瞳骤然缩成了针孔大小。
  只是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泛着紫光的拳头,带着破空声呼啸而至。狠狠的砸上他的侧脸。
  “噗——”
  管迁身上金光一闪,瞬间抵消了江一执拳头山的霸道的劲气,却还是因为纯粹的肉体攻击,脑袋一歪,随即整个人腾空而起,倒飞了出去,足足在地上滚了七八米,才勉强停了下来。
  管迁捂着胸口咳出一口血来,虽然有护身神牌护着,但是现在他身上的鬼气全无,就好比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抵抗能力,他眼底满是恐慌。
  “逃——”
  管迁现在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强忍着身上的痛楚就要去摸他腰间的阴阳两界通行令。
  “晚了!”
  耳边传来江一执冷冷的声音,他猛的抬头一看,江一执提着他刚才被打落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啊——”
  寒光一闪,管迁捂着自己的手腕,脸色惨白,他一扭头,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只握着铜牌的手掌静静的躺在那里。
  “你,你不要乱来,我,我可是阴间正神,你敢对我动手,地府绝不会放过你!”对上江一执手中带着寒光的剑刃,他吞了吞口水,身体一边不由自主的往后滑去,一边急促的说道。
  “哦,是吗?”江一执冷冷一笑,他提起剑,仿佛下一刻就要来验证管迁这话的真假。
  正是这时,距离供桌不远处的地面上突然升起一道黑色漩涡,只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大人且慢!”
  江一执转过身,只看见从漩涡中的浓雾之中走出五个身着不同种官服的阴差,为首的那位面白带须,左手执生死薄,右手拿勾魂笔。
  江一执旋即收起长剑,拱手说道:“原来是阴律司崔判驾临,江一执见过大人。”
  判官微微颔首,拱手还礼,随即看向地面上的管迁。
  管迁眼睛一亮,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判官审片,扑通一声跪下,喊道:“大人,大人救我!”
  判官还没开口,便听见江一执说道:“既然崔判来了,正好,这事情地府少不得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应该的。”判官无奈一笑,转而看向管迁,厉声说道:“还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管迁浑身一抖,他眼珠子一转,有崔判在,他突然胆大了不少,总不可能崔判不帮着他,而帮着江一执这个外人吧。他咬了咬牙,说道:“大人听我解释!”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事情全推到祖坟一事上,当即痛哭流涕的说道:“大人可能不知道,我方向上司告了假,准备回阳间祭拜祖宗,顺便看望后人的时候,却发现我家祖坟竟被我家的家奴给霸占了,我管家祖上几百位祖先的坟寝竟都被挖了出来。”
  他一脸愤慨的指着瑟缩在一旁的管知业说道:“大人,我管家虽然只是一方小小乡绅,但是几百年来,多少族人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凭什么到头来断子绝孙不说,竟然被一家奴欺辱至此啊大人!”
  等到他嚎够了,这才呐呐说道:“我这也是被仇恨蒙蔽了心窍,一时糊涂,只想着报复回去,所以才恶胆横生,连带着对管知业带来的人也下了狠手!”
  判官当即皱起眉头,他下意识的看向江一执。
  江一执将手中的长剑插回剑鞘,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还真以为你管家烈士多你就可以将其作为尚方宝剑护身符了吗?古往今来为国捐躯的大有人在。我华国十几亿人,哪怕是个普通人,这辈子既然能做人,起码上辈子最低也是善人出身。我敬你死的忠烈,但你充其量不过是汪洋大海中普通的一滴水罢了。对比你那些同一时期能被挑为临时阴差的同僚,你也并不一定就比他们高贵。那你是怎么坐上这阴差的位置的?”
  管迁手一抖,不敢说话。
  “我猜猜,”江一执冷冷一笑,“想来是没少给上头送礼吧!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早就没了后代,你以为用来打点上差的那些钱是哪儿来的?”
  江一执指了指管知业:“你得多谢他们,这几十年来每年都没有短过你的纸钱供奉。”
  “咳咳——”崔判捂着嘴轻咳几声,示意江一执像是打点上司这样的大实话,就不必要说出来了。
  然后就听见江一执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一口一个家奴,张嘴不离断子绝孙,祖坟被挖,你说这样的话,有问过你家被挖坟的祖宗,他们作何感想吗?”


第103章 第一百零四章
  “什么?”率先反应过来的却是管知业; 他怔怔的看着江一执; 有点摸不着头脑。
  江一执却转身冲着判官拱手说道:“还请大人相助。”
  判官点了点头,随即翻开生死簿,提起勾魂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好一会儿; 才终于抬头说道:“说来也巧,他的曾祖父和祖父恰好轮回一世归来,正在查察司候审。”他指了指管迁。
  而后冲着身后的两名曹吏说道:“去,将这两人提上来。”
  “是。”
  说着; 两名曹吏转身入了漩涡之中;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他们便擒着一高一矮两个中年男子模样的鬼魂回来。
  这两人大概是急急忙忙被抓了上来; 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站定了身体,又给判官行了礼; 回过头来; 正对上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管迁。
  矮个子男人像是一愣; 只觉得这人略有些面熟,想了好久才记起来这是他上上上辈子的长孙,当即恍然大悟的喊道:“迁儿?”
  管迁哭丧着一张脸; 喊道:“太爷!”
  一旁的高个子男人这才意识到这是他的曾孙子,他看看江一执; 又看向判官:“大人; 这是?”
  判官指了指不远处一直探头看向这边的管知业一家; 只说道:“那人你可认识?”
  两人往那边一看,一个面上一喜,一个脸上青红交加。
  然后便听见判官继续说道:“你且告诉管迁,那人是谁?”
  高个子男人突然一怔,抖了抖嘴角,脸上五彩缤纷的好不生动,他看了一眼判官又低下头,小声说道:“大人,这,真要说?”
  判官冷着脸:“叫你说你便直说就是!”
  “是是是。”高个子男人苦着脸,叹了一口气,只说道:“那是管知业,按辈分来算,该是我的三世孙。”
  “什么?”管迁顿时瞪大了眼。
  高个子男人很不好意思的说道:“管知业的曾祖父原是我最宠爱的小妾生的儿子,我这人有点儿宠妾灭妻,所以对管知业的曾祖父格外偏宠一些。”
  说道这里,他看向一旁的矮个子男人,指着他的鼻子,几乎是破口大骂:“可是这个小畜生,趁着我病重,和他母亲一起篡改我的遗嘱。又在我死后,罗织罪名,勾结管家一众族老说我那宝贝儿子是他母亲红杏出墙,和马夫所生。然后将我那小妾打断了双腿和儿子的妻妾子嗣一起赶出了管家。”
  虽说这曾是自己的亲儿子,可这都轮回了几世了,那点儿关系早就淡了,所以他骂起来一点顾忌都没有。
  “他们身无分文,又没有自食其力的本事,不过一个月,就接连死在了城外的破庙里,只留下一个不满两岁的孩子。这小畜生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心里还不解气,便命人将那婴儿带回了管家,扔给了管家的一个粗使奴才做儿子,就这么入了管家奴籍。”
  矮个子男人任凭高个子男人指着叱骂,脸上就算是再悲愤也不说话。
  原因无他,都说吃人嘴短拿人嘴软。
  虽然他这一脉绝了后,现在给管家一众列祖列宗扫墓祭祀的是管知业一家。
  毕竟一个人死后,记忆可以往上追溯十世,连带着这十世所有的后嗣祭祀的物品,按照地府的规定都是归属于这人所有的。
  早些年他们的坟寝被管知业他爹挖了的时候,他正轮回归来,本想着给管知业一家一个教训,没成想反而先被管家同样轮回归来的列祖列宗教训了一顿。
  他们只说,只要有利于管家后人,无所谓那座风水宝地里躺的到底是谁的尸骸。
  尤其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管知业自认心虚,开始给管家人修葺坟寝,上香祭祀之后,管家的那些列祖列宗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口一个几世孙,清明又得了多少东西等等。
  反而是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嫡子嫡孙,因为当年对管知业祖父做的那些事,成了被祖宗厌弃的对象。
  谁让他断子绝孙了呢!
  更何况管知业的确是大方,一年到头的供奉不断,比他其他几世的子孙加起来的祭品还要多,他根本就没有声讨的底气。
  “什,什么?”管迁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
  他虽然在地府任职多年,但地府大了去了,他又是文职,每天也就是待在一间小屋里处理数量繁杂的文案,还真就没机会见到管家的列祖列宗,否则,他也不至于找了这么个借口。
  而管知业更是神情恍惚,不知所措。
  江一执则是冷笑着说道:“看来果然是大家族出身,我都以为自己是在看狗血宅斗剧了。”他看向高个子男人:“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他指了指管迁:“你这好曾孙可是借着你家祖坟被挖的名头,要让管知业也断子绝孙呢?”
  “什么?”高个子男人霎时瞪大了眼,死死的盯着管迁:“还有这事?”
  管迁眼珠子一转,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抹了抹眼角,弱声说道:“我,我这,不是不知道我管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吗?”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管知业,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声下气,满脸纠结的说道:“这事,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仗势欺人,更不该想要打伤你请来的帮手。”
  管知业一家没人说话,显然都不在状态。
  正当管迁庆幸众人的视线都被管家的事情转移了的时候,下一刻便听见江一执森冷的说道:“很好,你们管家的事情既然解决了。现在不妨来说说究竟是什么人,指示的你来要我的命?”
  管迁面不改色,皱起眉头故作镇定的说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江一执冷眼看着他:“先不说那几个怨鬼是如何得到这阴阳两界通行令和护身神牌的,还有这锁灵散,若是放在几百年前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更何况是在现在这末法时代。”
  “再者便是这柄宝剑,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就应该是天界天兵中什长一级的制式灵器,怎的会落到阴曹地府里来,这一桩一件件,可不是你这个阴间刚刚转正的小小阴差手中应该有的东西?恐怕你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四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牌子示意给一旁的判官看。
  “这,这……”管迁心里一紧,面上不由的冒出冷汗来。
  一旁的判官眉头微皱,看着管迁,淡淡的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还敢隐瞒不成?”
  一边说着,他气势一开,蓬勃的威压瞬间将管迁压垮在地上。
  “大,大人——”管迁哆嗦着腿,额上冷汗直冒,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判官,对上对方冰冷的双眼,心里一个激灵。
  他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了往上爬竟然鬼迷心窍的接了下这个任务。
  他脸色惨白,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我说,我说。”
  却原来两个月前,他刚刚被提拔为正式阴差的时候,他的顶头上司突然将他引荐给了一个神秘人物,对方许诺他只要他能想办法杀掉江一执,就把他平调到秦广王殿做副使,又承诺最多不超过三年,还能让他官升两级。
  管迁原本还有些迟疑,对方又将宝剑和锁灵散这些东西拿了出来,一再强调只要管迁答应,这些东西等事了之后他都可以留下来。
  管迁当下便心动了,原因无他,他虽然好不容易成了正式阴差,可职位却只是阴阳司名下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书吏,没有后台,更没有实权。更何况能成为阴差的,大都品性极佳,能力卓著,一般不会轻易犯什么错误。而地府各个职位上都已经占满了人,当初为了安抚数以万计的临时工拿出来的百十来个阴职那也都是东挪西凑挤出来的。
  这也就意味着,在地府干活,如非意外,一般阴差五六百年都不会挪一下位置。
  管迁可不想待在书吏这个位置上发芽长霉。
  现在这么好的升迁机会就在眼前,加上那人给的东西实在是让他这个毫无根基的人眼热不已。
  他心底的迟疑顿时去了大半,更别说隔天他的顶头上司就官升一级调去了油水最足的赏善司。
  管迁心中的怀疑顿时也就彻底没了,他满口应下了这事。
  为此他特意向上司请了假,去了阳世一趟,等他将江一执彻底调查清楚,心底立时便有了决断。
  只是他心中也有顾忌,毕竟他作为正儿八经的阴差,公然杀人,这要是被上头知道了,他恐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因着这一点,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不亲自出马,然后寻来四个怨鬼,支使他们除掉江一执。
  为此他将锁灵散和护体神牌交给了他们,满以为有这些东西在,加上四人实力本就不低,对付一个凡人绰绰有余。
  只等他们回来复命,管迁再用宝剑将这四人除掉,神不知而鬼不觉。
  没成想江一执手里竟然还有鱼肠剑这样的利器,即便身体里没了灵力也能下狠心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逼退这四个怨鬼。
  听到这里,判官不禁摇了摇头,这幕后黑手很显然是看中了管迁刚刚成为正式阴差,志气正盛所以容易被利诱这一点。毕竟要是换做其他的老油条,明哲保身还来不及,怎么会胆大妄为不知道水深水浅就敢淌进去。
  只是这事儿吧,说来和江一执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幕后凶手是谁,江一执心理恐怕早有估量!
  他微微拱手,说道:“大人放心,此事,地府必然会给大人一个交代。”毕竟这位可是曾经翻天覆地的存在,尊一声大人也是可以的,尤其还是在他们理亏的情况下。
  说完,他一摆手,身后上来两个曹吏压着管迁,一并回了地府。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右,黑色漩涡再次出现,判官捧着一个小木盒再次出现在江一执眼前。
  他将木盒奉给江一执,说道:“管迁一干人等已经押去查察司审理,地府必会公正处理,大人尽管放心。”
  江一执点头说道:“判官大人的话我自然是信的。”
  判官笑了笑:“这是阎君陛下托我转送给大人的,勉强算是地府管教下属不严,给大人的赔礼。虽算不得什么奇珍异宝,却应该是大人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江一执的目光瞬间转到木盒之上,他沉了沉气:“那便多谢阎君陛下了。”
  “应该的,”判官轻声说道,我看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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