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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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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人所难?呵呵,我强迫你做的事何止这一件,多一件少一件的又有什么区别。”司马敬华无赖似的扬扬眉毛,托着木流凨的臂膀微微收了几分,叹息道:“你可真轻,要是刮阵大风,估计你都能被吹到天上去。”
  “那也挺不错的,正好离开这个鬼地方。”木流凨懒洋洋接了一句肺腑之言,让司马敬华顿时黑了脸:“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当然。”
  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让司马敬华既恨又无奈,他隐忍的缓缓收了收手臂,愤然将木流凨扔回长椅上,咒骂道:“你就呆在这里等死吧,不长进的东西。”
  他气的头顶生烟,愤然拂袖而去。
  长椅上虽铺了软垫,但被司马敬华如此一扔,仍硌得一身骨头疼,木流凨伸手揉了揉胳膊,笑骂了一句:“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蛋。”
  木流凨此话刚落,远远的便见司马敬华一路怒气冲冲的折了回来,木流凨好奇的望着他走近,笑问:“怎么又回来了?”
  司马敬华板着脸不说话,在椅前一停,俯身把木流凨横抱起来,转身朝书房方向走去,闷声闷气道:“陪我练字。”
  书房的红案上铺了张白纸,司马敬华手提毛笔临摹着一副行云若水的字画,而木流凨则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百无聊赖的拿着一只毛笔搅弄砚台里的墨汁。


第64章 第064章 人不似人鬼非鬼
  “给你。”司马敬华从身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扔在木流凨手边,抬眼含笑道:“既然不肯看我练字,那你就看一会儿书吧。”
  木流凨将毛笔搁在砚沿上,不感兴趣的随意翻了两页:“这本《江山策》有什么好看的,没意思。”
  “没意思?”司马敬华手上一停,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那什么有意思?”他转身在书架上翻了一会儿,翻出一本厚厚的医书递给木流凨:“那你看这个,正好可以研究一下细水长流的解毒之法。”
  木流凨接过书一看,是一本《千毒百尝》,他翻开第一页看了一眼:“这是毒神仙耗费一生所撰写的一本毒谱,自从毒神仙被人暗杀以后,这本毒谱便不知所踪,没想到在你这里。”
  “你居然会知道毒神仙。”司马敬华稍微有点吃惊,又猛得想起木流凨原本就是江湖中人,知道毒神仙也理所应当,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忘了,你本来就是江湖人。”
  “嗯。”木流凨漫不经心的随口应了一声,兴趣缺缺的翻了两页:“这本《千毒百尝》哪比得上有着鬼毒圣手的郦散老前辈的《草本品鉴》。”
  “郦散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他那本《草本品鉴》更是天下医者梦寐以求之物,一直都是灵犀谷的镇谷之宝,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有幸拜读过?”司马敬华见他一副轻蔑的瞟着那本厚实的医术,试探的问了一句:“你认识灵犀谷的弟子?”
  木流凨不疾不徐的又翻了两页,神色清淡,对司马敬华的问话置若罔闻。良久,突然把医术一阖:“细水长流的解毒之法可不是一本小小的《千毒百尝》能容得下的。”木流凨含笑仔细打量着司马敬华,曲着食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
  听着木流凨话里的意思,细水长流看来是奇之又奇的怪毒,如此,木流凨的性命岂不是相当堪忧?司马敬华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但看木流凨的神色端正无异,自己这般上赶着对他示好,倒显得自己很在乎似的。司马敬华心里顿时像堵了一团棉花,想生气,却不知怨从哪里来。
  司马敬华郁郁得提笔又临摹了一副字,一边端详字一边同木流凨闲谈:“如果能访到郦散老前辈。”他话语一顿,淡淡道:“即使不是郦散老前辈,若能请到莫别先生,你应该能得救吧?”
  可惜莫别同他师傅郦散一样神出鬼没,别说人,便是灵犀谷在哪里,都甚少有人知晓,江湖传灵犀谷只有十个字“天山飞云外,一点心灵犀”,都说与灵犀谷有缘者才有机遇进得灵犀谷,无缘者便是翻遍大江山水,也无缘得见。
  “即使找到了又如何?出不了扶荌城,一切枉然。”木流凨始终懒散的支着额头,懒洋洋的模样仿佛午后晒足阳光的猫,他毫不在意的轻轻一笑:“再者说,以王爷的势力,能对付你王兄的爪牙,还是能对付得了李则隐的暗卫?”
  木流凨这番话听来有几分认命的意思,司马敬华不自觉的挑眉寻衅:“你认命了?”
  “认命?”木流凨眉宇间顿时跳上一股豪气,冷笑道:“我木流凨什么都认,就是不认命。”说到此处,那音调格外张狂。
  司马敬华脑海中浮现得却是那日大殿之上的木流凨,嚣张跋扈显在眉梢眼底,那份天不怕地不惧的轻狂模样此时想来,倒是十分坦诚。
  然而今时,木流凨内敛如水,一笑一颦间都少了几分真实。
  司马敬华忍不住叹了口气,低头瞧着自己临摹的字,轻轻道:“你以前很像断魇之才的字,狂放不羁,自由挥洒,可却被一张纸框在其中,总觉得有些可怜。”
  木流凨目光微微一沉:“王爷此话,什么意思?”
  “我若是能放了你,你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司马敬华毫无预兆的问,木流凨不假思索道:“我会回来。”他话一顿,语气顿时带着一股邪气狠辣:“我会带着一瓶上好的□□,或者一把锋利的宝剑回来,亲手杀了你。”
  司马敬华想都未想,抬手狠狠扇了木流凨一耳光,他虽然想念以前木流凨张狂的模样,但他更喜欢木流凨臣服的作小低伏。
  木流凨肤色白如纸,这一巴掌下去,顿时显了座五指山,隐隐约约的透着血色,仿佛有血从皮肤中渗了出来。
  他伸手抚了抚,尖锐的疼痛感让他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勉强一笑:“王爷就是王爷,听得甜言蜜语,却听不得一丝一毫的实话。”
  “你应该依照当初我们说好的,用甜言蜜语来敷衍我。”司马敬华蓦然一静,突然变得焦躁起来,上前一把钳住木流凨的肩膀,痛心疾首问:“木流凨,你到底怎么了?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么样子!”


第65章 第065章 流年暗换不知岁
  垂眼看着自己泛白的指盖,木流凨轻轻推开司马敬华的手,含笑道:“王爷这是干什么,我木流凨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人不人鬼不鬼了?”他语调越显清冷,隐约有几分轻狂:“司马敬华,你现在是不是在可怜我?”
  司马敬华满目怜惜的看着他,一语不发。
  “果然,你也只是在可怜我,对我的好也不过是因为可怜我而已。”木流凨从牙缝间生硬的挤出这句话,起身朝书房外走去。
  脚还没有迈出门坎,身后突然一股力量将他紧紧包裹,强有力的手臂环在他腰上,背贴着如火般温暖的胸膛,木流凨一动不动的任司马敬华拥抱着,眼色中毫无情绪。
  司马敬华恨极了木流凨,总是在一词一句间左右他的情绪,他狠狠的勒紧木流凨的腰,似乎要将他掐断,他在木流凨耳边咬牙切齿的轻声吐气:“相比你这个脾气,本王更喜欢的是你这个身体。你知道吗?他比你的心还要诚实。”
  木流凨冷哼一声,别开头躲司马敬华的嘴唇。却在一瞬间,整个人被扛在了肩上,朝隔间走去。
  司马敬华把木流凨扔在隔间休憩的软榻上,欺身将木流凨按在榻上,不许他挣动半分,另一只手却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做笔交易吧,司马敬华。”木流凨也恨自己对司马敬华抚摸所产生的热切反应,急喘了口气,伸手握住了司马敬华的手腕。
  “什么交易?”
  “你帮我救三喜,我便顺你一次。”
  木流凨此话一出,让司马敬华顿时多了兴致,饶有兴趣的问:“一个家人罢了,居然值得你作这样的牺牲?”他思索片刻,点头道:“一直以来你都是被动的接纳我,主动的你,我还真是挺期待的。”
  木流凨见他应允,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伸手勾住司马敬华的脖子,眸光荡漾般深深望着司马敬华的眼睛:“王爷,你对奴家可要温柔些。”他话语暧昧轻佻,却含着讥讽。
  司马敬华要的是木流凨这个人,哪里还会在乎他话里的讽刺,迫不及待的与木流凨缠作一处。
  他二人之间,不知不觉间和谐下来,不论早晚间,司马敬华都会亲自来陪木流凨吃饭,虽然木流凨大多数时候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但却没有冷漠的下逐客令。
  三喜癔症了几日,总算是缓了过来,只是每每见着木流凨,三喜便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动。
  暑热越来越厉害,叶间的蝉鸣一声盖过一声,三喜垂头立在一旁,而木流凨则捻着一根细笔为玉藕杀勾花妆。
  玉藕杀冷着小脸拧了拧脖子,下巴立即遭到木流凨狠狠的掐握:“小玉,你在动,我掐断你的下巴。”
  玉藕杀冷哼哼的反唇相讥:“师傅一日不知被王爷侵犯多少次,还有力气捏断小玉的下巴?”他说着,目光放肆的朝木流凨领口瞧去。
  狎昵的痕迹在空荡荡的薄衣下格外清晰,那么薄的一件单衣,穿在木流凨身上松松垮垮的,似乎一扯便能把木流凨剥了精光。
  “即使被他欺得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但捏死你,我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木流凨毫不在意玉藕杀的冷嘲热讽,手上微微用力,把那倔强的头给扭到眼前,笔锋顺着玉藕杀脸上的疤痕缓缓勾勒:“不要以为你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我就会生气,想从我身边离开,哼,儿子,你还是先给你爹收完尸再走吧。”
  玉藕杀脸色更沉,赌气般冷硬道:“行,给你收完尸我就走。”
  木流凨对他的话不上心,眼睛认真的盯着玉藕杀的脸勾勾勒勒半日,才悠悠收了笔。
  捏着玉藕杀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遍,笑道:“好了,三喜,去拿镜子给小玉照照。”
  三喜连忙进房取了把铜镜出来。
  玉藕杀望着镜中的自己,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半晌回不过神来,镜中的自己,一半冷酷一半妖冶,竟是别样的精美。
  “怎样,你爹的手艺不错吧?”木流凨得意洋洋的扬眉一笑。
  “嗯。”一向对木流凨挑剔以极的玉藕杀,此时望着脸上栩栩如生的莲花,也不得不承认木流凨勾画之精确实精妙至极。
  捂叶突然一阵诡异的抖动,一道黑影迅速的落在木流凨眼前。
  木流凨瞧清来人,唇边不自觉浮起狠毒的冷笑,声音却轻飘飘的听不出喜怒:“你来干什么,百眏。”
  “木流凨,你到底是谁?”百眏脸色苍白,目光阴翳的盯着木流凨:“你和九生阁是什么关系?”


第66章 第066章 添笔春从天上来
  “公孙璞于还好吗?”木流凨眼色毒辣,阴阳怪气道:“他终于回到九生阁了?百眏,原来你是九生阁的弟子,公孙璞于有没有赐你一粒知情不报的□□?”
  百眏脸色越显苍白,他目光中带着痛苦与挣扎:“你真是子凤别。”
  木流凨目光如针的打量着百眏,神色懒散,轻轻叹气道:“你问这个有什么意思?公孙璞于既然知道我在这里,想必他们该来了。”
  百眏嘴唇颤了颤,什么也没说出口,一纵翻出了引凤院。
  木流凨心情顿时大好,整个人歪在长椅里,眼色明快异常,他笑眯眯的吩咐:“三喜,去沏杯茶来。”
  玉藕杀眼珠子机灵的滚了一圈,闷声闷气道:“接你的人,要来了是吗?”
  “是啊,儿子,你爹雪耻的机会来了。”木流凨举着自己的手透过阳光仔细的瞧了一遍,接过三喜泡好的茶,揭盖喜滋滋的喝了一口:“三喜,许久没见滌霜了,明日你备点东西,去看看他,知道吗?”
  三喜微微垂下头,欲言又止的哦了一声,眉间忧色淡淡的散开。
  木流凨喜悦之色携于眉梢,茶盏开合间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声,他喝了一大口茶,满足的晃了晃头:“好茶。”
  如果不是早知木流凨丧失了味觉,三喜定然欢呼雀跃,然而他晓得这杯好茶是沾了九生阁的光,心里虽高兴,更多的是心疼。
  木流凨一路,三喜左右相伴,没有谁比三喜更了解木流凨,从初时的傲骨仙姿,玉树临风,到如今纤体单薄,羸弱如蚁,木流凨这个人犹如一朵盛极的牡丹,一遭风雨洗尽锦绣,只余零落残枝,在风中瑟瑟而立。
  三喜从内心深处为木流凨感到高兴,却又悲痛。
  他觉得他们来迟了。
  书房中焚着清神香,木流凨步履轻盈的走到书案旁,目光清淡的在书架上搜寻。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玉藕杀笔直的背脊显得僵硬,目光冷硬的盯在木流凨脸上。
  “司马敬华这会儿估计要去对付百眏,这书房也就没什么人,难得本公子心情不错,来这里看会儿书,画幅画打发打发时间,难道不好?”木流凨轻快道,随手翻了几本书,抬眼见书架上方的格板上放着几个锦盒。
  三喜一见木流凨眼中带着好奇,心底直打冷颤:“主子,您可别打它们的主意,您瞧那盒子沿上,都压着华丽的银线呢,连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王爷的宝贝,万一让王爷知道了,一定又会怪到主子头上来。”
  木流凨冷冷撇了三喜一眼:“贱奴,敢管主子的事?”三喜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得低着头求饶:“主子,小的,小的是为主子好,小的……”
  “知道。”木流凨截断三喜的话,目光悠悠的往别处瞧,顿时被一副卷轴吸引,木流凨眼中稍稍几分惊讶,好奇的抽出卷轴,平铺在书案上。
  是一副画,断魇之才的半品之作《春从天上来》,画上零零落落勾着几笔墨痕,错落有致,大开大合,很合整幅画的意境,只可惜上面留了几处污墨,但木流凨眼中却流露出别样的趣然,一边品鉴画作,顺口兴奋的吩咐:“三喜,过来研磨。”
  玉藕杀还从来没有见过木流凨情绪波动这么明显的时候,禁不住好奇,走到一侧,打量起画上的笔墨来。
  断魇之才的画无外乎是山水,而这幅《春从天上来》却与其他画作风格迥异,横看时如山林怪石,花鸟鱼虫飘泊在大川之上,竖看时却如山林雾霭顺川而下,这才应了春从天上来的意境,大开大合,正显出作画之人的大气与风度。
  而司马敬华所添笔墨,与此画意境相得益彰,丝毫看不出是两个人的手笔。
  木流凨感叹之余,却又震惊,没想到司马敬华那般苛刻的人却也有如此心境。
  “真是表里不一的人。”木流凨轻叹,抬眼见三喜已经砚好了墨,提笔就往墨里蘸,三喜只把砚台往后一抽,可怜巴巴的乞求道:“主子,这画可是王爷的宝贝,万一……”
  木流凨狠狠敲了三喜脑袋一笔,微微一笑,心中有了其他计较:“你放心吧,本公子懂得分寸。”
  三喜不放心,怀疑着木流凨此话的可信度,最终抵不住木流凨威胁的目光松了手。
  玉藕杀伏在案边,看着木流凨提笔行云流水般勾画,看他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玉藕杀心里突然明白他那一手精绝的花妆竟是来源于此。
  而木流凨的笔法容于画作中,也竟是相辅相成,玉藕杀微微皱眉,惊觉木流凨已经收笔,他握着手腕转动了一下,笑道:“大功告成。”


第67章 第067章 木流凨心伤毁画
  木流凨又换了一只细笔,蘸了墨,一阵思索,下笔题了一句词:“高山流水,子期……”
  “木流凨!”
  一声怒喝,惊得木流凨笔尖一抖,一片墨迹落在画上。
  司马敬华怒气冲冲的走近,一眼瞧着案上的画,顿时理智全无,一掌狠狠扇在木流凨脸上,木流凨哪料到司马敬华此时发疯,毛笔跌落在画上,将那精妙绝伦的山水顿时污黑了一片。
  木流凨怔怔的看着墨污的画作,眼中隐忍着心痛与失望。
  “你居然敢动我的画,你好大的胆子!”司马敬华的手气得直抖,连来找木流凨算账的事都忘了,一心扑在那幅画上。
  “司马敬华!”木流凨猛得一拍书案,抓过砚台狠狠的往司马敬华脑袋砸去,扬扬洒洒的墨汁落在画上,一时瞧不清画上画得都是什么了。
  “你居然还手!”司马敬华震怒之余,上前狠狠钳住木流凨的胳膊,摁着他的脑袋朝桌沿上狠狠磕去。
  “放开我家主子!”
  三喜哭叫着上前去拉司马敬华,被一脚踹翻在一旁,三喜歇斯底里的大哭起来:“我家主子怎么得罪你?你又这样打他?不就是一副画的事吗?至于下此重手?”
  “岂止是一副画的事。”司马敬华眼角眦裂,正在气头上,咬牙切齿的只抓着木流凨的头发狠狠往桌上撞,却被身后尖锐的利器惊得一住。
  玉藕杀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淡定的抵在司马敬华背后,冰冷淡定道:“松手,放开我师傅。”
  “玉藕杀……”
  玉藕杀却突然抬手一刀捅在司马敬华大腿上,极速拔出匕首,仍无比淡定的抵在司马敬华后背上,冷冰冰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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