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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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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故意沉声道:”你完了,你不行了,退步了。”
郁鸿雪哭笑不得地在他脸上亲了亲,而后缓缓抽动起来,冯逸两腿紧紧环着他,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配合他前插的动作把后穴往他下身送,整个人被顶地前后耸动。如今渐往冬天过,床上又加了层锦缎皮的褥子,垫在身下滑不溜秋,冯逸被他一下下往前顶,一不留神脑袋就顶到了床头木板。“打住!”冯逸拍着他肩膀喊。
郁鸿雪不耐烦地停下来:”怎这么多事?”
冯逸揉了揉脑袋,埋怨道:“悠着点儿啊,撞得我脑仁疼。我怎觉得你退步了不止一星半点?”
郁鸿雪气极反笑:”待会儿你别嚎。”说时腰腹大力一挺,冯逸眼疾手快反手撑住木板,脑袋好歹没撞上去,身子却因此不再随着锦缎滑动,便被那阳物如铁杵般直捣而进,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郁鸿雪握住根部左右开拓了一番,而后整根抽出,再默不作声尽数挺入,狠狠顶着柔软内壁。冯逸叫道:“别这么使劲……啊……太快了……啊!不行……啊——!”郁鸿雪根本不理他,两手撑在他身侧,似打桩般整根反复抽插,冯逸”啊”地一声大叫:“你没退步……啊……我瞎说的……别、这么……唔!”
却是郁鸿雪嫌他哭哭啼啼,把枕巾揉成了团往他嘴里一塞,冯逸瞪着他呜呜地叫。郁鸿雪把他两腿打开折到胸前,交合处一览无余,问他:”看的见吗?”冯逸咬着枕巾茫然望着他。郁鸿雪用顶端捣了捣他半合的后穴,道:“这儿,能看见么?”冯逸抬高了脖子垂眼看,他那物已涨得紫红,被肠道浸地水亮,筋络交错其上,伞状头部正一下下戳着自己的后庭,穴口无法拒绝这样的挑逗,一张一合地拂着那硕大顶端。”看得见?”郁鸿雪又问。冯逸面如红霞地点了点头。“仔细看着。”说时扑哧一声,那物干脆利落地破开穴口直插进去,冯逸喉中呜咽,眼前一花,却是被激出了泪花。
郁鸿雪见状,知他已到了妙处,更是又快又狠地挺胯,一鼓作气插得啪啪啪直响,冯逸嗯嗯唔唔地闭着眼叫,极大地岔腿扭腰,把自己往他那处送。郁鸿雪低声问:”我行不行?”冯逸赶紧点头。他又问:“你行不行?”冯逸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郁鸿雪笑了起来,凑到他耳边说:”隔壁那小子呼吸粗重,估计快忍不住了,要我叫上他么?”冯逸下意识又要点头,回过神后又连连摇头。郁鸿雪用肉棒狠狠顶他:“到底要不要?我无所谓,全看你了。”
冯逸流着眼泪:”唔唔——”郁鸿雪把他嘴里东西拔出来,冯逸立刻擦了擦脸,七手八脚抱住他,讨好般说:“你床上很行,不用叫他。”郁鸿雪嘲道:”收拾你还不简单。”
“是,是。”冯逸吻了吻他的嘴,”再来。”
郁鸿雪抱着他一滚,笑道:“再哭我就不管了。”
”不用管我。”冯逸意乱情迷地骑在他身上,“你尽管干。”
第63章洞房(一)
太子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冯逸接到中书省的委任状,换上身浅绯色官袍,腰间系只银鱼袋,施施然去御史台报道。御史台本当由正三品御史大夫掌管,然而近期暂缺,冯逸这个正五品御史中丞反成了实际的长官,好在本朝向有“南省百日”之说,即”凡侍御史之例,不出现累月则迁登南省”,故而台院在座俱是年轻面孔,一清水的锦衣郎。见冯逸到了,俱起身颔首道:“冯大人。”
冯逸见一个个都不是歪瓜裂枣,心情愉悦,冲众人打过招呼,到自己案前坐下。案头已摆了一叠公函,俱是前任中丞留下需交接的,冯逸看了几封,有巡按御史弹劾地方长官自丰私室的,有监察御史弹劾”进状”制度的,林林总总,小到鸡毛蒜皮,大到搅浑风向,当然,这些他是无权批复的,那是政事堂的事,他只管分辨哪些能报,哪些不能报。冯逸看了一上午,暂压下似弹劾“进状”这类再议,其余按轻重缓急归置,由下面的人送去中书省。
一晃就到了中午,御史台有自己的厨房,冯逸也就乐得不再到处蹭饭。同僚们互相拱手作揖,而后举着筷子,正襟危坐着十几双眼睛齐齐看过来。冯逸被他们盯地浑身不自在,捧着饭碗道:”我初来乍到,尚不清楚台院要事,诸位可有事要议?”
一人端着碗道:“冯中丞。”
冯逸循声望去,那年轻人甚是眼熟,略一思索,想起竟是在藩镇之论时发过言的颜清臣,这人同样耿直胆大,浑身遮不住的锐气,冯逸对他很是欣赏,提着筷子颔首道:”颜大人请。”
颜清臣把筷子搁回碗上:“据下官观察,京中多位大人自七月起至今,借口忙于恩科公务,始终没有参加朝会。”因关中水旱不断、边事又不平息,皇帝特下圣旨今年开了恩科。
冯逸道:”以秋闱规格,何以这么久不去朝会?”
“正是。”颜清臣道,”此间还是十月,待到了十一月,恐怕吏部礼部的诸位大人,又会以选材授官为名,再次告假了。”
“觐见君主商讨国事不仅是礼仪、为人臣子的本分,也是秩序和制度。”冯逸沉吟片刻,”这等风气若扩散到常参官一列就不好了。除‘繁忙’外,缺席可有其他缘故?”
颜清臣犹豫片刻,低声道:“人心涣散。”
接下来的话就不是午休时可公开议论的了,冯逸抬手止住他:”朝会缺席之事可奏,估摸着批下来也是落到咱们御史台头上来管,这样吧,颜大人,请你粗拟几条法子,来日也好有所准备。”
颜清臣端着碗称是。
冯逸笑道:“还有别的事么,没事大家就用饭吧,我可要饿死了。”
下午冯逸依旧埋头看公函,酉时南边那口大钟敲响,钟声一圈圈荡向四周,冯逸升了个懒腰,众人搁笔盖墨,互相告辞而去。冯逸紧走几步,唤道:”颜大人。”颜清臣回过头来:“冯中丞。”
冯逸摆手道:”散班了,轻松一些,不用这般执着于礼节。有件事想拜托颜兄。”
颜清臣立即说:“冯大人请讲。”
冯逸笑道:”我初来御史台,很多事情还不熟悉,凡事还请兄台多提点着。”颜清臣忙道“哪里哪里”,冯逸续道:”实在惭愧地紧,我这赶鸭子上架的,本该多多勤勉,然而可巧我明儿个成亲,便告了两天假,明后日来不了台院。”
颜清臣开玩笑道:“洞房花烛,人之常情。恭喜冯大人。”
冯逸一乐,说:”这两天你先帮我瞧着御史台。”
颜清臣很爽快地应下,冯逸拍着他肩膀道:“明天来吃喜酒。”
冯逸既升官又娶媳妇,可谓双喜临门,把他爹高兴地满脸都是褶子,觉得儿子果然上道了。而冯逸则被一众同年同僚扯着脖子往死里灌,杨沐也在席上,冯逸冲他甩了几个眼风,那厮只假装看不见,任由新郎官被一杯接一杯地灌,不多时冯逸已满脸通红神思恍惚,也不知拒绝,凡是来酒都一口饮尽,杨沐才终于开口,却也是打趣:”冯大人今夜可还能洞房?”座中哄堂大笑,众人皆说莫辜负了良宵,这才放过了冯逸,任由杨沐把醉醺醺的新郎官搀走,刚进到内院,秦飞羽冲出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喝醉了?”
杜宛秋站在厢房门口微微一福,目光从二人身上依次扫过,微笑道::”醒酒汤在他房里。”
秦飞羽点了点头:“有劳姑娘。”
杜宛秋又屈膝一福,转身阖上了门。
冯逸就似个软脚虾,尽靠在杨沐身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两颊飞红额头微汗,浅阖着双目念念有词。杨沐半扶半抱地送他回房,将他揽在怀里,捏起桌上那碗醒酒汤往他嘴上凑,冯逸忽然喊道:”东海之水化为田,北冥之鱼飞上天!”
秦飞羽一愣:“你说什么?”
”别管。”杨沐见怪不怪道,“扳着他下巴,别让他乱动。”
秦飞羽便捏住了他下巴,冯逸睁开眼,醉醺醺地冲他哈了口气,秦飞羽被那满嘴酒气醺了个正着,往旁边一避,冯逸顺势扭过脸,冲杨沐微笑道:”城有时而复,陵有时而迁。”
杨沐说:“喝汤。”
冯逸抱住他的腰,脑袋在怀里蹭了蹭:”爹,你背我出去转转。”
秦飞羽傻眼道:“他叫你什么?”
”叫我爹。”杨沐平静地说,“我让你捏他嘴。”
秦飞羽哦哦哦地捏住,冯逸口齿含糊道:”江山放逐,愁见苍梧之云……”杨沐把那碗端到他嘴边:“喝。”冯逸动弹不得,乖乖地张嘴喝了几口,低眉顺眼唇红齿白,眼角因醉酒而微微泛红,一手搭在秦飞羽小臂上,袖口滑落下来露出一截皓白手腕,被大红喜服衬得莹白如玉。冯逸身量虽高,却因身为南人而骨架纤细,杨沐从前只知他肩窄腰细,却未注意过那两只手腕也生得纤巧,再顺势瞧他十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却又是男子状貌了。
冯逸此时又不肯喝了,闭紧了嘴巴,两个眼皮直打架。秦飞羽晃了晃他的脑袋:”喝完再睡。”冯逸兴致缺缺地掀起眼帘,望他一眼,嗯了一声又闭上。
秦飞羽郁闷道:“以后不可让他乱喝酒。”
杨沐笑了起来,摇头道:”喝酒有喝酒的好处,他醉后听话地很。”
秦飞羽心念一动:“你是说……”
杨沐拍了拍冯逸的脸:”醒醒。”冯逸半睁开,眼神朦胧地望着他。杨沐喝了一口醒酒汤,捏着他两颊,低头吻了下去,冯逸哼了一声,顺从地张开了嘴,杨沐轻松地翘开齿列,将汤水缓缓哺了进去,待他尽数咽下后,又用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扫荡一番,而后意犹未尽地退出来,离了不到一寸,几乎是嘴贴着嘴地问:“子昂,还要么?”冯逸醉酒后脑袋不灵光,凡被人问就总点头说”好的”。杨沐见他应声,立刻又饮一口,以深吻的方式哺了进去。冯逸被吻地气短,脸色绯红地喘气,秦飞羽看得眼热,夺过醒酒汤喝了一大口,钳住他的下巴,同样舌吻过去,冯逸照单全收,甚至在二人分开时知道探舌在他唇上轻轻一舔。秦飞羽大喜:“你说得不错,酒醉后果然听话。”
二人相继将一碗醒酒汤哺尽,各自从他唇上讨足了便宜,而冯逸被你一口他一口地亲着,唇瓣已润得嫣红水亮,并一身慵懒顺从姿态,面容愈显春色,秦飞羽和杨沐对视一眼,表情复杂,而后一人铺床,一人解衣,将喜服凌乱腰臀半露的冯逸压到床上去。冯逸被四只手摸着,含糊地低哼一声,翻了个身侧睡过去。
秦飞羽迟疑道:”睡着时……那个他……会不会觉得爽?”
杨沐沉吟道:“会吧,身子不都是一样的么?”说完和秦飞羽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些不确定,暂时不敢乱来。
房梁上一声嗤笑,郁鸿雪漫不经心地说:”还道二位有多大本事,原也不过如此。”
杨沐撤去起手式,淡漠道:“郁都尉也想讨杯喜酒?”
郁鸿雪从横梁阴影里跳下来,施施然往椅子上一坐:”冯公子今天成亲,我是他相公,怎可不来?”
秦飞羽知道冯逸对这人有意思,心中虽恼怒,却不得不退让一步,悻悻地骂了句“无耻”。郁鸿雪不以为意,抬手指了指床:”想干他?”
杨沐蹙眉道:“你想怎么?”
郁鸿雪笑了起来,摘了面具往桌面一扣,从怀里掏出个五彩瓷瓶,在手里一抛一接:”把他裤子扒了。”
秦飞羽一阵踟蹰,看了杨沐一眼,而杨沐则垂头看着冯逸,沉默片刻,脱去了他的裤子。冯逸犹不知自己已光腚,梦中咂了咂嘴。
郁鸿雪走上前,将他按成趴躺在床,朝腰下垫个软枕,冯逸后臀翘起,郁鸿雪将他两腿掰开,一抬手,戳了半个瓶口进去,满瓶药液被尽数倒进后穴。冯逸被那股冰凉液体激地一哆嗦,闭着眼轻哼了一声。秦飞羽忍不住问:“你倒的什么?”
郁鸿雪把那空瓶扔到桌上,瞥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春药。”
秦飞羽看了看冯逸,心头有些发热,喃喃道:“然后?”
郁鸿雪理着袖口说:”等。”
第64章洞房(二)
药效很快发作,冯逸皱眉嘟囔了几句,随后便发出一声声似小猫叫唤般的低吟,曲着腿在被褥上蹭动,郁鸿雪将他一把抱起,冯逸睡眼朦胧地看了看他,两臂自发环住脖子,身体在他怀中无意识地扭动,撅起嘴索吻,郁鸿雪却偏头让过,把他放到椅子上,掰开双腿挂到左右扶手上,对那二人道:”把他腿绑上。“
秦飞羽近来研习春宫图,书里确实有一幕是这样,额上渐渐渗出了汗,郁鸿雪见状一笑,又转眼去看杨沐,杨沐解下自己的腰带,刚给冯逸绑上,正盯着他情欲渐袭的面孔出神。郁鸿雪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道:”都憋着,等他求。”
冯逸半梦半醒,并未察觉下身门户大开,额头鬓角渗出一排排细密汗珠,皱眉扯着衣襟模模糊糊道:“热……好热……”秦飞羽问:”到劲儿了?”郁鸿雪不答话,杨沐却是知道春药的厉害,特别是叫人雌伏的那类,再孤傲烈性的人也熬不住,不禁有些担心冯逸的身板,伸出一手在他脸颊上贴了贴。冯逸脸上一片潮红,身子好似一个大火炉,腾腾地冒着热气,连口鼻间的呼气都是烫的,汗珠越滚越多,触到杨沐手掌只觉冰凉舒爽,当即两手紧紧攒住,本能地在他掌心蹭来蹭去,半闭了眼低喊道:“爹,架几块冰来,我热……”
秦飞羽心怀不忍,郁鸿雪笑道:”放心,伤不了他,待会儿只叫他浪到不行。”
又过片刻,冯逸好似被人置于火中炙烤,杨沐手心的那一点凉意已叫他无法满足,他顺着那只手向上攀去,贪而无厌地拨开他的衣袖试图汲取清凉,而那只手臂却往后一缩,杨沐退了开去,冯逸徒劳地在空中挥了挥手,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扯一边低泣:“好热……我快死了……爹……花良……热……”
郁鸿雪被点了名,另外两个人齐刷刷朝他看,他颇得意般道:”他看重我,遇事自然会叫我。”话音刚落,却听冯逸又哽咽道:“……木棋儿,倒、倒茶……我热……小白脸……悦之……”他挣扎着想站起身逃跑,却终于发现两腿被绑行动受制,同时股间一阵难以言语的瘙痒,好似有无数人扯了雀儿翅根处最柔软的鸟羽同时搔挠,不,比之更甚,就像有无数蚂蚁在其中爬行啃咬,肠道里又麻又痒,挠心挠肝地痒,直叫他难忍欲狂。
冯逸忍不住哭泣道:”飞羽!悦之救我!”他下身光裸,上身却还穿着喜袍,衣角在挣扎中垂了下来,胯前已被濡湿,那圈水痕更有扩散的迹象。那碗醒酒汤渐渐起效,冯逸神志渐渐返回,见三人俱在眼前,却都只眼睁睁地看着被瘙痒折磨而无一人肯上前帮忙。他心中委屈至极,身体又热痒至极,红着眼眶,一双星目里全是泪水,难耐地在椅子上蹭拂后庭,却因双腿被绑而只得小幅度动作,这一星半点根本无法解渴,鼻头一酸,哭喊道:“救我!帮帮我!”
郁鸿雪挡下那两个按捺不住的人,好笑道:”不过只绑了腿,你不是还有手么?”
冯逸闻言就去解绑,然而此时春药药性已全然散开,激得他腰软手颤好似百爪挠心,杨沐那根腰带又绑得结实,一时半会儿哪里解得下来?他已被后穴痒得快发疯了,再不去理那绑带,直接掀了衣服把手指插了进去,内壁嫩肉立即细密地缠了上去,将自己的手指吮吸个不停。冯逸一声低吟,全身靠到了椅背上,半眯着眼自己干自己,手指带入了一阵爽意,痉挛从腿根传到脚趾,那三人都盯着他股间看,看那穴口如何一次次吞吐着修长双指、如何被抠出一道道银亮水丝。
郁鸿雪站起了身,走近冯逸,低头看他。冯逸察觉出来,带着哭腔对他说:“我要死了……痒得厉害……热……”秦飞羽忍不住问:”到火候了?”郁鸿雪便说:“你按着他两手。”秦飞羽见冯逸哭得伤心,心底有些迟疑,杨沐笑道:”听他的。”
秦飞羽便绕到旁边,抓着他两手按到身后去。没了手指的抽插,冯逸股间顿时又瘙痒难耐起来,他有心挣扎却因药力之故而腰腿酥麻,只得瘫软在椅子上,而秦飞羽和郁鸿雪又靠得极近,周遭全是二人好闻的男子气息,一呼一吸都极为催情,冯逸腰软成了水,满脸都是得不到满足的委屈泪水,偏偏又眼眸如丝,艰难地冲他们挤出一个微笑:“放开……”
郁鸿雪故意在他脸上抚摸,冯逸便追寻着他手心的凉意,努力将脸颊和嘴唇往他掌心里贴。郁鸿雪道:”想有所得,先学会开口求,知道么?”泪水把他掌心蹭得湿漉漉的,冯逸一边低喘一边又将那些水渍舔掉,郁鸿雪任他似小猫般在自己手里磨来磨去。杨沐蹲到他面前,笑道:“将那些话说一说,我们就放了你。”
冯逸被一阵强似一阵的瘙痒和空虚折磨疯了,哽咽道:”求、求你……放开我……”
秦飞羽不满地插嘴道:“羊牯子,你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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