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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避朝廷追杀手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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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一天前他已经翻过,并且一无所获,沉思良久,天气还凉着,半边弯月挂在天边,空气竟然有点闷。
  方季将他翻过的地方细致地梳理一遍,确定毫无疏漏,便决定从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下手,比如后山。
  清凉寺后山原本是一座坟山,在方如梦的照拂下,将周围好好修葺了一番,又砌了一圈牢固的围墙,种了不少花草,白日里看起来倒毫无坟山的阴森之感,可这到了夜晚就不好说了,几声鸦叫,甚至掉落几片枯叶都令人心惊胆寒的。
  方季倒从不信这鬼魂之说,在他看来不过是世人自己吓自己罢了。
  所以他跃过墙头,毫不犹豫地闪进了坟山。
  坟山倒也不大,约莫一个时辰,方季便将坟山查了个遍,毫无收获。
  正当方季丧气之时,却传来一声声细微地啜泣声。
  方季下意识地用眼尾余光扫了扫四周,漆黑一片,并无半个人影。
  难不成真有鬼?方季自然是不信的。
  突然,灵光乍现,这些坟堆有猫腻!
  方季快步走到一座坟边,这座坟看起来不打眼,却比一般坟堆要高要宽一些,坟上的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却寸草不生,墓碑也无。
  片刻之后,方季了然。
  这坟它是空心的,可入口在哪里呢?总不能将它整个炸了,那样又打草惊蛇了,况且自己孤身一人。
  方季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定了定神,努力沉静下来,果然那啜泣声又传了出来,极细极轻,但是方季已经大致判定它的源头方向。
  方季沿着坟堆踱了一圈,那声音果然就是从里边传出来的。
  方季凝神,将内力聚集至掌心,朝坟堆一掌而下,“砰”地一声,坟堆顶部瞬间裂开一个洞,虽然方季极力压低声响,可还是惊动了两名尼姑,方季闪到草丛里,两名尼姑探出头朝围墙边望了望,见再也没什么动静,便又回到房内,方季长吁了一口气。
  他朝坟堆顶部那个洞口望去,里边竟然是个大地洞,还有丝丝亮光。
  方季想跳下去,奈何洞口狭窄,又不能再出一掌,要是再惊到人,恐就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了。
  方季只得掏出匕首慢慢挖。
  大约挖了一炷香的时间,洞口终于足够容一人下去。
  洞中很干燥,也很透气,这种情况应当是地洞里有多处出风口才是。
  方季沿着甬道走了一会,一个人影都未瞧见,且越来越暗,原本下去的地方还有几盏油灯,越往里走倒越是漆黑了,竟是一丝半点烛火也无。
  为了不打草惊蛇,方季也未敢掏出火折子。
  “咕咚”一声闷响,方季好似听到了什么掉落的声音,不多一会,又传来细微地啜泣声,在这黑暗的洞里再次听到这诡异地啜泣声倒真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方季寻着声音慢慢走了过去。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甬道突然宽阔起来,开始有人说话的声音,啜泣声也停止了,不远处还有灯火,方季心中总算看到了光明,紧蹙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
  ^_^


第62章 真相如此
  烛火摇曳昏暗,几名身着灰色短袄的杂役模样的人正在窃窃私语,一张掉了漆皮的方桌上一片凌乱,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方季疾步向前,点了他们的哑穴,几张惶恐又惊异的脸,其中一人拔腿想逃,方季揪着他的后领,道:“我有话问你,你若再跑或者乱叫。”
  言罢,方季袖间寒光掠过,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那名欲逃跑的杂役脖颈上,一手解开了他的哑穴。
  其余几名杂役瑟缩成一团,连头也不敢再抬起。
  那名杂役点头如捣蒜,“公子,饶命,你问……我说,我说!”
  “这里可关了一位叫成冶的大师?”
  “公子,我只是个打杂的,确实不知……不过你往前走,再左拐,有……有一妇人,小的也不知是何人。”杂役哆哆嗦嗦地抬手指了指前边。
  “撒谎。”
  偌大的山洞难不成只关了一妇人?这话怎么都说不过去,方季自然是不信的,他的手又紧了几分,箍的杂役满脸通红。
  “公子,我们是被抓来的,白日里让我们搬东西,晚上让我们守夜,我们确实不知,您若不信,可在此等候,到了天明便会有人来提我们去干活。”
  方季看了看这杂役确实不像是说谎,便松了手,几掌下去,杂役们陷入昏睡。
  方季朝杂役所指的方向走去,昏暗的过道除了三两点烛火什么也没有,这真是诡异,处心积虑挖这么大个山洞岂会如此闲置。
  走了良久,方季发现脚底下的路有些熟悉,这不是自己刚进来的地方吗?
  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方季抬首望了望,原来这个山洞是个圆形,感情自己绕了一圈,倒也并不是十分复杂。
  费劲心思就如此简单?怎么看都不对。
  这时候,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方季足下轻点,匕首扎进山洞顶部,屏住气息。
  只见山洞壁上突然裂开一条缝,几名黑衣人从里边闪身而出,用手势在交流什么,似乎还有一名黑衣人受了重伤,被其他几名黑衣人搀扶着,方季看不真切,过一会一名黑衣人朝身后的什么地方鼓捣了什么,那裂缝便严丝合缝了,几名黑衣人朝山洞顶部飞了出去。
  方季轻声落地,疾步走到刚刚黑衣人闪身而出的地方,却发现山洞壁上毫无破绽,丝毫找不到裂缝口了,这要如何进去?
  方季仔细回想,最终目光落在洞壁上的铜烛台,他尝试着扭动着铜烛台,这铜烛台果然是活动的,扭过一圈,一道裂缝赫然出现,原来是一道石门,外边覆了一层厚厚的泥土,不仔细看还真瞧不真切。
  方季侧身闪入。
  里边果然别有洞天,这是一间极大的牢房,被分成十几个小间,都是铁笼子,像关牲畜一般,一股浓浓地腐臭味传了出来。
  方季蹙了蹙眉,想不到如此清修之地,还有这么个地下炼狱。
  方季一间一间找过去,铁笼子里并没有关什么人,都是空的。
  这真是匪夷所思。
  寻到最后一间,终于有所发现,铁笼里有两人,确切地说,已经看不出人形了。
  看身形应是两名女子,衣衫褴褛,面容污脏不堪,身上还有浓浓地腐臭气味,夹杂着淡淡地血腥味。
  “你们是何人?”方季借着昏暗的灯光又看了看,似是熟悉,却又说不上来,面色微凝。
  “你……是何人。”躺在稻草丛里的女子虚弱无力道,旁边的那位年纪稍大些,她紧张地用自己的身子挡在前面,狠狠淬了一口道:“要杀便杀,不必三天两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折磨我家夫人!”
  方季听这声,怔了怔,这声音……
  “周姨娘?”方季带着不确定轻轻唤了一声。
  “是你!你来做什么?找我家夫人寻仇吗?”年纪大一点的那女人抱着那夫人,一脸惶恐。
  “你是方季?想不到……”周姨娘失魂落魄地喃喃道:“你竟然还活着……可我的两个孩子,他们却死了……死了……”
  “你在说什么……”方季闻言一头雾水。
  “你还不知道?我给你和你的弟弟准备了两碗银耳雪梨,里边放了七步断肠草,你知道那种毒药,吃了便是神仙也无救,桂娘亲眼看你们喝完,为何你弟弟死了,你没死?为什么?”周姨娘眸中带着狠戾,语气中尽是愤恨。
  “小少爷,桂娘求你了,你别听夫人胡言乱语,她是故意激怒你,她想求死啊,你饶过她吧!方夫人折磨了她十年了,每过几天便用刀子扎她,用皮鞭抽她,你瞧……”桂娘哭个不停,眼泪都来不及抹,便撩开周姨娘袖子,上边算是纵横交错的伤疤,有新有旧,甚是狰狞。
  又恐不够醒目,桂娘又撩起周姨娘的裤腿……
  “够了!”方季别过脸去,唇角紧抿,原来他的弟弟是这样去的……
  方季抚了抚额,心中有个疑惑,他记忆已经恢复如初,他清楚记得自己并没有喝那什么银耳雪梨汤,可桂娘亲眼瞧见他喝了?
  原来,忽然方季脑海中跳出一个画面,那日,莫堇在方府!
  他清楚记得那日莫堇莫名掉进了荷花池被师傅成冶所救,然后,莫堇换上了他的衣裳,所以……
  可印象中莫堇从不吃甜食!喜欢吃甜食的从来就只有他和他那夭折的孪生弟弟。
  阿堇怎可能喝了那碗甜汤?
  那可是七步断肠草!
  吃了七步断肠草,第一日浑身无力,第二日头昏目眩,第三日昏昏欲睡,第四日疼痛难忍,第五日五脏六腑开始溃烂……
  最后一日,七孔流血,肠穿肚烂,不成人形,甚为凄惨!简直惨无人道!
  所以,他的母亲方如梦才亲手掐死了弟弟……
  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从心底腾起,方季欺身向前,狠狠地掐住周姨娘的下巴。
  “你!毒妇!”方季从齿间挤出几个字。
  桂娘慌忙用手用力掰着方季的手指,一边大声哭着道:“小少爷,这都是你母亲逼迫的啊!她杀了夫人的两个孩子!夫人的孩子就不是命吗!”
  “我娘做的事与我和弟弟何干!我只知道你杀了我的弟弟!”言罢,手指又加重了力道。
  周姨娘脸色已青紫,但她却丝毫不在意,而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怎么,你难过吗,难过你便杀了我呀,我只恨没能把你这小畜生一块带走,我心不甘!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失手!”
  “你再说一遍!”方季几乎快把人拎起来。
  桂娘吓得在一旁使劲磕着头,一声又一声,嘴里不停哭喊:“夫人,你不要再说了!”
  “我……只恨……恨……方如梦……这个狠毒……的女人,她给我下了……软筋散,想死……都不成,桂娘你就……成全我……”周姨娘嘴角溢出丝丝血迹,一脸满足道:“你……杀了我吧……”
  周姨娘浑身只剩一把骨头,拎着她犹如拎了一只小鸡仔一般轻,方季双睫微微颤动着,心下一横,轻声道:“好,我便成全你。”
  “多谢。”周姨娘闭上双眼,一行清泪蜿蜒而下。
  随着桂娘一声惨叫,周姨娘永远闭上了双眼,神色安然。
  桂娘抱着周姨娘,一双浑浊的眸子再无一丝半点眷恋,她冲着方季冷声道:“你最应该报仇的是你的母亲,她杀了那么多人,你的师父成冶大师……”
  不等方季反应过来,便一头撞向玄铁笼上,血流如注。
  这桂娘死前最后一句话狠狠攫着方季的心,为何不把话说完!
  方季飞身过去,抓起桂娘的衣襟,一遍又一遍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可那人已气绝,再也不会回答了。
  方季蹲坐在一旁,一脸阴翳。
  他的师父去了哪里?很显然这个桂娘应是见过自己的师父,不过她在此关了那么多年,怎会见过自己的师父?难不成自己的师父也在些关押过?
  方季心下一凛,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静下心神,捋了捋思绪,如若师父关在此处,这里十分隐秘,不到万不得已应当不会转移,自己也是刚得知师父被母亲关起来的事实,那?
  突然眸光一闪,刚刚几个黑衣人搀扶着一个似乎受了重伤的人,仔细回想,怎么看怎么诡异。
  难不成?那是自己的师父?都怪自己离的远,未瞧真切,也未表示怀疑。
  思及此处,方季足下生风。
  可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大约是这牢笼中的动静太大了,惊扰到了黑衣人,原来这山洞有夹层,黑衣人都在顶部基层候着,难怪山洞如此安静。
  不一会黑衣人便鱼贯而出。
  方季夺路而逃,却被生生堵在过道中。
  方季手中只持一把匕首,跟不断欺身向前的长剑相向显然是吃亏许多,他掌风一闪,堵在洞中的黑衣人倒下一片,足尖勾起一把长剑迅速置于手中,却因用的十分不顺手,也没占多少便宜,这把普通的长剑哪里能抵挡住无数把长剑的碰撞,不多一会,长剑便断了一截,方季懊恼不已,将长剑用力一挥,前排一纵黑衣人应声倒地。
  方季有些心浮气躁,逐渐处于下风,纵然武功盖世,也经不住这么耗下去,况且自己的心都系在成冶大师身上,根本无心恋战,身上开始出现了一道又一道地伤口,浓浓地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山洞。
  黑衣人显然是愈战愈勇,死士之称果然名副其实。
  方季咽下喉间涌上来的甜腥,眸中闪现一股浓浓的狠戾,他闪身夺过一死士手中的长剑,侧身一剑横扫而过,几名死士几声惨叫,脏器掉一地,十分惨烈。
  身后一名死士趁机偷袭,刃口划过方季的腰身,雪白的长衫已血迹斑斑。
  方季锐利的眸子扫过他的脸,那死士往后退了几步,方季反手将他捞至身前,不等那人反应过来,只听“卡擦”一声脆响,死士颈部便软塌塌地朝前垂下……
  而此时离青凉寺不到二十里的方府,方如梦正撑颐小憩。
  “小姐,去床上歇着吧,夜里凉。”刘氏将床褥铺好,小声地劝着方如梦。
  “阿季到了清凉寺是否查到了什么?”方如梦缓缓睁开双眸,抬眼望了望窗外,淡月透过树叶,洒下一地细碎的阴影。
  “小姐放心,成冶大师已转移,只是,若小少爷真动起手来,恐怕难以保证不出什么闪失,是否通知他们悠着点……”
  “倘若如此,那便是他的宿命。”方如梦叹了口气。
  “可是小姐,你真的不担心……”刘氏欲言又止。
  “我……”方如梦眸间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或许,她也不知道,那是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半晌,喃喃道:“别伤他性命。”
  “是。”刘氏闻声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刚写完。
  还未修。
  太赶了。
  好多事。


第63章 永夜黑暗
  清凉寺坟山下的山洞内,方季与死士鏖战近两个时辰,洞中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死士像是灭不净一般,一排倒下,一排又持续跟上,攻势不停,源源不断,没完没了。
  方季沿路疾疾后退,不停地夺过死士手里的长剑,方季屏息凝视着头顶,那正是死士带走成冶大师飞去的地方,他抬掌将一排死士震飞在地,一个后翻,双腿踢倒了后排几名死士,振臂一挥,跳上了山洞顶部。
  顶部夹层尤甚艰难,约莫只有三四尺高,且通道错综复杂,岔路颇多,身形高大的方季犹如困兽般,完全施展不来。
  死士蜂拥至身前,手中的长剑逐渐失了力道,汗珠沿着鬓角滚滚而落,洇进了眼眶,瞬间一阵酸痛迷蒙,恍惚之间一张苍白微笑着的脸闪过,方季低吼一声,震的死士惶惶退了几步,竟不知如何是好。
  清凉寺二楼围栏边,死士首领于岸长身而立,手指勾着酒葫芦挂绳,听着那忽远忽近的打斗声,已近后半夜时分,清凉寺中的人皆已沉睡,天空中细雨霏霏,斜斜穿入廊下,沾湿了半身,或许是喝了烈酒,于岸倒浑不在意。
  一个暗影跃上二楼,双手急急地比划着,于岸启开酒壶盖子,轻轻啜了一口酒,沉吟片刻,道:“放心,转告夫人,我会好好看着,去吧。”
  暗影得令闪身迅速消失在雨幕中。
  于岸收起酒壶,别在腰上,纵身跳下二楼,刚落下,便传来一阵闷响,地下猛烈震了一下,惊醒了几名沉睡的小尼姑纷纷推开轩窗,却被于岸寒光闪闪的利剑逼回房内。
  于岸暗道一声不好,足下生风,抬手挪开一块墓碑,一道石门轰然大开。
  山洞夹层中,方季已将顶震塌了半边,死士躺一地,哀嚎不断。
  他的眸子血丝遍布,像是有两团火焰,似乎要把这一切付之一炬。
  猫着身躯杀了一路,已经数不清身上挨了多少刀子,这半途可谓是举步维艰,对于死士来说却习以为常,眼看便要撑不住,峰回路转,前边视野开阔,也不再需要半佝偻着身子,这里边果然别有洞天。
  里边挤满了朱红木箱,方季挑开箱子一个个查看,里边除了稻草并无其他,方季不由地心焦气极。
  “成冶大师呢!成冶大师呢!”方季一遍又一遍地怒吼着,声音响彻个山洞,一串又串地回音,振聋发聩,震慑力十足,方季每往前跨一步,半截长剑便呼啸而过,如削瓜果般,满地残肢断体,血腥残酷。
  方季不管不顾地朝前砍过去,势如破竹,却猛然停了手,面前忽然挡了一位覆着青面獠牙面具的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刃。
  方季怔了怔,心中一阵波澜,面具,面具,好生熟悉,可是他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敌人,而非他心中想的那个人。
  于岸抬了抬手,身后的死士纷纷退了下去。
  于岸余光扫了一眼这满地狼藉,血流一片,惨不忍睹,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又怒又心疼,又带着丝丝敬意,道:“方少爷果然不凡,损了我如此多的手下,不知你母亲要如何补偿我呢?”
  方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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