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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男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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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出来了……也会当没听出来。
  毕竟不怎么好听。
  他悄悄观察谢茹的表情,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
  胡乱揣测别人不大好,但不确定对方性格来意的时候,警惕心不可少,秦平收了笑意,仔细盯着谢茹的一举一动,生怕主子被人占了便宜,回头再受夫人醋闹。
  谢茹可爱的托腮,樱唇微张,呵出一口白气,好不可怜:“这天气怪冷的,让人玩的心都散了,只想烤火……”算是回答了楚暮的问题,“倒是你,可要好好珍重身体,身体好了,才能快乐玩耍,多多享受,长长久久的和哥哥在一起啊!”
  秦平沉吟。
  这是……什么暗意?
  这位谢小姐是太喜欢自己哥哥,还是对主子有了什么要不得的念头?不然为什么字字句句叮嘱主子注意身体?
  楚暮修长十指交往,话音又缓又慢,相当有深意:“你希望我健康?”
  “自然! 你可千万别听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们一家人都盼着你健康长寿,与哥哥长长久久,哥哥更是……”说到这里,谢茹微微垂头,有几分低落,“夫妻若不能白头走到最后,多难过。”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话本里情情爱爱的事我不懂,但我不喜欢这些遗憾,太悲伤。”
  谢茹说着,似乎眼圈都跟着红了:“孤雁难活,形单影只,人们见了会感动,我却最心疼留下来的那只雁,很多很多事,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只会觉得痛,觉得心疼。”
  秦平:……
  这怎么回事?气氛突然变了?这小姑娘到底干什么来了!
  再看自家主子——
  楚暮在笑,竟然在笑!还发自真心!
  连眉角都荡开了,就像被面前这位谢小姐彻底愉悦到了,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谢茹长长叹了口气:“别看我这么说,其实我更心疼的是我哥哥,只要想到他会一个人受苦,我的心就一揪一揪的疼,到时我该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还是好好记住你?我是妹妹,注定做不了他最亲近的人,再多的陪伴安慰只怕都不得法。我希望他好,希望你好,更希望你们一直都好,一生顺遂。”
  楚暮笑里满是深意:“妹妹真是贴心。”
  “还不是哥哥们都太大大咧咧,只知道惦记别人顾不上自己,对自己的事一点都不心,我不贴心点能怎么办?”谢茹认真转头看向楚暮,脸颊红红,“如今我哥哥嫁了你,我……便也是你妹妹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听话,乖乖保护身体哦。”
  来自妹妹的关心又软又甜,总是那么让男人受用,跟熊孩子谢庭星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两种心情,两种态度,本来说不上哪一种更高级,可惜——
  假的就是假的,连感动都促发不出来。
  当然表演者自己可能意识不到,还会认为自己发挥的很好。
  楚暮微微笑着,视线下移,离开谢茹,看向桌上茶杯。
  一共三个。
  有他一只,谢茹来自己拿了一只,另一只放在桌侧,十分不起眼,只饮了半杯,主人不在。
  一帘之隔的侧室,靠窗支着画架,一青年挥墨作画,侧影俊秀。
  今日这些话,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别人?
  这个继妹,有意思。


第28章 男人婚后生活精彩的很
  秦平回过味来; 意识到谢茹在撒谎。
  可是为什么?
  这种谎完全没有必要; 主子不是不讲理的人; 只要你真诚关心,他不会反感; 可你撒这种谎,一点也不走心不说,主子和夫人只要一对; 就知道你在说谎,夫人没说过类似的任何话; 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楚暮却心里透亮。
  谢茹的目标不是他。
  她只要大大方方表演完给自己确定好的方向和戏份就好,至于‘哥哥的话’; ‘和哥哥的感情’,以及对他本人的‘怜悯和关爱’; 都是工具; 不重要。她故意把跟哥哥的互动表现的浅淡暧昧; 就是不给太多细节,让你觉得是真的。怀疑?小姑娘这么可爱; 心地这么善良; 你为什么要怀疑她; 心思怎么那么黑暗?
  拆穿了; 她也不怕。她说什么恶毒的,不合适的话了么?所有全部是好话; 是关心; 是内心深深的祝福; 谎言也是善意的谎言,就算没那么打动人心,别人是不是也应该记个人情?
  你还怀疑她,质疑她不安好心,修养是不是有点问题?
  这位继妹算盘早就打的好好,她不关心哥哥和丈夫感情如何,是好是坏,她这样会不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丢下个烂摊子别人如何自处,就算这波表现效果差强人意,没拉来预料中的好感,别人对她也不应该有恶感。
  就在这时候,房间帘后突然传出一声轻响。
  谢茹愣下了,脸立刻红了:“里面……有客人?”
  不等楚暮回答,她手忙脚乱的站起来:“我不知你在待客,着实冒昧了,我我我先告辞了,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好好的啊!”
  说完捂着脸,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小跑着离开的身影也很可爱。
  “这姑娘娇俏善良,可人的紧呐——”
  一道修长身影从帘后转出来,剑眉朗目,行止优雅,生就一双笑眼,流转有波,只刀裁般的鬓角现出几分凌利气势。他举着手,指间有墨,看样子是方才写字画画不小心沾到的,现下正等着秦平端水过来给他净手。
  “她叫什么名字?怎么对你那般亲昵?”
  这话是对着楚暮说的。
  楚暮就笑了,唇角微勾,意味深长。
  “你这笑不对啊……”青年立即警惕。
  楚暮:“别人冲着你路离来的,你会感兴趣,也正常。”
  青年,也就是路离眨眨眼:“什么?”
  他没懂,秦平也不懂。
  端水给路离净过水,重新收拾茶盏,秦平心思还在转,谢茹不是冲他家主子来的?百般讨好,又是叮嘱又是怜惜的,害他都担心自家子被占便宜后院起火,原来竟跑偏方向了吗!
  楚暮修长指尖缓缓滑过茶杯沿,低笑:“你们好好想想她的话,每一句。”
  “冲的到底是谁?”
  场面顿时安静。
  秦平在想,路离手里的茶杯也顿住,没着急往嘴边送。
  慢慢的,咂么过味来了。
  “生死相隔,遗憾的情爱。”
  “虽然叮嘱我,但更心疼的是留下的那个人。漫漫长路,这个人该怎么度过?好想温暖他。”
  “好妹妹都应该这样,照顾粗心的男人,帮助哥哥照顾家里。”
  ……
  一样一样,罗列出来,秦平猛的一拍脑门,可不是!
  除了面前这位路大人还有谁!
  路离年少有为,从小就是奇才,年纪轻轻官途顺遂,谁不举手赞好?就是可惜姻缘不大好。小时候父母想和通家之好指腹为婚,结果通家之好生了个儿子;长大点像个小金童,粉妆玉砌,大人们几番争抢,姨母胜利,把小女儿许给了他,结果小女儿生病夭折;长大更不得了了,好不容易订下个不错的他看着也喜欢的姑娘,结果刚下定,人姑娘就急病去了,尸骨还被家人烧了;最后一回,父母好说歹说求来门亲,姑娘没死,姑娘的爹死了。
  姑娘一身重孝,哭得抽抽噎噎,直接和他家断了来往,什么亲事,退退退退退!
  克妻克亲,克的还是妻的亲,这样的名声传出去,谁敢嫁他?
  路离还有个妹妹,最温婉善良不过,日日为哥哥操心,可惜她年岁和哥哥没差多少,哥哥娶不上媳妇,她要嫁人啊,出门子的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说放心爹放心娘,唯独放心不下这个傻哥哥,只盼有个好嫂嫂,让哥哥寒有衣饿有食,好歹有个着落……
  谢茹这番表现,哪哪都对口,就好像给路离量身打造的贴心人!
  若事实果真如此——这人好深的心机。
  手段还很高竿。
  不直接下手算计,来个生米熟饭什么的,只留钩子,让你记忆深刻,日后再来个偶遇,强化这个印象,你能忍得住不好奇,不惦记?
  这一旦勾的男人主动,后面的事,也就不是问题了。
  秦平想清楚,深吸口气,牙华子都凉。
  路离眉毛耷拉下去,天生笑眼都丧了:“她图我什么啊……不怕被克?”
  楚暮:“真正的聪明人,知道什么是真的‘克’。”
  路离的名声,明显有水分。
  就算是真的,世上不信命不信佛的人也多的是。除却名声,路离本人太符合金龟婿这三个字了。
  路离不傻,不可能不懂,楚暮还没发话,他直接看向秦平:“这个姑娘,你怕是要多注意了。”
  秦平拱手应了。
  “话虽如此——”路离转回神,托着下巴,笑眯眯看向楚暮,“我听这姑娘话间透出来的意思,是你小姨子,甭管谁来,听到这番话都会误会你和她,而不是我啊。”
  楚暮:“所以?”
  路离凑过来,眉眼里全是八卦:“所以你家夫人会不会吃醋?我虽没成亲,也知道男人婚后生活精彩的很,妻子看似退让温柔,实则有很多整治不听话丈夫的办法,比如不给开门不让睡床,跪搓衣板——对了搓衣板你知道么?”
  “就是用来洗衣服的东西,长条状,木头做的,因为要增加衣服布料的摩擦,木头上刻出一排一排的棱,可深了!别说跪久了,就半盏茶,膝盖就一截一截的了!”
  路离说着话,好似想象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搓了搓胳膊。
  楚暮面色立刻肃然。
  膝盖一截一截的……
  搓衣板好像是很可怕。
  但——
  “夫人不会让我跪搓衣板的。”
  路离眨眨眼,若有所思:“是么?”
  楚暮微笑着,话音笃定:“他舍不得。”
  路离看着楚暮的表情,慢慢的,眯了眼,左手摸上下巴:“是舍不得——还是尊夫人根本不会吃醋?”
  楚暮笑容一僵。
  不过只片刻,就恢复了正常。
  路离没放过这一瞬间,眉跳眼眯,脸上表情更加丰富:“你该不会——外头装的这么像,实则连自己妻子都没拿下吧?”
  楚暮横眼看他:“什么叫拿下,说的那么难听。”
  “就是你巴不得他把你挂在心尖尖上,巴不得他吃醋喽,知道不可能,所以说他不会让你跪搓衣板。”路离单手捂嘴,憋笑憋的都憋不住了,“你说你,硬拗这个面子干什么?再不肯认输,我不也知道了?”
  楚暮短暂沉默了片刻。
  路离终于憋不住,大笑拍桌:“哈哈哈还真是!优雅温润,谪仙般完美君子的楚暮楚大少,一张脸拿出去万千少女沉迷,独独迷不到自己的妻子!”
  楚暮第一次板起脸,十分固执:“内子是舍不得。”
  就是舍不得!
  这下连秦平都想笑了。
  路离:“好啊,那咱们打个赌如何?就赌你夫人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因这点小事跑来责问你。一个时辰内,他来了,责问你,你输,你书房里那个端砚就是我的;他不来,我输,我——”手边没东西,他低头看自己身上行头,指了指腰间玉佩,“这个与你!”
  楚暮眼皮都没抬:“好,就跟你赌了。”
  秦平捂眼,都不忍心看了。
  主子你说你这么嘴硬干什么?夫人不来,最伤心的还不得是你自己?面子折了,东西也得送出去,那捧端砚可是您最喜欢的东西……
  还有那不省心的小姨子,在你们眼里不配有姓名么,为什么突然打赌忘了人家啊!人家可是要搞事的!
  楚暮眼眸微垂,不着痕迹的看向远方,楚家主妇应该会在的地方。
  谢庭月喜不喜欢他,会不会吃醋,他再清楚不过。
  一个必输的赌,还要打,实是因为心中那份期待太浓太烈,让他忍不住想一想,万一呢?
  ……
  谢茹捂着脸从暖阁跑出来,一路往外小跑,心跳的非常快。
  心内仔细把刚刚的事过一遍,她点点头,非常完美。
  没错,她看中的就是路离。
  她知道路离和楚暮是好友,只是因为楚暮的身体原因,二人见面并不特别频繁,但今日楚家梅宴,路离一定会来,做为主家,楚暮也一定会亲自招待。
  陪着谢庭月在家里各处转,各种帮忙和下人们说说话,表现好拿捏准了,有些信息就能得知一二,前后联系想一想,猜到楚暮位置也并不太难。
  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
  她没做任何出格的事,还留下了让人足够好印象,完美!
  谢茹拍拍微红的脸,理理裙子,恢复成淑女模样,重新往内院花厅方向走。
  这出戏,一般人看不出来,聪明如楚暮这样的男人会懂,惯会耍手段搞宅斗的妇人也懂。
  黄妈妈重伤未愈,慢慢走两步却已不是问题。
  她今天一早就悬着心,让身边小丫头一趟趟打听外边的事,谢茹的表现行为,就这么递到了她眼前。
  她不用亲眼看,听着这些话,就明白了。
  “不如……帮个忙?”
  她眼底精光微闪,招手叫来小丫鬟,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话:“……这般告诉二夫人就好。”
  ……
  谢庭月这边,驸马方淮到了。
  不管他本人还是公主府,跟楚家都没太多来往,他是真想露个脸就走的,哪知客气客气,和谢庭月坐一坐就投了缘。
  他在朝上领了个闲差,平日不忙,有点小爱好,喜欢看话本,还偷偷编了个笔名写,对各种故事很感兴趣,尤其喜欢与众不同的看法和观点。
  本来照例主宾对坐,寒暄两句,随便找个话题拉扯拉扯,场面过一过,差不多就可以找借口离开了。可他随便扯出一件事,谢庭月接住了,还接得很好,让他大开眼界!
  因为对彼此不熟,没好的切入点,总聊天气也不合适,他就提起最近一桩小笑话,说某衙有两个师爷,共用一间书房办差,可这两个师爷习惯不一样,平时也就算了,不说和乐,反正处的挺好,有大事时,一个师爷需要彻底的安静才能思考,另一个则不行,必须得唱小曲,说小曲能给他思想和力量。
  为这,两个就吵起来了。
  房间是大家共有的,你有权使用,我也有权使用,你需要被尊重,我也需要被尊重,凭什么你的习惯就是高贵的,我喜欢这样就不行,不被允许?
  二人回回为这个吵架,谁都不让,这次吵得尤为厉害,闹到了上官面前,让上官评理。关键上官也不好评理,这两位师爷,一个是自家长辈找的,一个是岳父送来的,都很有本事,偏着谁都不是事,干脆和稀泥。
  这事是随便和稀泥能解决的么?
  这位上官的和稀泥之路漫长而悠远,愁的头发都掉了半瓢!
  你说可乐不可乐?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事,跟着笑几声,捧几句就过了,但谢庭月不一样。
  他是翻遍《大国经济》的人,思维有了习惯,看法就不一样了。
  “这个问题,可以用钱解决。”
  方淮点头:“是啊,房间虽这一个,出去花点钱买个自在不是不行,但俩人非要杠啊,要的是个道理,凭什么你是对我是错,我就得给你让?”
  谢庭月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房间是二人共有,大家都有权利,资源公平使用,这一点二人都赞同吧。”
  方淮:“赞同。”
  “那就双方都没对错,不存在谁必须让着谁,但需求无法兼顾,解决的话可以——为房间的安静和吵闹竞价。我想要安静,可以出个自己认可的价格,买这个安静,对方也可以出价买吵闹,谁的需求更迫切,谁的出价就更高。到一定程度,比如超过外面花钱买空间的价格,就会有人动摇,拿钱得一点利,心理满足的同时,让出房间,就不会生气了。”
  任何资源,有形的,无形的,都可以是商品,很多时候谈钱伤感情,更多时候,谈钱最公平。
  谢庭月读书形成了惯性思维,并不觉得这话有多了不起,方淮听了就愣住了。
  这种概念……
  闻所未闻啊!
  而且好有意思!
  屁股一沉,还走什么走啊,方淮拉住谢庭月,都不让他去别处忙,非要聊天!
  这种情况……
  楚家乐见其成。
  这样的贵人拢住了,是小辈的本事,家族的荣光!什么天大的事处理不了,非得谢庭月亲自忙?二媳妇三媳妇吃干饭的么?都别躲懒,出来给我干!
  老太太直接发话,谢庭月不但得了好名声,还闲了下来,有空喝茶,还有空吃点心。
  二太太孙氏看他的眼神都要杀人了,他全然不知道。
  然而并不是永远都是好消息。
  被他派去伺候谢茹的丫鬟过来了,换茶盏的时候,轻手轻脚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出之前在暖阁里发生的事。
  谢庭月抓点心的手当时就放下了。
  继妹想勾引楚暮?
  为什么?
  不怪他搞不清楚,实在是没亲眼见到,小丫鬟见识有限,想不到那么深远,可不就以为小姨子要勾引姐夫了么?
  谢庭月就坐不住了。
  倒不是吃醋,对于继母及其子女,他下意识就会提防,林氏太能作,谢茹……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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