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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殿下养鱼记[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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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少玄看着上方越爬越快的小豹子,却渐渐皱起了眉头。
  他突然用手捏了捏小十一的后颈,篓子里欢脱的小家伙立马安静了下来。
  小豹子正在往上爬,少玄怕自己贸然开口会惊吓到它,反而有危险,只能按下心中着急,等它自己停下来。
  齐璟有一会儿没听到幼弟的声音,果然觉得奇怪,但又不好立刻往下看。
  直到又爬上了一根枝丫,它才停下来,好奇地探头往下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得腿软。
  ——什……什么……自己什么时候爬到这么高的地方了?
  它尝试了几次要往回爬,却发现自己的爪子都跟不听话了似的,怎么也抓不住要领,还差点摔下去,就不敢再试了。
  上一次坐在大师的篓子里,因为满心好奇,所以不觉得高处有什么可怕的。
  但此刻小豹子发现这里虽然风景好,但风也大,不一会儿就吹得它瑟瑟发抖,情不自禁嗷呜嗷呜地叫起来。
  自重生以来,齐璟有两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一次是洪畴大师突然试他武功的时候,齐璟就曾被大师犀利的拳风骇住,回去之后又淋了雨,立刻病了一场。
  还有一次,就是眼下。
  那种周围无人可以依靠的孤寂和恐惧袭上心头,很快一发不可收拾,让人手足无措。
  树下的少玄和暗卫虽都被树枝挡住了一些视线,但还是很快发现情况不对劲,待听到小豹子的叫声,哪里还不知道它被困树上的遭遇。
  暗卫刘柏立刻就要上树,却被少玄止住。
  少玄把装小十一的篓子递给刘柏,道:“我去。”
  他跟大师学武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也有几次被大师带去林子里练习爬树,而且身上还得绑着极重的石块,所以比起刘柏他们来,说不定还更有经验。
  更何况,他心里牵挂着树上的齐璟,根本不放心别人去救——哪怕这个人是暗卫中武功最高强的刘柏。
  把小十一托付给暗卫,少玄就开始往树上爬去。
  离小豹子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也愈加能够听清它压抑而恐惧的声音,少玄心疼不已,用尽全力加快了速度。
  若是重九此刻在下面看着,就能发现他的速度比大师还要快了。
  总算是爬到了上面,齐璟借力一蹬,就看到自己的小豹子正趴在树枝上,全身绒毛都害怕得炸了起来。
  看到了人(豹),少玄松了一口气,他小心地腾出一只手,伸到了小豹子跟前。
  “阿璟,别怕,我来接你了。”
  少玄的语气里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终于让胆战心惊而闭上眼睛的小豹子得到了些许力量,它抬起了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见小豹子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己,少玄说话更加温柔地,带上一点哄人的意味道:“阿璟乖,到我这里来。”
  要等着小豹子自己过来,显然是不现实的,而且少玄也担心它在慌张的时候会不小心掉下去,于是他又往上挪动了一些,让自己的手能够直接够到小家伙。
  待把小豹子抱进怀里,少玄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忍不住亲吻了好几下它的小脑袋。
  小豹子用小爪子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显得惊魂未定。
  它在鲛人怀里颤抖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了下来。
  因为有人一直在它身边道:“没事了,阿璟没事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别怕。”


第四十八章 来者
  虽然安然无恙地落了地; 但小豹子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窝在齐璟怀里一动不动; 全无反应。
  小十一也吓到了; 泪眼汪汪地扒在篓子边; 小声叫“哥哥”。
  少玄见孩子害怕; 还是把篓子背了起来,让小十一能够把小脑袋枕在他肩膀上; 近距离地看着小豹子。
  “它只是累了……”少玄不怎么会安慰人,只能对小十一道:“你们都睡一觉; 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小十一虽然乖乖地点点头; 但却没有立刻睡觉,而是一直默默地看着小豹子。
  整个队伍出去的时候人还兴高采烈的; 回来的时候大家却都变得满面愁容; 这让正准备做饭的重九心里咯噔一下。
  待到他看见恹恹的小豹子; 感觉自己的天都要榻了,但又不敢大声呼天抢地; 唯恐吵到自家殿下。
  洪畴大师原本在打坐冥想; 似乎感觉到有些异样,提前睁开了眼睛。
  他随后听少玄详细说明了情况; 又仔细看了看小豹子的状况。
  他猜测:“怕是因为遇险而惊魂了,要一直有人陪着才行,先让殿下好好休息一阵; 我们再看如何。”
  七皇子殿下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把寺里擅长医药的洪梧师弟叫到山里来; 也于事无补。
  毕竟先祖返魂不是真的动物,治人的医者和治兽的大夫来诊脉,怕都不对症。
  洪畴大师见少玄的眼中有浓烈的自责,也担心他陷入死胡同,于是道:“你莫要想太多,七殿下过去在宫城,以后也要在宫城生活,遇到的事情比这不知可怕多少,若是你将他看成柔弱少年,是不应该的。”
  少玄明白洪畴大师的意思。
  事实上,从少玄跟齐璟相识开始,就看到他如何与形形色色地人斗智斗勇,化解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在莱夷卫面对锋亲王,好不容易化被动为主动;回到皇城,又要对付那些暗中使诡计的人,甚至连面对自己的皇祖母、父皇和生母,也不能敞开心扉,在外总是需要带上伪装、压抑本心,直到回到皇子府,在少玄和小十一等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露出一些本来的脾性。
  贵人们在宫中生活看似享受着荣华富贵,却得步步为营、殚精竭虑。
  也许,七皇子殿下从来不曾真正安稳过——他好像一直都被困在高处,随时随地都有危险。
  但少玄自责的,并非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齐璟,而更多的是在面对他的这些痛苦时,自己恨不得以身代之却终究无能为力。
  洪畴大师见劝无可劝,也无可奈何,只能让他们快些回屋里,好叫齐璟休息。
  少玄把小豹子抱到床上,安顿好它和一直惴惴不安的小十一,然后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小十一很快就变成了先祖返魂,可怜兮兮的小豹崽挤到小豹子身边,挨着它哥、抱起尾巴蜷成一团。
  两个小家伙就这样靠在一起,都缩成小小的一只,看上去愈加可怜。
  少玄伸出手,一遍给它们顺毛,嘴里一边哼起了齐璟哄小十一睡觉时哼过的童谣。
  他的声音不似齐璟般清冽,也不像小十一唱起歌来奶声奶气还五音不全。
  鲛人的声音略低沉,带着一丝能安抚人心的神秘感,让原本还皱着眉心、睡不安稳的小豹子渐渐呼吸平稳下来。
  少玄躺到它们身边,一遍又一遍地低吟着那首童谣,让齐璟即便在睡梦中,也能知道自己就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因为这场意外,林中小屋不复前几日那般温馨快乐,所有人心中都压着一块大石。
  再加上洪畴大师察觉到几次有人上山、试图靠近守山人的屋子,心中有一种山雨欲来的预感。
  当天夜里,小豹子还未醒来,小十一跟少玄对坐,满目哀愁地看着它,连玩具和糕点都没能让小家伙开怀起来。
  他小声地叫了一声“哥哥”,没得到回应,撇嘴就要掉金豆豆。
  少玄只能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脑袋,学齐璟说话:“你是男子汉,怎能轻易哭泣。”
  小小男子汉闻言,想想哥哥往日跟自己说话时笑嘻嘻的模样,果然擒着泪忍住了。
  直到深夜,小十一才终于撑不住,又陪着哥哥沉沉睡去,但守了它们一整天的少玄却毫无睡意。
  子时,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到屋子里,除了能听到小家伙们的呼吸声,一切都十分安静。
  少玄睡在外侧,轻轻地抚摸小豹子的背。
  突然间,他眼前一片朦胧,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鲛人发现自己怀里的小豹子不见了,多了个不着片缕的少年。
  若是齐璟此刻醒着,就能看到自家冰川美人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诧神色,甚至还能欣赏到一贯沉稳的鲛人手足无措的模样。
  经过最初的慌乱,少玄红着脸拿过了一条薄被,匆忙把怀里的少年给盖住了。
  感受到人类的体温,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少玄加速跳动的心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他的七皇子,应该是没事了……
  抱住少年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少玄觉得此刻的自己才是完整的,他用下巴蹭了蹭齐璟的耳后,喃喃道:
  “睡吧,明天早上,一切都好了。”
  回答他的,是少年愈加平和的呼吸,连月光都变得温柔几分。
  ……
  清晨,姜亢带着一队人马上山,山路崎岖,对于养尊处优的他来说走起来十分艰难。
  他在心中抱怨不已,却不能在同样步行上山的镇国寺住持面前失礼,更不好叫人背自己上山,只能咬着牙继续。
  他这次带着御医来琼宁,是身负皇命的,明面上是要给七皇子殿下诊脉,实际上是赶着抓他疏漏而来。
  他们一路紧赶慢赶,黎明时分抵达镇国寺,没歇下片刻,就马上启程往山里去。
  七皇子殿下明明是为皇族祈福才留在镇国寺,若是因为贪玩而装病,借故偷溜出去玩耍,那可是不小的罪责。
  到时候揭穿开来,即便是素来疼爱他的皇太后,也不会为七皇子求情!
  姜内官看了一眼稳稳走路、速度却不快的洪渊大师,心中道:“这位住持大师莫不是在拖延时间,好叫七皇子有机会赶回来吧?”
  想到这里,他试探地对洪渊大师道:“听闻七皇子殿下病了,太后、陛下都担心不已,胡太医向来是负责殿下脉案的,对殿下的情况最了解不过,若早些让他看到殿下,也好早些对症下药,大师,我们要不要行快些?”
  洪渊大师面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停下脚步,淡淡地回应道:“姜内官说的是。”
  然后果然稍稍走快了些。
  姜亢见他没有搪塞敷衍,心中暂定。
  ——要是住持有意护着七皇子,此刻就该找理由继续拖慢速度才是。
  既然洪渊大师无所谓行程快慢,那应该就不是偏袒七皇子的人。
  他们此行特意找来镇国寺的住持大师和胡太医,也是做个见证,就为了见证七皇子败露的一刻。
  只要洪渊大师不偏袒七皇子,胡太医也把自己看到的禀报陛下,那他们此行的任务,也就不会有差错了。
  想到事成之后自己能得到的好处,这一段山路也就没那么难走了。
  好不容易赶到守山人的木屋,姜亢一行人发现一个老和尚正坐在屋前打坐。
  “这是贫僧的师兄,洪畴法师,”住持介绍道:“师兄一旦入定,不会轻易停止冥想,还请姜内官见谅。”
  洪畴大师素来不好争名,从戒律院出来之后开始过与世无争的安静日子,所以名头不显。
  姜亢没听说过他名讳,见他只是守山的老和尚,心里就有几分轻视。
  不过在洪渊大师面前,他还是恭敬的,远远对着入定的洪畴大师见了礼,就直奔目的。
  “殿下不知住在何地,这么早,殿下应当还未起身吧?”
  就是为了防止齐璟以到周围转转为借口,掩盖自己不在山中的事实。
  “容贫僧去看看。”
  “一起,一起,咱家也想尽快见到殿下。”
  洪渊大师明明知道殿下住在原本储物的那一间,却先敲了主间的门。
  敲了半天,那里没人回应,姜亢面上露出怀疑神色,心里确实兴奋非常。
  ——看来他们的眼线送来的那些消息,都是真的!七皇子果然不在!
  就在他要开口质问洪渊大师的时候,旁边的侧间竟然从里面打开了,随后一张绝色的脸露出来,连姜亢这个内官看得都心砰砰加速。
  一旁的洪渊大师似乎认识此人,不问姓名直接问道:“少玄施主,殿下可是醒了?”
  “动静太大,殿下醒了。”眼前的人虽颜色出众,但是他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看着很不好亲近。
  但姜亢此刻却管不了他有没有礼数,而是被对方平淡的话语惊到。
  ——不,这不可能,这个人一定在撒谎!七皇子怎么可能在屋子里!
  想到这里,他快步走到一旁的侧间,想要推开此人进去一探究竟。
  少玄怎么可能让他进去,于是就跟姜亢带的人过了几招。
  “反了反了,吾等是奉皇命前来的,你们在此阻挡,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要图谋不轨吗?”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人声:
  “一大早的,吵什么吵!”


第四十九章 康复
  屋里传来声音的时候; 外面一下子就安静了。
  少玄收势立于一边,不再与姜亢的人针锋相对。姜亢则不可置信地看向屋门。
  这时候; 屋里的人继续道:“重九; 是何人来了?”
  周重九看了一眼姜亢; 在门口答道:“殿下; 是洪渊大师,还有紫宸殿的姜内官; 和太医院的胡御医。”
  里面的人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让他们进来吧。”
  “是; 殿下!”重九示意姜亢和胡太医两人进屋:“其余人等; 留在此地,不可再喧哗无状。”
  刚刚与少玄大打出手的侍卫闻言; 立刻跪了下来; 俯下身去一动也不敢动了。
  ——若是殿下不在屋里; 那他刚刚的举动自然无人追究。但现在殿下分明就在屋里,他岂不是在皇子面前动了手?恐怕连姜内官都保不了自己。
  姜亢果然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就跟胡太医一起走进了屋子; 洪渊大师却没有跟着入内,而是站在了门口。
  姜亢刚走进去两步路; 就发现已经到了头,才明白洪渊大师为何不跟进来。
  因为那屋子实在太小了,只够放下一张竹床、一个箱子和一套桌椅。
  一男子合衣坐在床上; 盖着一条薄被,面色有些苍白; 神色显得疲惫又不耐。
  若是往里面看去,还能看到旁边拱起的一块,应该是熟睡的十一殿下。
  姜亢也是紫宸殿的内官,又怎么会认不得七皇子殿下,立刻行了礼。
  齐璟看都没看他,轻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不耐烦地说:“说吧,这么大清早的,你们跑到后山来找孤,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咱家是奉太后娘娘和陛下之命,同胡太医前来看望殿下的,胡太医一向负责殿下您的脉案,由他为殿下诊脉,想来最是合适不过了。”
  齐璟这才抬眼看他们,似笑非笑地道:“孤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些病症,皇祖母和父皇又向来慈爱,劳烦姜内官和胡太医奔波了……”
  姜亢闻言,心里一松——果然把陛下之名搬出来,七皇子殿下也不敢追究之前的事情。
  谁知道,床榻上的人却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你们这么大阵仗,又这么早跑到山里来,不像是为了来看孤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的姜亢赶紧弯下腰:“殿下……殿下说笑了,我们也是想早些见到殿下,免得耽误了您的病,那就……”
  “姜内官就别咒我了,一来就病病病的,忒不吉利。”
  齐璟打断了他的话:“孤在镇国寺里闲不下来,总想着祈福的事情,再加上热症反复,寺中又有晨钟暮鼓,实在不能好好休息,这才到山上来待了几天,现在已经感觉好很多了。”
  他似是没有再怪罪姜亢等人刚刚在外面的无礼,让胡太医上前给自己诊脉。
  胡太医擅长大方脉,在太医院资格算老,他为人一向谨慎,又负责七皇子的脉案多年,虽没有办法根治殿下的毛病,但也没让其恶化,属于无功无过。
  从皇城到琼宁,他其实预感到此行不简单,若之前只是对姜亢不顾辛苦赶路感到疑惑,那么现在见此场景,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就像七皇子殿下所言,要真是来探望的,该找个殿下休息好的时辰来,一大早就往后山闯,除了要让人措手不及,别无他想。
  胡太医在太医院浸淫多年,立刻明白了自己,以及此刻还站在外面的洪渊大师,要起什么作用。
  如果姜亢抓到殿下什么把柄,那镇国寺的住持、他这个太医只要不说假话,就会成为他最有力的人证。
  毕竟,琼音寺的住持乃出家人,不会说谎,胡太医自己又惯会明哲保身,更不会为谁遮掩。
  如此一来,确实极有可能如了姜亢的愿。
  见他此刻的神情和话语,胡太医不难猜出,姜内官似乎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胡太医镇定地上前,跟殿下又行了一礼之后就开始为他把脉。
  姜亢见状,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若是能证实殿下在装病,那也聊胜于无。
  但胡太医既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又怎么可能甘心做他手里的棋子,给自己惹麻烦。
  他给齐璟两只手都把过脉之后,得到结论:“殿下的病症与往年确实是一样的,回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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