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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态众生之庸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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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幺儿也是一脸笑意“什么都可以,偏这个不行,这是我父亲留下的旧物”
  “噢哦”立刻从手上摘下来放进妆奁,“那可要收好了,怎么和其他首饰放在一起?”
  幺儿眨巴眨巴眼,指一指那枚戒指“可它就是个戒指啊,不放进妆奁放进哪呢?”
  没过多久幺儿突然成了春风楼的名人,原因是魏铭启和贺佑棋不知道从哪拉来一大车冰,放了好大一桶在幺儿的房间,再拿个滚扇一直扇着简直是皇帝才有的待遇,连春风楼各房的姑娘们都跟着享了福,每房都分得一块。
  这盛夏时节冰都是先供宫里的,不是皇亲国戚谁能弄来那么一大车冰。
  “你不会是皇上吧?”幺儿打趣的问他。
  “如果我是你愿意做我的皇后吗?”魏铭启也打趣回他。
  “我做你皇后岂不是要让这皇脉断根”
  “那我还可以娶佳丽三千”
  “你敢!”幺儿咬着一边的嘴唇,假装作势要打他,却被那人一手搂入怀里。
  “我的幺儿会吃醋了”说罢在墨色的发上印一个吻“性子也开朗了些”
  “是呀”幺儿笑着答道“还会打人了呢”转身用手在魏铭启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看得贺佑棋和梨娘手中的酒杯端到一半硬是喝不下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们俩个太肉麻了,受不了受不了。
  夏季幺儿的身子确实比其他时候好的多,魏铭启看他身子好了也爱动了,便想带他出去走走。
  许久没出春风楼了,最多也只是走在门口,总是倚爱榻上就着窗口往下看,以为也能把澤城的风貌尽收眼底,却发现那四方的天就是四方的天。
  身后那人走到身侧,伸出手来去握他的手,幺儿惊讶的想躲开,魏铭启也不看他,厚大结实的十指插进对方的手指间,温柔宠溺的握住,随即转头投来一个宠溺的微笑,你是我的幺儿啊……握着你的手走在晴朗的天空下是我的夙愿。
  两人并肩而行,双手紧紧握住,十指相扣,毫不在乎任何人投来的目光。
  街道一如往昔的热闹,三三两两的赶车夫坐在茶馆大棚下遮阳,扇着蒲扇吃着西瓜,红色的汁汤顺着嘴角流下,用胸口的毛巾随意的擦一把,继续大口咬那脆甜的瓜瓤,谁家小孩吃西瓜不吐籽,旁边的大人笑话着说“吃瓜不吐籽,小心从肚脐眼长出一颗西瓜藤”
  “长了才好呢”那孩子长大嘴又咬上一口“那岂不是天天都有西瓜吃了”
  惹来一阵哄笑。
  远处层层叠叠围着的人群在听一说书人口若悬河的讲那些真真假假,添油加醋的故事,幺儿看得有趣,魏铭启便拉着他的手上前听。
  说书人一脸严肃,一拍醒木:话说顺天五年,前朝皇帝膝下五子,为争夺王位明争暗斗,打得是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从澤城到京城,从关外到关内,为占领封底,杀得是铁血无情,血肉横飞。几番焦灼之时,只听得关外草原之地有一临天王,此人骁勇善战,能提百斤铁壶,能训天下不顺之烈马,麾下五万精军,铜车铁骑,各个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英勇好汉。几位皇子皆觊觎临天王五万精兵,即想将其精兵纳入麾下,又忌惮被其他皇子抢先争夺,一时间关外成了厮杀抢掠的战场,临天王封地乌土纳瞬间沦为耳鼻地狱,百姓苦不堪言,从白鬓苍苍的老人到呱呱坠地的婴儿,皆血流成河。临天王此人肖勇,却铁血丹心,不愿参与王位之争,又苦于愧对百姓,顺天六年冬,临天王与其夫人携一子,三人皆跳下悬崖,以命相赎,这才结束了整整一年的夺临之争。后先皇五子中赫怀王秉承天佑,帅兵夺城,一举占领京都,顺天意,承先皇遗愿继位登基。顺天七年春,改国号为齐天。翌年二月,削赫忠王,赫连王,赫晋王爵位,匾为庶人,收其宅院。赐赫安王属地宜城,保留封号,赐赫席王属地庭城,保留封号,这才结束了生灵涂炭的王位之争。而后人相继传言,临天王当年踏临关内,与一关内绣坊女子育有一子,因为忌惮王权之争,世人皆不知,但临天王跳崖前曾将其五万精兵虎符传与该子,因此这虎符现在还流于世间……
  说书人啪的一拍醒木,震得台下众人心里一惊,接着说道“预知这虎符现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又说到这就停了!我都来听三回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这虎符在哪呀!”台下众人嗑着瓜子抱怨道。
  “嘿嘿,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说书人一边神秘的笑着一边双手捧着收着铜板“明日,明日赶早。”
  众人三三两两给了铜板,抱怨着慢慢散去。
  魏铭启转头向幺儿投来一个微笑“幺儿信着故事吗?”
  嗤笑一声,摇摇头“不信”
  “为什么不信?”
  “说书人的故事怎么能当真”
  “我倒觉得是真的”
  “嗯?”狐疑的抬头看他。
  “我八岁的时候去关外见过一回传说中的孩子”魏铭启一脸骄傲的说。
  “不是说那孩子一直养在关内吗?”
  “你不是说你不信吗?”魏铭启一脸狡诈的微笑,侧过去低着脸看他。
  “无聊……”那人脸贴上来,蜻蜓点水的在幺儿脸颊上蹭过。
  “我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小声在他耳边说“还有床上时的样子……”
  “……胡闹!”
  人来人往的街道,魏铭启毫不避讳的在幺儿鬓边私语,斯文俊朗的男子在街道上也这样放浪形骸,花团锦簇的梨树下,零星飘来的梨花落在发间,若是谁稍微往旁边多看一眼,便可以看到那个被相貌姣好的男子牵在手中的青衣男子一脸羞怯的莞尔,两颊比一树繁华的梨花还红艳几分。
  说书人的故事往往会引来百姓们的无限遐想,对号入座般讨论当朝王亲中的种种关系,纵然是贵为天子的皇上,在天高皇帝远的小城市里也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而已。两三成群的人们坐在茶馆里奚落讨论着刚才的故事,忽而听得旁边一处一个孩子正嘤嘤的哭。
  “这是怎么了?”幺儿弯下腰,摸着孩子的漆黑的发问。
  那孩子把头埋在肘间,坐在墙角,蜷着腿只自顾自的哭,一身的土,衣角也被扯破,大致是孩子们之间的矛盾打闹。
  “你是叫豆点吗?”幺儿一脸笑容,那孩子听到幺儿唤他名字,抬着哭花了的猫脸抽泣着问。
  “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我总在楼上看到你”抬手指了指幺儿屋子的那一方小窗“你抢王大婶家包子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哼!”豆点偏过头哼了一声“王胖儿他抢我的糖人!那是我爹从新东安给我带回来的!”
  “活该!”魏铭启略带讥笑的滋味走上前说“他抢你的,你不会抢回来吗?”
  “他……”豆点抿了抿嘴,一脸羞愧的说“我打不过他”
  “哈哈哈哈哈”魏铭启大笑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打不过也得打!”
  幺儿略皱了皱眉,伸手去拉魏铭启的衣角,谁知道他完全没有会到幺儿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的说“你若今日打不过他让他抢了你的糖人,下次他还抢你,索性一次性教他个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
  “抢回来有什么用,那糖人他肯定已经吃光了!”豆点一脸忿忿不平的看着王胖儿走的方向。
  “是你的东西你就抢回来,糖人吃光了,糖人棒他都休想拿!”魏铭启抓着豆点的肩膀,一把将他提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去!是男子汉就抢回来!”。
  豆点像得到了什么圣旨一般,眉头一皱朝王胖儿的方向跑去。
  幺儿无奈的摇摇头,嗤笑道“你怎教孩子打架?”
  魏铭启看着豆点瘦小的背影,拍了拍手上的土说“我今天若是不教他,他一辈子受人欺负,男子汉大丈夫,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谁也别想动,若是被人抢了,拼了命也要抢回来”
  魏铭启望着已经看不见豆点的方向,眼神飘忽,一瞬间那双脉脉含霜的桃花眼竟生出几分坚定,恍惚间,幺儿竟从这个日日同榻而眠的人眼中看出一丝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鞠躬~~~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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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今年初春,春风楼没有了往日的繁华,街头巷尾也没了当年的热闹,人心惶惶的担心一触即发的战事。
  幺儿望着房间里满墙满屋的物件,轻轻用手擦过,些许已经落了灰尘,似乎当年绽放异彩的玉壶如今也暗淡没了颜色,满桌奚落的书墨,厚厚叠了一层,微不可即的叹息,转眼去看窗外那梨树,春季已到,却只零星开了几朵花,连树都如此应景的斑驳了吗?
  忍不住心头一痛,一阵咳嗽。
  门吱呀被推开,一身暗红色衣服的男子进来,赶紧伸手去拍,扶坐在榻上。
  “怎么又开始咳嗽了?”贺佑棋伸手倒了一杯水递到幺儿手中。
  “不碍事”微微摇头,随即又是以往常见的笑容“你最近倒是得空,常来我这里”
  “想着你之前的药该是吃完了,给你送新的来,以前见你吃这药挺管用,怎么现在又……”
  “别挂心,没事的”
  “唉……”深深的叹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春天柳絮多,没事别出门,省的你又咳嗽”
  “知道了”
  “上次拿给你的茶可喝完了?下次再拿些来”
  “不用,还有”
  “又写这么多字,不是告诉你了少写字吗?”
  “闲着也是无事”
  “你呀你……”望着这双平淡如水的眼睛,勉强撑出的笑容,终究还是说出口来:
  “别在这了,赎了身,走吧”
  “……”勉强支撑的笑容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微微皱眉,随即道
  “……去哪呢?”
  “跟我去京城,或者去其他地方都行,别在这了”
  别在这了,守着一屋子的旧物和一个不会实现的承诺。
  “他要成亲了”
  终于,来来回回多少次,那个不愿提及,刻意躲避的“他”,还是被贺佑棋说了出来,如一把尖刀,朝幺儿的心口狠狠扎了进去,每一个字,都是一道伤口,鲜血淋漓,血肉酴釄。
  “是吗……恭喜他……”
  微微僵硬的手指转而又放松下来,起身从床榻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把白玉扇骨的扇子,轻轻展开,又徐徐合上。仿佛那个白雪皑皑的冬季,那人一身浅金色华服“上次多有打扰,今日如约奉还,还望公子喜欢”,颔首行礼,双手奉上。
  “祝他喜结良缘,鸾凤和鸣。”
  眉头紧紧皱起,心如刀绞一般的贺佑棋伸手拿来玉扇,一口将茶饮下,掷地有声的说:“我定带到”起身便走。
  走到门口时,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回身问身后那人。
  “你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吗?”
  幺儿站在屋子中央,一如既往的一身青色纱衣,淡淡的说:
  “愿王爷心愿达成。”
  倏忽放大的双眼,惊讶到无法言喻,张开的嘴大口呼吸,面前的人却平淡的如一潭湖水。
  “原来……你早就知道……”
  房中的人嗤笑一声“我从前竟不知,一掷千金的富家子弟对青楼小倌的一枚银戒这般感兴趣”
  那个秋意浓重的夜之后,魏铭启再也没有来过。
  到是隔壁方井村中一户人家的纨绔子弟经常来春风楼,第一次见到幺儿的时候愣在原地,久久未语。
  而后那人经常来找幺儿,不多言,只是一味的喝酒,每次喝到醉意浓重的时候会伸手抚摸着幺儿的眉轻轻的说:你很像他……
  那人经常在春风楼过夜,也是俊朗的面庞,白皙的皮肤,墨一般深邃的眼神,也是玩世不恭的笑,放荡不羁的玩乐,每次他醉倒在春风楼的时候,幺儿替他脱掉靴子总不由的想起那个冬夜。
  轻轻的拂上人事不省的眼眸,幺儿有时也会淡淡的说:你也很像他……
  在一个寂静的夜,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品色绝佳的白玉玉佩,嘴里呢喃着让幺儿去买几件新衣服,透过那人的眼,幺儿看到了另一个被深爱着的人。
  不久,便有一个瘦小清秀的人来找到他,看着同自己一样隐忍羞涩的少年,幺儿从妆奁中将玉佩如数奉还,却在妆奁中发现独独少了那枚虎头银戒。
  原来曾经假意觉得好玩想拿去的虎头银戒,在夏至十指紧扣听得不可当真的说书人所讲的故事,更换陈列摆设时无意间看到箫姓的香囊和那个冬雪皑皑的夜,那人挂上幺儿的脖颈醉意朦胧的说:你在这啊,我找了你好久……都不是巧合。
  说是处心积虑也好,说是阴谋诡计也罢,归根到底还是权术之争。
  只不过那些婉转嘶磨的夜,那双含情脉脉的眼,那些深情款款的话,如今再想,三分真六分假,余下一分剩幺儿一个人细细揣摩,不得终果。
  轻轻叩响梨娘的房门,里面的人清脆的应声。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幺儿怀抱着他满满当当的妆奁,轻轻置于桌上,缓缓拉开一层,珠光宝气,光芒耀眼。
  “这是……?”不明白所以,被着一箱子的宝贝吓的微张开嘴。
  “赎你”一脸淡淡的笑。
  “赎,我?”伸手指上自己的鼻尖,梨娘眼睛瞪得滚圆。
  “去找你家黄公子,站在他门前喊:你姑奶奶我来了,还不快八抬大轿把我抬进去”学着梨娘曾经的样子,幺儿一脸浅笑,明媚的双眸弯如新月。
  “那你呢?”
  浅笑依旧,微低下头。
  “还不是时候”
  “还在等他吗?”
  “……”不置可否。
  “我在这久了,已经习惯了”
  “你有我久吗?我都还没习惯,你就习惯了?”梨娘的眼神如一把利刃可以将幺儿的谎言一眼看穿“从前你只说是躲清静,如今呢?说到底,你还是等他,他答应了来赎你,却再没来过”一把握住笑容已经僵硬的手。
  “幺儿,你还信他?”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微风吹拂发丝的响动,幺儿突然嗤笑一声,打破寂静。
  “梨娘,你呀……”你呀,话太毒,太通透,谁都看明白的事,谁都不愿意说的事,你却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平淡淡的就说出了口。
  信与不信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从一开始就是骗局的话,又何必在意结束时的那句是真是假。
  “我只当在这里继续躲清静,倒是你……”轻轻扶上梨娘鬓边的发。
  “去找他吧”
  哀莫大于心死,大抵也无非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喜宴的鞭炮从街东一直响到街西,迎亲的队伍如万里长龙,站直了腰也看不到尾,新娘的花轿华丽无比,新郎骑着高大威武的西域骏马,眉目俊朗,英气逼人。
  喜宴长席一共摆了上百桌,戏台不眠不休的唱,喜宴不分天明黑夜的整整闹了三天三夜。
  “从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喜宴”街上的人揣着手望着锣鼓喧天的大宅说。
  “废话!赫安王纳福晋,那能是一般场面吗?”
  “这人呐,就是同人不同命,有人生下来就是富贵命,哪像你我……”
  轰隆!天空炸开的烟花照亮了京城的天,如晚霞一般灿烂夺目。
  “放花啦放花啦!”街角的孩子们捂着耳朵抬头望天,跳着脚得欢呼雀跃。
  那绚烂夺目的一瞬照亮了京城里的每一个人,更映出了一张落寞寂寥的脸。
  喜宴上推杯换盏,恭喜声声声入耳,赫安王魏铭启喝了一杯又一杯,身形恍惚,如同那个冬夜里在春风楼仗着酒风撒孩子气的人一样,却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悦,一脸的陌生,眉宇间国仇家恨尽显。
  “你到是高兴点,毕竟是纳福晋”贺佑棋也一脸醉意,却依旧假意笑着附在他耳边说。
  “我高兴啊,怎么不高兴”嘴上虽这样说,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你的脸,嗝,好难看”贺佑棋打着嗝拉着魏铭启的袖子说,一只手还端着酒杯,身形来回晃动,酒杯里的酒也撒了七七八八。
  “佑棋,你看”醉意昂然的新郎官指着满府高高挂起的红绸缎说“我王府今日处处都是红,像不像春风楼”
  “嘘!”食指放在嘴边,附耳提醒他“魏铭启,路是你自己走的,时至今日,你已经没得选了”
  是啊,路是自己选的,时至今日,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十万精兵纳入麾下,多少年的隐忍,多少年的韬光养晦,多少年的收敛锋芒不都是为了这一天吗?
  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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