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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断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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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钺笑了笑,摇摇头不语。
  李暮别别扭扭的,走出来道“你。。。。。。。去哪儿啊?这么早?”
  谢钺也是毫不隐瞒,摇着手中的折扇道“去天香阁!”一旁的堂眉掩着面,不知是怎的,笑了声,又咳了声。
  李暮问道“去哪里做甚?”
  这里,谢钺有点打唬。顿了一顿道“看戏。”此话一出,惊了两人。说罢,便抽了身,出了门。后面的堂眉紧跟道“将军,怎么。。。。。。。。。?”
  谢钺用扇子摇了摇道“他知道些无妨,不过他不必卷进来。”堂眉点点头,那厢马车驶了上来。一行人缓缓驶向天香阁。
  要论天香阁,江南苏州何人不知,何人不向往?堂眉暗中打探到这天香阁是香山帮名下的产业,大多是接待南来北往的商客行人,京城来的达官贵人也爱聚集这里,喝茶唠嗑,聊尽天下奇事。困了累了,也不多收您钱,后院儿已经备好厢房供客人休息。所以,这里也有许多平民百姓或无家可归的人来这里借住的。
  可谓鱼龙混杂,地下交易也甚为方便。香山帮近些年也大都没怎么经营打理,就算是看到了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
  李暮守在天香阁的大门等了一上午,左右都不见谢钺来,李暮闷了一肚子火,敢情这谢钺都自己玩儿呢?还看什么戏?
  左右等不到,李暮便起身,差点没一屁股坐下去。腿已经酸麻久了,像是许多小虫密密麻麻的遍历于腿上,跳来跳去。
  李暮拖着麻了的腿,往天香阁里去了。
  这天香阁可真不比其他的酒楼茶楼,光这装修,阁内的陈设布置,就让人钦佩不已。让人感叹这阁主真是不同于世事俗人。
  “这位公子,喝茶还是喝酒?用过午膳否?是否找院儿休息?”一位长相甚为不凡的姑娘上来迎道。这位姑娘一袭紫衣,走路说话也并不拿捏作态,显出大家风范。让李暮有几丝的错觉,觉着这位姑娘并不像阁中的婢女那么简单。
  李暮回应道“无事无事,随便逛逛,先上壶茶吧!”
  那位姑娘闻声,点点头,慢慢退去。李暮余光一瞟,看见众人又恢复原来的样,该吃吃,该喝喝,该聊聊。这让李暮又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也罢,等着谢钺吧!李暮暗自道。
  “已经进去了,身边也有人跟着!”堂眉在谢钺耳边清淡道。此时的谢钺坐在马车上,轻轻嗯了声。左臂那股热流缓缓流出,打湿了外衣的袖子,脏了坐垫。谢钺右手慢慢按住左臂流血的地方,深呼了一口气。
  “人在天香阁,谢钺已经在去的路上。”言澍在后面的马上道。
  高仲此事也坐在马车上,此事是谈和,不宜大张旗鼓,最好没几人知道此事,所以高仲最好不露面,就坐的马车。
  高仲点点头开口问道“没去其他地方?”
  乃良笑道“小的一直跟着,在去天香阁前出了趟城。”
  高仲疑惑道“出城做何?”
  乃良在马上耸耸肩,无奈道“谢将军身边那位警惕性高,没敢靠近,只是远远看着,像是见了个什么人其余的不知。”
  高仲不语,此时,竟是黄昏时分。
  谢钺用右手撩开帘布,望向天边,晚霞烧透了半边云,燕儿归巢,街上路人行色匆匆,街贩们个个收工回家,院儿里的奶娘仆人在唤小孩儿回家吃饭了,唤声渐行渐远,谢钺岂止是流了血,更是心底流了泪。
  若说,从前谢钺看出什么,懂了个什么,明白了什么,闷在心中不吭声,暗自偷偷伤心下。那现在,完全是到心底全部都被动的释然了。一个连哭都不会的人,心底还能掀起什么波涛斑斓呢?
  “只想他好。便够了。”
  “你。。。。。。。要好好的。”
  “好好的。”
  想至这儿,天香阁到了。谢钺缓缓下了车,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谢钺指了指阁的后院“后门!”
  堂眉叫退身边的人,独自扶着谢钺从后门进了阁,往最高层走去。今夜,天香阁意外地热闹。这里灯火通明,有的人喝酒又喝茶,听书又看戏。好不热闹。
  谢钺没多看一眼,看到了那人,便就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大约还有十多章就完了吧,突然好煽情。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情
  这天香阁的最高层乃是一方雅间。这雅间不同于寻常的雅间,它是半露顶式的。通风通气效果极佳,更有甚者包下这雅间来赏玩月色的。谢钺进去,也没多在意,顶着手臂的疼痛,头胀痛,仿若不经意间要昏死过去。
  “将军,顾生没来,今晚到的是高仲。”堂眉先是把雅间的布帘放下来,再说道。
  谢钺点点头,没有吭声。
  又过了许久,谢钺抿了口茶开口问道“李公子呢?醒没?”
  堂眉摇摇头道“还没。属下去查,李公子要的那壶茶里,被人下了药。”
  谢钺神色微微一震,不过很快又恢复到面无波澜,只听他慢慢问道“何人?”简单的二字,使人听出阵阵怒意。
  堂眉道“陈香。”
  谢钺挥挥手,示意退下,大厅里人满为患。二楼的一处包间,亮起了灯。
  “看来人到了。”谢钺放下茶杯道。那愈来愈清晰的身影,熟悉之感扑面而来。谢钺心中已无太大的波澜起伏,只是一味的喝茶,又放下茶杯,又拿起来喝。
  那处雅间也不怎么避讳,没有拉帘布,里面的人谢钺看得一清二楚。朝廷那边只有高仲一人出席,香山帮那儿,倒是聚集了不少人。看来这是朝廷那边先派人来试探谈判的,真正的谈和不在今天。
  想至这儿,谢钺终于停止拿起茶杯又放下茶杯这一艰难的动作。他起身准备下楼。
  谁知迎面走来一位旧人…………顾生。
  唔。。。。。。。。。看来朝廷分工明确。
  “谢将军别来无恙啊!”顾生笑道,说着便往雅间里面走。
  谢钺自是与他同去,便抽了身,一同回到了雅间。
  “今日真是闹腾。”顾生抱怨道着。可从语气来听,这抱怨抱怨的连丝情感也没有,就是很平常的一句话样,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谢钺听着,没吭声。
  “哈哈。。。。。你说,这次高仲去能谈拢几分?”顾生有些轻浮的问道,好似并不怎么看好他,一届将军,嘴上哪有什么功夫。
  不过,顾生这次想错了。
  谢钺摇摇头,虽知对方已经看出自己此行来的目的,但仍然没有说穿,谢钺也不作态,只道不知。
  顾生轻笑声道“怎么会不知?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他的。”唔。。。。。。。这话有几分的挑衅。谢钺听出来了,但没怎么吭声,只是选了一个让顾生忍俊不禁的回答
  “太远了,我看不清。”
  整个雅间,只有谢钺没笑出来。谢钺只当一笑话说去便罢,把这个话头匆匆掩去。顾生只当乐在其中,过后也不过多在意,众人笑罢,便都齐齐朝二楼雅间看去。
  “今晚,风有些凉。”顾生抬抬手道。
  谢钺点点头,没怎么说话。今晚他都不曾说过几句话,他其实也没摸清此刻身旁这人的来意。监视自己,不让自己有动作破坏朝廷的计划?还是纯当好玩儿?谢钺左思右想,越发觉着是后者。
  顾生那句话说完,转过来看着谢钺道“华凝膏,止血祛疤的,没放毒,你尽管用!”说罢,往桌上放了一瓶小小的做工很精巧的药瓶儿。
  谢钺也没急着去拿,反倒是看相顾生。
  顾生一直看着谢钺,有种说不清的因素在里面,只道“三日之后正式和谈,人,你自己看着办,我只能帮你至此。”说着,顾生走到了门口,他又顿了顿,停下来道“另外,方才在城外很感谢你,我这人一向不喜欠人情,这药权当我还给你的人情。”说罢,笑着走了。
  堂眉皱眉道“将军因他受了伤,就换回了小小的一瓶药?这顾首辅做事。。。。。。。。”
  话还为说完,谢钺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凝眉道“小小的药?可装的东西多咯!”说罢,谢钺起身,拿起桌上的药,不紧不慢的下了楼去。
  出了天香阁,谢钺猛然地想起李暮,便差堂眉回天香阁去寻。这边一时半会儿等不到,谢钺便顺着天香阁外的长街走去。
  忽然,这雨便下了起来,越下越大。谢钺浑然已经忘了自己手臂上的伤,被雨水一浸透,竟然痛了起来。谢钺一时间,竟有些激动。很久都没有如此痛过了。
  恍然间,谢钺看着前面站着一位少年,少年撑着把伞,望江而去。谢钺疾步走上前,
  赵璞?谢钺念了第一个字,就把第二个字吞了下去。他用带血的手抹了抹眼睛,仔细看到,才发现那人眉间的释然,舒畅。可。。。。。。。。赵璞从未有过的。此人。。。。。。。。
  “星河!”那少年出了声。
  气质不一,语气不一,声音不一。不是。。。。。。。。他。
  谢钺下意识的唤了两个字,李暮。
  李暮似乎很是不悦,但也没完完全全表露出来。他只是把谢钺一把拉了过来,两人此时皆在伞下。
  “头可还昏?”谢钺问道。
  李暮道“你怎知我被人下了药,你派人跟踪我。”
  谢钺摇摇头笑道“世道太乱,总然不放心。”
  李暮看着伞下,眼前的人,不禁一股酸意涌上鼻尖,酥麻了全身。李暮接着道“我。。。。。。。其实根本没喝那茶,我知被下了药,从一进天香阁我便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谢钺笑了笑,下意识地用手摁住了伤口。此时竟觉着不怎么痛了。
  心有些隐隐作痛。
  李暮看谢钺没表态,便接着道“嗯。。。。。。。。那日桂花节,我喝醉酒后可还说过什么?或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谢钺抿嘴笑了笑,仿佛很在乎道“你说你喜欢我!?”此话,像是在问对方,又是在做一种陈述。
  李暮身子微微一震。
  谢钺也不知怎的,就是想听李暮的告白,想看着这张脸,说出来的话,和自己心中那人融合。这是什么?谢钺自己一时半伙儿也没有想通,他在等,等那人开口。
  李暮道“其实,你一直当那句话是儿戏吧?可是。。。。。。我今日趁着没醉酒,想真心实意地说,谢钺我就是喜欢你,很喜欢你。”
  那后半句出来时,谢钺原以为的高兴,并没有守约而来,竟伴随着一股失落朝谢钺迎涌来。谢钺忽然觉着脸上有一股热流从眼睛里流出。他是悲伤吗?还是喜极而泣?他自始至终,把李暮当成了什么?这数年的陪伴,他可真心实意把他当成挚友来对待?
  还是因为他,赵璞。这,谢钺从未敢承认,但心底已经默认。李暮长得实在是太像赵璞。无可否认,那年桥上相遇,谢钺为何走上前去,那是因为赵璞。这些年为何如此对待李暮,那是因为赵璞。为何现在把对另外一人的情爱,寄托到李暮身上,那是因为赵璞。
  谢钺顿时想通了这所有,心中的石头便重重地掉下来,砸在他心头最嫩的那块肉上。疼的谢钺龇牙咧嘴。
  痛中,谢钺望见李暮的那双澄澈的眼,心底极为负罪。愧疚之感蔓延至心头。
  谢钺无疑,回不去了。这么多年还沉醉在梦里。谢钺越想着,越觉着自己有多么多么的不堪。
  谢钺慢慢退出伞外。。。。。。。。自己该怎么说,如何做?才能不负这眼前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谢钺对李暮的渣到这里就为止了。。。。。。。。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伴
  雨一滴滴从额角流下,谢钺全身被雨水浸透。眼前这人撑着伞,没有说话,也没靠近他,容他淋着雨。这份心思,李暮知多少?谢钺开始害怕,害怕李暮看穿了这一切一切关于自己的罪恶。这么多些年了,他,谢钺不曾这么怕过。
  过了许久,伞下那人终于开口道“其实,你也不必为难。错在我,长得太像他。”谢钺缓缓抬起头,伞下的人脸上竟也有雨水?
  是泪!谢钺听到此话,心里那种罪恶之感愧疚之情便在全身快速蔓延,扯着他缓不过气来。明明是自己的原因,何故让他人,况且还是受害的一方去圆这个场。谢钺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这些年自以为的有了眼前之人,过好了。可是到头来呢?
  李暮见着谢钺一脸痛苦的表情,这是他在这数年当中从未看到过的。李暮伸出手,去拉了一下谢钺的手,茫然道“你。。。。。。。。看我。真的像他吗?”
  谢钺越挣扎越痛苦,在痛苦中谢钺瞄见那双眼,极像。眉间,又似另外一人。鼻子,耳朵,不对。
  谢钺靠近。。。。。。。。。李暮一把便抱住湿淋淋的谢钺,在谢钺耳边轻轻道“你看仔细些,当真像?”一股热气从谢钺耳朵进入到全身,谢钺果真看仔细些。
  要说十分极像,那李暮却只有赵璞六分。
  赵璞眉间常年紧皱,只有嘴角不自然的微微翘起;而这人不是,他是眉间舒缓舒畅,下面一双澄澈的桃花眼。
  。。。。。。。。。。。。。。。。。。
  我是太想他了,或许是在找他的影子。
  远处,堂眉唤了声谢钺,谢钺还没来得及转身,手臂一阵痛楚朝谢钺侵袭而来。。。。。。。手臂。痛好啊,这样心就不痛了。。。。。。。。
  在谢钺倒下的那一刻,谢钺仍在骗自己。无疑,这些年谢钺骗自己骗的一干二净。自己说什么脑子就照单全收,麻木了。时至今日,那股清晰的痛楚渐渐找了回来。。。。。。。。。
  “你。。。。。。。。太不像他了!”
  “赵晗!你可还记得谢钺!”尹渊在树下问道。
  正在树上摘桂花的赵晗开口道“记得啊。。。。。。。。。京城四少之首嘛!”尹渊的心听到前半句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听到后半句是,跌落到了谷底。
  黎大夫在不远处的石椅上坐着,慢慢招手唤尹渊过去,遂到了两杯茶。
  “没差人来,信却到了。”黎大夫说着,便从怀中把信掏了出来。
  尹渊皱眉,从黎大夫手中接过了信。打开一看,并非是要接赵晗回去的意思!尹渊疑惑地看向黎大夫。黎大夫拿起茶杯,先是品了口茶,再慢慢点了点头。
  “意思是。。。。谢钺现在自身都难保?”尹渊问道。
  黎大夫道“嗯,恐怕是。”
  尹渊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当年拼死都救下的人,现在撇的远远儿的?”
  黎大夫朝不远处的桂花树看去。不过,黎大夫的目光停在了树上那位少年身上。黎大夫眯起了眼,叹了口气道“还能做什么?他为何救下赵晗,赵晗为何负伤上山?。。。。。。。。。天下之大,情这字,最难写。有些人为了写这一字,耗尽了一生,终成圆满;有些人可能花光了一生,连笔都提不起。”
  尹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两人都朝着赵晗看去。或许。。。。。。。。。
  “尹师哥,刚才帮主说了,晚上要赵晗去守夜。”离从前院儿走进来说道。
  尹渊只是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但只有黎大夫一人听了这话,顿时毛骨悚然。
  傍晚,吃过晚膳,赵晗准备着上山顶。黎大夫一股很不自然地走进赵晗房间。这人竟乐呵着?
  “赵晗,你今晚便不去了吧,我唤离去。”黎大夫苦口婆心道。
  赵晗转过身笑道“黎大夫还未那日的事情担忧我啊?我知道,我明白,谢谢你!”
  咋听这话,黎大夫越觉着心里不踏实,或说有几分的恐惧。这孩子明知道。。。。。。。。不,或许他不知道。
  “你。。。。。。。。”
  “好了,黎大夫,您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说罢,赵晗挥了挥他的小爪子,上山顶去了。。。。。。。。黎大夫无奈的扶了扶额,一震莫名的心酸。感觉是自己养大了的女儿出嫁般。
  官驿内,灯火通明。
  “谢谢你!”高仲站在窗边说道。但语气中又是止不住的冰凉。
  顾生翘着二郎腿,坐在竹椅上喝着小酒道“毕竟这么多年了,感谢的话就不必了吧!”在昏暗的灯光合衬下,顾生的脸颊微微泛红。
  “你不怎么开心?”高仲问道。
  谁知顾生先是一阵狂笑,笑得喘不过气来,而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哭。不知道的人以为这人精神分裂。但只有高仲冷静地看完这全过程,仍然道“何苦呢?身体受不住。”
  顾生闻言扔掉了手中的酒杯,直接把桌上的一壶酒拿起来喝。几下子壶就见底了。而后,顾生又抱起椅子上的一大坛酒就往自己嘴里灌。后面灌不动了,呛着了,顾生便把剩下的酒往头顶那么一倒。
  酒哗啦啦顺着头顶往全身流去。
  高仲整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做过一个动作。
  顾生原以为的清醒没有到来,伴随着他的是痛苦。这么多些年了,他忘记了,他释怀了。但他一直痛苦着,每天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他。
  “你。。。。。。。。喜欢便去说吧!不要像我。。。。。。。。。。哈哈哈哈哈哈。。。。。。。。人都死了,我还去地里面对他说啊?哈哈哈哈哈哈。。。。。。。。。。”说完,顾生顿了顿。他皱起眉,嘀咕道“去地里面,地里面对他说。哈哈哈哈哈哈。。。。。。。。。”说罢,顾生把抱着的酒坛子往地下重重一摔,坛子被砸个粉碎。顾生随便抓起一块碎片就往脖子划去。
  高仲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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