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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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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胥律大王的一句话来说,魏渊的运气是很好的,好到让人嫉妒。
  (胥律:你确定我是这么说的?)
  ……
  其实说了那么多,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在贴吧写文从来都是由着性子来,想如何就如何,爱写的桥段多写点,不爱写的桥段多写两句就嫌累。拍黄瓜式写文,全程低配,简单粗暴。否则多细细描写一下年少时光的二哥和叶子,想必感情上会细腻很多,二哥也不至于扁平,叶子也不至于爱的莫名(并没有什么卵用,道理我都懂,就是懒得写)……
  ※
  上卷低配战场副本已经完结,下卷低配朝堂副本准备开启。
  装备烂,配置低,美工粗糙,策划脑残,团长小叶子邀请你组队进入皇宫副本:
  请问你,接受吗?
  二十五,
  叶汀未曾走出丹凤门,就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他眉头紧锁,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冷眼扫了下自己手中那颗血淋淋的头,胃里一阵翻腾,俯身忍不住吐了起来。
  半晌,叶汀撑着起了身,捂在小腹上的手紧了紧,咬牙熬过一阵绞痛。
  “吓到你了?”叶汀靠着一侧的栏杆,轻轻给自己揉着肚子,半晌才道:“对不起,爹爹给你道个歉,以后一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成不?”
  回应叶汀的又是一阵细密的痛感,让他不得不撑着腰缓缓坐在地上,阖眸歇息。
  这阵疼痛似乎有持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让叶汀忍不住抓紧了一旁的白玉石栏杆,额头抵在手背上,难受的呻吟出声。
  肚子里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揉碎了一样,疼的他直不起腰,半晌才有几分力气站起身来,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到天色都黑透了,才走到叶府。
  叶府大门早已经变得破落不堪,上面的门头蒙上了蛛网和灰尘。
  这块门头上的字是叶家的先祖,罄竹先生亲手所书,曾被太祖皇帝赞为‘笔锋藏风骨,字里见玄机’。
  百年的宅院,在金碧辉煌的上京城里仍旧是最为矜傲的存在,可如今除了满目荒凉,再无其他。
  叶汀上前,敲了敲门,许久里面才颤巍巍传来一声询问。
  “找谁?”
  叶汀顿了顿,道:“我,叶汀。”
  里面沉默良久,门小心翼翼裂开一个缝,苍老的半张脸从门缝里露出来,那双浑浊的老眼先是一怔,随即满目惊讶,最后老泪纵横。
  “大公子……”老管家颤抖着将门打开,不可置信的抬眼看着面前高挑的男子:“大公子,真的是你吗?”
  当年叶汀走的时候不过是个未曾弱冠的少年,如今经历了五年沙场征战的他,早已经褪去了年少时的稚气,浑身披血的样子凌厉逼人。
  “陆伯,是我。”叶汀抬手扶住门,轻抽了一口气,压下腹中绞痛。
  管事陆伯抹去眼泪,激动道:“早上听闻二殿下和大公子要进城,没想到大公子真的回来了……”
  “陆伯,辛苦你们了。”叶汀看了眼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家,被魏昭逼成如此地步,还能有家仆未散,守住了这一方天地,他已是感激。
  “大公子!”陆伯忍不住哽咽道:“这里是大公子的家,也是我们的家,只要叶家还有一寸土在,我们就不会走。”
  叶汀攥紧了手中那血淋淋的一团,道:“我既回来了,今后上京就不会再有人敢动叶府。”
  他一路往府中走去,一草一木,依稀还是当年的模样。只是再也不会有人拉着他的手,唤声吾儿。
  叶府的北处,那里本该是叶府里最为重要之地,叶家的藏书阁。
  如今已经是一片废墟。
  “大公子,老爷和夫人去了后……这里就……”陆伯有些说不下去,手中的风灯被吹得摇晃。
  叶汀微微颔首,从陆伯手中接过风灯,道:“去收拾一下吧,我在这单独待会儿。”
  “是,大公子。”陆伯得令后,下去唤来几个家生子仆役去拾掇叶汀从前的住处。
  夜风吹得风灯摇曳,两颗一人多高的小松树立在书房之外,是那年大火之后植于此。叶汀父母亡故,却因魏昭的苛责,连衣冠冢都没有一个,二老亡灵无处所寻,骨灰也葬于这藏书阁之下。
  叶汀踉跄两步,俯身跪了下去,重重磕了三个头。
  “爹,娘……”揉碎了的轻唤匿在夜幕中。
  回应他的唯有穿过回廊带出一阵呜咽的风声。
  魏昭的头被叶汀摆在一旁,风灯映的头颅可怖诡异,叶汀膝行上前,待走到一处,开始徒手去挖那掺着碎石的地面。
  风灯里的白烛渐渐烧尽,四周归于黑暗。
  大滴大滴的汗顺着叶汀脸颊落下,砸在地上滚起薄土,叶汀埋头挖了一会儿,忍不住闷哼一声,攥住自己腰间衣裳。汗水落到眼睛里,让眸子满是酸涩,叶汀抬手用袖子盖住眼揉了揉,越揉袖口越是湿润,揉到最后已是撑不住掩面无声落泪。
  胡礼找过来的时候,只看见黑暗中,叶汀垂首跪在废墟上,瘦弱的双肩耸动,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令人不忍上前。
  许久,胡礼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走过去为叶汀搭在肩头。
  叶汀沉默良久,才缓缓抬头看了眼胡礼,手上继续往下挖。
  “你来干什么,二哥那边必然很忙,你过去也好帮帮他。”叶汀哑声道。
  胡礼道:“殿下那有的是人,不差我这一个。”
  叶汀没说话继续往下扒,胡礼拉住他手腕:“找什么,我帮你?”
  “不用。”叶汀甩开他的手,继续翻找。
  胡礼在一旁安静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道:“芜若,你后悔吗?”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叶将军,不会有人记得当年西北黄沙,血染战场上,叶汀的惊才绝艳,初露头角。也不会有人记得敦煌酒泉,叶汀的箭矢凌霄,纵马沙场,出入万军。
  他们只会记得那个目无君上,不顾魏渊命令凭一己之私就斩杀皇族的叶汀。只会记得那个解甲归田,在无荣光的叶汀。
  胡礼记得初见叶汀时,漂亮又骄傲的少年高高挑着下巴,看着他道:“哎,小狐狸。记好了,我叫叶汀,将来我的大名定是要名垂千古,流芳百世的!要不要先给你签个名?拿你手里那半斤瓜子做个交换就成。”
  名垂千古,流芳百世,明明只差一步,叶汀却选择了背道而驰。
  胡礼指尖有些发冷,他蹲在叶汀身旁缩了缩,道:“叶汀好人都让你来做了,你走了之后,殿下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当场要生吃了我一样。”
  叶汀叹了口气:“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什么都吃。”
  胡礼:……
  叶汀低头又扒了一会儿,忽然手触到一青石板,屈指轻叩,中空有音。抹开上面的尘土,指尖摸索出缝隙,一番抬撬,青石板启开的声音沉闷。
  胡礼有些诧异,小声询问:“芜若,这……”
  叶汀打开青石板,目光落在里面,一箱箱保存完好的俱是古籍。
  “叶家的书典,我爹拼死保下的。”叶汀扯过胡礼的衣裳用力把手上的血一点点全部擦去,这才将书籍搬出,整整十二箱。
  千金不换的典籍,叶家的瑰宝。
  叶汀将额头轻轻抵在箱子上,半晌才喘出一口气,指尖抚过箱沿,心下凄凉。
  “芜若,这里还有一个小的。”胡礼指着一个小小的木箱子道。
  叶汀过去将其打开,意外的里面一本书都没有。
  一柄折断的木剑,一个乌木弯弓,几个做工粗糙的小木雕,还有零星的几页书稿。
  叶汀望了良久,才伸手去摸,整条手臂都抖得不成样子。那木剑是叶太傅亲手所折,只因那年叶汀执意要弃文习武。那弯弓是叶汀自己雕的,连弦都上歪了,早不知丢往何处。那时迷了心一样偏要从戎,雕出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来充当敌寇,跟小厮们玩行兵布阵,不亦乐乎,不知被叶太傅训斥了多少回。
  胡礼将自己所携的风灯凑近,仔仔细细照了一圈后,心下了然。
  叶太傅当年待叶汀很是严格,叶汀从家里走的时候,叶太傅一句话都没有跟儿子说。
  那时叶汀心口就憋了一口气,总盼着将来一定要甩老爹一脸军功,也好让他看看,其实他儿子并不是别人口中的无用子。
  却不曾想,时至今日,竟是连亲口跟老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了。
  风吹乱了几页书稿,胡礼下意识的伸手按住,风灯映出一角《与子芜若书》。
  叶汀从胡礼手中接过那书信,上面笔记正是自己父亲亲手所书。
  胡礼捧着风灯,那灯中烛火隔着青纱笼仍是被吹得摇摇晃晃。叶汀的脸被映的忽明忽暗,借着这一抹淡淡的烛光,胡礼再也不想抬头看第二眼当时叶汀的神情。
  直到胡礼把人拥到怀里的时候,才忽然发觉,那因痛苦而浑身发抖的人,不知何时竟是清瘦的硌人。
  ……
  绕过山水四季屏风是黄花梨博古架,上面摆放的古董花瓶虽瞧着不如何奢华富贵,但若是细看便能瞧出皆是上上品。目光随处一扫皆是珍品古玩,便是那书案一角随意落置的花瓶也是哥窑紫釉。更不提那书案之上林立的百余支笔,犹如玉竹林海,每支都是市面难寻的宝贝。
  叶家的独子,自小当是如此锦衣玉食长大的。
  胡礼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慢吞吞的坐在书案上,欣赏着面前一堆珍贵笔墨,直到床榻处传来动静,才起身过去。
  叶汀睁开眼睛看着那熟悉的青花绣顶床幔有刹那间的恍惚,好像这么多年只是一个梦,他还是那个不识愁滋味的叶家大公子,父母俱在,每天唯一的烦恼就是如何能从学院里溜掉而已。
  所以当胡礼的脸出现在视线上方的时候,叶汀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把枕头砸向他。
  胡礼被糊了一枕头,怒道:“叶芜若!你的良心被胥律吃了么?昨天谁一直陪着你在风里跪了大半夜啊,谁把你给抱回来的?谁给你把脉煎药喂药的啊?从昨天开始我就没合过眼。”
  叶汀愣了一瞬,随即撑着身子,把手指探入喉中去吐。
  胡礼忙把他的手给掏出来,幽幽道:“叶汀,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叶汀白了他一眼:“就你那医术,喝了你的药,我还能活么?”
  胡礼愤愤道:“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光我活的好有屁用。”叶汀坐起来,要出去找郎中。
  胡礼一把将他按回去,羞愤道:“我保证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活的好好的!”
  叶汀一怔,随即诧异道:“你诊的出来?医术真的有进步了?”
  “叶芜若,我现在跟你绝交还来得及么……”
  叶汀摸了摸肚子,虽然小腹尚且还很平坦,但已经没有了昨天那阵阵绞痛感,姑且就信了狐狸这回。
  “几个月了?”胡礼瞄了眼叶汀小腹问道。
  叶汀又躺不住了,还是想起来找郎中:“你连几个月都诊不出,到底靠不靠谱。”
  “我又不是专业的……再说了,这一个多月来攻城吃紧,你跟殿下忙得连合眼的空都没有,哪来的……”胡礼眨了眨眼睛,了然道:“难道是在廊州营的时候?”
  叶汀懒得理他,随意嗯了声。
  胡礼眉头微皱:“你怀孕了还带兵攻城,这月余来你哪有歇息过半会儿,太胡来了。殿下怎么能让你……”
  “二哥不知道。”叶汀打断胡礼的话,正色道:“宋老头也不知道,我没告诉二哥。”
  “那你如何知道的?”
  叶汀扯了扯唇角,道:“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肚子里多个东西,总归是能感觉出来的。”
  胡礼倒了杯茶给叶汀喂下去,又道:“为什么非要瞒着殿下?”
  叶汀轻咳几声:“那些日子攻城,每个人心里都绷着一根弦,不想二哥再分心,就没说。”
  “那现在总归可以说了。”胡礼从一旁抓起几块点心,喂给叶汀一个,自己吃两个。
  叶汀避开他的手,不愿意吃,躺了一会儿坐起来,从一旁捞起衣袍穿上。
  “怎么了,不好好躺着。”胡礼皱眉拉住他。
  叶汀把他往床上一扔:“先睡会,眼圈黑的跟滚滚一样。我既回来了,府里很多事还要我来主持,总躺着不是个事。”
  说话间,叶汀已经简单洗漱罢,要出门。
  胡礼气急败坏冲他道:“叶芜若你倒是顾着点肚子里那个小的啊。”
  叶汀砰地一声把门关上,那么大声想让全府的人都知道么。


  二十六.
  皇位易主,魏渊自是忙的不可开交,待能掐出丁点喘息的功夫时,便亲自出宫门到了趟叶府。
  这几日皆未曾见到叶汀,魏渊本想将叶汀召至宫中,又得人来信说叶汀忙着处理叶家事务,腾出不出功夫。
  想来也是,叶家烧毁的藏书阁要重新修缮,叶家二老的衣冠冢要立,重设灵位,再挽灵堂。
  当年远在关外,未曾能够守灵,如今这些事自是要叶汀亲自来做的。
  叶府的大门已经挂满了挽绫,白色的灯笼微微摇晃着,显得气氛悲凉。家仆皆是一身孝衣,头裹白巾,见到魏渊时,忙不迭的跪下。
  魏渊直接入门,到了最正堂上,远远便瞧见,堂上置两口棺,并齐而放,上立乌木刻金牌位。旁有一香案,线香烛头火光忽明忽暗,有袅袅烟雾萦绕灵堂之上。至于正间处最下位,置一木盒,放的是魏昭的脑袋。
  叶汀正对灵堂跪坐在一矮案前,抄写祭词。素衣加身,白袍不染纤尘,将他身形勾勒的多有消瘦。长发未束,唯有一白色抹额束在眉心正中,系于脑后。
  似是听见身后动静,叶汀笔锋一顿,眉心皱起,神色冷然间已经抽剑而出。
  剑锋湛湛,一道剑气横于身前,叶汀怒道:“若是再来扰我父母灵前,休怪我手中剑不认人!”
  魏渊脚步一顿,叶汀手中的剑已经钉在了他身前半尺,带着叶汀的一腔怒气和杀意。
  “两日不见,就不认人了?”魏渊略诧异道。
  叶汀没料到会是魏渊,先是一怔,随即忙起身。许是跪的久了,身形未起,眼前一黑,直接跌跪原处。
  叶汀轻抽一口凉气,捂住小腹,眉头锁在一处,咬牙咽回一声闷哼。
  “芜若!怎的了?”魏渊上前将人扶住,这般一触才发觉那衣衫下竟是清瘦的厉害。
  叶汀缓了口气,道:“二哥,无妨的。跪久了,有些头昏,我歇会儿就好了。”心里却暗想着,狐狸到底还是不大靠谱,让他帮忙开几贴安胎药,结果还是会时不时腹痛,好在这几日未曾漏红,挨挨也就过去了,待腾出时间还是去找趟宋老头比较妥当。
  魏渊见他广袖下手掩小腹,就探了过去:“手怎么这么冷?”
  叶汀挪开手,摇了摇头:“大概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编个什么玩意儿好,总归不能说是疼的。
  魏渊沉着脸,道:“是如何?”
  叶汀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眼神飘忽片刻,道:“大概是写字累得……”
  魏渊一愣,随即无奈摇头道:“又胡说,这两日是不是都没有合眼?看你这脸色憔悴的。”
  叶汀苦笑,撑着腰起了身,从一旁拿了线香点燃,递给魏渊,道:“二哥,来拜拜我爹娘。”
  魏渊郑重颔首,接过线香,重新执礼于棺前,矮身下去,三叩拜行了大礼:“太傅先生,长蕖夫人,云琛来迟。”
  头抵在冰冷的地面,魏渊渐渐念起当年书院学堂,每日里跟着太傅先生念书的日子,恍惚竟一如昨夕。太傅先生待他,亦是如师如父,他自幼丧母,宫中本无牵挂,当年起兵之时,唯一放不下的也同叶汀一样,就是二老。
  可到头来,黄金台上白骨生,他走上了个那个位置,却连累太傅先生与长蕖夫人身葬火海,连累的叶汀失了父母。
  “二哥……”叶汀握住魏渊的手,唤了他一声,又道:“自我与二哥起兵,万没有悔过。我爹他……也断不会怪二哥。”
  魏渊反手握紧叶汀的手,久久不能言。
  叶汀陪他跪了会儿,复又起身点燃了线香,这次他跪直了身子道:“爹,娘,我与二哥已经在一起了,若是爹娘泉下有知,且佑二哥将来事事顺遂,国泰民安,再无忧心。”
  魏渊先是一怔,随即动容,跟着叶汀一起拜了下去:“太傅先生,长蕖夫人,云琛三生有幸,得芜若相伴。从此以后,云琛奉二老为父母,此生定不负芜若。”
  叶汀跟魏渊再拜,又道:“爹、娘,我与二哥已是有了孩儿,尚不及周岁,未能带至灵前给爹娘看。芽儿乖巧可爱,若是爹娘知晓,定然也会疼爱芽儿……”话至此,叶汀闭上眼睛,身形有些微晃,喉中似有千斤重,有些哽咽。
  魏渊心头发疼,重重拜下,发誓一定要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于芜若和芽儿面前,不让他们父子受丝毫委屈。
  叶汀睁开眸子,看向魏渊:“二哥,你再跟我拜一回吧,权当我们在爹娘面前拜堂了,好不好?”
  魏渊颔首,拉过叶汀跟他对拜。
  素衣白烛,天地为证,父母在上,兄长在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没有江山为聘,没有天下为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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