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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小捕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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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叔叹气,“宋爷,你瞒着大人偷偷喝酒,若大人知道,可有你苦头吃的。”
  闻言,宋晓酒兴奋的神色顿时收敛了大半,摆出一张苦脸。
  “五叔,好五叔,我平日里常拿酒肉孝敬你,可不是要你恩将仇报给我小鞋穿哪。”
  五叔老眼一翻,没好气道,“就你那大脚什么小鞋才穿得下?”
  宋晓酒嘿嘿直笑,知道五叔心软,不会真的去大人面前说什么,便放下心来,拿着瓷酒壶置在五叔的煮水器皿中,咬开酒葫芦塞子,倒了大半,便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藏好。
  五叔见他那德行直想发笑,别看宋晓酒平日里五大三粗的糙汉样,有些时候却像个小孩般,便连大人那般冷清的人都温言以对,何况五叔这种心肠子软的老人家?
  两人相对而坐,也不再二话,煮了酒,让厨房切几两牛肉来,便嚼肉饮酒,大吃大喝起来。
  心中都想着,那大人去参加诗会,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酒酣过半,宋晓酒热了身,手脚便都展开了,大喇喇的往榻上一仰,便打上呼噜了。
  五叔无奈摇头,却是笑着收拾了满桌狼藉,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夜里宋晓酒冷醒,翻身一看,床畔空荡,触手一摸,冰寒无温。
  宋晓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随手抓过搁置在床边的衣物披上,便下榻出门。
  转过长廊,便见书房微光,烛火摇曳。
  “大人。”推门而入,宋晓酒一愣,进退两难,面色有些不好。
  正弯腰凑在大人身边的男子抬起头来看见宋晓酒,洒洒一笑,站直了身体,朝宋晓酒走来,走近了,上下打量几眼,才道:“你便是宋捕头?”
  宋晓酒眼见这陌生人贸然出现在裴唐风的书房里,还这般反客为主的朝自己问话,心中便有些怒意,当着大人的面,却也不好发作。
  便无视那人,径自走到大人身边。
  “大人,夜深了,你怎么还不就寝?”
  宋晓酒探头探脑瞧了几眼书案上的卷宗,只见是一幅画像,两个男子依偎相靠,画中一人握着另一人的手,正在书写……顿然想起刚才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宋晓酒心中涌上难以言喻的堵塞感,就觉得闷的难受,恨不得立刻揪上大人的衣领离开这里,回到独属于两人的寝房。
  但宋晓酒便是心中再想,也不敢真的付诸行动。
  “我与青行有事相谈,你先回去罢。”裴唐风突然开口。
  宋晓酒一愣,只觉脑袋被什么嗡的打了一下,青行?青行?
  想两人在一起数年,大人何时喊过一句他晓酒了?
  呸呸,那娘们的称呼本大爷才不稀罕!甩了甩脑中不靠谱的设想,宋晓酒又想这个青行二字怎的如此耳熟,好似在哪里听过?
  青行,青行,谢家的……
  “他不是死了吗?”宋晓酒蓦地大叫了一声。
  话音落地,才想起自己失礼,宋晓酒忙垂头去看大人,却见大人眉目微染了些笑意,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谢青行,解释道:“青行未死,原是当年被柳府下所救,逃过了一劫。”
  宋晓酒不是滋味的低道一句:“这是诈尸了,哪是逃过一劫。”
  “你说什么?”大人问。
  连忙摇头摆手,宋晓酒谗着脸凑近大人耳畔:“大人,夜里冷,五叔忘记吩咐下人给房里准备火暖了,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也好让我给你暖暖。”嘴上这般道着,心里却道,我宋大爷什么时候还要用上美人计这一招了,啊呸,丈夫计!
  裴唐风淡淡瞥了他一眼,道:“给我暖暖?”
  宋晓酒得意的飞了一眼暗刀给谢青行,点头道:“是啊,是啊,我给大人暖暖。”
  裴唐风微微勾唇,握住宋晓酒有些冰冷的厚手掌,道:“那便回去歇着罢。”
  “裴兄……”眼见裴唐风要被宋晓酒带走,谢青行却是俊眉蹙起,露了情急之色。
  “青行,此事明日再谈,今日便到这吧,夜深人静,你若回去不便,就在府中住下。”
  言罢,吩咐身边小童交待下去,便牵着宋晓酒的手出门去了。
  宋晓酒抿嘴窃笑,一路没忍住回头看了几眼谢青行孤零零站在书房门外的样子。
  两人回到屋里,宋晓酒便舒展身肢,连连打呵欠,揉揉眼角,便要往床榻走。
  腰带突然被一股力扯住,宋晓酒愣愣回头。
  “大人,不睡吗?”
  “我还未宽衣解带。”
  愣了一愣,宋晓酒明白过来,转回来帮大人解了外袍,甩上屏风,接着三下五除二替大人宽衣解带只剩里衣。
  “好了,我们快去睡吧,大人。”说着拉住大人的手就往床榻走,却又被大人扯了回来。
  宋晓酒纳闷的回头:“大人,还有何事未做?”
  裴唐风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指向屏风后不知什么时候被下人备好的冒着热腾腾烟气的浴桶。
  宋晓酒暗自嘟嚷一句,男子汉大丈夫,几日洗一次澡就好了,天天洗,也不怕脱了层皮。
  抱怨归抱怨,宋晓酒还是老老实实的服侍大人洗澡去。
  待大人剥光坐在水里,宋晓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拿着软布为大人擦背。
  头如小鸡啄米,宋晓酒昏昏欲睡,突然,一阵哗然水响,宋晓酒惊得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被大人扯进浴桶里了。
  宋晓酒大惊失色,暗道,大人不是在这种时候禽兽大发吧,夜深了啊,好困啊……
  心下徒然生起一计,宋晓酒闭眼装未醒,头颅重重的垂靠在大人肩上。
  大人的手,带着微茧,温暖的手,正顺着他的脊背缓缓而下。
  宋晓酒闭紧眼暗道,没感觉没感觉……
  烟雾水花中,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谁的轻笑声,宋晓酒混混噩噩的任那平日里握着卷宗笔杆的手在自己皮糙肉厚的身体上游走。
  耳垂被温暖濡湿的小舌舔了一下,宋晓酒顿觉整身都酥麻了去,情不自禁发出嘤嘤哼唧声。
  一想自己仍在装睡,便咬唇忍住。
  于是那手便愈加放肆起来。
  腿间东西突然被握住,宋晓酒愣是咬牙忍住才没大吼出声。
  忍的万分艰难的宋晓酒,并未发现自己拙劣的装睡未醒不过是在为这夜间的情 事增加趣味。
  那人的唇舌本还在耳垂上含弄,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而下,在宋晓酒的颈侧轻轻啃咬,似在逗弄着那皮肉里的青筋血脉,如兽般的侵略,意外的激起宋晓酒身为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低低咆哮一声,宋晓酒一下抱住了那人的腰,仰首擭住那人的嘴,纠缠抵入,不甘示弱。
  那人便顺势掰开了他的双腿,托起他的身体整个置在上方,一手按住他的后 臀揉捏按压,似在搓着两个面团儿。
  两人纠缠的身体是滚烫的,然而那浴桶里的水却愈渐冰凉。
  便是再入情也未失了神志的裴唐风想到已是入冬,若是两人一夜贪欢落下病根,那便得不偿失,他也不愿宋晓酒有任何亏损。
  于是不再隐忍,为那人开拓事了,便按着人进去了。
  宋晓酒疼的一口咬在大人的肩上,抱住大人后腰的手掌也施了力,倒是力大的惊人。
  裴唐风心知他不好受,便安抚的吻住那厚实的唇瓣,勾着那人情动难自已,渐渐放松了,这才攻城略地,在那人温热紧 窒的身体里冲 撞。
  宋晓酒情难自禁,抬起手抱住大人的颈子,微仰着头承受他炙 热的力道,水波剧烈晃动,伴着噗噗水声,道不尽的暧昧奢 靡,缠绵极致。
  欢愉到了极致,宋晓酒喘着粗气,正等着巅峰来袭,那人却突然退了出去,一把将他拉起。
  “大人?”
  “到榻上……”想了想,加了一句,“水凉了。”
  宋晓酒垂目看浴桶,正瞅见大人一晃而过的那物什,顿时有些臊意,便当被烟雾熏红了脸颊,匆匆跟着大人往浴桶外爬。
  跨出一半,大人却是等不耐烦了,拦腰将宋晓酒整个抱出,往床榻上一甩,人便压了上去。
  不等宋晓酒反应过来,那人折了他的双腿,便一举而进,惹得宋晓酒一句丢人的闷哼。
  拿拳头捣住嘴,宋晓酒心想,大人平日里要我注重礼义廉耻,这会儿便连他自己也顾不上了,哼哼,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诸如此类腹谤不已,情欲也复被撩起。
  心说情 欲高涨的时候想起书房那个孤零零的站着远望的谢青行是自找虐受,然宋晓酒就是没法不去在意那个人。
  正如大人曾经说过,“三年前,本官也喜欢过一个这样的人。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却有一颗至情至性的真心。”
  算起来,他宋晓酒都是个滥竽充数的,如今正主儿回来了,他要到哪边凉快去?
  若没见着人宋晓酒还可以自欺欺人 道自己长得威猛高大是个好男人典范,然一见那谢青行玉树临风的样子,与裴大人肩并肩站着却是不输几分,宋晓酒便有些泄气,小小九也应景的软了几分,变得力不从心起来。
  正按着人进进出出的裴唐风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插曲,找准位置却是猛地一顶,小小九哆嗦一下,又颤巍巍站起来,便连嗓音也百转千回拔高几个音阶。
  裴大人满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捏宋晓酒的脸,何谓吐气如兰,这便是!
  “想什么呢?”
  “大人,你让我……”上一回罢。
  后半句宋晓酒愣是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一张脸又古怪又憋屈,裴唐风嗤笑一声,慢慢退了出来。
  宋晓酒这下可急了,完蛋了,自己这个煞风景的,这时候逞什么能闹什么娘们脾气,大人这会连这档事都不爱跟他做了,回头就投那谢青行怀抱里如何是好?
  且不提两人的金玉前缘,就是现在,若突然出现个比自己好百倍的又懂大人的人,大人还不一脚飞了自己?
  宋晓酒有些自恨,想当年自己也不是个爱争风吃醋的人,便是喜欢那个花魁娘子也是想方设法讨对方欢心,死皮赖脸之事更没少做,什么时候像现在这般憋屈忸怩了?
  想了想,自己在大人面前好像一直是这样子,纵有一番男儿之姿,却被压的无力翻身。
  也罢,为了大人和自己今后的日子,就豁出去了。
  于是在大人退出去那刻,宋晓酒爽利的拉住了大人的手,急问:“不做了?”
  “嗤。”大人又是一声笑,却是反手抓住宋晓酒,将人慢慢翻了过去。
  “谁说本官尽兴了?夜还长呢。”
  乍一听本官二字,宋晓酒两眼一翻,顿觉夜怎么这样的长。
  翌日,宋晓酒睡到日晒三竿才醒。
  腰酸腿疼背抽筋,便是形象了宋晓酒此时此刻的惨状。
  如若宋晓酒有所觉悟乖乖躺着将养一番便也罢,偏偏宋捕头办案时那点敏锐度在经过昨夜与谢青行书房一役被无限拉长。
  愣是给设想出大人把他做的下不了床就是为了今日瞒着他跟谢某某去游山玩水,赏花赏月。
  脑海里猛然跳入那个画面,宋晓酒便觉得浑身肌肉都在鼓鼓跳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画面中的两人撕个粉碎。
  摩拳擦掌半响,宋晓酒翻身而起,皱眉隐忍着某处的不适,穿戴整齐梳洗完毕,准备出门捉女干。
  开了门往外走,却突然撞上抱着棉絮枕头进门来的五叔。
  “五叔?”
  “宋爷,你醒啦?大人等你许久了。”
  “嗯?”宋晓酒疑惑挑眉,唇边却慢慢展开笑容。
  待到了后院假山旁,裴大人和谢青行雪中煮茶的画面便入了宋晓酒的眼。
  瞳孔急剧收缩,宋晓酒大步走过去。
  便是姿势奇怪也顾不上了。
  “大人。”宋晓酒笑着向裴大人行了礼,转头一看谢青行,脸上露出惊异不已的神色,“谢公子也在啊,想来谢公子多年后诈尸……咳咳,口误,回来,诸多同仁都不熟了罢,平日里没什么事,到我们院子里坐坐,话话家常,倒也是好的,只是……”
  宋晓酒故意顿了话音,偷看大人的表情,瞧不出所以然来,便大着胆子说下去,“谢公子一表人才,年纪却也不小了,不知可有哪家姑娘入了谢公子的眼,促成一桩好姻缘呢?”
  手中被塞了一杯热茶,宋晓酒嘿嘿朝大人笑了一声,便仰口慢饮。
  那谢青行听闻宋晓酒的话语,也无半分恼意,依旧笑盈盈道:“多谢宋捕头关心,谢某身有残损,已发誓此生不再入情谈爱,更不会去耽误女子的终身大事。”
  宋晓酒抽了抽嘴角,心中道,知道自己缺德就好,最好也别来耽误本大爷和大人的终身大事。
  还不等宋晓酒腹谤完毕,谢青行下一句话差点让宋晓酒刚入口的热茶喷出来。
  “谢某观宋捕头神色萎顿,似操劳过度,可是平日里关顾着查案奔走,忽略了儿女情长,终身大事?”
  “咳咳咳……”宋晓酒把茶杯推到大人面前,顺便瞪了大人一眼,而后笑眯眯转过头去对谢青行拱手道,“多谢谢公子关心,我已有钟情之人,此生也只与那人相伴,至死不休。”
  “哦?”谢青行若有所思的瞥了在旁兀自斟茶啜饮的裴唐风,道,“不知宋捕头所言之人是哪家姑娘?竟得宋捕头倾心以待。”
  宋晓酒伸手一把勾住大人的肩,感觉到大人一僵,小心肝也一颤,差点没收回手跪下去请罪,然一想到情敌当前,愣是狠狠忍住,带着死就死吧,回头随大人鞭打用刑的心态强撑道:“可不就是我家裴大人,他可不是什么姑娘,哪个姑娘能把我宋晓酒屁 股捅开花的?”
  话音落,周遭一片诡异的寂静。
  似连那冰雪融化的声音都听得见。
  宋晓酒僵直着搭在裴唐风肩上的手,连面上故意装出来的洒脱笑容都快掉下来般。
  心里委屈,我连屁 股被捅一事都拿出来说了,你也不表示表示……
  不等他委屈完,突然感觉腰上搁着一双手,却是大人靠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一手甚至往下摸索去,在他耳畔轻语:“真的开花了?”
  轰的一声,宋晓酒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全身上下无处不冒着青烟。
  心肝儿不知道是不是被煮沸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烫的要跳出喉咙来。
  眼珠子慢慢转到谢青行那张忽红忽白,又青又紫的脸上,宋晓酒笑了。
  勾着大人的脖子,宋晓酒转头去在大人滑不溜秋的漂亮脸蛋上啵的亲了一大口,爽朗道:“花倒是没开,若我宋晓酒是个娘们,倒是能给大人生个大胖儿子,嘿嘿嘿。”
  大人也笑,手指不知何时滑了下去,停在那结实双瓣的沟壑间,低语道:“那便生生看罢。”
  宋晓酒笑容一僵,有种蠢狼入狐口的感觉。
  至此,宋晓酒完胜情敌谢青行。
  依旧陪着大人在相亲相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终】


【后记】
  绘就最后一笔,裴唐风收了笔砚,将画卷起,递给谢青行。
  “此画迟了数年,今日终是了我夙愿,多谢……裴兄成全。”
  “嗯。”裴唐风微颔首,淡淡道,“日后你别再来了,他不喜欢见你。”
  谢青行一僵,面色白如雪,“你……对他……可是真心?”
  “他是本官的……真爱。”
  谢青行凄苦一笑,拿着画匆匆离去。
  “那便……告辞了。”
  得一卷相偎之画,妥善收藏,纪念终身。
  然情,不语,亦不灭。


【番外】
  《千缕尸》BY落瑾下时(夺命小捕头番外)
  壹·出差
  宋晓酒被派往屈县出差那日,他以为他家大人会依依不舍含泪脉脉的送他一程,不曾想,五更天之时,大人若无其事的上早朝去了。
  于是宋晓酒孤零零的翻上一匹马,哒哒哒的冲上了官道,把京城丢在了萧条的背影后。
  夜以继日的赶路,马死了。
  于是换了一匹。
  又赶了半天路,宋捕头累了。
  于是换了一头骡子……
  屈县县衙荒芜了三年之久,历任县官都被闻名于世的缠尸案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甚至有些因承受能力太差直接猝死身亡。
  因此,屈县的衙门冷清良久,连黑鸦都懒于停留歇脚。
  后来,京城来了个胖官,轻松的坐上了县衙县令的位置。
  此胖官身体浑圆,四肢短小,“木有脖子木有腰”,乍一看,就像个气鼓鼓的皮球。
  也正巧,此县令姓邱,名胖官,字无腰,煞是有趣。
  胖官在位半年之久,不说断案,就拿打理屈县县衙这一桩,便是功不可没。
  原先被缠尸案吓得逃走的屈县居民也都陆陆续续闻信归来,渐入安居乐业之境。
  然而好事不久,屈县又出了坏事,依旧是那骇人听闻的缠尸案。
  县衙中鲜有破案能手,胖官自己破案无能,却贵在谦虚,千里递奏折,把京城第一捕头宋晓酒给盼了来。
  胖官不知道的是,他此举虽造福了屈县众民,却活生生拆散了一对苦尽甘来的夺命鸳鸳,使其分隔两地,孤雁难送情。
  先不提胖官如何不知情,只道他递了奏折得了回音后,便每日翘首盼望,等着传说中的宋捕头身披彩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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