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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下第一伪君子-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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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令人难以置信。”叶深浅扶了扶额头,用一种无比苦涩的语调说道,“但在你身上好像没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
仔细想想,好像也只有这么一种最荒诞、最离奇、最匪夷所思的答案方能解释清一切。
也许白少央这个名字,注定是要和五光十色的奇迹联系在一块儿的。
“别心急,你有很多时间去想这件事。”白少央知道他心底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轰塌了,要重新组织起思路来还得花些时间,“我要先去看看韩绽,你若有什么疑问便等着我回来了再问。”
等他出门的时候,叶深浅才忽然醒悟过来,在他身后叮嘱道:“你若见着了韩绽,记得收好舌头,别再用力刺激他了。”
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已不是百折不摧的韩绽,如今的他着实是经受不了更大的打击了。
“我不会如何刺激他的。”白少央没有回头,只是眼角浮着一种莫名的凄然。
“他是我的父亲,我只想带着他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韩绽下章上个线,然后得下线一段时间了
接下来大概要进入陆家副本——长流剧变篇了
这篇我本来是想删掉的,就像我删掉其它支线一样,但考虑到陆家副本要是没了,很多线都会不完整,还是保留下来了
第206章 一生的父子
白少央看到韩绽的时候; 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因为眼前的韩绽简直不像一个能走能跳的人; 而更像是一只快要淹死在酒缸里的醉猫。
他喝了太多酒,一壶一壶没完没了地喝; 以至于上下眼皮子勾勾搭搭,几乎被醉意黏在了一块儿。
他的脸上也因为酒气而涨得红了; 抬起头来的时候; 像有一片红光结结实实地打在额上; 打得连那只瞎了的眼睛里都透着骇人的血丝。
叶深浅给的银子的确不少,但韩绽点的偏偏是最贵最好的那种酒。
于是这结果就变得可以预料了。
在喝完第十壶酒后,他就因为付不起酒钱而被人扔了出来; 像扔一只死猫似的扔进了胡同里。
韩绽倒地的时候; 脸先朝下; 身子东歪西扭; 背上不知被人踩了几脚,那脚印看着或深或浅; 像横在他背上的几道伤疤。那酒家的酒保似还不解恨; 临走前还吐了一口唾沫在他头上,白少央瞧得身上一颤,仿佛那口唾沫不是吐在韩绽头上,而是吐在他白少央的脸上的。
然而韩绽竟是纹丝不动,像被人打瘫了似的那么躺在地上。
这哪里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乌衣刀”韩绽?
哪里还是那个一刀横立、所向披靡的韩绽?
哪怕是遭人背叛,哪怕是身处绝境,这个男人都从未这般意志消沉、颓废萎靡过。
白少央看得面色苍白,瞧得嘴唇打颤; 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忽然想起了叶深浅在他走之前说的话,还有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原来叶深浅要自己收好舌头,不是为了劝和,而是因为韩绽竟已成了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个男人不是不能经受更大的刺激,而是根本就接受不了任何刺激。
他已经把自己完全闭塞了起来,无论别人如何羞辱他、折磨他,都不可能再使他发怒了。
试问一个已经心如死灰,只能靠酒液来麻醉自己的男人,如何还能再生起怒意来?
白少央醒悟过来之后,立时上前走去,问清那酒保韩绽欠了多少酒钱。
等问过之后,他便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了点东西,塞给了那酒保。
酒保掂了掂手上的银子,发现对方出手阔气,竟甩了两倍的酒钱,驴一般的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笑容,等他把银子往怀里一揣,伪君子就忽的出拳,风风火火一拳打倒了对方,算是报了“吐沫”之仇,然后便拉着韩绽迅速地逃离现场。
他拉着韩绽穿过两条街,然后就不得不停在了一个小巷里。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几乎要被对方身上那铺天盖地的酒味给熏倒了。
白少央不得不摆了摆手,仿佛在驱走这无形无相的酒气似的,然后他才放开了韩绽,让这醉汉靠着墙根坐了下来。
韩绽却像是失了三魂走了七魄似的,只望着前方的墙壁,盯着墙上的一个个洞,似乎根本瞧不见白少央。
他面上青青紫紫的一片,眼里仿佛什么光都含不住了,即便白少央现在就出手打他一巴掌,估计也瞧不出他有什么反应。
白少央不禁目光一黯道:“你真就打算一句话都不同我说?”
你莫非想着从此以后都不再理睬我?
他凄凄切切地望过去,韩绽的回应却是一片沉默。
这个男人仿佛已经彻底聋了、哑了,被酒意冲得说不出话来。
白少央咬了咬牙,忍不住就想说出几句狠话来刺一刺他,可看了看韩绽面上的沧桑,瞧了瞧他发丝间的灰白,又不禁悲从心上,压下了火气,放缓了口气道:“我们毕竟是父子,你不能永远都这么无视我……”
话音落地之后,石雕般的韩绽终于有了一个能看得出来的表情。
他的眉头纠结到了一块儿,两片嘴唇动了动,挤出了两个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字。
“父子?”
他转过头,拉了拉又僵又直的唇角,道:“你我还能算是父子么?”
一个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一个含着冤屈而走的伪君子,能算是他的儿子么?
白少央心中一酸,嘴上却是冷笑道:“怎么?你如今才想起不认我这个儿子?不觉得太迟了?”
“你已经得到了你一直想要的。”
韩绽的喉咙里像梗着一块儿湿哒哒的布,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显得的哀哀凉凉。
“如今又何必在我面前做戏?”
“韩绽!”白少央眸光一颤,断喝一声道,“你以为我告诉你真相,就是为了看到你像狗一样任人欺辱?”
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么?
韩绽猛地抬起头,用一种令人发憷的目光看了白少央一眼。
白少央被他瞧得心头一惊,正想解释什么,可韩绽只露出了那么一点锋芒,就赶紧地低下头去,死死地闭上嘴,仿佛打定主意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了。
没有辩解,没有追问,没有磐石般的执拗,这个知道了一切真相的男人身上只有死灰一般的沉寂。
可比起原来那个能让他气得发疯的韩绽,现在这个油盐不进的韩绽更叫白少央觉得无力和挫败。
他无力之下,只好坐在韩绽身边,强压下心中的酸楚和愤怒道:“你若需要时间,我可以给你时间。你若是想喝酒,我就包下这襄州城最好的酒馆,让他们天天给你酒喝,管你喝到饱。”
他顿了一顿,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可这酒你总有一天得喝完,等你喝完了,享受够了,就把你的脾性揣起来,把你的骨头捡起来,别让人再踩到你的脊背上,然后,然后我就……”
然后我就带着你回家,回到扇溪村的那个家,回到母亲在的地方。
可这句真心话在他嘴边兜兜转转了许久,还是未能如愿地吐出来。
他是说不出来了,韩绽却是不冷不热道:“别人待我如何,又与你有何干系?就算有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流血的人也是我自个儿,你只需在一旁瞧着便是。”
白少央却怒气勃发道:“你要我瞧什么?瞧着你自甘堕落?还是瞧着你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
“可我本就欠了你一条命。”韩绽冷冷道,“就算我真丢了命,那也是把命还给你。从此以后,江湖上再没人会知道你我的关系,再没人会窥探到楚天阔的秘密,这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
他停了一停,双目赤红地瞪着白少央,一口银牙几乎被咬得咯咯作响。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有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的?”
白少央眉心一颤,被这句话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他死死地盯着韩绽,仿佛想从他身上看出一星半点的温情,可是对方颤抖的面肌里只有说不出的恨,黑洞洞的眼里也尽是难言的悲戚,这个男人的愤怒和悲哀好像一团火被捂在了身体里,捂着捂着就烧烂了肺腑,烧穿了心脏,不知何时要把这骨架和血肉都要烧融去。
直到这一刻白少央才忽然发现,原来那真相不仅让韩绽半生的奔逃流亡都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还摧毁了他最后一点生活的信心。
与妻子的生离与死别,与儿子的相遇和重逢,还有这两年来的起起伏伏、喜喜悲悲,更像是一场命中注定的荒诞剧,那些原本凄美的、动人的,甚至可以说是婉转的故事,如今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莫名地显得悲哀而滑稽。
因为他即便被人所期,也仍旧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
即便儿子是个狡诈狡猾的伪君子,他还是能尽最大的努力去包容与热爱。
可惜这所有的包容和爱意,都因为白少央说出的真相而失去了意义。
韩绽要怎么面对一个冤死在他刀下的亡魂?
他要怎么才能把张朝宗当成自己的儿子?
白少央想不出来,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因为一点执着,因为一点对义气的坚持,他已经把自己磨成了一把几乎无坚不摧的刀。
可这大义的遮羞布已经落下了,所谓的执着也没有了结果,刀上的锈迹也就再也隐藏不住了,他压下去的伤痕几乎一夜之间被人撕开,每道伤口都在汩汩流血,每根骨架都在发出痛苦的颤栗。
所以他只能借酒消愁,即便酒是软弱者的好友,是他曾经最唾弃的东西。
白少央忽然之间意识到,在这一刻,韩绽心底的痛和张朝宗心底的痛出自一源,几乎分毫不差。
明明是两个从头到尾都不同的人,却在多年后的这一刻,分享着同样可悲的命运,承担着同样荒诞而可笑的痛苦。
多么可笑的阴错阳差,多么可悲的同是天涯沦落人。
也许上天让他们成为父子,就是为了今时今日的这么一刻。
想通这一点后,他靠近韩绽,用一种异常坚定的语气说道:“我不管你心中怎么想,有一点你需清楚明白。我是十六岁之后才恢复的前世记忆,在那之前,我一直都只是白少央。即便我现在成了张朝宗,我仍旧是来自扇溪村的白少央,仍旧留着你的血,用着你的刀法。”
韩绽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怎的还听不明白?”白少央冷冷道,“被人当做弃子的又不止是你,被人葬送了前程的也不单是你。我与你是一样的笑话,一样的倒霉蛋。你若要喝酒,我也陪着你去喝,喝这世上最好的酒,最贵的酒,喝上个七天七夜,喝到醉死为止。”
韩绽看了他良久,终究是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
“别再问这些废话,你只需记住一句话。”白少央却固执地拉住了他的手,狠狠地威胁道,“我这辈子就只认一个爹,他的名字叫韩绽,你要是把我爹给弄死了,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韩绽忽的愣了一愣道:“断,断子绝孙?”
白少央想了想,脸上一窘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不是你想的那种断子绝孙!”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新人物登场,陆家副本正是开启,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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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一见你就逃
叶深浅再见到白少央的时候; 对方面上的郁色显然消减了不少。
他眉头一扬道:“看来你是见着韩绽了。”
白少央不但见着了韩绽; 而且还把他安顿得很好。
由于韩绽铁了性子不想同他回山村,他便付了一大笔银子; 包下了一个客栈的上好厢房,让掌柜的小心照看韩绽; 供给他喝不尽的好酒。
虽说借酒消愁还是免不了; 但韩绽已向他做出保证; 不会让别人再把他像死狗一样踩在脚下,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朝他的头上吐口唾沫。
而在白少央看来,这已是相当了不起的进步了。
于是他便离开了酒馆; 走之前还叮嘱了韩绽几句。
他的一番话虽不能把对方心中的愁苦一扫而光; 但至少能让对方死灰一样的心再冒出几点火星子来。只要有这么一点点火星; 韩绽这坨灰烬就随时都有复燃的可能。
叶深浅却敛眉道:“你就这么放心地让他住在客栈?”
不怕有人把他认出来?不怕他一人独处的时候做出什么傻事儿?
“他毕竟是韩绽。”白少央微微一笑; 仿佛十分有信心道,“十八年前他都能逃过那么多人的追杀; 更何况是十八年后的今天。”
以韩绽的生存能力; 即便只是给他一点指甲缝大小的肉,他也能靠着这点肉在荒野中活上许久。
叶深浅笑道:“他的问题解决了,那你的问题呢?”
白少央猜到了他在问什么,可面上还是装傻充愣,像个未经人事的乖宝宝似的道:“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问题?”
叶深浅似笑非笑地坐在床上,指了指他身侧的位置道:“坐这儿说。”
白少央一瞧见他这笑面虎的样子就发憷,也不反抗,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 可屁股还没沾到床,人就一下子被扑倒了。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白少央发现叶深浅竟固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的身子牢牢地压制在了床上。
“老叶你又在闹什么?”
“我闹什么?”叶深浅忽然收起笑容道,“这又不是我第一次把你按在床上,可你为何表现得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似的?”
白少央忽然僵住了,像被揭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那么僵住了。
叶深浅凑近一看,把那脸越送越近,近到几乎能看清白少央鼻子上的绒毛,数清白少央睫毛之间的间距。然后他才开了口,像是在对着别人说,也像是在对着自己说。
“你说两个白少央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叶深浅瞅着身下的爱人,吐出一口暖呼呼的热气道。
“可我怎么觉得如今的白少央,不像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小白?”
他身下的少年在矜持,在抗拒,在流露出与年龄相符的羞涩和不安。
白少央不由自主地僵直着,每根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身上的人不是与他同床共枕多时的叶深浅,而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大魔王似的。
叶深浅叹了口气道:“我若不问,你是不是打算把许多事儿瞒着我一辈子?”
白少央皱了皱眉,几乎恨不得把身子缩成一团。
“我以为你会想问问我上辈子叫什么的事儿。”
这个话题转得有点生硬,但他已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问题要一样一样问。”叶深浅不紧不慢道,“审讯要一点一点来。”
白少央扯了扯嘴角,挤出一道看似从容的笑容,尽力使得自己在与恋人的交锋中不落于下风。
“你管这叫审讯?我的前任小捕爷,我若不肯交代,你还打算严刑逼供不成?”
“你觉得我像是一个会严刑逼供的人?”叶深浅笑道,“你若不肯老实交代,我只好用身体来检验了。”
白少央刚想问些什么,就一口被叶深浅咬住了嘴唇。
不是重重狠狠的咬,而是轻柔的厮磨,雨点般的擦碰。
可就是再轻柔不过的雨点,让白少央的嘴里烧起了一团火。
这团火迅速蔓延全身,像烟花一般在各处绚烂无比地绽开,几乎把他的每根毛孔都给燃爆了。
叶深浅的唇是攻城略地的先锋,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落后。
这动作算来也并不如何复杂,不过是隔着衣料擦擦碰碰、揉揉捏捏,能让白少央在天堂和地狱里来回打滚而已。
所以没过一会儿,叶深浅身下的少年就忍不住在□□里奋力挣扎起来。
可那份吻几乎攻占了他的唇齿,叫他不能大口呼吸,不能用力挣开,只是身上越来越软、愈来愈热,像泡在了冒着热气的温泉里,随时都要滑下去。
就在白少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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