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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重生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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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一执却摇了摇头,只可惜啊,大概是肉包子打了狗。
  看见江一执摇头,庄志心里一紧,他摸了摸头上的热汗,“江少,我家的风水是不是真有问题?”
  “庄先生家的风水并没有什么问题。”江一执转而问道:“对了,庄先生家都是谁布置的?”
  听到家里的风水没有问题,庄志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听到江一执后面的问题,他眉头微皱,面色不大好。
  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却开了口:“别墅里都是家母布置的,她比较朴素,不喜欢那些奢华的东西。”
  年轻人也就是庄志的大儿子庄宁语气里带着一分无奈,他看了看四周“廉价”的摆件,显然是不认可母亲的眼光。
  正说着,一个额头上布满皱纹的老妇人拄着拐杖从楼上下来。
  庄宁站在原地,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只喊了一声:“妈。”
  老妇人看起来和庄志看起来差了二十岁不止,谁能想到她比庄志还要小三岁呢!
  她笑着说道:“原来是有客人到了,小桃,把我的珍藏的茶叶拿出来,我要亲自招待贵客。”
  江一执微微颔首,“夫人客气了。”
  老妇人摆了摆手,“应该的。”
  江一执捧着茶,抿了一口,“汤色嫩绿明亮,入口甘甜,香味馥郁持久,好茶——”
  老妇人也放下茶杯,“这茶原是深山悬崖峭壁上长了三百年的野茶树,后来被采药人挖了回来,只可惜采药人手生,没注意伤了它的根,原本是活不了的,只是我父亲见猎心喜,从采药人手里把它买了回来,花了大工夫才救活过来。到我手里又侍弄了几十年,如今也不过是困在了那一方泥盆里。”
  顺着老妇人的目光,江一执看向阳台上一尺见方的地方,低矮的盆栽。
  一旁的庄志听着老妇人这话,不由的想到了五十年前的情景。那时他被政府征召成了一名上山下乡的知青,老妇人也就是杜书蓉是他被下放到地方村子里的村民。
  那一年庄志还没成年,刚到地方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一度卧床不起,他在村子里原本就无亲无故的,村子里的人都忙着上工挣工分,哪有时间照顾他。
  当时的杜书蓉就在跟着工友来看他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
  杜书蓉的父亲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杜书蓉磨蹭了杜大夫一天,对方架不住女儿的哀求,终于答应了救庄志。
  庄志在杜家整整躺了一个月,才终于好转。
  因着这份恩情,庄志没有拒绝杜书蓉的示爱,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直到十年后,知青返乡前夕,杜大夫病逝,庄志把杜书蓉带回了城里。
  这一晃就是三十多年,当年眉清目秀的女孩变成了现在这幅垂垂老矣的模样。
  庄志下意识的扭开脸,他有些不耐烦,打断了江一执和杜书蓉的闲聊,“江少,既然我家的风水没有问题,那我身边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意外?”
  江一执摇了摇头。
  杨建国以为江一执要开口要辛苦费。
  却没想到他说了一句:“这问题,我不好插手,庄先生还是直接问夫人吧!”
  杨建国和庄志下意识的看向杜书蓉。
  庄志看着杜书蓉,目光灼灼:“什么意思?”
  杜书蓉提起茶壶给江一执和自己续上茶水,而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厌了。”
  庄志心里一抖,重复着说道:“你什么意思?”
  “当年我求父亲救你的时候,他不愿意,他说你生性凉薄,不是良人。我那时懵懂无知,只顾着憧憬美好的爱情,没把父亲的话听在耳里。十年后,我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回城,你家境不好,家里给不了你助力,为了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几乎吃尽了口头。我看在眼里,替你心疼,所以我用尽手段,默默地付出,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助你一臂之力。”
  她抿了一口茶,“不到五年的功夫,你就搭上了改革开放的东风,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然后开办企业,又成了第一批上市的公司之一。我也就渐渐的老了,”她长叹一声:“我什么都知道。”
  庄志绷着脸,突然不悲不喜。
  “我知道二十五年前,你第一次彻夜不归是和谁在一起,也知道你在外面的两个野种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她面容平淡,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她怎么可能没有伤心过,失望过,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二十几年来是怎么忍下来的,她装着贤惠和大度催眠自己。并试图挽回庄志的心,更是为了儿子庄宁着想,却没想到对方就和脱缰的野马一样,再也拉不回来了。现在回想起来,连她自己也无比唾弃自己。
  到后来,她麻木了,不想争了。庄志给她的创伤尚且可以忍耐,庄宁却伤透了她的心,被亲生儿子嫌弃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当初怎么不把他直接掐死。
  想到这里,杜书蓉念了一声佛号,静心,静心。
  庄宁冷着脸,声音里带着一丝厉色:“妈,你说这些做什么,这里还有客人。”
  杜书蓉抬头看向庄宁,面无表情,“这几年你帮着你爸隐瞒他的行踪,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会这么对待你的亲生母亲。我想想,大概是他立了遗嘱,承诺了会把公司留给你,所以你当然会站在他那一边。对吧,我知道你最想要的就是这些。”
  庄宁一口气堵在胸口,被杜书蓉揭穿了心思让他有些恼怒,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有怎么了,你现在这幅样子,爸只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你又何必斤斤计较,你始终都是庄家夫人不是吗?”
  杨建国瞪着眼看着庄宁,恨不得一巴掌糊上去。
  这是亲生儿子吗?粪坑里捡的吧,要不然脑子能被屎堵了?
  杜书蓉两眼冰冷:“罢了,就当我没你这个儿子吧。”
  她认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现在的遭遇全是她自食恶果。
  她回头看向庄志,“我厌了,厌了这种装模作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日子。我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只是临走之前,总得送你一份大礼不是吗?”
  她顿了顿:“我送你的皮带不错吧,我精心准备了两个月,花了不少的力气呢。对了,忘记告诉你,赤脚医生只是我父亲的副业,他的主业是风水先生,而我,多多少少学了一点。”
  庄志耳朵里嗡的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浑身颤抖不止。他回过神来,顾不得叱骂杜书蓉,手忙脚乱的解开腰上的皮带。
  他把皮带远远的扔出去,指着杜书蓉,瞋目切齿:“贱人——”
  杜书蓉却说道:“你该庆幸,我没有直接对你出手,要不然现在你哪有这条命站在这里。亏得你那女秘书一用就是二十五年,还有那个在你身边做实习助理的儿子,还在读高中的女儿,你也该谢我没有下狠手,只是让他们一不小心出了点意外。”就当是她对庄志最后的仁慈。
  她拄着拐杖站起来,“小桃,把行李箱拿出来,咱们收拾收拾,是时候离开了。”
  “你,你休想——”庄志气急败坏,跟着站起来。
  杜书蓉扭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不带一份热度,冷的可怕。庄志下意识的一抖,手指僵在半空中。
  杜书蓉指挥着小桃将客厅里庄志父子看不上的摆件全部收了起来。杨建国识相的把阳台上的茶树抱起来跟在她身边。
  明堂聚水,金星临阁,九宫飞星,都是主财运亨通,大吉大利,一环连一环。注定一辈子平庸的庄志父子怎么会有那个命格承受这样的福报,说白了都是杜书蓉蠢的可以,以法器为阵脚,自己的寿命为阵心,硬生生的扶起了庄志。
  庄志能有今天,全是托杜书蓉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的福,偏偏他们最为嫌弃的就是这一点。
  现在杜书蓉收回了布置九宫飞星阵的全部法器,没有她撑着,不超过两年,杜家就会彻底落败。
  对于庄家的结局,于江一执看来,她终究是心软了。
  只是他不是当事人,然而不好插手她的决定。
  走出大铁门,江一执对杜书蓉说道:“夫人现在应该没有合适的地方去吧,我那里倒是还有空地方。夫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去我那儿落脚。”
  杜书蓉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满是污浊,她笑着说道:“那就多谢前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尸油和猪油的鉴定,据说尸油滴在水里呈半月形。
  PS:其实米糕那段真的是感情戏,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木有爱了(捂心口!)


第44章 
  杜书蓉将手里的一座金蝉送给了杨建国; 又往他家走了一遭; 用这尊金蝉给杨家布置了一个小型的聚财风水阵; 然后就顺理成章的住进了杨建国家旁边的空别墅里。
  江一执隔壁的小花园终于建成了; 杨建国特意找来了一批长势正好的花果苗木。明明是不同的地域,不同季节开花的花苗; 偏偏到了这儿之后; 争相斗艳。
  这可乐坏了蜂王; 也不知道它又从哪儿拐来了一堆手下,催促着江一执给它弄了两个蜂箱; 便浩浩荡荡的向花园子扑了进去。
  估摸着过不了多久,江一执就能吃上自家酿造的蜂蜜了。
  上午的时候,杨建国特意往江一执这儿跑了一趟,一是给江一执说了一下地下拍卖会的事情; 他觉得江一执肯定会感兴趣;二来则是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
  “我原本还想看赵氏地产的好戏呢,毕竟安河村那块儿可一直都没有消停过; 结果赵家转眼就请了一位大师回来。”
  杨建国满脸遗憾; 他说道:“哪能想到赵家竟然和玄门中人交情不浅,听说赵老爷子当年曾救过太元门掌教玄虚子道长。现在赵家求上了门,为了偿还这份恩情,玄虚子道长特意遣了他名下最得力的徒孙韩知非下山,据说他徒孙可是华国年轻一辈术师里面的佼佼者……”
  “太元门——”江一执翻阅报纸的动作顿时停住,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可置信。
  杨建国不明所以,应了一句:“对; 就是太元门。”
  江一执放下报纸,神情愉悦。
  他只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居然也能听到太元门这个名字。冥冥之中,他有一种这个太元门就是他上一世的师门在这个世界的延续的一个存在的直觉。
  看出江一执心情不错,杨建国忍不住的问道:“江少和太元门有交情?”
  “嗯,”江一执重新拿起报纸,“那是我以前的师门。”
  以前?杨建国张了张嘴,他记得江少不是家传秘籍,然后像坐火箭一样自学成才的吗?
  转眼便到了地下拍卖会开卖的日子。
  主会场竟然是在李安的兰亭山庄里。
  杨建国当即解释道:“既然是地下拍卖,虽然不法,但却是上流阶层心照不宣默许的存在。毕竟它针对的客户群从来都是京城里的各大富商权贵,一般人可没有这个能力和资格举办这样的拍卖会。要是不背靠着大势力,一般的权贵哪里会给面子来参加,说不定连安全都不能保障。”
  举办地下拍卖会尤其是涉及古玩的除了盗墓头子,就是地下势力。盗墓头子是来销赃的,地下势力为了洗钱;大势力给这些人提供保护伞顺便从中分走一半利润;这些个富商权贵则是想要用低廉的价格买到合心意的藏品,三方各有所需,彼此之间也就自成默契。
  正说着,车子突然一个急刹。一辆红色跑车直接窜到了他们前面去了。
  杨建国捂着额头,龇牙咧嘴,一脚踹开车门,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红色跑车上下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眼底青黑,浑浊不堪,一副纵欲过度身体吃不消的模样,他抬着下巴,把手里的车钥匙扔给一边的侍者。目光瞬间转向杨建国身后的江一执,带着五分轻蔑,五分不耻:“哟,这不是江一执吗?怎么,被顾三少甩了,这是又攀上高枝儿了,你瞧瞧,你瞧瞧。”
  他打量着杨建国,“这年纪,能做你爸了吧?啊哈哈哈哈——”
  他怀里搂着的女郎当即也捂着嘴轻笑,看着江一执的眼神中不由带了一份怜悯。
  这人江一执隐隐有些印象,貌似是赵朗的狗腿子之一,倒贴还不被承认的那种。
  “你是宋柏生的儿子?”杨建国打量了年轻人一眼,恶声恶气的问道。
  “你认识我爸?”宋宏下巴稍稍放低了些。
  “好,宋柏生果然有种。”杨建国怒不可竭。
  几个月前,宋柏生把公司迁到了京城,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踏进他们这个圈子,杨建国原本还觉得对方挺有发展潜力的,为人也识趣懂礼,考察了一段时间之后,认为扶持一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看来,呵呵。
  江一执斜了宋宏一眼,宋宏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嘲讽他,估计是为了在赵朗面前献殷勤。
  江一执猜的还真是不错。
  宋宏是宋家的独生子,宋家老太太的心头宝,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染上了一身恶习。宋柏生虽然有心管教却挡不住宋家老太太的一哭二闹,久而久之宋宏就彻底歪了。
  宋柏生将公司迁到了京城,急于寻求关系牢靠的合作伙伴好稳住跟脚,对于商人而言,首选当然是以杨建国等人为首的新贵圈。
  只是想要被这个圈子接纳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在地方上做惯了地头蛇的宋宏眼看着宋柏生每天早出晚归,低声下气,给人伏首做小,心里就不痛快。他脑子一转,杨建国他们算什么,说白了和宋家一样也是无权无势的商人,凭什么他们就能做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宋宏自作聪明的认为,既然新贵圈不肯接纳他们,那他就干脆就给宋家找一个比新贵圈还有能耐的靠山。
  而他的目的当然就是赵朗。
  他既然敢光天化日就这么和江一执对上,就巴不得把事情闹大,最好传到赵朗耳朵里,也好让他扎扎实实的刷一把存在感。
  江一执笑了,看着宋宏的眼色,宛若看着一只移动的智障。
  从他一把坑了高鼎和刘长文之后,到现在差不多也快有一个月了,除了最开始高家人向京城大学施压把他开除出学校之外,你可曾见过赵家和高家人还有其他的异动吗?
  说白了,他江一执在新贵圈闯出来的明堂不小,加上杨建国大嘴巴,没事就给他到处宣传,只要赵高两家没有彻底的摸清江一执的底细,他们就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却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上赶着撞到他的枪口上来。
  只是江一执虽然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也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宋宏。
  他轻笑一声,两眼从宋宏那张纵欲过度的脸转移到他的下半身,负在背后的右手随意的掐了几下:“算了,宋同学最近火气大,倒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那玩意举不起来,带着个伴在身边也只能装模作样,实在是可怜。我看宋同学与其有这个时间关心我,倒不如好好找个大夫给自己看看,毕竟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宋宏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被人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污蔑,他整个脸庞涨成紫红色,五官狰狞地挤成一团,“江一执——”
  有江一执那番话在前,宋宏的表情越看越像是一副被人戳到痛处的样子。
  四周不知道何时围过来的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宋宏的下半身。
  江一执直接忽视了宋宏有点歇斯底里的怒吼,带着杨建国直接绕开了宋宏。
  “你给我站住——”宋宏气急败坏,还想继续纠缠,跟在杨建国身后的保镖果断的直接围了上去。
  杨建国凑过来,兴致高昂,还是江少厉害,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让宋宏炸了,他问道:“江少,那姓宋的小子真的不行?”
  江一执似笑非笑,“以前没事,不过现在嘛,呵呵。”
  杨建国瞪大了眼,倒吸一口凉气。
  江少威武!
  拍卖会的会场设在兰亭山庄中心酒店的二楼,两人到的时候,会场内的座位已经坐满了将近一半。
  杨建国有自己的包厢,包厢里面除了必要的茶点水果,当然少不了一份做工精美的宣传册。
  江一执随意的翻了翻,这次拍卖会的东西不少,清三代的珐琅彩,名人字画,玉器摆件,零零总总不下百余件。
  翻阅画册的手一顿,江一执的目光停留在画册最后一页,作为压轴出场的一方重达400g的田黄印章上。
  正在此时,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拍卖师带着白手套,身身后站着两个旗袍女郎,手里捧着即将拍卖的古董。他大声说道:“女士们,先生,欢迎光临此次拍卖会,我是你们的老朋友亨利。今天的拍品来自五湖四海,经过细心挑选之后,出现在本次拍卖会上,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言归正传,我们正是进入正题。今天我们的第一件拍品是雍正蓝地珐琅彩花卉纹万寿长春浅碗,底款“大清雍正年制”六字三行篆书款,外底青花双方栏内署“雍正御制……”四字双行款,起拍价300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2万。”
  “310万。”当即有人举牌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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