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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骨成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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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闷的郑骋扬只能喝酒。
  王子清你今天晚上等着。
  作为雅间中的雅间,视野自然相当不错,雅间用巧妙的珠帘隔着,下面看不到雅间里,雅间里的人却可以将一楼的情形一览无余,郑骋扬看着楼下觥筹交错,莺莺燕燕,哪怕坐在大堂,但从来客的衣着举止上看都是非富即贵。
  所谓扬州风月,果然名不虚传。
  郑骋扬品着酒,自言自语道:“果然不不愧是扬州第一楼。”
  一旁刚刚还从各大花楼传菜的老鸨似乎刚发现王子清还带了个人,笑着接道:“这算什么?比起当年的明月阁还差得远呢。”
  郑骋扬道:“明月阁?”
  老鸨笑道:“十多年前的事了,公子是外乡人,只怕不能知道。”
  一旁另一个头牌笑道:“我虽然没经历过,但我听说过,当年的明月阁,可风光了。”
  起了话题,于是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
  无疑,明月阁是扬州的传奇。
  在她们的词语中,明月阁的老鸨是最乐善好施的老鸨,明月阁的花魁是最美最温柔的花魁。可是说当下扬州花街的繁华,有一半的基础都是明月阁打下的,各个花街里花楼的头牌或者老鸨,有四分之一都与明月阁沾亲带故。
  郑骋扬疑惑道:“明月阁这般风光,如今怎么不见踪影?”
  老鸨低头叹了口气:“所以说物极必反,繁极必衰。十多年前,明月阁也不知怎么的走了水,一场大火,烧的明月阁只剩下一把灰烬,几百口人,连尸首都找不齐。”
  众人一阵唏嘘。
  郑骋扬看向王子清,却发现他已经不再埋头苦吃,正目光担忧的看着林木子,林木子端坐着,笑容依旧温婉,眼波如水,看不出半点异样。
  郑骋扬道:“当时的官府没彻查此事?”
  老鸨道:“怎么不查,明月阁一事在扬州可是非常出名的惨案,但怎么也找不出走水的原因,也看不出有人蓄意纵火,最终也就无疾而终了。”
  林木子温柔的笑着,慢慢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第 37 章

  尽管喝的不多,但是王子清还是醉了。郑骋扬并不是没有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但是但是醉成这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有人喝醉耍酒疯,有人喝醉一声不吭,王子清介于二者之间,他不耍酒疯,但是嘴却停不下来。
  “江村路,水墨图,不知名野花无数。离愁满怀难。。。难寄书。。。。。。”
  对的,王子清就是那种一喝醉就背诗词元曲的奇葩人种。
  既然是花楼的吉祥物,定没有让吉祥物走着回家的道理,林木子体贴,早就准备好了熏了香的马车,妥妥帖帖将醉猫和他的饲主送回猫窝。
  郑骋扬扶着王子清,一边摸着他的背不要让他呕酒,一边忍着耳朵里是含糊不清古人诗句,王子清还时不时的张牙舞爪的给他一下,简直苦不堪言。
  就在郑骋扬以为这一晚上必定不能消停的时候,王子清的声音竟然渐渐的停了。
  郑骋扬挑了挑眉,这可是头一回,却也能看出来,王子清这次是真的醉了。
  郑骋扬将人扶好,王子清软趴趴的贴在他身上,不一会儿,郑骋扬发现,自己的肩膀湿了。
  郑骋扬一惊,立刻扶着王子清的肩膀将人立了起来,借着月光他发现,王子清的表情哀切,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迷茫,仿佛背负了什么沉重的东西背负了很久。
  这样的王子清,很让人心疼。
  郑骋扬将人压回自己的肩膀,月光下他坚毅的面庞面无表情。
  “喂,”王子清忽然说,语气冷静,口齿也出人意料的清楚。
  郑骋扬知道他明天肯定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但还是耐心回答:“怎么了。”
  “我想吃千层糕。”王子清说,然后在郑骋扬的肩膀上蹭了蹭,睡了过去。
  郑骋扬听着肩膀上传来的细细的呼噜声,道:“好,我明天去给你买。”
  第二天,郑骋扬起床的时候,王子清还在睡,他的眼睛有点肿。
  郑骋扬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悄悄地下了床,喊来喜乐:“你知不知道扬州最地道的千层糕是哪家?”
  喜乐端着水盆:“啊?”
  郑骋扬眯着眼睛看着他。
  喜乐立刻回答:“李记糕铺。”
  郑骋扬大步流星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来了:“李记糕铺在哪儿。”
  喜乐立刻接道:“得胜桥北走第三家。”
  郑骋扬满意的笑笑,大步走了。
  喜乐看着自家主子匆匆而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主子,你脸还没洗呢。。。。。。”
  郑骋扬怀揣着千层糕,他去得早,千层糕还热着,贴在胸口,软软的发着烫。
  路过林木子的院子,郑骋扬发现院门外面并没有上锁,想必林木子也未在花街过夜。
  正准备走开,郑骋扬忽然听到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声音很大,透过院子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摔的东西定然不轻,郑骋扬留心了下,发现里面隐隐传来争吵声。
  怎么说也是王子清的干姐姐,郑骋扬也不能完全不管。他侧耳去听,那声音隐隐若现,只能隐约听得出是一男一女。
  也许是林木子的哪位恩客过来找麻烦。
  想了想,郑骋扬敲了敲门:“林姑娘可在?”
  争吵声立刻停了,片刻之后,吱呀一声,郑骋扬面前的门开了,林木子走了出来,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表情并无异样,依旧是温温浅浅的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郑公子。”
  郑骋扬道:“看林姑娘在家,过来问候一声,不知林姑娘可有麻烦?”
  他意有所指的瞄了眼院内。
  林木子笑道:“我能有什么麻烦,不过是阁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既然是人家的私事,郑骋扬自然不好过问,只道:“要是有麻烦,林姑娘可以随时来找在下。”
  林木子做了个万福:“那就多谢郑公子了。”
  从林木子家出来,郑骋扬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他回头看了看林木子的小院,小院子很安静,刚才的争吵声仿佛没发生过。
  回到家,王子清却已经不在床上,郑骋扬摸了摸还温热的千层糕,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喜乐自然不能让自家主子郁闷:“王公子听说你去买千层糕,怕你找不到路,找你去了。”
  郑骋扬沉默不语,但胸中的郁闷一消而散。
  正说着,王子清进了门,郑骋扬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连忙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王子清摆摆手:“喝酒喝多了,有点反胃。”
  看到桌子上的千层糕,他眼睛一亮:“正需要千层糕暖暖胃。”
  郑骋扬笑了:“怎么不馋死你。”
  

  ☆、第 38 章

  王子清塞了一嘴的千层糕,模模糊糊的说:“刚才碰到个老朋友,说今天晚上有个诗会,你去不去?”
  郑骋扬道:“去它做什么?”
  王子清喝了口茶:“老朋友,想见一见。”
  郑骋扬笑道:“你去我自然是去的,只要不是昨天晚上的架势就好。”
  王子清想到昨晚,只觉得很对不起郑骋扬:“肯定不会。”
  到了诗会,郑骋扬觉得,这还不如昨晚呢。
  王子清的老朋友自然都是一群狐朋狗友,一群人摊在山坡的草地上衣冠不整,酒壶和酒杯东一个西一个,滚到谁手边就就着喝一口,王子清怀里掏出个烧鸡,一群人一阵哄抢,片刻就只剩下个鸡骨架了,简直不能更散漫。
  吃完鸡,一群人起哄:“子清,做令做令,唱一曲!!!”
  王子清一哂,“你们一群粗人,还要个文雅的。”
  说罢,他捏起一根筷子,轻轻敲了敲酒杯,筷子是新竹制成,酒杯是干干净净的素瓷,就是略带些浑浊的绿酒,都不是什么上乘的东西,却被他几下敲出些水山高远的感觉。
  王子清道:“我就借着这酒吧。”
  说罢站了起来,一身松垮垮的儒衫挂在他身上,邋遢的不成样子。他却也不在意,一手拿了竹筷指指对面的山峰,一手端了酒:
  “山高庙堂远,水长无车马,天地四方圆 ,尽在乾坤中 ”
  随即清清嗓子,就着竹筷敲打酒杯的声音,轻声唱起来:
  “水上客,可知否,一朝饮尽花前酒,今日月下宴,明朝水自流,镜中黄花池中月,不过一场假风流。
  山中僧,可知否,百年红尘无终有,前世浪荡子,今生青灯友,了却前世今生事,暮鼓晨钟长相守。”
  这词做得别有意味,但是王子清歌声苍凉,生生唱出了几分豪迈意味,加上山间竹涛阵阵,山风吹得王子清松松垮垮的青衣和散乱的头发肆意张扬,一种悲凉而洒脱的气质在薄雾间弥散,月光下的王子清仿佛从前人诗文里踏步而来,在座的众人无不被这种苍茫而深远的气氛感染,竟一下子静了下来。
  郑骋扬也端了杯绿酒,眯着眼看着眼前好像要在月光下消失的男人半响,方才一口饮尽。
  安静只持续了一会儿,不到片刻便喧闹起来。
  这时,有人蹭到了王子清身边,用肩膀推了推他:“听闻白家大公子回扬州了。”
  郑骋扬看向王子清,然而王子清只是默默喝酒,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那人也觉得尴尬,耸耸肩膀就走了。
  一旁的人疑惑问道:“你不是跟白家大公子很熟么?”
  王子清微微一笑:“自然是熟的。”多的便也不答了。
  诗会直到月上中天才结束,说是诗会,还不如说是一群酒徒找个借口喝酒吃肉,王子清与郑骋扬也不坐车,只缓步往回走,月色朦朦胧胧,
  此时夜色已深,万籁俱静,除了隔条街上的花街生意正好,整个扬州都已经陷入沉睡,只是隐隐有些小儿夜啼,狗叫鸡啼的声音。
  二人路过林木子的小院,院门外还是没锁,可见林木子又要在这里过夜,天色已晚,但林木子似乎还没睡,院里隐隐有些烛光。
  王子清看着门缝里隐隐绰绰的光影,叹道:“林姐姐是个可怜人。”
  郑骋扬以为他说的是林木子出身青楼这件事,便道:“你若放心不下她,我替她赎身如何。”
  王子清笑看他一眼:“我指的不是这个,你以为以她如今的身家,还不能把自己赎出来?”
  郑骋扬:“哦?既然有能力赎身还在那地方呆着做什么?”
  王子清又叹一声:“她是不愿意罢了。”
  郑骋扬道:“我还第一次听说不愿意赎身的。”
  王子清道:“你可曾记得明月阁?”
  郑骋扬想起花娘们口中风光无限,但却毁于一把大火的扬州第一青楼:“记得。”
  王子清道:“林姐姐的姐姐就是明月阁的人,也是死在那场大火里。”
  郑骋扬摸摸下巴:“这里还有故事?”
  王子清道:“林姐姐本是良家女,上头还有一个姐姐,两个人相依为命,当年林姐姐患了重病,林家大姐为了救她,不得已卖身明月阁。”
  郑骋扬道:“林姑娘倒的确是个苦命人。”
  王子清道:“林姐姐怀疑那场大火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郑骋扬道:“怎么说。”
  月上中天,空气里有民家烧柴的气味,王子清站在林木子家门口,述说当年的事:“当时明月阁足有三百余口人,哪怕是白天大多还在睡觉,但也不至于一个都跑不出来,全都烧死在里面。”
  郑骋扬道:“这的确有疑点。”
  “当初林大姐为了养活妹妹,不惜卖身,却不明不白的这样死了,林姐姐这么多年一直都不甘心,总想要找出当年的真相。”王子清垂着眼睛:“林姐姐就是因为想要查明姐姐的死因,才一直身在青楼。”
  郑骋扬点了点头,看了眼林木子的院子,一点火光在他眼前一闪:“等等,这火光不对。”
  按理说夜深人静,是烛光,不应该变化,可这火光却越来越大,由于天有些阴,夜又深了,如今火光大了,才发现林木子的小院已经浓烟弥漫,
  二人这才醒悟过来,刚才闻到了很浓重的木头燃烧的问道,原来一直以为是哪户民家在烧柴,原来竟是火焰蔓延的味道。
  郑骋扬立刻反应过来:“有人纵火。”
  王子清正要冲进院子,郑骋扬一把拉住他:“你去找人,我来救火。”
  来不及点头,王子清立刻往外冲去,院内并没有起火,火光只在屋子里,郑骋扬看到院里有水井,井边有半桶水,便撕了衣摆用水浸湿捂了口鼻,冲进屋去。
  屋里浓烟漫步,郑骋扬还没找到人,外面已经冲进一群救火的人。
  火很快熄灭了,还好点着的只是屋内一角,扬州潮湿,火并不大,只是烟雾浓重。
  然而火是灭了,但林木子还是死了。
  而且死的极惨。
  

  ☆、第 39 章

  她是被人活活勒死在梁上的;身上的衣服被人用刀划成一条一条,裸、露的皮肤被人用刀划出一道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液顺着身体的轮廓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浓黑的一摊。被人勒在梁上的时候,她显然还没死,挣扎中血迹溅的到处都是,那些喷射状的血痕,像一张临死前痛苦不堪的脸。
  林木子几乎全身都被割遍了,身上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唯有一张脸是完好的,竟然完全没有痛苦的表情,隐隐的,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容。
  在救火的时候,浓雾中,没人看见被高高吊在梁上的人,当浓烟散去,这诡异而血腥的一幕让所有在场的人肝胆俱裂。
  郑骋扬见惯了沙场残值断臂的残忍情景,然而看到眼前的惨状,他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郑骋扬想到,绝不能让王子清看到这一幕。
  然而已经晚了,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王子清苍白的相纸一样的脸。
  那一瞬间,王子清的表情是木讷的,似乎还在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当他清楚的认识到事实的时候,一切仿佛一场恐怖却无法挣脱的梦境,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林木子苍白绝美的脸上淡淡的笑意。
  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劫,逃也逃不开。
  王子清几乎连哭都忘了,他似乎难以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的脸上闪过痛苦,悔恨,和浓的化不开的愧疚。
  郑骋扬紧紧地抱住他,他能感觉到王子清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仿佛一片在秋风中发抖的枯叶。
  空气中,桂花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和大火后的木头烧焦的味道,甜腻的人让人作呕。
  林木子的惨死成了轰动扬州的大案,林木子作为去年的花魁本就是出名的人物,死得惨,死状又诡异。扬州的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有人说是冤魂作祟,有人说是恩客报复,有人说是仇杀,甚至还扯上了十年前明月阁的案子,一时间众说纷纭,整个扬州城都笼罩在一种阴暗的气氛之中。
  由于民间的各种传言,官府对这次的案件很重视,扬州知府亲自带着仵作来查案,并发言要对此次事件彻查到底。
  这些,王子清却看不到了,当日他昏倒在郑骋扬的怀里,当夜便高烧不退,直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意识不清。
  喜乐留在房间伺候,作为第一时间出现在事发现场的郑骋扬已经被官府请去了。
  郑骋扬觉得自己既然是微服私访,还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故而再去官府的路上,反复警告自己要忍住,不要暴漏。
  到了知府大堂,知府高高在上坐着,表情严肃,两排衙役列在两边,一脸威严。见到郑骋扬,知府抬了抬眼皮。
  郑骋扬:要忍耐,要忍耐。
  看到眼前的人静立不动,知府心头无名火起,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郑骋扬冷笑:“让我跪,你还不够资格。”
  知府顿时被他这嚣张的语气惊呆了,他一拍桌子:“衙役何在,对本官不敬,先打他三十大板。”
  郑骋扬厉声道:“你敢!!”
  这知府也不是个愚昧无知的人物,看到郑骋扬这般气势,心里先凉了三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郑骋扬都懒得看他一眼:“姓郑。”
  知府立刻浑身发抖,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扶好官帽,正准备到堂下去迎人,却见郑骋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知府也是知情识趣,立刻坐好,道:“本官要更衣,稍后再审。”
  说是更衣,不过是文雅的说法,意思是本大人要上厕所了。
  知府施施然往堂后走去,郑骋扬旁若无人,跟着知府到了后堂。
  到了后堂,见四下无人,郑骋扬大摇大摆的把太师椅坐着,也不说话,把一块令牌扔给知府,那知府很识趣,立刻接了令牌,细细一看,立刻一身冷汗,跪下道:“在下扬州知府卢祥之,刚才不知王爷身份,望王爷赐罪,只是不知是哪位王爷莅临扬州?”
  郑骋扬一笑,这位卢知府也是个妙人:“我乃武王,刚才你不知道我的身份,赐罪什么的,就算了吧。”
  卢祥之险些抖成糠,武王一向凶名在外,镇守边关十几年,杀人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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