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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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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灵赋的语气向来用得抑扬顿挫,嘲讽起来也是活灵活气,阿魄听着心里也跟着活灵活气的,嘴边一抿便低了眼,这低了眼,方才冷漠的眼神就在阳光中簌簌化掉了。
  他拍了拍座下的马,当作是安抚,又在马后轻打一鞭:“驾!”
  马应了命令往前奔去,阿魄迎着风,嘴上噙着笑。
  身后的马蹄声亦步亦趋跟着,阿魄不必回头,也知道邱灵赋正在马上朝这边望来。
  阿魄懒散道:“肯理我了?”
  那客栈距离白雪岭不远,今晚就能到。可这路上邱灵赋可没少给他眼色看,也不知气的是什么。
  好像那忙里偷欢是被自己逼的一般,孩子似的不讲理,闹着要糖的也是他,千辛万苦买回来翻脸不认人的也是他。
  可这千辛万苦买糖的人,也确实有着自己的私心,正因为这暗地里把糖偷偷尝了一颗,这才心虚地承受着这火气。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心和蛇一样灵锐,没准正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己的贪心,才自己也不清不楚地动了肝火。
  邱灵赋没好气:“我不理你,难道要理后面那帮随时要把我杀了的吗?”
  这声音甚至不屑压抑,身后传来一声夸张的怪笑,像是能把树上的鸟惊飞一样响亮。不必想也知道是肖十六的。
  邱灵赋权当未听见,可又看阿魄抿着嘴角。
  邱灵赋一瞪:“笑什么?”
  阿魄道:“你现在不怕我杀你了?”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也渐渐变得寒冷。可这天色越暗,阿魄眼眸却越是明亮,这一眼看来,就像是深夜雾雨中的一点渔火,这杀意也雾里看花似得,嚣张而不知真假。
  邱灵赋虽知这人是在吓自己,却还是下意识躲闪了一下眼神。
  这个动作自然是被阿魄看在眼里。他往身后看去,肖十六等人都不远不近跟着,便压低了声音:“从初次见面,起了杀心的是你,怀疑我要取你性命的夜是你。如今不信任我的是你,担心我愚蠢和背叛的也是你。你说,我委屈不委屈么?”
  又笑道:“但我也理解你为何会想不通,思虑过重,便看不到我并非是不信任你,而我是想着彼此了解才知如何帮你。”
  邱灵赋辩道:“我怎么信任你?你可没把真名告诉我,阙青。”最后一个词咬得重,像是杀敌前念着仇人的名字一般。
  他一定要告诉阿魄自己是何等介怀。
  阿魄朝他看过来,他看向邱灵赋的眼神从来是懒散又温柔,即使是邱灵赋极其在意的小事,视线也像是清风拂水,带着欢喜和轻盈,看不出是逗弄还是安抚。
  “名字不过是身外物。白家灭门,我连烧香都得小心,有这么个不吉不利名字,也当是为祭奠他们。你说的那个名字,我已经忘了,你又何必在意?”
  阿魄说着又转口,向邱灵赋凑来,“不过,你要是哪天要向月老求姻缘,这个名字倒还是可以用一用。那你该好好记在心上,以免······哎!”
  “驾!”
  不愿听这番胡言乱语,邱灵赋给了马一鞭子。
  阿魄很快赶了上来:“还不快停下,我怕我忍不住,又想与你同坐一匹马。”
  邱灵赋下意识往后扫去一眼,却正好看那柳婆婆正盯紧自己,嘴上挂着冷冷的嘲讽,回过了头:这老太婆!不过是马走快些便要紧张我逃走,怕是心里已经料定我是凶手了。
  又看阿魄嘴角上翘,碍眼得很。
  他的笑总就像是不平整的纸面,就算是凝神提笔,只要邱灵赋看着就忍不住去在意。恨不得伸手抚平整了,好让自己的视线能从那里挪开。
  邱灵赋看着自己攥住缰绳的手,直到手指被攥得发白,才呵出热气一般轻声:“桂仁,他是在我面前死的。”
  阿魄一怔,朝他看过来。
  上一次崇云山的不眠夜,已经是十五年前。
  江湖人作息从来颠倒,有酒有肉有朋友,便是良辰吉日。
  即使是这江湖大事当前,也不怕人说不是,这一夜,各家酒馆皆是一醉涂地的江湖人。
  除了紫霄佛门等修性之门克制律己,其余门派管辖不讲究,一眼望去,这酩酊大醉之人是各门各派的都有,上至赫赫有名的侠客掌门,下至资质平平的无名小辈。
  段惊蛰与几位小门派的侠士才作别,转过身便露出了嫌恶的神色,像是看到鞋上沾染瘫软的烂泥,厌恶之后,这接下来一路心里都膈应。
  几位弟子来至身边,他最后望了这酒馆一眼,嘴里吐出一个词:“废物。”
  这说着,他忽然注意到一束视线,黑色的眼珠一动,便看到那烈云霞正偷偷往这边看,踌躇不前,似乎正犹豫是否要走过来。
  他转过头,面上的死气就像是常年笼罩山谷的烟雨,这是他极少露出的表情。
  像是尸体上的瘴气,陈年的怨气中透着杀意肃肃。
  这样的神情他只露出了一瞬,便是在转身,那身上暖光未褪去,而冰冷月色还未将他完全浸没之时。
  之后,那神情便在黑夜里掩埋,像是从前被时间掩埋一样,无人能看得见。
  他也未看见,不远拐角处,一人雪白衣裙在夜风中浮动,收在身侧的长剑若隐若现。
  不怪他察觉不了,这路两旁的酒楼住下的人,数得上名字侠士至少二三十,资质平平者也有上百。可这女子眼盯着那段惊蛰的身影,在酒楼之上穿梭纵跃,杀气收束得极好,无人能察觉。
  这一路段惊蛰也感不到丝毫异常,只是踱步走回客栈。到了房门,便挥手让弟子下去了。
  才进门,便见一位黑衣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段惊蛰坐下来,给自己沏了一杯茶,不紧不慢喝了两口,才道:“邱小石到哪了?”
  那人俯首道:“两日后到白雪岭。”
  段惊蛰道:“拖一日,这边江湖人懈怠得很,两日到不了白雪岭。”
  那人掷地有声:“是。”
  段惊蛰一挥手,那人便又跃出窗外,消失无踪。
  嗤!
  那人后脚踩在窗上的声音还在耳边,刀剑磨在骨肉上的声响让段惊蛰立刻警觉起来。
  他才看去,便见一袭白衣翩然入户,杀意就像是大雪凛凛破窗而来。
  他看到了那白衣之中寒气逼人的长剑,以及那面如冷霜的持剑之人。
  剑锋势如破竹,段惊蛰只来得及把那手中的杯子向前飞去。那碎瓷在剑刃上便被破成七零八碎,几乎散成粉末。
  那人功力极其深厚,段惊蛰剑还未抽出,便要硬着头皮面对那直奔命门而来的杀气。才侧身躲开,却只感到一阵剧痛从肩到腰侧裂开。
  那在肉里划动的声音,就在耳边,段惊蛰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接近。
  但他知道,如果是此人,剑未抽出就命丧此人手中却是一点也不奇怪。
  铛!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飞入一团黑影,身手从未有过的迅疾,以身掷力,才将那人长剑重重打偏。
  随即一黑一白两人,瞬间锵声如急鼓,剑花飞快缠在两人之间。
  说是缠住,但那黑衣人显然不是对手。
  不过十招,便被那白衣人一道妙逸诡谲的剑花击得乱了分寸。
  那白衣人紧接着气势如虹一剑,这年纪轻轻的黑衣人便跌撞在床边,头破血流。她此时一心想要杀人,长剑在夜光下闪着辉光,下一瞬就要刺向那黑衣男子的心脏。
  那在一旁的段惊蛰忽然道:“邱灵赋身中剧毒,你猜会怎么样?”
  那人突然觉得手中的剑像是被千丝万缕所牵引,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她心中感到恐惧,不是为这句话,而是为自己所做的。
  从十七年前起,这剑只要刺出去就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因为她知道,真正致命的剑从来覆水难收。
  她意识到了这份恐惧,所以这剑只停顿了不过瞬间这瞬间,像花落下时在空中卷停的一刹,下一刻便要义无反顾坠去。
  在那双黑色的眼眸张开时,与所有存在传闻中的武林高手一般,能从里面看到凌冽和死亡。
  这双目光,出在当年就令恶人闻风丧胆的邱心素身上,一点也不奇怪。
  “这心毒可不仅仅只是死了这么简单,所有愉快的事都会让他锥心刺骨。直到一年后死之前,我保证这人绝对是行尸走肉,比你这十七年,过得还要痛苦,还要可悲。”
  作者有话要说:
  等两天后我整理一下,CP和JJ同步更
  如果JJ被阉,大家可以去CP···


第58章 心毒(十五)
  有的女人很美,这种美不是身为女人的欲…望之美,反而是掐灭了欲望,超凡脱俗染不得一丝烟火。
  这种女人身上看不到性别,也看不到爱恨,更有仰望感。
  因为不像人。
  但这种美不仅会让人丧失警惕,无论男人女人,都会身不由己要和她站在同一边,宛如面对着神灵。
  邱心素便是神,是二十年前便庇护着花雨叶的神,如今还有人对她仰望着。
  这样的神有两尊,邱心素与孙巧娘。红色灼烈,白色素淡。
  素淡的人,素淡的衣,素淡的名字。
  她的名字刚在江湖上响起,便是带着脱俗的美。
  但不久,这身白衣就因为手中的剑,染上了杀气。那如灵幡的白衣,甚至比那烈烈的破地长鞭,更让人闻风丧胆。
  人们才知道,这个美人,她身上的剑是用来杀人的,而不仅仅只是江湖的象征。
  男人挑选女人,向来分为江湖女人和普通女人。但杀人的女人,是不能被挑选的。
  隐匿江湖后,她给江湖带来的那些血腥伤痕渐渐结痂愈合,说书人也渐渐只说她的眉眼,她的身段,她的颠沛,她不知真假的故事。
  就连那杀人的厉害,也成了美人身上的一笔点缀。
  现在这个女人也很美。
  岁月给江湖女人和普通女人带了风韵和成熟,让她们向磨难低头,变得包容和平和。却让杀人的女人,心肠更冷,也更擅长杀人。
  孔汀从一开始,便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女人手上的剑,他不敢有一丝疏忽。
  邱心素的剑已经登峰造极,也没有给他疏忽的机会。
  她不是来谈判的,也不会和邱灵赋一样,因为不明其中根本而步步为营。
  她的目标很明确,她此行就是为了杀人。
  可现在她却把手中的剑停了下来,让孔汀得以喘息。所以他这才有机会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发着抖。
  他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纯粹的杀气,这杀气与她飘逸诡变的剑法融会贯通,自成一派。
  孔汀是个严谨细致的人,他曾在邱灵赋身上见识过这套剑法,此后也时常琢磨这套武功,以便再遇上他时,自己能够应付。
  可邱心素的剑却透着岁月打磨的寒冷肃杀之意,她从决心杀他到把剑指向他的胸口,不过是瞬间的事。
  那些所谓的应付方法,还没有死亡的恐惧在脑中来得更快。此时他冷汗涔涔,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从地府游走了一遭。
  门外喧哗声响起,那是孔雀滨弟子上楼的声音。
  这座客栈除了门内弟子,没有外人。
  “别进来。”段惊蛰命令道,“全都到十丈以外。”
  门外弟子彼此之间眼神稍做触碰,便服从命令在门外侯着。
  邱心素道:“我把你放在最后,就是知道你最难杀。”
  邱心素的剑只要停下,就将她的弱点暴露无遗。段惊蛰对一切心中有数。但即使他心中无数,恐怕也是这番淡定自若的姿态。
  他肩上衣衫已被血染红,却仍旧带着笑容,好像察觉不到痛,也察觉不到死亡。
  “邱前辈与邱小少爷想的可真不一样,他可是想着先杀我,这样便能少些阻碍。”
  又笑道:“但还是前辈更聪明些,你晚些杀我,邱灵赋便能晚些中毒,多过些快活的好日子。”
  邱心素的剑未从孔汀身上拿走,只道:“解药拿来,换你兄长的命。”
  段惊蛰料到了她前半句话,却死也料不到后半句。
  段惊蛰听了兄长二字,只一顿,神色有些不自然。
  但看向孔汀,在他那破旧丑陋的面具上看了许久,才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我兄长?”
  邱心素冷冷地扫了孔汀一眼。
  孔汀喘着气,勉强一笑:“我叫孔汀,不是他兄长。”
  邱心素道:“孔家不会有这种废物。”
  孔汀没有生气,他此时也没条件生气。
  他自嘲道:“以邱前辈近年来的武功,怕是当今九成的门派掌门在邱前辈面前,也都是废物吧。”
  邱心素道:“经脉滞涩,天生不是练武的料,难道不是你们段家的特色?”
  邱心素看着段惊蛰:“即使冬伏夏暑,日夜苦练,还是废物。即使阴谋诡计,耍尽手段,还是废物。”
  段惊蛰神色未变,只是笑着。但那笑像是一种习惯,一种专门面对这类侮辱的习惯。
  孔汀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当初我祖父在太平镇偶遇一名县官,把酒言欢畅谈三日,一个月后,祖父背叛孔雀滨,三年后,孔家与段家几十年休戚与共的情谊彻底破裂。不知这叫许渝的小县官,与前辈是什么关系。我在孔雀滨沦为孤儿成为废物,没准还是拜前辈所赐。”
  人死了,会被这个世界渐渐遗忘。
  无法看见,无法听见,无法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想念他的人:他死了。
  但偶尔听到那个名字,听到别人口中关于他的往事,就像是收到了一封来自他的信。
  有信便意味着藕断丝连,便意味着缘分未尽。
  那是千辛万苦、穿过阴阳两界的、极其微弱的缘分未尽。如何不珍惜?
  邱心素第一次正眼瞧了孔汀,这一眼就像是抚摸着信笺,一点点感受着上面消逝的温度。
  段惊蛰忽然道:“无论是不是废物,你杀了他杀了我,也得不到解药。段某在江湖不太有名气,邱前辈可能对我不太了解,但是我与我爹不一样,无论是别人的命还是我的命,对我而言都毫无价值,前辈只要做一件简单的事,这解药便能给你。”
  邱心素想也未想:“我不会做的。”
  段惊蛰道:“若邱灵赋是许先生,只要他知道我要威胁你,恐怕他就会自行了断,这就比较省前辈的事。但邱灵赋可不同,他不一定会愿意为你而死,他会埋怨你,恨你,再像乞儿一样求着也得想办法活下去。”
  又笑道:“自私的人不一定活得快乐,但至少为了活命能做任何事。若足够自私,他还能沉浸在金钱挥霍的享乐中,就算邱前辈真的死了,也根本不会露面。这样的儿子最乖,不会让前辈行事百般拘束。因为人与人之间的牵扯,只会让彼此寸步难行。”
  邱心素只是看着他,眼神很冷,她可以听废话,却从不说废话。
  “但是前辈没想到,这么自私的人,却还是来找前辈了。而解药只有独一份。没有解药,他又想活着,你说他痛不痛苦?”
  段惊蛰说着,邱心素虽然依旧面无神情,却似乎能察觉到一道铁链已经渐渐被自己拽在了手中。
  而这铁链的另一端,正将邱心素的心脏慢慢束缚。
  他装模作样地叹道:“这小子真是可怜,这讨人厌的性子养成了倒也不错,至少少遭罪。但也许是做娘的在过去的日子里,无意中流露了点微不足道的温情,他便要为此跋山涉水。什么也不懂,却也把什么都做了,甚至不惜丢了命,也算是勇气可嘉。但没想到他最爱的娘却对自己的命不管不顾······其实我很钦佩前辈,上次您看着许大人死了,这次还能眼睁睁看着邱灵赋死,有前辈这样的铁石心肠,这惊天的秘密一定能掩盖到最后。”
  段惊蛰心里却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比剑更伤人。江湖从没有白白忍受剑伤的道理,此时要不是自己手中有那解药,不过顷刻之间,自己便会被刺成一具冰冷的死尸。
  可江湖压制人的,从来不是武学造诣。
  邱心素沉默着。有时候沉默并不是在思考,而是在压制自己杀人的冲动。
  段惊蛰知道。
  可他对自己的死亡已经想象过千万次,竟是麻木得感不到一点胆怯,因此面对如此危险的人物,他竟然还能做出如此平静的语气:“该打听的,你都打听到了?该杀的人,你都杀了?”
  邱心素看着他的眼睛,这眼神光是让人触及便觉得寒冷:“还差一个。”
  段惊蛰笑道:“不止一个。”
  邱心素的神色终于有了一点明显的变化,她在疑虑,却不想知道答案。
  段惊蛰不紧不慢:“邱前辈别不信我。各地县令官差三十人,商人十二,百姓十五,江湖人七个。这是邱前辈最近杀的人,对吗?”
  段惊蛰叹道:“不够,已经不够了。”
  他虽然叹气,目光却很兴奋。
  邱心素依旧看着他,她杀人前便会露出这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但她想要杀一个人却迟迟未动手,却是头一次。她已经意识到了这次的不一样,这个人要死,她还得费些功夫。
  邱心素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段惊蛰道:“说出你知道的,邱灵赋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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