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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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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汀脸色苍白,却睡得平静,连眉头都不曾皱起一分。越是这般,魏渊就越是害怕,怕他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再也睁不开眼睛,再也不能开口笑吟吟唤他一声二哥。
  魏渊指尖沿着叶汀的脸颊落下,转而轻轻放在他高耸的腹上,尽管叶汀昏迷两月有余,腹中的孩子却没有一刻停止过长大。双胎给这具本就已不堪一击的身体带来的负荷远比想象中的更严重,当初为了保住孩子,许多药石都不敢妄用,也正是因为如此蹉跎了时间,乃至于叶汀至今未能醒来。
  魏渊看着叶汀的气息一天天越来越微弱,看着他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心里甚至开始恨这未曾出生的两个孩子。这对双生子就像是盘根错节的根须,深深扎在叶汀的身体里,毫不怜惜的榨干他仅存的每一分生机。他们渐渐枝繁叶茂,可叶汀却脆弱到随时都可能殒命的地步。
  这股扭曲的恨意成了魏渊手中的一碗落胎药,在叶汀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这碗药喂到了他嘴边。
  喝了药,打了腹中的孩子,叶汀尚且还有几分生的可能。
  魏渊心是冷的,端药的手却不住的颤抖,险些打翻药盏。
  把第一勺药喂到叶汀嘴里的时候,熬了三十个日日夜夜的他终是忍不住崩溃悲哭。
  那是他的孩子啊。
  已经有了如此清晰的胎动,两个活生生的孩子,怕是已经成形,再过几个月待出生后也会像芽儿一样啼哭,像芽儿一样慢慢长大,用柔软纤细的声音唤他父皇。若是芜若醒着,此时定然会将他的手合拢在肚子上,一声声数着胎动给他听。
  怎么忍心,如何忍心……
  魏渊无声落泪,一勺勺将药灌到叶汀口中。
  喂进去的药不出片刻,竟是让叶汀全部呕了出来。明明人还昏迷着,可身体却对那碗药排斥到了极点,吐得全身都痉挛。
  将那碗药一点不剩的吐光后,叶汀牙关紧咬,再也不肯进食,哪怕是一滴水都喂不进去。
  魏渊想,叶汀若是醒着怕是恨极了自己吧。
  整整三天,叶汀不肯松开齿关。御医没有办法,只能用银匙去生撬,满口的血呛出,落在被褥上,像是星星点点的红梅般绝艳又冷冰。
  可依然未果,除非将叶汀牙齿全部打碎,不然他是不会张口的。
  魏渊心如刀绞,只能一声声在叶汀耳畔赔罪,一遍遍保证再也不会让他打掉孩子,一句句求他松开齿关。
  就这样求了三天,叶汀才渐渐松口。
  自那时起,魏渊明白要了孩子的命,亦是要了叶汀的命。
  手中被重重踢了一下,魏渊回过神来,轻轻顺着叶汀肚子里被踹动的地方揉了揉,他俯身贴过去,柔声道:“乖,别闹。踢那么重,你爹爹会疼的。”
  叶汀肚子里动静当真小了些许,魏渊拉过叶汀的手,合在孩子踢动的地方。
  “芜若,你肚子里这两个孩子可活泼了。”魏渊托着叶汀的手轻轻在肚子上打圈。
  “听堪舆说,你之前还总是抱怨肚子长得太快。”魏渊垂眸无奈轻笑一声:“怎么有你那么傻的爹爹,连自己怀了双生子都不知道,两个孩子自然要长得快些。”
  魏渊眸色黯了黯,苦笑道:“我才是最傻的爹爹,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你已经有孩子了……”
  “芜若,待再过几个月芽儿都要满周岁了,咱们说好的给芽儿大办一场,到时候你总要看着他抓周才是。”  
  “子檀跟堪舆也要选个日子成亲了,你若是不愿意就快些醒来,不然堪舆就真的要嫁出去了。”
  “还有你的飞鸿军,你以往总是护着他们,你不在,他们都要上天了。”
  “芜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不要芽儿,不要你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了吗。”
  风声呜咽着滑入窗牅,吹拂着高高挂起的帘幔,魏渊将脸埋在叶汀冰冷的手心,遮住泛红的眸子。
  半晌风声中才夹杂了一声颤抖巍巍的艰难哽咽,不成声,不成调,转瞬就消散在风里。
  “芜若,你也不要二哥了吗……”


  四十一、
  入秋时节,天气已经不如酷夏炎灼。
  庭院里的荷花再落了一场雨后有些零星掉落的模样,叶汀醒来的那天魏渊还在早朝。
  他初醒之时脑中还是混沌一片,除了周身无力外,腹中又痛的厉害。费力的摩挲过去,却让他几乎脑子里更加空白。
  魏渊上朝的时候,叶汀身旁一直有宫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但见君后醒来,一个个皆是惊喜至极,众人去请御医的,去通知陛下的,争相奔走,一时间宫殿里满是宫人匆匆脚步掀起的阵阵袖风。
  朝堂之上又岂是宫人内监能进去的,层层通传下到了掌印太监总管苏越这里。苏越略微沉吟一瞬,就转而几步上前,低声将君后醒来的事情告知了陛下。
  魏渊听完,当即站起身来,一句交代都来不及给群臣说,转身就走,连脚步都跟着有些踉跄。
  百官哗然,看着陛下转瞬就走的老远的背影,一个个面面相觑。
  苏越拱手对百官道:“诸位大人,今日的早朝怕就到这里了,若是大人还有事要启奏陛下,可将奏折呈上。”
  内阁首辅李岩之大感不解,疑惑道:“苏公公,陛下无故退朝总归要有个说法,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苏越心道,自然是大事。
  “君后醒了。”
  短短四个字,朝臣皆寂。
  半晌,督查院御史大人池诵率先怒声道:“哪怕是君后醒来又如何,朝中政务就能耽搁了?前段日子陛下已经堆积了多少朝政未管,好不容易开始恢复早朝,居然半途不说一话就走。陛下这才刚刚登基!男后男后……祖宗礼制里,哪有男后之说!反常为妖,这样下去成何体统。李阁老,你说是不是?”
  李首辅把头一扭,冲一旁道:“今早上朝前宫外拐角那家豆粥铺子还开着,堪舆啊……要不要一起顺道去吃?”
  胡礼眼角带笑,挤到李岩之身前,隔开督察御史大人:“好啊好啊,李阁老要请我吃饭吗?”
  李首辅眉头一跳:“堪舆,你们年轻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精打细算……”
  每回都是他请客,说好的孝敬长辈呢。
  胡礼连连叹气:“最近不是刚刚置办了宅子么,又添置了几个仆人,俸禄就那些多。李阁老你也瞧见了,我还没成亲娶媳妇,怎么也得攒点钱不是。”
  李首辅一听这话,觉得也是。胡礼虽年纪轻轻就官拜内阁,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上京又无牵无挂,瞧着很是可怜。于是拉着胡礼道:“成,今天想吃什么就多吃点,瞧着你最近瘦了好多。”
  胡礼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李大人,我可能吃的有点多。”
  “跟着我,你就放心吃就行。”李首辅很是心疼的拉住他,多好的年轻人啊,赶紧想想自己家有没有未出阁的姑娘。
  御史大人看着俩人目不斜视的从身边过去,气的干跺脚。
  其余几个大臣也都打着哈哈三三两两的从一旁过去。
  ……
  魏渊赶到寝殿的时候,御医已经全数都到了。
  叶汀的情况不大好,从醒来那一刻,未曾容他喘几口气,腹中的疼痛就将他再度打入沈渊般来势汹汹。
  众御医宫人见魏渊来,皆跪下见礼。
  魏渊对所有人都视而不见,两步上前到叶汀身边。
  叶汀满头冷汗,眉心拧成一团,口中断断续续压抑着呻吟,许久才攒出些力气艰难的辗转几分身子。
  “芜若?芜若你怎么了,哪里疼?”魏渊握住他满是汗的手,转而怒向身侧御医吼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众御医还不等开口,只听见后头慢吞吞传来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道:“陛下小点声,别吓住他肚子里的孩子。”
  宋军医自从入了太医署,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直接是入了御医席。
  奈何宋军医变成了宋御医,从前的臭脾气还是未曾改过分毫,对谁都是不客气。当年这脾气能气的军中将士拔刀相向,如今也能气的太医署众多太医们吹胡子瞪眼。可饶是如此,宋御医依旧我行我素,抱着自己的小药炉过得自在。
  魏渊压住自己的怒火,指尖一遍遍抹去叶汀额头上的汗,急声道:“宋老,你来看看他……芜若他怎么会这样……”
  宋御医上前,握住叶汀手腕,阖眸切了会儿脉,随即将手搁在他腹底摸了摸。
  叶汀仍旧是疼的厉害,身子又无力,眼瞧着要昏过去。
  宋御医手起针落,吊足叶汀一口气,对他道:“听好了,这孩子才六个月,你若是挺不住这会儿破水,孩子肯定活不成。”
  叶汀瞳孔猛地一缩,呛咳几声,咬紧了下唇。
  宋御医一边落针一边对叶汀道:“孩子是不是在向下坠?别跟着宫缩用力,深呼吸,听话。”
  宫缩有些厉害,叶汀的肚子整个变硬,里面胎儿的翻身踢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宋御医看见叶汀把下唇咬的出血,抬手扣住他下巴,轻轻拍了拍脸颊:“松口,别咬,咬穿了唇,待会儿还得费劲给你补针,疼的厉害的话……”
  宋御医扫了眼一旁的魏渊,道:“陛下,借手一用,不批奏折的那只。”
  魏渊忙将手递过去,宋御医二话不说拉住往叶汀口中一塞,道:“身子别向下用力,疼的狠了就咬住,用点劲没事。”
  魏渊见叶汀这般模样,心疼的要命,巴不得他能咬的用力些。
  银针落了几遍,宋御医不时将手搭在叶汀肚子上,直到那发硬的肚子渐渐变得柔软才起针。
  叶汀刚醒就折腾了这么一出,周身脱力双眸一闭,再次昏睡过去。
  魏渊怕他又跟之前一样一睡不醒,下意识的想要摇醒他,被一旁的宋御医一巴掌拍掉手。
  “别动他,嫌他刚刚疼的不够狠?”
  魏渊忙抽回首,又不敢碰他,只得着急道:“宋老,芜若会不会醒不来,他怎么会忽然腹痛?”
  宋御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慢吞吞道:“方才把脉,君后身上的余毒基本上已经清了,昏迷不醒倒是不至于。至于为什么忽然腹中疼痛,这倒要问问陛下您了。”
  魏渊愣住:“可朕不知道……”
  “陛下当然不知道,君后刚生完太子就有孕,胎宫根本承受不住,又合该老天不开眼怀了个双胎,胎宫脆弱的随时都会破裂,六个月就有了早产的兆头,谁知道那天一个不小心就破水了。就君后眼下这个身子状况,能生得出来就见鬼了。”
  宋御医声音十分平静,甚至带着几分冷漠:“陛下什么都不知道,那陛下知道什么呢?”
  “迟早要完。”
  说完,宋御医拎着自己的小药箱,招呼也不打一声,慢吞吞的走了。
  深藏功与名。
  众太医忍不住纷纷鼓起了掌,当然也就是在心里头鼓掌,面上一个个低着头在魏渊面前忙碌着又是开药方又是吩咐抓药的。
  魏渊看着无声躺在床上的叶汀,许久,才颓唐的坐在他身旁。
  四十二,
  夏末落过两回雨之后天气渐渐转凉。
  叶汀醒来后身子状况一直不大好,睡上三五日方能醒来一回,每回清醒个一刻也就再度沉沉睡去了。
  很多时候魏渊都来不及同他说上几句话,只能紧赶慢赶着问问有无哪里不舒服云云,叶汀似是也听不太清楚,粗粗一点头,也就恹恹阖眸昏昏欲睡。
  这样的状况断断续续持续了大半月,叶汀才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有一日魏渊下朝,瞧见叶汀榻上坐着,带着芽儿玩的正欢。
  芽儿早已经是能爬能玩的了,见到爹爹也不认生,欢喜的围着他爬着转悠。叶汀身子重了不大方便抱他,只能看着他满床乱爬。
  芽儿这个年纪正是用嘴去衡量一切的时候,看见什么都要先往嘴里放一放,瞧见爹爹身前肚子大大的,圆圆的,跟别人很不一样,就满是好奇扑过去,抱一抱,啃一啃。
  叶汀近来胎动又厉害,芽儿刚刚抱住,小脸贴在柔软的肚子上,就被里面蹬了一下。
  “呀?”芽儿没料到爹爹身前这个大球球居然会动,被吓了一跳,胖乎乎的小身子往后面翻了过去。
  叶汀笑的拍床,一把捞起儿子抱住亲了两口。
  魏渊一进门就瞧见叶汀把儿子搁在肚子上的场景,吓得当即三并两步过去把芽儿抱起来。
  叶汀见魏渊进来,弯弯眸子,道:“二哥!”
  魏渊眼睛一热,险些落下泪来。这些日子以来整颗心都似放在火上煎熬,熬的身心俱疲,熬得所有的愧疚心疼都入了骨髓般深刻难灭。久违的一声‘二哥’,像是拨开重重乌云的月光,让他始见得希望。
  芽儿正跟爹爹玩的开心,乍被抱走,颇为不满,鼓着小脸要哭。
  叶汀一见忙伸手去接:“好芽儿不哭不哭,爹爹抱抱。”
  魏渊不把芽儿还给叶汀,抱着轻轻拍了拍,低声哄了两句后交给一旁的宫人:“去找乳娘,该给太子喂奶了。”
  宫人欠身,将小太子殿下抱了出去。
  叶汀眼巴巴的看着宫人走远,一直到看不清了,才有些失落的转过头来,
  魏渊摸了摸他额头,叹息道:“芽儿年纪太小了,玩起来没轻重,撞到你怎么办。”
  “他才多大点力气。”叶汀向后倚了倚,伸手捏了捏眉心,有些不高兴。
  魏渊轻轻将手覆在叶汀肚子上:“你如今经不得一点掉以轻心,等你平安把肚子里的这两个小家伙生下来,到时候就算天天抱着芽儿都行。”
  提到腹中的两个孩子,叶汀脸色好了些,伸手摸了摸肚子,笑着道:“只怕到候是要抱不过来了。”
  魏渊俯身亲了亲他额头:“抱得来,让你抱两个,二哥抱一个。”
  叶汀想了想那画面,心里的一点小别扭也消失了,高兴的伸手环住魏渊脖颈:“好好好。”
  叶汀能陪魏渊说话的时间也不长,经常是上一句还说着,下一句就已经阖眸昏睡过去。
  魏渊就坐在一旁看着他睡下,将被子给他仔细盖好,才让宫人将奏折都抱来。
  灯火葳蕤,映着魏渊一双深邃眉眼。一丈之外,是睡得无知无觉的叶汀。
  烛花剪三次,锣更打三回,魏渊放下手中批奏用的朱砂笔,随手召宫人伺候洗漱后,挨着叶汀躺下,将人轻轻抱住。
  魏渊近来常想,能守他一丈内,能共枕一塌,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已是上天宽限予他的极大恩惠。
  ……
  时值月末,天气彻底转了凉,寝殿外的海棠花开花谢,终究是绿肥红瘦。
  叶汀身体已是大好,这月余来,也未曾再有过提前到来的宫缩之痛。
  魏渊见叶汀气色好了起来,心里也舒畅很多,每日除了上朝外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叶汀身旁。
  只可惜,向来是有点精力就乐得发泄出去叶汀是躺不住的。
  魏渊刚开始还能挑拣些这几月来的发生的事情讲给叶汀。
  譬如那些马上要天上的飞鸿军。
  魏渊一边将勺中药吹凉喂到叶汀嘴边,一边慢条斯理道:“督查院御史台几个大臣都是又臭又硬的脾气,挨了好几顿,他们本就是没事也能挑事出来的人,当然是揪着飞鸿军不放,”
  叶汀听后怒拍大腿骂道:“顾阳这帮混账东西!”
  干得漂亮!
  “放心吧二哥,等我下次见了一定会好好教育他们的!”
  都不知道打人前给套个麻袋!麻袋一蒙,打完就跑不就成了,咬死了不认,出了事本将军给你们罩着谁还能怎么着你们去?
  叶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魏渊都忍不住愣了愣,要不是太了解叶汀,只怕当然以为是为飞鸿军的目无法纪而痛心疾首。
  自叶汀醒来,魏渊就拿他当琉璃似得护着,生怕磕着碰着丁点。
  偏生叶汀又不是个能消停的住的,躺了几个月身子骨都瘫了。整天吵嚷着没力气,又闷得慌。
  魏渊不许他出去,看见他稍微动弹两下就要跟着提心吊胆。
  叶汀恹恹躺在床上,见到魏渊就自言自语道:“哥,我这样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嗯?”
  “咸鱼还他妈能翻个身呢。”叶汀摸了摸自己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很是心塞。
  魏渊充耳不闻,将药膳一勺勺塞到叶汀嘴里。
  叶汀见二哥算是死磕着不愿意让他出屋子了,央央求了几日无果,只得躺在床上幽幽道:“二哥,你听说过么,兔子太寂寞了是会死掉的……”
  魏渊:……
  待至最后,魏渊每回下朝,叶汀就托着腮朝窗外看着,语气飘忽:“今天外面天气不错吧,其实也不是很想出去玩……”
  一点都不想出去玩,一点都不想,一点都不……呜呜……
  魏渊扶额叹息一声,扶着他从床上坐起身来,伸手抵在他腹底,为了怕孩子下坠的太快,这些日子都不太准许叶汀坐着。
  也难怪叶汀会难受成这样,毕竟以往都是撒出去就能跑老远的性子。
  叶汀皱着眉头倚在魏渊怀里,尽管几经折腾,肚子里的孩子竟意外的长的不错,两个孩子跟比赛似得长个,撑的肚皮薄薄的,只单是坐起来就能感到腿上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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