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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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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回了兴顺胡同,宋芷同秀娘说主顾回了京,让他日后依旧去府里。

  宋芷在兴顺胡同住了四五个月,如今突然要走,秀娘自然极为不舍,拿了几十文钱到市里买了好肉好菜,净是做的宋芷爱吃的,什么糍糕、百味羹之类。

  白满儿听说兰哥要走,眼巴巴地看着她,那眼睛忽闪忽闪,撅着嘴,看起来就是要哭,宋芷好一番安慰,才勉强让她把泪止住了,又从兜里摸出一把狮子糖,白满儿才破涕为笑。

  宋芷回到孟府已是申时,孟桓还没醒,宋芷便又到书画铺子里去,正式地感谢了一番老板多日来的照顾。

  老板知道宋芷不是普通小老百姓,笑脸相迎,口里直称“应该的”,“不敢”,宋芷顿觉没甚意趣,转头去了一趟齐履谦家,说明了自己的状况,并感谢他的照料。

  齐履谦这才抓住机会,问宋芷是怎么到孟府里去的,宋芷捡大概地说了说,齐履谦结合庐师山那日看到的情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两人拜别之后,宋芷回了府。

  夜里,宋芷躺在床上,尚还觉得有些不真切,一切如梦境一般,孟桓提前回了京,还特意来找他,送了他极漂亮的玉石。宋芷望着窗外夜幕里的星星,想着七夕夜里孔明灯满天飞的情形,暗自道:“我一点儿也不羡慕他们。”

  翌日清晨,宋芷一大早就醒了,起身后发现自己在孟府,回想着昨日的情形,仍有些兴奋。用了早饭后便冲到后院儿,那是孟桓往日习武的地方,果然在那儿看到了孟桓。

  秋七月,院里的木槿花开了,或粉或白或紫,有单瓣的,有重瓣的,沿着院墙开了一片,清晨的露水挂在花瓣上,更显其娇媚。

  宋芷看了一阵儿,孟桓虽然左手有伤,却并不妨碍他的招式,行云流水,凌厉如风,虎虎生威,似乎每一招每一式,都能震动墙边的木槿花,颇有“长剑击,繁弱鸣,飞镝炫晃乱奔星”的意味,从来男子胸中都有意气,宋芷忍不住心驰神往,赞了一声“好!”

  孟桓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扬唇一笑,将手中长|枪一拋,长|枪便冲着宋芷飞过来,风驰电掣。而孟桓的动作却更快,后脚踩地,猛然发力,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来,于半空中握住长|枪,一个空翻,在宋芷身前落地,衣袂翻飞,长发飘飘。

  孟桓半蹲在地上,眉如剑,目如寒星,抬起头来,向宋芷露出一个笑。

  耍得一手好帅。

  宋芷几乎看呆了。

  孟桓站起身来,风轻云淡地拍拍衣襟,笑道:“厉害吗?”

  宋芷由衷赞道:“厉害!”

  孟桓向前走了几步,在宋芷身前停下,宋芷脸上都是兴奋,乌黑的眸子里像是有光,孟桓微微倾身,宋芷不动声色地向后躲。

  “躲什么?”孟桓说。

  宋芷笑得揶揄:“那你靠过来做什么?”

  孟桓右手握着抢,左手被绷带缠成了猪蹄,此刻没有手来制住笑得坏心眼儿的宋芷,不由得有些遗憾。

  “想学么?”孟桓突然问。

  宋芷愣了愣:“啊?”

  孟桓:“问你呢,学不学?”

  宋芷:“你教吗?”

  孟桓眼里有笑意,点点头:“我教。”

  宋芷觉得很酷,想学,但又有些犹豫:“现在学会不会有些晚了?”毕竟他十八了,虽然年轻,可筋骨已经长成,对学武来说,确实是晚了。

  “就学些基础,强身健体的,再学点儿招式防身,不晚。”孟桓说。

  宋芷:“哦。”原来不能这么酷啊。

  孟桓忍不住笑了:“想什么呢,想练成我这样,你起码得练二十年,你愿意练,我还不愿意你这么辛苦呢。”

  宋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头:“练。”

  孟桓给自己挖了个国画的坑,宋芷没想到,他一句话,也给自己挖了个习武的坑。

作者有话要说:
  注:“长剑击”句摘自何承天的《战城南》(南北朝)。





第48章 木瓜四
  “来。”孟桓将宋芷带到后院的中央,这里比较开阔。

  “拿着。”

  孟桓把枪交到宋芷的手上,宋芷愣愣地接过来了,才发现这枪不是一般的重。

  “好重。”宋芷说。

  宋芷说话的当儿,孟桓把没受伤的右手放在宋芷肩上,顺着他的骨头捏了捏,捏得宋芷一边躲,一边痒得直想笑。

  捏完了,孟桓说:“就你这根骨,练成我这样,二十年不够,得三十年。”

  宋芷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就你那字,想写成我这样,也得练三十年。”

  孟桓笑了一声,拿过枪:“你从扎马步开始吧,练基本功。”

  “怎么扎?”宋芷问。

  “双脚微微外开,距离与肩同宽,下蹲,重心下移,目视前方。”孟桓一边说,一边在旁边做了个示范。

  宋芷学着孟桓的模样,按照孟桓说的要领一一去做。

  “再下蹲!”孟桓手中长|枪一转,枪尾在宋芷大腿上轻轻抽了一下。

  宋芷下盘不稳,被抽得脚下一乱,大腿上还有些疼。

  “站稳。”孟桓又说。

  这时候的孟桓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宋芷暗暗吐槽。

  “扎马步,是绝大多数武学的基础,可以调节精、气、神,调节气血,锻炼意志。”孟桓一面调整着宋芷的姿势,一面解释,“扎马步,要蹲得深、平、稳,像你这样……”

  孟桓看了看宋芷蹲了一会儿就发起颤来的腿:“是绝对不行的。”

  “你别看它姿势简单,但可以练习喉、胸、肾等器官,训练腹部和腿部的肌肉。”

  孟桓说到这里,看了宋芷一眼,却发现这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目视前方!”

  孟桓像个严师,谆谆教导:“凝神静气,心平气和,不可胡思乱想。心不静,这马步便扎得没有意义。”

  宋芷“哦”了一声,乖乖把目光转回来,看着眼前的虚空。

  孟桓看了看日头,初秋的时节暑气没完全退下去,午时依旧是会热的,但现在时辰尚早,清晨还比较凉爽。

  “你先蹲一盏茶的时间,时间到了我叫你。”

  “一盏茶?”宋芷抬起头看他,他觉得自己现在半盏茶都撑不住。

  孟桓笑了笑:“别怕,没那么难,我会在这儿陪着你。”

  好吧,一盏茶就一盏茶。宋芷心说,谁让他自己说了要练呢,总不能还没开始就放弃吧。

  但真蹲起来,宋芷才觉得这一盏茶不好过,平日里盏茶功夫只够他写篇字的,现在却觉得这时间怎么过得那么慢。

  孟桓见宋芷姿势没什么大问题,便提了枪自去舞枪去了。

  有了榜样在,宋芷动力十足,当即静心凝神,目视前方,按照姿势要领,扎得全神贯注。

  也不知扎了多久,宋芷已经摇摇欲坠,腿脚俱麻了,可那盏茶时间还没到,于是默默在心里背《大学》,转移注意力。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

  当宋芷背到“此谓修身在正其心”时,孟桓收了枪放到一边,擦了擦额上的汗,走到宋芷身边来,笑道:“不错啊,初次扎马步,就能扎这么久。”

  宋芷抬眸看了他一眼,脑子里还是“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

  “……虽说不怎么稳,下蹲得也越来越浅了。”孟桓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宋芷的腿。

  宋芷早就蹲得快瘫痪了,哪经得起他这么一拍,当下腿一软,身体就向后倒去,孟桓伸手将人拦腰一搂,揽了个满怀。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宋芷简直想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不雅,于是借了孟桓的力咬牙站起来。

  孟桓的手在宋芷腰上倒挺老实,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反倒在宋芷站稳后,替他拍拍肩,搓搓手,揉揉耳朵。

  宋芷不解其意。

  “活动气血。”孟桓说,接着又贴近宋芷的耳朵,带着笑,轻声道,“据说肾开窍于耳,多揉揉耳朵,有利于强肾。”

  灼热的呼吸加上暗示性的话语,一齐扑在宋芷耳际,让宋芷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孟桓忍不住笑:“你怎么那么容易害羞?”

  又趁宋芷被惹恼之前问:“累不累?”

  “累。”宋芷没功夫跟他调笑,揉了揉自己的腿,“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孟桓闻言蹲下身,伸手在宋芷的腿肚摸了摸,找到一个穴位,揉按起来。

  “少爷,”宋芷躲了躲,“这于礼不合……”

  “别动,”孟桓说,“这个穴位叫承山穴,按压这个穴位,可舒筋活络,缓解腿部疲劳和膝盖劳损。”

  孟桓按了一会儿,宋芷果然觉得腿没有之前那么累了。

  “如何?”孟桓抬起头,笑问。

  宋芷点头:“好多了。”

  宋芷想了想,说:“少爷真是博闻强识。”

  孟桓大男子主义犯了,就喜欢宋芷这样称赞他的模样,于是拉起宋芷的手,捏了捏,旋即低下头,在其手心印下一吻。

  宋芷挣了一下,没挣脱,柔软又温热的唇贴在手心这样敏感的地方,宋芷只觉得一股细微的酥痒从手心处蔓延上来,顺着手臂,一路传到了心底。

  末了,孟桓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宋芷受惊似地猛然抽回手,后退了一步。

  “少爷……”

  孟桓不再调戏他,站起身,将齐诺叫来把枪收了,对宋芷道:“待会儿有几个朋友要过来,我就先走了。你在府里可以随意走动,想要什么就吩咐下去,若是一个莲儿不够,我就再给你拨几个人。”

  “不必了少爷,莲儿就可以了。”宋芷说。

  孟桓点点头。

  孟桓提到他的朋友,宋芷却不知怎地想到了郝嫣,随即想到了郝左丞、耿参知、阿合马平章这些人,回想着前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宋芷虽然心里清楚,这里头一定有孟桓的手比,可他仍忍不住想问一问,问问孟桓的回答,他到底在这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离京又是否为了不在场证明。

  但直到孟桓走远,宋芷也没有问出口。

  孟桓会的自然是他那些二世祖朋友,孟古台早已经跟着阿合马没了,郝嫣不知所踪,张承懿被禁足家中,最熟悉的也就只剩绰漫、廉慎,以及参知政事也的迷失的儿子雅苏了。

  刚刚走马上任不久的中书右丞麦术不有个儿子叫福珠的,与参知政事张雄飞长子张师野,两个人联袂而来,也来会见孟桓,恭贺他凯旋归来、升官进爵。

  孟桓经过征缅一役,擢为正五品武德将军,加从五品枢密院经历,日后就需要到枢密院点卯了,但陛下念他如今负伤,准养伤两个月,两个月后再去枢密院报道。

  张师野原是东宫宿卫,与孟桓见过的,福珠却是头一次见,两人客客气气地说了几句话,福珠不好久留,首先离开了。其余人则留下来,与孟桓叙旧,尤其是绰漫。

  绰漫叽叽喳喳个不停,间或问问孟桓在缅国的见闻,间或说说这几月大都的趣事儿,阿合马倒台一事自然要作为重中之重,详细说说。

  末了,绰漫又问孟桓要礼物,孟桓便命人拿了个首饰盒过来,只见里头竟是一支如意莲花象牙簪,用象牙雕成,质地细腻,表面光滑润泽,呈牙白色,雕工精美绝伦。

  绰漫当即高高兴兴地收下了,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递给孟桓,说是伯颜给她的,不知道什么用。孟桓哭笑不得地接过来,发现竟然是出入宫禁的令牌,这玩意儿他留着也没什么用,不过绰漫执意给他,孟桓也就收下了。

  过两日便是中元节,宋芷提前向孟桓告了假,回兴顺胡同祭拜爹娘。

  每年中元节时分,陛下都在上都,要举行祭天和祭祖的活动,并派专人送御酒及干羊肉等祭品至京,在各寺院影堂举行祭祀活动,往年白满儿爱看热闹,宋芷为陪她,也是要去的,今年白满儿不爱出门了,宋芷便留在了家中,祭拜祭拜父亲母亲。

  白满儿与白阿朱则要上东郊祭拜白重六。

  晚间与秀娘说起话,秀娘见宋芷精神爽快,满面红光,调侃他说:“少爷可是有什么喜事么,这么高兴?”

  “能有什么喜事?左右不过是主顾回来了,日后我的差事工钱又有了着落,也能好好孝敬秀娘了。”

  提起这个,秀娘倒是有些疑惑了,问道:“少爷以往说,主顾是个盐商,不知你在他府里都做些什么?”

  宋芷道:“盐商也有那愿意附庸风雅的,原先是为他府里的人画了写真,主顾觉得好,便请我做他们的画师,一月十两银子,于我们是不少了,但于盐商,不过是指头缝里漏几颗盐的事儿。”

  秀娘问:“少爷那些衣裳……”

  “主顾说了,他虽然是个商贩,到底不是普通商人,我做了他府里的画师,若是穿得太寒酸,落的是他的脸面,因而置办了几件儿。”

  “那件儿银狐答忽呢?”秀娘又问。

  宋芷一边继续扯谎一边想,还好天色暗,秀娘看不清他的表情,否则指定要露馅儿。

  “元廷并未对衣装定太多规矩,银狐答忽也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秀娘别看那些商人满身铜臭,手里头的银子却是一般朝廷大员也比不过的。”

  见秀娘仍有些疑虑,宋芷索性自己挑明了:“秀娘可是担心我给蒙古人办事?”

  秀娘忙说:“少爷误会了,秀娘怎么会这么想?少爷通读圣贤书,秉性随了老爷夫人,自然明白事理,知晓蒙古人暴虐无道,怎可能屈就于他们。”

  “秀娘只是担心少爷孤身在外头,被人蒙骗了。秀娘一个妇道人家,如今只是个拖累,帮不了少爷什么忙,难免多想些。”

  秀娘原本对宋芷所谓的主顾和差事是有些怀疑,这主顾人家未免也太好了,尤其是那件银狐答忽,让人难免让人心生疑虑,但见宋芷坦坦荡荡,秀娘心道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也就不再纠结此事。

  翌日,宋芷回了孟府,刚到孟府便被叫去了孟桓房里,孟桓背对着他,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ps:保护动物人人有责,杜绝非法买卖象牙制品





第49章 木瓜五
  宋芷心道:“这是谁又惹了他?”

  孟桓在看书,诸葛孔明的《便宜十六策》。

  听到宋芷进来,孟桓把书放下,转过头说:“过来。”

  “少爷,怎么了?”宋芷一边走过去,一边问。

  “我不是说过,我离开后,不要去张惠府上么?”

  没得到回答,孟桓眉头微蹙,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阿合马死了,张惠彼时正在风口浪尖上,有多少人在盯着他,你在他府上进进出出,身份又敏感,若被谁盯上了,我远在缅国,如何能顾得上你?”

  孟桓越说,越来了火气。

  宋芷脾气硬,突然被训,立即反驳道:“他也曾是我的老师,教我读书写字画画儿的,于我又有救命之恩,我为何不能去看他?我一个没官没职的平民百姓,身份有什么敏感的?”

  身份敏感一事,宋芷知道孟桓约莫说的是他牵扯进的写真的事儿,故意这么说。

  孟桓被他这一反驳整得有些无奈,他活了二十年,宋芷是头一个这么跟他说话的,孟桓瞪着他:“你过来。”看我不收拾你。

  “不。”宋芷退了两步。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到底是孟桓退了一步,解释道:

  “……起先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搅和到这淌浑水里头,你倒好,直愣愣地往里踩。”

  “若非是张惠信任你,你以为你还能活着从张府里出来?”

  “若非和礼霍孙大人护着你,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

  “老师的为人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去的。”宋芷说,“和礼霍孙大人……又是怎么回事?”

  孟桓这次倒没有瞒着他,因为发现瞒着会起反效果:“张惠的为人先不提,张遵诲此人与他父亲,可不一样,他可不信任你跟这些事情毫无干系,派了人想杀你,被和礼霍孙大人的人拦下了。”

  宋芷目瞪口呆:“真的?”

  孟桓不悦道:“你不信我?”

  宋芷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但郎中大人他……虽然一向不喜欢我,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这与喜欢不喜欢无关,他只是认定你背叛了张惠,所以才如此行事。”

  宋芷被说服了,他对张遵诲向来是比较敬重,没想到张遵诲竟要杀他,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那和礼霍孙大人又为何要救我?”

  孟桓想了想:“或许是想送我一个人情,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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