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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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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映阳已睡着,叶鹰也去吃饭了,只有孟翠桥坐在床边陪伴,见他进来,道:“你来啦。”
  张恶虎在他身边坐下道:“你身上的伤如何?”
  孟翠桥道:“我伤得不重。”
  张恶虎道:“别哄我,今朝小白羊才对我说,你被箭射中了。”
  孟翠桥道:“已经好啦。”
  张恶虎道:“那晚我还打了你一拳,打在你伤口上……”
  孟翠桥道:“小白羊受了伤,你心情不好罢了,再说,你原本要打的人也不是我。”这几日他照顾白映阳,白映阳不许他叫“白公子”,便改口唤“小白羊”。
  张恶虎歉然道:“对不起……”
  孟翠桥见他仍旧自责,叹了口气,微笑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张恶虎道:“让我瞧瞧你的伤口。”
  孟翠桥笑道:“都好了,没甚好瞧的。”
  张恶虎如何肯信,硬把他衣衫扯下,除了左胸的箭伤,满眼看见的均是大大小小、横七竖八的伤痕,布满他每寸肌肤,几无一处完好!张恶虎再按捺不住,扑在他怀里,像小孩子般“呜呜呜呜”地哭出来。
  孟翠桥轻轻抚摸他头发,柔声道:“这些伤都已结疤,早就好了,你别哭啦。”
  张恶虎哭道:“要不是小白羊告诉,我都没发觉你受伤……我……我真该死!”
  孟翠桥道:“我的伤是轻伤……”
  张恶虎哭道:“都差点刺中心脏了,还说是轻伤,要是偏一点……”说到此,恐惧钻遍全身,不住颤抖,再不敢往下说。
  孟翠桥见他又激动又自责又害怕,还哭得一塌糊涂,劝也劝不住,只好搂着,任凭他哭,一瞥眼,却见白映阳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便道:“你醒啦。”
  张恶虎闻言忙止泪道:“小白羊,你感觉如何,伤口还痛吗?”
  白映阳道:“没那么痛啦。”嗔道:“你们怎么在哪儿都能亲热,真不怕丑!”
  张、孟二人奇道:“我们几时亲热?”
  白映阳伸舌头道:“还不承认?我都见到了,你们刚才……刚才明明那个样子……”忽觉一阵害羞,用被子把头蒙上。
  张恶虎道:“我只是瞧瞧小桥儿身上的伤罢了。”
  白映阳笑道:“瞧瞧要把脸蒙上去么?”他醒转不久,并没听见二人之前的对话。
  张恶虎不想与他分辩,说道:“小桥儿,你去吃饭吧,顺便洗个澡,我来陪他。”
  孟翠桥道:“好。”
  白映阳急道:“你快点回来!”
  孟翠桥笑道:“好。”
  离开雨花苑后,他先去看楚君错,李福旺终于出来给楚君错守灵了,不过他一如前几日般,全不哭泣,就静静坐在一旁,看着灵位,宛如一座雕像。
  孟翠桥道:“嫂子,旺儿近来如何?”
  袁珍珠叹道:“他嘴里虽不说,心里定很自责,怪自己不该睡着,让君儿走掉……”
  孟翠桥道:“君儿是我杀的,与旺儿无关。”
  袁珍珠见他神色黯然,劝道:“你无意伤害君儿,你也别再自责。”
  邝坚待孟翠桥上完香,命人去厨房为楚君错准备一桌丰盛的菜肴,摆在灵前,对众人道:“今日是君儿头七,大伙吃过饭就不要守灵了,各自回去睡觉。”
  诸小仙急道:“可君儿要是回来,见不到咱们,岂不是孤伶伶的?太可怜啦!”
  邝坚道:“就是不能让他见到,若君儿回来看到大伙都在,生了挂念之心,不肯去转世,久而久之变成孤魂野鬼,那更可怜。”
  丁群叹道:“邝大哥说得对……”又问:“大哥,君儿的身子……是不是要……下葬?”
  联盟诸仙闻言,一起看向孟翠桥,李福旺更是全身一凛。
  孟翠桥道:“落叶归根,我们要把君儿送回南昌,交还楚大哥,君儿一定想回家。”
  邝坚迟疑道:“盟主,君儿的棺木……不能一直放在尚书府。”
  马梁坚虽然答应让他们在府中设灵堂,但毕竟不吉利,当面不好说,背地里总是窃窃私语,联盟诸仙都感觉得到。
  孟翠桥自然也懂,邝坚这几日负责办理丧事,当中难处,再清楚不过了,说道:“皇上已封张大人作将军,赐将军府,明日咱们便一块搬过去。”
  联盟诸仙答应了,一起吃过晚饭,又陪了楚君错一会儿,这才各自返回房间。
  这几日孟翠桥相当疲倦,回到房中,云房立刻提来热水,服侍他更衣沐浴。
  孟翠桥道:“你也累了,去歇着吧,今晚不用伺候。”
  云房道:“婢子不累。”
  孟翠桥摇摇头,挥手命她退下。
  待云房离开,孟翠桥静静浸在热水中,全身肌肤舒展,极是受用,他身上除了胸口的箭伤外,其他伤口大致愈合了,眼看二更将过,心道:“君儿快回来了吧……”一想到楚君错,心中便无法安宁:“如果当日我不去军营,君儿便不会死了……”又想:“宁王要带走君儿,我怎地要阻止?若就此让他离去,君儿也能平安……”想着想着,早已满脸泪水,双手掩面暗叹:“我明明已答允君儿不亲手杀宁王,那时怎竟忘得一干二净……我想着要护君儿周全,结果却亲手杀死他……”
  想着想着,不自觉去摸戴在左腕上,楚君错送与他的那对玉鸳鸯,哪知却摸到了自己的长命金锁,心道:“小白羊正是担心我,才跟去军营……唉,一步错,步步错!小白羊是为了保护我,才被狮子咬伤,我实在难辞其咎!老虎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必定怨我……他便是把我打一顿,我也无话可说……可……小白羊为何要拼死救我?”边想边轻轻抚摸金锁,感觉与以前有些许不同,翻过来一看,但见那金锁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白”字。


第155章 白河面横翠桥
  白映阳只吃了小半碗蔬菜肉粥,便摇头不吃了。
  叶鹰道:“恐夜里会饿。”
  白映阳道:“不想吃……”眼看老虎躺在罗汉床上睡着了,躺下道:“芙蕖,你也去睡吧。”
  叶鹰替他盖好被子,说道:“有事叫我。”
  白映阳答应了,待他退出后不久,就朦朦胧胧,正似睡非睡间,似乎有人把他抱起来,随即脸颊上温温的,像有水珠儿滴下,睁眼一看,见是孟翠桥把自己抱在怀里,不由又惊又喜,随即又见他双目红肿,满面泪痕,忙道:“你怎地哭啦?”
  孟翠桥似乎想说什么,但声音哽咽,竟是说不出口,只抱住他不停哭泣。
  白映阳莫名其妙,又道:“你怎地啦?”
  孟翠桥又哭得良久,才慢慢止住泪水,取出一条金链子,戴在白映阳左腕上,歉然道:“是我不好,把你的长命金锁戴了去,竟没多瞧一眼……说不定就是这样,才害得你被狮子咬伤……”
  白映阳“咦”了一声,瞪大双眼道:“你一直没瞧么?”
  孟翠桥很是惭愧,低声道:“我方才才看清楚的……”
  白映阳啐道:“原来你没瞧,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怪不得你那样待我!”瞬间满肚子都是委屈,小嘴一扁,眼圈儿都红了。
  孟翠桥柔声道:“你以为我见到这长命金锁,知道你是我弟弟,却不认你么?”
  这个刻有“白”字的长命金锁,和孟翠桥那个刻有“翠”字的长命金锁,除去上面的刻字,其余全然无异,都是父母留给他们保平安的信物,那么白映阳和孟翠桥自然就是亲兄弟了,过去白映阳对孟翠桥种种难以理解的亲密行为,如今想来,倒是合情合理。
  孟翠桥道:“我初时见到这金锁,还以为是我给老虎那个,他又转送给你。”
  白映阳呸道:“你那个长命金锁,老虎宝贝得不得了,当命根子般,贴身戴着,我也只借来看过一次,何况那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他怎可能给我?”
  孟翠桥脸现羞愧道:“是我糊涂啦。”
  白映阳撇嘴道:“你知道就好!”
  孟翠桥见他说话老把脑袋转来转去,便用双手固定道:“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白映阳见他双眼一动不动,定定看着自己,大感害羞,急道:“有甚好看的?”一张苍白的脸蛋,顷刻变得红扑扑,如朝霞般明艳。
  孟翠桥轻抚他面颊,柔声道:“你是何时知道我是你哥哥的?”
  白映阳道:“你才嫁给老虎没多久,我便猜想,你可能是我哥哥,不过那时我还没见到你的长命金锁,不敢肯定。”
  孟翠桥一怔,恍然大悟道:“我不许下人进屋收拾,可屋内的东西却让人翻过……”
  白映阳笑嘻嘻道:“是我翻的,我都没弄乱,你还是察觉了。”
  孟翠桥道:“我藏起来守株待兔,却不见你来。”
  白映阳道:“我只翻了两回,怎么也找不着,忽然想到长命金锁是贴身之物,你应是贴身携带,不大可能放在屋内,就不找了。”
  孟翠桥点点头,忽而想起一件事,惊道:“你在‘又一村’迷倒我,脱我衣衫……”
  白映阳赧然道:“我是想找长命金锁……不过你身上也没有。”
  孟翠桥道:“那时我已把金锁交给老虎,你自然找不到。”
  白映阳道:“后来我才知道的……当时我在你身上找不见,还道弄错了,心情很差,这才把你留在‘又一村’,自己先走了。”拉他手道:“你生我气吗?”
  孟翠桥笑道:“那时我真想打你一顿。”
  白映阳急道:“我……我现下受伤了,你不能打我的!”
  孟翠桥道:“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怎么发现我是你哥哥的?”
  白映阳有些心虚道:“不说可不可以?”
  孟翠桥道:“不说也行,等你身子好了,我再打你。”
  白映阳大急,咬着嘴唇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孟翠桥笑道:“好。”
  白映阳吞吞吐吐道:“你……还记得去年清明……你和老虎吵架的事么……”
  孟翠桥道:“自然记得。”回首往罗汉椅看去,见老虎兀自睡得正香。
  白映阳道:“老虎那时非常愤怒,叫我替他想个法子整治你。”
  孟翠桥道:“我知道,凭他一人,断想不出如此损招。”
  白映阳急道:“我……我那日心情也不好,才会那般……戏弄你……”
  孟翠桥笑道:“我说了不生气啦。”
  白映阳这才放心,续道:“可是到得夜晚,老虎就后悔了,怕你病着,急匆匆抱回房浸热水,当时你光着身子,我见到你腰上的牙印……”
  孟翠桥道:“这是你小时候咬的……”神色顿时黯然。
  白映阳知他想起痛苦的经历,当下不再言语。
  过得片刻,孟翠桥又道:“你既然怀疑我是你哥哥,为何不来问我?”
  白映阳道:“我当时……恼你,不想问你。”
  孟翠桥奇道:“恼我?”
  白映阳眼神游移道:“原不是你的错,是我误会……哎呀,老虎在装睡!”他见到罗汉椅上的张恶虎眼睛余光睨过来,立刻揭穿他。
  果然,张恶虎被揭破后,便即坐起,嘻嘻一笑。
  白映阳嗔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张恶虎笑道:“我几时偷听了?是你们说话太大声,把我吵醒了。”他耳目聪敏,孟翠桥进房时便已觉察,只是很困倦,就没起来。后来孟翠桥抱着白映阳哭,他大感奇怪,直至白映阳醒了,听见二人谈话,明白原由,着实吃惊不小,但他定力极强,心中虽然万分惊奇,身子却纹丝不动,继续听二人有何话说。
  直到他听见孟翠桥说自己身上的牙印,是白映阳小时候咬的,从前他总道那两排牙印是孟翠桥风流快活时,哪个女人留下的,虽是旧事,每每看见,终究意难平!如今真相大白,心结顿解,浑身舒畅,不自禁露出微笑,偷眼看向孟翠桥,没想到立刻被白映阳发现他装睡。
  白映阳朝他扮鬼脸道:“你醒来却不起来,就是在偷听。”
  张恶虎哈哈一笑,道:“怪道我觉得你们长得很像,原来竟是亲兄弟。”摸摸白映阳的脸颊道:“你不跟他说,也不跟我说。”
  白映阳道:“我如跟你说,你枕头风一吹,再也瞒不住他啦。”
  张恶虎笑道:“为何要瞒他?你一直找家人,现今找到了,偏生却瞒着。”
  白映阳脸上一红,低声道:“我之前一直误会他,不想让他知道……”
  张恶虎道:“误会他什么?”
  孟翠桥见白映阳低头不语,忽而想起初识张恶虎那夜,在保甲府,他们谈论过白映阳的身世,张恶虎说他家里人不要他,心中一动,柔声道:“你以为我不要你么?”
  白映阳顿时鼻子一酸,眼眶湿润了,想起幼时孤苦伶仃,被坏人捉去,天天遭毒打,逼着乞讨,还差点被掰断双脚,若不是得张恶虎相救,早已死了,想到此,满腹委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孟翠桥抱住柔声安慰道:“我并非不要你,只因中间有变故,等你伤好了,我再慢慢说与你听。”
  白映阳伏在他胸膛道:“你不必说,我现下已然知道了,我们全家人,包括爹娘,都给人害死了,这个大仇人,便是宁王!你不辞而别,其实是去南昌,找宁王报仇雪恨。”
  孟翠桥惊道:“你那时只两岁罢了,竟记得如此清楚?”
  白映阳摇头道:“我早已忘了,只是近来遇上一些事,我才猜出一二。”挽住他手,轻声问道:“梅龙县之前有个县令,名叫严括,是你杀的吧,你就是小羽,对不对?”
  张恶虎目瞪口呆道:“你说什么?”
  孟翠桥也是惊诧不已。
  白映阳胸中笃定,并不需他回答,说道:“我在你留下的箱子里,找到户籍文书,上面记载得很全面,但有些地方已被官衙篡改过,我想,你肯定是一直在找我们的家。”
  孟翠桥叹了口气,点点头。
  张恶虎插嘴道:“找我们的家?”
  白映阳道:“会盟武馆原本是我们的家,是孟府。”
  孟翠桥颤声道:“会盟武馆……孟府后面……现在的孟府后面……槐花巷弄的那座武馆么?”
  白映阳道:“正是。”当下把会盟武馆杜家和唐家售卖宅子的事说了,最后道:“杜家卖宅子时,只得两千两,但我查过,唐家是花了五千两买的宅子,中间差额太大了,哪个牙商如此大胆,敢私吞这等巨款?必是宁王害了我们家人,怕官府调查,用黄金把严括收买了,让他把孟家入住宅院的记录,从户籍中抹去。”
  孟翠桥道:“娘娘和家里人都是宁王杀死的,爹爹是严括害死的,我当时胸中愤恨,下药迷倒县衙所有人后,只顾逼问收买他的人是谁,结果什么都没问出,严括便死了。”
  张恶虎道:“你怎会不知道自己家的住址?”
  白映阳道:“房子应是新购的。”
  孟翠桥点头道:“我们家原本是在京中,爹爹在朝里任御史一职……”
  白映阳道:“爹爹是御史……爹爹是叫孟诩,娘娘是叫白翠么?”
  孟翠桥道:“你也知道?”
  白映阳道:“去年中元节,我见到莲儿放水灯,上面写有名字。”
  张恶虎好奇道:“那小白羊原来叫什么名字?”
  孟翠桥道:“孟白河。”


第156章 放不下
  白映阳其实早已知晓自己名叫孟白河,但此刻再从孟翠桥口中听说,脸蛋仍“刷”一下红了,心道:“我第一次去赋音楼阁,见到他别院的牌匾‘梦白河’,就觉得十分熟悉,他定是一直没忘记我,这才用与我名字相同音调的字作房舍名。”想到离开赋音楼阁时,孟翠桥还特地把牌匾带回孟府,挂在正房,自是一直把自己放在心中,不禁心花怒放。
  张恶虎道:“那么你们的名字,是各取母亲的名和姓了。”
  孟翠桥道:“正是。”
  张恶虎道:“既然岳父是在京中作官,为何搬来梅龙县?”
  白映阳听他叫“岳父”,忍不住逗他道:“你怎么不叫‘公公’?”
  张恶虎笑道:“多嘴!”
  孟翠桥却没笑,他道:“爹爹弹劾了当时朝中最有权势的太监刘瑾,得罪于他,被杖责后,贬为庶民。”
  白映阳大怒道:“刘瑾这厮,如此可恶!”又道:“总算老天有眼,他企图当皇帝,被皇帝二哥凌迟处死,也算替爹爹报了大仇。”
  孟翠桥不置可否。
  张恶虎道:“岳父被贬后,就迁来梅龙县?”
  孟翠桥摇头道:“爹娘原本都是梅龙县人,早年家境清贫,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很早就过世了,好在爹娘相濡以沫,过得倒也平静。爹爹才华横溢,殿试上封了探花郎,把娘娘接去京城住。”又道:“当时刘瑾权倾朝野,只手遮天,爹爹早已心灰意懒,被免职后,带我们回到梅龙县,购置屋宅,想过些平静日子。”
  白映阳道:“严括为何要害爹爹?”
  孟翠桥道:“严括与爹爹是旧识,以前也常与别的朋友聚在一起,喝酒吟诗,虽是旧识,但无深交,也无私怨,曾一同参加科举,爹爹中了会元,上京参加殿试,就再没见过他。
  “严括才华远不如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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