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湖不肖生-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郁鸿雪充耳不闻,冯逸在床头方寸之地四处扭躲不休,却回回都避不开,大半个身体都在被火炙烤一般,哭得眼泪纵横,只希望有什么人能听到他的叫喊闯进来,结束这场漫无尽头的酷刑,随便是谁。
  郁鸿雪以鞭梢抵住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来,漠然问:”你的杨沐呢?”
  冯逸被冷汗浸透,发丝黏在额角,瑟缩地紧闭双眼,只哭泣道:“悦之……”

第84章破局(三)

  这两个字一出口,不啻于再次狠狠甩出一巴掌,郁鸿雪怒不可揭:“悦之?哈!真是好深情!”
  郁鸿雪猛地俯下身,手插入冯逸发间一扯,叫他不得不昂起头来,而后紧贴着耳畔,嗔目切齿道:”我告诉你!管他现在是死是活,从今以后,你再见不到他!”
  他的气息喷在冯逸耳郭间,冯逸好似被烫了一下,顾不上头皮针扎般的疼痛,挣扎着向旁躲去,郁鸿雪指缝间立刻都是断发,后者再次被他反抗,又道了一声“好”,嘴角现出一抹狠厉笑意:”你是铁了心与我作对!”
  冯逸仓皇摇头:“没有……求你……”
  ”求我?”郁鸿雪冷笑起来,“求杨沐去。”
  冯逸已被痛苦折磨得无法思考,只听他提及杨沐的名姓,流着眼泪低声喊:”杨沐……杨沐……”
  郁鸿雪怒火中烧,一手扼住冯逸咽喉,逼他扭过头来,唇与唇之间不足一叶,狠声道:“这一声一声,于我鞭劈入肉,你可知道!”
  冯逸本在哭泣,突然被他锁住颈项,几乎立时觉得窒息,虽因害怕而紧闭双眼,却又在瞬间涌出两行泪来,顺着苍白的脸庞蜿蜒而下,郁鸿雪的目光跟着那行泪,滑过因哭泣而微张的嘴唇,在泪珠坠下的那个瞬间,重重咬了上去,一如那年他死里逃生后将人堵在长安小巷的那个吻,撤去了所有曾经引以为豪的技巧,一味地撕扯拉咬,好似饥不择食的野兽,带着欲将人拆卸入腹的狠意。
  冯逸痛得难以忍受,嘴唇很快被咬破,口腔里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滚滚涌出的泪水从唇与唇的缝隙间滑入,郁鸿雪尝到眼泪的咸湿味,好似着一记当头棍,又如一个经年累月醉生梦死的酒徒,猛地被一桶凉水从头浇到底,他的动作就此滞缓下来,冯逸已被扼得进少出多,半睁着眼,双目无神地轻声说着什么。
  郁鸿雪立刻松手,再次低头吻了上去,在冯逸下意识的瑟缩中,渡去了一口气。双唇分开的刹那,冯逸浑身一颤,在他耳畔哽咽道:”花良……救我……”郁鸿雪一怔,望向冯逸的双目,却见他再次闭上双眼,嘴唇小幅度翕合,细辩之下,竟是在重复念“花良”二字。
  郁鸿雪低声道:”花良不过是个下贱的采花贼,念他做什么。”
  冯逸只是啜泣。
  郁鸿雪伸出手,将冯逸凌乱的发丝拨到脑后,手指又于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下轻轻一擦,也不管他能否听进,道:“事已至此……”望着那张满是泪水的面孔,顿了顿,拉开身下人的双腿,在后面加了四个字:”长些记性。”按住冯逸的膝盖,将下身缓缓送了进去。
  冯逸于半昏半醒间一声惨叫,脸色又白了几分,额上冷汗滚滚,下意识哀求起来:“别……别……”
  郁鸿雪只重复道:”长些记性。”下身挺动,在那未经任何开拓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冯逸被他插地前后耸动,带动浑身鞭伤,后穴更是被刀剑劈开一般,直从半昏迷中痛醒过来,煞白着一张脸,唇上血色全无,半张了嘴,喉咙却在火辣辣地烧,发不出半点叫声。
  见他转醒,郁鸿雪移开目光,只盯着股间,后穴早已崩裂,进出时血沫横飞。
  这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冯逸神色涣散地望着床顶,似乎被鞭打的不是他,后穴撕裂的也不是他,三魂七魄仿佛散去了大半,一半命他继续呼吸,一半飞回了扬州城,明月照着二十四桥,清朗的笛声便顺着瘦西湖的道道水波,散向满城巷陌,与夜风中淡淡的琼花香混在一起。
  他看到自己踏上五亭桥,折扇啪地一张,跟人笑说“瞧,那边来了艘画舫”,然后无声地,再次落下泪来。
  肖彧站在门口,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郁鸿雪没看他,从冯逸体内退出,随手拎起腰带,边扎边向外走,从肖彧身边经过的时候,后者冷声道:“兵谏夺权,飞龙有功不错,但你最好记得,时间一长,酒也会变鸩。”
  郁鸿雪停下脚步,侧头望他,嘴角一牵,道:”受教。”
  肖彧没再给他一个眼神,转身进屋,轻轻阖上了门。
  郁鸿雪嘴角的嘲意瞬间消失,听见屋里传来肖彧的低语,屋外寒风飒飒月冷霜重,他立在门外,半晌,转身离去。
  冯逸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纵横交错的鞭痕浮在细白皮肉上,股间血淋淋的,唇上也都是血渍。肖彧将他腕间的绑带解下,低声唤:“子昂。”冯逸好似并未察觉,仍一动不动地望着床顶,肖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并未有什么发现,便再次道:”子昂。”
  连唤了好几遍,冯逸才似清醒过来,眼珠动了动,目光移到他脸上,眨了眨眼,滚出两行泪。
  肖彧低声道:“他走了。”将那两只磨出了血印的手腕轻放回冯逸身侧,于脉上搭了三指。
  冯逸张了张嘴,肖彧附耳过去,听见他气若游丝般:”师兄……我……我想回家……”
  肖彧给他擦了擦眼泪,笑道:“行啊,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开春了带我好好逛逛,琼花,是不是?”
  冯逸看着他,复滚出两行泪,肖彧缓缓擦着,说:”我们那儿也有意思,偌大的洞庭湖,大家靠水吃水,鸬鹚,知道么?”
  冯逸轻轻点头。
  肖彧给他手脚摆好,再慢慢盖上被子,复在床边坐下,回忆道:“家家都养那么几只鸬鹚,脖子上给套个环。那鸟也挺聪明,不叫不扑腾,安安静静地站在船尾,待进了湖,渔家一挥手,四五只鸬鹚都跳进水里,你光能见着几道白水痕从船边滑出去。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四五只鸟又都蹿出水面,飞到船板上,自己找到鱼篓,这就把鱼吐出来了,全活蹦乱跳的。”
  冯逸声音极轻:”我们……也有船……鸬鹚没……没有……用网……”
  肖彧笑着说:“对,江淮。一道长江,一道淮河,织出了铺天盖地的一张水网。”
  冯逸吁着声说:”淮……淮左……名都……”
  肖彧点点头,替他说完:“淮左名都,竹西佳处。”
  冯逸”嗯”了一声,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弄脏……师兄的……地方……”
  肖彧忍俊道:”还说这个?你不是胆大包天么?”
  冯逸眼眶一红,声音哽咽:“我疼……”
  见他知道喊痛了,肖彧才放下心,准备去取药,站起身,问:”一个人待着,行么?”
  冯逸见他要走,眼神瞬间黯然,垂着眼皮,微微点头。
  肖彧将他端详一番,重新坐下,笑道:“睡罢,我不走,看着你。”
  冯逸瞬间又想哭,却怕惹人厌烦,赶紧闭上双眼,片刻,又带着一丝哀求开口:”别……别告诉……别人……”
  肖彧温和地答:“不会,你睡罢。”
  冯逸本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只是闭着眼假寐,然知道有他师兄陪在床边,心神逐渐安定,况且先前确实受了不少折磨,身体和精神都疲惫不堪,阖眼久了,在浑身伤口一阵阵的疼痛中,竟也渐渐睡了过去。
  天垂野阔,星辰如萤,马匹的鬃毛在夜风中簌簌地抖。冯逸四顾望,蜿蜒官道上,前后都是车。身后一个声音带着笑意:”怎么?”冯逸蓦然回头,郁鸿雪正坐在他身后,原来是合了同一匹马,他的衣帽被细雨沾湿,几缕湿发贴在鬓角,身后是星星点点的火光,更远处是黑黢黢起伏不定的山峦。
  冯逸说着自己的词:“我心里怪得很,本该长吁短叹的,一见到你,就像落了块大石头,安心。”
  ”知道离不开我了?”郁鸿雪笑得怪异,猛地一伸手,死死扼住他的脖颈,凑近了,低语道:“你的杨沐呢?”
  冯逸无法呼吸,霎时头晕目眩,艰难地回想:是啊,杨沐呢?
  前方突然鼓声大躁。
  一个小孩笑嘻嘻地说:”不是说清君侧么,把姓杨的宰了,也就成了。”
  “杀!”
  ”杀!”
  “杀!”
  人群忽然面露狂喜,向着前方奔跑,月光照耀下,夜幕里现出朦胧的屋舍轮廓。
  ”陛下!”陈玄礼粗犷的声音传出好远,“奸相误国,妖媚惑主,该死!”
  太子笑道:”非死不可。”
  冯逸心头大震,冲着马嵬驿中大声喊:“悦之——!快逃!”
  郁鸿雪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前方,虚实相间身法如鸿,长剑好似锁喉链,挥毫之间一片血雨,将身旁一众斩杀殆尽,而后削去片衣角,缓缓擦拭着剑身,目光却穿透层层甲士,对着冯逸微微一笑,嘴唇轻动,说了一句话。
  明明隔得那么远,冯逸却清楚地听见。
  他说:”我昨日能杀杨沐,明日也能杀秦飞羽”。
  “倏——”
  一支银白羽箭穿颅而过,郁鸿雪的身影如扬沙般碎裂,从迷雾中纵马奔出一人,拔出钉在地上的那支羽箭,全不顾箭头上犹自滴血的那颗头颅,红着脸对冯逸笑:”羊牯子,我想跟你断袖。”
  冯逸骇得脸色苍白:“不……不对!”
  ”当然不对!”一个声音喝道,“一张通铺夜夜躺三四人,每日迎来送往,这便是你所求?”
  冯逸大叫起来:”没有!不是!”
  唰唰唰几箭如连珠般射出,后首咬前尾,几成流星赶月之势,杨沐拔出陌刀,只听“当”地一响,接着又是连续四响,箭矢转扎入地面,犹有嗡然声。
  ”不是?”杨沐提着刀转向冯逸,冷声道,“你既这般不自爱,便也无需旁人敬重,是不是?”
  身下骤然一疼,后穴似插进了一柄铁杵,冯逸痛得一声惨叫,瞬间脸色煞白。郁鸿雪抹了满手的血,逼他睁眼去看,温柔缱绻地笑:”关中遭了灾,路上少歇,我把你送到长安。”
  身后抽插不断,撕心裂肺般疼痛,冯逸咬着牙,艰难道:“流民那时……你救了我……把我送到太学……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鸿雪神色悠然地答:”叫声相公,我就伺候你。”
  冯逸望着他,眼眶发酸:“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鸿雪将他按倒在地,把两条腿折至胸前,下面重重捅插,嘴里却调笑:”后面咬得这般紧,你自己说,浪不浪?”
  士兵们围拢过来,嘻嘻哈哈地盯着二人当众行事,有人惊诧,有人唾弃,还有人伸长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甚至有几只脏污的手摸上他的胸腹。
  冯逸捂着脸,哭泣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郁鸿雪陡然变色,抽出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下,恶狠狠地问:”你的杨沐呢?”
  冯逸抹了把泪,恨声道:“为什么!我喜欢你,你不知道么!”

第85章破局(四)

  冯逸在梦中也受折磨,梦到被郁鸿雪当众压着翻来覆去,恼羞成怒地一挣,这便把自己挣醒了,却见果然被人翻了过去,显然有只手在臀部游移,隐隐有继续下滑的态势,他心中更是惊慌,却苦于发不出什么叫喊,只呼吸急促起来。那手顿了顿,而后一个声音和煦如春风:“你醒了?”
  是肖彧。
  辨出的一瞬,冯逸整个人瘫软下来,背上后知后觉地冒出层冷汗,片刻,丝绸质地的某物拂上脊背。肖彧擦拭着,问:”噩梦?”
  冯逸转头对着他,脸颊贴着枕巾,眨了眨眼。
  肖彧莞尔,手中动作不停,将汗渍擦去,道:“你……伤得不轻,须上些药,忍住了。”
  冯逸初时还未反应过来,直到他师兄指尖触到后庭,才陡然回过神,瞬间涨红了脸,夹紧了屁股,竭力发出一声闷哼。肖彧也有些尴尬,低咳一声,道:”不抹不行。”
  冯逸拼命眨眼,示意他附耳过来,待肖彧靠近,才吁着气说:“你不必……我……自己来……”
  肖彧便将伤药给他,冯逸伸手去接,胳膊手腕抖得像筛米,便又叫人拿了去,肖彧复咳一声,轻声道:”我来。”
  冯逸屏住呼吸,双目死死盯着被褥纹理,几乎是五感全开,能感觉到肖彧的手悬停在皮肉上方,他在踯躅,或许是出于嫌恶。他其实不想碰到我,冯逸心道,任谁撞破那等事,又被糟践了床铺,都会心存怨愤,他肯让我继续睡这,已是十足的君子……他猜中了一半,肖彧确实在踯躅,原地顿了半晌,而后深吸口气,终将手指按了上去。
  时间慢得如同葡萄藤上爬行的蜗牛,好似经历一个烂柯,抹着沁凉膏药的指尖拨开阻隔,慢慢探入了体内。在那个瞬间,冯逸瞳孔骤缩,心头大震,缓缓呼出了在胸腔中缠绕良久的一口气息,继而面如死灰。
  整个过程,肖彧同样沉默。烛光柔柔地映着屋内一角,在烛火无法顾及的地方,寂静的夜色便透过窗纸,悄悄地爬了进来。
  仿佛久到山河颠倒江海化田,那个温润的嗓音才再次响起:“可以了。”而后吱呀一声,肖彧离开了房间。
  冯逸闭上双眼,头埋入枕巾,无声地哭泣起来。
  边城月光如水,漫过窗棂,泻得满地莹白,间或有树的影子投在地上,被风一吹,便颤颤地摇了起来。冯逸只顾闭着眼哭,倒是没瞧见明月出天山的景象,他的心里空了一块,似乎有什么人提了把刀,在那处搠过来又搠过去,穿堂的寒风便从心肉间的空隙中钻入旋出,吹拂之下黯然神伤,只默道,冯子昂啊冯子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肏烂被丢弃、不得、失去、伤病孤的……肮脏躯壳……
  肖彧推门进来,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埋头痛哭的场景,忙搁了药碗,将他从枕头里挖出来,用了十二分的耐心,问:”哪里又疼?”
  冯逸见他还肯回来,心中既愧疚又安定,便忍不住,攒住肖彧的手,簌簌地泪珠直掉。
  肖彧任他抓着手,另一手端起药碗,送到嘴边,忍俊道:“喝。”
  冯逸怕招人烦,拼命想止住,却越忍泪越多,一边灌着药,一边泪珠下雨似的朝碗里砸。
  待他喝完,肖彧又要起身,冯逸哪肯放手,哀求道:”别走,师兄,你别走……”
  肖彧拍拍他的手,安抚道:“不走,我就睡在榻上,夜间若有事,唤我就好。”刚说完,他淡淡笑了起来,低声道:”我倒是忘了……”外袍一脱,道一声“得罪”,俯身将冯逸拦腰抱起,挪到床内侧,吹灭灯盏,自己在外侧躺了,改口道:”夜间若有事,推我就好。”
  待他轻浅有序的呼吸声从枕畔传来,冯逸才终于回过神,哽咽着叫了声“师兄”。肖彧闭着眼,”嗯”了一声。冯逸心里似倒了酱料瓶般,酸酸辣辣说不出究竟什么滋味,定定地看着他的侧颜,不知不觉涌出泪来,将床褥洇湿了一片。
  一夜无话。
  原本该是这样。
  只是睡至半夜,冯逸忽被一阵尿意憋醒。这委实不能怪他,一回家就出了那等事,后又灌了许多药,一时忘记纾解,直挨到夜半时分,身体的机能渐渐复苏,却是要起夜了。冯逸此时脑筋已清醒了不少,只是体内仍虚,少不得又要劳烦肖彧,然这等私密事,又怎能厚着脸皮去叫他?只得咬牙切齿地忍了,闭眼强命自己睡去。
  弦月东落,床头树影西边移,院中蝈蝈的鸣声醇美响亮。
  冯逸着实难眠,兼又不得辗转,似吃了根擀面杖般直挺挺卧在床上,对小腹股涨之意满心憎恨。肖彧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只消戳一下,也就醒了。这个念头一起,便似着了魔般,在他脑中盘绕不休,连腹中尿意也似浪潮般滚滚而来,冯逸额上冒出一排汗,扭头望向肖彧的睡颜,呼吸带着别样热度,短促又焦急。
  罢了!冯逸咬牙心道,那处都已被摸过,我还有什么羞耻可言!
  伸掌,推了肖彧一把。
  等了片刻,他师兄却一动不动,大抵是白日太累,夜间睡得太沉。冯逸已经没有脸皮了,又轻轻搡了他一下,肖彧梦中皱了皱眉,身体一转,由仰面变作侧卧,芝兰面容一下子正对冯逸。冯逸霎时屏住了呼吸,却不住有温软的气息落在口鼻间,那是肖彧的呼吸,相距不足一拳。
  冯逸猛地涨红了脸,将自己暗骂几回,决定起夜之事作罢,恶狠狠地闭上眼,却未过半盏茶功夫,再次额头冒汗,咬牙切齿地,伸手再搡了肖彧一把。
  肖彧终于醒了,怔怔地与冯逸对视片刻,眼神渐渐清明。
  冯逸垂下眼皮,小声道:“我想……小解……”
  尴尬在那张俊逸面孔一瞬即逝,肖彧起身,从床下提出只夜壶,然后似被施了一道术法,手脚俱被定住。冯逸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喘息道:”叫……叫木棋儿……过来!”
  肖彧回过神,道:“被我罚去睡马厩了,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