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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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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眼中红光渐消,沈喻见此心道:没想到转世之后哄着还是一个样。

晏瑕有些疑惑刚才的事情,毕竟他从出身就力大无穷,之后学了武功便能控制住力气,而刚才着实有几分暴虐的感觉,他觉得他想毁掉这里,他不知到为什么他一旦直面听到沈喻这样讲别的女孩就十分难受,心里就像有人填了一把火。

沈喻见他好了,心道这样的话还真是不能乱说,没想到之前开这样的玩笑晏瑕还是个正常人,如今武学有几分起色,竟然似前世那般如此听不得这些话。
待晏瑕恢复正常,沈喻也就不再此事言语了。但晏瑕并没有就此在别的话题上放过沈喻,他问沈喻:“你究竟是不是道士,这世间真有人能成仙。”

沈喻笑了:“是不是道士你自己评判,不过能不能成仙这话倒是不好说了,许多人都渴望踏仙路,得长生,但这事倒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有人修行一世有时也无缘仙路,有人无心修行最后亦能成仙,甚至有些人最初根本不是道士,最后也成了天官,懂了吗。”

晏瑕想了想道:“你是说看缘分么,可那种东西却那么飘渺。”

沈喻听后,眼睛飘向了别处,声音有些虚无:“可那也不让我们相遇了么。”

晏瑕心中一紧,忽然觉得成仙也没那么重要了。





第10章 十失
轩窗阁楼,湖水碧绿,垂柳轻飘,假山团聚,一片悠然,在阁楼之中,晏思源调着香炉的幽香,晏翊在看账本,晏思源实在是觉得太过幽静,便忍不住打破寂寞,声音有些娇俏:“哥哥,你说我们留了晏瑕这么长时间,我们是真留不住他了,你说是我对他还不够好么。”

晏翊顿了一下:“你只是没在他需要的时候在他身边,现在他不需要你了,你有偏偏贴上去,他自然是不愿的。”

晏思源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她能说真话的只有晏翊一人,难免抱怨一两句,虽然她知道晏瑕不那么想和他们兄妹俩在一起,但晏思源总有种感觉,若是要分开,再相见恐怕不知何年何月,原本他们的身份都是晏翊伪造的,如今知晓他们是谁的只有他们自己了,没想到不过是相处一个秋和一个冬,就又要分别了,心中难免空落。

其实和这个弟弟相处久了,还是挺有意思的,平常和他那个小丫鬟一样,一副冷脸,但奈何这个弟弟着实俊美,到没几分晏明州的模样,想来那大部分的容颜都来自其母,加上几分优雅,想必日后定有许多人倾心,而那个小丫鬟不显山不漏水的,仔细看看,却是个美人胚子,一认真起来确实让人移不开眼,而他们平常的相处也不像主仆,倒向朋友,以晏思源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云绡的不同,但她没那么有好奇心,她不那么想知道云绡是谁,她就想知道,晏瑕是如何能让云绡一直跟着他的。

调了一会香,晏翊忽然说:“没想到你的技艺又精进了,感觉问后经脉似乎都要舒展开了。”

晏思源嗤笑了一声:“可惜我调的香只有你能提升内功了,弟弟他也不接受,云绡呢,我又不信任,真是,即使离开了雁州,离雁州那么远,驾着马车都走了一个多月,也依旧在这么一方小院里。”

晏翊看着她,晏思源艳丽的脸上似有忧愁,晏翊叹了一口气,说:“从那日起我们便无父无母,晏瑕过几日便要离去,我身边就真的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若想嫁人,我必奉上千金嫁妆,你若想游玩,我自然可以支持,只是,别忘了这还有你一个亲人,你若玩累了,这一直有你休息的地方。”

晏思源听到这话忽然一怔,眼泪似乎不受控制的掉落,她不想,她一直都让外人看起来那么坚强,对外物那么不以为意,可是,她也难受啊,她也在那日没了最亲的人啊,纵然学了武功,学了使香,她也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啊。

她一边哭一边说:“晏翊,你真讨厌,你不是不愿意说话么,为什么一说话就怎么煽情啊。”

她没有理会晏翊的回答,她出了阁楼,来到假山后,清风拂过似乎心情也能变得更好些,弟弟远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她也想了想自己可以沿着这个地方多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想着想着就那样窝在假山上睡了。

一觉起来,看着快入夜的天空,晏思源后悔了,她晚上还睡不睡了,刚要起来,忽然听到声响,她立刻藏于假山后,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但身体下意识做了,她在假山后见到云绡,依旧一身碧绿,只是这次行动多了一丝谨慎,她见云绡从袖中拿出一只信鸽,云绡摸了摸鸽子的头,云绡便将鸽子放走了。

之后云绡离开,晏思源从假山出来,晏思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一个小丫头,不过倒是让她知道云绡确实不那么简单,不过干她什么事呢,忽然想了想,云绡自始自终都对她那个弟弟言听计从,可能关她那弟弟一点事吧。

反正她今天晚上也睡不着了,倒不如去找一下她那弟弟,于是奔向了晏瑕的院子。

此时晏瑕刚打坐完,调息了今天修行的武功,沈喻从外面飘了回来,晏瑕见沈喻一脸看戏的表情,忽然冷颤,他问道:“发生什么了。”

沈喻:“云绡放信鸽,被晏思源看到了,晏思源来找你了。”

晏瑕扶额,感觉又是一件麻烦事,其实云绡放信鸽这件事他早知道了,但直觉并不危险,就很少理会。

门忽然被敲起,晏瑕头疼,他一开门,竟然是云绡。





第11章 十一离
晏瑕觉得如今的气氛有些许的沉默,沈喻飘在他后面看好戏,左面云绡,右面晏思源,晏思源在云绡之后进来的,然后大家就都开始了沉默。

沈喻在晏瑕身后调笑:“没想到她们能前后脚进来,这齐人之美的感觉怎么样,好好享受。”

晏瑕斜了一眼沈喻,后打破了沉默,他说:“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云绡一改之前的沉默,说了出来:“我们走吧,在这里太过于寄人篱下了。”说完看了一眼晏思源。

晏思源挑眉,她自认已经做了足够好了,忽然发现云绡一丝挑衅的表情,便知道原来她是故意的,她想来想去也只在话本里见过这种戏,没想到如今发生在了面前,她想,这小丫鬟是要做什么呢。

不仅晏思源想,沈喻也在空中调笑:“云绡这小丫头是故意的,故意惹你姐姐生气的,可惜那姐姐又不是脾气爆的,小丫头想法不错,方法错了。”
晏瑕看了他一眼,目光表示想接着听。沈喻接着道:“在这么接近云绡计划的时间里,云绡这么会算,怎么会漏了你姐姐,她是故意的,这恐怕也是她的计划,可惜天天可你在一起,也不用磨练演技,唉,太惨淡了。”

晏思源发了声:“我是真心待你们,至于有没有寄人篱下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云绡:“若那十几年也是真心,这心也真有时限。”

晏思源想看看云绡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接着道:“长痛不如短痛,若是用着十几年能摆脱痛苦,何尝不可呢。”
云绡有些咄咄逼人:“那你摆脱了么,你午夜梦醒,不会梦到亡故的母亲么。”

此话有些诛心,晏思源脸白了一下,但很快回道:“那是母亲自己的选择,无论我们怎么选,母亲的决定谁也不会变,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一天都没忘。”

晏瑕见这场景有些失控,赶紧调和,虽然他想看云绡想做什么,但感觉云绡自己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他说:“够了,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云绡今夜就离开吧,云绡,你也为刚才那句话道歉。”

云绡听后,十分诚恳的道了歉。

晏思源脸色冰冷,不置一词,后又说:“你们走吧,但我想和晏瑕再说几句话。”

云绡乖乖离开。

晏思源:“云绡她算计你,但想必你也知道,我似乎是多管闲事,只是你走后,自己照顾好自己,以后,晏翊就再也不能默默帮你了。”

晏瑕没有说话,但心里似乎有几分难受,他在之前离开灵坊阁丝毫没有犹豫,没想到晏家兄妹待他这几月这么好,他便有几分不舍,他在想,人生就是这样的别离么,从灵坊阁开始,到晏家兄妹,再到云绡,会不会沈喻也会同他分开,似乎迷茫的未来,又笼上一层迷雾。

他们夜半出了这个宅院,晏瑕看着云绡估摸时间的样子,便真的证实刚才只是她粗略的计谋,这里并无宵禁,夜晚在夏秋两季十分热闹,但今夜里却泛着凉意,因此夜晚有些冷清,晏瑕虽来这里许久,但沉迷武学,每日调理内功,还从未夜晚观察过这个小镇。

他和云绡在一边走,背着行囊,云绡样子十分警惕,似乎在等待什么。

晏瑕也懒得说话,但脑子却胡思乱想了起来,他的命算是云绡救的,且多年帮携,云绡说有一件事相求他,可世间能人那么多,为什么一定是他呢,沈喻也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沈喻以前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感觉沈喻如此不同呢,沈喻他究竟有没有喜欢我的可能性呢。
也许是是这个年岁的少年郎大都未出江湖,亦或是在父辈的羽翼之下,晏瑕虽未被父辈庇佑,但自遇沈喻起,便修行至上功法,因雁州远离江湖,亦无对手,加上云绡几乎的言听计从,他对自己有着极强的自信,可他喜欢沈喻这件事仿佛就是他心上的一张蛛网,狠狠的笼着他,让他有时都呼吸不出来。

这些事情宛若破碎的纸屑,在他的脑海里纷纷扬扬,但他的身体却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等着云绡算到的机缘。

此时,大街上有一人大喊,杀人了,似乎惊破了这有几分冷意的夜,云绡听后一怔,立刻追向一道黑影,晏瑕急忙跟上,而眼角似乎扫到一抹白。

云绡轻功极好,很快就追上了那黑影,与黑影缠斗开来,那黑影明显受伤,不敌云绡,云晏瑕觉得无事,便没有上前,却没想到云绡被那黑影虚晃一招,竟真的放走了那黑影,晏瑕皱眉,刚想上前,沈喻阻止:“这是那丫头故意的,不过你可以装作去追的样子。”
晏瑕听了一下,但还是上前,云绡拽住他的袖子,声音有些虚弱:“我还想有些被他伤到了。”

晏瑕看着云绡惨淡的演技,还是忍住了笑意说:“那我们去疗伤吧。”

刚要回去,一白衣人踏轻功而来,晏瑕想:是刚才的那个人,看样子他应该和黑衣人有纠葛,但武功明显不及。

沈喻忽然惊叹了一下:“没想到自古英雄出少年,那小白衣还真是厉害呢。”
晏瑕一听,斜了一眼,以示询问。

沈喻说:“他脸色苍白,印堂有一份黑,想来是被人下毒了,而身形不变,追了这么远距离却气息极稳,恐怕他是着急追那个小黑衣,否则这毒他应该早就解开了,这个年纪,这份功力,天下罕见,至少现在你和云绡加一起能与全胜时的他打上一架,不过你要是现在不要脸那肯定是你赢。”

晏瑕无话可说,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能趁人之危,不过有了沈喻的提醒他确实更认真观察那白衣人,但越看越羞愧,想他也通晓一两点医术,虽天气幽暗,但这对晏瑕云绡这种习武之人没有太多阻碍,他仅凭那白衣人来的晚就断言他轻功不好,想来自己不应这般武断。

细看那白衣人身上衣物虽是白色,临地处早已被泥水浸染,上面有几分剑痕,但发冠带的却十分端正,而容貌细看亦是难得的美男子,眉修长却无凌厉,眼却是有几分上挑,身上的白衣应是温文如玉的贵公子穿着,但在他身上,却似乎带着天生的世俗,也许有一种说法,称为入世似乎更适合他,虽说入世,却依旧有种潜藏在骨子里的霞姿月韵,和光同尘的气质。

云绡一见他,便上前去:“公子也是来追那杀人犯。”

白衣人见云绡和晏瑕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很快平息,说:“看样子他确实很厉害,两位侠士都没拦下他。”

晏瑕:为什么他感受到嘲讽的味道。
沈喻见晏瑕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十分友好的解释了一下:“他眼界不低,你们刚才用轻功的样子被他看到了,大约估计出了你们的表面实力,当然,那也比黑影强,然后两个强的,把一个弱的放跑了,他语气自然很真实了。”

晏瑕:……

感受过云绡演技的晏瑕决定还是管一管这事,他上前说:“我们虽追那黑影至此,但是我们没有根据,自然不敢放开了打,若是冤枉了人该怎么办呢,何况二人欺负一人,传出去也不好。”

白衣人:“所以两个人抓不住一个受伤的人,这话传出去就好听。”

晏瑕:“毕竟我也不能仅以我的猜测就随意伤害一个受伤的人啊。”

白衣人无语,最后吐出两字:“无聊。”

说完就要离开,云绡怎能让他离开,毕竟她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他的,于是上前:“我虽然没抓住它,但我在他身上下了一种药,我可以知道他接下来在哪。”

白衣人目光凌厉,说:“你有什么目的,你和也是一伙的吧。”

沈喻叹道:“小丫头太热切了,他这种人怎么信这种天下掉馅饼的事呢。”

晏瑕默默望向他,询问。

沈喻:“不要脸点,打晕他,治好他,小丫头没说谎,那人受伤逃不远,你们兵分两路,一个给他治伤,一个把那人抓来,两方一遇,再说。”

在云绡决定说出自己师门的时候,白衣人忽然倒下了,然后她见到晏瑕在白衣人身后,无言。


作者有话要说:
云绡:不会吵架,在线等,急





第12章 十二思
窗台有几只麻雀争食,柳树泛绿,窗下有小贩在贩卖早食,各路鲜香弥漫,引得人有几分发饿。

晏瑕睡了一小觉,起来看那白衣人还未醒,哦,现在没穿那身白衣,晏瑕拿点小费让小二换上了一套新买的亵衣,不过晏瑕看着远处的翠柳,不自觉的问沈喻:“我能不能达到他的高度呢。”

晏瑕在为白衣人疗伤的时候大受震动,白衣人身上不只一种毒,也不止下了这一两天,复杂的毒素换个所谓的高手恐怕早就奔赴黄泉,晏瑕和云绡用了许久的内功才化得差不多,在治疗途中他感受到白衣人蓬勃而又被压制的内功,他当时有些受打击,但患者为大,他治好了他,又煮了一盅药,费劲的灌上,白衣人陷入睡眠,可眉间似有牵挂,一直伸展不开,不知梦到何人何事。

昨夜云绡也没有抓到那个人,当云绡追上时那人已经七窍流血,只能空手而归,但也不算,她想起来那武功路数,曾在灵阁坊见过。

白衣人醒了,感受内功流转,看向窗边自言自语的少年,有些无言,他耳目聪辩,自然能听清,怎么这少年还一直自己说问题呢,好像谁会回到一样。

沈喻安慰了一会晏瑕,他知道晏瑕正处在自己舍我其谁的状态,还未有过敌手,认为同龄人中自己万里挑一,可白衣人看样子大不了晏瑕几岁,内功却强上太多,但沈喻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晏瑕同这些人不同,十三岁习武,之前又体质弱于常人,而白衣人从小习武,原本天赋极高,可怕的他最初时还沉迷武学,极高的天赋加上常人难以企及的努力造就了他如今的内功。沈喻自己都有些疑惑,若是他这样的人处在他的时代,又能展现出怎样的风华呢。

白衣人轻咳一声,晏瑕一惊,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感出他的呼吸声,他回身道:“在下嘉洵,初出江湖,昨日实在不妥,但我粗通医术,实在不希望江湖如公子这般的人物被毒物伤害,还未请教公子名号。”嘉洵是晏瑕给晏翊路引上的假名,也是他的假身份,他们的名字也只在他们四人中知道,晏翊改为嘉辰,晏思源改为嘉朝云,而云绡名未变,因原本云绡就是打算被送走的人,却没想她在藏锋,而这几份路引准备良久,着实不能一下子造出一个真的,而且云绡不长出行,见过云绡的基本都亡了,晏瑕亦是如此,晏思源则是从小易容,本身的样貌她母亲告诉她只要别遇圣教的人即可,后来又说,遇到也没事,反正该死的都死了,于是就来此地他们一直真容示人,晏翊则一直易容,因他曾经是易容来此地办事,而他原本的容颜和晏明州太像了。

那人皱眉,道:“在下郗真,是飘渺观中弟子,此次出山确实有急事,能救在下一命,在下感激不尽。”

晏瑕接着道:“若是那小贼,你不用在追了,他已经被人灭口了,但是云绡也就是那姑娘发现他们身上有清平宫的痕迹。”

郗真一叹,似乎又是件麻烦事,晏瑕也明白,清平宫亦正亦邪,是个杀手组织,只拿钱办事,黑道白道都有人涉足,可他也听说,飘渺观的弟子亦是一群疯子,虽以观为名,却不修道,只修随心,因此分化严重,厉害的人越加厉害,弱小的人零落成泥,而理论不被世人理解,若非飘渺观人有强力的武力,否则就会有人嘲笑他们像是自娱自乐的傻子,可惜没人真的敢这么在飘渺观的人面前说,因为没人知道柔弱的孩童会不会下一秒变成绝世高手,惜郗真是个飘渺观的特例,是个世俗人眼中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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