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兔儿爷-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安揉了下鼻子:“吴小姐帮忙弄来的。”琴茶不得不承认,虽然他不大喜欢吴小姐,但是她确实是很有本事的,让他有点刮目相看。
  不过,要是没点本事,也不会来和生颐合作,负责北平的工作。
  尽管这次经历实在让他觉得惊心动魄,但因为有生颐在,琴茶反而觉得比之前更让他觉得安心。他还是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生颐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点着桌子,皱眉道:“北平现在有不少特务,今天在场的除了我应该还有,而且还不少。”见琴茶不搭话,他又说:“我也不知道谁是特务,只知道背后还有无数的枪对准我。”
  琴茶笑了一下,眯起眼睛,歪着头看他:“你就不怕我是?”
  生颐抿了一口茶,也笑了:“北平死了大半,说句实话,现在除了你,我谁也不信。”
  “我也是。”
  琴茶开了留声机,几张老唱片里放出咿咿呀呀的曲调儿来。他习惯了,几乎每天都会听,有什么办法,日子再苦涩他不也是得过下去,还要从苦日子里寻出点欢乐来。
  生颐翻起了琴茶书架上的几本旧书;北平被日本人打造成一个血淋淋的,横布着行尸走肉的地狱,他只有翻翻那些书籍,从楚辞汉赋中,感受一下曾经的泱泱中华。
  两个人就这么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来找,是吴小姐。
  “什么事?”生颐把他请进屋里,主人般的给她倒了杯茶。吴小姐身上喷了英国朋友送的香水,琴茶被呛得打了个喷嚏:“吴小姐可擦的真香。”吴小姐莞尔一笑:“说笑了,琴老板屋里也够香的。”“哪里哪里,我哪里香得过你。”琴茶一面没好气地说着,一面收拾了昨晚的唱片,整整齐齐放在书架里。
  生颐感觉到气氛不对,打圆场道:“所以,吴小姐一大早找我,什么事呢?”
  吴小姐看了一眼琴茶:“嗯。。。我想我们还是去外面说吧?”
  “不用”生颐微微摇了摇头:“在这里说吧,他也不是外人。”
  琴茶耸了耸肩,一转身又躺回床上,他的猫咪从窗口溜进来,琴茶抱起它,顺了顺它的毛,用手指逗着它玩儿。
  “上面下了命令。。。。”吴小姐刚开口,生颐就朝琴茶招招手:“兔儿,你也过来吧。”
  “可别”琴茶抱着猫咪翻了个身,把它紧紧搂住,把脸埋在它蓬松的皮毛里,道:“我对打打杀杀没什么兴趣,你们聊。”
  吴小姐看到了,不再去关注琴茶,从包里取出一本小册子,严肃道:“这上面的人,都是日本高级军统,都记住了,找个机会一一解决了。。。。”
  生颐思索着接过来,随意翻了翻,看到一张格外年轻稚嫩的脸,有点儿眼熟,他看眼旁边的名字,“高石一郎”
  生颐暗自嘀咕,这个一郎,以前还是有几分英俊的少年,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混账德行。
  吴小姐掏出笔记了些什么,继续说:“其中有几个人,明天会坐火车离开北平,我们明天也坐这趟火车,争取在车上解决了他们。”
  “我们?有点可疑吧?”
  “我们假扮成夫妻,就说去外面找份活干。我们今晚对好口信,别说岔了。”
  “我也要去。”琴茶一边逗着猫,一边接了一句。
  “琴老板还是不要去的为好。”吴小姐抿着嘴笑了笑:“琴老板从小在戏园子里长大,哪里有杀人打仗的经验,万一你受了伤,好几日没法儿登台,得有多少女人伤心啊。”
  琴茶笑着把猫放下来,坐起来说:“吴小姐这就是小看我了,昨天就是我和生颐一同去的。”
  生颐也点点头,朝琴茶挤了下眼睛:“兔儿的身手不错呢,”
  “嗯。。。。”吴小姐又想了想:“那也不合适,你是桂川名角儿,北平谁不知道呢?万一跟在我们后面,暴露了,岂不是……”
  琴茶信步走到桌边,反击道:“吴小姐多虑了,我名声是响,可他们看到的,只是那个化了妆,唱着戏的我,下了戏台子,卸了妆,谁还认的我啊?又不是人人都像生颐,守在院子门口看我练功。”这句话的含义已经够明显了,吴小姐凭借着女人特有的敏感细腻,立马明白了琴茶的意思。她一时接不上话,只得不大情愿地说:“那好吧,那一同去便是了。”
  第二天,琴茶看到生颐和吴小姐二人,差点没认出来。两个人都是钱堆里长大的,平时穿金戴银的样子琴茶见多了,现在看到他俩都穿着破夹袄,顶着脏兮兮,乱蓬蓬,枯草似的头发。脸上又是泥又是土。吴小姐还戴了个几乎看不出颜色的,灰不溜秋的头巾。
  琴茶内心感叹:这隐藏的也太深了吧。
  三个人上了火车,琴茶左看看右看看。自从看到了吴小姐和生颐两人的打扮,琴茶现在看谁都像特务。有个抱小孩的女人,在座位上缩着,茫然地看着窗外,琴茶就想,孩子的身子下面是不是藏着枪呢?有个戴着礼貌,穿着旗袍,拿着串满了珍珠小皮包的摩登小姐,琴茶又会想,她的帽子里是不是藏了枪呢?
  就这么胡思乱要着,琴茶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心跳一下子就快了起来,琴茶个子很高,微微一伸脖子,毫不费力就看到了那边,果然是一郎!他挤过人群“让一让,麻烦让一让!”脑海里,昨天吴小姐的话突然浮现,她那本小册子里,绝对有一郎!
  他的心狂跳起来,他焦灼,他不安,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每一次收到战败的消息,再想起生颐的那种感觉。
  他费力地挤过人群,任凭他们踩过自己干净的鞋子,挤皱自己崭新的褂子。他被挤的晕头转向,一会不知道是谁的脚踩在了自己的脚上,一会不知道是谁的胳膊挤到了自己的胳膊。。。他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好不容易,他屏住呼吸,穿过一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后,终于,他一把抓住了一郎的胳膊。
  一郎浑身一震,飞快地转身就要出拳,看清是琴茶时惊叫了出来:“兔儿,你怎么在这?”琴茶顾不上多解释,只是低声说:“快和我走,这里危险!”他知道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自己因为这一莽撞的行为已经暴露,如果生颐误以为他出了岔子而在这个时候冲过来,生颐也会暴露。而此时车上不知还有多少生颐一样的人,正对着一郎虎视眈眈。琴茶拉过一郎的手,在狭小拥挤的车厢里,一前一后,一高一矮,就像是两个贪玩儿的小孩子在森林里迷了路,哥哥领着弟弟回家似的。
  琴茶走到第三节车厢的时候,看到了生颐和吴小姐,他们两个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琴茶拉着一郎的手,穿过人群,往车厢外面走。而琴茶直直地,坚定地看着前方,全当没有看到他们一样。
  寒冷中,两个人的手攥的紧紧的,热热的,在无尽的昏暗里,终于看到了一束光亮,前面就到了火车的尽头!琴茶带着一郎一转身跑出了火车,往车站外跑去。两个人跑了一阵,总算跑到了街头。天色黑了,北平亮起零星的灯光,一郎看着琴茶,傻傻地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兔儿!”他叫了一声。“还笑,还笑!”琴茶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差点没命了知不知道!”今天一郎没有穿军装,看上去让人觉得亲切了不少。
  一郎听到这话却笑的更灿烂了:“所以你救了我?”琴茶不说话了,一郎走上前,紧紧地拥抱了他:“兔儿,太好了,我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
  “瞎想什么”琴茶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嗯”一郎点点头“是,是永远的朋友!”
  琴茶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去吧,这里也没多安全。”
  一郎却犹豫了一下,道:“不。。。兔儿,今晚,我想听你唱戏”
  “傻小子”琴茶笑出来:“这个点儿了,桂川哪还唱戏呢!”
  “兔儿,能不能,为我一个人,单独唱一次,就唱一次。。。”
  琴茶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答应了:“好,好,我叫辆洋车,跟我到桂川去。”
  此时的火车上,吴小姐气得小脸都变了颜色,俊俏的五官错了位,她咬着牙说:“洪生颐,你看看,你看看!你找来的人,没有帮半点忙就算了,还把敌人带跑了!带跑了!老天爷,他想干什么!”
  洪生颐也铁青着脸色,一句话也不说。
  洪小姐的大眼睛瞪的更大:“洪生颐,你去问问,他到底是哪里人,别是日本人派来的特务!”
  “行了!”一声不响的生颐也发了脾气:“别胡说!”
  “老师?生颐哥哥?”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两个人赶紧闭了嘴向后看去,不由得同时惊呼出声:“李书扬?你怎么在这?”
  李书扬挠挠头:“同学说出了北平有地方混口饭吃,我就想着。。。”
  “胡闹!”吴小姐发了脾气:“说了多少次,先在琴先生家老老实实待着,瞎跑什么,还混口饭吃?琴先生是亏着你吃了还是亏着你喝了?你。。。。”
  她正要继续说下去,生颐碰了碰她:“好了,一会儿引起怀疑了。”
  她只得把话咽了下去,闷闷不乐地坐好。
  李书扬也转了回去,把匕首往身下藏了藏,内心暗骂,昨天就听到他们三个在屋里商量了,本来今天是个解决掉琴茶的好时机,寻思着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谁知道他居然没多久就拽着那个日本人跑了,自己在车上,差点走投无路!
  火车呜呜呜地发动了,消失在夜色中。





第26章 第 26 章
  三天后,生颐铁青着一张脸冲到了桂川。
  敲开门,琴茶正坐在门口逗鸟玩儿,阳光洒满了整个小院子,看上去金灿灿的,暖烘烘的。琴茶穿了一件白小褂,袖子有些长,他挽了一点上去,露出一节又白又瘦的腕子,隐隐看得到血管,他眯着那双俊美的眼,用手指轻轻顺着鸟儿的羽毛。
  但是今天生颐完全没心思去欣赏他的美,他五脏六腑都像被填满了□□,就等着来到桂川,炸个寸草不生。
  “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生颐刚刚站定,就吵琴茶吼道。
  笼子里的鸟儿被吓了一跳,扑棱棱地展开金色的翅膀,在笼子里翻腾了一阵。见状,琴茶收敛了一点笑容,把笼子往身后拿了拿,道;“怎么,发这么大火气?”生颐咆哮道“你还好意思问我!琴茶琴茶,你真的能耐,看不出来啊,你是铁了心想害我的吧?”琴茶的表情有一些动容了,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对不起。。。我。。。。”
  “你,你!”生颐往前走了一步,几乎要把琴茶提起来:“你让吴小姐怎么办,你可把她气的够呛!”琴茶原本的愧疚被这句:“吴小姐”炸得灰飞烟灭,他挑了挑眉,冷嘲道:“呦,怎么了,你还心疼了?”生颐让这句话气的够呛,在他眼里,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吴小姐是他工作中难得的好搭档,但不是情感中的好伴侣。他讨厌把工作和情感混为一谈,就像他的父亲的老思想一样:“都能一起合作,干啥不能一起过日子呢?”俗,真的俗,只是他没想到琴茶也这么俗。
  唱戏的,哪里有什么家国,什么天下,都是情情爱爱。
  他更来气了,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动手:“琴茶!”他吼了一声:“我现在对你简直失望至极,我白对你那么信任了,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可别”琴茶打断他:“早就说了,我对打打杀杀的没什么兴趣,我那天在全聚德杀人,是为了保护你,因为你是我兄弟。而火车上我把一郎带走,不是我要背叛谁,而是要保护一郎,他是我朋友。”“你。。。。你”生颐一时被噎得说不上话来,这琴茶牙尖嘴利的,蒸不熟煮不烂的性格倒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
  “你就为了他,为了那个日本人,你就这样对我们,合适吗?”一根筋在生颐的头上突突地跳着。琴茶一字一句道“你们杀了他,只是完成了一小部分的任务。而他对于我来说,是我的朋友!”
  生颐他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琴茶的想法有时候真的不可理喻!
  “生颐”琴茶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地说:“算我,算我求你,其他的我不管,你能不能放一郎一条生路,他是我的朋友。”
  “不可能!”生颐瞪眼道:“他是日本军统,只要留着这种人,北平就要遭殃!”
  “你。。。”生颐正要开口,一个老伙计端着两碗热腾腾的豆浆走过来,对两个人说:“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嘛,来来来,喝完豆浆,我还买了油条!洪少爷,你还没吃早饭吧,来,和我们一起。。。。”拉扯了一番,生颐实在拗不过他,勉强端过了碗。
  两个人吃过早饭,胃里暖了,全身也就暖了,火气都小了不少。终于心平气和的,把语气收弱了一些。
  生颐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琴茶又挑起话题了:“生颐,不是我向着谁,如果换作是你一郎要来抓你,我也会义无反顾保护你的。”
  生颐抵着额头不说话,他本以为战争会让细腻柔软的琴茶恐惧,没想到他只是把爱憎恩怨看的更加分明,他一时间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许久,他抬头很认真地问琴茶:“在你心里,我和一郎是一个位置的吗?在我心里,还没有谁能和你在同一个位置。”琴茶摇了摇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你。。。。”
  但是我爱你。
  这句话未能说出口,门外就传来一阵骚动,几个人嚷着:“打倒汉奸琴茶!”门外咚咚跄跄响成一片。
  琴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几个人踹开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顷刻间被踩得东倒西歪,晒好的戏服也被拽下来踩到地上。一群人扛着斧头靶子,见到什么砸什么。琴茶愤怒地拽住生颐的领子,咬牙切齿道:“洪生颐,就因为放走了一郎这点儿事,你他妈一定要这么对我吗?”生颐辩解道:“我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来头!不是我找来的!”几个人扛着锄头朝琴茶冲过来,生颐一把把琴茶护在身后,朝天放了两枪,怒吼道:“都住手!别过来!”
  冲进门的都是些平民百姓,全被这枪响吓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生颐不是个爱挑软柿子捏的人,但是只要对于敢欺负到琴茶头上的人,他一概是毫不容忍的。
  有几个人认出了生颐,叽叽喳喳地议论道:“这不就是洪家三少爷吗,就是那个去参军打鬼子的!”其余人纷纷应和道。接着,一个人走上前,对洪生颐喊到:“洪少爷,你可不能护着他!他是汉奸!”
  “瞎说!”生颐发起了火,不分青红皂白拿枪对准了那群人:“都滚!都给我滚!”
  “洪少爷!”那个人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滚!”生颐朝那个人脚旁边开了一枪威胁道。
  那群人吓了一跳,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剩下桂川又恢复了静谧。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北平的天还是那么蓝,又那么高,像是一块被洗了的蓝布褂子。桂川里大槐树的叶子被烘烤的卷了起来,在空中点缀下一小点儿的墨绿。
  空气也被烤的又烫又干,凝固在了桂川的上方,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儿来。
  琴茶目之所及都是满目疮痍,老木门传了桂川的世世代代,此时被砸的凹进去一大块儿,石子路旁边的花花草草被踩的枝折花落,洗净的红的黄的戏服被扯在了地下,踩的分辨不出颜色来。
  琴茶扶着门坐到椅子上,他的猫咪又来了,灵巧地越到琴茶腿上,把软软的温热的肚皮压在他的腿上。
  琴茶无心去理会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委屈,他难过,他痛苦,他想哭想叫想发脾气,想抱住生颐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生颐拍了拍他的头,把他抱在怀里,用那口熟悉的北平腔说:“不委屈不委屈,乖啊,谁要再来招惹你,我扳下他们脑袋来!”
  其实,要真说汉奸,也轮不到琴茶,北平的汉奸走狗多了去了, 只是琴茶除了和一郎走的近了些,也确实不怎么和其他日本人来往。而前不久附近的百姓刚刚得知,一郎和几个日本人上了火车,而那一车的日本军统,都让***的特务杀了。这样一来,琴茶没有了靠山,别的汉奸他们不敢惹,但是百姓都愿意痛打落水狗,把这些日子所有的愤怒发泄于他。
  生颐起身去帮琴茶收拾院子,把海棠和牡丹扶好,他转眼看到中间小池塘的金鱼受了惊,此时还在荒乱地游着。
  “是吴小姐干的吧”琴茶冷冷地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帮你问清楚,不要难过了,明天来找你。”生颐心里也七上八下,没个答案,?而琴茶木然地点点头,没说什么。
  生颐前脚刚走,一个伙计后脚就走了进来,“班主!”那个伙计懊悔道:“班主,对不住。。。。”琴茶挥了挥手,示意没事,伙计继续说下去:“班主,我去调查了一番,他们说,是你。。。出卖了齐大夫。。。”
  “我出卖了齐大夫?!”琴茶不可思议地惊叫出声。
  “班主班主”那个伙计赶忙补充道:“您先别急,是这样。。。”
  “我没有出卖齐大夫!”琴茶急急辩解道:“我怎么可能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