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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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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闪过了一丝感慨的神情,似乎在回忆当年的灿烂往事。

    叶深浅笑道:“有些人能靠兄弟,有些人能靠情人,可对我来说,这两者都能靠得住的。”

    虽然这个兄弟还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兄弟,虽然他的老婆貌似坑了他好几回,但那些都不要紧,全不重要。

    他这话一说完,“下面老七”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给他在面里加了点肉。

    说来也巧,这肉一加完,白少央的身影便从街对面出现了。

    他走得风度翩翩,来得不紧不慢,打扮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场上层人士才能入席的宴会。

    可他却走到了这小小的面摊,坐在了油腻腻的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嘴上还挂着面条的叶深浅。

    “老叶,这面好吃么?”

    叶深浅把面条从嘴上揉下来,搓了搓手,挤出一丝贱笑道:“它没有你好吃。”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只觉得白少央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似的,连神态也变得格外地不一样,那些羞涩和骇然不知被他抛到了哪里,整个人都变得格外从容起来。

    从容得简直像是拿到了他叶深浅什么把柄似的。

    白少央只笑了笑道:“你宁愿大冬天的躲在这儿吃面,也不来客栈找我?我难道是只老虎不成?”

    叶深浅继续厚颜无耻道:“你要是只老虎,那我宁愿每天都割一块儿肉给你吃。”

    白少央却把这甜腻腻的话给扔了回去,不假颜色道:“难道你不是跟踪小陆到此,不是为了他躲在这儿的?”

    叶深浅苦笑道:“你既已清楚,何必出此一问?”

    “你觉得我是来问什么的?”

    白少央把笑容收了起来,眼中含着刀刃一般的锋芒道:

    “小陆的事你瞒了我整整两年,连小郭都知道了,我却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脸吃他们的醋?”

    此话一出,叶深浅总算是明白了两头不是人的滋味。

    趁着白少央怒气勃发的功夫,他转脸瞥了一眼“下面老七”,发现这人正偷眼看着自己和白少央两位丰神俊朗的少侠,似乎在疑惑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那眼珠子转来转去,几乎是一刻不停的。

    叶深浅忍不住哀嚎道:“别看了,再给我下一碗面吧。”

    白少央道:“还吃?”

    叶深浅道:“小陆赶了我一回,你又把我一顿数落,我难道还不能吃点面开心一下么?”

    “下面老七”刚拿起汤勺,白少央就沉声道:“不许下。”

    叶深浅挑了挑眉,却见白少央一手拉住他道:“何必找别人替你下面?我下面让你吃不就得了?”

    白少央刚觉得这话听来哪里不对,刚刚还磨磨唧唧的叶深浅先是眼前一亮,然后非常果断地站了起身来,发出了一声有板有眼的咳嗽,道:“既是盛情相邀,那叶某就却之不恭了……”

    白少央:“……”

    恭你个大头鬼!

    作者有话要说:  想插入一篇叶白番外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卷与上卷不同,整体内容是不太轻松的

    小陆的CP如果能成的话,会是个汉子

    另外这卷会把很多伏笔填上,所以有兴趣的亲可以回看一下前几卷,么么哒

    ————

    来哀扔了一颗地雷

    五月渔郎扔了一颗地雷

    岁寒三友扔了一颗地雷

    画船听雨扔了一颗地雷画船听雨扔了一颗地雷画船听雨扔了一颗地雷

    陌野扔了一颗地雷

    五月渔郎扔了一颗地雷

    九千里扔了一颗火箭炮

    ——————

    谢谢大宝贝们的霸王票,么么么么哒!!!

 第212章 房间里的人

    红莲教起于十多年前的饥荒时分; 初始不过是一只四处流窜、到处传教的小队伍; 数来不过寥寥三四十人,后来因种种缘故渐渐壮大; 等盛京里的武林群豪把傲慢的目光投射到西北大地时,才发现这小小的邪|教竟发展到了十万之众; 教徒或盘踞山岭; 或流窜于各州城内; 已然成为西北一患。

    而红莲教除了陈州大明山的本部之外,还在襄州西侧的左龙山建立了分舵。

    左龙山上地势险峻,日夜温差极大; 越往上越是寒凉; 稍有不慎便要寒流入体。

    等那邪寒不知不觉侵体之后; 行路之人要么越走越困; 然后直接在睡梦当中冻死过去,要么就在寒流中迷失方向; 彻底困死在这错综复杂的小道里。

    就凭着这地势; 所以红莲教占据了左龙山好几年,却还是屹立不倒。

    而陆羡之爬上左龙山的第一天,天上就下起了小雪。

    雪片下得又快又急,像是特意为了迎接他的到来,特意选择这个时辰来到世间似的。

    陆羡之仰头望去,发现这雪片就那么落在光秃秃的山上,不多久,他脚下的平地就覆了一层厚实的白银瓦; 唯有两边的斜坡崖壁上分布不均,像敷了一层稀稀薄薄的霜粉。

    人若在这种天气去爬山,只消风这么一吹,那雪片就铺天盖地往人身上砸,能把所剩无几的暖气都给生生砸走三分。

    不过陆羡之是不用担心寒流,也不必担心迷路。

    因为他不是走路上山的,而是被拉在马车里上山的。

    马车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襄州本地的男|妓。

    这些出卖皮肉为生的男人有着与平常男子显著的不同,他们或妖妖娆娆,或文静羞涩,或薄粉敷面,或浓妆艳抹,有的长腿翩跹,有的五官深邃,拥有着各式各样的手段,也含着各有风情的美感。

    这些大美人小美人几乎都被塞到了这个不大的马车里,眼对眼,身挨身,呼吸着对方的呼吸。

    如果要讲陆羡之是如何混到这个美人队中的,那大概又是另外一段令人尴尬的、不堪细说的小故事,所以在这儿只能直接地讲一下原因。

    他混入这队伍的原因也很简单,左龙山分舵的副舵主没有什么别的业余爱好,不过是喜欢捅一捅男人的下面。他的一群手下人里也有几个是荤素不忌、不挑羊肉牛肉,只挑鲜肉嫩肉。所以每隔一段时日,红莲教的人都要请襄州本地的年轻小倌去左龙山上坐一坐,美名其曰为传教授道。

    至于这教是通过嘴巴传的,还是通过屁股传的,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关系。

    男|妓们每上一次山,都能得到一笔不小的赏钱,于是便也把这正经差事来争取,每次教使来拉人,他们都和等着翻牌子的嫔妃似的,彼此争风吃醋得厉害,渐渐演出三十六种攻心斗心的计谋来,什么舌战、陷害、亲友反目,一套跟着一套,简直令人防不胜防、烦不胜烦。

    不说别的,这些人一上马车,彼此面对面坐着,那得意或怨毒的目光像火花一样在空气中噼里啪啦地碰撞着,弄得挤在其中的陆羡之好生尴尬。

    他第一次发现,男人吃起醋来,只会比女人吃得更厉害,也更要命。

    要的不单是别人的命,还有自己的命。

    陆羡之也在自己脸上涂了粉,只是涂得不太好看,把一张平整的脸整得坑坑洼洼,为此引来了几番明笑和窃笑。

    因为这些笑声,他忽然想起了面白如霜的小绿姑娘。

    也许等下山之后,他应该去向郭暖律讨教涂粉的秘诀,虽然对方很可能给他一记郭氏白眼。

    可等他和一群美人下了马车,却被总管给看中了。

    理由无它,连涂粉都不会涂,只怕连男人都没伺候过,想必是鲜得不能再鲜的嫩肉了。

    于是他这块嫩得发白的肉就被人从一堆粉肉里拎了出来,在小倌们嫉妒的目光中跟着管家走了。

    陆羡之紧紧跟着管家走过九曲十八弯,先是穿过“忠教堂”,再是走过“正理厅”,最后来到“银华走廊”,这一路上他探头探脑,傻里傻气,和乡下人第一次进城似的,这里惊呼一声,那里瑟缩一下,一不留神就差点摔了两次,绊了三次,说话也是直直磕磕,从不懂什么拐弯抹角。

    总管听得无语,看得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只觉得眼前的青年看着长了一张聪明伶俐的漂亮脸蛋,可说话做事竟像是个憨头憨脑的娃娃,实在叫人又气又爱。

    大约这娃娃一没见过世面,二是刚入这一行,难免不如以往那些小倌懂得人事。

    不过他的一言一行虽叫人觉得无奈,但最起码他的身子是干净的。

    只要身子干净,容貌体面,到了那副舵主的床上,还不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陆羡之却不管这管家眼里冒着的淫光还是冷光,因为他已经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地形和警戒上。

    凭着刚刚的摔倒、绊倒的机会,他蹲下来了好几次,趁机在拐角处停留了一会儿,把明哨、暗哨都瞧得一清二楚,心中记着来时的路线,在脑海里反复咀嚼思量,唯恐落下分毫。

    但等他真的到了副舵主的房间之前,那心脏还是扑扑狂跳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蹦出他的胸腔,把血和肉洒满一地。

    舵主姓夏,叫夏空闻,这名字并不算出奇,也说不上可怕,可若是提到他的诨号“血翅子”,那便要有一大票子人要变了面色了。

    他之所以得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诨号,是因为他杀人之后处理尸体的方式。

    凡是想雇佣杀手买他性命的人,十有八九都会被他在家中杀死,然后在背后割下两块血淋淋的肉,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皮连着骨,然后把这肉块放在尸体两侧,像血翅膀一样对外展开,所以看到死者尸体的人,大约是三天都吃不下饭的。

    陆羡之想起这人手上沾过的血,不禁紧绷着身躯,挤出一道笑,提起一万分的精神。

    可管家上前敲了敲门,说明了缘由,得到的却是一声不冷不热的回复。

    “老子今天不想玩男人屁股了。”

    难道你转了性子,想着被人玩屁股?

    陆羡之忍不住在心内这样问道。

    管家本想退下来,可回头瞧了瞧陆羡之的漂亮脸蛋,又忍不住对着夏空闻喊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这娃娃十分难得,错过这家没有下家之类的话,颇有些王婆卖瓜的感觉。

    房间里传来了一阵不痛不痒的“哼”声,陆羡之还未弄清这是什么意思,就被管家推了一把。

    他既不躲,也不闪,差一丁点就撞开了门,等着管家怀着深沉的笑意走开了,他才硬着头皮推开了门。

    门一开,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像幕布一样在他面前凌然抖落,将他的身躯紧紧包裹。

    然而伴随这昏暗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足够淡,也足够新。

    新得像是刚刚生出锈迹的铁器,也似是刚刚绽出血花的伤口。

    陆羡之低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的黑暗里躺着一个人。

    他跑过去一看,借着昏暗的光线这是一具新鲜的男尸。

    这男尸看着并无其它明显外伤,只是脖颈上多了一道血痕,瞧着像是被人一剑吻过喉咙。

    最重要的是,看这死人的穿着打扮,竟是像极了那个无恶不作的副舵主夏空闻。

    可是传说中武功高强的夏空闻竟就这么死了?

    而且还是在他们站在门外的一瞬间死的?

    在这襄州地界,除了“曲水断千阳”的郭暖律,除了“白手燕回剑”的盛花花,谁还能有这么快的剑?

    他刚想蹲下身去近一步查看尸体,就有一抹剑光从黑暗中升起。

    剑光如雪,剑影如霜,森森冷冷、银银莽莽的剑锋几乎一个瞬息之间就扑到了他的脖颈之前。

    如此险恶、凶猛的一剑,这天底下几乎只有叶深浅一个人能躲开。

    可是陆羡之却也跟着躲开了。

    他像是忽然之间脱离了重量的束缚,变成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剑锋停在脖颈前的一瞬间凌空而起,双脚像燕踏轻水似的,在袭来的剑锋上点了一点。

    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一点,不但逼退了那剑光,也让自己成功借力落了地。

    他落地的同时,也借着那一瞬的剑光看清了出剑之人的相貌。

    那是一个唇红齿白、面如幽兰,叫人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的貌美青年。

    只是美则美矣,对方身上的杀气还是有些沉重了点。

    青年一动不动地盯着陆羡之,声音冷然道:“你不是什么小倌。”

    陆羡之揉了揉脸,擦下了一手的粉,方才缓缓道:“在下长流陆羡之,不知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听完这个名字,青年眼中冷意稍退,吐出了三个字:“付镇兰。”

    陆羡之笑道:“原来是‘寒面剑兰’付镇兰付少侠,我还听小白提起过你。”

    他的客套还未说完,热情也没有释放完,付镇兰就毫不留情地打断道:“那他有没有提醒过你,命只有一条,要小心护着?”

    陆羡之听出了他话里的火气,便有些不明所以道:“你是说我不够惜命?”

    他的行动的确足够冒险,但对方也不像是个谨小慎微的人。

    付镇兰只是冷笑道:“我是说你不够当心。”

    陆羡之苦笑道:“你刚刚刺我的那一剑的确令人意想不到。”

    这剑分明就是朝着他的喉咙而来的,若不是他身经百战,几乎就躲不过这一击,这付镇兰怎的还要怪他不够当心?

    难道他和郭暖律是一样的怪脾气,还是他把自己也当成了红莲教的教使?

    付镇兰却道:“我刺的人不是你。”

    他说得奇怪,说得陆羡之愣了一愣,刚想继续问下去,忽瞧见不远处夏空闻的尸体动了一动。

    陆羡之几乎是汗毛倒立,猛地倒退几步,只当这是恶人阴魂不散,就要在他们面前诈尸了,却没想到那尸体被人从底下翻了过来,露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形。

    那少年看着瘦瘦弱弱,藏在高大的尸体之下竟完全叫人看不出来。

    他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对着陆羡之眨了眨眼,像是一个孩子似的那么笑了笑道:“他刚刚刺的人的确不是你,而是我。”

    陆羡之诧然道:“你又是谁?”

    他离着尸体那么近,怎的完全没察觉到这少年的气息?

    “我叫陈静静。”少年甜甜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即将在这里杀死你,并且生擒付镇兰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静静:梦想总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害羞脸

    兰兰:MDZZ

    小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对哦,这话不是应该这两人说的么

    谢谢陌野的地雷,特别感谢九千里酱的火箭炮~~~么么么哒

 第213章 静静开一朵兰

    陆羡之几乎不敢相信这瘦瘦弱弱; 像是年画娃娃一般的少年; 竟能说得出这样恣意可怖的话。

    他究竟明不明白陆羡之是什么人,知不知道现在的处境是什么?

    莫非这少年觉得自己能以一对二; 在了结自己的同时,还能一手擒住旁边的这位付少侠?

    还是说; 这凭空冒出来的少年不过故意放些大话; 好激出陆羡之一番怒气; 引得他在出手时露出一两点破绽?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敢小觑眼前的少年。

    这少年的名字听着十分耳熟,仿佛是在哪里听到过似的。

    而且当初在医仙庙中; 陆羡之隔着一段长长的距离都能察觉出杀手匿在尸体当中; 可他刚刚离夏空闻的尸体那般近; 却半点也未曾察觉到陈静静就躲在尸体之下; 仿佛这人已与这位死去的恶徒融为了一体,身上没有半点活人的气息。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会和付镇兰一块儿神神秘秘地出现在这儿?

    付镇兰看着也是位正派人士; 他和这小妖精似的少年之间是否有着什么恩怨?

    陆羡之定了定神; 看向陈静静道:“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想着要我的命?”

    他说话的口气听来简直有些无辜,有些委屈,还有些不经意的卖卖小惨。

    然而在卖惨这一道上,陈静静却是行家中的行家。

    他冲着陆羡之笑了笑,轻轻巧巧地说道:“我也不想要你的命,可夏空闻毕竟是被人杀死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总得有人为他的死负责。”

    你不找真正杀他的人负责; 却来找我负责?

    陆羡之笑道:“虽然我本来就想要他的命,可杀他的人又不是我。”

    他把目光往寒若冰霜的付镇兰身上一投,像是想把这人和陈静静的关系看得更加透彻一点似的。

    陈静静笑道:“人虽然是他杀的,可罪名却得加在你头上。”

    陆羡之还未说话,付镇兰却冷冷道:“一派胡言!”

    陈静静却朝着他眨了眨眼,半是安抚半是撒娇似的说道:“咱们好不容易才见了面,当然不能这么快分开。可若是分舵里的人知道你杀了副舵主,只怕我就很难带走你了。”

    付镇兰挑了挑眉道:“你以为你能带得走我?”

    他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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