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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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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修白被这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清醒了一半。他睁着眼睛看了看环着自己的手,才发现喂他喝粥的人是祁千祉。穆修白想到自己刚才干的事情,心道大事不好。
  祁千祉道:“你醒了?”
  穆修白勉强点点头。
  “自己喝粥。”
  穆修白赶紧去接吴辑手里的粥碗。
  祁千祉让吴辑去厨房再拿个勺子过来,自己坐到了床的另一头。穆修白靠在床头,看着祁千祉,觉得祁千祉大概是生气了。
  没想吴辑拿了勺子过来,祁千祉又接过粥和勺子过来重新喂穆修白。这次喂得更加细心,每勺粥都要吹很久,还会自己尝一下。
  穆修白有点凌乱。他从小就不喜欢别人喂他吃东西的时候先在食物上留下口水。虽然他和祁千祉连接吻这种事情都做过。但是当别人当着你的面在你的食物上留下口水并且喂给你,这是怎样的一种令人浑身鸡皮疙瘩的体验啊。
  穆修白在遭遇这种事情的时候脑海里可以想像出口水在食物上的扩散轨迹。
  鉴于刚刚才惹了祁千祉生气,穆修白勉强吃了第一口。在他吞咽后开始想象别人的口水在食物上并且触碰到了他的口腔和食道时,果断地扭头避开第二口。
  这种事情,总之是不想当然没事,想了就越想越恶心的。
  祁千祉看他不吃,道:“你才吃了一口,吃了病才会好。”
  祁千祉居然在哄他?穆修白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已经烧坏了。
  穆修白伸了双手去接过粥碗,想要自己喝粥。祁千祉拿得很稳,只是道:“你生病,我喂你。”
  穆修白坚持,祁千祉只好松了手。
  祁千祉道:“都是我不好,我昨天不知道会下雨。不要怪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淋雨了。”
  穆修白的粥碗差点没有扣在祁千祉身上。
  祁千祉继续道:“你身体不好。我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情。”
  穆修白开始掩饰般地喝起了粥。粥是无味的。穆修白的嘴唇开裂,而且嗓子也被烧得生疼,实在没法喝下多少。
  祁千祉说这番话并不是没有来由的。毕竟他在春|药的刺激下和金书菀度过一夜,脑子里想着的却是穆修白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有留言才有动力啊
虽然没留言我还是会自娱自乐地更新的()

☆、章九鸳鸯双尽(一)

  裴家往沈家纳了征,双方求了个好日子,只等亲迎。裴府里里外外忙碌非常。那沈家小姐沈湘衣也是京城有了名的妙人。虽说沈父只是个小官,但是沈湘衣才色俱佳,上门提亲的人简直将门槛踏破了去。裴家比沈家自然高出了不少,若不是裴之维庶出,沈家是攀不上这门亲事的。
  六月初八,裴之维成亲当天,吴辑随祁千祉去了裴府,只剩下司印司食司衣的不甚熟识的宦者。自从穆修白逃跑一次,徐染就一直负责看着他。
  太子车架到时,裴府的众人都出迎。太子本不该是座上之宾,算是对裴之维的屈尊相贺。祁千祉送玉如意一对,珠宝金银若干。裴府一众跪拜受了贺礼。众人起了身,鱼贯入了裴府。
  祁千祉位尊,最后一位到席。众人只等裴之维迎了沈家小姐入府。祁千祉在尊位坐了,瞄一眼堂上喜幔缀连,强耐了下心神。
  太子在座,堂下也都声响小了不少。祁千祉勉强笑道:“今日裴侍中大喜,各位都不必拘束。”便不再言语。
  祁千祉以手扶额,眼神有意无意地瞄着计时的盘香。喜烛的蜡泪顺着烛身流下来,一路流下一路凝结,把烛台也糊花了。
  在众人等得有些不耐的时候,进来了个神色慌张的裴府管家,贴在裴青云耳边耳语几句。只见裴青云的神情有了一丝惊慌。不久裴青云强耐下心神,上前向祁千祉道:“殿下,沈小姐路上遇了刺客,怕是凶多吉少,臣…”
  祁千祉一惊:“你说什么?”
  “这门亲事今日大概结不成了。”说罢叹了口气,“我这就让宾客们回去,臣请求赶赴沈府。”
  祁千祉道:“好。”
  裴青云转身向众人宣布,但隐去遇刺一事不提,只说是身有微恙。
  堂下一时间进入喧嚣,众人都面面相觑,无所动作。
  祁千祉只好起身道:“众位请回吧。今日沈小姐之事,我甚感抱歉。也不愿在此耽搁众位时间。”
  人群开始移动,不多久,前院里的人就走了一空。只有少数裴青云的挚友,少府太医柳书舷,宣室卿史原走在最后,还想私下问问裴青云事情原委。裴青云却也只是避而不答。
  “柳太医可否留下?”
  “自然。裴御史有事相求,柳某岂敢怠慢?”
  “此事内屋相议,多谢挚友。”
  祁千祉心下乱成一片。他直觉这次事情是冲他而来。但是让沈家小姐身死对对方到底有什么好处他和沈家的唯一关联就在于裴之维。裴之维只是自己的侍读,即便由自己举荐做了少府丞,也是个不值一提的职位。所以给裴之维打击并没有任何意义,除非他们知道裴之维是… 
  祁千祉最后一个走出前厅,对裴青云道:“我已让吴辑去请语谰池主人,我们即刻赶往沈府。”
  李瑄城京宅。
  绮春报:“吴辑来请语谰池主人随他去沈府。”
  李瑄城眯眼道:“沈府?太子殿下不知道去医馆请么?这是我家。”
  “吴辑似是有急事。”
  “让吴辑进来。”
  吴辑慌慌张张地进来,于席上顿首:“殿下说事态紧急,请大人务必过去。否则殿下恐有灾祸!”
  李瑄城正色道:“…是哪个沈府裴青云的亲家!?”
  “正是!”
  “叫凛冬着衣。”李瑄城吩咐了绮春,“今日府上不见客,我身有微恙,早已歇下。明白了吗?”
  绮春唱喏。
  沈府里尚有红色的灯笼和帷幔,送嫁的仆从身着喜庆的红色,如今神色都有些戚戚然。
  沈小姐闺阁之外,众人都神色紧张,裴夫人只管咬着帕子,眼底是未忍下的泪意。身边年老的侍女在抚平她的背部。角落里的沈小姐的奶娘,失魂落魄地扶着墙,喃喃地念着吉人天相吉人天相…
  裴青云和祁千祉也在前厅坐着,尚书仆射沈黎满脸忧色。
  裴之维本身就眉目浅淡,加之受了打击眼神灰暗,面上只有被身上的红袍衬出一点血色。
  祁千祉忍不住出声安慰道:“文谨,会没事的。”
  裴之维低头不语。
  “吱呀”一声门开了,踏出一双白色的样式极简的布鞋,身上是同样的素白的衣袍,面上是白色错银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神色未明。
  沈黎上前一揖道:“神医,我女儿她如何了?”
  “这一刀伤了命脉,能否留住性命,还需待沈小姐醒来。”
  “啊?神医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沈某求您了!”
  一旁同样白衣的女医侍道:“沈小姐如今命在天,我主已经竭尽全力。无论结果如何,还请大人节哀。”
  沈黎就像个散了架的木偶,颓丧地后退一步,就要跌倒在席上。长子沈覃秋及时扶住了他,道:“未能保护好小妹,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无能。”
  “若是沈小姐醒来,去医馆找我便是。”
  沈黎连连道好,眉眼间的褶皱久久没有散去。柳书舷道:“语谰池主人果然声名非虚,今日柳某在此替老友谢过神医。沈大人也莫要太伤神。”
  白衣医者看了沈黎一眼,叹了口气,离开了。临别时先后向几人行礼。几人一一回礼。
  祁千祉旋即也长跪起:“我能做的只有如此了,如今神医已经医治完毕,我宫内尚有他事,这就告辞。”
  “语谰池主人医术无双,还请大人不要太担心,保重身体。”
  “谢殿下!臣恭送殿下!”
  两行人一同出了府。白衣白面具的医者回身道:“我都没敢说可以治好,殿下倒是嘴快。”
  “不然我能说什么。沈侍中悲伤过度…你对治好沈小姐的把握有多大?”
  “八成。”
  “八成便好。”
  “有时候八成和五成的区别并不大,还是等沈小姐醒过来吧。”
  于是各自上了车架,南北背行。
  这件事恐怕不止是针对沈裴两家而去的,而是针对他。祁千祉迅速回了东宫,进了正阳殿。
  “让徐染过来领命。”
  “是。”
  “你派人密切关注楚夫人动向。”
  “是。”
  “我三哥那边,也让人去看着吧。”
  徐染,陈士毅领命离开。
  祁千祉进了正殿,正看见穆修白跪在案前点灯。
  祁千祉到案前坐下,然后把穆修白拉倒怀里,沉默地抱住。
  杀裴之维未过门的夫人,应该就是要栽赃到自己头上吧。否则还会有什么目的?而对方如何知道裴之维的身份,也是一件非常深究的事。
  “这两天真的好累。”
  穆修白勉强靠着祁千祉,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把灯罩套上了。心道祁千祉不是去主持婚礼了。
  “我好想你。”
  祁千祉出门前还和穆修白道过别。穆修白听得莫名其妙。
  “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果然出事了。
  李瑄城入了正殿时正看见祁千祉正在吻人。
  穆修白背对着殿门,头微微地仰着,在一旁的灯光映衬下面容忽明忽暗。李瑄城只能看见穆修白的鬓角,以及他脸的轮廓被光影勾勒出的弧度。
  李瑄城折扇一展遮住自己的脸,戏谑道:“殿下好兴致啊。”
  祁千祉的舌头又在穆修白的口中搅了两下,然后放开穆修白,对着李瑄城道:“你来得好快。”
  李瑄城撤去手里折扇,缓步走到案前坐下。他可以看见一旁垂着头的穆修白面上已经红到了耳根。
  “我让凛冬先回去了。”
  “你不是不喜欢进宫么?”
  “殿下硬要赶我走我也没办法。”
  祁千祉拿手揉了揉眉心:“这次的事情有点麻烦。”
  “我也觉得有点麻烦。不管真凶查不查得出来,你少不了被泼一身黑水。”
  “承运,我想求你一事。”
  李瑄城一挑眉:“殿下讲话如此郑重臣不太习惯。”
  祁千祉把眼神投向穆修白:“替我把望月带回泷上吧,让他在你那里避一避……”
  李瑄城果断拒绝:“不行。”
  “为何?”
  “你倒是换个美人给我,我一定替你养得好好的。”
  祁千祉无奈道:“承运,我不在开玩笑。”
  李瑄城也道:“殿下,臣没开玩笑。”
  “我只是希望他去泷上住一段时间,风头过了我就接他回来。”
  “我觉得我那边住不了,你随便给他到京郊置个宅子不就成了。”
  “你就当多一个徒弟不行么!”
  “不行。”
  “好好好……我自己解决。”
  李瑄城不理会祁千祉的埋怨的语气,顾自说到:“我来是告诉你沈小姐的伤口情况的。凶手用的应该是普通短刀,和凛冬用的那种差不多。从刀口的情况上看,凶手惯用右手。”
  “就凭这两条,还真是没什么用处。”
  李瑄城道:“未必,徐染是左撇子,肯定不是徐染干的。”
  祁千祉一时无语:“到现在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沈小姐的哥哥沈覃秋送嫁的时候也在场,身手在其之上的人京城不多。”
  祁千祉抬起眼睛望向李瑄城,眉头微皱道:“你的意思是……我宫内身手高于沈覃秋的只有徐染,所以这事赖不到我头上?”
  “大抵如此,案子断不到你头上。不过你知道的,明天宣室中御史们应该就会开始借题发挥了。”
  祁千祉脸上戾气顿生:“这事显然早有预谋,无论怎么都是我们不利。楚夫人和我三皇兄那边都已经让人去盯着了。不出意外是楚夫人。另外我宫里一定有他们的人,可惜我还不知道是谁。”祁嵊虽然远在广沙,楚夫人却在京中。故而朝中祁嵊一派人也不少。
  “我也觉得是大皇子那边的人。不过明天我会替你问问你三皇兄。”
  “我知道你与祁景凉交好,但是我也是不可不防。”
  李瑄城挥挥扇子道:“欸,我知道。而且我和你说过,祁景凉最近八婆不少,好套人的话。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得守礼节不是?”
  “如此多谢。”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留言一直涨好开心!!
今天终于发现自己也在新晋作者榜里头了,但是再有两天就要下榜单了,所以各位观众老爷们请球更猛烈的花花和收藏!!这样我的文可以被更多人看到一点qwq
被夸了的我今天好开心更双份的!

☆、章九鸳鸯双尽(二)

  京内,李瑄城宅邸。祁景凉不请自来。
  “听说太子殿下是我同道中人,早知道如此为兄也应该和他多交流交流!”
  祁景凉喝了一口茶,又向李瑄城道:“诶,承运兄知道这事么?听说他因为侍读要结婚,还把派人刺杀沈家千金。真是……”把头使劲左右晃荡起来,“要不得要不得……”
  李瑄城故意小声道:“我也听说了。”
  “四弟这招也太缺德了。居然还是婚礼上动的手。裴侍读以后要如何做人?要是我是那裴之维,我一定不会喜欢我四弟这样的。”
  “不过你看连我四弟都那么上道,你是不是也该学着点?”
  “要学你自己学去。”
  “我道行可深,不用学。”又问,“承运兄觉得这事是真的嘛?”
  李瑄城道:“难说。”
  祁景凉捧着个茶碗,一脸纠结:“要是真的,祁千祉那小子藏得也太深了。”
  “……”
  “我来就是想问你,你平日和我四弟走那么近,到底有没有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我也好看着对付对付。”
  李瑄城饶有兴致道:“你这是要对付谁啊?”
  “诶诶诶,你别装蒜。你是太子他表舅,和太子一条船。我还能对付太子不成?杀人放火的破事我觉得我四弟不会干。不过他连他喜欢男的这事都瞒得滴水不漏的,我还真有些摸不准。”
  “你可以不提我是谁舅舅这事吗?”尤其还是表舅。
  祁景凉忙道:“不提不提。承运兄年轻力壮,一夜七次。”
  又道:“我好奇得很。你快说你都知道什么。”
  “这些事他还真没和我说过。我和裴侍读也不熟。太子还看在长公主面上一直和我往来,裴之维平日见了我就绕着走。”这说的是实话,李瑄城不太喜欢入宫,太子又被杜正管着,出宫也少。待太子弱冠,尚贤苑建成,李瑄城才和太子往来得勤了一点。而这个时候裴之维基本少在太子左右了。
  “那你现在知道什么没有?”
  “我和你想法差不多,觉得太子可能真的看上他侍读了,但是还不会蠢到去杀人。”
  “唉呀又是一场好戏。太子这回怎么都有麻烦,承运你担不担心,担不担心?”
  “你倒是操心得操得宽。我操心又没用,我母家又不会因此分我点家产。”
  “哟,这话说得真洒脱啊。你有长公主撑着腰呢。不过你和李家再怎么不对付,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李瑄城不在意道:“到不了我头上。”
  祁景凉道:“你不去帮忙啊?”
  李瑄城看了他一眼:“帮什么忙?帮倒忙啊?其实这些事情还是少插手好,让他们折腾去吧。到时候免得上船容易下船难。不过我是没得选,就跟着太子混着,面上做做好就差不多了。”
  祁景凉夸赞道:“你还真有自知之明。不过未免太有自知之明了一点。”
  李瑄城道:“不敢不敢。”
  祁景凉随即也道:“我也懒得掺和,不过看看戏又不会少块肉。”
  ……
  一会儿祁景凉又冒出一句:“我还是觉得这手实在是太阴了。”
  ……
  其实李瑄城根本不用开口套话,祁景凉就眼巴巴过来发表看法了。从他的言辞来看,祁景凉应该确实与此事无关。
  不过流言传得可真快啊。李瑄城送走了祁景凉,走出前厅道:“凛冬。我们去醉玉阁。”
  沈家小姐沈湘衣三天没醒。祁千祉每日从宣室回到承虬宫都面色黧黑。穆修白回回躲得远远的。
  御史们如同猜想一样地指责祁千祉耽于男色,甚至害人性命,以为荒唐之极,要求天子责罚太子。御史们并无实据,一切不过来源于流言。
  祁千祉面色不虞,只是长跪起:“儿臣请求父皇将此事交与儿臣调查。儿臣一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祁钺道:“好,你自己去调查,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侍御史谢雷谏议:“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可,若是此事确实是太子所为,必定掩而盖之;若是此事非由太子所为,此事由太子本人调查又何以令人信服,于太子也是不利。”
  祁千祉道:“我祁夏臣子必定不是惧怕威严之人。此事与我无干,我平白受此构陷,一心想洗脱罪名。父皇如果不放心,尽管可以派亲信之人一同调查此事。”
  谢雷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臣并非不信太子。只是此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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