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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毒人遇到药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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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便是八月十五,木桶老头翻出几个木头模子刻月饼,灶房里老五在烧肉,小竹楼里好热闹。辰巳看着一屋子的吃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西棠叹了一句:“院子里的花雕早几月被我喝了,不然今天正好抛出来。”
  原来是少了酒!
  辰巳知会了一声便牵马下了山,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因为少了几坛酒而不尽兴呢?秋夕正是喝桂花酿的日子,而山下也是桂树飘香,辰巳骑着马在树下停了会儿,觉得满腔满腹都是桂花香了。买桂花酒的姑娘还送了辰巳一兜子的桂花,说是可以回家做桂花糕,辰巳拎着酒背上袋子,心满意足的回山了。还没进门,木桶的眼神就亮了,吸着鼻子去外屋找人,见了那一兜子的桂花,眉开眼笑的扑了上去:“桂花啊!这山里处处都好,只是少了一棵桂树,憾事啊,憾事!”
  众人都忙的团团转,老五跟龙沙也在其中,也不知是真忙还是添乱。辰巳明智的坐在屋里看书,灶房已经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了,眼看着日头落山,圆月洒了一地莹莹的白光,外面才摆好桌子。
  “阿四,开饭了!”
  不大的饭桌旁围着五个人,辰巳走过去看了眼菜色,指着其中一道肉菜问:“这是什么?”
  老五嘿嘿一乐说:“我做的!瞧见没有老六,师兄一眼就指出来了!”
  “……”
  你师兄其实是想问,怎么能做成这样?想必这头猪的亲妈来都认不出了。
  “来来,入座吧,吃完了饭还要赏月呢!”木桶率先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竹椅吱嘎吱嘎的响了两声,消停了。
  一顿饭吃的风生水起,杯盘碟盏都一干二净了才算完。西棠在院子里摆了一张长桌子,搁着瓜果茶酒,一碟子月饼码得整齐,龙沙还小,没一会便打了瞌睡被老六抱回了屋子。
  木桶捻着胡子喝了一口桂花酒,叹道:“没想到这小竹楼也能有这么热闹的一天。”
  老五狗腿的把酒给他斟满,拿了一块月饼孝敬他,老头眨眨眼道:“怎么?明日想晚起?”
  老五立马摇头:“怎么会!只是……这都秋夕了,今日的阿魏,就免了吧?”
  原来是老五下午将老头辛苦炖的鸡偷吃了,被罚明日捣阿魏。
  上一次面对阿魏,是清早起晚了,那时他还不知道阿魏的厉害,无所谓的端着药臼问西棠:“哪个是阿魏?”
  西棠上下看了他一眼,饱含了同情,但还是领着老五去了灶房后面那一片竹架子,架子上搁着个药匾,用麻布盖得严严实实的。西棠隔着老远指了指那个道:“下面就是了,你在这里捣,我先走了!”
  没等老五再说话,西棠人就没影了。
  老五走过去一把掀开了麻布,刺鼻的臭味扑面而来,直将他熏得后退了三大步!
  “……这是什么东西?”一天都要与这臭东西为伍了么?感觉鼻子不会好了。
  这是一种臭蒜味儿的药材,有些人还用它来钓鱼,十分好用,只是这味道……
  老五当晚洗了三次澡,都还是觉得自己浑身发臭,着实萎靡了好一阵子。如今他是打死也不想再见阿魏了!
  木桶见他一脸纯良,想了想问:“会下棋吗?”
  老五本想摇头,一想到阿魏,狠狠的点了下头,木桶满意的对他说:“随我来。”
  这一老一少便去了木桶的屋里。
  老六去送龙沙,一去不返,如此这长桌上便只剩下辰巳他们二人,如果不算那头正在西棠手里偷吃月饼的獐子。
  西棠拢了拢小獐子的脑袋,抬头望月。玉盘似得月亮泛着银光,被零星飘过的浮云挡了一半,他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今年冬天怕是要冷了。”
  辰巳斟了一杯桂花酒,细细的品了一口,齿颊都是浓浓的香气:“这的冬天能有多冷?”
  “跟你们京城比不了,山上冷,我们这山下穿件厚点的外衣便行。”
  辰巳笑道:“冬天好啊,不论我包得多严实,都没人多看一眼了,省去好些麻烦。”
  “这倒是,初见你时,我还心道这是在捂痱子么?”西棠也笑了,转而问他:“喝了这么多日的药,有没有好些?”
  “……没感觉。”辰巳盯着杯中琥珀色的酒说。
  “手拿来我看看。”西棠伸手扯过他的手腕,这边号着脉,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你别这个表情啊,我瞧着害怕。”辰巳笑着推了推他。西棠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往好处想?一直没感觉怎就不能是痊愈了?”
  辰巳心道:我也希望是好了,可每回……你的嘴都是紫的,叫我怎么自欺欺人?
  “我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么。”辰巳压低了声音凑在西棠耳边说:“昨日还亲自检查了一番,怎么?需要再查一遍么?”
  西棠哑了口,敛了眼帘不去看他,专心的啃起了月饼。辰巳见好就收,端坐回去,眼神扫过院内,瞧见门口树下那两个坟头,一个是木桶老头以为西棠死了,堆起来的土包,另一个,便是西棠的娘。
  西棠说当年他娘被皑皑白雪埋在了山里,再去找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生的可能微乎其微,于是便立了这个衣冠冢,才不至于没处上香没地儿烧纸做了孤魂野鬼。
  西棠瞧见辰巳的眼神,敛了笑,从竹席子上站起来,端了一杯酒,拿了块月饼走了过去。辰巳跟在他身后,不去打扰。
  月饼被他掰开搁在墓碑旁,酒尽数洒在了地上,西棠蹲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墓碑,看了坟头良久。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辰巳却感觉他说了很多很多。
  辰巳悄无声息的退开几步,想让西棠与他娘单独呆一会。他站在一棵树下,纵身一跃,坐在了树枝上,离着月亮似乎更近了一些。朦胧的月影下,他恍惚想起了往年的秋夕,他也曾在这样的圆月下,屠了一户人家……
  那天的月亮仿佛染了血,殷虹殷虹的。
  辰巳的血气忽然有些不畅,从丹田直窜上胸口,甜腥的血味盖过了桂花香涌上喉头,被他咬紧了唇咽了回去。若不是扶着树干,此时辰巳兴许已经摔下树去了……
  眼前的金星还没散尽,便听有人在树下喊他,是西棠,他说:“快下来,木桶老头蒸了桂花糕,八成是忘了,咱们给他吃的毛也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种田日子你们喜不喜欢,再过阵子要出大事儿了,先平淡两天。


第26章 两年过后
  小院里尘土翻飞,过了两年,龙沙的身子拔高了不少,此时正端着木刀与辰巳对打。可他毕竟还小,动作再怎么到位,力度也不够看。
  为了不让龙沙生气,辰巳双手对战,龙沙的性子还是那样倔,单手必会觉得你瞧不起他。他挥着木刀步步紧逼,辰巳不慌不忙的向后退步,龙沙翻身一跃横向砍过来被辰巳侧身闪开,他继续反手用刀柄袭向辰巳的腹部。
  辰巳轻笑,想轻功跃到他身后给他一脚,可一提气,却没躲开,觉得胸口发闷,结果生生吃了这一刀柄。龙沙虽说年纪尚小,但与辰巳对打从来都是卖出十二分的力气,这一下也不可小觑,辰巳当即险些要吐出血来,不知是龙沙打得狠了,还是气血不顺的原因。
  龙沙见他没躲开,本身就起了疑心,如今脸色又这样难看,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稳住,就更是诧异了,收了刀问他:“你怎么了?”
  辰巳调着气息,将气血理顺了,这才输出一口气说:“没事。”
  龙沙皱眉,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辰巳既然不说,那便交给西棠好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止这一次了,自从两年前的秋夕那晚,在树上气不顺,到如今,两年过去了,不时地便会犯上一犯,也不知是什么毛病。但辰巳心里清楚,定是与自己体内的毒有关系,因此选择了瞒下来,幸而西棠到现在也没有发现。
  西棠为了我们兄弟的毒已经废了太多心神了,书上有的,书上没的他全都试过,龙沙因着毒尚浅,如今已经清的差不多了,老五老六也比自己中毒晚,想必情况也好一些,而自己……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多年下来,辰巳也发现了规律,犯病必是月圆的日子,但并不是每个月圆之日都会犯,说起来,这才是第四回,眼看着又要入冬了,辰巳也不知自己这条命还能撑多久。
  “再来么?”辰巳顺好了气,摆了姿势准备迎战,而龙沙却甩甩木刀,说了句:“不打了。”便扭头走了,辰巳看着他柳树抽芽似得背影,竟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之感,自言自语道:“你以为不说,我便不知道了?见我如此,你是不忍心了吧?”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心里对人好着呢,就是不说。
  既然不打了,辰巳便在院子里寻了个凉快地方坐下,重新走一遍浑身的气脉,以往顺过去便没事了,可今天有些不同,气脉游走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好不容易归拢在一处,却怎么也过不去任脉。
  任督二脉,一主血,一主气,如今血脉逼仄,狭窄不通,辰巳纵然是出一身的汗也依然毫无办法,这样长久下去便会体虚,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若是长期如此,一定生不如死。
  辰巳忽然想到了他的大师兄,自己都是这副模样,不知师兄现在又会是怎样。
  晚上西棠端了药碗过来,不知是辰巳的错觉还是怎样,竟觉得西棠面色有些冷,像是不开心。
  “你怎么了?”辰巳接过碗对他说,西棠却摇摇头说:“我没事。”
  “今天的药跟以往的有些不同,你试试看有没有效,治了这二年病,你还是这样,我这个神医的名号还怎么敢再喊出去?”西棠手快的探着他的脉,眉宇间尽是忧愁。
  辰巳知道,他是怕治不好自己,于是利落的喝干了药说:“我的身体我知道,目前还没什么问题,你还有时间研究医书。”
  西棠听了,暗暗咬紧了牙,转身回了房间,辰巳不知是哪句话得罪他了,体内气脉又不顺,简直没耐心到了极点,重新坐下,再次运起了功。
  一夜过去,辰巳勉强将任脉打通,却也虚的白了脸,躺在床上喘着气,一身的汗将他的衣裳打湿,他知道,这一次算是平安过去了。
  也不知是新的药有了效果还是怎样,半月下来,辰巳觉得身体好了些,可西棠却似乎总在躲着自己,除了每晚来送一回药,便没了交流。这从天上跌倒地下的待遇,辰巳有些不能接受,于是这一晚当西棠再来送药的时候……
  “西棠。”辰巳将房门关上,整个后背倚靠在上面说:“你最近是怎么了?”
  西棠放下药碗,站在他面前淡定的说了一句:“药要趁热喝。”
  辰巳看了看药碗,过去端起来便喝,正在这时,西棠朝门口走去,辰巳忙冲上去拉住他的手腕,谁知却被西棠狠狠地抽了出来。
  辰巳愣住了。
  他本以为西棠只是不开心,也许是自己哪里没有对他的心意,但目前看来,事情似乎有些超乎想象。
  “西棠,你这耍的什么脾气?”辰巳想要再次拉他的手腕,却还是被躲开,只能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问。
  西棠像是早就想好了要咬定不说,此时便垂了眼帘任由他抓着自己。
  辰巳看着他的脸,有点无可奈何,渐渐地手上松了力道,无力的垂到了身侧。
  “我明天下山行医。”冷不丁的西棠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辰巳两头雾水的说:“你好像很久没有下过山了。”
  “嗯。”
  “那……什么时候回来?”辰巳伸手想要去摸西棠的脸,鉴于他之前的态度,有些忐忑,一只手举在半空,最后也只是用四指的背面蹭了蹭,像是拂去稀世珍宝上的浮尘一般小心翼翼。
  西棠忽然有些不忍,辰巳刚要抽手时忽然抬手握住了那只手,让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手心里,闭上了眼。
  这样的举动,仿佛邀请一般,辰巳没有犹豫,上前一步将他抱进怀里,他听见西棠的呼吸声乱了,但很快平息了下来。
  “明晚就回来,我还要给你熬药。”
  “累就别上山了,你说怎么熬我来就好,这两年多了,药我还是会熬的。”辰巳说过这话很多次,但西棠从没跟他透露过这药的方子,每回都是亲自熬好端来给他。
  果然西棠说:“这药还是要我来熬,你个使刀的莽夫会干什么?也就能种种药,捣捣阿魏。”
  “……别把我说的像老五一样。”
  西棠笑了,只是最终辰巳也不知他是因为什么不顺心。
  第二日西棠一早便走了,老五看着他渐远的背影直砸舌,他在这住习惯了,平日里的种药拔草也觉得有趣,只是跟下山一比,便黯然失色了,好巧不巧谁下山都可以,这木桶老头偏偏不让他下山,上一回还是前日好求歹求说是下山买药顺便添补家用才下了一趟,如今看着西棠的背影只剩下眼馋了。
  只是为什么师兄比自己看起来还想下山呢?
  “师兄,你看什么呢?向下山就去啊,你又不像我,被木桶老头门禁。”
  辰巳收回眼神,瞥了他一眼,转而去教龙沙刀法了,老五被莫名其妙的鄙视了,内心有些凄凉。只能去师弟面前耍耍威风。
  “老六,你看师兄那个样子!”
  老六意味深长的看着三师兄的背影,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家缺心眼的小师兄,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不懂。”
  “!!!”老五睁大了眼,平日里最乖顺的师弟都敢嘲讽他了?这人生真是活的毫无尊严……
  老六跟老五不同,平时大气不喘一声,却是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当年合谋杀死师父的时候,便觉得师兄与西棠有些不一般,但迫于老观念,没敢往那边想,寒青与大师兄却以身作则的打了个好榜样,老六便也见怪不怪了。
  师兄对那郎中有情,虽说这情明眼人都应该看得出,但这其中一定不包括缺心眼的小师兄,没长大的小师弟和不会朝这方面想的木桶老头。
  一个人承受着如此大的秘密,心好累。
  辰巳不知六师弟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编排了个够,还是大师兄不在我为长的样子管着他们。
  “老五,你这几日练功了么?”
  “我……我练了。”
  “练了?我就瞧见你欺负东儿了,过来,跟我过两招。”
  小半月的药喝下去,像是比前两年喝的都有效,也不知西棠是想到了什么方子,加了什么奇药。
  入了夜没多久,房门就被推开了,辰巳笑着看他说:“如今这么自觉,都不敲门了?”
  西棠没反驳,稳稳地将药递到辰巳的手里。辰巳喝完抬头看他,竟觉得人有些憔悴,起身把他摁在椅子上问:“怎么了?今日累着了?”
  西棠狠狠地闭了下眼,眼神重现清明,他低低的“嗯”了一声,说:“可能是有些累,我先回去睡了。”
  辰巳拦腰抱起想要出门的西棠,放在了屋里的床上,谁知刚一躺下,西棠便睡着了,辰巳不忍打扰,只得将被子给他拉好。
  只是这样近看,更是觉得憔悴,脸色也少了往日的红润,但是这嘴唇……为何还是淡红色?
  辰巳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唇,却蹭掉一抹红色,这是……胭脂?
  西棠一个男儿怎么会用胭脂?
  辰巳再次磨蹭他的唇,胭脂掉了,便现出了苍白的唇,辰巳心想:他这样憔悴,大概不是累的……
  


第27章 情债难还
  西棠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正午,从床上坐起来先是看了眼身上,只穿着里衣,但也算是穿戴整齐。刚一下床,脑中一阵眩晕,忙扶住床沿这才没有一头栽倒。清醒过来的西棠站在木架前穿衣裳,桌子上搁着一盆清水,不用想也知是谁放在这的,西棠微弯了嘴角。
  辰巳推门而入,看见的便是西棠把脸埋在木盆里,他单手合上门扉,把吃的搁在桌子上,在西棠在桌子上摸来摸去,无意中摸到自己的手时,递给他一块棉布。
  “吃饭了。”辰巳说。
  西棠瞥见桌子上摆着清粥小菜,没多话便端了过来。倒是辰巳说了句:“你昨晚忽然就睡着了,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
  西棠不知道辰巳想说什么,只能低头吃饭。
  “一早我先去做了饭才去打拳,木桶不知道你没起,所以不用担心去捣阿魏了。”
  “……”西棠搁下饭碗,看了他一眼,犹豫地问:“我昨晚,没说什么吧?”
  辰巳摇头:“你说了。”
  西棠大惊:“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的药……”
  辰巳看见西棠抱着碗的手紧了紧,随即笑了:“说我的药要趁热喝,你昨晚说了梦话。”
  西棠松了口气,继续问:“那我……还说别的了么?”
  “说了。”
  “你说你……”辰巳凑近西棠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西棠的脸腾的红了个透,端着木托盘便冲出门外,他不知辰巳的笑脸在他走后,一分一分冷下来,像是贴满了寒霜。
  辰巳没有问他,西棠既然有心要瞒下来,定不会轻易吐口,只是……希望与他想的不同。
  这天晚上,辰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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