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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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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锯依然道:“我才是他老子,他把我骂得像他孙子……”
  皇甫仁大怒,起身拂袖而去。
  皇甫锯见长子走了,大喜,兴高采烈道:“啰嗦的小子总算走了!”
  武馆众人齐拍手笑道:“馆主英明!”
  皇甫夫人斥道:“你们这些人,定是要把他气走才高兴!”
  皇甫锯笑道:“走了才好呢,他坐在这儿,大伙浑身不自在,我喝酒也喝得不尽兴!”嘱咐众人道:“你们千万别把他找回来。”
  武馆众人笑道:“怎么可能找回来,不是自讨没趣吗!”
  白映阳见武馆众人刚才还好好地坐着吃饭,皇甫仁一走,酒席立刻炸开了锅,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划拳,又是猜枚,又是行令,又是掷骰……就差没爬上桌比武摔跤了,一时间热闹非凡,如同菜市场,看来整个武馆上下都怕皇甫仁,在他面前背后两副模样。
  皇甫锯边喝酒边道:“还是我义儿好,会心疼爹爹。”
  皇甫锯的四女儿皇甫智和小儿子皇甫信闻言,一起跑到父亲身前,一人拿起酒壶,一人拿起酒杯,说道:“爹爹,我们也心疼你,我们给你倒酒!”
  皇甫锯笑道:“你们乖,义儿、礼儿、智儿、信儿,你们四个都是乖孩子,就仁儿不乖!”
  皇甫义道:“爹爹,大哥是怕你喝太多酒伤身子,你怎么这样说他。”
  皇甫锯摆手道:“别提他,一提他我酒都喝不痛快。”双手抱起双生姐弟,一边一口亲他们小脸蛋儿,叹道:“你们大哥小时候也很讨人喜欢,越长大脾气越古怪……家里有几只鬼也好,吓吓那小子,省得他整日凶巴巴。”
  白映阳想起初次见到皇甫仁,他被鬼吓得面无人色,说话颠三倒四,那样子十分可笑。
  武馆众人却没笑,他们知道少馆主怕鬼,已然习惯了。
  白映阳见众人都在吆五喝六,悄声对老虎道:“我去散散步。”
  张恶虎知他目的,说道:“我陪你去。”
  白映阳摇头道:“咱们过门是客,都离席不太好,再说你阳气重,去了爹娘都不出来了。”
  张恶虎一想不错,脱下外套给他披上道:“夜晚凉了,当心感染风寒。”
  会盟武馆宅院之大,与张府不相上下!大殿西首有个月洞门,里面是武师、弟子住宿的院落,院旁有一条游廊,通往武馆后的大片柳林。
  白映阳走到柳林前,见游廊往左延伸,但廊外另有一条迤逦小径独自通入林间,小径左右柳树茂盛,虽已经过修剪,仍如深山老林般,他心道:“柳树可招魂,如果爹娘还在武馆,多半在柳林之中。”当下拐出游廊,往林中行去。
  可走得良久,非但没看见白夫人,连个白影也没有。
  白映阳微觉失望,坐在一株柳树底坐下,长长的柳枝垂在他头顶,他随手一拨,见柳叶上生满虫瘿,十分恶心!他最是爱洁,挪到无树的草丛,从荷包中取出白夫人那支凤凰金钗,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他在席上也喝了不少酒,本已微醺,秋风一吹,醉意更浓,眼中直感困顿,躺在草中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得有人声道:“少馆主不得馆主欢心,二公子又会讨好馆主,说不定将来武馆是二公子的。”
  另有一人笑道:“馆主嘴上说少馆主不好,其实心里最疼他,二公子不好习武,怎能当馆主。”
  先前那人道:“当馆主不用武功高,能招到弟子就行了。”
  后一人笑道:“那倒未必。”
  白映阳觉得这两个声音第一个很是熟悉,但他困倦得紧,脑中迷迷糊糊,就没去细想是谁,片刻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可总觉得有谁在推拉拽扯,像是要叫醒他,白映阳睡意正浓,随手挥了几下,又过了片刻,他感觉身上痒痒的极不自在,且有些发冷,梦中伸手去找被褥,摸了半日没摸着,皱眉道:“老虎,我好冷……”
  以前他常跟张恶虎一床睡,他梦中叫冷,张恶虎就会来给他盖被子,如今这一叫,果不其然,身上立刻暖洋洋,再不觉冷了。
  正待翻个身继续睡,骤听一声惊叫,白映阳唬了一跳,立时醒转,睁开眼却看见一顶藕色的纱帐,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赤身裸体,身上伏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人,这人不是张恶虎,他脑袋埋在自己右肩窝,却是叶鹰。
  白映阳记起自己方才在草丛中打盹时,听见说话声,那个熟悉的声音就是叶鹰,想来他必定发现自己在草丛睡觉,趁机抱回房间胡作非为,又气又怒,推他道:“你又趁我睡着了,胡作妄为!”
  叶鹰抬起头道:“二少爷……”
  白映阳见他脸色苍白,全身发抖,奇道:“你怎么了?”
  叶鹰颤声:“鬼……有鬼……”
  白映阳闻言大喜,忙道:“在哪儿……”一句话未说完,脸一侧,骤见叶鹰身后有三个脑袋冒出,瞳孔大瞪,面容惨白,绝无人色!
  白映阳大吃了一惊,身子往后一退,自然而然就倒在枕头上,眼睛朝上,陡见床头的窗台上也有三个面无人色的脑袋倒挂着,面朝里,正盯着自己!
  他大惊跳起,把伏在身上的叶鹰给撞下床去,摔得“哎哟”叫唤。
  白映阳忙去扶,岂知一弯腰,床底猛又钻出两个血淋淋的脑袋!他今晚来武馆就是想要见鬼,如今见到了,看到鬼头七孔流血的模样,反吓得六神无主。
  叶鹰一跃而起,拉住白映阳往外跑,把桌上的油灯都给撞熄了,出了门,他反手将门板关上,颤声道:“这座宅子真是不干不净……之前鬼只在院子游荡,从没这般七孔流血模样……那姓宋的牛鼻子忒没用,作了法,鬼反倒闹得更凶……”
  白映阳微微一呆,忽想到适才叶鹰趁自己熟睡之际,干那档子事……莫非这些鬼是白夫人的仆人,见到如此状况,以为叶鹰擅行猥亵之举,愤怒起来,特地变化吓唬他?
  这时,忽听远处响起说话声道:“叶兄弟屋里没点灯。”
  白映阳认出是皇甫义的声音,与叶鹰互看了一眼,对方都是一丝|不挂,忙又打开房门躲进去,屋内漆黑一团,适才的鬼脑袋全部不见了。
  又有一人道:“说不定他在屋内吓晕了!”这次声音是皇甫仁。
  皇甫义笑道:“你道叶兄弟跟你一般胆小,见到几只鬼就吓得魂飞九霄么?”
  皇甫仁急道:“这次不同以往,我刚才见到屋顶上有数十道白影盘旋,比中元节那晚还吓人!好像要钻进叶兄弟房里。”
  皇甫义道:“咱们瞧瞧去。”
  白映阳想起刚才叶鹰见鬼时的怂样,与皇甫仁怕鬼时几乎毫无分别,肚里好笑,轻轻上了门闩,不多时便听到皇甫兄弟脚步声来到门外,跟着就闻敲门声。
  叶鹰拉着白映阳缓缓蹲下,免得他们见到屋内有影子晃动。
  二人敲了一会不闻应门,皇甫义道:“看来叶兄弟不在房中。”
  皇甫仁道:“不知去了何处?”
  皇甫义道:“适才酒席到了一半,我见礼儿借故离开,说不定是叶兄弟约她去相会了。”礼儿是皇甫家大小姐皇甫礼,皇甫锯正是想招叶鹰作她夫君。
  皇甫仁道:“对了,你上月不是和爹爹一起去叶家提亲么,叶叔叔可答应婚事?”
  皇甫义笑道:“叶叔叔跟爹爹是旧识,自然不反对,叶阿姨也喜欢礼儿,不过叶兄弟没说话,他们就没立即应允。”
  皇甫仁道:“叶兄弟是甚说法?”
  皇甫义道:“我问过他,他说自己年纪尚轻,还不想成婚。”随即笑道:“不必着急,咱们做哥哥的都未娶妻,总不能让妹子先嫁人。”
  皇甫仁点了点头,又道:“叶兄弟喜欢礼儿吗?”
  皇甫义道:“他平日常跟礼儿玩耍,应是喜欢的。”
  皇甫仁道:“他是单跟礼儿玩,还是跟武馆弟子一起玩,顺道带上礼儿?”
  皇甫仁微微一怔道:“这……”
  听到这里,叶鹰忽自后把白映阳按倒在地,往前一扑,白映阳再难挣脱。
  门外皇甫仁仍道:“倘若叶兄弟并不喜欢礼儿,礼儿嫁给他,岂不受委屈?”
  皇甫义道:“夫妻感情,成婚了能慢慢培养,叶兄弟人好,本领也高,值得托付终身。”
  皇甫仁笑道:“看来你本领不济,罗姑娘还是另选佳婿为妙。”
  白映阳伏在地上,斜眼能看见皇甫兄弟的影子,在月光照射下,透过窗纱映在地面,皇甫义正用双手抓着皇甫仁衣襟,气急败坏道:“你别胡说!”
  皇甫仁笑道:“我逗你玩呢,干么这般着急,难道罗姑娘当真嫌你武功不济?”
  皇甫义哼了一声,又嘿嘿笑道:“我武功是不济,但我不怕鬼,将来绢儿跟我过日子,若见到鬼,我自会在她身边陪她。你却不同,武功是很厉害,可一见到鬼就吓得屁滚尿流,撇下嫂子独自逃走,恐怕不出三日,嫂子就气得收拾包袱回娘家啦。”
  皇甫仁啐道:“你竟取笑我,瞧我收拾你!”
  皇甫义发出一阵嬉笑,显是被呵了痒,急笑道:“你再不住手,今晚我不陪你睡,让鬼来捉你脚!”
  皇甫仁急道:“啊,你还吓我,看打!”


第85章 马厩
  白映阳听他兄弟二人边嬉笑边打闹地离开了,忙推叶鹰道:“快下去!”
  好容易到嘴的肥肉,叶鹰怎肯轻易放过,笑道:“咱们许久没亲热了,你就依从我一回吧。”他力气比白映阳大得多,将之牢牢按在地上,毫不顾忌地戏水弄浪。
  白映阳挣扎半日全是无用功,最终乏了,只得任其胡为。
  叶鹰折腾好几回方才心满意足,亲吻他道:“真痛快!”
  白映阳别开脸道:“莫再纠缠不清,让开!”
  叶鹰笑道:“你跟大小姐还没成婚呢,何必急着跟我断。”
  白映阳道:“我们过完年就成婚了。”
  叶鹰嘿了一声道:“是么?”站起身,点亮了油灯。
  白映阳连忙爬起,找到衣衫,边穿便边道:“你为何不答应与皇甫小姐的婚事?”
  叶鹰道:“我已说了,给皇甫家作女婿没好处。”
  白映阳道:“你想要甚好处?”
  叶鹰摊手道:“倘若馆主只有女儿没有儿子,我入赘进来,将来武馆交给我,那便是大大的好处。”
  白映阳道:“你别整日只想着利益,错过这回,将来未必能遇到更好的。”
  叶鹰道:“那又有甚关系,一辈子不娶老婆也没什么大不了。”
  白映阳道:“你难道想孤家寡人一辈子?”
  叶鹰道:“若不是与喜欢的人,就算结成夫妻,话不投机相对无言,那跟孤家寡人也没分别。”伸手捋了捋白映阳的长发,道:“再说,少馆主不大喜欢我,他功夫比我高,人又凶巴巴不好相处,我要真做了他妹夫,将来指不定被怎么刁难呢……”
  白映阳听他说皇甫仁功夫比他高,又想起适才皇甫仁说弟弟武功不济,皱眉道:“芙蕖,我问你个事儿,端午蛟龙祸害梅龙县时,我见到皇甫馆主也去斩蛟龙了,当时与他同去的是少馆主还是二公子?”
  叶鹰道:“是少馆主。”
  白映阳皱眉道:“可我怎么瞧着那天的人更像二公子?”
  叶鹰道:“二公子在武馆只负责打理杂事,他跟你一样不爱练武,功夫差劲得很,连弟子都能赢他,若是去杀蛟龙,岂非白白送命?馆主和少馆主都不可能让他去的。”
  白映阳道:“是么……”
  叶鹰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见到少馆主被鬼吓得面无人色,觉得他胆小窝囊,认为他不敢去杀蛟龙,对不对?唉,堂堂会盟武馆的少馆主居然怕鬼,确实不像话。”
  白映阳冷笑道:“你还有脸说人家,刚才是谁被鬼吓得面无人色?我瞧你跟他半斤八两。”
  叶鹰确实挺怕鬼的,闻言身上一哆嗦,左顾右盼,显然是怕哪儿再钻出一只鬼来。
  白映阳心道:“明知有鬼,刚才还折腾得那么起劲,真是个色胚。”
  叶鹰发憷道:“我还是回家吧,这宅子真的不干净。”
  白映阳道:“你要闯夜禁?给巡城的遇上就麻烦了。”
  叶鹰道:“不怕,我轻功好,就算给撞上他们也捉不到我。”
  白映阳点头道:“那你走吧。”
  二人出了房间,叶鹰道:“我先送你回家。”
  白映阳摇头道:“老虎还在这儿,我等他一起走。”
  叶鹰皱眉道:“你又要陪他到天亮?”
  白映阳道:“是的。”
  叶鹰道:“你身子不好,应当早些休息才是,大少爷喜欢喝酒到天亮,你陪他作甚?”
  白映阳叹道:“小桥儿不在,他心情不佳,我得陪着他……”
  叶鹰道:“说不定就是他总喝酒,把孟少姨娘气走了。”
  白映阳笑道:“还叫孟少姨娘呢,人家早已扶正,现今可是大少夫人。”
  二人刚走到月洞门,迎面走进三人,均是武馆弟子,三人提着灯笼,看到叶鹰大喜,笑道:“叶师傅,原来你在房里,可算找着了!”
  叶鹰笑道:“怎么了?”
  其中一名弟子笑道:“大小姐在东边果园里。”
  皇甫锯为了省钱,在大殿前的大院子左右两旁种满瓜果蔬菜,还养鸡养鸭养鹅,要不是皇甫仁嫌臭,他连猪羊都要养。
  叶鹰闻言奇道:“那又怎地?”
  弟子笑道:“你去陪陪她啊。”说完也不等答应,和另一名弟子架起他就往果园去。
  还有一名弟子笑道:“白师爷,失陪了!”
  白映阳见他们走远,立刻返回叶鹰房间,推门进房打开窗,也不点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到处查看,他想找的自是适才突然冒出来的鬼脑袋!然找了大半日,却什么也没见到。
  白映阳很是气馁,独自坐在凳子上,暗叹怎么才出来一下子就走了!转念一想,会盟武馆的鬼若真是自己的爹娘和家人,自己和叶鹰适才的所作所为,岂不叫家人都看了去?他羞涩难当,脸上登时滚烫得犹如火烧!
  正无地自容,瞥眼见窗台上伏着一只狐狸,全身白毛,十分漂亮!
  白映阳一怔,想起胡氏,当即走到窗前。
  白狐似乎不怕他,见他靠近,仍伏在窗台一动不动。
  白映阳道:“你是胡姐姐吗?”
  白狐不应。
  白映阳又道:“白夫人在哪儿?”
  白狐依旧不理会。
  白映阳见它没精打采,忽而想起一件事,仔细看,见白狐后腿雪白的毛皮上有一大片殷红的血迹,它受了伤,果然是中元节那晚,张恶虎在柳林里追赶胡氏,用柳枝击中她小腿。
  白映阳抱起白狐检查,见它小腿上的血迹早已干透,伤口没再流血,只是肿得厉害,当下取出芙蓉露凝膏,边替它敷药边道:“对不起,上回老虎打伤了你,我代他跟你道歉。”
  白狐仍旧没精打采,伏在他腿上“呜呜”低叫几声。
  白映阳将手帕撕成条状,给白狐包扎好,又道:“胡姐姐,白夫人在哪儿?”
  白狐抬头瞅了瞅他,一双黑眼珠子忽而转朝后院望去。
  白映阳想它必是给自己指路了,大喜,当即顺着它眼光而行。
  会盟武馆后院很大,一大片种的都是柳树,适才白映阳已来过一回,但这回白狐并未让他走林中小径,而是引他往游廊。
  游廊弯弯曲曲,周围虽有不少景致,但仍是柳树居多。
  走了良久,出得游廊,来到下人居住的后罩房,现今所有家丁都在前殿跟皇甫锯喝酒,后罩房内静悄悄,整条巷子空无一人。
  白狐的眼神望向东首尽头一个小门,白映阳走去一看,那是个马厩,夜深马静。
  马厩外是个小小的院落,院中有长形花带,里面泥地寸草不生,却立有三株十分高壮的巨柳,比前面院中柳林里的任何一株长得都要旺盛!厚密的柳叶,直把院子遮得不见日月。
  白映阳在马厩里转了转,没见到白夫人,大失所望,忽看三株柳树,明明已是秋季,柳叶依旧如二月青翠,他情不自禁吟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白狐呜呜叫了两声,突然跳离他怀抱,奔至柳树底,回首看着白映阳。
  白映阳忙道:“你腿受伤了,可小心些……”
  此时,身后有人道:“是白师爷么?”
  白映阳回头见是武馆一名青年家丁。
  青年家丁笑道:“白师爷怎么来这儿?”
  白映阳道:“喝多了想散散酒,在游廊走,不知不觉就来到这儿。”再看柳树底,白狐已不在,它多半不想让其他人瞧见,看到来人就躲起来了。
  青年家丁道:“白师爷,张大人找你呢。”
  白映阳没见到白夫人,又失了白狐影踪,只得返回大殿,怏怏不乐地坐着发呆。
  张恶虎悄声问道:“见到白夫人了吗?”
  白映阳摇摇头道:“我见到胡氏,就是你上次打伤的白衣女郎。”
  张恶虎道:“那只小白狐?”
  白映阳道:“正是。”
  张恶虎道:“她没带你去见白夫人?”
  白映阳不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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