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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云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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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昸琇握紧了拳头,挺直腰板道:“即便虞云是黑刹罗中人,并不代表他便是主谋。据杨书荣所言,当日主使黑刹罗人杀害太子殿下的,是黑刹罗少主。”
    “若虞云便是那黑刹罗少主呢?”燕琪拔高了音调反问道。
    “这……”白昸琇一时哑然,若虞云便是那黑刹罗少主,那就可以认定,这一切便全是虞云一手策划的。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骚动,黄内官慌慌张张推开殿门禀道:“殿下,禁军的人拿着殿下的手谕冲进来了,说是要缉拿白少爷。”
    “什么!”
    白昸琇与燕琪对视一眼,站起身望向东宫大门,果见禁军的刘大人正率领一众官兵涌了进来,将东宫大殿团团围住。
    “微臣拜见太孙殿下,”刘大人走进大殿,对燕琪行礼作揖后,直起身恭敬道:“殿下,微臣奉陛下之命,前来缉拿罪臣白昸琇,若有惊扰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燕琪冷眼瞥了一眼外面密不透风的人墙,冷笑道:“刘大人这架势哪里是惊扰,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大人是在逼宫造反呢。”
    刘大人一听,忙不迭地俯身道:“殿下明察,微臣忠心耿耿,万不敢有半点谋逆之心。”
    “那么刘大人带这些人来东宫,是来凑热闹不成。”
    “殿下恕罪,微臣是怕白昸琇反抗,为保万无一失,这才多带了些人手。”
    “大胆!”燕琪厉目一横,呵斥道:“这里是东宫,岂容你放肆。今日你敢以捉拿要犯为名带人闯入东宫,明日你是不是便敢拿其他莫须有的罪名围剿东宫将本宫先斩后奏。”
    “微臣万万不敢,”刘大人被唬得一个抖索“扑通”一声跪到在地,整个人战战兢兢地俯在地上,直呼不敢。
    燕琪没有看他一眼,朝黄内官使了个眼色,黄内官会意,走到殿外,对围在外面的禁军官兵尖声喝道:“还围着做什么,是想坐实逼宫造反的罪名吗!”
    禁军官兵见刘大人跪在殿中已是胆颤,再听黄内官如此一说,纷纷放下武器,逃命一般退出东宫大门。
    燕琪居高临下看着刘大人,“起来说话。”
    刘大人小心抬起头看了看他,见他神色稍缓,这才爬起身,唯唯诺诺地垂首立在一旁。
    燕琪走到他与白昸琇面前,正好把白昸琇挡在身后,“刘大人,你可曾看到白昸琇?”
    刘大人看了看他身后,一脸为难,“这……”
    燕琪道:“李庆生被害后,禁军统领一职空缺已久,陛下命本宫从禁军的几个长官里选出一位补上。刘大人,你比本宫要了解禁军,你觉得,禁军里,有谁可堪当此大任?”
    刘大人眼光闪过一道光彩,他的目光在燕琪与他身后那道影子之间来回转了几圈,最后又回到燕琪身上,跃跃欲试。
    燕琪勾唇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刘大人,陛下久病在床,无法料理政事,如今可是本宫在监国,擢贬生死,全在本宫一句话。”
    刘大人听了这话,不再犹豫,连忙俯身恭敬道:“微臣失职,没能及时抓拿罪臣白昸琇,教他逃出宫去了。”
    燕琪满意地颔首微笑,挥手让他去了。
    白昸琇看着刘大人走远,略有些不安地看向燕琪,“殿下……”
    “你不必多言,”燕琪打断他,“眼下你不宜在宫中久留,需马上出宫,找个隐蔽的地方躲些时日。陛下那里,本宫自会应付,待风声过去了,你再出来。”
    白昸琇心中动容,俯首感念道:“昸琇,多谢殿下不罪之恩。”
    燕琪一时情难自抑,看他的眼神流露出浓浓的情愫。他眨了眨眼,恢复往日的神情,扶他起身,温和道:“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等太久,本宫,”他顿了顿,失笑改口道:“东宫,不能一日没有侍卫长。”——“我,不能一日没有你。”
    白昸琇郑重点头,俯身拜别,从东宫后门悄然离开。
    近水楼一等雅间的门被推开时,浓妆娇艳的曼娘正言笑晏晏周旋于几个朝廷官员之间。
    酒兴正酣被扰了兴致,其中一个气躁些的拍桌而起:“什么人!”
    待看清那不速之客时,那人脸上的气焰登时少了大半,忙堆起笑脸迎上去:“呦,这不是白少爷么,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白昸琇没有看他,透过他的肩膀望向坐在席上的曼娘,“今日曼娘姑娘已经被我包了,你们几个另寻他处吧,”说着掏出一袋银两,说道:“这些银子,就当是我请诸位大人喝酒的。”
    那几个官员自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妓生开罪当朝储君身边的第一红人,二话不说,连银子都没接便退出房间。
    白昸琇关上房门,在曼娘对面坐下。
    曼娘朝他笑了笑,斟了一杯酒递到他手边。
    白昸琇没有接杯子,“我不是来喝酒的。”
    “哦?”曼娘放下杯子,眼梢微含几许暧昧,笑道:“白少爷来近水楼不喝酒,莫不是来点曼娘的?只可惜,曼娘只卖笑,不卖身。”
    白昸琇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他向来不喜风尘女子,跟虞云有过肌肤之亲后,在男女之事上更是严于律己,此刻面对曼娘的调戏,即便知道她是假意为之,仍不免有些抵触,不愿多做纠缠。
    他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虞云的。”
    曼娘藏在袖中的双拳猛的一紧,面上勉强维持着原来的笑意,“白少爷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近水楼可没有一个叫虞云的。”
    “近水楼里是没有,可黑刹罗里就有一个,”白昸琇双目凛然逼视她道。
    曼娘神色大变,惊异地望向他。
    白昸琇冷然笑道:“曼娘姑娘这般惊讶,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曼娘这才发觉失态,可再看白昸琇一脸笃定,要想隐瞒已是不可能。既已如此,那便坦然处之,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她收起伪装的笑容,问道:“白少爷是如何发现的?”
    “你身上的香味。”
    “香味?”
    “不错,香味。我第一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时,便觉有异,那香味我从未闻过。后来机缘巧合,我才知道原来此香叫曼珠沙华,”白昸琇说道:“曼珠沙华极为少见,加之含有剧毒,甚少有人栽种,整个盛都只有黑刹罗里种了一院子的曼珠沙华。”
    还有一点白昸琇没有说透,那便是虞云蝴蝶骨上也刻着一朵曼珠沙华。他对虞云的私心和占有欲是极为强烈的,哪怕只是在言语上,他也不愿叫人听到他与虞云在床第间的只言片语,虞云身体上的隐秘,只能他一人独晓。
    曼娘不解:“那又如何说明我就是黑刹罗的人?”
    白昸琇嘴角轻扬,说道:“你是近水楼的头牌,却只卖笑不卖身,在这遍地贵胄的盛都,若无黑道庇佑,如何能守得清白。而除了黑刹罗,还有哪个黑道组织能压制住朝廷官员。”
    曼娘不禁摇头好笑:“到底是少主中意之人,白少爷果然睿智过人。”
    “少主?”白昸琇剑眉一锁,整个上身倾向前去,“你说谁是少主?”
    曼娘眼角瞟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白少爷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么。”
    白昸琇握了握拳头,一字一顿道:“虞云,是黑刹罗少主?”
    “不错,”曼娘看着他说道:“虞云,正是黑刹罗少主,也是下一任黑刹罗天尊,南朝黑道未来的主宰者。”
    白昸琇如当头一棒,整个人呆若木鸡愣在当场,他曾想过虞云可能是黑刹罗杀手,没想到他的身份竟是黑刹罗少主,如果燕琌太子的死以及他义父被抓全是黑刹罗所为,那么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
    白昸琇的目光颤颠颠望向曼娘,突然间,他一扑向前,整个上身越过酒桌瞪着曼娘:“他在哪里?他在哪里!”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和不解,虞云为什么要杀太子,为什么要带走他义父,又为了什么接近他?
    曼娘面对他的咄咄逼人,脸上冷的像一块寒冰,“白少爷见到少主要做什么?”
    “我要问他,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太子吗?”曼娘高声打断他,娇丽的面容满是怒气:“他一家亡命天涯的时候有没有人问过为什么!他亲眼目睹双亲惨死的时候有没有人问过为什么!他一个孤儿误入黑道几经生死的时候又有没有人问过为什么!”曼娘说道这里心痛难当,瞪着通红的眼眶冷嘲道:“白少爷,您该去问问您那满口仁义道德的大将军义父为什么要让少主遭受这些苦难。”
    白昸琇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一般,怔怔看着曼娘,过了好一会儿,才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曼娘平复下心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只丢下一句话:“少主每次进城,都会去城郊的枫树林祭拜双亲。”
    城郊枫树林,枫叶开得正好,一片肆虐殷红,让虞云想起十年前那场叶落,他的母亲,他的父亲,长眠于此。
    虞云在父母坟前跪下,蒙陀连忙摆手示意一众黑刹罗门人跟着跪下来祭拜。
    行了祭拜礼,虞云转身看向身后之人,“世伯是家父故友,到了家父坟前,怎不拜祭一下?”
    他走上前,看着双手被缚的莫剑离,幽黑的眼瞳满是阴冷之色,“还是说,世伯心中有愧,无颜面见家父。”
    
    第55章 天煞孤星
    
    莫剑离道:“双手被缚,言行受桎,如何行拜祭之礼。”
    虞云看了看他手腕上的绳索,未加思索,抽出腰间短刀。
    一旁的蒙陀立马按住他的手:“小云儿,你就这么解开他的绳索,万一他要杀你怎么办?”
    虞云冷然一笑,问莫剑离:“世伯会杀小侄么?”
    莫剑离浅笑道:“我怎会杀你。”
    虞云听了,斜眼看着蒙陀,蒙陀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转了几圈,这才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放开虞云。
    虞云对他道:“你带人退到树林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蒙陀哪里肯放他一人独对莫剑离,张开嘴就要说话,这时虞云又一记眼神飞过来,他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闭上嘴,带着一众黑刹罗门人退到树林里藏了起来。
    虞云割开莫剑离的绳索,莫剑离整了整衣裳,走到那棵刻着虞泽成夫妇名字的枫树前,双膝跪地,俯身拜了三拜,长叹道:“二十多年了,故友再见,却是天人永隔。”
    “这一切,全拜世伯所赐。”虞云走到他身后说道。
    “是我对不住他们,更对不住你。”
    “伯父可知,我爹是怎么死的,”虞云眼眶泛红,目光恨恨地望向不远处,“就在那里,那些人的刀刃一刀一刀地砍向我父亲,割开他的血肉,斩断他的筋骨。我被我爹绑在柜子里,身体动不了,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如何被一刀刀地贯穿,最后死在乱刀之下。”
    莫剑离闭上眼不忍再听下去,俯跪的身体佝偻成一道弯弓,在冷风中微微颤抖。
    虞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嘲弄地看着他:“世伯也会心痛么,可是当日我所受之痛,远甚于你千倍百倍。”
    莫剑离抬起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愧疚难当,一时无言以对。
    虞云蹲下身,直视他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对多年的兄弟下毒手,我母亲王氏一族,又是为何满门被灭?”
    莫剑离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了又能如何,要倾黑刹罗之力为王家,为你父母报仇吗?”
    虞云漠然看着他,默认不语。
    莫剑离又道:“我不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虞云冷抿的唇角冷然一扯,“恩怨纠葛,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即便世伯执意隐瞒,这天底下,也没有黑刹罗查不清的事情。”
    “孩子,”莫剑离握了握他的肩膀,温言劝道:“你还这般年轻,一生还很长,为何要执念于仇恨,断送前程。”
    虞云眼中腾地升起一股怒火,恨道:“你们都要我忘了仇恨,可又不告诉我真相,我又如何能忘了仇恨。”
    莫剑离握在他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紧,良久后,他闭了闭眼,长叹一声,“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先发誓,无论真相如何,所有恩怨,全在今日了结。”
    虞云眸光微敛,审视地看了他片刻后,说道:“冤仇有主,恕难从命。”
    莫剑离脸上的神情渐渐沉重下来,放在他肩上手慢慢垂下,眼底的暖意很快冷凝下来,他慢慢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虞云抬起头,对上他阴寒的目光,只听他说道:“那我,便留不得你了。”
    虞云暗暗握紧五指,也站起身,“理由。”
    “你太强大了,”莫剑离双目微敛,精光生寒,虞云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戒备,还有暗含的杀气。
    “黑曜几十年来一直没有收徒,却单单收了你这个孤儿作为继承人悉心栽培,可见你的确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想必不久后他就会把整个黑刹罗交给你。”
    虞云不由冷笑,“世伯这是怕了我么?”
    “不错,”莫剑离五指握紧剑柄,锋刃出鞘,刀光冷冽直映瞳底,“我是很怕,你若执意寻根究底,对南朝太危险了,留着你,是南朝的隐患。”
    虞云只觉脊背生寒,他已经派人多方查探二十年的王家,也曾预想过王家灭门惨案是朝廷所为,如今听莫剑离这一番话,已然证实了他的猜想。
    “为什么,”虞云瞪着通红的眼眶询望莫剑离,一阵冷风吹落额前一缕碎发,飘打着他眼底深埋了十年的恨意,“王家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遭满门灭口。世伯至死不肯相告,莫非是有什么冤情!”
    “即便有冤情,只要危及到南朝的社稷安危,便不能心存慈念。我身为人臣,必将忠君之事,除之以绝后患,”莫剑离左手一挥,剑鞘落地的同时,剑锋指向虞云,“二十年前的王家是如此,现在的你,也是从此。”
    虞云的目光瞥过那指向自己的长剑,凤目凝霜,双手慢慢抬起握住背后的子母双刀,双刀出鞘……
    “人主,他们打起来了!”不远处,黑刹罗众人躲在树林里,其中一个眼尖的见虞云与莫剑离已经刀剑相向,冲蒙陀喊道。
    “我知道,你别嚷,”蒙陀挥手示意他闭嘴,对手下道:“弓箭队准备,听我命令行事。”
    十几个弓箭手听令拉起弓箭瞄向枫树林里交战正酣的两人。
    然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出招应对皆在眨眼之间,走步交位都是瞬移,远远望去像是两道黑影交叠在一起。
    蒙陀见他二人打得不可开交,嘱咐那些弓箭手:“都别妄动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箭。”
    “是!”弓箭手齐齐应道。
    蒙陀犹是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都给我瞄准了呀,别伤了我家小云儿。”
    “人主您就放心吧,”弓箭队队长信心满满道:“没有万全的把握,小的们就是有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拿少主的性命开玩笑。”
    蒙陀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人主,他们停下来了,”正说着,其中一个弓箭手叫了一声。
    蒙陀转头望去,只见两人刀剑相抵正胶着在一处,不分上下。
    “人主,要放箭吗?”弓箭队长问道。
    “不急,”蒙陀不慌不忙道,嘴角含着几分得意看着两人,莫剑离虽然功力深厚,可虞云到底年轻,一时半会儿的,莫剑离是讨不到半点好处,对峙久了,那莫剑离便渐渐有了败势。
    黑刹罗的人不无得意道:“我天,从前只知道少主是个习武的天才,武功了得,没想到居然都可以与南朝第一一较上下。”
    “呸,”蒙陀不屑道:“那南朝第一只是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自己封的,若论黑白两道,先有天尊,后有小云儿,这南朝第一还不知道花落谁家。”
    “嘿嘿,大将军不比少主强,少主又定是打不过天尊的,可见那大将军必定也打不过天尊。”
    “你见过少主跟天尊打过?”蒙陀斜眼瞟了那说话的人一眼,有些神秘地笑了笑,不置是否。
    虞云牵制住莫剑离的攻势,眼中杀气如炬。
    “世伯到现在还是不肯相告么?”
    “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能留下后患!”莫剑离奋力一击将虞云推开,手中长剑随即长驱直入,不想眼前银光一闪,那凌厉无比的剑锋被虞云轻轻巧巧破开,两束刀芒刺开银光迎面攻来。
    莫剑离不由暗喝一声,长剑斜横去挡虞云的攻势,脚下一时不稳,往后跌了三步方才勉强挡住,两人再次陷入胶着状态。
    莫剑离眼中闪过惊异,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武功造诣却已惊为天人,再加上他背后的黑刹罗,若仍由他妄意而为,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动摇国之根基。
    这个人,是煞星!
    “呵,”莫剑离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禁好笑出声:“天煞孤星,天道之言不可违,你果然是煞星!”
    虞云听到“煞星”两个字,眼中的戾气瞬间被冲散,神思飘向久远的孩童时期,那是在罗州,他怀着异象出生,自小被视作煞星,受尽欺辱。也是因为“煞星”两个字,被人胁迫来到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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