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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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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琮深以为然。
  隔日,赵琮便召齐国公府的人进宫。齐国公府的嫡系,齐国公本人、姜未等,大多在太原,只有几个旁支留在开封。他们难得见一眼陛下,进宫都是颤颤悠悠的。
  赵琮先是训了一顿,将赵从德逃走的事儿告予他们。他们不知道内情,一听便被吓得更甚,更是一句话不敢回。姜四娘是个再清雅不过的了,只是谁让她是魏郡王世子妃,姜家人心中又怕、又恨。
  果然陛下训完他们,便说要降爵。
  要知道,他们这些旁支,就靠依附嫡系而活。这国公府的门匾一换,姜未还在太原府掌兵,没什么影响,他们可就被影响大了去了!
  但是谁敢反驳?
  赵琮收回齐国公的爵位,也是给了个普通的伯爵位。只是旨意还未下,要他们回去等几日后宫中传旨。这就是不想大声张扬,姜家人伤心欲绝地离去,自然不敢声张。
  再除一个国公府的爵位,怕是又要引人闲话。赵琮倒也不怕,将江谦叫进宫来,令他们家过几日就全搬到开封。降爵的同时,他再亲自给江家写个门匾。
  赵琮知道江谦未婚妻逃婚一事,便想着劝慰他两句。
  江谦倒是十分乐观,还说欣赏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性子当真难得,赵琮都忍不住想开口问江谦是否想做驸马。
  只是江谦是聪明人,若真愿意做驸马,哪儿还会跟那位小娘子定亲?
  话到嘴边,赵琮又咽了下去。
  之后的一些日子中,赵琮几乎每日都与辽、西夏的使官见面,正是三方都需要对方一同做戏的时候,正好联络感情。
  宫中每日都是其乐融融。
  赵宗宁的公主府内,荷花全开了,赵宗宁最爱热闹,又叫了一群小娘子来府中玩。钱月默给她做了个扇套,后来还给她缝了个荷包,上头绣的正好是六月的荷花,赵宗宁很喜欢。荷包正适合夏日里头戴,赵宗宁看到荷包,便想到了她,也派人邀请她来公主府玩。
  钱月默犹豫不决,飘书不知详情,劝道:“娘子您去啊,公主这是喜欢您,才邀请您过去。那是宝宁公主啊,何乐而不为?陛下也定会应允的。”
  自罗四娘逃婚后,钱月默再未见过赵宗宁,也是有些担心她的,更想见她,到底没忍住,去向陛下说了此事。赵琮乐得见她跟赵宗宁关系好,自然立刻放行,还劝她在公主府多住几日。
  钱月默连连感谢,却说这般不合规矩,不愿意,赵琮也不再劝。
  钱月默又往桌上放下两个小锦盒,笑道:“陛下,妾前些日子为公主做了扇套,公主夸好看。妾才敢也给陛下做一个,陛下看看?”
  赵琮打开两个盒子,其中一个是朱色,绣了白色玉佩。另一个是天青色,绣了墨色花石。都配了同色的流苏,十分好看。
  赵琮不由便笑了,这是做给他们俩的,他抬头道:“多谢。朕很喜欢。”
  钱月默也高兴,又说再给他们缝荷包,这才离开福宁殿。
  因心情好,钱月默一路都带笑,说话也比往日里欢快许多,飘书看她高兴,自也高兴,不由便道:“娘子,十一郎君定会十分喜爱那个扇套的!”他们娘子仔细做了半个来月,才得了这么俩,陛下那样喜爱,十一郎君就更会喜爱啦!
  飘书怕赵世碂,却不怕陛下。她也知道,十一郎君于陛下而言十分重要,讨好陛下,还不若讨好十一郎君呢。从前十一郎君瞧见她们娘子,不知为何,总是压着一股气似的。现下好不容易松缓些,自要将关系调得更好。
  钱月默笑着“嗯”了声,她也愿意与小郎君能越处越好。小郎君对陛下可太好了,这样的郎君,她从前再不喜,如今看着也是不免要佩服几分的。她的父亲,从未正眼看过她的母亲,如小郎君这般的男子可真是太少了。
  她们笑盈盈地走了,戚娘子从一簇紫薇花后绕出来,缓慢地扇着团扇,望着她们背影。
  她的宫女小声道:“娘子,淑妃娘子竟敢给十一郎君做扇套!”
  戚娘子“哼”了声:“不要脸面!这是见陛下有了继承人,就立刻去讨好。怎么?她是为自己的下半辈子铺路哪?”
  这就是成年郎君住在宫中的坏处,赵世碂对其余人、事都淡淡,除了福宁殿,当差的地方、崇政殿,他已很少往其他地方去,不料还能被人这般以为。
  人心总有黑与白。人眼也终会染上多余色彩。
  不过赵世碂此时还不知这些,他正往承忠侯府去探望赵世晴,带了许多礼品。
  赵世晴因魏郡王府被封一事,胎像很不稳。承忠侯府,司家是正派人家,并不因赵世晴娘家如今境况而怠慢她,依旧好生照料着。见赵世碂都来了,他们更是不敢再掉以轻心。
  赵世晴看到赵世碂便哭了起来。
  赵世碂不会哄人,只坐在一旁看她哭。
  也幸好,赵世晴哭了会儿自己便擦了眼泪,并笑道:“这个时候,你还来看我,我便放心了。”
  这还真不能放心。若是赵从德后头还要犯事,魏郡王府就不仅仅是封了。但是他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吓赵世晴,只是跟着点点头。这一举动反倒真叫赵世晴放下心来,连饭都愿意吃。
  承忠侯府上下都在感激赵世碂。
  赵世碂在外是很冷漠的,对于感谢也无动于衷,看过便罢,点点头就要离去。
  待他走到门口,恰好遇到归来的司朗,以及——
  他身后的易渔。
  司朗笑道:“十一弟弟来了?”他见赵世碂看易渔,便道,“我回来,易大人恰好有东西要亲自呈于陛下,便一同回来了!易大人客气得很,非要亲自上门来见见我爹娘。”
  易渔对赵世碂行礼:“见过十一郎君。”
  赵世碂也笑,虽眼中没笑意,到底是笑了,说道:“易大人不必多礼。”
  易渔抬头看他,也露出一丝笑意。
  赵世碂笑得越发绚烂,若是从前还在杭州时,他的手下们瞧见他这样的笑,便会都知道,这是他想杀人了。
  赵世碂受赵琮影响,已经很久不杀人。
  只是每回他想要放过这位状元郎时,这位总能蹿到他跟前。易渔回来的时间也十分值得玩味。
  赵世碂再笑了笑,抬脚走了。


第163章 驸马?
  赵琮几乎每日都上朝。
  按照大宋规矩; 皇帝其实本不必如此; 最勤勉的太祖,也不过三日一次罢了。先帝就别提了; 几个月不曾上朝也是常有的。
  除非实在是身子不适; 或者人在外地; 赵琮每日都要在垂拱殿见官员。
  见了官员之后,便是去崇政殿处理政事; 看奏章; 与官员商议事情,以及面见各式进宫求见他的官员。
  易渔一到开封; 隔日便进宫求见陛下。
  他仅是外地官员; 还是末品的; 想见陛下,只能等陛下下朝后去崇政殿时再求见。即便求见,也是要排队等的。本来他的职位与官位,他最少要等上几个时辰。
  但也正如赵世碂所说; 易渔在赵琮脑中是排的上号的; 虽说只是个小官; 毕竟他懂得印刷术,且还奉赵琮的命在扬州打理这事儿。再者,但凡技术精进了些,印出一批新书来,他总要往宫中送的。
  赵琮惦记此事,看了看今日要见他的官员名册; 首先将易渔的名字画了出来。
  易渔第一个走进崇政殿,心中也很是激动。其他一些高品官员侧首打量他,他不由又将腰背挺得更直一些。
  几个月不见,陛下却还似易渔印象中那般。
  陛下身上还穿着朱色的圆领衫袍朝服,头上的直角幞头却摘了,发间插有白玉簪。
  他进去时,也只敢在刚进门时悄悄打量一眼,陛下低头看书。他只看到白玉在窗外透进的光下流过莹润。随后他也不敢再看,跪到地上便称“万岁”。
  赵琮这才抬头,面上是标准的和气笑容,笑道:“易大人来了?快起。”
  “谢过陛下。”易渔站起身,并不直视陛下。
  赵琮点了点桌上的书:“朕正看你送进宫的书呢,词不错,江南到底风雅,写出来的词很有韵味。朕这般看着,仿佛能亲手摸到书中所提的雨与风。”
  易渔被夸赞,脸上不由露出笑容,谦道:“陛下喜爱,这些词曲才真正有了价值。”
  他说得十分真心,也是他的真实想法。
  赵琮却听多了这些讨好的话,根本不当回事。赵琮指了指一旁的高椅:“易大人坐下说话。”
  “是。”易渔坐下,依然不敢直视。
  赵琮眼睛放到书上,继续赞道:“这几年,你常往宫中送书,每隔几个月,朕都能瞧见其中的提升。这一回,你送来的这批,是印得最好的。易大人果真是天生便要做这事儿的。”
  赵琮这话说得很真,易渔这样的人才,将来也是能上史书的。他原本还以为易渔是个功利心很强的人,这几年他却静下心来在扬州研磨此技术,令他改观不少。
  易渔赶紧又起身,跪下道:“因得陛下赏识,下官才有机会。此次未事先向陛下禀明便回京,实是因近来印刷术有了新的进展。前些日子送进宫中的书,其中有些字印出来尚有些怪异,这个月下官重新换了一种材质,终于使得那些生僻的字也能印得平整。恰逢司大人回京,下官便一同来,打算亲自奉予陛下。”说着,他便从怀中拿出一本书来,高举过头顶,“只得一本,请陛下观阅。”
  就这么一本,可见是很珍贵的,赵琮理解他这种“献宝”心理,并不怪他,而是令福禄将书拿来。他低头仔细翻了,是印得很不错,他又赞了几句,再问了些印刷术方面的细节问题,易渔倒是一一都回了,丝毫不藏。
  毕竟即便易渔告知陛下,陛下也不可能亲自去行这事儿,况且这门技术最要紧的也不是这些,他不怕被人学去。
  几番来回一说,该说的便说完了。赵琮每日见许多官员,来了说事儿,说完事儿就走是很理所当然的。他端起茶盏,便表示谈话告一段落。
  易渔也识趣,起身告退。只是走之前,又抬头看他一眼,欲言又止,到底转身离去。
  赵琮手指头点了点桌子,暗道此人还有说没说出口啊。
  过了几日,他便知道,易渔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了。
  易渔想留在开封。
  为此,他还请了好几位官员为他说项。
  要说易渔蠢吧,他请人为他说项,一个不慎便将惹得帝王怒,难免怀疑他的用心。既能引人说项,定要送出些许东西,赵琮最厌恶贪污受贿,前头还有郑桥的例子在呢,脑袋砍了还不到半个月,血腥气至今还徘徊在众人鼻尖。
  偏偏易渔也是聪明的,他请的人都是些踏实、老实而厚重的性子,大多是将作监、军器监等地方的人。这些地方的人都有两个共同点:爱才,以及格外正经。
  是真正经,不是御史,不靠嘴上功夫吃饭,还常为一把新型武器,抑或丈量时的一点错漏而跟赵琮争得脸红脖子粗。这样的人,赵琮即便心中窝火,也是从来不罚的。毕竟他们争的都是实事,争完之后照例该干嘛便干嘛,从不拿乔。
  赵琮也信,易渔的确没向这样的人送礼,虽然易渔很富有。
  但是赵琮心中很不喜。
  他不爱被人这般当傻子。
  易渔果然心机深重。
  易渔实际已经行得很谨慎,若是换个皇帝,怕是真要参考那些老实大臣的话留他在开封。只是易渔根本不知道,赵琮从多年前便看出了他的本性,从一开始便不是很喜他。
  当初赵琮之所以派易渔去扬州,一是只有易渔懂此技术,二是易渔颇有些心机,他对此人的观感不是很好。但是易渔有真本事,他也愿意给易渔机会。若是易渔踏踏实实在扬州干下去,往后当个地方大员不费事。或者到了合适时,赵琮也会召他进京。
  但是这个合适的时候,并不是此时。
  他因为此事,心中不痛快,他一不痛快,赵世碂立刻便能发现。
  他也不隐瞒,将此事告诉他,并道:“司朗到现在都没能从他那处学到根本,你说这人到底有多精?他既想当京官,当初就该留在翰林学士院。他又想靠这门技术往上爬,却又不愿久待扬州。他既是心思深,不知这个道理?”
  “他怕在扬州待久了,陛下把他给忘了,辛苦考成状元郎,他甘心留在老家为官?”
  赵琮“哼”了声:“他请的那几个来说项的人,你也是知道的,有个事都要进宫来跟朕商议,说是商议,实际就是吵架。一个比一个当真,朕不耐烦跟他们说话。如今他们都被易渔说动,只说印刷术在南方有了底子,很该让易渔回京发展,否则南北不衡。”说完,赵琮还又拍了一下桌子,“你叫朕如何反驳?理由一个连一个!还是些不能反驳的!天天进宫来跟朕闹!”
  “他不过就是会那么一门技术,陛下既厌他,不理便是,谁还敢有二话?”
  赵琮叹气:“是啊,他会那门技术,整个大宋,就他一人会。若不是这门技术,朕能受这气?”
  赵世碂与赵琮并排坐,一听这话,眼睛便暗了下来。
  赵琮也觉着无奈,他的确不能罚易渔,谁让易渔有这好本事呢。他低声道:“再拖些日子吧,朕再想想。”
  他们两人一同用膳,用完,说完,赵琮要去歇个午觉,过后还得再见官员。偶尔,赵世碂会陪他歇息。这会儿赵世碂说还要出宫办事,赵琮交代他小心,便去里头歇息去。
  赵世碂虽还穿着官服,照样嫩生生的,但谁都能瞧出他此刻的心绪不大好。东华门处的小太监们行了礼,也不敢说话,赵世碂更是也没给赏银。
  他翻身上马,一甩马鞭便往远处行去。
  “十一——”赵宗宁也骑马,在东大街上,正从他对面行来,见到他,刚要与他打招呼,他却已骑马走了。赵宗宁立刻回身望去,念叨,“谁惹他了,一脸不痛快?”
  澈夏回身一同望去:“婢子也不知呢。”
  “我进宫问哥哥去。”
  她们这一停顿,身旁的马车也跟着停了下来。马车的窗帘掀开一点,飘书轻声问道:“公主,娘子问您是否有急事,若有,咱们自个回宫便成。”
  赵宗宁笑道:“没事儿,走吧!就快到了!”
  她说罢,拉了拉缰绳,走到了马车前头。
  钱月默昨日赴公主府的花宴,她身份不凡,是皇帝的宠妃,在公主府被许多小娘子围着,说了许多话,待得便有些久,自然而然便留宿一晚。赵宗宁今日恰好没事,送她回宫。
  她们刚到东华门外,身后也行来一辆马车,赵宗宁回身一看,马车里头下来一位年轻郎君,长得很是俊俏。
  赵宗宁喜欢长得好看的,多看几眼,觉得他长得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是谁。直到那位郎君给她行礼:“下官宝应县知县易渔,见过宝宁公主。”
  “是状元郎啊。”赵宗宁这下想起他是谁了,“进宫见陛下?”
  “回公主,是的。”
  “你怕是有要事,先进吧。”
  “公主,这不合规矩。”
  “进去吧。”赵宗宁将软鞭卷在手上玩,不在意地说。
  易渔也不再坚持,再行一礼,走进东华门。
  钱月默扶着飘书的手走下马车,看到易渔的背影,再看一眼赵宗宁,赵宗宁也在看易渔的背影。
  “公主?”
  赵宗宁回身看她:“走吧,我送你回雪琉阁。”
  “多谢公主。”
  “没事儿,你给我做了一身那么漂亮的衣裳。自小到大,你还是头一个为我做衣裳的呢。”赵宗宁的衣裳都是宫中绣娘做的,钱月默的确是除绣娘外的第一个,“安娘绣花也好看,但她缝不了衣裳。”
  虽因做了一身衣裳,赵宗宁才这般谢她,送她回来,还大喇喇地说出口,钱月默还是很欢喜,她笑着又道了声谢,与赵宗宁并肩也走进东华门。
  赵宗宁在雪琉阁略坐一会儿,便去崇政殿找赵琮。
  小十一没回来前,那几年,赵琮一直绷得很紧,赵宗宁有时怕赵琮过于忙于政事,伤了身子,便常进宫来帮着处理一些政事。赵宗宁也知道,背后有人说她,但她问心无愧。直到小十一回来,能帮到赵琮,赵琮的性子也再度缓和回来,她功成身退,往后只管吃喝玩乐,做东京城中最具盛名的宝宁公主。
  即便如此,她这会儿来崇政殿,那些个排队等见陛下的人不免还是抬头看她,神色复杂。
  赵宗宁暗“哼”,却见易渔与将作监的几位大人一同说话,说得几人面上都是笑意。要说易渔此人,最先还是萧棠先引荐给赵宗宁的,赵宗宁当时便说此人心思不纯,没有与赵琮提及此人。
  当初她才十三岁,如今她都十八岁了,她还是觉得此人颇有心思。
  为官者,都想往上爬,本是常态。偏偏此人,赵宗宁无论如何也看不上眼,虽说的确长得俊俏,不过也就剩那张脸了。
  赵宗宁盯易渔看了会儿,才进正殿。
  她一走,立即有人对易渔道:“易大人哪,宝宁公主方才看你看了许久!”
  “公主怕是很少见我,一时觉得诧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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