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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箭难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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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无黯:“……”
  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四十四章 崇兰巧遇
  惨遭盗马贼毒手的宋无黯出离愤怒了。他正是心情郁结的时候,这人偏偏不长眼地盗走了他的马,宋无黯眼神愈发阴暗起来。他冷冷地笑了一下,扭头直奔了崇兰桥,这里扬州一般赃物的销赃处,被盗走的赃物多半会通过这里流向正常的市场。
  偷了他的马的盗马贼颇有耐心,并不冒冒失失地急于销赃,不过敢从闹市阶前盗马,可见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想来也是个中熟手了。宋无黯在崇兰桥一连蹲守了半个月,方才见到有人牵着一匹眼熟的马款款而来。那人一看便知是这崇兰桥的常客,一路走过来受到了不少热络的招呼。
  宋无黯冷笑一声:好极了,人赃并获。
  齐慨之正牵着马怡然自得地走在崇兰桥上,就见一人冷着脸从天而降,挡住了去路。他往左,那人就往左;他往右,那人也跟着往右,显然是盯上他了。齐慨之心中登时一个激灵,马也不要了,撒腿就要跑。
  那人比他动作更快,伸手就掐住了他肩膀上的穴位,明明看着挺瘦一个人,手劲儿却大的出奇,齐慨之被捏得嗷嗷叫唤:“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少侠饶命!”
  宋无黯微微松开了钳制,充满威胁地笑了一下:“你没有我动作快,别不切实际地想着跑。”
  “是是是!”齐慨之嘴上这样应着,心中却想:谁要不跑谁傻瓜。他满面颓丧地回过头,暗中觑了宋无黯一眼。眼前的人很年轻,和他差不多年纪,可惜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结满了冰碴子,显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这人他看着有几分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将宋无黯对他的暗中打量没说什么,齐慨之登时心动,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哀求道:“少侠我错了,我哪里冒犯了您您说,我一定改!我这也是生活所迫,被人逼着来的呀。”
  “生活所迫?被人逼着来的?”宋无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我看你一路上怡然自得,显然是经常在这里出没,明显是个惯犯。”
  宋无黯伸手扣向齐慨之的手腕,齐慨之反应灵敏地躲了开来,两人在半空中你来我往地对了十余招,齐慨之最终仍是慢了一步,被擒了个正着。他有些惊诧地看着宋无黯,自己是个小偷,从小练得就是手上功夫,反应从来机敏,没想到竟然被这个不声不响地给擒住了。
  “你!”
  “单看着这双手,就知道你练得是什么。再看你这身衣裳,光料子少说值个百十两银子,你要是生活所迫,恐怕就没人不是了。怎么?有胆子偷东西,没胆子承认吗?”
  我呸。齐慨之心道:我要是有胆子,干嘛做贼,做江洋大盗岂不是更好?可恨周围这群围观的人,明明和他熟的不得了,结果全是水花兄弟情,眨眼就没,也不说上来帮帮他。
  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齐慨之立刻认怂:“我知道错了。少侠高抬贵手,还请指个章程出来。”
  他偷的东西太多,并不知道宋无黯是为哪一件找过来的。
  宋无黯双指并拢,遥遥朝他身后一指,齐慨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扭头正对上了身后马匹亮晶晶的眼睛。
  不——不是他想得那样吧?
  “这是我的马。”
  齐慨之:“……”
  宋无黯的话很快打破了齐慨之的想法,对方真是为了这匹他半个月路过相思阁后门顺手牵羊得来的马。这是怎样的毅力?这是怎样深厚的感情?
  齐慨之觉得自己快要为之流泪了。不是感动的,是憋屈的。他以为对方是被偷了多重要的东西才找上门来,没想到竟是为了这样一匹不怎么出色的马。
  齐慨之立刻将缰绳交到了宋无黯手里,狗腿道:“给您给您!对不住!我就看这马无比神骏,一时昏了头。”
  宋无黯接过缰绳,一本正经道:“这是匹驽马。”
  齐慨之:“……”你这话我没法接。他当然知道这是匹驽马,但是公然承认,岂不是既打对方的脸,又打自己的脸吗?谁想到对方硬是把他搭起来的台阶一脚踹翻了,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齐慨之可怜巴巴地看着宋无黯:“那、那个——我能走没?”
  “不能。”
  说话的人显然不是眼前的宋无黯,齐慨之只觉前途一片晦暗,不是一天之内被两个失主找上门来吧?他回过头,哭丧着脸道:“您是?”
  “你从我的别院书房中偷了一副画,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
  吕玄都笑意温文地向前走了几步,方看清齐慨之对着的那人竟然是宋无黯,他微微怔了一下,朝宋无黯拱手道:“宋少侠,别来无恙。”
  宋无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吕玄都,微微点头回礼道:“别来无恙,吕楼主。”
  齐慨之被两个人前后夹击,苦着一张脸,干巴巴笑道:“你、你们认识?这可真是巧啊哈哈哈。”
  “怎么?他也偷了你的东西?”吕玄都似笑非笑地睨了齐慨之一眼。
  宋无黯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他牵走了我的马。”
  吕玄都看着齐慨之嗤笑:“一匹驽马也偷,你倒是不挑剔。”
  齐慨之尴尬地笑了一下:“咳、贼不走空嘛,得罪得罪。您那副画是什么样子的?要不我给您找找?”
  “能劳动吕楼主亲自出马,宋某也很想知道是怎样一幅画。”
  “不过我闲时的练笔之作罢了。”吕玄都眼神骤然由晴转阴:“只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在别人手中。”
  齐慨之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底发毛:“是是是,马上就还给您。”如果还没出手的话。
  “别紧张。”吕玄都笑了一下:“吕某人向来与人为善,并非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对吧,宋少侠?”
  宋无黯:“……自然。”
  对不起,我觉得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虽然我也不是,但根本不可同日而语。齐慨之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那不如让在下做东,请二位吃顿好的,权当赔礼?”
  还不待宋无黯答应,吕玄都已然道:“妙啊,你有心悔改,吕某自然为你高兴,那你就请我们去漉菽楼吧。”
  漉菽楼,全扬州最贵的酒楼,没有之一。眼前这个姓吕的显然是想叫他大出血,是可忍,没错,是可忍。
  齐慨之十分上道:“好!可以!没问题!走起!”齐慨之心里苦,他真的就是一个轻功比较好的小毛贼而已,惹不起,真惹不起这些武功高的。
  宋无黯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看着吕玄都眼角眉梢的狡黠,总觉得看见了窜出来的狐狸尾巴,不知为什么就松了口。
  三人一同去了漉菽楼,吕玄都流畅地报出了一连串的菜名,齐慨之听得一阵肉疼,这次非要被掏空荷包不可。
  待酒菜备齐,吕玄都十分和善地拉着两人推杯换盏。宋无黯表情淡淡,吕玄都点了不少菜,就是十个人来也够吃,每样他都只是浅尝辄止。倒是齐慨之心道钱都花了,怎么能单单便宜了他们两个人,不由低头猛吃。
  用过餐后,吕玄都似乎心情转晴,倚阑而坐,姿态疏慵。宋无黯正襟危坐,倒是齐慨之吃了个肚圆,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感慨道:“真好吃啊。”
  吕玄都回头笑了一下,身后天高云淡,眼若春日三月斜曳而出的一枝柔软桃花,说出的话却冷:“吃饱饭,好上路。”
  齐慨之的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方一起身便一头栽倒在地。宋无黯当即色变,冷眼看向吕玄都:“你又——”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头脑昏沉,眼前霎时暗了下来,同样支撑不住地趴倒在案上。
  一位风姿飒爽的女子推门进来,若是漉菽楼的常客一定能认出来眼前之人乃是漉菽楼的老板娘盛悟双。她动作轻快地将门掩上:“这两人要如何处理?”
  吕玄都指了指四脚朝天的齐慨之:“衣服扒了,丢到城郊去。他偷走的东西,一会儿送过来给我过目。罢,留条裤子给他。”
  盛悟双唇角微抽:“是。”
  吕玄都这才将目光转到了宋无黯身上,唇边笑意冰凉:“至于这个,可是我送上门的大礼啊。我会亲自处理。”
  盛悟双什么也没说,伸手将齐慨之抗在肩上,从暗门离开,去处理齐慨之了。过了大约一刻,齐慨之的家底已经全部摆在了吕玄都面前。他看着这些品质参差不齐的赃物笑了一下,这个齐慨之可真不是个合格的贼,连小孩子的拨浪鼓都不放过,倒真是贼不走空。找到了自己的画之后,吕玄都大手一挥,让盛悟双把这些东西都分了。
  处理完这些事情,吕玄都坐在倒在桌边的宋无黯身侧,伸手抚过他的头发,触手温暖柔软,他真有一头柔软的头发,却也有一颗够硬的心。
  怎么对他比较好呢?吕玄都饶有兴致地在脑海中将古楼里常用的手段过了一遍。人已经落在他手里了,真是妙极。


第四十五章 遇故人
  宋无黯迷迷糊糊地醒转时,脑袋还是一片昏沉,他看着头顶鹅黄梨花洒金帐有些怔愣,过了好半天,才回忆起应是又中了吕玄都的算计。他头疼得厉害,伸手去揉,耳边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手腕似乎被什么牵扯住了。宋无黯呆呆地拽了两下,确定自己确实被锁链锁住了。
  似乎是听见了房间内的响动,有人推门进来了。起初,宋无黯以为是吕玄都,只是听脚步声似乎不对。
  吕玄都的功夫当没有这么差才是。
  宋无黯侧头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登时愣住了,来人柳眉杏眼,雪肌桃腮,容貌俏丽,风姿飒爽,不是漠风堡的风暮雪又是谁。
  “风女郎?”宋无黯惊诧地看着他:“你缘何在此处?”他四下打量一番,方才发觉不对,房间的装饰虽然偏中性,但那梳妆台确实做不了假的——这是一处女儿家的闺房。宋无黯脸色霎时一白,心中骤感不妙:“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是漠风堡,我的房间。”风暮雪目光中有几分愧疚:“至于你为何会在这里,似乎是我哥哥与古楼做了一笔交易,换了你过来。”
  宋无黯怔愣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次吕玄都受伤,自己威逼漠风堡奇大夫出诊,想来是触怒了风择川。只是他这一年都躲在无辜山上练功,很少涉足江湖,才没被风择川捉到狐狸尾巴。时间一长,就连他自己也忘了竟然还有这样一门仇家。
  他转瞬就想明白了。所谓与漠风堡的交易,恐怕是吕玄都意图报复,才将自己送到了风择川手里,既能借刀杀人,又能换取利益,一举两得。哈,自己装作喜欢他来骗他,他就借自己因他得罪的人来报复自己,不愧是古楼桃花仙,数一数二的手黑心黑。
  果然对着他,一点同情都不该有。
  宋无黯神色淡淡,顺着手腕上锁链的方向坐了起来,他看向风暮雪,语气诚恳、认认真真道:“在下谢过风女郎相救。若是以后有需要在下之处,宋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按风择川的性格,抓住了他不先将他下狱狠狠折磨一番就怪了。自己醒来不仅浑身无伤,还被好好安置在了风暮雪的房间,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力排众议、仗义相帮。
  说来有趣,有些人认识再久,也不能信任;有些人只是萍水相逢,却肯仗义相助,也是讽刺。
  风暮雪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有些愧疚道:“其实我才是始作俑者。”她苦笑了一下,道:“先不说这些了,你昏睡了好几天,我准备了些清粥小菜,你吃了再说吧。”
  宋无黯不大明白她才是始作俑者的意思,只得暂时顺着她道了谢。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垂眼看了看手腕上的浑然一体的玄铁镣铐,心中迅速盘算起来。镣铐连着的铁链另一端绑在铁梨木的床柱上,长度很短,他甚至无法自己用餐。他身上的衣裳换过了,暗器全部被人搜罗走了,千机匣也不在身边,经脉无碍,但可以调动的内力十分微弱,恐怕是受到了药物抑制。
  如此一来,能独自从漠风堡脱身的几率微乎其微。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一时有些茫然,他认识的人很是有限,漠风堡地处西北,远离中原一带,现在他能向谁求助呢?
  他左思右想,似乎只剩下眼前风暮雪一个选项。
  风暮雪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她看了看四下,低声道:“我知道你想走,我会帮你。不过现在不合适,你暂且住在这里,还没有人会不长眼睛地来我这里动你。”
  宋无黯有些疑惑:“现在不合适是什么意思?”
  “古楼楼主现在还停在漠风堡,他武功很高,似乎对你很是仇视,当初多次出言阻挠由我来看顾你之事。”
  宋无黯怔愣一下,风暮雪是见过吕玄都,还用鞭子追着他打过,没理由认不出古楼楼主就是吕玄都啊。他试探着问道:“那古楼楼主生得什么模样?”
  风暮雪摇了摇头:“没见过,他一直带着幂篱,就算不带幂篱也带着面具,从来不曾露出真容。”她气哼哼道:“藏头露尾,说不定是个不敢见人的丑八怪。”
  宋无黯心道:他不仅不丑,还生得很漂亮,而且你也认得。不过这些话他通通没说,只低声笑着附和道:“言之有理。”
  风暮雪发泄完了怒气,微微收敛道:“总之等那个讨厌鬼楼主走了之后,我就趁机送你走。”
  “趁机?”
  风暮雪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你还记得那次我去找吕玄都算账的时候吗?”
  “当然,也就是那次,宋某曾与风女郎有一面之缘。”
  “我离开泉兴县之后,去找了梦婴,梦婴将她与我兄长合谋盗取梅魂露之事和盘托出,而他们两个之所以会这样做,全是因为我不争气……”
  宋无黯早已经从吕玄都口中得知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心中听不惊讶,只是风暮雪忽然提起此事,难道自己被捉还与此事有关?
  “风女侠,有全心为你的兄长与朋友,应当庆幸才是。何况你之前并不知情,怎能说是始作俑者?”
  风暮雪苦笑:“若只是如此便好了。”
  “此话何意?”
  “梦婴谎称为人所骗,将罪责推倒了天下第一骗的荧惑身上,可时至今日乔家仍未能查到荧惑的蛛丝马迹,时日一长便开始怀疑梦婴了。”
  宋无黯霎时明白过来:“若是乔娘子暴露,你哥哥势必被牵连进来,届时风乔两家必生嫌隙,而乔娘子偏帮外人,惩罚一定不会轻。至于真正的荧惑又是同谋,自然也不能供出他,所以,你们现在最缺的就是一个替罪羊。”
  风暮雪艰难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我哥哥决定将你送到乔氏替罪,他认识真正的荧惑,自然有办法让乔家误以为你就是荧惑。一旦你占了天下第一骗的名头,就算你一再否认,也不会有人相信。”
  谁会相信一个骗子的话?宋无黯苦笑,自己大概真是个傻子,就算明知对方是个行径恶劣的骗子,却还是相信了他的话。一箭三雕,自己还是小瞧了吕玄都。
  他抬头看向风暮雪心平气和道:“这事对你、对你兄长、对乔家娘子都好,风女侠何不顺势而行呢?”
  “我怎么能顺势而行?你明明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若是你成了荧惑,乔家势必不会轻易放过你,更会有无数人把你当做荧惑上门寻仇,届时你便是天下公敌。我不能这样害你!”
  风暮雪抿紧了嘴唇,语气坚决:“我不能这么做!你是个讲义气的好人,你肯保护你的朋友,即使明知道他是江湖公认的骗子,我怎么可以为了我的朋友、我的兄长就出卖别人的朋友兄长呢?”
  她眉眼间染上了一丝决绝:“若是他们执意如此,我宁可对乔家说出真相。若是两家反目,也是我漠风堡应得的;至于梦婴,她是我的朋友,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左右我漠风堡还不至于养不起另一个女儿。”
  宋无黯看着风暮雪坚决的神色,心中终于明白为何吕玄都会选中这样一个人了。她胸中有浩然正气长存,有一颗能为朋友两肋插刀、能为亲人赴汤蹈火、能为萍水相逢之人仗义执剑的,无比坚定正直的侠义之心。有生之年能看见这样一位稚嫩却耀眼的侠客冉冉升起,实是值得庆幸之事。
  他极轻地叹了一口气:“风女侠高义,宋某铭记于心。”
  风暮雪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高义,若我真有,早就该去乔家负荆请罪,何必在这里装好人呢?”
  宋无黯无聊地翻着风暮雪带给他的话本,风暮雪虽然有心想帮,可是风择川宁死不肯给她钥匙,宋无黯只得被困在方寸之地,只得勉强看会儿书消磨时间了。天色渐暗,风暮雪的心腹侍女从心动作轻巧地进来为他掌了灯,又动作轻巧地退了出去。风暮雪将自己的卧室让给他主要是为了安全考虑,她的房间周围有不少机关,若非熟悉之人,绝难靠近。
  但是这些机关是拦不住一个近先天的高手的。
  因此当吕玄都没有惊动任何人潜进房间时,宋无黯并不惊讶,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响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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