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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尽折腰[系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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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长衣,紫玉冠。
  步惊澜提腕,高举一盏灯。
  黑发如墨倾泄身后,掌中烛火,衬他肤色白若冷月,唇色却水红。他融入这滟滟黑暗里,衣袍掠地无声。白日里有些秀雅温柔的容颜,至如今,夜色里只剩妖艳和媚。只是这种诡艳出现在他身上,不染半分女气,带着冷意,让人不敢直视。
  徐禾也被他吓到了。
  他怎么感觉自己遇上步惊澜总是在不对的时间点。
  步惊澜看他,缓慢地笑了起来,“原来,真是你呀。”
  徐禾:“……好巧。”
  步惊澜掌灯,半蹲了下来,目光看到了他细白脚腕上的伤口,眼眸里饶有趣味:“受伤了?”
  “嗯,不小心蹭到了石头。”
  “若是我不来,你就打算这么坐着。”
  步惊澜的目光一直在他脚腕上,如化实质,带点微凉的笑意,若有所思。
  徐禾头皮都要炸了。
  觉得超级怪异。
  他如实道:“也不,我认得路的,能出去。”
  说着下意识把腿往后缩了缩。
  步惊澜低低一笑:“那你真聪明,”话锋又转,“那宫女也是你叫着,候在外头的?”
  徐禾,“对……以防万一。”
  他现在连伤口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就想赶紧离开。
  和步惊澜相处总给他一种压迫感。
  他扶着墙壁,就要站起来。
  步惊澜将他所有细小的动作都收入眼中,知他抗拒接触……那便更要接触。
  他笑意款款,伸手去搀扶徐禾,“来,你受伤了,我扶你。”
  徐禾:……你走好不好。
  他坚强微笑:“不了,不麻烦表哥了。”
  “那日惊蛰夜里,你不也帮了我。”
  他衣袖凉如水,指尖也冰冷。
  徐禾听他提到那一晚,就很无语,大哥那还是你骗我说你受伤了好吧,扯了扯唇角:“我受的伤不严重。”
  步惊澜揽过他的肩膀,低笑:“是吗。”
  徐禾避开他的手,道:“你是来寻我的?”
  步惊澜从容地收回手,笑:“是呀。”
  徐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哦。”
  步惊澜掌灯在前。
  光线从他头顶落下,徐禾走了几步,便又察觉到了很清楚的痛从脚腕处传来。
  痛得他想倒吸冷气,但忍住了。
  偏这时,步惊澜还笑吟吟,不停地同他说话。
  “你一个人到这里来的?”
  “嗯。”
  “倒是稀奇,我平日经过此地无数次,第一次知道原来里面别有洞天,这洞是一直就开在这儿?”
  “……对,我来时它就,”痛苦蔓延上头皮,徐禾忍住,“我来时它就打开着。”
  步惊澜侧头,笑着:“是么,那你也是胆子大。这洞内小道错综复杂,若是没你那些指印,我怕也是找不到你。”
  徐禾:“嗯——”
  “你是寻着水声找到哪一处的么?”
  “嗯……嘶。”
  卧槽。
  洞里的风一吹,有点潮湿的空气扫过伤口,他还是没忍住,轻轻痛呼出声。
  ……终于。
  步惊澜停下脚步,唇角一丝淡微微冷笑,懒洋洋道:“忍不住了?”
  徐禾:“……”
  步惊澜嗤笑一声,道:“受的伤不严重?——你跟我又逞什么强。”
  徐禾:……兄弟你真的好烦。
  将灯放下,步惊澜的手扯过徐禾的手腕,在徐禾还没回神的时候,半敛眸,将他抱了起来。
  奢凉冷香,迎面而来。
  徐禾捂脸,生无可恋,随后又冷静下来,说:“多谢表哥。”
  算了,不瞎别扭了。
  步惊澜垂眸,淡声道:“不客气。”
  少年很轻,轻到难以相信的地步。
  他的目光冷淡扫过徐禾的眉眼,脑海里重复的却是,烛光初亮,坐在石门前黑衣少年噙泪遥望过来的一眼。
  一眼风月可赊。
  ……真漂亮。
  他心里不带情感地赞叹。
  又想起少年细白脚腕上的伤口,血迹涌出,红白鲜明,艳得惊心动魄。原来一个人,流血也能留得那么好看么。
  从山洞中走出,爬山虎斑斓的阴影里,步惊澜的笑意冷了下来,几分玩味,几分寻思。
  宫女一见徐禾是被步惊澜抱着出来的,慌了神,扑上来看到徐禾脚上的伤口后,眼泪都快掉下来:“小公子,你别急,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徐禾心里不能不急啊,眼看着山头后,最后一出戏已经快演完。他今天再不落水就迟了。
  他道:“成成成,你先去找太医。我现在在这里做一会儿。”
  他扯着步惊澜的衣袖,慌了神,“表哥,谢谢谢谢,你先忙去吧,把我放在那石头上就好了。”
  他一急动作就不知轻重,声音也会不由自主地提高。
  但因为还在别人怀里,所以平白有几分撒娇的感觉。
  步惊澜低头,有几分温柔:“嗯。”
  将徐禾放到了石头上后,他理了理袖子,便笑着离开。
  徐禾坐回石头上,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四目乱望,刚好对上了湖对面阁楼上不知幽怨的眼神。大概意思就是“你怎么还不跳!”
  徐禾见他就舒了口气,于是左右见旁边没人,悄悄地走到河边,然后装作踩着青苔滑倒,砰一声栽到了池子里。
  没走远,想看徐禾搞什么的步惊澜,“……”有点意思。
  戏曲初停,满堂皆静。
  于是这声落水声便很大。
  把所有人都惊动了。
  长公主率先察觉不对,过来,看到徐禾在水中挣扎的样子,脸都白了,丫鬟扶着才没晕过去。
  “快救人——!”
  长公主手指紧紧抓着丫鬟手臂,回眸,慌声道。
  这边多是女眷,瞬间所有人乱成一团。
  人声嘈杂,乱哄哄的。
  徐禾装作挣扎的样子,然后潜移默化地游到了湖的另一岸,他被水被头发遮住了视线,却也见那和尚的一角衣袍,雪白如莲绽风中。
  卧槽。
  徐禾伸出手,刚好与不知伸出的左手握住。
  十指交握于空中。
  不知掌心的莲花静静绽放,银色光淡淡。
  徐禾要装晕倒。
  他清晰听到了长公主略带哭腔的嗓音,以及一干女眷乱七八糟的对话声,急遭遭的脚步声。
  月光成纱。
  最后是那和尚轻轻浅浅的叹息。
  和尚垂眸,圣洁的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也没有笑意。
  如一口钟,敲醒懵懵懂懂万物,声音清冷,穿破红尘。
  两个字。
  “冤孽。”


第41章 上妆
  水很冷,冻得徐禾浑身颤抖,脸色惨白,他感觉从水里这么游一遭,他都不用装病了,估计回去就得发烧。
  这一次的感觉和上回落水又不一样,这一次,离奇的,他真有种灵魂快出窍的感觉。
  长公主眼眶通红,过来将他抱在怀里。
  这时御医赶了过来,一诊他脉相,脸色煞白。
  耳边不停有人在说话,还有人在哭,徐禾烦得慌,干脆把头扭了过去。
  最后徐禾是被一个宫女抱去房间的,御医们紧跟其后。
  而太后正在宫女的安抚下,闭眼平静气息。
  长公主则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仪容,转过身,语气还有些颤抖,对不知说:“大师,能否借一步说话。”
  冤孽。她那时慌了神,焦急又恐惧地赶过来,靠近之后,听得清清楚楚便是这二字。脑海中瞬间便想起了那一日山寺清松冷,沿覆雪长阶一步一步而下的僧人,含着笑意对她儿说:“我下山寻你来。”
  长公主咬唇,忍住哽咽:“大师,小禾他……”
  冤孽,冤孽……
  不知垂眸,他伸出左手,摊开于月色之下,上面的雪白莲花栩栩如生、边缘银光绚烂。
  沾了水迹,映了波光,和他浑身疏远通透的气质相融,便真的如神佛临世、遥不可及。
  长公主唇齿颤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旁边大多是女眷,也都面露惊色,知晓这是早已闻名京城的不知大师后,这份惊色便又掺了些敬畏。
  不知的表情在假山的阴影里,无法猜测。
  许久,只听他轻声说:“殿下,请随我来。”
  *
  徐禾没预料错,这一回落水,他又感冒了。
  夜间发了场烧,好在有一群人围着他精心照料,也不是非常难受。
  浑浑噩噩醒过来,是早上。
  他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被长公主紧紧握着,他喉咙有点干,晕乎乎喊了声:“娘?”
  长公主正凝视着空中某一处出神,被他的声音唤醒。她这几夜想了很多事,睡也没睡好,整个人都很疲倦,但偏过头对上徐禾清润目光的那一刻,内心忽又泛起无限的柔软和涩意。
  见她这般神情,徐禾心里一惊,愧疚感便油然而生。
  长公主抿唇,露出一个有点苍白的笑,她伸出手揉了揉徐禾的头发:“好点了么?”
  徐禾身体虚,心更虚:“嗯好多了,已经没事了。”
  长公主的手指轻轻滑下他的头发,想到那日不知跟她说的话。
  心一酸,差点又要落下泪来。
  她的小儿子,这么多年聪明通惠、积德行善,为何要面临这种事。
  徐禾心里超级难受,伸出去帮他娘擦拭眼角的泪。但还是狠下心,装作有点害怕又有点疑惑的样子,软声问:“娘,我是出了什么事对么……我记得我那日清醒时还在水边的,一下子感觉神志恍惚,等醒来时,人已经在水中了。”
  听他语气里的惶恐,长公主的眼泪没忍住,落下来。滴在徐禾指尖,滚烫。
  她别过头,收拾好心情后,又转回来,握着徐禾的手,眸光温柔而坚定:“小禾,如果娘要你一年里都扮成女儿家,你会愿意么。”
  徐禾:“……!!!”
  愿意啊!
  怎么不愿意!
  天知道他等了多久!
  求之不得啊娘!!!
  不行,憋着,忍住,不可以笑!
  徐禾强忍住内心的欢喜,做呆愣的样子:“就是穿裙子么?”
  长公主含泪点头,拂过他鬓边的发,道:“不仅穿裙子,还有发髻、妆容。”
  徐禾:???
  长公主道:“娘替你算了一卦,小禾,你在十五岁这年,有孽气缠身、为命中大劫,唯有如此扮成女儿模样,才能平安度过,你也不要怨娘。”
  徐禾:“……是不知大师与你说的?”
  长公主稍有犹豫,点了下头。
  徐禾:……操!
  ——妈蛋死和尚屁话那么多干什么老子只要你说穿裙子啊!
  *
  不知说的是十五岁,但这一回鬼上身般的落水,差点活生生命都没,真的是把长公主吓到了。
  不待他十五岁,就将他按在了梳妆镜前,为他绾发。
  徐禾急得不行,想说还太早,但是对上长公主微红的眼眶时,这些话却又说不出来,可他又不想坐以待毙,只能放软了语气:“娘,不知大师不是说十五岁的么,我现在还没到呢。”他现在还在京城啊!穿女装丢脸全丢在认识的人面前了好吧!他不要面子啊!
  长公主动作熟练地给他梳发,道:“是呀。他还说十五岁才孽气缠身,可你十四岁不就魔怔落水了么。”
  徐禾:“……”
  长公主如今心情也归于平静,叹了口气,对徐禾道:“小禾,忍忍便是,大不了明日我就接你回府,再也不出来见人。”
  回将军府?
  卧槽别——他还要去锦州做官呢!
  徐禾豁出去了,一脸忍耐道:“不不不,娘,我还是留在国书院吧。”
  他参加的是明年的秋闱,只需要考中举人,凭借关系,便可以出任官职。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了,丢脸就那么一会儿,不是什么大事。
  长公主也随他。
  她低头,看着铜镜里容貌出众的少年,握梳的手,微微一顿。
  她与帝都的几位夫人交往时,便常听她们夸赞小儿子的容色,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眉眼更甚她当年。如今细细一端详,真是如此。色若春晓,颠倒人间,偏他自己不知晓,眼眸里尽是少年的坦诚明光,矛盾相错,于是更加耀眼和夺目。
  已是男儿便已如此,若真扮成女儿……
  长公主眼眸中思索的光一闪而过,将梳子放下,把打算绾的女儿家发髻散开,在徐禾困惑的眼眸里,任由青丝落下。
  她拿过一根黑色丝带,轻轻给他束起,道:“这样就也挺好。”
  黑带曳于发尾,男女皆可。
  长公主将不知的每句话都记在心上,无论是发髻,还是妆容。
  她打开胭脂盒。
  卧槽!
  徐禾表情跟见了鬼一样:“……这个就不用了吧。”
  长公主犹豫了下,省了抹脂粉这一步,手指拿起小巧眉笔,开始细绘他的眉,渐染黛色。
  她轻声道:“别动,一下子就好。”
  徐禾:“……”生无可恋,好想死。
  贴花钿,绘面靥,描斜红,点绛唇。铜镜中的少年一脸厌厌,却压不住如花春色,明媚流转,将这份厌化为慵懒倦意,眼角被涂红,于是平生三分媚色。
  长公主轻笑着拍他肩膀,“好了。”
  好了?!徐禾瞬间精神起来,只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就赶紧移开视线。
  太娘了,辣眼睛。
  他又被逼着换上一身红色的衣裙。
  淮河岸独有的罗丝裙,薄而凉,一层一层相掩,又在裙摆处,金丝绣细花,多了层艳如石榴花的滚边。女子的衣裙总是复杂繁琐,徐禾弄半天,都没弄明白那束腰的红纱要怎么弄。
  他有点无语,走出来想要向他娘求助。
  但是他娘不在。
  房间内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的薛成钰。
  徐禾:“……”
  有地缝么。
  薛成钰早已被长公主告知了此事。所以转过头来,看到一袭红裙的徐禾时。神色平静,不露分毫,道:“好了?”
  徐禾尴尬地左右四顾:“我娘呢?”
  薛成钰道:“长公主被太后宣过去了。”
  徐禾:“哦。”
  薛成钰的眸光很淡,打量在身上,如化实质亲触肌肤,给徐禾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但这种怪异很快被郁闷掩盖,这裙子他穿的歪七八扭的,最后索性把腰纱随随便便一捆。
  徐禾想往前走两步,但还未习惯女子衣裙,不留心踩到裙摆,差点摔倒,扶着旁边的柱子才堪堪稳住。
  好惊险。他用手去擦脸上的虚汗——接过一擦又把眉心的花贴给擦了下来。
  徐禾血难受。
  薛成钰没忍住,笑了起来,他长身静立晨光里,白玉冠,广衣袖,气质清贵如山巅雪。
  他朝徐禾伸手,道:“过来。”
  徐禾把裙子提起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才敢过去。走得时候一脸烦躁,别扭死了。幸而长公主没给他弄很繁琐的发髻,佩那些翠玉珠饰,不然他今天真得头大一圈。
  重新做回梳妆镜前。
  徐禾对着镜子,想把那眉心贴给弄上去,但怎么贴都贴不对位置,最后还掉到了地上。
  他翻抽屉,想找一样的花贴,却没找到。
  他娘回来看到会不会弄死他?
  徐禾心里的烦躁更甚了。
  薛成钰在他身后,倾身,从容地自桌上拿起一支画笔来,道:“你必须习惯的。”
  徐禾道:“我觉得我只要习惯穿裙子就好。”
  薛成钰似是笑了一下,笑声冷而淡,如他俯身过来的气息。如墨青丝擦过徐禾脸侧,滑而冰凉。
  徐禾还诧异薛成钰要干什么呢,就感觉下巴被一只手轻轻抬起。
  微仰头,对上薛成钰极深的眼眸。
  薛成钰提笔,衣袖微落,露出一截手腕,道:“闭眼,我帮你画。”
  徐禾:“……”闭什么眼啊!
  他面色微扭曲,就想要挣扎,但画笔已染花汁,冰凉从眉心传来,他怕那花汁落入眼睛里,也不敢动了。
  花贴是京中正流行的桃花妆。
  于是薛成钰的玉笔也只曳开四瓣桃花。
  薛成钰垂眸,所有的情绪压抑在深处。
  他画第一笔桃花。
  观他眉。
  黛若远山,而山色空濛,恍惚间便想起初见的那一夜,清风明月、草木疏疏,那个由监丞引来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清澈眼眸里有紧张和惶恐,软声喊他“薛哥哥”。
  他未回应,点头做答,只是执笔的手微顿,墨迹便晕开,于是毁了正写到了的欢喜二字。
  想来第一眼,就已是误了欢喜、乱了心意。
  第二笔。
  观他眼。
  笑的、恼的、怒的。浮屠塔万千星光里,他沿梯而下,他从他的眼中,看到惊喜、看到笑意,冷寂清幽如风干的墨,摄了人世所有光波潋滟。
  于是万物失色。
  第三笔。
  观他唇。
  薛成钰的目光冷淡扫过徐禾的唇。
  旖旎念想,荒唐诸妄,在心中翻涌。
  又隐在如夜眼眸里。
  不动声色。
  他曳笔最后一画,轻声说:“睁开眼。”
  于是徐禾睁开眼。
  薛成钰笑了。
  阳光淡淡泛金,暖风浮动宫檐下的风铃,吹开卷动的青色帘幔。镜中双人,一人容颜如花,微微仰头,一人清冷如月,含笑俯身。
  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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