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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虎娶相公-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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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翠桥忙道:“在金陵,我原本想办完所有的事,就把他送回南昌。”
  楚禁道:“不用你送,你把他还给我。”
  孟翠桥道:“是,我这就写信,让人把君儿送来梅龙县。”
  楚禁叹了口气,说道:“你救了我两次,我如要杀你报仇,你心中多半不服。”
  一直不说话的温玉福此时忽道:“你找大……大……大哥……报仇,合情合理,有甚不服的?只是你要报仇,便光明正大来,若是暗中使诈,不是君子所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想孟翠桥武艺高强,若是能说得楚禁不偷袭,那他要寻仇,也不必太担心。
  白映阳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连声道:“不错!”
  楚禁冷笑道:“这么说,你们大哥找王爷报仇,也全是光明正大的了?”
  温玉福忙道:“那不一样,宁王是用卑鄙手段害大哥家人,大哥找他报仇,自然也不必光明正大,但大哥无心害你儿子,今番又救你,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暗箭伤他!”
  白映阳又道:“没错!”
  其实恩怨报复,都是私下仇杀,哪还分光明正大、暗中使诈,只不过白映阳和温玉福害怕孟翠桥会被楚禁暗算,故而强词狡辩,当中是否公平合理,倒是其次。
  丁群心道:“倘若楚老爷执意报仇,我陪着大哥一起给他杀死便了。”
  孟翠桥摆手让二人不要再说,对楚禁道:“楚大哥,到时我怎么找你?”
  楚禁道:“我会来找你的。”想了想,又道:“钟离权,你答应君儿,绝不伤害他父母,还会力保周全,这话是否真作数?”
  孟翠桥道:“自然作数。”
  楚禁道:“你不食言?”
  孟翠桥道:“绝不食言。”
  白映阳听孟翠桥适才已说了一次,楚禁还特地再问一次,当中似乎有些蹊跷。
  果然,楚禁接下来道:“君子一言,你可记牢了自己说过的话。宁王是君儿的亲生父亲。”说罢,转身便走。
  白映阳瞬间变色,再看孟翠桥,他的脸上亦是一片铁青。


第170章 狐仙
  翌日一早,白映阳便去会盟武馆找皇甫锯,才出得后门,就见槐花巷弄满地都是鞭炮碎屑,巷中居民都聚在会盟武馆,一派喜气洋洋。
  白映阳凑上前问道:“武馆有甚喜事么?”
  一人笑道:“是皇甫少馆主回家了!”
  原来当日皇甫父子率领武馆众弟子去南昌,与众人共抗宁军,事成之后,正德论功行赏,皇甫仁也得封官,不过他并未接受,辞别皇帝,与父亲、弟子返回梅龙县。
  白映阳奇道:“他早就离开金陵了,怎么如今才回家?”
  那人道:“白师爷,你有所不知,武馆的人回来路上,遇见大批逃脱的反贼,遭到袭击,皇甫少馆主被砍伤,与大伙失散了,下落不明,皇甫馆主找了许久都不见。”
  大伙都传皇甫仁多半死了,前些日子会盟武馆愁云惨雾,怎知今朝少馆主突然归来,武馆一扫阴霾,烧鞭炮庆祝。
  白映阳道:“原来如此。”当即走进大殿。
  武馆弟子通知师父白师爷来了。
  皇甫锯笑容满面地迎出,拉着他就是一顿叽里呱啦,说了近段日子的遭遇,内容与适才那人所说大致相同,不过他还说道:“是鹰王堡的堡主救了仁儿。”
  白映阳知道鹰王堡的堡主叫薛濂,是个身形微胖的美少年。
  皇甫仁笑道:“如今他派陶家的三公子送仁儿回来,真是有心了。”
  白映阳道:“皇甫大哥现在何处?”
  皇甫锯笑道:“他才回来,风尘仆仆,已去沐浴啦。”拉白映阳手道:“下人已准备酒席,我把槐花巷的父老乡亲都请来吃喝,小白羊,你也坐下一起喝,顺便把张大人和福儿,还有家里那些小娃娃儿都叫过来,大伙热闹热闹!”
  白映阳道:“老虎还在金陵。”
  皇甫锯大奇道:“你们总是秤不离砣,怎地这回你自己回梅龙县,他却在金陵?”
  白映阳道:“我跟哥哥、福儿回来的,老虎才当上将军,暂时不能随意离开金陵。”当下把会盟武馆是自己从前的家,因家人被宁王所害,自己跟哥哥逃出去,从此失散,近日才相认的事,大致说一遍。
  武馆众人听得又惊又奇,问道:“你怎么确定会盟武馆是你以前的家?”
  白映阳又把宁王杀了人,要掩盖罪证,去官府抹掉孟家在此住过的户籍凭证,又把房子贱卖了,因此这座宅院才会卖得如此便宜,最后道:“宅子不是一直闹鬼吗?那不是恶鬼,是我爹娘家人的冤魂。”
  皇甫锯怒不可遏,骂道:“宁王真是心狠手辣!”
  白映阳恳求道:“如今已真相大白,我和哥哥想过来拜祭家人,还请馆主行个方便。”
  这种事原本比较忌讳,但皇甫锯素来不迷信,听说是这种情况,生出同情之心,就答应了,还命弟子去准备一下。
  白映阳忙道:“不劳费心,我想爹娘冤魂不去,定是惦记我和哥哥,待会我们拜祭完,用引魂灯把他们引回孟府超度。”
  得到皇甫锯的准许,白映阳立刻回去向孟翠桥说了,当下孟翠桥、孟莲蓬、甲乙丙丁、温玉福、艳上妆、燕天然、杜亿泰,还有十余名下人,齐到会盟武馆。
  皇甫义和一些弟子前来迎接,他们见到孟翠桥,都瞧得呆了,心里均想:“白师爷的样貌已是天下罕有,如今再看他兄长,方知一山还有一山高,若非亲眼得见,怎信世上还有如此绝色之人。”
  武馆的下人则想:“怪道所有武馆的馆主都不肯收他作弟子,倘若他来了,弟子们真是再不用练武,光顾瞧他就够了。”
  原来早年孟翠桥想学武,曾去过不少武馆拜师,都被馆主以“不是练武的材料为由”而拒绝。
  其实并非那些馆主没眼光,实是孟翠桥长得太过漂亮,无论他踏进哪家武馆,馆内弟子的眼睛一瞬不瞬,全聚在他身上,再难移开半寸。
  武馆都是收钱授徒,倘若弟子被迷得七荤八素,日日只顾看孟翠桥,没心思练习,功夫一退步,武馆的声誉就要被影响,因此明知孟翠桥是练武的好材料,各馆主为了大局,也只能忍痛借故拒绝。
  孟翠桥虽没来过会盟武馆求学,但数年前,皇甫锯曾在别的武馆见过他,深深理解同行为何拒绝,回来还把此事说与下人听,当时下人还觉老爷说话夸张,如今一见,方知老爷极有远见!
  白映阳道:“义儿哥哥,我们都是邻居,你家我都来过许多回了,哪儿都认得,不必招呼,仁大哥不是才回来么?你去陪他吧。”
  皇甫义又跟他说了几句,这才请众人自便。
  白映阳挽着孟翠桥,领着大伙在武馆内慢慢走。
  孟翠桥看见宅内一草一木,忆起当日初搬至此,自己尤其高兴,蹦蹦跳跳,指着四周对父母道:“我要在这儿种好多好多的花树!”
  父母笑道:“好。”
  孟翠桥道:“还要养小猫小狗!”
  父亲笑道:“养小猫小狗?那你陪它们玩儿,还有功夫陪弟弟么?”
  孟翠桥道:“怎么没有?”把弟弟自母亲怀中抱过,亲了一口,道:“我天天都要跟河儿在一起。”
  年幼的白映阳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见哥哥亲他,格格直笑,伸出两只胖嘟嘟的小手,抚摸哥哥的脸颊。
  往昔历历在目,家人却早已逝去,孟翠桥悲从中来,忽觉白映阳握住自己的手紧了紧,顿感安慰,心道:“河儿能够平安长大,真是谢天谢地!”
  走过一些比较寂静的地方,众人感觉阴风逼人,不禁胆战心惊,好像有什么自身旁掠过,左右查看,却未见有什么。
  白映阳带着众人绕了武馆一周,返回大殿时,武馆下人早已摆好酒席,除武馆弟子外,果然包括槐花巷的居民,大家都在席中,谈笑风生。
  皇甫义见他们来了,立刻招呼坐下,众人不好推却,便坐下吃喝。
  席间热闹非凡,皇甫锯向陶三公子敬酒道:“劳烦三公子送小儿回家,老夫敬你一杯。”
  陶三公子名叫陶火,连忙站起道:“皇甫馆主太客气啦!”
  皇甫锯敬完酒,随后又开始大喝特喝。
  皇甫仁皱眉道:“别喝那么多。”
  皇甫锯盼得儿子平安归来,如今哪还能再把他气跑?连连答应,捧住他脸蛋心疼道:“仁儿,你瘦了许多,定是受了伤,吃不下饭吧,现下身子好了,快多吃点补一补。”跟着就往他碗里夹菜,鸡腿、鸭腿、猪肉、鱼肉……夹得满满一大碗。
  皇甫仁没什么胃口,只挑了几根青菜送入口中,嚼得半日,方才咽下。
  皇甫锯此时又偷偷喝完一壶酒。
  孔靓檀道:“师父,你又喝那么多……”
  皇甫锯连忙捂住他嘴巴,偷眼看向儿子,见他似乎没听见,松了口气,又见儿子没精打采,奇道:“他怎么了?”
  孔靓檀道:“我不知道。”
  皇甫锯道:“仁儿,你怎么不吃肉?”
  皇甫仁道:“我没胃口。”左手扶额,闭目养神。
  别看皇甫锯老刁难儿子,其实疼爱得很,见他居然不阻拦自己喝酒,大为紧张,又捉孔靓檀一阵摇晃道:“少馆主到底怎么了?”
  孔靓檀刚才就没答上来,如今又被晃得透不过气,急道:“师父,快放开我……”
  还是作母亲的细心,柔声询问,才知儿子伤势尚未痊愈,胃口不好,吃不下太油腻的食物,皇甫夫人便命厨娘去煮锅蔬菜豆腐肉末粥。
  众人都嘲笑皇甫锯大惊小怪。
  皇甫锯呸道:“若是你们儿子病了,只怕比我还慌张!”
  这边厢孟翠桥心情也不好,听得皇甫锯那边闹哄哄,愈发心烦,就跟白映阳、丁群、艳上妆等打了招呼,离席去周围散步。
  白映阳和丁群本想去陪他,却见孟莲蓬匆匆跑去,跟在他身后,心想:“就让他们父子好好说说话吧。”
  燕天然刚去解手,回来不见孟翠桥,问道:“桥妆去哪儿?”
  艳上妆道:“他心情不好,去散心了。”
  燕天然道:“这样啊……”
  温玉福插嘴道:“燕小子,你不跟着去吗?”
  燕天然道:“我跟去干么?”
  温玉福笑道:“你从小就是他的跟屁虫,他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如今不去,倒是怪事。”
  燕天然大怒道:“你才是跟屁虫!”
  孟翠桥在园中神不守舍地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孟莲蓬跟在身后,去拉他小手,又走得片刻,忽道:“莲儿,你还生我的气么?”
  孟莲蓬连忙摇头道:“我从没生你的气!”
  孟翠桥笑道:“既没生气,那晚为何跑了?”
  孟莲蓬急得涨红了脸,低声道:“我也不知道……那时我害怕极了……”
  孟翠桥道:“你怕我吗?”
  孟莲蓬垂着小脑瓜,半晌方缓缓点头。
  孟翠桥道:“那你现在还怕吗?”
  孟莲蓬低声道:“不怕啦……”
  孟翠桥道:“那你……想不想叫我爹爹?”
  孟莲蓬口焦舌燥,看着地面,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孟翠桥见他身子微微有些发抖,暗暗叹息,说道:“你如不想叫,那也怪不得……”声音中颇为苦涩。
  孟莲蓬急道:“我……我心中一直以为……以为你是我娘娘……我……我……我……”
  孟翠桥道:“你觉得别扭,叫不出来是么?”
  孟莲蓬点了点头。
  孟翠桥笑道:“难道你想叫我娘娘?”
  孟莲蓬道:“是……啊,不是不是!”脸蛋涨得更红了,吞吞吐吐道:“原……原本是的,现在不是了……”
  孟翠桥见他语无伦次,定是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反正他不生气就好,其余的以后慢慢再说,忽然脚底一阵发寒,暗忖体内的寒气又要控制不住了,当下运功抵御。
  孟莲蓬拉拉他衣袖道:“好冷啊,我们到屋里去罢。”
  孟翠桥一怔,这才发觉不是体内的寒气,而是周围逐渐冷起来,阴风阵阵,抬头望天也黑沉沉,多半要下雨了,当下拉儿子进到游廊,又把外套脱下,披在他身上。
  孟莲蓬忽指住游廊一端道:“有小狗!”
  孟翠桥顺着手指看去,果见一团雪白的东西,一双眸子黑漆漆,哪里是小狗,竟是一只白狐!他想起之前小白羊说见过白狐,莫非正是它?
  记得小时候,母亲在园中看见一只小白狐,它受了重伤,差点死掉,母亲怜悯它,就把抱回房中医治,细心照料多日,小白狐伤愈后,就不见了。
  如今这只白狐,莫非正是当日母亲救治的那只?想着想着,顿觉有些恍惚,眼前仿佛浮现出当日母亲为小白狐治伤的情景。
  孟莲蓬见白狐模样漂亮可爱,想去抱来玩,那白狐倏地走了,他急道:“小狗别跑!”
  孟翠桥道:“那是狐狸,不是小狗。”
  孟莲蓬从未见过狐狸,很是好奇地看着白狐走远。
  孟翠桥道:“咱们不要冲撞它。”
  白狐走出几步,见二人不来追,就停下来了,回头兀自望着他们。
  孟莲蓬给它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珠子瞧得害怕,抱住父亲道:“我刚才想抱它……它是不是生气了?”
  孟翠桥对白狐道:“小孩儿贪玩,可对不住啦,有怪莫怪。”拉儿子就走。
  哪知白狐见他们离开,又跟了上来。
  二人一呆,停下脚步,白狐也停下脚步,再往前走,它又跟来。
  孟翠桥不由生疑,心道:“狐狸只得十余年寿命,若这只狐狸真是娘娘救治那只,岂非有二十以上年纪,瞧它模样并无老态,莫非成了狐仙?”忽然想起母亲曾说夜里见到有狐妖出没,莫非是同一只?它追着我,莫非有话要说?母亲曾救过它,莫非它要带我去找母亲?但走上前,白狐又转头跑了,一如适才,跑得几步,又停下来,似乎要二人跟它去。
  孟莲蓬见天气阴沉沉,大中午的像是傍晚,又有古怪的狐狸,不知它有何意图,害怕起来,顿足道:“我不跟它去!”
  孟翠桥道:“那你先回大殿。”仍然跟着白狐,一路穿过月洞门。
  孟莲蓬大急,眼看月洞门后黑乎乎,不知通向何处,心想:“要是他遇到危险……遇上妖怪怎么办?”一咬牙,也跟了上去。
  月洞门后仍是游廊,但孟翠桥适才明明跟着白狐过来,如今长长的廊道上却空无一人,廊外更是静悄悄,只有细长的柳枝被风刮得凌乱。
  孟莲蓬吞吞吐吐叫道:“爹……爹爹……”叫了几声不闻回应,愈发着急,叫得更紧了,越叫越怕,最后哇一声大哭,飞也似的奔回大殿,拉着艳上妆道:“爹爹被妖怪抓走了,呜呜呜……”
  席间人大都喝得差不多,听说有妖怪,吓得一下子全醒了。
  皇甫锯大声道:“哪里有妖怪?”
  孟莲蓬哭道:“西边游廊的月洞门……”
  皇甫锯怒道:“先有鬼,后有怪,把我的武馆当成鬼怪窝吗?”命弟子带上兵器,一马当先率众人就往西边游廊去。


第171章 柳树之下
  孟莲蓬把众人带到适才和孟翠桥见到白狐之处,把情形大致说了,扯着皇甫锯道:“我才走过月洞门,爹爹就不见了,定是妖怪抓走的他,馆主爷爷,你帮我把爹爹救回来!”
  武馆弟子急道:“妖怪进屋,我们怎生拿?还是请道士来作法收妖。”
  皇甫锯怒道:“什么妖怪?小孩儿家不懂,你们也不懂么!那日两军阵前,大伙都看到的,孟相公本事何等了得,什么妖怪能抓他?”对孟莲蓬道:“你爹爹厉害得很,有妖怪也是被他杀的份,妖怪绝害不了他。”
  孟莲蓬急道:“那爹爹现在哪儿?”
  皇甫锯命人去周围找,然而找了半日,半个人影也不见。
  孟莲蓬哇哇大哭道:“狐狸引着爹爹去的,它是不是要害爹爹?”
  白映阳听他说是狐狸引着去,忽然想起,去年自己在会盟武馆也曾遇到一只白狐,莫非是同一只?当时它也是引自己去一个地方,莫非这次也引哥哥去了?略一回想,说道:“我猜那狐狸把哥哥引到马厩了。”
  众人听说,立即前往马厩,果见孟翠桥就站在巨柳底下,低着头,正思索着什么。
  皇甫锯对孟莲蓬道:“你瞧,这不是没事么,自己吓自己。”
  孟莲蓬扑过去道:“爹爹!”
  孟翠桥忽听儿子叫“爹”,大喜过望,将之抱起,搂在怀中一吻,又见来了许多人,一经询问,颇感歉疚道:“适才狐狸跑得飞快,我一路追过来的,想是莲儿走得慢了,没见着我,把他吓坏了。”
  皇甫锯道:“狐狸呢?”
  孟翠桥道:“刚才还在,你们一来,它就走了。”
  武馆弟子道:“它引你来此,有甚意图?”
  众人环顾马厩,除了柳树和马匹,什么也没有。
  皇甫锯道:“肯定是那狐狸戏弄你,别管它,回去继续喝酒吧。”
  众人都依言退了出去,但孟翠桥却不想走,他不走,孟莲蓬也就不走。
  艳上妆道:“桥妆,你怎么了?”
  孟翠桥道:“我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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