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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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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倒是说得入情入理,倒是由不得人怀疑。

    然而叶深浅还是面带异色道:“可我瞧他看你的样子不似有愧,倒似有情。”

    白少央心内那盏明灯被叶深浅这句猛话吹得剧烈晃动,差点熄了火灭了光。

    然而无论外头如何锣鼓喧天,这嘴上的门还是要锁到底、关到死。

    于是白少央只眨了眨眼,装傻扮痴道:“虽然我长得的确很讨老男人的喜欢,但他并未看上我,这点我可以同你保证。”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还带着一丝狡黠的笑,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狐狸尾巴在身后一晃二摇,摇得叶深浅头也晕,眼也花,心却暖暖酥酥的。

    眼见着一头千年狐狸精就在跟前装嫩,叶深浅不禁揉了揉眼,再睁眼时,眼和心方是一片清明。

    下一瞬,他看向白少央道:“我倒不担心他对你产生什么想法,因为他一看就不可能去喜欢男人,而且还是像你这样小妖似的男娃娃。”

    白少央知道他是夸自己长得年轻漂亮,登时没心没肺地笑道:“多谢夸奖。”

    叶深浅忽的话锋一转道:“但他不管如何对你好,都与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就一点也未曾恨过他?他就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戒备之心?”

    白少央猜出他会有此问,只喟然一叹道:“咱们虽是仇敌,却也胜似老友。当年之事不过一场误会,我又何苦一定要他的命?且他对我也有救命之恩,我总不能光记仇不记恩。”

    叶深浅却道:“这话放在别人身上我或许会信。可惜说这话的人偏偏是小白你。”

    别人不懂白少央也就被这话给蒙过去了,可他难道还不懂白少央这人的性子么?

    白少央道:“这话是我说的又如何?”

    他顿时昂首挺胸,仿佛试图努力证实着自己的清白无辜。

    叶深浅只笑道:“你明明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报恩,为何偏偏选了这么一个风险极大的方法?如若有人发现韩绽是假死,第一个受累的人可就是你了。”

    白少央沉吟片刻道:“说起来你或许不信,可是为了韩绽这样的人受一点累,总比看着他被一帮子武人围攻至死要舒坦得多。”

    叶深浅笑道:“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可惜我还是不信。”

    白少央敛眉道:“你是不是学不会有话直说?”

    叶深浅见他有些不耐烦,便把话摊开来道:“你之所以帮着韩绽假死,一是为了报恩,二是为了替自己解困,三是为了让韩绽乖乖闭上嘴,不说出当年的秘密。”

    白少央眼看他说话越发咄咄逼人,一颗心便如千帆乘浪一般,可在面上却仍是波澜不惊道:“该吐的话他早已吐出来了,还能有什么秘密藏在身上?”

    话音一落,叶深浅却是目光如电、一字一句道:“关于张朝宗一案,他没说实话。”

    误杀一人或有可能,可凭着韩绽的性子,误杀这么一连串的人就不大可能了。他若没能看到十足的证据,绝不会如此冲动地连杀十多人。

    白少央暗道不好,立刻挤了挤眼,愣是挤得目光幽黯道:“你还想听什么实话?”

    “莫非你也与某些俗人一样,觉得张朝宗是真的联合了一干奸人暗害了楚天阔,所以韩绽杀他是替天行道?莫非张朝宗在你眼里,竟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伪君子?”

    叶深浅却道:“事到如今,张朝宗是怎样的人倒不要紧了,要紧的是楚天阔究竟是生是死。若他确实已经死了,我总得搞清楚他是如何死的。他若还活着,我便要弄明白他究竟身在何处。”

    白少央淡淡道:“他当然已经死了。”

    叶深浅叹道:“他最好是已经死了。张朝宗为他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韩绽也为他颠沛流离十六年,那么多人为他而死,因他而伤,他若听到了这些摧人心肠的消息,却还一味躲着,不肯出来言明真相,那真真是铁石心肠,猪狗不如了……”

    “——够了!”

    白少央一声断喝过后,已是面色铁青,嘴唇发颤,仿佛刚刚被痛骂猪狗不如的人不是楚天阔,而是他自己一般。

    可说这话的人毕竟是在他最无助之时毫不保留地传情递暖过的,所以白少央思来想去,还是抑着心头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道:“这都十六年了,你的好舅舅楚天阔早在地里头烂成了泥,你再怎么拿话激我都无用。”

    叶深浅却好似抓住了重点一般问道:“可你和楚天阔又是什么关系,我如何能激得到你?”

    白少央仿佛一下子被人戳中了要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这时他身后的韩绽却闷哼了一声,然后终于醒转了过来。

    他好像总是能在最尴尬的时候醒过来,化解白少央的危机。

    白少央立刻低下身去查看,叶深浅也跟着看了过来,一手切在脉上,听着他脉象稳定了方才松开。

    韩绽醒来本是好事,可叶深浅低头一看,却发现他的胸上多了一滴新血,正觉得奇怪时,却发现白少央怔怔地看着他道:“老叶,你怎么流鼻血了?”

    叶深浅摸了摸鼻子,然后才发现韩绽胸上的那滴新血是自己刚刚滴上去的。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朝着韩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仿佛是为自己弄脏了衣服而道歉似的。

    可笑完之后,他就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老早就写好了,结果JJ卡到我现在才能放出来,也是醉了

 第138章 梦中谜眼中泪心中之人

    叶深浅昏过去之后; 眼前竟是朦朦胧胧一片; 三魂七魄仿佛离了身; 一会儿附在枝叶上; 一会儿浮在花间的香风中。等他心下稍定时,已是一缕魂魄飘飘悠悠上了九霄; 到了云端上建的一处天宫。

    他脚下踩的是金叶银花扑成的大道,头上顶的是青琉玉瓦雕成的华盖; 旁人不知要等上多少年,才能等到这么一个富贵绮丽的梦。

    他抬眼一看,但见眼前的珠帘玉帐之下伸出一只手。

    手骨白润而有力,指节瘦削而紧致,是一只武人的手。

    叶深浅忍不住笑了笑。

    他这一笑不为别的; 只因为这是白少央的手。

    这是他牵过很多次的手,也是他亲过很多次的手。

    上面的每一根骨节和凸起他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就连指尖的温度都还留在他自己的手上。他有时还想把这手心里的纹路做成一副画; 细细描在一片叶子上,然后插在自己的发间。

    他只想了一瞬,那只手就已经掀开了帘帐; 露出了主人的真容。

    这来人自然是白少央。

    他穿的是一身白; 远远望去,仿佛初春柳枝上的一抹新雪。

    可等他走近之时,叶深浅才看见他整个人都好似笼在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神光之中,叫人一眼看去就挪不开眼了。

    叶深浅细细打量了一番,叉着腰笑道:“看来小白你是成仙了。”

    白少央却摇了摇头; 用一种极为陌生的语气说道:“我不是白少央。”

    叶深浅忽地一愣,对方忽然扯下一张面具,露出一张有些陌生的面孔。

    这个男人生得倒是俊俏,只是看那面上的细纹,他至少得有三十多岁了。

    他虽没有半分少年之气,可那说话的神态和白少央简直一模一样,就连眼角眉梢里也透出几分熟悉的算计味道。

    叶深浅忍不住道:“那你到底是谁?”

    面前的男人忽地微微一笑道:“你可以叫我张朝宗。”

    他这一笑,脖子上就“哗”地一声冒出一根血线,仿佛有把无形无迹的刀在喉上极快地闪过。

    这一刀来得太过突然,突然到叶深浅被溅了一脸的血方才反应过来。

    他试着抹掉面上挂着的血,却忽觉天旋地转,这顷刻之间,他便从天宫坠入了九重地狱之中。再抬眼时,眼前已是漆黑一片,脚底更是虚无之所。

    下一瞬,他已然从床上惊醒过来。

    意识迷蒙之际,他下意识地抓住身边人的手腕道:“你到底是白少央还是张朝宗?”

    等他看清四周之时,才发现白少央正一脸愕然地瞪着自己,仿佛叶深浅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一道晴天霹雳,把这人砸得彻底失了音,没了神。

    叶深浅看他面上变了颜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刚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你可别把我梦话放在心上。”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却还抓着白少央的手,仿佛那手心里的温热是天底下最能令他心安的东西一样。

    白少央也没有试着挣开,只一动不动地看着叶深浅道:“为何不告诉我你中了毒?”

    叶深浅抬了抬眉道:“你都知道了?”

    白少央目光定定道:“关相一已全告诉我了。”

    他的面色看上去实在是难看至极,但叶深浅的面色却仿佛比他的更糟。

    他面上是惨青里透着一片白,白里又渗出丝丝缕缕的黑气,看上去简直像是一个顽疾缠身的老者。

    可是叶深浅似乎一点也不以为意,还想走下床来活动活动。

    可他刚刚撑起身子,却又倒了回去。若不是白少央眼明手快地拉住他,他几乎要撞到墙壁上。

    叶深浅抬眼看去,只见白少央垂着眉低着头,面上不言不语,只牢牢地攥着他的手。他攥得委实太紧,紧得好似恨不得把身上的热度都传给对方似的。

    叶深浅安慰道:“其实我觉得身上还好。”

    白少央却道:“你还好,我却觉得很不好。”

    他抬起头看向叶深浅,眼里荡着深深浅浅的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那一方小小天地里颤抖着、攒动着、不住地翻涌着。

    像叶深浅这样的人,本该像是一片叶子似的浮在这大江大湖之上,自由自在地遨游在这天地之间,怎能被毒素限了身,被伤痛和虚弱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他咬着牙,抑着心头的怒火和痛苦道:“早在你揭出我是真凶的时候,你就已经中了毒,是不是?”

    叶深浅道:“是或不是,有何区别?”

    他说完这句话,就察觉对方手心的温度在一点一滴地退去,仿佛这世间所有的温暖都已经离他而去了一般。

    白少央最终还是无力地放开了手。

    他再度抬起头时,却是眸光微颤道:“你若那时就把我交出去,是否就能立即得到解药?”

    叶深浅听得此话,忽然沉默了下来。

    他的目光依旧温柔,好似之前发生的种种不快都只是过眼云烟。

    可这沉默好像是一道给白少央判下的死刑,更加催化了他内心的痛,激出了他强压的怒,叫他四肢百骸流淌着的血都沸鸣不已。

    “你这算是什么?”

    白少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叱道:“你若是当时就对我言明一切,我就能想法子去对付那罗二夫人,逼着她先解了你身上的毒。可你非得瞒着我……瞒到你再也瞒不住的时候……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

    叶深浅眸光一凛道:“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打算?”

    白少央冷眼看去道:“你是想看着我心疼你,看着我为自己之前的举动而后悔,看着我因为你的死而内疚自责……叶深浅,你以为我真会让你如愿?”

    叶深浅笑道:“难道你不会么?”

    白少央恨恨道:“我会……我当然会! ”

    叶深浅不禁怔了一怔才道:“小白……”

    饶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对方竟会毫不扭捏地说出这话。

    白少央似是恨到极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只发出了一声有些嘶哑的声音,他这才想起自己几个时辰都没喝过一杯茶了,只好清了清嗓子,清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想要的声音。

    他再看向叶深浅道:“……你若早一刻把我交出去,就能早一刻得到解药。可你若是这么死了,那你的死就得算在我头上。我这一生都要内疚痛苦,对你的死不得释怀……叶深浅,你如今可算得意了?”

    雨滴子淅淅沥沥地打在屋檐上,秋风裹挟湿冷之意从窗缝里钻进来,“呼啦啦”地扑到人身上,仿佛要把扣子襟子一道撕开。

    叶深浅被这冷意一吹,让那冷月一照,心也仿佛跟着硬了起来,再看向白少央时,便沉下声道:“我那时未曾提起此事,一是因为我太过自信,二是因为我不愿被人钻了空子。”

    白少央似有所悟道:“你是不相信我会帮你?”

    叶深浅唇角一扬,面上忽地蔓上了一丝无比沁凉的笑。

    “白少央,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莫非以为我真会信了你那些逢场作戏的功夫?从头到尾,你最在乎的人就只有你自己。我若对你言明一切,你难道就会放下一切,毫不保留地来帮我解毒?”

    白少央明知他是故意激自己,却还是心冷道:“不错!你真是料得对极了!”

    他嘴唇发颤,似是气到了极点,也恨到了极点。

    那翠竹的枝叶影子透过倩碧色的窗纱照进来,仿佛一张严密结实的大网,将他整个人都笼在其中,半分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终究还是走出了这扇雕花刻草的木门,可惜却没有走出旁人设下的心门。

    白少央这么一走,仿佛把叶深浅身上剩余不多的温暖也给带走了。

    他独自一人半靠在这锦缎软纱的八仙床上,只觉四面八方涌过来的都是冷风,竟没有一个角落是能暖人的。

    想到此处,叶深浅忽然觉得有些后悔。

    即便是为了激走对方,他也不该说出那样伤人心肺的话的。

    可白少央没过一会儿就又风风火火地闯了过来。

    他身上已被淋得湿透,手上却捧着一碗热汤,而汤盖子上半滴雨丝也没沾到,只呼呼地冒着热气,把他的一双手几乎烫得通红。

    他把冒着热气的汤往桌案上小心翼翼地一放,然后才抖了抖手,挥走手上的热气。面色一沉道:“我知道你想赶我走,可这药汤的方子是风催霞配的,汤水则是关相一亲自熬出来的,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立即喝下去。”

    叶深浅抬眼看去,只见关相一、陆羡之和王越葭等人竟都齐刷刷地站在门外头,可却一个都没有进来,也不知是听了谁的叮嘱。

    叶深浅笑着对关相一眨了眨眼睛,然后冲着王越葭笑了笑,最后冲着陆羡之做了个鬼脸,仿佛一点也未曾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是何等危急。

    可是等白少央回过头来,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神色,脸上臭得仿佛挂了十条八条的咸鱼。

    白少央知道他搞的那些小动作,但也不以为意,只试过汤水的热度之后,再一口一口地喂着他汤药。

    这药汤是风催霞自己想出的方子,药材是从赤霞庄的库房里现取的,用的是以毒攻毒的药理,但连她自己也不知是否真能奏几分效,也许能缓解毒势,推迟毒发之日罢了,但也许……只能让某人更加痛苦。

    白少央心事沉重,喂药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发,但是叶深浅这一口汤下去,身上倒是暖了不少,等他还想同白少央说话的时候,这人却忽然走了出去,然后招了招手,就让叶深浅的朋友们都涌了进来。

    关切的话在这小小的房内是不断不绝的,然而叶深浅的心却早就跟着某个人飞出去了。他知道自己的话戳到了某人的要害,但若是说得不痛不痒,只怕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第二天下去,叶深浅身上的情况就又不太好了

    他上午还和陆羡之等人有说有笑,下午就忽然开始发起高烧,嘴上也没了把门,闭着眼没了意识都能胡言乱语起来。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灌汤的灌汤,切脉的切脉,只怕他有什么不好,只有关相一面色阴郁地在一旁看着,眉头拧得几乎能挤出一斤苦水来。

    白少央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厨房熬药,只在众人退下之后,才走到他的身边默默呆着。他这一呆便是整整一个时辰,期间眼神只往一个地方飘,手脚都似是受了限,半分都挪动不了。

    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好像一场梦。

    那个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叶深浅,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濒临绝境?

    他至少应该有个更加激昂和悲壮的死法,比如和那些邪教小人奋战上七天七夜,再寡不敌众、力竭而死。

    可是看到叶深浅在床上不住地说着胡话的时候,白少央才忽觉一切皆是真,唯有自己还藏在阴影里,不愿走到那灼人的光下。

    原来再神秘强大的人也会有这样的衰弱濒死之时。

    只是这一次这个人却是为了他,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案子,从高高在上的云端“吧唧”一下摔了下来,摔得几乎粉身碎骨。

    叶深浅再度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面色青白的白少央,忽觉神志清明了许多,可这模样在白少央看来,却好似回光返照一般。

    “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段话而恼我?”

    白少央淡淡道:“你以为骂了我一通,我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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