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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云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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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陀抹了眼泪,大义凛然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全力相助,帮你查个明白。”
    虞云轻笑道:“如此甚好,我正好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帮我找一个叫胡萧的人。”虞云寻思过,要想查明父亲与太子之间的纠葛,首先便要找到一同出现在密室里的另外两个户牌的主人。而他之所以选择了胡萧这个人,一是凭着杀手的直觉,直觉此人不简单,二来是觉得这个名字比较独特,查起来较为容易。
    “胡萧?”蒙陀挠了挠头,“胡人的亲戚吗?”
    虞云不与他玩笑,正色道:“此人应该是宫里以前的一名侍卫,可是我曾翻阅过宫里的人事录,未曾见过这个名字。”
    蒙陀大手一挥,豪气干云:“不怕,别说人了,就是一只耗子,我都给你翻出来。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两人在柴房里休息了一会儿,等虞云恢复了体力,蒙陀护送他回到宿舍营大门外,才领着虞云交给他的任务离开皇宫。
    虞云推开房门走进宿舍,怕吵醒了白昸琇,关门的动作十分轻缓,回身时脚下却是一顿,只见黑暗中白昸琇坐在他的床上,两眼直勾勾盯着他。
    “你去哪里了?”白昸琇问道。
    虞云伸直了受伤的那只腿走向他,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不出受伤的痕迹,随口道:“去解个手。”
    白昸琇似乎有些不信,“怎去了那么久,我等了快半个时辰。”
    虞云没有说话,躺到床铺里侧,拉过棉被盖好后,方回答道:“你压得我胸闷,便在外面透了会儿气。”
    白昸琇一时羞赧,挠着头赔罪:“抱歉,我是怕你夜里翻身压到受伤的地方,所以才……”
    虞云闭上眼准备睡觉,“无妨。”
    白昸琇又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问他:“那……我还要回自己床上睡吗?”
    虞云心头冷不丁地一悸,睁开眼看着他,白昸琇立马竖起三根手指头指天发誓:“我保证不再压着你了。”
    虞云想到方才他拥着自己入眠的那个怀抱,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不知为何有莫名的期待。
    他侧过身,面朝里面背对着白昸琇,克制着语气中的波澜,淡淡吐出两个字,“随你。”
    白昸琇脸上愣了一下,随即抑制不住的惊喜,掀起棉被钻了进去,伸手就要去揽虞云,可高兴劲儿还没过去,外面突然亮起火光喧闹了起来,王严严肃的大嗓音传遍整座宿舍营。
    “全体起床,查房!”
    两人下床时,房门被推开,王严领队查到他们这一间,身后跟着十几个举火把的侍卫,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王严看着他二人,说道:“方才有人闯进了东宫,阖宫上下正在搜捕。虽说太子殿下没有怀疑你们,但我是你们的教官,于公于私,都要盘问一下,以免落人闲话。”
    白昸琇一听,想到虞云方才出去了许久未归,不觉神色微变,偷偷用眼角看他。
    王严问道:“你们之间,可有人出去过?”
    虞云想也未想,神色自若地应道:“没有。”
    王严转头看白昸琇,发现他正盯着虞云,迟迟没有开口。
    王严察觉有异,直接问他:“白昸琇,虞云出去过吗?”
    白昸琇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撞上王严锐利的目光,像是心事被窥探到,他忽然有些心虚,眼神闪烁几下躲开王严的目光又看向虞云。
    王严眼光一沉,在白昸琇与虞云之间来回扫了一遍,最后停在虞云脸上,已然起了疑心。
    虞云双目微垂,余光里感觉到白昸琇无措而探究的眼神,他紧绷起唇角,面容比往日更冷峻几分,透着凌厉的寒意。
    
    第21章 陈年恨事(一)
    
    气氛在三人之间凝固,狭小的房间挤满了官兵,无人出声,安静的能听到针落的声音,所有人的注视还有火把的光把白昸琇的表情照得无处遁形。
    “白昸琇,虞云可曾出去过?”王严加重口气又问了一遍,若换做旁人,此刻他早已把虞云押走,可虞云如今是燕琌太子看中的人,王严到底颇为忌惮,没得到白昸琇的证词,如何敢强行带人。
    白昸琇望了望四周,发现满屋子的人都看着他和虞云,惊觉自己毫无掩饰的表情已将虞云置于危险之地,他眨了眨眼,隐约觉得虞云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可眼下他已顾不得这些,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王严带走虞云。
    “没有,”白昸琇抬起头,坦然直视王严,“虞云未曾踏出房门一步。”
    王严显然有些不信,追问道:“现在已是丑时,距离就寝时间已过了两个多时辰,这期间你都没有睡过么?怎知他未曾踏出房门?”
    白昸琇只觉喉咙干涩,不觉咽了下口水,王严凌厉的目光像一把刀几乎要把他看穿,可他一想到虞云,便生出一股自己都讶然的勇气,还是挺直了脊背迎上去,说道:“虞云为救太子殿下受了伤,殿下特意嘱咐属下要仔细照顾,属下不敢疏忽,一直守在他床前。”
    他言之凿凿,又搬出了燕琌太子,王严即便再有疑心,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把人带走,他在虞云脸上扫了一眼后,终是无可奈何,一脸怒容地带人离开了宿舍营。
    很快,外面又恢复平静,虞云问白昸琇:“为何不说实话?”
    白昸琇想也未想便道:“我信你!”
    十足的狗腿。
    虞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信我?你若真信我,就不该口出谎言,大可向王教官禀明,让他来查我便是。”
    “云儿,我真的信你,我只是怕你被他带走,”白昸琇慌忙解释。
    “为何会怕,怕调查之后发现我就是闯入东宫之人么?”虞云的语调越来越急,完全不似平常沉稳,他冷冷看着白昸琇:“白昸琇,你可真是‘信我’。”
    白昸琇被虞云的冷漠所刺痛,像是被人揪住了心脏再狠狠一踩,心寒得嗓音发颤:“云儿,你怪我么?”
    虞云心口一揪,别过头不去看他,“我没那闲心怪你,还有,我叫虞云,不管我与你口中的那个人有多相像,我便是我,他便是他,不是你叫几声便能改变的。”
    白昸琇看着虞云,喉咙里像是有东西哽着,堵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许久后,他才开了口,压抑了许久的嗓音变得嘶哑而无力。
    “好,你休息吧,我出去,不碍着你,”他喏动着失了血色的嘴唇,张了张口,最后无力道:“虞云……”
    推开房门,走过昏暗无人的走廊,走出宿舍营,白昸琇抬头望月,十五的月亮饱满如圆盘,本该是花好月圆,心境却悲凉甚秋。
    他伸出手,掌心里满满的月色。
    “云儿……”他收紧五指想要抓牢,月光自指缝间无情流逝,虚如镜中花,水中月。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把脸埋进去,溃不成声。
    而房中,自白昸琇离开后,虞云一夜无眠,他对着白昸琇推开离去的那扇门,只觉心里珍藏的一些东西也跟着没了,心口像是被蝴蝶骨上那朵曼珠沙华的刺扎到,痛得厉害。
    包庇罪犯,欺君罔上,是杀头的死罪,今晚这场变故,让虞云意识到即使他一再小心避免,白昸琇还是卷入了这场是非。他低估了自己对这份感情的掌控力,他已纵情太多,断不能再与白昸琇纠缠下去,否则,终有一日,他会害了白昸琇。
    之后几日,两人形同陌路,白日里训练时隔得远远的,到了夜里,白昸琇便以讨论功课之名,赖在皇长孙燕琪那里,再没有回过宿舍,两人之间似乎一夜之间忘记对方,只当没了这个人,再没说过话,再没看对方一眼。
    而虞云也无暇去管这些儿女情长,蒙陀让无影传话进来,说是已经找到那个胡萧的下落。两日后王严放了假,训练兵是不得擅自出宫的,虞云便混在无影的置办队伍里混出了皇宫。
    骑马走了小半日,出了城门一路朝北,人烟渐渐稀薄,草野荒芜,最后终于在山脚下发现了一座低矮的茅草屋。
    蒙陀正架着刀等在路口,看到虞云很是热情地奔过来,邀功道:“小云儿,这事儿我可办得够利索吧,你要怎么谢我?”
    虞云下了马,问道:“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这老家伙原本是宫里的侍卫,二十年前不知是何缘故,突然失踪了,而且听说跟他关系好的几个也以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被逐出宫去。”
    这些正如虞云所预料,他笑了一下,边往里走边说道:“我房里那些个古玩,你尽管挑去,只一样,不许卖了银子去赌。”
    蒙陀乐得脸上几乎要开出一朵银子模样的花儿,“哎呦古,还是我家小云儿最贴心,你放心,我只卖了买酒喝,坚决不赌。”
    “呵,糊弄谁呢。”
    “我糊弄谁也不会糊弄我家小云儿呀,自从上次你把我从赌坊里揪出来之后,我再没去赌过,不信你大可去查。”
    “我可没那功夫查你,”虞云扔下他去叩茅草屋的门,门里却安静的没有半点动静。虞云看了蒙陀一眼,蒙陀忙道:“不会有错,就是这儿。”
    虞云点了点头,略一思量,又叩了三下,朝里说道:“前辈,晚辈虞泽成之子前来求见。”
    话音一落,里头突然发出一声桌椅被撞倒的声响,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猛地被人从里打开,一个高头浓眉的粗犷大汉站在门后,双目瞪得滚圆直盯着虞云,面相彪悍,目光如刀,如一只凶戾的藏獒,当真衬得起他的大名。
    “你说你是谁?”那人沉声问道。
    虞云俯身作揖,“晚辈虞云,是虞泽成之子,有几件事想请教前辈。”
    胡萧打量了他一会儿,转身往里走,虞云让蒙陀在外头守着,随胡萧进到房里。
    草屋简陋,家徒四壁,甚至没有一把多余的椅子,虞云拂去地板上的一层灰,盘腿坐下,心里存了一个疑惑,这地板上的灰积了厚厚一层,不像是有人长住的。
    正疑惑着,对面的胡萧长长叹了口气,叹道:“二十年了,都过了二十年了,你父亲可还好?”
    虞云面露戚色,垂下双目痛声道:“家父在七年前便过世了。”
    胡萧脸上一愣,继而红了眼,嘴角抽搐,铮铮铁骨的汉子竟双手掩面低泣,“我的好兄弟呀……”
    他哭了一阵方止住了泪水,抬起头看虞云,“你找我必定是要问你父亲的事,你要问什么,便问吧。”
    虞云坐正身体,问道:“晚辈听说前辈原是宫里的侍卫,前辈既与家父兄弟相称,想必家父从前也是宫里的侍卫?”
    胡萧点了点头,缓缓道来:“二十年前,你父亲与我们几人同为燕琌太子的贴身羽林郎,我们几个歃血为盟为殿下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是殿下的心腹,深受殿下的信任和重用。”
    虞云想起东宫密室里供着的四套侍卫服,问道:“另外二人可是章平以及白青卓?”
    “不错。”
    “既然你们是太子心腹,除了战亡的白青卓,其他人为何会被消去卷宗,沦落至此?”
    胡萧神色凝重道:“二十年前,北国小皇子梁铎领兵驻守边疆,燕琌太子只凭一己意气带领羽林卫夜袭北国营地,杀……”胡萧犹豫了一下,闭上眼说道:“杀了北国的小皇子。”
    虞云问道:“莫不是白青卓战亡那次?”
    “不错,”胡萧点了点头,面有忿忿,“可我那老哥并非战亡,而是枉死的呀。当时随驾的只有我们四个兄弟,北国要查也查不出什么来,朝廷只好压下此事,以免引起战乱。后来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被北国使臣得知是东宫所为,白大哥为保燕琌太子,担下了罪名。为了两国交好,北国使臣与陛下约定秘密斩首白青卓,此事到此为止永不对外,而对世人,便是现在传闻的那样,说白青卓是在燕琌太子征伐北国时为救燕琌太子,战亡牺牲。”
    虞云望向窗外阴沉的天,隐约可以猜到之后的事。
    “在那之后,定是狡兔死走狗烹。”
    胡萧听了这话,骤然怒气冲冠,他本就生得酷冷,脸上一怒,更是骇人,他愤恨道:“只怪我们兄弟几个有眼无珠,跟错了主子。”
    “太子,要杀你们……”虞云放在腿上的两手紧握成拳,咬牙道:“要杀我爹以灭口!”
    “不错,”胡萧握拳敲了一下桌子,破旧的桌子不堪重击,发出吱呀几声响,“除了陛下和那个北国使臣,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几个,太子怕北国使臣有朝一日会反悔,便痛下杀手灭口,这样即便日后北国使臣要重提此事,没了证人,也是死无对证。我们几个侥幸逃生,为了躲避追杀,流连失所,隐姓埋名了二十年。”
    虞云在脑中将他的话梳理一番,问道:“太子殿下又为何要行刺北国小皇子?”
    胡萧脸上微微一变,转瞬间又恢复平常,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想来是对北国积怨已久的缘故吧。”
    虞云微微颔首,沉吟不语,他想起母亲曾说过他们一家是逃亡到罗州的,而那时他还在母亲腹中,正好是二十年前,看来当时追杀他们的人,正是燕琌太子!那么,七年前杀害他双亲的又是何人?莫非……
    他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在桌上,“前辈可认得这个?”
    那是一个用黑铁打造的三角箭头,表面有一层变青了的锈迹,看着已有些年头了。胡萧拿起箭头,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仔细瞧,虞云背对着他,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胡萧瞧了许久,方回过身,把箭头放回桌上,说道:“这是从前宫里侍卫专用的箭头,不过我听说前几年宫里换了一个兵器师,改良了侍卫用的弓箭,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旧箭头?”
    虞云双唇冷抿,没有回答他,这是七年前,他从母亲身上取下来的,当时父亲仅瞧了一眼便知追杀者是何人,他便留了个心眼,一直保留着那个箭头。
    他闭上眼,把箭头狠狠握在手里,双亲惨死的一幕又历历在目,尖锐的箭头刺进肉里,尚不足他心中悲痛的万分之一。他眼底杀出一片血红,悲愤中恨意炽烈如火,几乎叫他失了心智。
    盛都外,枯萎的枫叶落了一个深秋,落满坟头,虞云细细扫去坟上的枯枝落叶,跪在坟前,看着树干上双亲的名字,北风苍凉,天色暗沉。
    “是天,你有胆量对抗天吗?”身后响起一阵枯叶被踩碎的声音,黑刹罗天尊黑曜走到他身后,一手架在腰间的长剑上,一手握着酒壶,不时地往嘴里灌口烈酒。
    虞云抬头望向暗沉的苍穹天际,广漠之下,一只孤独的苍鹰孤独盘旋不知该飞向何处,发出刺破天际的鸣叫,哀凉至极。
    “小人已经无法回头,更不能回头。”
    那苍鹰盘飞了许久,最后犀叫一声,飞向更为寒冷的北方。虞云站起身,朝着苍鹰飞走的方向,向盛都而去。
    黑曜目送他削瘦的身影消失在枝叶萧条的道路那头,漫天的落叶几乎要将他掩埋。
    “这事办得不错。”他灌了一口酒,说道。
    无影从暗处走出来,请示道:“请天尊示下,那个胡萧该如何处置?”
    黑曜懒懒跨坐在马上,喝了一口酒,拍了一下马头,身下马儿闲庭散步一般踱步离开。
    “杀。”
    进了城门,走在熙攘的人群里,虞云似是无意地四处扫了一眼,突然放慢了脚步,慢悠悠逛过一个个商铺,很是悠哉,最后停在一个书摊前,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书摊前有一白衣男子正捧书读得入神,忽觉身旁多了个人,侧目望去,便见一人执书而立,天庭光洁,鼻挺如峰,下颚柔韧,侧脸的轮廓精致的像是雕琢出来的。而那如扇的睫毛下一双绝妙的狭长凤目淡淡低垂,正安静而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卷。
    白衣男子合上书,目光放肆地打量着虞云,桃花一般明媚的眉眼间尽是风流。虞云已然察觉到他的目光,冷目微转,淡漠瞥了他一眼,落在白衣男子眼中,真可谓是惊鸿一瞥。
    
    第22章 陈年恨事(二)
    
    白衣男子合上书,目光放肆地打量着虞云,桃花一般明媚的眉眼间尽是风流。
    虞云察觉到那人放肆的目光,瞄了一眼他手上的书,冷冷道:“阁下手上这本孔孟之道没教你非礼勿视么。”
    白衣男子柳眉一挑,也跟着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书,朗朗笑道:“公子手上这本乐府也有一句叫做‘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公子美貌,当得上一顾再顾。”
    虞云冷眼瞧他,不想多生是非,阖上书另取一本,再没理会那人。
    白衣男子见他气质高冷,更是喜欢,正要再找他说话,忽觉四周有些异样,佯装漫不经心地扫了一周,发觉人群里有几个人行事鬼祟,正偷偷往这边打探。
    他微微朝虞云靠过去,眼睛看着书本,低声道:“公子可是被人跟踪了?”
    虞云微微一惊,心想此人言语轻佻,却不可小觑。那白衣男子又道:“要不要在下帮你?在下对付这些人可是很有经验的。”
    虞云从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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