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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花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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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兰突然不想去打扰兄长,她远远看着,悄悄离开。
  庄兰离开院子,沿着石路走至河畔。庄母叮嘱她不许跑远,她就在附近活动。
  她摘了路边一朵蓝色的打碗花,别在耳边。欢喜跑过木桥,去找犬子。
  犬子正在屋外编织兔笼,他编织的兔笼简单粗暴,用竹材做胎,再捆上竹篱笆,四四方方,可以容纳兔子和兔草,并且有一个盖子。看着像一个竹箱子。
  庄兰过来时,犬子已经编好兔笼,正在给兔子挪窝。
  “阿弘兄,怎么有小兔子呢。”
  庄兰一来就看到两只小白兔,十分惊喜。
  “买的。”
  犬子提起兔耳朵,将毛茸茸的白兔从竹筐挪到兔笼。
  “我可以摸它吗?”
  “可以。”
  庄兰迅速摸了下白兔的背,软软的,小兔仔好小,只比庄兰巴掌大点。
  “阿弘兄,我去拔草给小兔子吃。”
  庄兰兴致勃勃往草丛里跑,便开始拔草。她胡乱拔草,很快拔来一捧野草。犬子对野草做了检查,都是兔子可以吃的草。
  “你喂过兔子?”
  “嗯,以前家里有,不过是很大的兔子,有这么大。”
  毕竟生活在乡下,庄兰见过许多家禽家畜。
  庄兰将兔草放笼子里,两只白兔见到草显得很雀跃,不停进食,庄兰蹲在一旁看着。
  “阿弘兄,我以后每天都过来喂兔子可以吗?”
  “可以。”
  犬子想她还不是经常跑来看小猪,几乎每天都要往西岸跑。
  来西岸的不只是庄兰,这日午后,董夫子教完书离开张家,阿平和阿离立即奔往湖畔,两个孩子你追我赶。奔跑过木桥,来到西岸,远远喊着:“弘兄。”
  犬子有时在庄家院子教他们弓箭,有时则在西岸。
  西岸开阔,练弓箭时,犬子拿来一个陶瓶,摆放在地上,为了防止射入壶的箭跃出,犬子在壶中装沙土。阿平等人比赛,看谁射入瓶的箭最多,算谁赢。庄扬有次看到,笑说这是投壶,还问是谁想出来的。
  孩子们比赛弓箭,大人们则过来围观,十分热闹。
  三个孩子间,射术最好的属阿离,其次是庄兰,末名是阿平。
  他们站在十步外投壶,阿离十支箭能进五支,算是很好了。
  孩子们将陶瓶中各自的箭取走,在旁清点,阿离欢喜说:“我最多,你们在我后头。”庄兰说:“哼,你比不过阿弘兄。”
  “听说这个孩子百发百中。”
  “是啊,阿弘,快射个看看。”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乡下没什么娱乐,来围观的多是庄张两家的仆人。
  犬子听着众人起哄,并不打算做表演,他不爱显摆。
  到众人散去,西岸只有他一人时,他才从陶瓶处测量,走出三十步,而后拉弓射箭,木箭一只只飞往陶瓶,箭无虚发。
  刘母叮嘱过犬子,不要在人前逞能。想来是觉得兵荒马乱的年代,若是射术好,只怕要遭强征,给送到战场去。这样的担虑也不无道理。
  然而能耐这种事,很难掩藏,不久关于西岸刘家小子是位神弓手这事,竹里无人不知。出名后,也有好处,竹里那些熊孩子们,再不敢招惹犬子,尤其是阿提和阿季,从对岸走过,见到犬子都战战兢兢,深怕他突然寻仇,一箭射出,他们就命归黄泉了。
  宁静祥和地日子,一日日过得很快。
  犬子每日干农活,打猎、捕鱼,凭借技能,再没挨过饿。
  屋前晾晒的鱼干,也越来越多。
  犬子摘下两串,装入竹篮,约莫二十尾鱼。刘母拿来一块旧布,将竹篮盖上,叮嘱犬子:“你别从村中路过,走旁边的小道。”
  刘母怕犬子这次去丰乡,遇着他舅母或者他表哥,会打起来。犬子背负弓箭外出,她不怕犬子被人欺负,反倒要怕他把人射伤。
  犬子应声好,提起竹篮,揣上一个豆饼便出发。他要去丰湖拜访王叔,来回得走一个多时辰。
  丰湖四周荒芜,除去王瘸子,没再住其他人,在丰乡聚落之外。
  少年犬子腿脚好,一路不停歇前往丰湖,远远看到丰湖杂草丛中一栋木屋。犬子走至屋前,发现木屋门紧闭,他在门外喊:“王叔。”木屋内没有人回应。
  犬子推开木屋,里边果然空无一人,不过灶台上的锅还热着,掀开锅盖发现是热水,里边没煮任何东西。将竹篮放在屋内,犬子把房门再次关上。他到丰湖寻找王瘸子,往时他常在那边狩猎水禽。
  果然在湖畔见到一个瘦高的熟悉身影,犬子欢喜喊叫:“王叔!”
  王瘸子闻声回头,拄杖快步赶过来,激动叫着:“犬子吗?”
  犬子奔跑过去,停在王瘸子跟前,乐呵呵笑着。
  “小子,我听说你搬去竹里,还打算去看你呢。”
  “就是我腿脚不方便,不错,你小子还能惦记着我。”
  王瘸子一脸胡渣,脸庞消瘦,身上衣服脏污,他伸出大手,拍拍犬子的头。
  “王叔,你看我的弓。”
  犬子笑语,解下弓箭,递给王瘸子看。
  “不赖,是张好弓。想当年你王叔拿的可是一张霸王弓,两个男子都拉不开。”
  王瘸子感慨着,深觉命运多舛。他将弓箭递回,看着犬子,欣慰笑着。


第23章 大兄归来
  夏日,知了叫声成片,无处不在。竹里树木多,居民少,真是知了乐园。
  竹里的孩子们,分成两派,各自拿着捕知了的网竿,在竹里游逛。南面的孩子,以阿春为首;东面的孩子,以犬子为首,浩浩荡荡一群人。
  两兵相遇于老桑树下,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犬子上前一步,阿春上前一步,身后人马相互怒视。
  阿春说:“弘兄,这里一直是我们的地方。”
  犬子说:“哦,蝉也是你们的吗?”
  云淡风轻般,犬子打量着阿春身后四五个孩子。
  犬子个头和阿春差不多,两人年纪相仿,都颇有领导气质。
  介于犬子射弓手的声望,阿春那边的人一时噤声,无人敢应。
  双方相持不下,阿提壮胆说:“地归我们,蝉也归我们。”
  “胡说,蝉明明是从我们那边飞过来。”
  庄兰抗议,在她看来蝉有翅膀,它们又不是不会飞。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阿春说:“让开,给他们过去。”
  不就是几只蝉,漫山遍野,根本捕抓不完。
  阿春的人马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侧身让道。
  犬子领头走上前,身后跟随着庄兰、阿平、阿离。犬子对于捕蝉的兴趣其实不大,只是陪伴着庄张两家的孩子们玩耍。
  犬子这边有两把网竿,他拿一根,阿离拿一根。庄兰和犬子一组,阿离和阿平一组。犬子悄悄靠近栖息于树杆的知了,一网扑捕;庄兰捧着小陶罐,用手捂住陶罐口,陶罐中装着知了。四人在老桑树附近的林丛里游荡,不会就收获丰厚。
  夏日酷热,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四人捕得十数只知了,便就返回庄家院子。
  庄家院子有花有树,林荫下可以歇息。
  阿荷煮好一锅绿豆汤,端到院中放凉,给孩子们消渴消暑。一人拿一只碗去盛汤,咕咕喝下,冰凉舒坦。犬子喝完一碗,又盛上一碗,端到山茶树后,庄扬在那边铺席乘凉。
  庄家的山茶树长得高大,不知是何年种下,在庄家购得此宅院时,山茶便种在院中。这棵山茶深得庄扬的照料,长势良好,枝叶繁茂,这么多年来,已亭亭如盖。
  庄扬坐在山茶树下,面对着盛开的荷池。貘崽待在庄扬脚边,啃咬竹简。竹简自然不如新鲜竹叶好吃,堪称过期食品,貘崽不爱吃,乱咬一通。庄扬把竹简从竹笋口中取出,抬头,正好看见犬子端着一碗绿豆汤过来。
  犬子较之春时,长高不少,他身上着庄扬的旧衣服,看着衣服有些长。
  “二郎,给你。”
  “好。”
  犬子将碗搁在书案上,犬子没有立即离开,他目光书案的竹片上,庄扬书写至一半。
  犬子不知道庄扬在写些什么,他很喜欢看庄扬写字。
  庄扬总是端端正正坐着,专注用心,他的字整齐秀美。
  失去竹简的竹笋,并没有放弃捣蛋,它举起爪子,搭在案脚上,想再次获得它的“玩具”。眼看它就要得逞,犬子伸手把竹简拿离,让竹笋扑空。
  庄扬端着碗,缓缓饮用,抬头见到竹笋和犬子的举止,他笑着,伸手拍拍竹笋的头。
  “竹笋,过来。”
  犬子将竹笋唤走,不让它去干扰庄扬读写。
  竹笋跟着犬子走到荷池边,犬子伫立,观看荷花,竹笋乖乖站在犬子身边,也朝荷花望去,仿佛它也能欣赏这般的美景。
  水池畔,清风徐徐,荷花怒放,真是一个美好的夏日。
  犬子已不大教庄张两家孩子弓箭,该学的,他们都学了,至于学不会的,也没法教——譬如百发百中。
  不过他还是时常和庄张孩子们在一起,几乎每日午后,犬子都会到庄家走动。把犬子当成自家人般对待的,不只是竹笋,在阿平,庄兰看来,犬子已成为了他们的兄长之一。就是庄家的仆人,和犬子也相当熟稔。
  犬子能给予庄家的东西很有限——也就送送鱼干和活鳜鱼。
  鳜鱼清蒸,堪称人间美味,庄扬很喜欢吃,犬子送得很勤快。
  若是细心的话,会发现每每庄扬在院中,犬子就会多待一会,如果庄扬不在,犬子歇会脚,便就离开。
  也难怪犬子喜欢庄扬,人们总是喜欢温和、漂亮的人,无论是男是女。
  在竹里居住数月,犬子已适应这边的生活,并且很高兴当初搬离丰乡,来到竹里。
  在丰乡,犬子给舅家干活,什么农活都要干,却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在竹里,犬子养猪,猪是自家的;种田,收成也是自家的。
  小猪白白进入夏季后,已经是头大猪,放养在犬子家屋后的山林。这头猪不再有人帮它保持清洁,它游荡在山林,因竹里没有大型动物,身为一头猪,它几乎是雄霸一方。唯一不好的,便是它总在泥地上睡懒觉、刨坑,浑身脏污,再不白皙。
  同样长大的,还有羊和兔子,不过猪也好,羊兔也罢,都还没有到繁殖、宰杀换钱的时候。
  夏日河畔上,庄家的白菜已绿油油一片,长得茂盛,阿荷不时过来摘取,给庄家做菜。
  犬子家的大豆熟了,已到收获之时。
  犬子和母亲在豆田分工忙碌,大豆被一株株拔起,头对头,脚对脚叠成一堆,再用绳子捆绑豆秆。刘家母子人手不足,干得很慢。庄张两家的孩子看到犬子收获大豆,便就过来帮忙,他们平日不用干农活,对下田干活,抱着浓浓兴致。
  “可不能,我和犬子来就行。”
  刘母看到这些养尊处优的孩子要过来帮忙,吓着一跳。
  “阿弘兄,我会帮忙,这样拔嘛,我也会。”
  庄兰不肯离去,她伸手去拔豆秆,轻松拔下两株。
  “弘兄,就让我们帮忙吧,不捣乱。”
  “是啊,阿弘兄。”
  要是其他农家,看到这些叽叽喳喳,毛毛躁躁,对农活一窍不通的孩子前来,难免要嫌弃。犬子不会,他将他们组织起来,阿离和庄兰拔豆秆,阿平将豆秆捆绑,犬子负责把成捆的大豆植株扛回院子。
  一时热热闹闹,欢声笑语,每个人都有活干,都能参与其中。
  犬子将轻松的活给庄张家的孩子们做,他则干搬运的重活。他把大豆植株运回院子,再将它们平铺在地上曝晒,待茎秆枝叶和豆荚都枯黄时,就可以用连枷拍打豆荚。
  豆田里的大豆连根拔出,一株株收走,留下空荡的田地,犬子家的院子则方整铺晒着豆秆。
  犬子种的豆子,收成不是很好,豆荚并不饱满。当一位农夫没有那么容易,需要经验累积。不过全凭自己种植、照顾的庄稼,能有收获,对犬子而言,已是很开心的事。
  犬子跟易家借来连枷拍打豆子,用连枷反复拍打豆秆,让豆荚开裂,豆子蹦出。这是体力活,而且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犬子和刘母各执一把连枷,辛苦打豆子,花费一整日的时间,才将这活干完。累得直不起腰,手臂酸疼,终收得一大竹筐的豆子。
  母子欢喜将豆子搬入厨房,好好储存。这是他们珍贵的口粮。
  豆子脱粒后,剩下的豆秸捆绑,扛进柴杂物间存放,这是很好的柴草,容易燃烧,火势旺盛。
  大豆收获后,人和地一起休息,多日后,犬子才将田地翻整。犬子用齿耙掘土,将土块耙碎。犬子选择清早和傍晚劳作,躲避毒辣日头。
  傍晚的竹里,农田上都是劳作的人们,犬子参与其中。
  庄兰和阿平如常过来西岸玩耍,见犬子在忙碌,庄兰问:
  “阿弘兄,你割兔草了吗?”
  “还没。”
  “我帮你。”
  庄兰欢喜地跑到犬子家,跟刘母讨来一个篮子和一把镰刀。刘母说:“千万小心,不要把手割了。”庄兰笑说:“不会,我用过好几次啦。”庄兰拿镰刀,阿平提篮子,两人到河畔採兔草。
  庄扬站在二楼,见弟妹又往西岸跑,并不制止,让他们学着干点农活,没什么不好,他们已懂得农人的辛劳。
  河畔的野草多,随便摘采,便有一大篮。
  “阿平,我们去喂兔子。”
  虽然小白兔长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可爱,庄兰还是很乐意喂它们。
  阿平望向对岸那条进出竹里的土路,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庄兰的唤声。
  “阿平,你在看什么?”
  庄兰朝阿平看的地方望去,不看还好,投去第一眼,庄兰就“啊”的一声,立即抛下了篮子和镰刀,狂奔过木桥,迎上土路。她在路上雀跃,大声叫喊着:“是大兄,大兄回来了!”
  前方,驶来三辆华丽的马车,浩浩荡荡行进。庄兰认得长兄和舅父的马车,春时,她便是在路口送他们离去。只是,当时离去的是两辆马车,怎么回来的是三辆呢?
  不只庄兰和阿平发现了马车,此时早有人去张家和庄家通报,庄母和庄扬从屋中匆匆出来,在院门迎接。
  竹里,只有庄张两家有马车,三辆马车同时出现,早惹得田中耕种的人们驻锄、张望。


第24章 心爱之物
  犬子知道庄扬上头还有一位兄长,庄兰常提起,说她的大兄在外经商,她即怕兄长,又很喜欢他。无论是庄平或者庄扬,他们性情都很温和,犬子不免好奇,这位庄扬的兄长,是怎样的一个人。
  犬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华丽的马车,其中一辆,车身彩绘,马饰华美,盖弓帽黑里红表,缀着彩绦。这是辆有帷帐的辎车,车前帘子遮掩,看不见车中乘坐之人。
  辎车前面,领头的是一辆没有帷帐,轻快的轺车,车中端正坐着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锦袍,身材壮实,样貌宽厚,显然便是阿离的父亲。就见张家母女围簇在他身边,而阿离更是直扑入怀,用短手臂,抱住父亲滚圆的腰身。
  犬子傻傻看着,看着张家人的团聚。
  三辆马车中,有两辆轺车,一辆坐着张殷,一辆乘坐的是庄秉。庄秉同样是冠剑的装束,他年纪看着十分年轻,却沉稳。他从车中下来,跪拜在庄母面前。庄母将他搀起。他扫视弟妹,逐一揽抱,庄家孩子感情好,相亲相爱,着实令人羡慕。
  这时张殷走了过来,和庄母诉说着什么,庄张两家的人,都看向停在一旁,始终安安静静的辎车。庄母的神色先是惊诧,继而惊喜,执住庄秉的手,激动交谈。庄兰和阿平傻傻站着,显得很茫然,唯有庄扬朝舅父走去,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
  犬子站得远,不似其他闲人都围了上去,他观察到庄张两家人的神态,并未听清他们谈话的声音。犬子对辎车中坐着的人,越发感兴趣,会是谁呢?
  庄秉在家人和亲戚的拥簇下,步行前往庄家院子,庄秉的轺车后头,紧紧跟随着辎车,辎车的帷幕一直没有打开。
  围观的人们都很好奇,纷纷猜测辎车中坐着的是何人。不知是谁听得真切,说了句:“是新妇,庄家大郎娶妻了!”人群嘈杂,紧随辎车不放。
  辎车终于停在庄家院中,庄秉走至辎车前,将辎车的帷幕挽起,里头坐着一位盛装的新妇。庄秉搀扶新妇下车,新妇羞涩低头,和庄秉执手并肩,在家人的拥护下,将新妇领进门。
  新妇婀娜姝丽,引的围观的人们争相观看。
  庄家仆人从辎车上抬下众多妆奁,有精美的丝绸,光彩夺目的漆器和精致的青铜器皿、灯具、香炉。
  竹里的人们奔走相告,庄家大郎娶了位美丽新娘子,还带来一车的妆奁。
  犬子见庄扬他们进屋了,便就散去,不似其他人,围在院外探头探脑。
  这日庄家仆人成群忙碌,杀猪杀羊,洗涤碗盘,犬子来竹里居住半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热闹的情景。
  犬子回家,见到向来安静在堂上纺织的刘母,人站在木桥上张望,显然就是她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犬子,庄家这么热闹啊,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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