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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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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句话我能理解成你是在夸我吗?还是说你这人就根本不会说些好话?”额上黑线无数,岚山彻真心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太过冷漠。
    “好话?”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般,南宫旬接着道,“好话我会说,可惜不是谁都能听得到的。”
    “哦?你的意思就是以我的实力还不配吗?呵呵,不过我的修炼之途可没有止于此。”无奈摇头,岚山彻深知这个大陆的规则,所以对于南宫旬的话一点也没有觉得别扭。
    “我有说是因为你的实力不济我才如此的吗?我南宫旬生来桀骜,无论是谁,哪怕是灵神站在我的面前若我不喜依旧不会给予薄面,这并不是修为的问题,而是对方能否入我眼。”不带有一丝激动情绪,南宫旬就那么淡淡解释,然而也就是他此刻这种态度正好就让岚山彻有种不得不相信的感念。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和我虽然是萍水相逢,你多半也不太喜我,可现在毕竟还在试炼,所以我们还是先关注一下目前的事好了,你叫南宫旬是吧?你觉得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转回正题,岚山彻正经问道。
    听了他的话,南宫旬本来又想说句‘我要如何关你屁事’的,可看见对方认真的模样,他还是决定先上了金陵宗再说,反正若是这个人待会儿跟不上自己的节奏那时就甩了他,当然这也怨不得谁,谁让他和他的确只是陌路人。
    “再继续往前面走走吧,我想我们关心的问题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而那也是我们躲不了的东西。”轻微仰头,南宫旬环顾着这无数树木的林子皱眉回答。
    点头,岚山彻也是同样的想法,看了看前方,他叹,“既然要上金陵宗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那我们就接着走吧。”说罢,这次换做了他走在了前头。
    看见岚山彻毫不犹豫的打头阵南宫旬倒突然有点欣赏起他的魄力来,稍稍认同,他便紧跟前头的人往那诡异深处走去。
    ‘嘎嘣’
    又是一枯枝被踩碎,岚山彻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已经又往山上走了两里,可他们依旧什么都没发现,这山里也安静的要命,除了他们走动时的脚步和被踩碎的枯枝落叶声外就是他们两人彼此的呼吸声,试想,两人走在硕大的山林中并且行走距离相隔至少五尺,可就这样的距离竟然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那这个地方该是多么的宁静。
    “出现了。”
    走在后方的南宫旬突然开口。
    闻声,前方的岚山彻却回过头,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什么出现了?”说着,眼睛想着四周看了看,但什么都没瞧见。
    “我说的是它。”眼睛毫不斜视的目视前方,南宫旬严肃的举起了右手,说话同时食指指向了视线看到的地方。
    讶异回头再次看向前面,看了好半晌,岚山彻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而身体也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怎么可能,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敢相信的吐出声,岚山彻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而听到他的话,南宫旬继续看着不远处正盘旋在一颗古树上身体只有人的小胳膊粗,却足有十几米的外形犹如蛇的生物。
    至于为何岚山彻最开始没有发觉到它,也完全是因为它此刻似乎还在休憩,身上并未散发杀气与太过厚重的灵气,其身的颜色也如古树一致,当它盘旋其上时就如一条精美的花纹雕刻在树身一般。
    “这是什么妖兽?”
    见岚山彻如此紧张,南宫旬已经肯定了那东西是一只妖兽,而且还是一只修为不太低的妖兽,可因为冥域大陆的妖兽种类实在太多,所以他也没有能每一种妖兽都记下来。
    “这是线敛蛇,妖兽五阶,可是它却不是名不副实的五阶妖兽。”
    “既然名不副实那你怕什么?”
    斜眼一看南宫旬,岚山彻接而苦笑,道,“它的确是名不副实,因为其实以它的能力来说完全可以随意碾压圣兽二阶的妖兽,你说这算不算名不副实?”
    “圣兽二阶?你在跟我开玩笑嘛?这兽又不是人,又不会什么秘法更不会吃瞬间提升修为的灵药,怎么可能越阶那么多?”
    这的确是个大大的玩笑,南宫旬可没忘记他见过唯一圣兽级别的妖兽就是帝银的圣兽三阶,虽只比圣兽三阶低了一档,但也完全和妖兽不是一个概念的好吧?
    “谁跟你开玩笑,当我说出这个妖兽的能力你就知道这不是什么玩笑了,它的能力是能凭借它的脑波意念控制其他生物,这包括我们人类,可是要控制也是需要足够灵力的,所以它只能控制圣兽二阶及以下的妖兽和灵皇及以下的修行者。”
    “只能控制?这已经不是只能控制的范围了吧,还是你觉得修为是灵皇的人是满大街都能看见的?”说话同时,南宫旬心中更加惊疑,他的清歌诀便是以破坏人的精神神识为主,虽这线敛蛇与其有点不一样,但大多都异曲同工,所以他更能理解这种能力意味着什么,况且这蛇的能力似乎比他的还要厉害,竟然是直接控制人的意念,也就是人的思想。
    没料到南宫旬会跟他扯这一回事,岚山彻又大大赞叹了一下这人的应激能力,看这样子,的确有种即使是灵神突然降临他也会将对方无视的感觉。
    “所以说我的意思就是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完美现在能应付的,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没看见它还在睡觉吗?走过去不就好了,还能怎么应付!”说着,南宫旬直接他踏开了脚步向前走,不一会儿便越过了线敛蛇。
    惊讶的看着南宫旬不怕死的举动岚山彻深深觉得自己就是个孬种,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都敢直接过去他却还被吓得后退几步,这简直太丢人了。
    看见南宫旬已成功越过,岚山彻也顶着胆子向前走,也是几息时间就走过了危险区。
    “看吧,我不是说了没事的吗?”一瞅岚山彻几乎汗流满面的样子,南宫旬不由得这么一说。
    “呵你有说过吗?拜托,如果还有下次能不能提前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真的很吓人。”想到自己会被一条蛇控制思想岚山彻就浑身不舒服的起鸡皮疙瘩。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忘了,你和我只是恰巧走在一路的陌生人,你我既不算朋友也不是队友我为何要告诉你我的安排,算了,还是快走吧。”
    又是一眼嘲讽的神色瞥了眼岚山彻,南宫旬便走开了。
    光是今日不久的相处,岚山彻却已经习惯了南宫旬的冷漠与不屑,对于对方此时的话他一点也不介意,因为他明白不这样说话才不像是南宫旬。
    “喂,你等等我。”厚着脸皮朝着前方渐渐走远的人叫喊一声,岚山彻很快跟了上去。
    前方他们刚走,这方便迎来了又一个人影。
    邪戾的笑容带于唇边,这人看了看树上依旧沉睡的线敛蛇就是一句冷哼,不屑之意满于身,下一刻,只见他的手微微抬起,又是一个眨眼,一片只是从地上拾起的枯叶竟如飞镖一般直刺至线敛蛇身,几乎一瞬,线敛蛇疼痛的睁开了眼,可映在它眼前的却是一片空无。
    即使是妖兽也知道自己是被暗算,瞌睡早已清醒,只见线敛蛇吐了吐猩红的信子,然后十几米的身子便如箭直射入山的高处,而那处,就是南宫旬两人正在行走的地方。
    已经知道这片山林之所以那么诡异的安静是因为线敛蛇的原因后岚山彻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只要再小心提防一些不该犯的低级错误,那他们今天上金陵宗就是铁定的了。
    可万事总是没有那么顺利,当他才刚这么想时,一股弑人的杀气与只属于妖兽的狂躁灵气便直向他们两人袭来。
    ‘嘭’
    如一个小型火药爆炸,南宫旬二人躲过突来袭击的同时那不明物体便射入了地上,可就那一下,地面就像是被炸出了一个坑。
    “怎么回事?”面对突然袭来的东西,南宫旬带着疑问,刚刚他察觉到了危险,可也就是几息时间这玩意儿便到达了他们身侧,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像是在回答他的话,尘烟消散后,一条身躯活泛蠕动着的线敛蛇正吐着信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眼里是青绿的幽幽之色,可浑身散发的却是要致人于死地的嗜气。
     第108章
    “嘶”
    轻轻晃动着脑袋,线敛蛇盯着两人的目光紧紧不移。
    “这,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已经离开它刚刚休憩地方很远了吗?按理说是不可能再追上来的啊。”
    迷惑的自言,岚山彻脑中充满了不解,按线敛蛇的脾性来说它只会伤害离靠近它一里之内活物,可刚刚为了能赶快离开它的伤害范围他和南宫旬已经在最短时间至少快步走了近两里路,所以不管怎么算这线敛蛇现在也不该在这里。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看看它蛇头舍身十寸左右的地方像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因为线敛蛇身体的颜色太过深色,所以南宫旬也不敢太肯定那尖利的一个口子是否就是伤口,可看上面冒出的一炅炅血迹来说又确实是受伤了无疑。
    岚山彻听了南宫旬的话顺势看向了他说的那个地方,可与对方不同,他看了一眼便确定了那就是一个有半指宽的伤口。
    “它确实是受了伤,可是它刚刚明明就还在睡觉也没有受伤的痕迹,现在怎么可能就受了伤,难道”猜想着,岚山彻以很不可思议的眼神扭头看向旁边的南宫旬。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难道,走这条路的不仅仅只有我们俩,还有别的人,而这条线敛蛇应该也是他故意惹来袭击我们的。”毫不惧怕的与线敛蛇对视,南宫旬显得冷静异常。
    可他冷静,岚山彻却没有了主意,这线敛蛇可是他们现在绝对无法匹敌的强敌啊。
    “那,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没看到它并没有再攻击我们吗?这就说明它应该还是拥有相当的智商与神智,知道我们不是伤害他的人,可按理说逮到人不下口好像也不是它的性格,所以,现在我们得先搞清楚它想干什么,如果想打的话我想我们俩现在已经被他控制了心神,哪儿还有空商量怎么对付它,你说是吗?线敛蛇?”
    自信的勾起唇角,南宫旬对于自己的猜测有着百分十九十的肯定性,若真有那么百分之十的不稳定因素,可能就是因为他确实不太了解线敛蛇这种妖兽。
    “嘶嘶”
    这方话落,对面的线敛蛇仿佛就像是听懂了南宫旬的话般有晃动了几下脑袋,身上的煞气也消失了一半,好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诚意。
    “诺,看吧。”说着,南宫旬扬了扬下巴朝着岚山彻轻笑。
    被对方这一奇特的做法惊倒,岚山彻渐渐有点拜服这个男人了,明明眼前是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他老是能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万一那蛇真的想杀了他们俩,他们不就等于白白死了。
    “那你听得懂它说的什么吗?如果我们做不到它想我们做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会死。”不知不觉的,岚山彻心中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之火,对于南宫旬那无所谓的态度他真的有点恼火,这样一相比较,自己就像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一样。
    察觉到岚山彻明显的不悦,南宫旬依旧的不予以理会,反倒朝着线敛蛇的所在地走了上去,直走到了它的面前才缓缓蹲下。
    “喂,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先说好啊,如果你是想让我帮你杀什么比你等阶还高的妖兽我是做不到的,你也应该清楚就算我们俩联合起来也未必能打得过你,所以如果是这种我们难以做到的事就直接亮出你的杀招就行。”温和的言语随即问出,南宫旬的面容也显得柔和许多。
    “嘶嘶”
    听到南宫旬的话,线敛蛇轻松的摆了摆自己的脑袋,然后又将自己瘫成十几米长的身子卷在了一起,细尖的尾巴更是突然扭动然后从自己身上的伤口抚过。
    看到它这举动,南宫旬努力的猜测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可惜毕竟它是只妖兽,他还真的没搞懂它想说什么。
    呃要是连着线敛蛇想干嘛都不知道的话搞不好真的就会向岚山彻说的那样了。
    “呜呜”
    看着线敛蛇纠结间,南宫旬右手食指的白凰戒突然发热,脑中更是随之而来了一阵叫喊。
    “火儿?”
    听着熟悉的声音,南宫旬很清楚这是火儿的发出的喊声。
    “呜呜呜”
    又是一阵叫喊,南宫旬已然确定这是火儿正在和他交流了。
    “火儿,你说你知道线敛蛇说的是什么吗?咦?难道你能看到我们外界的事情?”
    淡淡惊疑,南宫旬以为白凰戒只能做一个储存之用,即使是活物能进去最多也是乖乖的睡个觉啥的。
    “呜呜”
    “呵呵,还真的是啊,那你快说说它跟我说的是什么吧。”毫无阻力的听懂火儿的话,南宫旬此刻愈加觉得他和火儿是对超配的搭档。
    “喂,南宫旬,你在和谁说话呢?”不远处,岚山彻看着南宫旬一会儿对着线敛蛇说话,一会儿又突然自言自语,还以为他已经被这蛇给控制了,全身立马警惕起来。
    “什么?我没和谁说话啊,我不是在问线敛蛇到底想干什么吗?你就乖乖待在那儿就行了,先别打扰我。”对于突然乱入的岚山彻,南宫旬有着微微的不耐烦,对于这种和他性格几乎相反的人他无法喜欢的起来。
    “好了,火儿,你快说吧,线敛蛇到底想让我帮它做什么?”又投入到与火儿的交流中,或许除了外人之外,他自己根本就没发现他此刻的表情与前一刻有着天壤之别。
    不知火儿在说些什么,几息之后,只见南宫旬突然恍然大悟般站起了身,然后又在线敛蛇的注视中走回了岚山彻身旁。
    “喂,对于线敛蛇的习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刚靠近岚山彻,南宫旬就语气不善,难得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习性?没有啊,妖兽多半都是嗜血的,要说它们的习性无非就是弑杀成性,还能有什么其他习性吗?”茫然的看着南宫旬个,岚山彻毫不客气的回答。
    听罢,南宫旬本来因为得知重要线索而稍稍高兴的心情瞬间低落,看着岚山彻的表情也几近冰冷。
    “你只道妖兽嗜血,怎么不说人类阴狠,既然你都清楚人类有好也有坏,为何就要将所有妖兽都归于魔鬼的那一方,本来我以为你只是无知,可惜我想错了,你何止是无知,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冷彻的言语犹如利刃划过岚山彻的身体,他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生气,虽然他接触的妖兽不多,可从小开始接触到的知识与教育都告诉他妖兽就是强大的野兽,对于凶猛食肉的野兽而言,觉得它们嗜血有什么错?
    “南宫旬,就算我对妖兽有什么不了解也没有必要听你如此鄙视我吧?你有你的想法,可我也有我的想法,我经历过的和你经历过的本来就不一样,所以有不同见解我是不会在意的,可你这样小看我就在真的是太过分了。”
    “哼,太过分?那你又知不知道你用那茫然自清的表情说出妖兽如何残忍时是有多么的可恶,你说你经历的和我经历的不同?好,这一点我也认同,可是你真的经历过和妖兽有关的事情吗?没有吧,既然没有那你又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说妖兽的坏话,线敛蛇,的确是一种可以越阶打败高等阶妖兽和人类的妖兽,可是它们却没有你说的那样蛮不讲理,它们的确会伤害近身一里以内的活物,因为那是它们的保护伞,但并不会将其残杀致死,只会将他们移出自己的活动范围,除非有人想主动伤害它们。
    而且还有一点,可能也是你认为线敛蛇最嗜血的一点,那就是它们极度记仇,伤了它们的人它们便要屠戮,而且是亲自斩杀。”
    不知为何,南宫旬此刻的情绪异常激动,不是他想维护妖兽,只是他曾经听到过天皇未言的故事,只是他曾经被妖兽救过,只是他被帝银所怜悯过。
    “这,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札记里也从未写过这些。”受不了南宫旬的字字质问,岚山彻忍不住后退半步,摇着头表示无奈。
    见到他这幅模样,南宫旬无数冷哼从心底发出,冥域大陆的人类果然如天皇未言的那个故事一样,对于妖兽都是那样的浅薄与敌视,可明明千年之前利用契约之阵定下人与妖兽主仆契约的就是人类,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为火儿哀伤。
    “呜呜”平等契约,主人忧伤妖兽也会同样感受得到,特别是针对于双方为对方那种情感更是沉重,火儿在白凰戒中感觉到南宫旬那想要落泪的心情,只能啼叫安慰。
    “我没事的火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和你的族人都能正大光明的行走在这人间界,我不会让你们像帝银一般只能靠幻化为人才敢出来。”
    嘴角微微蠕动,南宫旬苦笑连连,所以他才不想有那么多的羁绊,明明对方只是一只妖兽,可他也放入了无尽的感情。
    “好了,我不没有怪你之类的意思,只不过我想告诉你,有些东西并不是都存留于书面上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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