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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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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沐心中一动,拉着他的手下桥去。大小摊铺沿着护城河摆成了一个圈,多卖香粉钗饰或风筝面人,大抵皆知女人和小孩才是购买欲最强的两类。而多金的士子以携美同游为荣,总免不了买些杂物应景,商贩们的生意因此很是不错。冯逸晃晃悠悠地拖后腿,任杨沐拽着自己走了几个摊,忍不住扶额道:”将军,你是想送我香粉么?”杨沐停下脚步,耳尖发红地转过身:“我不知你喜欢什么……”
  冯逸摸着下巴好好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摇了摇头。
  杨沐便又扯着他走,看了好几个小摊,最后在一处卖玩偶的停下,指着一只小孩儿玩的花布老虎问:”这怎么卖?”
  冯逸好笑道:“送我这个?”
  杨沐已付了钱,将那布老虎朝他怀里一塞:”拿着。”
  冯逸笑着摇了摇头,真就拿在了手里,杨沐两只耳朵全红了,问他:“喜欢么?”
  冯逸点了点头:”我也送你个东西。”
  拐角处支着个字画摊,没多少人光顾,摊主倒也乐得清闲,板凳坐地歪歪斜斜,朝桥墩儿上一倚,眯着眼到处瞅。冯逸走过去。
  “买字?”摊主并不十分热情。
  ”看看。”冯逸说。
  杨沐拍了拍他的肩,朝远处努了努嘴。冯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挂满彩灯的树下一男一女正站着说话,男子温文尔雅双目清亮,正是颜清臣,那姑娘明艳动人,灯光照得她粉面桃腮,却是杜宛秋。冯逸笑道:“有意思了。”
  ”自用还是送人?”摊主扯了扯袖子,“写字的话这儿有浣花笺,‘浣花笺纸桃花色,好好题词咏玉钩’,嘿,可不就说的它。”
  冯逸回过神,拈起他说的浣花笺看了看,那笺色若胭脂花纹鲜丽,近了还有浓郁花香。冯逸笑着指了指杨沐:”送他,不是送姑娘。”
  摊主嘿了一声:“送男子!那您要扇面儿不?正宗的竹骨苏扇,面儿上糊的白纸绢。”
  冯逸拿起一柄白扇在手里转了转,那摊主即刻说:”好眼光,白纸苏扇最称笔墨,可不比杭州那些乌漆麻黑的扇子瞧上去顺眼?公子爷,要题字儿不,小的这儿有墨。”
  冯逸道:“有劳。”
  摊主用水化开墨汁,冯逸提笔略思片刻,显是想起了什么,笑得不怀好意,刷刷刷写得龙飞凤舞。杨沐探头想看,冯逸用胳膊肘拱他:”别看。”
  吹了墨付了钱,冯逸将扇子啪嗒一合,兴高采烈地扔给杨沐:“送你的。”
  杨沐展开一看,两行字一句诗:紫凤放娇衔楚珮,赤鳞狂舞拨湘弦。他骤然手足无措:”你,你……”
  冯逸冲他眨了眨眼:“喜欢么?”
  杨沐叹息一声,低笑道:”喜欢。”
  冯逸哈哈大笑:“藏好咯,莫让旁人看了去。”
  几日后,肖彧的回信终于姗姗而来,同样唠了些鸡毛蒜皮,最末也甚有趣的添了诗经中一句:挑兮達兮,在城闕兮。冯逸瞧着好玩,着实没想到有朝一日可以和便宜师兄互相说废话。随信一起的还有柄兽头嵌宝石匕首,说是被色目人从西域贩到萧关,来自更远方釤城的淬炼技艺,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冯逸自然是要试一试的,拔了根头发放到刃上一吹,轻飘飘断成两截,他甚是喜欢,往腰带里一插,给韦映儿报告去。
  月底,安禄山拜别天子,临行前请以藩将三十二人代汉将,韦见素谏极言,帝王不悦地说:”奚与契丹势大,非禄山镇遏不可,朕心里有数,卿等勿忧”,即命中书发日敕给告身,安禄山遂安然无恙地复还范阳去。
  同样是正月底,颜清臣因参奏鸿胪寺卿杨朏累月缺席朝会,被杨钊所恶,出为河北道监察御史。临行时冯逸送至灞桥,颜清臣笑道:“半年即回,又不是经年不得见,冯大人太客气。”
  冯逸敬他是真正的君子,便不再寒暄,道:”安禄山为人狡诈,颜兄此去切记便宜行事。”
  颜清臣颔首:“我省的。”
  冯逸说:”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私事。”
  “请说。”
  冯逸道:”若有可能,请帮忙招安一支队伍。”
  颜清臣有些糊涂:“哎?”
  冯逸将前因后果一说,略去自己和秦飞羽的一段,只讲大寨排布颇似兵家城池,显是首领颇有将帅风度,如遇万一之事,当可招安以壮己方兵势,毕竟折冲府已拿不出多少正规兵力。颜清臣点头称是,冯逸心中安定,又笑道:”还有个人想跟颜兄饯别。”
  颜清臣:“哎?”
  冯逸身后,马车布帘被掀起一角,露出甲上涂得嫣红的葱白手指,杜宛秋只露了小半张脸,隔着布帘柔声道:”颜大人。”

第69章盛世(三)

  二月,颜清臣传来零星消息,说是都播叛乱,安禄山治下幽州平卢等地受天子之令整军备战。这条无甚新意,和兵部所获没什么两样。冯逸曾于职方司任职,闭上眼心里就是张大祁舆图,便传信建议其留意蓟中,此地为范阳至京畿之必经,风吹草动皆大有深意。转眼又到三月,颜清臣再无消息传来,冯逸略觉忧心。这全然无处说理去,未来的反叛几乎已是板上钉钉,但就是有一个人不信,而高位的那人不信,整个朝野便完全无法动作。兵权,说到底就是这两个字,太子的权势在这十多年中被一削再削,东宫六率徒有名号,实则并无多少可用兵将,府兵疲软且不去说它,北司禁军乃皇家卫队,却偏偏掌握在阉人手中,而李亨若想在未来的战乱站稳脚跟,什么正统、道义、天命、血脉,都是狗屁,有威慑力的唯有军队,而这,却又是身为太子最不能掌握的东西。
  与此同时,朝中又发生了几件新事:关中一整月淫雨连绵,皇帝担忧道“天下有事”,高文英答道:”自陛下假大权于宰相,赏罚无章,以至阴阳失度,群臣皆不敢言。”皇帝听闻后沉默不语。而另一面,户部经去岁盘点,奏称天下有郡三百二十一,县一千五百余,乡一万六千八百余,有户计九百万,民近五千三百万口,为大祁立国以来民户之最,倒又是往往与太平盛世相伴的一道好消息。
  上元节时满河的花灯早已不知飘到何处去了,树头残留的些许灯盏也在雨打风吹中蔫坏褪色,冯逸每每路过朱雀桥头,心底便生出压不住的虚妄感:边关动乱不休,将士匍匐喋血不得归,而朝中杨相一手遮天,天子一叶障目而不自知。南疆骚动,西域不宁,恶钱毁市,朋党相争,外戚专权——内忧外患,大祁占了十成足。可放眼瞧这长安城,三月里草长莺飞花红柳绿,正是满城风月,一派升平气象。
  冯逸心里烦,接连几日无名火在肚子里蹿来蹿去,又找不到个宣泄的口子,最后笔一提,把火气都撒到了身在远方的秦飞羽身上——说是年后即归,看看现今几月?再不来就别来了。刷刷刷几下写完,打发木棋儿出去寄信。杜宛秋坐在廊下,膝头横置一本砖头厚的册子,正脸色恹恹地揉额角,见他神色不善,不由地出声询问:“你怎么了?”
  冯逸抿了抿嘴:”也没什么。”
  杜宛秋合上簿子:“你这样闷着脑子早该锈了,出去走走罢。”
  ”不……哎,”冯逸改了主意,“出去走走。你在看……账簿?”
  杜宛秋递给他,冯逸接过翻了翻,很是震惊:”我家的?”杜宛秋嗯了一声,站起身甩了甩胳膊。冯逸惊讶道:“我家产业这么大?纺织、茶叶、船运……这是什么?酒行?”
  杜宛秋诧异地望着他:”你家的产业,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啊!”冯逸抓狂道,”我爹没说过!”
  杜宛秋:“……”
  ”等等!”冯逸喊,“你别走,这、这又是什么?”
  杜宛秋向他手指处瞥了一眼:”典当。”
  冯逸:“当铺也开?!我操,我家这么有钱!”
  ”这些算什么。”杜宛秋耐心道,“早年你家做海盐,那才是真暴利。”
  冯逸说:”来来来,你给我讲讲……”
  杜宛秋挽着他的手臂,二人沿朱雀街走下去。阳春三月,阳光暖暖地洒向天地万物。去年这时候肖彧家的桃花已经开了,满满当当地压了一树。
  “……私盐暴利而趋之者若鹜,地方官府人力有限,实在难以根除,”杜宛秋说,”而且实际上衙门心里都有数,就像你冯家,岁贡叫知州和参军满意,不就安然无恙至今?”
  “要么专卖,要么课税。”冯逸若有所思,”堵不了就只能导……”
  前面忽然人喧马嘶,车驾仪仗奴仆护卫蜿蜒十数丈,尽数堵在了闹市口,争吵声不断传来。二人停下脚步,杜宛秋看了一会儿:“哪两家的贵人,竟动上了鞭子。”
  冯逸远远地瞧过去,确实是两路人马,一家欲向东,一家想往西,又互不相让,这便堵在了街口。八匹拉车的高头大马相对嘶鸣,再跟着无数鲜衣怒马的侍卫,看这规格倒是皇家出行。另一方同样宝马雕车,连驭车的扈从脸上都是一副盛气凌人模样。长安一条主街本也算宽敞,却被这两家堵得真真切切,被对方挑衅后燃起的怒火也是真真切切。
  杜宛秋说:”走吧。”
  “等会儿,”冯逸喃喃道,”我好像瞧见……”
  西边一方策马出来一个人。
  杨沐驱马上前,扈从见他过来,立刻道:“公主不肯让道。”身后虢国夫人怒气冲冲道:”公主?本朝公主多了去了,我可不认得这个!沐儿,叫她让开!”杨沐抬鞭朝公主驾前白马一指,冷冷吐出一字:“打。”扈从会意,挥鞭直劈过去,马匹受惊大嘶,四蹄在地面乱刨,那扈从又看了杨沐一眼,杨沐喝道:”打!”
  远处杜宛秋也已认出那骑马而出的正是杨沐,转眼去瞧冯逸,却见他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一切,脸上却无甚情绪杜宛秋说:“子昂……”
  一鞭鞭抽向,马匹连连受惊,銮驾被拖得颠来颠去,公主狼狈下车,发髻凌乱地高声怒骂:”杨家人藐视皇室,以下犯上,当治大不敬之罪!”杨沐心不在焉地指挥扈从将公主仪仗赶至路旁,又是一阵人仰马翻,虢国夫人的车队缓缓起行,杨沐驭马退到车旁,却似心有所感一般,扭头向冯逸站立处望了过去。
  冯逸转过身,淡然道:“走吧。”
  窗销咯噔一响,又噗地一声,有人翻窗落地。
  冯逸背对着窗户躺在床上,知道来人是谁,却不想说话。
  杨沐在床边坐下,轻声唤:”子昂。”
  冯逸死死闭着眼。
  杨沐窸窸窣窣脱了衣服,在他身旁躺下,从背后抱过来,低声又唤:“子昂,睡着了?”
  冯逸皱紧了眉,仍然没动。片刻后里衣被扯开,一双火热的唇贴到他肩头,似蜻蜓点水般吻来吻去。冯逸背对着他,握手成拳。杨沐笃定般道:”你醒着。”冯逸被他看破,干脆翻了个身,把衣襟拉回去,皱眉瞪着床顶。杨沐轻声问:“生气了?”等了半晌,不见冯逸有反应,叹息道:”你就不打算说话么?”
  冯逸闭上了眼,又要背过身去,才转了一半就被杨沐按住又掰回来,冯逸绷着身子跟他较劲,杨沐气他不过,翻身压了上去。冯逸被他压得动弹不得,睁开眼冷冷望过去。杨沐被这目光刺了正着,皱了皱眉,转眼又瞥到他趴在床头的小老虎,神色一缓,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催促道:“说话。”
  ”滑稽。”冯逸忽而展颜大笑,“真他妈的滑稽!”
  杨沐不知他心中所想,怔了片刻,问:”什么?”
  冯逸面露嘲色:“没什么好说的,杨将军,你走罢,以后别来了。”
  杨沐一窒:”说什么胡话?”
  “是我错了。”冯逸自嘲一笑,”杨相子侄,与我本不是一路人。”
  杨沐眸中瞬间浮上一抹怒意,强自闭上眼,再睁开时神色已平静下来,从他身上翻下去,往旁边一躺,伸出长臂将人拦至怀中,淡淡道:“睡吧。”
  冯逸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滚!”
  杨沐道:“别吵。”
  冯逸深吸了几口气:”好,我不和你吵,你走。”
  杨沐不说话,只收紧了手臂,冯逸被他箍得快喘不过气,提脚就踹,杨沐却似早料到一般,伸腿将他的腿死死压住,冯逸怒火攻心,挣扎着挥出一拳,直向他下颚揍去。杨沐不得不松出一手架住,冯逸得了自由,立刻反掌甩了他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时间好似静止了,窗外不知名的小虫对着月光一高一低地鸣叫。
  冯逸呆了一呆,脑中有片刻的空白,未等他回过神,杨沐胸口几个起伏,冷冰冰地开了口:”你想说什么,好好说。”
  冯逸也静了下来,语气平缓道:“你我不是一路人,纠缠下去没有好处。”
  杨沐喝道:”怎么不是一路人?”
  “别吵!”冯逸不耐烦道,”出身决定立场,懂么?”
  杨沐冷声道:“我不明白。你自己说的,不会因家世而……”
  冯逸打断他,声音中又带了一丝薄怒:”你对公主作出那等事,叫我如何待你?”
  杨沐不以为意地冷笑:“不过就是个仗势欺人的野娘们,除去皇室封号,她算什么东西?”
  冯逸气极反笑:”仗势欺人?你倒有脸说!我问你,虢国夫人又算什么东西?不过仗着杨家权势,今日敢以下犯上,来日便敢无君无父!你眼中可还有天子?”
  “天子?”杨沐冷哼一声,”若真是圣明天子,我甘为他衔环结草!天子是个什么样,你天天上朝,比我更清楚罢!谁不想当贤臣,然而可有明君?”
  冯逸喝道:“放肆!”
  杨沐神色淡淡的:”中丞想参我欺君犯上么?”
  冯逸道:“天子再怎样也是天子!你……你枉读圣贤书!”
  杨沐怒道:”你就因这跟我吵架?!”
  “我不是为这个跟你吵!”冯逸吼道,”我是因为……!因为!……”杨沐皱眉等着听,冯逸却忽然泄气,摆了摆手:“说不清了。”
  ”说清楚!”杨沐喝道,“我就奇了怪了!你从不跟那两个吵,单单只跟我吵,专与我生事!为什么!”
  冯逸瞠目结舌,说话都不利索了:”我……这……”
  杨沐把他死死勒在胸前,追问道:“为什么!!!”
  冯逸叹了口气,喃喃道:”不知道……”
  杨沐一手抬起他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冯逸下意识想躲,杨沐手上加了些力,将他下巴捏地生疼,冯逸吃痛一哼,杨沐却不肯放过他,湿热的舌头从他的唇缝间探了进去。

第70章盛世(四)

  冯逸这下是真想躲了,一边拼命往后仰,一边用力推他胸膛。
  杨沐气结:“你躲什么!”
  冯逸挣扎道:”我、我要跟你说说理!”
  杨沐道:“刚让你说你又说不清!”
  冯逸气急败坏:”你不肯让我好好说!”
  杨沐道:“何曾没让你好好说,是你自己不说!”
  冯逸吼道:”你他妈跟我吵!”
  杨沐:“……算了算了,再说又得吵。我出来一趟容易么。”
  冯逸怒气冲冲地瞪他。
  杨沐被他瞪了半天,忽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捏了捏他脸颊。冯逸被他扯的嘴歪眼斜,杨沐见了又是一阵大笑。冯逸喝道:”笑!笑!”
  “紫凤放娇衔楚珮,赤鳞狂舞拨湘弦。”杨沐道,”你写这个,不就是叫我睡你么。”
  冯逸脸一红,梗着脖子道:“没有。”
  杨沐”哦”了一声:“那你说,写这两句是什么意思?”
  冯逸想了想,说:”写姑娘弹琴。”
  杨沐毫不留情道:“骗人。”
  冯逸:”……爱信不信。”
  杨沐叹息道:“明明就是写……那等事……”说完又要亲他,冯逸意思意思地动了动,就不躲了,张开嘴任他探舌进来。唇舌分开时二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冯逸忍不住道:”你……这次轻点……”杨沐不知从何处摸出一盒软膏,冯逸陡然变色:“你、你想做什么!”他前后被春药坑过两回,看见这种膏状物体就怕。杨沐用手指挖出一些,正要去褪他裤子,冯逸却紧张地扯紧了裤腰,一点一点往后缩,杨沐好笑道:”不是春药。”
  冯逸只盯着那盒膏:“我不信。”
  杨沐拽他脚踝:”不骗你,试试就知道。”
  冯逸指着他鼻子:“你用这玩意儿干嘛?”
  杨沐伸手去扯他裤子:”你不是怕疼么,抹了这膏就不疼了。”
  冯逸怒道:“还不是春药!!”
  ”真不是!”杨沐举手投降,“教坊里都用这个,保管叫你舒服。”
  冯逸恨地直磨牙:”还专到教坊去讨!”
  “脱裤子,快,”杨沐晃了晃手,”我给你抹上。”
  冯逸天人交战,杨沐见状直接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冯逸紧张地大喝:“滚下去!”杨沐一劈手,干脆利落的一声刺拉响,冯逸的丝裤又裂成了条。冯逸怒道:”又撕我裤子!”
  杨沐摸到他股后:“不听话就要挨撕。”言罢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冯逸顿时被那沁凉膏体激地一哆嗦,杨沐一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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