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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宫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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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是自然,耶律卓现在与凤璋合作。一个现成的东宫太子,势力根底都不错,耶律卓是傻了才会看中安王能反。就是要委屈夹在中间的耶律兰兰。
  “我昨日去安王府时,兰公主说,安王还悄悄去了趟盛家。”
  谢归骤然抬眼。
  盛家本身翻不出浪,可要是想利用安王做点什么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这两方各怀心思,终于要走到一起去了。
  那魏家?京中其余势力,又是如何想的?
  ——
  正午时分,出门在外的安王殿下总算回了府。
  耶律兰兰,如今该尊称一声安王妃,正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更衣打扮,去见她不是很喜欢的夫君。
  其实抛开凤津不时的冷嘲热讽,两人真可以说得上相敬如宾。
  耶律兰兰似乎真的收敛了王庭的顽劣,时刻谨记她的公主身份。
  就像她的姑母耶律颜那样。
  现在她人在安王府,成了大舜的安王妃,换了大舜的装束,说的是大舜官话,耶律兰兰竟然没有丝毫不适应。就连老宫人对她的提点,侍女们的议论,她也一概接受,仿佛生来就是大舜贵女。
  宽敞透亮的厢房内,新婚燕尔的安王和王妃两人对坐用膳,相顾无言。
  “本王今日去了趟魏府。”
  耶律兰兰一愣。
  这是在和她交待行程了。
  安王凤津搁了筷箸,凉凉一笑:“然而本王被他们拒之门外。”
  大舜的东宫之争,耶律兰兰在路上听耶律卓说了一遍,大概清楚,便问道:“是平王那个魏家?”
  凤津略显诧异地看她一眼,“你这么清楚?”
  耶律兰兰以为他要夸自己,努力做出漂亮的笑意。
  凤津幽幽看她一眼,“看来,也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堪。”
  他说的不堪,自然是王庭那些事情。但耶律兰兰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只是被他这么说,终于明白过来。
  ——是她多心了。
  她笑了笑,亦搁了筷箸,在凤津略显幽怨的神色中,领着侍女回房去了。
  凤津静静地坐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拂袖而去,对侍卫道:“去把阮公子叫来。”
  现在倒好,谁都能给他脸色看了。
  凤津有一瞬的恶意,然而转向盛府的方向时,他眯眼想了想,表情又平静下来。
  耶律王族瞧不起他?也罢,他总会让人知道,他凤津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
  左右这安王做得没意思,既然父皇不看重他,他就想个法子,让父皇好好看看他!
  他站在中庭等候,一个幕僚匆匆朝他走来,“殿下?”
  凤津十分和蔼地问道:“本王没记错的话,你似乎有个供职刑部的好友?”                        
    
    第66章 堂而皇之

  谢归睁开了眼。
  房里窗户紧闭; 浅淡的熏香缭绕不去。熏红的暮色从窗户透进来; 将房里染成片片深黄。
  他手腕忽然失力,所幸及时抓住床栏; 才没有跌到床下。
  谢归稍稍闭眼; 觉得眼皮子里都发花。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谢归凝神; 才听见秦九不正经的声音:“哟,老七,你就这样来; 打发叫花子呢?”
  晏七似是不悦:“你快些让开; 回头大统领找你,你又得吃苦。”
  秦九一噎,仍然悻悻守在门口,就是不让路。
  “主上就把谢公子扔在这里; 这么多天也没来看看,让人怎么想?你是不知道; 南山书院新出来的那些小兔崽子; 一个个都想往东宫挤; 就指着主上多看他们一眼。还有人说谢公子江郎才尽的; 说鸟尽弓藏;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你也不提醒主上?”
  谢归一怔,才想起来,这是南山书院新一批学子离山游历的大好时候。冬季出行不便; 秋季有礼部的秋试,春季还得在书院和家里打点事情,走不开,夏季是最合适的时机。
  而且多么好的机会啊,还有个刚刚入主东宫的凤璋。
  谢归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
  翟人还在,皇帝要渐渐将一部分权力移交给他,独孤逐没了纠缠对象,遂帮着耶律卓出难题,他真的太忙了。
  谢归揉着眼皮的手忽然停下。
  上次还是在安王府见了凤璋一面。他现在回想,却连凤璋的脸也要想不起来。
  秦九还在外面和晏七纠缠。晏七忍无可忍,叫杨十一起动手,把秦九架走。
  秦九被几个死士奋力拖走时,还不甘心地叫嚷着:“老七别走,让小爷和你打一架!”
  外头终于消停了。
  谢归慢慢翻身下床,晏七恰好绕过屏风进来,拱手:“谢公子。”
  谢归淡淡嗯了一声,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没把茶水倒在桌上。
  “独孤逐怎样了?还在问我的事么?”他轻啜一口茶,问道。
  晏七道:“现在没有。之前他缠着主上要找公子,主上嫌他烦,在东宫把他一枪挑到墙头了,还让石榴找了几个壮汉去伺候。”
  谢归愣是没忍住,噗地喷了茶水,连连咳嗽。
  独孤逐被挂在东宫墙头的场景,一定很赏心悦目。
  晏七也没忍住,笑道:“主上是为公子出气。与翟人通商的事,要顾及很多,主上实在分身乏术,就叫我来看看公子——公子现在身子可好?”
  谢归眼皮一颤,“无妨,补品再吃下去,我得圆上好几圈了。话说回来,你怎么出来了,他既然忙,你该留在东宫才是。”
  晏七笑道:“公子勿怪罪,兰公主婚事一过,翟人的事都差不多了,耶律太子邀主上去四方馆小坐。这一趟还是主上让我来的。把东西拿上来。”
  最后一句是对身后说的,两个十来岁的天罡卫端来食盒,放在桌上。
  “耶律太子带了翟人的厨子来,殿下借了人,让他们做了颜公主最爱吃的给公子送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谢归默然,亦是低声道:“多谢。”
  晏七送了食盒就匆匆走了,谢归打开食盒,拈出一小块麻饼,轻轻嚼了一口。
  酥脆的清香瞬间溢满齿间,谢归默然,下一口咬得更轻。
  秦九从外头骂骂咧咧地进来,见到食盒,眼巴巴地凑过去,被谢归塞了一块到嘴里。
  “真香!”
  秦九毫不吝惜赞美,津津有味地嚼着。谢归又吃了一块,忽然胃里翻江倒海,俯在桌边吐了出来。
  秦九吓一跳:“公子?!”
  谢归脸色惨白,吐到后来只剩酸水,还是止不住。秦九赶紧扶着他,见他死死捂着嘴,没让衣袖沾着污物,不由焦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衣……”
  他看见几缕鲜血从谢归指缝渗出来,登时大骇,“公子你中毒了?是食盒的问题?!不会是主上他……”
  秦九想得多,以为食盒是凤璋送来毒杀他的,急得嗷嗷叫。
  这下子是真瞒不住了。
  谢归拼着力气,在他衣领上揪出一个血印子。秦九被他凌厉的眼神盯得发怵,声音不由自主弱下去。
  来来回回折腾许久,等到大夫走后,已经是深夜。
  谢归刚刚漱了口,虚弱地道:“听见没有,不许告诉他!”
  秦九分外憋屈,“可……公子你都成这样了,怎么不能告诉主上?”
  谢归稍稍闭眼,觉得耳边嗡嗡响,“我猜这毒是混在那杯酒里一起下的,你家主上放心我,陛下不一定放心。”
  皇帝这是周密起见,如果凤璋没救他,他当日就死,等不到这毒发作。就算凤璋救了他,毒总有一日会侵蚀他的身体,今后凤璋提拔他,让他权倾朝野,也无济于事。
  秦九仍然很紧张,“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你方才发作时,与主上之前毒发时特别像。但公子你不说,没法让主上给你找解药,毒发得快,会没命的……”
  凤璋之前的毒在燕地解了,但调配解药的过程十分艰辛。加上皇帝也从背后出力,才勉勉强强配齐了一份。
  “先吊着吧,一时死不了。”谢归咳了咳,“你去告诉石榴一声,让她照着之前的方子,调两剂药给我,能拖一天是一天。陛下还在,不能因为我,让他和陛下生了嫌隙……”
  秦九憋屈地听完,刚要说什么,就见他头一歪,竟然睡了过去。
  谢公子真的太累了。
  秦九本来想偷偷报信,犹豫半晌,还是蹲回谢归床边,唉声叹气。
  两头都是狐狸,两头都不让他省心。
  ——
  短短时间内,天牢的住客换了两拨。朝中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天牢的看守便松懈下来。
  凤璋在此派驻的天罡卫也调走一些,专注地盯着盛家。只要盛家翻不起浪,等到翟人王族一走,凤璋就能空出手来收拾凤涧。
  天牢有地上地下两层,上头一般用来关罪无可赦的官吏,眼下是空荡荡的。地下那层用来关重犯,譬如恭王凤涧。
  深夜时分,天牢守卫换了一拨,却有刑部官吏来报,五皇子安王凤津,要来看望恭王殿下。
  皇帝并未正式下旨褫夺凤涧的王侯身份,因而这位的日子比较舒坦,谁也不会闲着给他颜色看。
  天牢看守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见是五皇子本人来了,还有腰牌作证,身后还跟着个拎膳盒的小随从,都没为难,直接放行。
  几个守卫见他远远走入阴暗的牢底,互相递了个眼色。
  “去报一下?”
  另一个摇头,“算了,天家兄弟一场,随殿下去吧。”
  凤津走了两道楼梯,下到底下,被霉味扑了满脸,忍不住皱眉。
  现在底下也只关着凤涧一人,因而格外冷清。凤津带人径直往里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对着灯火底下的凤涧道:“八皇弟。”
  这间牢房里准备了很多灯火,除了简陋些,倒也没受苛待。
  凤涧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一众皇子中,五皇子是最不偏不倚的一个,有老臣说过,要不是出身低,没靠山,做储君也未尝不可。他们几人都拉拢过五皇子,均无后文。
  这位能来天牢看他,有什么打算?
  凤涧眯着眼睛,看向他身后的小随从,和随从手里的食盒,登时警惕起来。
  他这个谨慎的五哥,该不会要在这里把他毒杀了吧?
  凤涧意识到他似乎是毫无阻碍地进来,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凤津焉不知他想什么,遂让小随从放下食盒,将小随从拉近一点,“八弟,你莫着急,看看这是谁。”
  不看不知道,凤涧险些被惊住。
  这是他府里的小侍从啊。
  小侍从眼巴巴看着他,叫了句“殿下”,然后打开食盒。
  食盒里装的不是食物,而是衣物。小侍从把衣物抖开,凤涧觉得眼熟,失声道:“这不是你……”
  他没有继续叫下去。
  小侍从手里的衣物,和凤津身上的一模一样。
  凤涧觉得心在狂乱地跳。
  他这个五哥,到底和盛家做了什么交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八弟什么也不用问,你只需要穿上衣物,进宫就是。我已经向父皇传了消息,凌晨时分,我有要事禀报父皇。”
  小侍从上前,用早准备好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锁。
  “八弟出去以后,把锁重新锁好。过一个时辰……不,大概过两个时辰,天牢才会发觉你不见了。但两个时辰以后,八弟还没有进宫,那就怪不得五哥。”
  凤涧意识到了他的计划,兴奋之余,仍有疑惑:“你为何要这么做?”
  凤津笑了笑,将他匆匆解开的袍子穿上。
  “不为什么,出一口气罢了。”                        

    第67章 以挟天子

  凤璋与耶律卓畅谈良久; 离开四方馆时; 已经是次日凌晨了。
  天际一抹浅淡的蓝色,他领着一队人马; 缓慢地往皇宫去。
  这个时辰还能在城内骑马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碰上凤璋的禁军守卫纷纷退避。凤璋骑在马上,轻揉马鬃; 忽然想起被他关在燕王府的骏马来。
  自打卫初送来后,谢归一直没机会与他一起骑马出门。
  想到谢归,他就有些心痒难耐。
  几日不见; 如隔数年。
  后头的人眼见太子殿下扯了马缰; 侧身吩咐:“时辰不早,回宫怕惊扰了父皇。孤暂且去燕王府歇一歇。”
  其余人没有话说,自然跟他过去,唯独他身后的归一和晏七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什么暂歇; 天都快亮了,直接回宫又不打紧; 难道陛下还不知道您去了四方馆?
  不就是想看看谢公子么。
  凤璋眼神一扫; 稍稍挑眉; 两人默契地低下头去。
  晏七领了人手; 在燕王府找了块合适的地方休息。凤璋撇了缰绳; 领了归一,自顾自往里面走去,步子还越来越快,归一得小跑才能跟上他。
  他入主东宫后; 这套宅子空置下来,索性挪了最好的院子给谢归住,正挨着他住过的那间。
  府里宫灯黯淡,夜风凝滞,周围守候的暗卫见有人来了,纷纷聚精会神,看清楚是凤璋和大统领,又一个个缩了回去。
  暗地里无数眼神交汇:无论待会儿谢公子院里有什么声音,都得装作没听见,切记切记。
  哪知道快到门口,屋檐上翻下一个人来,归一踏步上前,见是秦九,皱眉道:“你做什么,还不让开?”
  面前站着两个最让他犯怵的人,秦九还是硬着头皮没让开,“主上,谢公子已经歇下了。”
  无数暗卫躲在旁边,看得直流冷汗。
  秦九是跟谢公子跟久了,胆子也肥了不少,居然敢拦在主上和大统领面前。
  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凤璋似乎无视他略显怪异的神情,就当他是为谢归着想,“无妨,孤就是来看看,你且让开。”
  秦九被两道目光盯得头皮发麻,膝盖都软了,只剩嘴还硬着,“主上,公子这几日不舒服,夜里又睡不着,现在好不容易睡下了,就别叫醒他了吧……”
  他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跟蚊子叫差不多。凤璋听他这么说,初时也不忍心,正有离开的意思,眼角余光瞥见秦九神色,顿时沉下脸来,“你瞒了孤什么?”
  秦九的腿从上到下都软了。
  归一看不下去,道了声“殿下恕罪”,伸手就抓。两人过了几招,归一的路子偏向刚猛,很快将秦九拿下,逮到旁边教训去。
  总算消停了,碍事的都被清理干净。凤璋很快闪身进了房间,又轻手轻脚把门关上。
  房里没有点灯,依稀可借得外头微弱的光线,看清楚房里。
  凤璋夜视力不错,绕过屏风,一眼就看见床上侧身蜷着的人。
  似乎又瘦了?
  凤璋顿时心疼起来,轻轻靠近床边,脱了外衣锦靴,坐在谢归身边。
  谢归睡得很熟,凤璋都坐在身边了还没有发觉。
  凤璋是心痒难耐的,可看见谢归,也只能按捺下来,悄悄凑在他颊边亲吻。
  刚吻了一下,谢归喉头一动,凤璋浑身一紧,不敢乱动了。
  被褥窸窣一阵,谢归探出手来,揉揉眼,另一只手下意识往身边摸索,“……殿下?”
  他声音还朦朦胧胧的,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凤璋略感愧疚,握住他探来的手,“吵醒你了?”
  谢归浅笑:“那倒没有。这段日子睡得浅,谈不上吵醒。这阵子也差不多该起了。”
  外头天色才刚刚翻白,这个时辰皇帝也才刚刚起身。凤璋低声嘱咐他:“好好歇着,之前你太辛苦,现在该换我了。”
  谢归低低应一声。
  他安顺地躺着,微光黯淡,将他俊秀的脸朦胧成玉石一般的美。
  反正都醒了……
  凤璋瞧着食指大动,实在按捺不住,低头吻去,却被谢归伸手,挡在面前。
  “小狐狸崽子,还和我闹脾气……”
  没咬着心心念念的唇,凤璋并不气馁,就势往下掀了被褥一角,剥粽叶般剥了他里衣。
  谢归一如往常地咬紧牙关,安安静静地承受着他的动作。凤璋今次格外不耐,将他翻转过来,谢归伏在被褥中,感受到腰间的湿润,连牙关都颤了颤。
  最后亦是一如既往的草草收场,凤璋埋在他颈边低低喘气,“你可快些养好身子……简直要折磨死我了。”
  谢归浅笑:“会的,殿下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试探地伸出手,环住凤璋腰身。两人一齐蜷在床上,却谁都没说话。
  谢归难得如此主动回应,凤璋觉得不对,问道:“你最近真的还好?”
  谢归声音平静无波:“你试试每天关着不出门,能好就怪了。”
  除了赴赵品钧的约,和去礼部帮忙应付独孤逐之外,凤璋怕盛家对他不利,将他限制在府里,不许他随意外出。
  眼看怨气冒出来,凤璋赶紧顺毛:“好好好,是我不对,等耶律卓一走,我便收拾了他们。”
  谢归随口问道:“那赵品钧如何了?”
  “他须得留下来做人证。做完人证,也只能回幽蓟自生自灭了。”
  谢归冷声道:“这人不能留,用完之后,借盛家的手解决掉。”
  凤璋点头,“这我明白,可赵家可以为我们所用,先留一阵子,没用处了再解决也行。”
  谢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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