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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朝廷追杀手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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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莫堇又想了想,又问:“可是那汤水真有什么?”
  “她放了七日断肠散,我弟弟喝了不过五日便去了……”方季不自觉地捏碎了茶杯。
  莫堇拽过他的手看了看,还好方季内力深厚,竟毫发无损。
  “那天日落我便回了望县,早知道我应当将另一碗也喝了……”莫堇有些歉疚。
  方季看了莫堇一眼,忙不迭地安慰他道:“你救了我怎么还歉疚起来了,我这不好好的。”
  “可你弟弟……”莫堇欲言又止。
  “都过去了,那时候你我不过是个幼儿,能懂多少。”
  方季感慨良多,眼前这人是真拿生命待自己好,明明救了自己一命,明明与他毫无关系,却总喜欢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明明自己才是最需要别人保护和帮助的人,却什么也不告诉他。
  方季沉吟片刻,握着他的手道:“能不能不要把什么过错都推自己身上?傻的厉害。”
  “你觉得我好吗?”莫堇叹了口气,轻轻抽回手。
  “自然好,谁都不及你。”方季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我亲手杀了莫府一百余口……你还觉得我好吗。”莫堇有些崩溃。
  “你定然有苦衷,就算没有,我也不在乎。”方季拉着莫堇一只手,用力一扯,将人带入怀中,凑到他耳边柔声道:“我才不管别的什么,我信你,疼你,爱你,决不动摇。”
  默了良久,怀中之人闻言竟然一言不发,方季急眼了,张嘴朝那细白的脖颈便是一口。
  莫堇冷不丁地被这一口疼的身躯一颤,不过须臾,便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这下可把方季吓愣了,这一口如此疼?赶紧将人掰正,莫堇慌忙抬起袖子挡住了半边脸。
  方季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急的不行。
  “我父亲将莫府所有人皆制成了傀儡,我杀他之前并不知情,待他死后我才知晓,我解不了他们的蛊毒,他们便每日啃食自己的骨血,将他们绑起来也无用……我……”
  “这不怪你。”方季拍拍他的脊背,小声道:“你就为这事哭?”
  “不……”
  “那是为何?”方季忐忑不安地问道。
  莫堇并未回答,只是站起身来,拉着方季走到那木架旁,指着那些瓶瓶罐罐道:“第一排是各种伤药,跌打损伤皆是齐全的,第二排是毒药,无论江湖还是朝堂,有备无患,第三排是解药,每个瓶子上皆有名字,便是那鹤顶红,孔雀翎之毒只要食量不多,也能解,包括七步断肠散。”
  方季哪有心思听他介绍这些,满脑子都是莫堇为何突然哭了,这还是头一遭,莫不是这些年被自己负的太多,胸闷郁结,发泄情绪?
  方季撩起袖子,朝莫堇脸上擦了擦。
  莫堇没有拒绝,也没有其他多余举动,只是淡淡地拂开他的袖子,道:“没事。”
  随即又拉他到书桌旁,从抽屉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来。
  “这是我写的医书,我知道你不爱看书,所以画了很多图解。”
  “哦。”方季脑子里还在想那个问题。
  “这是我做的暗器,还有这些介绍暗器的书。”
  “嗯。”方季敷衍道。
  “这是乐谱,还有棋谱,我知道你不喜欢,将来你若有了孩子,可交与他们学……”
  “哦……”方季满脑子浆糊。
  突然一个激灵。
  “什么孩子?”方季狠狠抓住莫堇的衣袖,愤然道:“你在交代后事?”
  “迟早有那么一天……”莫堇掰开他的手,转身将墙上一柄长剑摘下,递给方季。
  方季接过剑,看也未看,丢到一边,搂过人,咬牙道:“你要死经过我同意了吗?”
  “那剑是我亲手给你打的,你就这么糟践了?”莫堇茫然道:“我……也不想死,可……由不得我……”
  方季闻言心头一酸,随即又笑了起来,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师父成冶大师不多久便会到,你不用死的,傻子。”
  方季一边说着一边拾起剑,这是一把上好的玄铁剑,剑鞘上雕刻着龙纹,剑柄上镶嵌着几颗雪一般晶莹剔透的玉珠,还有一个小小的字:季。
  方季感动的无以复加,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也不知如何表达,拔剑出鞘,寒光闪闪,盛气逼人。
  “阿堇,你怎么这么好,什么都会。”方季收起剑置于桌上,将人抱紧不撒手。
  “比起那把匕首如何。”莫堇将头朝方季怀里蹭了蹭。
  “还在吃味呢?”方季笑了笑,从腰间拿出那把匕首,掷在地上:“随你处置。”
  “你娘怎肯让成冶大师救治我,我知道她恨我……”莫堇轻声道。
  “奶娘刘氏将人放出来的,别怕,她恨你随她去。”
  “她终归是你娘,其实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好了,别提她。”方季垂首堵住那人的嘴,毫无章法乱啃乱咬,果然又将人嘴唇咬破了,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你不怕我毒死你,如此凶悍。”莫堇推开方季,抹了抹破裂的唇角,这野兽一般的吻令莫堇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道:“你这是啃骨头呢!”
  方季尴尬道:“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方季将人再次拽过,气呼呼道:“你敢嘲笑我!”
  “我没有……你……果真不怕我……毒……呜……”
  话尤未毕,温热的唇吻了上来,生涩温柔,唇,舌,纠缠。
  莫堇最后那一句话令触痛着方季的心,从孩提时候开始,两人便心悦不已,又懊恼自己失忆这些年将人忘诸脑后,莫堇该是多么的伤心难过,此时此刻什么都不重要,欠的那段情深深地铭刻于心。
  莫堇有些害怕,额角沁出细汗,双腿发软,整个人僵成一块石头,方季望着他那双沉若深潭的眸子,波光潋滟,煞是好看,一只手悄无声息深进他的衣襟内,轻柔地抚,弄着,另一只手顺着衣摆深处游走,在伶仃细瘦的腰间捏了捏,眉头一蹙,唇角蹭了蹭莫堇的脸颊,低声道:“太瘦,不软,都是排骨……”
  怀里的人原本醉成一滩泥,听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措不及防,将方季推翻在地,双脚如同踩着棉花,哆哆嗦嗦朝门外走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方季一双眸子微红,心中一阵暗恼,我本是心疼你太瘦,我……方季越想越想抽自己。
  莫堇已夺门而出,不想再搭理此人。
  一道白色虚影似风一般飘至莫堇跟前,不等其反应,搂着人便从窗户外窜进卧室。
  “你……你……移形换影……”莫堇大惊,气极,拽着方季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口。
  方季吃一堑长一智,蹙着眉头,任他咬,反正不乱开口了,谅你也逃不掉!
  蒙拓拿着弹弓打鸟儿呢,恰好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在自家院里,进卧室还跳窗,实在是好奇的很,偷偷溜进院子,趴在窗棂上往里瞅。
  哇,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哇!
  衣服丢的满地都是,还带喘的,天很热吗。
  蒙拓觉得无聊,正欲走,一声低低地惨叫声。
  你敢欺负我莫哥哥!
  蒙拓拿起弹弓瞄了瞄,厚厚的帷幔挡着,看不见人!
  正想着如何破门而入,又一声低沉的惨叫。
  莫哥哥真厉害,打回来了!蒙拓甚是满意。
  忽然耳朵根一阵巨疼,侧身一看,方来青着脸,恶狠狠地揪着自己的耳朵!
  两人扭成一团,扑腾扑腾地走出了院子。
  “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小鬼头!”方来一直将人揪到前院才松手。
  “礼你个头,你就是个母夜叉!”蒙拓对着方来脚尖狠狠就是一脚,疼的方来一个趔趄,后退几步还是瘫倒在地,这个王八羔子可是使了十成十的劲踩自己啊!
  蒙拓冲方来做个鬼脸,飞似的跑了。
  “你别跑,你给我滚回来,什么叫我就是个母夜叉,我他娘,的是个男的!”方来龇牙咧嘴地冲着蒙拓大喊。
  这个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收拾自己的。
  几个仆人匆匆瞥了一眼,来不及笑便被方来瞪跑了。
  “管家,管家,成冶大师来了!”赵新匆匆跑进来,冲着方来喊到。
  “知道了,喊什么喊!”方来抱着腿站了起来,一跳一跳地朝外走去。
  赵新瞅着方来那滑稽的动作,忍不住捂嘴偷笑,蒙拓朝他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季儿,季儿,师父想死你了!”成冶大师风尘仆仆赶来,不等方来引进,自顾自地朝院里冲。
  “大师,大师,稍等,少爷他……他有点事,我领您先到正厅用茶。”方来跳着脚,急的满脸大汗。
  “有事?什么事?要多久?”成冶大师不悦道。
  方来脸色不太好看,什么事,自然是好事,要多久……
  这我哪里知道!
  我的娘哟……
  作者有话要说:
  好春光,不如梦一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 ?▽‘)


第74章 元宵佳节
  不知不觉成冶大师在正厅已等了两个时辰,掌灯时分,方来忙着吩咐下人准备晚膳,毕竟五百多号人的餐食,又值元宵佳节,可马虎不得,便顾不得此时已被茶水灌的七窍生烟的成冶大师了。
  成冶大师等的揪胡子抓眉毛,赵新见茶杯空了,又朝里斟茶水。
  成冶大师苦不堪言,气鼓鼓道:“你想灌死老头儿?”
  赵新悻悻退到一旁,却见成冶大师抬腿朝后院走去,赵新大惊,赶紧去找方来。
  成冶大师穿过长廊,又在假山旁瞧了瞧,得亏思慕园够大,一时半会还真没让他找着地。
  “大师,大师,你回前院歇歇罢,不多时便是晚宴了,特地为您接风洗尘。”方来满脸堆笑,毕恭毕敬道。
  成冶大师不管不顾地朝前走去,懒得搭理方来,方来想着要坏事,他赶紧抬手拉了拉成冶大师,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飞,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的老远。
  “喂,臭老头,你怎么打人!”蒙拓飞奔过来,扶起方来,冲着成冶大师大喊。
  “不得无礼,那是少爷的师父。”方来抹了抹唇角,喝住蒙拓。
  “我管他是谁,打人就是不对!”
  “闭嘴!”方来气极。
  蒙拓哼了一声,唤来赵新,自个儿跑了。
  而成冶大师早就不见了踪迹。
  “倒是我不自量力了,我岂能拦得住如此高人,两位公子保重。”方来似笑非笑,似哭未哭道。
  而偏院卧室,一室春意,方季托着脸颊,垂眸盯着莫堇看了又看,心头百感交集,这一天当是生命中新的开始了。
  “季儿!你给我滚出来,小兔崽子!”一声又一声沉浑的声音穿墙而入,宛若咒语般令人头疼!
  “我师父寻来了!”方季顿时乱了方寸,一骨碌滚下床,拾起地上衣衫胡乱往身上套。
  莫堇缩在被窝里睡的昏沉。
  方季凑过来看了看,心下一凛,如此嗜睡,定是病情又加重了,不及方季出门,成冶大师已抬脚踹开了房门。
  方季赶紧向前阻了成冶大师,朝他行了一礼,歉疚道:“让师傅久等了,徒儿这就陪师傅喝酒去。”
  成冶大师踮起脚尖想瞧一瞧床上到底是何人,任凭他左闪右晃,却是啥也瞧不到,只依稀瞥见床上之人有一头如缎子般的墨发散在被口,看不到面容。
  成冶大师抚了抚须,别有深意道:“小崽子,这还未成亲便开始金屋藏娇了。”
  “师傅休要胡说,那是……那是我……”方季有些尴尬,遂推着成冶大师往外走。
  成冶大师瞧着方季那一脸窘迫,目露精光,神秘兮兮附耳道:“可是十年前与你玩娶亲的那女娃,你亲都亲过了,是该负责了,好徒儿。”
  “嗯。”方季羞赧一笑,不由分说便拉着成冶大师赶紧离开。
  “你拽我作甚!”
  “喂,好徒儿,你什么时候成婚。”
  “我说,你这速度该到年底我就能抱徒孙了罢!”
  “哈哈,甚好甚好,就是时间也太久了,年轻人不可纵欲……”
  方季浑身猛地颤了颤,顿时面红耳赤。
  这老不尊……
  晚宴甚是热闹,前院大厅乃至门口,灯火通明,俱是人,就着过节,大伙也无所顾忌,吵吵闹闹,嘻嘻哈哈,烟火放了一浪又一浪。
  成冶大师已经一百二十岁高龄,又经历了五六年的软禁之苦,加之车马劳顿,与方季不过浅酌几杯便昏昏沉沉,方季无奈,只得安排下人将他抬到东院卧房歇下了。
  因心里顾着莫堇,方季意兴阑珊,匆匆扒了几口饭菜,便命下人们将莫堇爱吃的饭食统统搬进了卧室,满桌子珍馐佳肴,而床上之人却无甚胃口。
  方季关上房门,扶起莫堇,替他穿好衣袍,小声道:“带你出去吃点?”
  莫堇蹙着眉,有些疑惑地瞧了瞧方季,忽地问道:“十年前,你……与哪家姑娘……”
  方季愣了愣,倏地一下笑出声来,“你都听见了?”
  “嗯。”莫堇轻轻点点头,又道:“若真如你师父所言,你倒却是要负责……”
  方季怔怔地望着莫堇,眸中蕴着盈盈笑意,柔声道:“自然是要负责的,所以要娶她。”
  莫堇闻言面色微变,又有些难言的失落,纠结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问道:“是哪家的姑娘?”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傻瓜。”方季嗤笑,抬手刮了刮莫堇的鼻子。
  “你师父见过我,我也从未着女娃服饰……”莫堇愕然。
  “我师父年事已高,寻常人到他这年纪怕早登极乐世界了,他偏又嗜酒如命,月色下老眼昏花在所难免,你忘了我们玩过那游戏的。”方季一边说着一边从玉钩上取来一斗篷披风,将它拢在莫堇身上,又将斗篷覆上莫堇的头,只露出一张薄唇。
  莫堇垂首沉吟良久,原来如此。又见方季用披风将自己捂的如此严实,不解其意,问道:“这是作何?”
  “背你出门瞧热闹去,知你面皮薄,所以才将你捂严实了。”方季拉着莫堇的手亲了亲,笑道。
  “这里离长街甚远,叫顶轿子即可。”
  方季捏了捏莫堇瘦削的脸颊,道:“就你这点肉,莫说一个了,十个我也负得起。”
  “我自己走便是。”莫堇拂开方季的手,便要下来,一不留神,疼的直咬牙。
  方季拽着那只冰凉倔强的手用力往背上一拉,便出了门,为了不惊动众人,方季背着人翻墙而出,倒令莫堇哭笑不得。
  本是皓月当空,不知为何被浮云遮了去,只留得小半边脸,林间小径通幽,方季有些辨不清路况,唯恐伤着莫堇,走的及其仔细和缓慢,七八里的小径,硬是走了一个时辰。
  等到了长街,天公竟然不作美起来,下起了毛毛细雨,如雾如霜,朦朦胧胧,还带着些许清寒,莫堇撑开衣袖挡在方季头顶。
  方季抬头看着逐渐散去的人群,心下不由地暗骂这该死的老天!
  本是灯火璀璨的大街,此时此刻却逐渐冷清了起来,小贩们纷纷收摊回家,原本追追闹闹的孩童们也逐一被大人领回家,只有天空中偶尔腾起几处烟火才让人感觉到元宵节的气氛。
  “花灯咧,花灯咧!快过来看看,打烊了,明个儿便没啰!”不远处有一卖花灯的摊主使劲吆喝着,看来也是心急如焚,这雨要是再下大一点,这些灯怕都要成了浆糊。
  方季一眼便瞧见了那盏七彩琉璃灯,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这个怎卖?”方季腾出一手,指了指那盏漂亮的琉璃灯。
  “哟,公子真识货,不过这个是小的给我家娘子留的,不卖……”老板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十分抱歉道。
  “我非常需要这盏灯,老板开个价,多少我都买了。”方季将莫堇拢紧了。
  那老板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人,瞅着方季这一身锦衣华服,贵不可言,又见方季背上的人如珠似宝般,顿时了然。
  “公子,你若猜中了我的灯谜,我再决定将此灯卖与你。”老板笑容可掬地说道。
  “老板请。”
  “白日一起玩,夜晚一同眠,终老不分离,人世好姻缘。”
  “鸳鸯。”莫堇脱口而出。
  老板问声色变,愣在当场。
  怎么是个男子,难不成是自己会错意了?
  “对是不对?”方季见老板的神色,心下明白了几分。
  “对对对……可……”老板有些抓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季拿起琉璃灯递到莫堇手里,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丢在摊上,冷冷道了一声“谢了。”便大步离开了。
  老板捡起银票,仔细一瞧,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五百两……”
  登时就差点朝着方季的背影跪下。
  “饿吗?”方季温声道。
  莫堇手里的琉璃灯照在方季的俊脸上,情意暖暖。
  “不饿。”莫堇偏头看的出神,心不在焉地答道。
  “那我们去河边走走,等下回去再弄点吃的。”方季反手摸了摸莫堇那只冰凉的手,又将披风拢紧实了。
  往常这个时候,河边应是密密匝匝的人群,今年也不知怎地,下起了这牛毛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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