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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今天也想辞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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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本准头没拿捏好,掉到本王脚边,皇帝身边的小太监立马诚惶诚恐地过来捡走,生怕本王看见一般。
  其实本王不看也知道是什么事,但本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懒懒地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 
  纳或者不纳这是个问题。
  不过不是本王的问题,是皇帝的问题。
  唯独在这个问题上,本王不敢给皇帝任何影响,因为本王心虚。 
  皇帝似乎看奏折看累了,走到本王身边,将头靠在本王肩头,蹭本王手里的书看。
  只是看着看着气氛就古怪起来,皇帝的呼吸渐渐粗重,灼热的气息落在本王脖子上,灼得本王那一片皮肤也开始发烫。
  这让本王想起了,本王在宫中养病的最后一个晚上,同样是这样粗重而灼热的呼吸。深情的呢喃细语,缱绻的交缠,本王到现在还记得皇帝的手掌抚摸本王的触感——如同现在一般。 
  这不对,但是本王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今天完结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DKW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3 章(完)

  
  坐着狻猊兽的香炉悠悠吐出一缕青烟,与天青色的帷幕融成一色。
  事后,本王身着中衣,靠坐在床上,而皇帝披上了外衫继续批阅起奏折。
  本王发冠在方才的缠绵中掉落,如今一头青丝铺散下来。
  垂眸时,本王发现了一根刺眼的白发。 
  锦绣在时,她总会在给本王梳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拔掉开始变白的头发,以至于现在本王才注意到,自己的确不年轻了。
  “陛下——”
  “秦王——” 
  几乎是同时,本王与皇帝一起出声。
  “陛下先说吧。”君为上,自然是他先说。
  皇帝沉默了片刻,颇为艰难地开口:“朕打算纳妃……”
  “这次朕会……绝不会让皇后的悲剧再上演……”
  皇帝后面好像又说了什么,但是本王脑袋一片混沌什么也没听清。
  明明本王想说的也劝皇帝纳妃,皇帝自己改了主意本是好事,但本王为什么偏偏觉得胸口发闷。 
  最后本王只是艰难挤出来一句:“如此,甚好。” 
  …… 
  皇帝最后封了一个宫女做嫔妃,听说她年纪不大,只有十三岁的样子,似乎还是罪臣之女。
  本王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这是皇帝在于朝臣博弈后,双方各退一步的结果。 
  感觉过了年转眼就春天了,随着记忆的恢复本王也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大多与秦地,与周南山有关。
  周南山邻近青水,春来冰破正是捕捉鳜鱼的时候,肥美的鳜鱼去掉鳞片与内脏,在鱼背开口,倒入姜蒜料酒腌制,然后放上豆豉入锅蒸煮一刻钟,撒上葱花,便是一道绝佳的美味。
  本王,想回秦地了。 
  辞呈与起行的准备是同时进行的。 
  辞呈递上去三天了,在本王以为不会有批复的时候,它被发了下来。
  皇帝准了。
  本王当时的感觉既如释重负也若有所失。 
  皇帝似乎被本王突然的举动伤透了,一直到本王出发都不肯见本王。 
  在本王的车马出城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禁卫军铁骑哒哒的马蹄声。
  本王回头,看到了驭马而来的皇帝。
  “秦王。”皇帝只是叫了本王一声,然后他的声音沙哑了,本王的喉头也哽咽了。
  过了许久皇帝才整理好情绪,重新开口:“秦王回秦地后欲作何打算?”
  本王回道:“在周南山结庐而居。” 
  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扯出一抹笑,只是这笑在他现在的脸上着实有些惨然:“周南山是个植栗采莲、酿酒烹茶的好地方。秦王此去,一路顺风。”
  本王冲皇帝深深鞠了一个躬:“臣,谢皇上。”
  本王等着皇帝问,本王为什么离开?
  但皇帝没有问。
  本王为什么突然离开颖都?
  因为,在皇帝说要立妃时本王发现自己在嫉妒,本王选择独自远走高飞,只是不想让皇帝看到本王在压抑的嫉妒中渐渐面目全非。 
  但本王不知道皇帝不问的本王的缘由是什么。 
  最后是谁先转身的本王忘了,似乎是一起转身的。
  本王看到了皇帝的马蹄哒哒远去的背影,而皇帝也听到了本王的车马辘辘远去的声响。 
  ……
  又是一年春天,青水的冰又破了。这时只要抛下一只饵,便能轻松钓上一尾肥美的鳜鱼。
  本王正收起一竿,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忽又怀疑的呼唤:“秦王?”
  这个称呼着实很陌生了,本王已经几乎要忘了。 
  疑似故人来,本王回头,看到了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立在梅下。
  “江岳?”本王也充满怀疑与不确定地反问道。 
  不料这一声轻唤便让这个满脸沧桑的中年人红了眼,他在本王面前跪下,磕了一个头:“学生不料此生还能活着再见秦王。”
  当年,江岳因为“立羽”案牵连的本王求情被发配岭南,这些年来他在岭南因地制宜大兴改革,使民族众多、风气混乱的岭南焕然一新。
  因其卓越的功绩,他在今年被调回颖都任职。
  回京前他特地绕道,来周南山寻找本王。
  听江岳陈述完始末,本王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原来离当年那件事已经十年了,说来去年秋天,第一次科举考试也顺利结束了。
  上榜的有三分之一是寒门弟子,这在过去是不敢想象的。 
  江岳也颇多感慨:“这些年人事改易,再见秦王时,我竟一时不敢相认。”
  “吾亦是如此。”颖都的岁月仿佛已是前世,本王没有变成飞鸟飞入天空,却从一方鱼缸回到了江流大河。
  “对了,陛下最近身体好像不太好,秦王听说了吗?”
  江岳随意提起的一句话让本王愣住了,直到他唤了半晌本王才回过神。
  “陛下是真龙,有上天庇佑,不会有大碍的。”本王说着这样的话,也不知是在宽江岳的心还是在宽自己的心。 
  江岳还赶着回颖都,只呆了半天便匆匆启程。清风拂过茅庐,吹落庭前桃英,这里又冷清下来。
  本王觉得这个时候换上春衫还是早了些。
  初冬的时候,皇帝殡天了。
  举国大丧,连本王的小院都被雪裹上了缟素,树枝被银雪盖住,连井口也围上了银白。
  皇帝这些年未能再有子嗣,继位的便是如今9岁的大皇子,杨玥;而监国的则是狄远。
  这场景莫名的让本王觉得眼熟。
  本王说过,狄远是本王最得意的门生,他最了解本王的思想与政治立场,因此他也与本王最不亲厚;而大皇子在本王记忆里还是那个被襁褓包裹着的孩童。 
  入冬以来,本王便有些恹恹,大概是换季的时候受凉了,但却一直好不了。
  本王只觉得,怕是要一直这样病下去,直到这病将本王掏空,也就停了。
  本王裹着狐裘昏沉沉地缩在躺椅里,火盆里的银丝炭不是发出一声“哔啵”的动静,小炉上紫砂壶里的水开了,但本王却没什么精神去动。
  虽然说是隐居,但本王过得一点也不算清贫。本王好歹是秦地的主人,现在的秦地尽管所剩不多,但也养的起本王,每隔几天wang府里的小厮还会来给本王收拾屋子。 
  本王叹了一口气,这身资产阶级臭毛病大概是改不了了,而本王年纪大了,也不想改了。 
  外面又下起细雪,落在屋顶树上发出非常细小的沙沙的声响。
  有“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从屋外传来,今天不该是wang府的人过来的日子才是。
  在本王的疑惑中,蓬门被敲响。
  咚咚、咚咚……
  一声接一声,似乎本王不去开门,那人便不肯罢休。
  本王苦恼地叹了一口气,裹上披风,穿过铺了一地银白的庭院去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的旅人,观身形像个男子,他的斗笠与蓑衣夹缝中全是雪,靴子也被融化的雪水浸透,也不知道是从多远的地方来的。
  旅人缓缓开口:“天寒路难,不知可否在先生家中避一避雪。”
  熟悉的声音让本王浑身僵硬起来。
  本王没有回话,而旅人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正好在下带了二两茶,可以与先生一品。”
  旅人说着把手里用麻绳拴住的纸包提到本王面前,同时抬头用黝黑的眼盯着本王,似乎在征求本王的同意。
  看到只比记忆中多了几分沧桑的眉眼时本王感觉呼吸都停滞了。
  “这是什么茶。”本王听到自己这样问。
  “一梦浮生。”旅人这样答。
  本王道:“这茶须用百年才能品得真味。”
  旅人:“那在下便在此等上百年,不知先生方便与否?”
  本王:“有何不可。”
  细雪染白了本王的眉梢,在皇帝那双黝黑的眼眸中,本王看到自己泛红的双眼。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写完了!!!!
等等!还有皇帝的番外_(:з」∠)_
正文没交代的会在番外里从皇帝的角度讲出,请相信我,这个别扭鬼真的爱惨了秦王,啊啊啊啊!

  ☆、番外·01

  
  01
  朕从小就在仰视着一个人的背影,他是舅舅口中天下无双的良臣,他是让权贵敢怒不敢言的权臣,他是大周仅剩的异姓王……
  他是秦翊,父皇留给朕的太傅、朕的摄政王。  
  当开始关注一个人时,就无可避免地被吸引。
  经国治世之才,爱民如子之心……作为摄政王,他几乎是完美的,朕无法不去景仰他。
  但当身边的所有人都开始诋毁他,这份濡慕又能坚持多久呢?
  林太妃恨他,因为他“害死了”她仰慕的兄长,朕的舅舅; 
  朝堂上的臣子几乎都恨他,因为他提出的政策严重损害了他们的利益;
  所有人都在向朕说他的不是,然而他却端坐在朝堂之上,如一根屹立不倒的标杆,只做,不说…… 
  朕多希望有时候他能为自己辩解一两句,还期待有一天他能向朕展露他复杂的内心。
  朕甚至特地给他准备了机会,但那晚御花园里,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
  诚然,那时的朕是怀疑他的;但他也非常干脆地把朕推到了对立面。
  在朕把秦王下狱的第二天,大将军与他的几个门生便开口求情。
  一边要朕杀,一边要朕放,所有的臣子都在试图站在自己的立场左右朕的决定,他们本该是辅助朕下决定,而不是替朕下决定。 
  朕斥退了所有进言的人,并放言再有求情者或无证据便妄自要求处死秦王者,皆革官除职下狱。 
  如此,朕获得了片刻的安宁…… 
  早朝过后,朕去见了他。
  天牢的环境很糟糕,但他看起来却蛮自在。
  朕问秦王作何感想。
  他回答得很敷衍,但声音哑得下了朕一跳,细看之下他脸色很糟糕。
  病了?
  原来方才的自在模样是咬牙强撑的。
  朕心底忽然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总是这样。
  朕咄咄逼人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然后朕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抹伤痛闪过。
  朕问:“秦王觉得自己当得起他们这番信任与支持吗?” 
  他答:“他们将信任交付给了臣,臣只有咬牙坚持下去,哪怕前路尸骸遍地。”
  他在回答朕的问题,但又不止在回答朕的问题。“尸骸遍地”这个词让朕瞬间想到了几乎算是血洗朝堂的几场变革。
  “安国公案”、“贪腐案”、“平匪运动”…… 
  但不管那场变革,似乎失去最多的都是秦王。
  朕的问题让他如此痛苦,是否是因为以前也有人这般狠毒地问他,将他过往的伤口鲜血淋漓地扒开? 
  但也因为这些牺牲,朕更不能接受他造反。那么多人信任他,舅舅甚至将性命交托于他,他怎么可以变节?他怎么可以辜负朕十几年景仰?  
  朕多想听到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否认的话,但他什么也不说。或许他已经知道,那时的他就算说,朕也不会信他。
  那时的朕已经信了那些“确凿”的证据。 
  “所以,你对立羽的人也是这样想的吗?”朕问了一个更狠毒地问题。
  秦王的脸“唰”地变白了,他没有回答朕。
  半晌后,他嘲讽地冲朕笑了。
  谈话最终在不欢而散中结束,朕本来想听他的解释的,但结果却弄成这样。
  似乎面对秦王时朕总是很难心平气和。 
  大将军又来求见,朕真害怕他是又来求情的。不过幸好没有,他只是说秦王的侧妃想去见秦王。
  侧妃?
  朕想起来了,是那个名唤锦绣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名字让朕莫名的不快,但朕还是准了。
  众人离开之后,朕的心却没有随之静下来,朕总是想起早上见到秦王时他糟糕的样子。
  算了,等探视的人走后,派一个御医去瞧瞧吧。
  御医回报的情况很不好,朕坐立不安半天,最终还是按下了亲自去看看的冲动,只是特地指派了一人去负责他的汤药,并带去一些被褥。 
  没两天江岳又来求情了,朕先前说过的话还言犹在耳,他却敢来,朕被气笑了,当场将他下了狱。 
  但朕刚下完命令就忍不住想:不知他在牢中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感想。
  之前搜查秦wang府的时候,找到了很多秦王的文章。
  秦王的不以文采扬名,但他的一篇文章绝对价值万金,甚至是一座城池。
  处理完政务后,朕又花了不少时间阅读这些文章,并一一总结归纳。
  直到朕看到了那篇—— 
  文章总计两千余字,通篇只提了一次“科举”二字,介绍也只有寥寥数语,然而困扰朕许久的选官问题却因此豁然开朗。
  朕如获至宝,当即摆驾,去了天牢。
  然而朕满腔热血一头撞在了南墙上,头破血流。
  秦王什么也不肯说,朕终于切身体会到他人口中“软硬不吃”的秦王有多令人恼火。
  接下来的日子朕尝试从其它地方迂回突破、威逼利诱,但都毫无成果,连拿他的门生来威胁,他也无动于衷。
  他就像一块石头。
  朕意识到他可能只是不想帮朕。
  朕从小到大,他都是在治理大周,而不是在帮朕治理大周。
  他心怀天下,却从来看不到朕。
  朕曾想过是不是天下不需要他时他就会看到朕,虽然后来随着年岁增长朕没有纠结这个幼稚的问题了。
  但是今天却奇妙地有了答案——就算天下不再需要他,他也不会在乎朕。
  朕问他:“如果不是朕当皇帝,秦王是不是高兴得多?”
  他不喜欢朕,所以就算他是朕的太傅也只以国事为借口,不肯教朕一节课;他不喜欢朕,所以在朕需要他帮助的时候卑躬屈膝地求他他也不肯伸出援手……
  如果不是朕做皇帝,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朕鼓足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朕却没有勇气听答案,夺路而逃。

  ☆、番外·02

  得知朕在秦王那里碰壁,狄远主动请求去与秦王谈话。
  他很像他的老师,无论是政治观点还是处事手腕,但他太薄情,所以朕不喜欢他。
  只是朕需要他的才干。 
  狄远回来时只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秦王什么也没对臣说,或许是科举两个字本就是踩了秦王心里的禁区。”
  他的这个学生虽然最疏远他,却也最了解他。
  狄远的话朕总要信两分的。
  这样的说法,至少比他厌恶朕的说法要好许多。 
  朕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去看他,只是偶尔问一下他的现状,然后嘱咐人勿在物品上短缺。
  不知朕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明明他对朕那般冷漠,朕的目光却总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就算看不到的时候也对他牵肠挂肚。 
  这天,太监喜气洋洋地来报喜。
  皇后,有喜了。
  这个消息若惊雷劈在朕的头顶。
  何喜之有?
  朕根本——没碰过她。
  听到消息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朕都处在恍惚之中。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愤怒、失望、萧瑟……
  最后,朕被四面涌上来的孤独与无助淹没。 
  朕与皇后成亲时想对她好的。
  但新婚之夜,看到皇后美丽的脸,已经宽衣解带的朕却突然落荒而逃。
  与皇后温存的时候朕在期待另一个人,另一个让朕不敢细想的人。 
  朕知道自己伤害了皇后,所以也在其他地方弥补她。
  但她终究还是渐渐与朕貌合神离,相敬如冰。
  如今她怀孕了?
  朕成了天大的笑话。 
  这件事必然是要查的。
  顾及皇家脸面与朕心底对皇后的愧疚,调查进行得很隐秘。
  但案子本身不难,所以很快也有了结果。
  是齐王。
  朕不意外,却有些心寒。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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