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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升官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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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摊上事儿了呀。
  所以,沐言觉得,当务之急就是能否认就否认,最好能在摆脱麻烦的同时离开这个处处透着不寻常的村子。
  到时候天高任鸟飞,自己就可以逍遥自在地去找黎大哥了。
  所以当沐言在心里快速地合计了一番后,他面露犹豫,摆出一副不敢确定的样子说:“这个……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是诏俞国沐家庶子沐言,怎么可能是他的什么小叔伯呢。”
  沐言说完还指了指在一旁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安童,一副肯定的样子看得安童都差点信了。
  不过安童知道自己族里血琉璃的测试结果是不可能出错的,而且这样血光大盛的场景只会出现在血脉至亲的身上。
  就连安筱荷去滴血所测出来的结果也不会有沐言的这么明显耀眼。因为那颗血琉璃的主人正是楠族几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族长——安裕彤,也就是安筱荷的亲妹妹,沐言的生母。
  这血琉璃是用楠族的不传秘法再辅以其主人的心头血炼制而成,它可以通过颜色的变化来昭示它的主人运势走向。
  就比如血琉璃的主人今年红鸾星动,它就会显现出桃粉色;若是有灾祸临头,他就会变成暗红色,颜色深浅预示着灾祸的大小;若是其主人身故,它就会也像死了一般,变回最初的颜色,再无变化。
  不过唯一能引起它颜色再次改变的就只能是血脉至亲的血了,而前任族长安裕彤在这世间仅存的至亲就只有安筱荷和她的儿子了。
  所以安筱荷在看到沉寂多年的血琉璃再次焕发光芒的时候才会激动地不能自已,妹妹留下来的唯一骨肉终于找到了,看来这是老天爷都要留他们楠族一条活路啊。
  显然,沐言的算盘落空了。人家根本不可能认错人,因此这个少主他是当定了。
  而安筱荷听见他否认的话则是嗤笑了一声:“哼,沐家庶子,沐家人也不怕遭天劫,竟敢让我们楠族少主当个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庶子,早晚有一天我要端了那个乌烟瘴气的鼠窝!叫他们竟敢胆大包天到狸猫换太子,真是活腻歪了。”
  沐言:族长姑姑,我好歹也是在沐府苟且偷生了十八年的,您这么形容沐府真的好么……
  沐言听着这通信息量巨大的话,一时有些难以消化。等等,端了沐家?狸猫换太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感觉这个古怪的村子不简单,沐家在诏俞国是什么样的存在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岂是他们说端就端的?
  还有狸猫换太子,唉,感觉自己的身世更加扑朔迷离了。光是想想头都大了,所以沐言索性就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
  到时候再见机行事,顺便再打听打听自己这异于常人的体质是怎么回事,是否跟这个不寻常的楠族有关。
  想开了的沐言见否认无效,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他认命地看向正满脸慈(肉)爱(麻)地看着他的安筱荷,忍住了自己想起鸡皮疙瘩的冲动,说道:“好吧,你说是就是吧。不过我有个问题,就是似乎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不然也不会从我们刚到村子就让人叫我们过来,来了后更是一刻也没耽搁地就开始测试。
  所以,我想问的是,你是怎么判断出我的身份的?万一我只是个普通的迷路人,又或者是心怀不轨意图混进村子的小人呢?”
  安筱荷闻言,心下一动,看来彤彤的孩子果然不一般,心思竟如此缜密,直接一针见血地问出了楠族的秘密。
  不过沐言是楠族的少主,这些事他早晚都要知道。现在说也无妨,于是安筱荷将二人带进茶室,招呼他们坐下后,一边煮茶一边向沐言娓娓道来。
  “楠族是自历史上第一个王朝建立之时就存在的一个种族,不过却因为种种缘由一直不被其他民族所接受。
  而且还长期受到排挤、欺凌,甚至后来还因为楠族人生而美貌,男女皆可育这两个与其他民族不同的特点而被有心之人抓去献给权贵肆意玩弄。
  楠族人在那个年代里没有一点作为人的尊严,地位比之畜生还不如。就连被史官录入史书的资格都没有,导致现在的人只能在一些年代久远的野史中才能查到有关楠族的只言片语。”
  说到这里,安筱荷顿了顿,敛去眼中蚀骨的杀意后,她又继续语气平静地说:“后来,那些贪婪的人把我们逼到了绝路,先祖们决定拼死一搏,于是就在某一天晚上权贵大臣们的府里发出了一声声惨叫,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大火,被抓来的族人们选择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夜,仅仅一夜,整个王都被大火烧毁了一大半。所有被抓的族人无一幸存,全部都是在报仇雪恨后自尽而死。而剩余的为数不多的族人们则是趁乱逃亡,照着早已规划好的路线,他们逃入了从未有人涉足的原始森林。因为就算被猛兽吃掉,他们也不愿意回去继续面对那些人面兽心的所谓同类。”
  安筱荷神情微微一松,沐言就知道最艰难的那一段已经过去了。只见她轻启朱唇继续道:“果然,老天爷不是真的有眼无珠,他给了我们与动物们沟通的能力,使得楠族得以继续传承下去。楠族人生来就对各种兽语有种敏锐的直觉与惊人的天赋,先祖们进入森林后没多久就摸索出了一整套与动物们对话的语言。
  这让他们足以在森林中立足生存。后来,常人眼中有去无回的深山老林成了他们无忧无虑的乐土。在这里,他们有尊严,有自由,没有什么比尊严和自由更重要的了。
  可能是老天心中有愧想要补偿先祖们所受的苦难。他们偶然间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里发现了一箱书籍,这箱书籍总共分为五大类——经世治国类、排兵布阵类、八卦阵法类、器械机关类和商业经营类。
  一开始先祖们以为这些书籍只是一些寻常的书本而已,和外面市面上的书籍没什么差别。不过既然有书可看,也聊胜于无,免得人一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
  不过看着看着,先祖们就常常被书中的理论与技能折服得五体投地。那玄妙的阵法、那精巧的机关、那精辟的治国之道……无一不深深地吸引着他们的心神。
  直到现在,几千年过去了,楠族也隐匿了几千年。几千年来,族人们靠着自己的智慧,参透了每一本书的奥妙与真理,并把它们运用到实际中来保护自己。
  所以也就导致了现在为什么是你独自一人走到这里而不是其他什么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那是因为林子中的迷阵是针对我们族人特殊的血脉体质而设置的,只有本族的人才能看到来时的那条小溪,并且沿着逆流的小溪就能找到村子。
  而外族人则是会在迷阵中迷路,陷入永远都不可解的死循环中,最后将自己困死在里面。不过也有像你说的误打误撞进来的人。
  但是你肯定看到了谷口处的那块石碑吧,那上面是先祖在几千年前以指为笔,以血为墨一遍一遍描出来的‘血门’二字,然而就是这两个字,却是上古时期最凶恶的嗜血阵的阵眼。整整十个阵法大师用了十年才完成这个阵法,自此,楠村再也无后顾之忧。
  因为这个阵法只允许与阵眼血脉相同的人活着进入并看到被隐匿的楠村,而血脉不同的外族人,则是会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阵眼上,任其吸干全身的血液而毫无反抗之力。最后尸体再被阵法转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落得个被野兽啃食的下场。”


第28章 沐言的父母
  沐言听完安筱荷的话,才明白自己的特殊体质是先天遗传的,并非像沐府人所说的是什么怪胎、天煞孤星。
  明白了这些后,那股始终压在他心头的若有若无的阴郁感也悄然散去。
  沐言看着眼前的二人,突然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那种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了十八年后突然间找到了自己的归属的感觉,即使是沐言这个外来灵魂也体会到了发自内心深处的欣喜与酸涩。
  沐言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起身走到安筱荷面前叫了一声姑姑,然后跪下叩了三个头。
  安筱荷听见沐言那声姑姑当即落下泪来,这是她等了等了多少年才等来的啊。
  沐言刚叩完头,安筱荷便立即将他扶起。
  行了这一礼后,就意味着他接受自己的身份成为楠族的少主,从此楠族的责任就担在了他的身上。
  安筱荷泪眼婆娑地望着沐言,连声道:“好,好,我的好孩子。你回来了,你娘亲的在天之灵才会得到安慰,同时也了却了她死前的唯一心愿。我定会不负所托,将你教导成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由于沐言忙着安慰他情绪不稳的姑姑,一时间也没细想她说的话的深意。
  直到后来当他面临着每天都学不完的功课和处理不完的族内事务时才深感后悔,这是不知不觉间就将自己挖坑埋了啊。
  不过沐言虽然嘴上说是后悔,也经常想着自己怎么就走上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其实在他心里并没有排斥安筱荷对自己的安排,这是自己的责任,是自他一出生就被赋予的责任。所以他很努力地在学习,在面对,只为成为众望所归的那个继承人。
  不过责任是一回事,沐言的心里其实一直藏着一个想法。他需要学习吸收更多的知识和技能来完成自己的想法。
  他想造反,他想推翻这个早已从根上就腐烂的王朝。
  但是这天下之主的位子却不是他坐,他想要的只是做一个明主背后的谋士,待功成之日再隐退山林,回来好好当自己的少主或者族长,好好守护自己的家。
  或者偶尔出山和黎大哥白慕池他们把酒言欢,做一个自由散漫的山野闲人,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潇洒生活。
  这些,才是沐言一直以来所规划的,所向往的。
  所以他在学完安筱荷安排的基础课程后,自己更是废寝忘食地钻研更深奥的阵法与兵法。
  一旁的安筱荷则是看得暗自心惊,沐言这过目不忘的能力和对各种八卦阵法一点就透的悟性真是像极了当年的安裕彤,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且楠族人本就生来聪慧,当年的安裕彤更是不世出的天才。她一出生就被祭司选为楠族的继承人,从小就被赋予厚望,族人们都希望她能带领着楠族走向强大与复兴。。
  而楠族继承人的培养则是从三岁开始,一直到十八岁整整十五年才结束。
  这十五年里要学的东西非常多,不仅仅是楠族祖先发现的那些绝世典籍,还有后来一代代前人总结补充的各种内容,包括兽语。
  随着楠族与大自然的联系愈加密不可分,这兽语也渐渐地成了他们的第二语言,是每个楠族子民幼时的必修课程之一。
  不过由于他们的先天优势,这兽语可谓是他们所有课程中最轻松简单的一门了,大部分人在十二岁左右就已经熟练掌握这门在外人看来学起来难如登天的语言。
  而合格的继承人除了熟练掌握并灵活运用书中的理论外,还必须会摆出一千零八十种大小八卦阵法、九九八十一种兵阵以及自己亲创的一种八卦阵。
  然而安裕彤在她十五岁那年就出色地完成了所有学业,更是用自己亲创的三大杀阵赢得了族内长老的全票支持。
  一年后她在及笄礼上正式接任族长的位置,成为楠族历史上最年轻的族长,也是其中最有作为的一位。
  可惜好景不长,就在她担任族长的第三年,她遵守族规外出历练时,遇到了当时还是沐家嫡次子的沐效泽。
  从这开始,悲剧就上演了……
  沐效泽本身就是一个能装会演之人,再加上他那仪表不凡的气度与相貌,很快就拿下了当时情窦初开、心思单纯的安裕彤。
  后来安裕彤最终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族人,于一天晚上和沐效泽摊了牌。
  她表示自己是肯定要回到家乡的,若他是真心爱自己的,那么就跟自己回家,自己的家人肯定会接受并祝福的他们的。
  安裕彤满心期待地看着沐效泽,希望他能放下这帝都的一切繁华富贵和自己归隐山林。
  果然,沐效泽没有让她失望,但是他却在一通甜言蜜语后提了个要求。
  他希望自己能在和她离开之前当上沐家家主,也就是沐家世袭的正阳侯,因为自己从小就被大哥死死地压制着,大哥无论什么方面都比他强。
  人们提起沐府的时候只会说沐府的世子怎么怎么样,从来不会想起沐府还有一个同样具有继承资格的沐家二少。
  他想当上沐家家主不为什么,为的只是能够赢过自己的大哥一回。而且如果他当上家主,他向安裕彤保证,一个月,只需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就会以假死的方式离开这里和她远走高飞,到时候再也没有什么沐家二公子,有的只是想与她厮守一生的沐效泽。
  呵,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安裕彤再不答应,一切就成了她不识好歹任意妄为了。
  而且安裕彤被他表面上的深情告白和坚定决心感动得一塌涂地,当时就算让她为沐效泽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愿意,更别说只是助他拿下沐家家主的位子。
  然而沐效泽的大哥——沐泽霖,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他能守住沐家世子这个位子这么多年没被自己心怀不轨的弟弟取而代之,就能证明这人的城府与手段绝对不差于京城权贵圈里的任何人。
  然而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沐泽霖最后败给沐效泽却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女人。显而易见,那个女人就是安裕彤。
  安裕彤虽然从小就接受继承人的教育,可楠族相对简单的族内环境决定了她是不可能去接触像沐家这样的世家大族里的阴暗脏污的。
  所以,尽管安裕彤聪慧过人善于谋划,可她使的手段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那些阴暗卑劣的伎俩她是不屑于用的。
  此在和沐泽霖的长期较量中,对方始终胜他们一筹。直到最后撕破脸皮,他们被逼到绝境毫无出路。
  就在沐泽霖正式世袭正阳候的前一天傍晚,早已想好退路的安裕彤找到沐效泽。她看着满脸颓废的沐效泽说:“效泽,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反正你也不打算真的当什么家主,不如我们趁着夜色回我家吧,我跟你说,我家可好了,到了你就……”
  “闭嘴!”沐效泽一巴掌扇过去,扇得安裕彤直接摔倒了地上。他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自己阴暗暴戾的一面。
  安裕彤倒在地上捂着脸双眼含泪,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曾经说过要陪着她远走高飞的男人。
  这个男人突然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森寒的眼神看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着。
  只见沐效泽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地看向地上的安裕彤:“你知道沐效泽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效泽效泽,哈哈哈,就是让我从小就要向那个该死的杂种看齐,效仿他你知道吗?效仿!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深深地痛恨着这个名字,但是又是这个名字,时刻提醒着我所受的屈辱。早晚有一天,我会毁掉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将他从云端狠狠地踩入泥低。再说了,怎么可能没机会呢。”
  沐效泽上前一步弯下腰掐着安裕彤的下巴,双眼下流地巡视着她的全身,他说话的语气如地狱里的恶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碰过你吗?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将是我最大的机会。
  沐泽霖那个太监喜欢你你知道吗?不然你以为以他的手段会留着我们和他作对这么久?而且他对付绊脚石向来心狠手辣从不留情,可我屡次威胁到他的地位,竟然能一直活到现在。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你,所以,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我的挡箭牌。”
  安裕彤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露出自己真面目的男人,现实的打击让她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然而就在她怔愣的片刻间,沐效泽趁机灌了她一杯早就准备好的掺了药的酒。安裕彤反应过来后虽然极力挣扎,但是由于男女力气的差距还是被灌下了小半杯,没一会儿她就不省人事晕倒在地。
  沐泽霖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安裕彤,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然后他气定神闲地站起身来,脸上瞬间恢复了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他唤来早已藏在暗处的两个婢女,一边用婢女递上来的手帕擦着捏过安裕彤下巴的手,一边吩咐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是,侯爷,奴婢知道,奴婢告退。”说完二人拖着安裕彤就下去了。
  沐效泽被二人的那声侯爷喊得身心舒畅,心下考虑着将来自己当了家主是该收那两个婢女做通房还是做姬妾。
  后来,经过了那天晚上,沐泽霖和安裕彤双双失踪。而安裕彤于一年后死亡,楠族众人也是通过血琉璃才知道了族长的死讯。
  不过好在,后来一个男人带着着安裕彤的尸首和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闯入楠村,将安裕彤的遗书交给安筱荷后,那个男人就步履蹒跚地走回安裕彤的尸首旁。
  他躺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抱住那副早已冰冷的躯体,然后他咬破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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