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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四十九剑-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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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这样,那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好机会。
  这时,屈平又道:“陈伯衍也来了。”
  “多一个陈伯衍、少一个陈伯衍已经无关紧要了。”阿秋摇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大阵,不论你还是我咳……我们都逃不过去……”
  “若是能想办法将大阵毁去呢?”
  “毁阵?”
  “老大……尧光之前与我说过,他还留着最后一手,或许可以将大阵毁去。你还记得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唐察吗?他在秘境崩毁之前从大牢里消失了,我觉得他有可能就是被尧光派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闻言,阿秋陷入深思。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相信屈平,尧光手段通天,不乏有策反的可能。但屈平又拼死从天宝阁里救出了他,而且……他们本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
  “你能找到唐察吗?”阿秋问。
  “不能保证,但可以一试。”
  “好,我且再信你一次。”


第274章 午时见
  屈平还记得尧光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你想要找的东西; 往往就在你认为最不可能的地方。
  当年他跟着还是季月棠的尧光第一次来到神京; 第一个踏足的地方,就是百花楼。这栋坐落在洒金街上的神京第一楼; 最终被尧光秘密购下; 在这里; 谈成了海茶商会的第一笔生意。
  屈平一直觉得老大似乎对这里抱着一种别样的情怀,可是这么一座人来人往的根本藏不出秘密的酒楼; 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屈平乔装打扮,来到了百花楼。百花楼里依旧人满为患; 以修士居多; 屈平好不容易寻了个位置坐下; 想要打探唐察的踪迹,却不料看到了两个熟人。
  萧潇和戴小山,并肩从楼外走进来,被几位修士恭敬地迎向二楼。
  待两人走过; 骚动仍未平息; 周围人议论纷纷。
  “听说孟七七受了重伤; 已闭门谢客。如今这孤山剑阁,已是萧戴二人掌事。”
  “不是听说陈仙君也到了吗?”
  “你们可不知道,那陈仙君和孟七七的关系,啧啧……”
  “如何?”
  “可不就是……那个吗!”
  “怕是这次孟小师叔不大好了,听说吉祥客栈已经戒严,连禁军都去了……”
  “是啊; 听说这次若不是陈仙君及时出现,孟七七就要被白面具杀死了!”
  “……”
  屈平万万没有料竟会听到这样的消息,孟七七重伤?
  他兀自琢磨着,将信将疑。孟七七与大阵的斗法凶险万分,受伤是一定的,可阿秋派去围攻孟七七的人无一生还,没人能说明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所以孟七七真重伤还是假重伤,还需斟酌。
  只是这戴小山和萧潇……似乎也不好对付。
  二楼,戴小山与萧潇走过那日众修士与尧光大战时毁去的雅间,看着已被补上的破洞,互相对视一眼。
  随即,众人在另一个房间落座,掌柜的亲自端来了茶水,供各位仙君饮用。
  “此次召集诸位前来,恐怕诸位也明白是为了什么。”戴小山披着一袭天青色披风,俊雅得体,因着重伤未愈,脸上仍带着明显的病色。
  他说话间,萧潇已为他斟了一杯热茶。年纪相仿的两人,气质也相仿,让人见着便想起孤山上飘渺的云雾,还有那展翅翱翔的雾中仙。
  萧潇接话:“此次若不是出了叛徒,家师的伤不会这么重。根据玉城传来的消息,妖兽已长驱直入,不出三日,必抵达神京。届时,我们之中若还有叛徒存在,神京危矣。我想,他们能伤得了家师,必定也能伤得了各位。”
  闻言,其余几人皆面露凝重,甚至有些惭色。
  一人道:“贤侄所言甚是,但此次跟随在下进入神京的皆是派中亲信,实在难以判别。”
  内奸之患,迫在眉睫。
  可是白面具花费数百年时间布下的局,不是那么容易破的。从陈伯兮、沈星舟到剑阁内部那个可能存在的内奸,有些人即便是暴露了身份,都让人无法相信他就是内奸。甚至于,有的暗桩根本就是数代以前就埋下的,辨无可辨。
  可若是内奸不除,等到妖兽大举来犯时,若这些人齐齐反水,那后果便太严重了。
  “诸位不必担心,既然把你们请到此处,那我们必定已有了办法。”戴小山微笑着拿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道:“烦请诸位在明日午时之前,召集门下所有修士抵达玉林台。届时,一切自有分晓。”
  众人凝眸望去,只见那竟是孤山剑阁的阁主令牌。这么重要的令牌都交到了戴小山手中,难道孟七七真的伤重了?
  按下心中疑惑不提,几人对视一眼,纷纷应下此事。不论如何,孤山剑阁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他们。
  “请二位放心,若能顺利除去内奸,我们必以孤山剑阁马首是瞻!”
  待几人离去,鬼罗罗又来了。
  “孟七七究竟在搞什么鬼?”鬼罗罗顶着一张黑脸,老大不客气地盯着二人。
  戴小山不动如山,萧潇便站起来挡在前面,道:“鬼先生怎的如此怒气冲冲,难不成是与公主殿下吵架了?”
  鬼罗罗挑眉,“你一个后生,也敢来开我的玩笑?”
  “不敢。”萧潇不卑不亢:“只是家师对神武司一事很感兴趣,并已将此事全权委托给我,若鬼先生想谈,不妨坐下来慢慢谈。”
  鬼罗罗眯着眼打量他,没说话。
  萧潇并不在意,继续道:“鬼先生应当知道,神武司建不建立,与我师父并无多大妨碍,与公主殿下却有很大关系。若这江山不稳,殿下即便得了皇位,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鬼罗罗嗤笑:“孤山剑阁不是一向以匡扶正道为己任?”
  萧潇:“可我师父受了重伤,怕是没那个精力去管了。”
  “放屁!”鬼罗罗怒极反笑。好你个小疯狗,明明上次谈得好好的,现在却叫两个小辈来对付他。什么重伤,怕是正跟陈伯衍你侬我侬共度春宵呢!
  见他发怒,萧潇与戴小山也丝毫不见慌乱,静静地等待他消气。
  鬼罗罗几度欲拂袖离去,可目光透过半掩地窗扫到宫楼一角,最终还是忍了下来,道:“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戴小山开口了:“很简单,明日玉林台,恭候鬼先生大驾光临。”
  话已至此,鬼罗罗焉能想不明白他们的打算,道:“你们是想借鬼罗之手去除内奸?”
  萧潇坦荡:“鬼先生不是说过,论杀人,没有人比你更在行。”
  “呵。让鬼罗与白面具两败俱伤,可真是好盘算。”
  “哪里。天宝阁之战,鬼先生如此实力,依旧让阿秋与屈平二人逃脱,这又如何解释呢?”
  萧潇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天宝阁中,鬼罗罗明明在场,而且毫发未伤,却仍让屈平顺利把阿秋劫走,若说他不是故意的,萧潇并不相信。他放白面具离开,无非是让他们与修士死磕,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无论日后神武司能否顺利建立,元武之争依旧存在。
  鬼罗罗其实并无明确的立场,他只是享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感,可现在,颐和公主荣登宝座。
  这所有的盘算、一切计谋,最后的得益者可不正是她么?
  师父说得没错,哪怕颐和公主是个好的,可一个人的野心、贪欲是无穷尽的。
  鬼罗罗并未有丝毫诡计被拆穿的窘迫,他毫不怀疑对面这些人的智慧,看破只是早晚的事。其实诸多事宜,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看谁更棋高一着罢了。
  “哒。”轻轻一声,戴小山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
  萧潇和鬼罗罗齐齐望去,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明日午时,玉林台。来与不来,全凭鬼先生定夺。”
  鬼罗罗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心思全部看个透彻,可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戴小山长舒了一口气,端正的坐姿立刻垮塌。
  萧潇无奈摇头,道:“回去吧,这会儿小玉儿应该把药都煎好了,你得喝药了。”
  闻言,戴小山如丧考妣。
  大堂中的屈平连着看到两拨人进进出出,心中大感不妙。他们如此堂而皇之的在此议事,便是有恃无恐——无论孟七七是否伤重,情况对于己方来说都是大不利!
  思及此,屈平一时把唐察忘到了脑后,连忙回去找阿秋。
  另一边,鬼罗罗沉着脸回到公主府,却被告知颐和公主也在府上。他微怔,正思考着是去是留,婢女如笙便从里面走出来,恭敬地请他进去。
  “先生,殿下已在玲珑阁等候多时了。”
  罢了。
  鬼罗罗让如笙退下,自行前往。皇帝死后,颐和便理所当然地住进了皇宫,料理一干事务,而鬼罗罗却回了公主府,两人至今未曾碰面。
  玲珑阁内,颐和作男子打扮,一手握着狼毫笔笔走龙蛇,一手负于身后,当真是英武不凡。
  鬼罗罗静静地倚在门框上看着,没有上前打扰。
  颐和写完了,放下笔回过头来,道:“你来了。”
  “嗯。”鬼罗罗这才走进来。
  “我还以为你避着不肯见我。”颐和道。
  “是你多虑了。”
  “是么。”
  颐和并不深究,只心里隐约觉得,好似自己唤了他一声“罗罗”之后,他便开始有意地避开自己。是因为他不想被自己牵绊住,所以不愿意再与她有过多的瓜葛么?
  “先生,昨夜我又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
  “我梦见这天地白茫茫一片,雪下死的死,伤的伤,连先生都弃我而去,只剩下我一人了。”
  颐和说着,慢慢靠近鬼罗罗,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鬼罗罗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他已记不起多久没跟颐和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了,再触碰时,竟觉得她的身体分外柔软与温暖。
  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良久,才伸手抚过她的青丝,“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颐和轻轻应了一声,放任的靠在他怀里,闭上了酸涩的眼睛。有些话,她到底还是没有说,譬如那个梦真的很可怕,她被埋在大雪之下,窒息、惶恐、无措。
  待得惊醒,她竟第一时间想到了鬼罗罗。
  也只有鬼罗罗。
  一朝梦醒,身边空荡荡的,竟只有那么一个牵挂着的人了。


第275章 大幕开
  翌日清晨。
  “查到尧光的踪迹了吗?”
  “没有。”
  “孟七七和陈伯衍呢?”
  “他们还在吉祥客栈里没有出来过; 也谁都没有见; 但是公主府和赵将军府送了很多药材进去。”
  “确定?”
  “确定。”
  “唐察……也还是没有消息吗?”
  “整个百花楼都搜遍了,没有; 他好像整个人失踪了; 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
  “让所有人保持静默; 再重申一遍,保持静默; 等待笛声。”
  “还有两天; 千万万同族们就要赶到此处,功败垂成; 在此一举。玉林台必定是一个圈套; 沉住气。”
  “传令下去; 所有传送阵保持畅通。”
  一条条消息,从神京某个隐蔽的院落里不断往外扩散,激起一点儿寻常人根本难以发现的涟漪。
  阿秋脸色苍白地坐在楠木椅上,在不断的叮嘱声中; 看着同伴们来来去去。最终; 他最后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湛蓝天空。
  自秘境崩毁之后; 天地间浊气增加,天空一度灰蒙蒙的,阴雨连绵。可如今,天已放晴,哪还有一丝当年秘境的模样?
  老天爷如此宽容,却又为何那般残忍; 他们盼了那么久都没有盼来的蓝天,竟就这么轻易地来了。
  他蓦地轻笑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转身往屋里走。
  房门在他面前打开,书橱的后面,有一条黝黑的密道。他毫不迟疑地走进去,拿火折子点燃墙上的油灯,照亮黑暗中的路。
  秘道幽深,不知通向何方。他不停地走、不停地走,像是在丈量着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在脑海中勾画着神京的模样。
  城池的上方,也有人在走。
  “嘀嗒、嘀嗒……”鲜血从他的指尖不停滴落,尧光走在高耸的城墙上,俯视着这片他曾深爱、也痛恨的土地。
  不久之后,他又再次来到了当年的那个地方。他坐在这里,像当初那样遥望着壮阔山河,高兴地想——我终于要死了吧。
  自从他在天宝阁回忆起所有后,从肋骨处涌出的鲜血便不曾停过。一滴一滴,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仿佛在惩罚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
  他仍旧在找一个答案,因为老天爷还是不曾回答他——为什么?
  既然有了人,为何还要有妖兽?
  无休止的屠戮到底何时才有尽头?
  若阿棠是天定的王,天又为何赐予他良善。而在这良善之前,又为何赐予他矇昧,赐予他杀戮。
  隐世的村落只剩下最后一个无辜的少年,可少年并不无辜。他是一百二十八条人命的延续,若这便是良善的代价,那天下无善。
  尧光盘坐在城墙之上,遥望着孟七七、陈伯衍与缠花仙子曾站在城墙下共同遥望过的那片山河,渐渐消瘦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在苏醒。
  渐渐的,他闭上了眼,于一片混沌中看到了远方山坳间升起的巨大红日,也闻到了从城中传出来的馄饨的香味。
  挑着担的货郎仍在走街串巷,在这粮食日渐紧张的神京城里,许多人不得不面临着除了妖兽以外的威胁。
  货郎的竹筐里装着很多东西,有粗制的糕点、几块饴糖、一些禽肉,甚至是一点新鲜的蔬果。谁都不知道在这座大门紧闭的城池里,他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东西的。
  年轻的妇人在里头翻检着,甚至从中找到了一面做工精致的小镜子。
  神奇的货郎长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苍老的脸,他的眼睛,装着陈年老酒浸泡过的故事。他从东家走到西家,又从后三街绕到洒金街,路过百花楼时,还抬头朝新补的那面墙上看了一眼。
  若是阿秋或孟七七在此,一定能认出他,因为他就是谁都找不到的唐察。
  他继续走,挑着沉重的担子,脊背却没有丝毫的佝偻。几个修士与他擦肩而过,多疑地朝他望了一眼,可等到想要追上去问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这货郎怎么觉着有点可疑?”
  “这……我们还是先去玉林台吧,万不可误了大事。”
  “也罢,许是我多心了。”
  “你若不放心,待会儿便同禁军说起一声。”
  修士们再度前行,可一个货郎的故事,又能引起多大的波澜?
  与此同时,屈平仍在城中寻找。他不信唐察这么一个不会修行的凡人,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城内。
  可随着午时的临近,屈平的心里愈发紧张。一路上,他已经遇到了好几拨赶去玉林台的修士,这其中,或许就有他的同伴。
  孟七七那边究竟在玉林台设下了什么圈套?屈平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但现在所有的修士都赶去了玉林台,是不是说明——吉祥客栈的防御近趋于无?
  如果、如果他们能在这时候突袭杀掉孟七七,便能瞬间扳回劣势!
  当然,屈平并没有蠢到贸贸然冲向吉祥客栈。他无法确定孟七七是否真的伤重,更何况,陈伯衍一定就在孟七七身侧。
  他急匆匆往回赶,想要再找阿秋商议,却被告知阿秋已经走了。
  “走了?他去哪里?要做什么?”屈平忽然想起昨日把孟七七重伤的消息传回来时,阿秋的表情,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
  白面具道:“阿秋吩咐了,若你回来,便让你去玉林台候着。星舟约莫快要来了,他让你务必与他尽快碰头,说明这里的具体情况。”
  屈平急疯了:“什么叫让我去!?他是不是去了吉祥客栈?你回答我!”
  白面具闭口不谈。
  屈平更坚定了心中的猜测:“这有可能是一个圈套!不,以孟七七的狡诈程度,这一定是个圈套,他这是去送死!孟七七一定在吉祥客栈候着呢,他会杀了他……”
  “可孟七七也必须死!”白面具倏然打断他,那瞬间爆发出的愤恨,让屈平心惊。那是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愤恨。
  “是他杀了阿蛮、夺了大阵,更唤醒了尧光!如果不杀了他这个大阵新的操控者,我们都、得、死。”
  白面具抓着屈平的衣领,面具下的双目死死地盯着他,道:“你为何还那么天真?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屈平,不成功、便成仁。”
  屈平终于明白了。
  阿秋此去根本就没想要活着回来,他就是去送死的。区别在于,他能不能成功地将孟七七一同拉入地府。
  管你有什么阴谋阳谋,我自无畏,能奈我何?
  “那玉林台呢?你们打算怎么办?”屈平咬牙。
  “玉林台?”白面具蓦地笑了,“那么多修士聚在一处,多好的机会,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屈平心惊,张大了嘴巴,顷刻间丧失了所有话语。
  与此同时,玉林台。
  午时将至,萧潇与戴小山,出现在高台之上。两人齐齐望着高台四周汇聚而来的修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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