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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主攻]质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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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亦辉就替李晏遮掩了几句:“是他手底下能人多罢了。他就爱好这个,出手又大方,见天的奖励那些匠人,那些个手艺人拿了银子能不拼命做事吗?所以总有新东西。”
  “那也是他治下有方。”贺琇想了想,让内侍拿来一个小匣子,打开来竟是块小巧的鎏金珐琅彩怀表。“这个你回头给清宁表弟送去,看时间方便,想来他会喜欢,多谢他又替朕解了燃眉之急。”
  这样的东西有钱也买不到,程亦辉就替李晏谢了贺琇的赏赐。
  李晏又派了人前去指导,很快工部开始大量仿造雪橇,往各处调粮就方便了许多,贺琇一时心情大好。
  晚上歇在皇后那里时,贺琇就和吴皇后说道:“这个清宁王真是神童般的人物,雍皇也是昏聩了,竟把他派了来,倒让咱们大昭捡了个便宜。不过他毕竟还是要回国的。我一想到十几年后他不过三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回去后不知能给雍国做出多少好东西,心里就觉得遗憾。”
  吴皇后就微微一笑:“也不是没有皇子在别国终老的先例。再说,十弟跟清宁王爷那么亲近,怎么会舍得让人回去呢?”
  贺琇心中微动,想想又觉得好笑:“这两个小人倒是投缘。”十弟和清宁王都是皇室,清宁王又是质子,他们两人交往密切些也没什么可忌讳的。贺琇也想着他们年纪小,爱胡闹也是正常,只要将来留下子嗣就好。至于清宁王,这样的人才,无论如何是要留下的。

☆、第二十八章 滑冰,结善缘,新春

  除夕这天,稀稀落落下了半个多月的大雪总算是停了,天上露出了太阳,所有人的心情也都舒展了许多。
  一大早,李晏趁着亦辉哥还有没来,叫人把上了冻的湖面扫出一块干净的空地,就穿上让人特制的冰鞋去滑冰了。冰鞋是在皮靴底下嵌了块细长的铁片,样子虽然丑了点,不过在冰上滑起来还是很很方便的。
  李晏从前每年都会去欧洲的雪场滑雪,很擅长这项运动,前阵子天天待在屋里早闷坏了,趁亦辉哥不在,他就出来放放风。
  不过,崔嬷嬷他们怕他摔倒,一定要李晏戴着厚厚的狐皮护膝,皮帽、皮围脖、皮手套等等全都要装备上,跟个球也没什么差别了。
  熊猫一样的李晏艰难地在冰面上滑行,转个圈都嫌费力,也没法做出什么大动作。饶是这样,况小六他们依然大惊小怪的,特别吃惊于李晏竟然能“踩着铁片在冰上走路”,都觉得他们家王爷果真不是凡人。
  滑了几圈,李晏就觉得身上暖烘烘的,后背都冒汗了,就把帽子和围脖都丢到了一旁的小雪橇上。雪橇上垫了毯子,大毛二毛被无良主人从温暖的屋子里强行带到外面受冻,早郁闷坏了,就在毯子里窝成一团,根本动也不愿动。
  李晏哈哈笑着抱起二毛绕圈圈,一转头就看到亦辉哥站在湖边的香樟树下面,嘴角含着笑地望着自己。他穿着紫貂皮大氅,额头上薄薄的汗珠在阳光下泛着光,显然刚刚从外面赶回来。
  猛地看到亦辉哥,李晏吓得脚下打滑,身子一歪,差点没摔倒。程亦辉就变了脸色,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扶着李晏:“可有扭到哪儿?”
  “没事,就是忽然看见你,有点吓到了。”李晏笑着把二毛放到雪橇上,立在附近廊檐下的几名内侍也跟在程亦辉后面跑了过来,各个吓得脸色煞白,连连问李晏可有什么不适。李晏说了无事,摆摆手让他们不必紧张。
  程亦辉面对其他人时总板着脸,显得有些严厉,他扫了这几名内侍一眼,把人看得心里猛跳,才缓和了口气,转而问小晏:“滑多久了,还要继续吗?”
  “也没多久,不过感觉出汗了,还是进屋去歇歇吧。”李晏稍微有些心虚,笑容就变得特别甜。程亦辉还能不懂他的心思吗?不由得失笑,扶着李晏坐在雪橇上,替他脱了冰鞋,一面从雪橇上拿了备着的羊皮短靴给他换上。
  “出来玩一会儿也没多大关系,注意保暖,不要着凉就是了,竟然还会被我吓到!”程亦辉想想就好笑。小晏外表变小了,人也越来越像小孩子,刚刚滑冰时整个人都洋溢着喜悦,自己又怎么可能舍得不让他出来玩。
  在下人面前,李晏还是很给程亦辉面子的,笑眯眯地连连点头:“王爷说得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怨不得别人都觉得他是被程亦辉欺负的那个。
  他俩就牵着手回了正屋。坐下刚说了会儿话,就有内侍进来禀告说王大力求见。王大力虽然是自己招进来的,但为人很有分寸,从来不做僭越的事,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想要见自己。李晏心里有些奇怪,就叫内侍把王大力叫进来。
  王大力穿着府里给匠人们定制的厚棉服,整个人更显得山一般高壮,见到李晏,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才踌躇着把事情说了一遍:“……小人实在没有办法,这次下这么大雪,军器所里在小人手底下干活的铁匠有几十户家里屋子都被雪压坏了,小人的银子全借了出去也不抵用,只好来求王爷恩典,不然他们一大家子年都没法过。”
  原来是这个事。之前刚下了几天雪,李晏就派人去把自己和亦辉哥庄子上的住户都加固整修了一通,铺子里干活的管事伙计也每家都送了木料木炭和过冬银子,所以没有一家出事的。军器所虽然是朝廷机构,工匠自己毕竟是主管,底下人出事了还是要帮一把的。李晏就点头:“你既然求到我这里了,这事我应下了。一会儿就叫府上人去给他们修屋子,实在修不了的,就先在城里赁房住。”
  王大力喜出望外,忙不迭地给李晏作揖:“谢王爷大恩,回头小人带他们来给王爷磕头。”
  “磕头就不必了,以后尽心给朝廷办事比什么都强。”李晏抬手,示意他不必这般,王大力仍又道了几回谢才退出去。
  “这次大雪许多地方受了灾,就是京城也冻死了不少人。”程亦辉神情有些怅然。他时常在外面走动,见到的许多场景是李晏想象不到的。
  李晏就握着他的手:“要是心里不舒服,那我们就出点钱,给受了灾的人家多送些东西,慈幼局、养济院都捐点银子。”慈幼局和养济院都是古代的福利机构,管孤儿老人的,朝廷出一部分钱,京城的大户人家也会定期捐款,博个善名。
  谁知程亦辉思忖片刻,还是摇了头:“之前都有捐钱,再多就算了,免得让人觉得我们是在市恩买好。”
  皇室宗亲就是这么麻烦,前朝甚至有太子因买好朝廷官员而被废的事,如今太子年幼,程亦辉又得贺琇的信任,自然惹人忌惮,所以事事都不能太过突出,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小心。
  “天下事就没有样样合心意的,我们尽心了就好。”李晏笑嘻嘻地抱着亦辉哥的脖子晃了晃,“我们不费力气就能过上现在这样养尊处优的生活,当然要付出点代价。”
  “我只怕你拘束。”程亦辉也搂着李晏的腰,两个人并排坐着,依偎在一起。“等太子过了十岁,加了冠,就能出来理事了,到时候我就辞了大将军的位置,你看好不好?”
  李晏自是满心同意。正因为握着兵权,亦辉哥才受人猜忌,卸去那副担子虽然失了权力,却能轻松过他们的小日子。“我当然觉得好,只要你不怕清闲就行。”李晏顺势往亦辉哥腿上一躺,伸了个大懒腰,“而且闲下来我们还能四处去逛逛。从一个四方城换到另一个四方城,我早都住烦了。”
  “行,到时候咱们就策马走天涯去。”程亦辉笑着摸了摸李晏白净的小脸。
  进了正月,新年里两人除了必要的应酬,其余时候都腻在一起,信王府住几天,李晏的王府过几天,两边都不落下。
  之后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过了正月十五,快活的假期也结束了,又开始了上班族的生活。
  李晏的府上倒是接连迎来了几门喜事。
  在崔嬷嬷等人的张罗下,内院有好几个侍女都定了亲。李晏府上名声不错,主人家年纪小又只爱搅基,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他家的侍女们在外面很是抢手。
  有的近水楼台,定的就是府里的小厮侍卫,还有田庄、铺子里面也有几对,实在是外面的人,李晏都让打听清楚,还大方地说了,将来会给她们添嫁妆。
  都是些十几岁的小姑娘,又伺候了自己一场,李晏也希望她们能过上好日子。
  很快到了二月,李晏派去雍国送年节礼的人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节礼,照镜子,突变

  十月份的时候,李晏就派了车队回雍国送年节礼,也顺便让人看看自己留在雍国的铺子和京城里的形势。虽然两边联系不断,隔一两个月就有信送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也能够知晓一二,不过毕竟离得远,总要派个得力的人回去问一问才安心。
  至于节礼,李晏并没有让人送多少贵重的东西回去。他一个质子,每年的份例都是雍国那边送来的,哪里会有多余的银子?给便宜皇帝老爸和宫里那些人带些昭国的土特产就不错了。怕招人眼,冯才人和冯海那里送的东西也很寻常,反正有那几间铺子,只要他们不是花钱如流水,也绰绰有余。
  车队送了礼去,返程就带了数千两银子的份例和宫中的回礼,还有几箱子雍国的丝绸等特产。长辈们的回礼自然是要加倍的,雍国的丝绸在昭国很受追捧,倒是让李晏小赚了一笔。
  冯才人也给李晏写了信,信里就是让他在这边乖乖的,多读书、注意身体、不要闯祸之类,只提了一点自己的事。李晏却从手下人那儿得知冯才人因为想念自己,冬天里病了一场,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虽然他和冯才人只相处了几年的时间,但冯才人对他从来没有半点私心,他对这个温柔的女子印象无疑是非常好的。
  程亦辉看小晏有了烦心事,就给他出主意:“叫太医多做些清心安神的丸药,我库房里还有几只五十年的老山参,都一并送回去。再叫人给你画几幅画像,等冯才人看了,知道你现在还是那么白白胖胖,肯定喜欢。”
  李晏听了也不知该不该高兴,好看的眉毛都扭成一团,嗔怒道:“白白胖胖?我有那么胖吗?”他明明瘦了好不好,虽然冬天里羊肉暖锅稍微吃多了一点,又没怎么运动,可跟从前比起来根本不算白胖!
  程亦辉瞧着李晏腰上那一圈的肉,抿着嘴直笑,连连点头:“不胖,一点不胖。”可表情看起来根本没有丝毫说服力,李晏就扑过去揉他的脸。
  等天气暖和些,李晏和工部的人一起商量着在军器所附近盖学堂的事。
  李晏的设想是按照现代那样,至少要盖个有操场、食堂的学校,学生也有个活动的地方。他和工部的人商量了面积,除了利用军器所的部分空地,还要占用周围的一些民宅。
  李晏当然不会干强拆这种事,所幸学堂是建在外城,占到的房子不是多值钱,除了照价补偿以外,李晏还许诺会优先招收这些人家的子弟。
  要知道,他的学堂不仅不收学费,还管一顿午饭,成绩优异的还能获得各类奖学金,只是学成之后要在军器所底下的作坊里作两年白工。
  这样好的条件对于寒门子弟来说当然是打着灯笼也没处找,所以李晏的招生标准也比较苛刻,暂时只招八至十岁的男孩。这个年纪的孩子还没有定型,学东西也快,更容易接受新事物,学习几年之后出了校门就是劳动力。至于为什么只招男孩,实在是时代所限,李晏也不想跟整个大环境作对。
  学堂的课程,李晏准备分文学、算学、自然、手工、绘画等科目,手工又分木工、雕塑、陶艺等,可以选学。学堂中文化课占的比例并不大,反正他的学校也不是为了培养科举人才。 
  至于教材,之前李晏想的简单,还兴致勃勃地要自己写,真到动手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幸好他已经找来了二十多位准备在学堂任教的老师,就拉了他们一块做苦力。
  这些人中没几个有正经功名的,都极为擅长那些“旁门左道”,正合了李晏的心意。李晏和他们目前已经写出了一本识字书,李晏自己是连百家姓、三字经都背不完整,就没有抄什么“床前明月光”之类的出来丢脸。
  学校要到秋天才能盖好,这之前李晏正好还能对老师们进行“岗前培训”,务必阐明学校的教学宗旨和教育目标。他找来的这些人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观念一时间还改变不过来,少不得多费些口舌。不过有高薪、高福利在那摆着,想来他们接受起来没什么大问题。
  而这些人里最让李晏欣赏的是一位出身农家的秀才。这人名叫杨景云,刚过而立之年,生得十分斯文,却对地理感兴趣,还花了几年的工夫走遍了附近的数个州府,考察各地的山川地貌,对各地的植物、矿物都十分了解。
  李晏和他聊过之后,发现这人是有真才实学的,就准备资助他把这些年里的发现都撰写成书。这人得了一名王爷的青眼,却既不拿乔,也没有感激涕零,不卑不亢地接受了馈赠,就更让人另眼相看了。
  从杨景云口中,李晏得知了几个地方出产石灰石,就想开几个石灰窑。石灰能消毒,还能做水泥,都非常有用。 
  因为最近总考虑这些事情,李晏好几天都是直到半夜的时候才睡着,结果都有黑眼圈了。如今摆在他卧室的镜子是程亦辉送过来的西洋穿衣镜,照起来自然一清二楚。李晏最注重形象,看过镜子后心都碎了,回头抱着程亦辉就大声哀嚎:
  “我都变丑了,大王会不会嫌弃人家啊!”
  程亦辉好笑得很,揉揉他的头,顺着他的话说:“当然,要是没有了花容月貌,本王是不会再多看你一眼的,还不好好保养?”不过他笑过之后马上就换了语气,对李晏说:“庄子上送了几对乳鸽过来,正好一会儿煮汤喝,补补身体。晚上早点睡,我再给你用热鸡蛋敷一敷,很快就没了。”
  李晏最喜欢跟程亦辉闹着玩了,闻言表情十分正经地点了点头:“王爷说的是,我得好好维护我的美貌,要不要明个去买点珍珠粉敷脸呢?”说完,自己倒先绷不住笑了起来。
  在琉璃宫灯的柔光中,李晏的笑容显得干净又明亮,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看得程亦辉心中热乎乎的。虽然他上辈子已经见惯了,还是会觉得他家小晏实在是好看,他两辈子也没有看过比小晏更出色的人。
  程亦辉捧着李晏的脸温柔地亲了几口,李晏却笑着搂回去,来了个深吻。
  亲完了,他又窝到程亦辉怀里,很不满足地抱怨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哎,我都多久没吃荤了,老天爷一定是在整我。”
  “真不知足。”程亦辉点了点李晏的额头,“我不知有多感谢老天爷能再一次把你送到我这里来。那次在郊外见到你,回来我就去护国寺和白云观各捐了一千两银子。”
  后面一句程亦辉压低了声音,显然有些不好意思。李晏却是又感动又好笑,直说亦辉哥竟然那么迷信,早知道该把银子省下来给他:“要是你一早就挥着几千两的银票来我这,我肯定把你奉为上宾,哪里还会拒绝你!”
  他俩正嬉笑着,忽然有内侍隔着门帘通报,说宫里来了位蔡公公,求见信王。
  李晏略一思索,就想到这个蔡公公应该是紫宸宫的管事太监蔡怀恩。蔡怀恩自贺琇还是皇子时就一直服侍左右,其人不贪财、不擅权,一心忠于贺琇,所以极得贺琇信任。这会儿已是傍晚,蔡公公这样位分的大太监突然过来肯定是宫里出了大事。
  李晏和程亦辉对看了几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不安,简单梳洗过后,就一块去到花厅见了蔡怀恩。
  蔡怀恩不过三十出头,生得十分干瘦,样貌也很寻常,笑容亲切得体,给人一种邻家大叔的感觉。他穿着常服,显然是不想大张旗鼓,见了程亦辉就直接说道:“信王爷,陛下身体有些不适,召您即刻进宫。”
  若只是身体不适,又怎么会在宫门落钥后还召见臣子?可无论发生了什么,程亦辉也不可能拒绝皇帝的召见,给了李晏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就带着侍卫,随蔡怀恩进宫去了。
  李晏一个人心绪难宁,也没心思做别的事,就留在外院等消息。后来肚子实在饿了,才喝了一碗厨房给他炖的鸽子汤。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程亦辉身边的侍卫统领秦东海过来传话,说信王晚上宿在宫里,今天就不过来了。又低声对李晏说:“陛下突然晕阙,至今未醒,也没有查出病因,怕出什么事端,王爷要在宫里坐镇,请清宁王爷放心。”
  李晏又怎么可能放心得下,让人收拾了几套换洗衣服出来,叮嘱秦东海:“有事给我递个信。”又塞给他一个厚厚的荷包,里面放了几十张十两、二十两面额的银票,“王爷什么都没带,你拿去打赏宫里人。”
  秦东海当然知道信王有多信任清宁王,全副身家都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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