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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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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么热情……可是想为夫了?”楚暮笑声一如既往,戏谑带着调侃,慢悠悠的让人脸红。
  谢庭月根本没时间害羞,紧紧抱住楚暮脖子:“废什么话?快走!”
  楚暮笑声低沉:“谨遵夫人命令。”
  轮椅带着机关,能藏伤人利器,自也能行动快速。
  很快,二人甩开了后面所有人,来到僻静角落。
  “终于没事了……”
  谢庭月脚还软着,干脆赖在楚暮腿上没下来,靠着楚暮胸膛幽幽叹气。
  他微微喘息,脸上带着激烈运动后的红色余晕,红润诱人。
  楚暮没忍住,倾身亲了他一会儿。
  谢庭月害羞了片刻,推开他,见四面无人,兴奋的和他描述之前发生的事:“你是不知道,我遇到了使团首领——”
  将前前后后所有信息倒出来,说了自己的分析猜测,怎么一击击中,从礼王手里拿到东西,再被这么人追……
  谢庭月很兴奋,也有些小骄傲。
  “夫人真聪明。”楚暮亲了亲他额头,声音低醇如经历了岁月的酒,“只是……”
  谢庭月骤然抬眉:“只是?”
  楚暮一向有的放矢,从不会随随便便就泼人冷水,会这么说,一定有原因。他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楚暮低眉,眼梢藏着层叠潮汐,“怎么和那吴奎说几句话,就领会了所有奥义?”
  夫人自然是聪明的,但这样因为聪明才能得到的结果,须得别人配合才行。
  谢庭月皱眉:“你是说,那吴奎是故意的?”
  吴奎不可能骗他,有意欺骗的话,他不可能想出正确信息,从礼王身上拿到东西,既然没有骗,那些话就都是真的,如此故意,为的是什么?
  对方主动出现,还认识他,似乎对蓝盈布很感兴趣,可话题不知怎么的,提到了楚暮——对方好像很不喜欢楚暮。
  故意,还是有意?
  吴奎是真的对蓝盈布感兴趣,还是对楚暮感兴趣?
  因为不愿楚暮不开心,这段对话谢庭月并没有告知,现在没了犹豫,他把这段对话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直接问楚暮:“你认识赤满的人么?”


第78章 抓走楚暮
  楚暮摇了摇头。
  他知道谢庭月为什么会这么问; 可前生今世; 他都跟赤满人没关系; 或者——还没来得及扯上关系; 他就死了。
  伸手轻轻拂掉肩上的落叶,楚暮微微眯眼:“我们不熟; 根苗可是熟的很呢。”
  赤满使团在来的路上丢了冷松烟; 山匪不是什么山匪,而是根苗组织。
  而这冷松烟; 最终经由赵康; 到了他手里。是黑市流转,还是别人刻意而为; 有待细察。
  但不管怎么说; 这一系列发生的事; 都很微妙。
  今日游戏场,竟然又多了一个冷松烟,不知是何用意……
  这些事前前后后楚暮能想到,谢庭月自然也能想到,想着想着,脸色就变了。
  他感觉和楚暮一起陷进了一个更深的泥潭,明明一切展示在眼前,偏偏抓不住; 看不透。
  “夫人; 我很开心。”
  腰被修长大手紧紧环住; 耳畔是熟悉的声音; 谢庭月忍不住回头,担心的摸了摸楚暮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明明局势这么复杂,还开心?不小心一点,很可能万劫不复啊喂!
  楚暮握住谢庭月的手,脸上笑意更甚:“复杂,就是对方在做局,对方做局,就是我们的机会。”
  谢庭月明白了他的意思:“破解它,一切就可大白。”
  楚暮颌首,上辈子他少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使团来的太晚。
  “今日局面,还要感谢夫人。”
  谢庭月:“我?”
  楚暮微笑不语,状似高深。
  不管事实如何,他心中有个清晰感觉,因为谢庭月的改变,才造成了如今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他们越走越稳,对方越来越急。
  但显然,对方是没察觉到的。
  这些人以为握有天大秘密,自己在暗别人在明,可以随心所欲设局,左右人心,让所有事情朝希望的方向发展,骄傲又自负。
  可惜,这次他断不会让这些人如愿。
  “夫人同我一起,睁大眼睛好好看这局势,好不好?”
  对方眼神太过清澈,太过明亮,谢庭月哪里说得出个不字?脸颊到耳根,直接红了个透:“好。”
  二人再次从庑廊后绕出来,已经过去了很久。
  这么长时间不见,谢庭月去了哪里,都和谁有过接触,手里东西有没有易主,谁能知道?
  外面一堆游戏参与者谨慎旁观,没立刻近前。
  接着,看向楚暮的目光越来越怀疑。
  似乎交给这个人,是最好的选择……
  互市牵头人位置太重要,谁拿了都舍不得放弃,不然谢庭月为什么要跑?成为众矢之的,他很危险,唯一的方法是把东西送出去,可不管给谁,只要大家知道了,就会一哄而上,可给了楚暮,就不一样了。
  来者全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知道楚家大少爷身患重病,命不久矣,自己坐在轮椅出气都费劲,你还想闹,想靠近?玩出人命怎么办,死了算谁的?
  人们情绪起伏,心里蠢蠢欲动。
  穆家主感觉到气氛,适时开口问道:“在场慧者众多,若最后拿到那物件的人不是商者可如何是好?”
  这是顺势而为,也带了私心,一边帮大家问,一边帮自己。
  杭老夫人嗤了一声:“这话就就好笑了,使团远道而来,太子亲自主持,今日出现在这场子里的人,哪个与商事无关?真是那平庸无才之人,莫说使团与太子,你我等人都不会同意出现!愿赌服输,这游戏咱们既然敢玩,也该敢承认,这最后拔得头筹之人,必是眼光,财力,心智缺一不可,纵使不如你我行商经验丰富,必也是极有潜力之人,当心服口服。穆家主说这话,怎么,输不起啊?”
  穆家主皮笑肉不笑:“杭老夫人说的是,买卖有成有败,有赢有亏,没有谁从来没输过,输不起的人早叫后浪拍在沙滩上了,哪能坐在这里?可众所周知,咱们这一行,谈生意要脑子,走商也要体力,光会嘴皮子不行,还要体力好能走,要是最后选出一个走不了的——这边关山高路远,时机不等人啊。”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看向坐着轮椅的楚暮,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庭月微微一笑:“穆家主想的倒是远,不如先抢到东西如何?现在就承认不如身体不好的人,有点灭自己威风啊。”
  穆家主脸皮登时紧绷。
  老子想灭自己威风么?还不是让你们给闹的!
  “呵,你也不必油嘴滑舌,眼前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明白,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众人开始小声附和:“对啊,你有本事别让病人上,自己来啊!”
  赤满使团非常乐于见大安人内讧,越是热闹,他们看的越高兴,看过瘾了才发话:“若选出的是无用之人,算是大安输了,我赤满不为没能力的人开互市!”
  这算是明晃晃不支持楚暮了,穆家主神色立刻就缓了。
  众人也是高兴,高兴过后,却肃然了表情,认真思索。
  赤满说的不是病人,是没能力的人。
  什么叫没能力的人?大安这边选,还是赤满自己定?
  这个游戏,他们很认真,好像有些人丝毫不在意。
  就在这时,陇青临突然跑了过来,冠发微乱,呼吸急促:“太子遇刺,中毒失踪了!”
  现场顿时哗然。
  怎么回事?太子遇刺?这可是储君!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礼王登时着急:“怎么回事,怎么会遇刺了!”
  赤满使团在一边装着关心,实则说风凉话:“陇大人快将事实速速讲来,以便缉拿真凶,我等可是坐在这里没动,不可能有嫌疑的!”
  陇青临擦擦额头的汗:“下官也不清楚,只是陪着太子走了走,殿下突然吐血,唇青脸白,乃是身中剧毒之兆!”
  使团首领吴奎:“那方才太子都吃喝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和平时一样,并没什么特别……”陇青临说着话,突然目光直直瞪向楚暮,“只有他,太子方才只见过他一个生人!”
  礼王:“来人!给本王拿下楚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谢庭月根本不相信楚暮会害太子,当即挡在楚暮身前,“陇大人,你可有证据指证我夫君!你一直随侍太子左右,怎的平安时不见你离开,而今太子疑似中毒,你第一个跑了出来?你的忠心呢!”
  陇青临捏着拳,眼眯声厉:“太子胸怀锦绣,爱民如子,一向最为体恤属下,自知中毒,他不愿牵连任何人,想办法把我支了出来,待我回过劲回头找,太子已不见了踪影!毒性发作那般迅速剧烈,我大安储君何等凶险,你却因私情小爱,连个寻找证据的机会方向都不给,何等狼子野心!”
  使团首领吴奎看向礼王:“王爷觉得呢?”
  太子不在,礼王就是现场身份最高之人,急的团团转,汗都下来了,最后拍板:“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先把人押下去问了再说!”
  吴奎:“园子太大,不若我也派人帮忙出去一同寻找太子。”
  礼王:“如此多谢!”
  穿着软甲的护卫大步前来,气势汹汹。
  谢庭月还要说话,掌心却被楚暮挠了挠。
  他在阻止他。
  谢庭月低头,看到楚暮的眼睛。
  这双眼一如既往,清澈而通透,深邃而悠远,似藏了万千潮汐,当它表达出安抚时,你不得不一颗心跟着柔软。
  谢庭月下意识放开了手。
  楚暮……似乎有信心应对?
  人很快被护卫押走了。
  陇青临提着袍角在前面带路。
  礼王和使团的人也开始大力寻找太子。
  事情变得太快,现场鸦雀无声。
  这还……玩什么游戏?大安储君都要玩死了!
  当今帝后恩爱,宫里只有皇长子和太子,皇长子自小病重,之前有确切传闻,撑不了几天,许现在就已经死了,这太子要出了事,之后江山如何为继?
  江山不稳,还谈什么互市,没准人赤满见机会不错,直接杀过来了!
  在场商人一个个抖如鹌鹑,安静如鸡,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气氛变得肃然,最开始行动的是护卫,后来五城兵马司来了人,再之后,皇城禁军也来了!
  最后,连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都来了,急得满头汗,有人小心打听了一句,说是皇上听到消息当场晕了过去,龙体欠安!
  人心不稳,现场一片乱哄哄。
  谢庭月心里也十分紧张,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太子怎么会中毒?谁要在这种场合对付太子?谁敢?
  而今朝局形势,不存在争储,没多少皇权倾轧,真有人起了心思,为什么宫里不动手,朝局紧张时不动手,偏要在这个时候?会得到什么好处?这里的人——谁会因太子出事,得到好处?
  谢庭月眼睛一眯。
  谁能得到好处,他不知道,谁因此受害最深,他却明白——除了楚暮,还有谁?
  偏要在这种时候动手,难道是因为楚暮和太子只有在今天的机会才能碰到?
  可为什么要针对楚暮,楚暮与朝局相比,并没有重要到这种程度,且本身卧病多年,纵使有些干系,也不足为虑,如此处心积虑嫁祸,若他猜测方向对了,此事定有极深隐情。
  谢庭月不由自主开始怀疑楚暮的身份,难道真是……大皇子?
  别人目的不可能是帮忙,真的帮忙,不会这么裹乱,搞这么乱,是别人希望乱,皇权乱了,皇上太子大皇子接连出事,朝局不稳,别人就可以顺手摘桃子了!
  是谁?到底是谁干了这件事?
  谢庭月用力转动大脑,认真思考。
  和楚暮纠缠的只有根苗组织和赵康。赵康的身份今天场合进不来,就算有打算,也不可能一个人单干,这事他干不了。根苗组织就不一定了,飘忽神秘,至今为止,连这群人到底为谁工作都查不到,可见藏的有多深。而且这个组织对楚暮态度很暧昧,喜欢忠心谈不上,他们并没有真心想帮楚暮的忙,偶尔还会有杀念,可这杀念总是被什么打断,他们似乎有些顾虑,不敢下手直接杀楚暮。
  究其原因,左不过就是——楚暮活着对他们有用。
  没用了,自然要杀。
  除开这两个因素,谢庭月实在找不到其他原因。陇青临的确不喜欢楚暮,但他在朝为官,看得太清楚,活的太明白,喜欢不喜欢并不是杀人害命的理由,利益才是,他而今和楚暮没有不死不休的理由……
  谢庭月想的头疼,心尖也一颤一颤的痛,暗自祈祷,楚暮你诓我信你,可千万不要真的出事,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还以为大安商者多厉害,原来这点事都经不起。”
  使团首领吴奎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出现,随意的坐在首座,三根手指轻佻的拎着茶盅,话音出口就是讽刺。
  谢庭月眉心微皱,突然领悟。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
  他内心相信楚暮,就要一直相信,现场一片哄乱,人人自危,大安的险,就是别的人幸,这吴奎……恐怕是想做点什么。
  迅速环视现场,穆家主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不语,杭老夫人在远处和熟悉的商者说着什么,并没有听到吴奎的话,自也不能回答,一时半刻,竟没有回话的人。
  再沉默下去,赤满的气焰就会更嚣张。
  谢庭月冷静开口:“尊使此话何意?”
  “连我这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吴奎顿了顿,冷笑,“我看这回我算是白来了,我们的王怕是要失望了。”
  谢庭月心里咯噔一声。
  吴奎这话里有杀意!
  且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大安人要知道?


第79章 谁是目标
  赤满和大安数代交恶; 不少仗打,休养生息过后必定卷土重来,历史如此; 已成惯例。此次使团一行不足百人; 来到大安国都非但不低调收敛; 反而更加嚣张桀骜,杀气凛冽。
  谢庭月慢慢琢磨过味来。
  边关干架; 大安没怕过,赤满也没怕过!
  站在不一样的立场,奉行不一样的道德标准,大安人保家卫国,守卫疆土; 自不会觉得错,赤满人为子民能吃的饱,穿的暖,拿命出来拼抢,人家也没觉得错!这次使团成行; 根本不是为了低头来的,也不是为了什么边关互市; 小小福利,他们有更大的图谋!
  从最初踏入大安土地就丢了东西,恶劣态度剑指朝廷; 到方才对待游戏的态度; 破坏规矩的交易提议……
  以吴奎为首的这些人; 根本没一点诚意。面对大安太子遇刺这样的大事,仍然稳坐钓鱼台,各种看笑话,这不是没脑子,这是视死如归的从容,他们一定做了些什么,而且很大可能没打算活着回去!
  这就可怕了。
  如果两国交战是必然会发生的事,那这些人的作用是什么?
  真有深不可测的图谋,去怼谁不行,为什么跟他一个小小商人较劲?
  如果……有方法能改变战争局势,让大安更有利,他应该做什么?
  谢庭月心思不停转动,用力思考。
  他总感觉,对方和他说的话并非无的放矢,也许他在这个局里,并不是可有可无不重要的人。他这里,或许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那为什么不直接来,非要拐弯抹角?
  谢庭月眼皮颤动,如他这样的商者,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让对方记挂?
  行商……商路……
  在场可是有杭家这个传奇,杭老夫人这样的人物对方都没兴趣,赤满还想怎样?他或许是有几分小聪明,抓住蓝盈布的机会,稳稳起了势,但成绩比杭家差的远了,按理得比杭家强上很多,才能入赤满的眼。
  等等,比杭家强——
  谢庭月心中突然跳出一个名字,陶沐殊。
  陇青复事件里,由楚暮信息网查出的那个资料甚少的神秘人!
  此人继往开来,创造了很多历史,商之一事尤为精通,成绩斐然,本该名垂千古,却被人有意隐藏。陇青复之所以针对他——楚暮猜测他同这位陶相貌许有些相似。
  想到这一点,谢庭月突然无比坚定,如果赤满有感兴趣的商人,比杭家还值得关注,定是此人无疑!
  太子还没有确定的信息传来,现场局势不明,气氛纷乱,稳住自己人当为紧要。
  一切念头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谢庭月袖里指掐掌心,面上不动声色:“尊使太着急了。没有足够的耐心,就等不到最甜美的果实,先辈陶公曾教过我等,遇事一时慌乱没关系,一时困顿也没关系,只要有耐心,看清楚脚下的路,就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他这话一边为自己人的慌乱开脱,一边不动声色的抛出‘陶’这个姓氏,如果对方感兴趣是这个,不会没反应。
  果然,吴奎愣了一下。
  愣完眼睛眯起,紧紧盯着谢庭月,呼吸急促,明显有些兴奋。
  谢庭月心里就更有底了,微笑优雅,十分自信:“经不起事的,不是我们,怕是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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