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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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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发妻早逝,退守雁州,并将曾经养于外室的小妾迎回府中,此举无疑是在打骆氏的脸,但似乎无巧不成书,骆氏陷于朝堂危机,反成了他的一根救命稻草,最后成立了灵坊阁,虽说也算江湖一富,但其行为无疑被大部分江湖人唾弃。

   有人曾为江湖上同时期为人不耻者做一首打油诗,诗云白苍虞花荡,夜舟琼花漂,晖霞星子堕,冥霭山落行。
  
 尾句便说的是晏明州,他退守雁州,此地偏远,远离朝堂江湖,晏明州这些年在此地经营,威逼利诱,勾结官员,也算是一方独霸,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虽说为江湖所不耻,但此前江湖中人元气大伤,却也没有意气者找他麻烦,于是晏明州就这么安然活到如今。
沈喻看着这片山谷,问道:“那你对武学可有兴趣。”

晏瑕道:“面馆老板并非非我不可,我确实采药也不是日日来,如果你要教我武学,确实很有兴趣。”

沈喻:“那我可要约法三章了。”

晏瑕:“自然,门有门规。”

沈喻:“第一,学德行,第二,学文。第三,学武。”

   晏瑕:“既然这么多规矩,是不是我现在学有点晚。”
 
  沈喻:“学无止境啊。”

   晏瑕:“欺师是否还及时。”
  
 沈喻:“我对待亲徒弟当然要大而化简啊。”

   晏瑕没接着话题,不过却觉得自己越来越和之前不同,之前的自己,哪里会和别人开玩笑,更何况是一只鬼,仿佛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却又隐隐期待着这样的改变。
 
  晏瑕不久就采好了药草,见到沈喻在一条溪边观望,晏瑕不禁有些心酸,他早已没了身体,灵魂也那么空荡,仿佛随时飘荡离去,却又仿佛那么执着,孤零零一人做鬼,那等待百年究竟是一种  什么样的感觉呢,虽然说实在玉佩中沉睡,但无助也许只有自己才知道。
  
  沈喻见晏瑕归来,道:“我想你刚入门,年龄虽然大了点,但资质还睡极佳,不如先打好基本功,然后我在想一份秘籍吧。”
 
  晏瑕:“所以?”
 
  沈喻:“你先回去把这些药草送回去。





第3章 三出
   清晨的朝霞被初升的太阳映的似乎有些耀眼,翻滚赤橙的云彩,天空还似乎泛着深蓝的气韵,弯月在太阳的另一面,透着白色,沈喻盯着树上即将消散的露珠,衬着有几分发黄的叶子,倒颇有几分诗意,晏瑕在庭院中扎马步扎的十分板正,不消一刻钟,晏瑕收身,拿起长剑,开始练武,自相遇起,已过半年,晏瑕脑子不仅开了窍,身体似乎也飞一样的拔高,短短半年,就从一看似十岁不到的孩子变成十四岁的少年,加上这半年终日习武,身体素质却要高于大部分同龄     人,不说灵坊阁下人不信,就连晏瑕自己也十分诧异。
  
 半年前沈喻让晏瑕练好基本功,先让他接天地之灵气,晏瑕在太阳初升前于雁州至高处调息,在修行地四周以朱砂画纹,晏瑕内心怀疑沈喻在欺骗他,毕竟没有一人练武四周鬼画符,但修行一阵后,身体确实强健不少,仿佛很多沉重的东西纷纷离去,以至于他也不确定这符文究竟有没有作用。
 
  修行了半年后,晏瑕当时身体便已抽展开,但由于身心疲惫确实也没看到自己的变化,而晏瑕打坐炼气,调整气息,那种感觉很怪,似乎一下子就知道它在哪,按着沈喻的方法,很快让其流向奇经八脉,似乎气息是活的一样,感觉将身体中的不适全都要冲刷掉,有些身上那些暗含的东西似乎更加稳固,修行完成,吐一口浊气,仿佛能明察秋毫,在上午扎马步,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时间似乎嘲笑他的自大,一上午的时间,要休息多次,在这些时间中,晏瑕感觉每一次开始就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而此时沈喻会给他讲一讲经典,那些从他大哥书房听到或是看到的历史,那些看似很有用的四书,最初时大部分都忘了,疲惫充斥着身体,大脑极度想要放空,一遍遍的坚持,终于慢慢撑了下来,而下午练习要挥剑万次,上午的疲惫还未过去,下午又要经历一场噩梦。
  
 拖着疲惫的身体,第二日早起身体似乎都在抗议,但调息似乎更容易也更舒服了,半年过后,通过这些自虐式的练法,晏瑕可以坚持扎马步,也可以不那么艰辛的挥剑,全身上下写了两个字-习惯。
  
 之后半年不再是山顶调息,也不再画那奇怪的符文,只需在院落里调息便够了,练剑也不再是简单的挥剑。
 
  晏瑕正在打坐,有几分开心,因为沈喻答应他明天教他剑法,开心到连嘴角的笑意似乎压不下去。

   天色有些偏暗,晏瑕睁眼,道:“我感觉现在更好了,气息充盈。”沈喻见此,有几笑意,晏瑕便知道他完成了很好。
 
  沈喻于是开始教他一些书房里那些书本的知识,学至入夜,天已经完全暗了,晏瑕想继续听,沈喻说:“你不觉得今天那丫头下午就没来么。”
 
  沈喻口中的丫头是云绡,虽说晏瑕整日练武,但云绡对此毫不关心,而在云绡刚照顾的那会,晏瑕身体十分不好,每天都要发热一回,是云绡忙里忙外,打水冷敷热敷,之后又各种寻药,灵坊阁大部分人都没拿晏瑕当回事,自然在药材方面没尽心尽力,缺药断药经常发生,云绡知晏瑕识药,于是早起上山采药,那时月亮还未退散,星子还有几颗,云绡背着半身高的篮子上山,而露珠初凝时,她就已经站在晏瑕面前,发梢沾着细叶,衣摆沾染泥土,一张小脸俏若寒霜,然后问晏瑕,她采的东西哪些能用,晏瑕那时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但其实最开始采的大部分都不能治伤和发热,但庆幸的是一部分不能用的植物也是罕见的药材,可以从药材店换药换钱,就这样磕磕绊绊,晏瑕身体终于好了。

   后来云绡便开始“偷懒”,晏瑕上山练武,清晨出门,傍晚归来,云绡除了每日去取一日三餐,大部分时间都在晏瑕房里趴桌子睡觉,一直等到晏瑕回来,有时晏瑕回来极晚,那时是晏瑕练武累到身衰力竭,走路都是问题,云绡出门,找到晏瑕,把他一步一步扶回房间,晏瑕对那时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如果真要从疲惫诉出一丝温情,那是她单薄的肩膀和温着的饭菜。

后来他渐渐适应练武,能轻松的回来,他看见云绡将饭菜摆好,站在桌旁等着他回来,那时他觉得,算上沈喻,这大概是他最想要的生活了,有等待他的人,有他期待的人。

趁着月色,晏瑕稍微整理一番,出门寻找云绡。
  
 云绡久久未归,晏瑕找遍灵坊阁她该去的地方,最后他想了想,出门。
 
  雁州的夜晚可以说是很热闹了,因为远离京城,天高皇帝远,当地的大人物也喜欢热闹一些,于是取消了宵禁,又因为靠着一个不知从哪流传的传说,于是就成了一个节,叫海客宴。

听闻夜幕降落,银河闪烁,八月天间的银河同大海相连,可乘木筏游走两边,有一人见到纺织女与牵牛人,并触犯了牵牛人,虽说是他离开后才知,但这就像传奇话本一样,流传于百姓之间,有人言,八月海域的一处银河照耀之处可通云霄,可见仙人'注'。

   不少人为此前仆后继,再无消息,这挡住了追仙之路,却没挡住民间自发举行的庆祝。

   晏瑕挤在众人之中,一直在寻找云绡,沈喻没跟来,他说云绡并不简单,明日早晨就会回来,但晏瑕想起她单薄的肩膀,抿了抿嘴,在房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决定出来去找她,沈喻想起外面的热闹,于是收回前言,鼓励他出去,但他就不陪着了。


  于是晏瑕孤身一人出门,灯楼挂满了大街小巷,明月垂照,明若白日,大街人如潮水,晏瑕在人潮中找人,他似乎要把十三年所见的人都看一遍,却始终没找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
注:博物志。张华。卷十





第4章 四寻
此刻云绡轻快如影,在追前面那小贼,可她无论怎样运功,都差了一节距离,不多不少,云绡知道,前面那人在戏弄她,那人去了城外,又折返而归,可她又不敢不追,那荷包里面有她的证明,虽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但是能偷到她东西的会不会威胁那极少数的人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她只想取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前面那人在小摊上顺手取了一只猴像面具,她直觉不好,也去了一个,匆忙带在脸上,进了一香气熏人之处。

晏瑕百般寻找,怎么也找不到云绡,后来见一处阁楼高搭,与周围格格不入,卿云阁的牌子立在上面,似乎有几个女孩在揽客。

晏瑕直觉能在这里找到云绡,不知为何,于是他走上前,一艳丽女子招待,香粉的味道有些勾人,他问:“有没有见过十五六岁,一个皮肤白皙,眼睛很大,穿着浅绿衣裳的女孩。”

那女人吃吃的笑,说:“这里当然有,无论公子想要什么样的。”

晏瑕有些迟疑,毕竟他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太过热情,他有些不适,但他确实没来过这里,只听人说过这里是极乐之地。

晏瑕进去,几个女孩出来,千姿百态,都穿着浅绿的衣衫,那女子问:“有没有公子心仪的。”

晏瑕感觉她会错意了,可他又觉得能在这里见到云绡,不甘心离去,于是便选一人找了一处空房间,离大堂十分近,其他房间灯火明亮,只有这里,泛着暗意,晏瑕问:“可以去这个屋子么。”

被选的那个女孩看到那个房间,惊讶了一下,其实他们有自己的房间,毕竟不想得罪晏瑕,又想到此处无人,道:“自然可以,只是这里很久没人来了。”

晏瑕觉得无碍,进去,晏瑕见一古琴说,“你懂这个么。”
那女孩道:“粗略懂一些。”
晏瑕:“麻烦姑娘了。”
身后琴音悦耳,晏瑕随意看看,见一箱子并未上锁,晏瑕指着箱子问:“这能看么。”

那姑娘想了想,那人坟都快长草了,老鸨嫌这屋晦气,一直空着,赶上了八月,才想着把这屋打扫一遍,如今八月出,整个卿云阁都在清理,恐怕下人打开后,被人叫走,就落了那处,毕竟这里虽然有熏香气息,但还藏着霉气啊。

于是姑娘道:“自然随公子意愿,只是提醒公子一声,那东西不干净。”

晏瑕一怔,原来斯人已逝。

晏瑕他打开箱子,里面有几张纸倒扣,感觉那几张纸似乎重达千金,但着实好奇,便看了下去,竟是几篇绝命书,晏瑕似乎能读懂上面的绝望,这屋的主人,爱上一相同性别之人,可惜注定前路难行,她曾努力一把,可惜老鸨棒打鸳鸯,她写下绝命书,再无声息,就像一颗星烛,越是明亮消逝越快。

晏瑕仿佛挨了一记闷棍,脸色青白,他在这几张纸上读懂了她的可望不可求,被出身的丝线缠绕,被命运的毒火燃烧,仿佛就像他和沈喻,而晏瑕终于明白他对沈喻的感觉的,同这纸上一样,可望不可即,明明如今近在咫尺,未来却远在天涯。

沈喻此刻在院落休憩,明明是鬼影,却一片淡然,有一人来至,是个娃娃模样,那娃娃道:“没想到再见你,你已经是这般了,你甘心留在他身边么。”

沈喻睁眼,道:“我找你不是让你回忆过去,”

那娃娃就不继续说这件事了,而是看了看房屋的格局,拿出朱砂,一管狼毫笔,娃娃用狼毫笔蘸着朱砂,以房屋为符,绘制道纹,期间所绘之处,金光照耀,随后熄灭,再无绘制痕迹。

那娃娃道:“你这世可真是对他尽心尽力了。”

沈喻说:“那又如何。”

娃娃好奇问:“那你们今世怎么会变成那样。”

沈喻一顿,后又说:“可能是道不同吧。”

娃娃听后没再言语。

云绡带一凶煞饕餮面具,一路后悔,随手拿的也这么镇宅,果然今日衰星降临。

云绡对前面那小贼实在耐心耗尽,于是大喊抓贼,配上那副面具,实在可信度极低,甚至周围人还退了一步。

晏瑕听到外面响声,留下银两离去。

一出门便见到一男子的背影,身着玄色衣衫,身缠雪青绸带,手执折扇,将一带猴面具之人制服,然后便见到云绡带着吓人的面具站那,他见不到那人正脸,但只见那人不知为何,云绡拿下了面具,那人还嘱托了几句话,晏瑕不知那人长得如何,只知云绡食指不知觉勾起,沈喻说过,那是她激动欢快的习惯。

最后他们分别回家,也许是心里都有事,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也没人提起。





第5章 五知
七月流火,晴空万里,院落里夹杂着一丝凉风,草木有几分萧瑟之意。
沈喻在晏瑕身后指导他练剑,说此剑法名为太和。

晏瑕听后默默盯着他,沈喻见晏瑕这般,觉得自己很少观察现在的晏瑕,毕竟最初见面确实有些震惊,毕竟那人转世竟然是个发育不良营养不良的孩子,而这短短半年补好了魂魄,身体快速抽展,面容似乎变得更硬朗些,肤色也没最初的苍白,最重要的是,似乎活泼了不少,沈喻忽然笑了一下,想他前世年幼时是否也是这么活泼。

晏瑕不知道沈喻不知为何笑了,但忽然冷了一下:“你在瞎想什么。”

沈喻嘴角垂了一下,似乎在强忍笑意:“没什么。”他没等晏瑕说什么,直接揽一缕气息化为长剑。

沈喻道:“太和分为五式,第一式,大江东流,此招大开大合。”随着沈喻的言语,剑气似乎划过长空,颇有江湖倒灌的气魄,明明只是以气息化成的长剑,此刻像是带有剑灵,充斥肃杀之气,仿佛剑光也有了生命,宛若江河奔涌,滔滔而去,“此招虽然强势,但却几乎只适合君子之道,易受偏门控制。”说罢沈喻立刻改变剑势,挽了一个剑花,剑势猛若急雨,剑影蹁跹。

“这为第二式,苦海无涯,此招偏于折中,张合之势减弱,但剑势确是变强,端的是持之以恒。”剑影更为急骤,却也偏偏更为摄人。
  
  “第三式,瞒天过海,此招更重声东击西,亦或是出奇制胜。”剑影诡谲,剑意凛然,更为灵动。

“第四招,河倾月落,万物归息,此招适合蛰伏,重一剑定胜负。”四招过后,沈喻停下身影,道“你先学这些,这些能在不同的情况应付不同的人,最后一招等你学会再教,它叫百川入海。”

晏瑕有些看呆了,他现在看不出这些剑法的精妙之处,他只能看到沈喻矫健的身姿和舞剑时的优雅,明明剑为凶器,可却被用出贵公子的矜持,晏瑕想:他活着的时候该是何等的风姿。

沈喻问:“学会多少。”

晏瑕拿起木剑,按着记忆挥舞,沈喻观察,叹息:真不愧是那人的转世,寻常人还要学个几月,他现在就已经像模像样了,体内的气息也按着剑法运转,真不知是天才还是鬼才。

晏瑕停手,皱眉道:“看样子我还要继续练习。”

沈喻安慰道:“世间武学大抵都需要日积月累,很少有一蹴而就,你初次学就已经达到这般高度,实着不易。”

晏瑕听后有几分震动,他从幼年到如今,大部分日子都过得是众人视若无睹的日子,加上生母早逝,父亲漠不关心,下人狐假虎威,加上有个时时对比的大哥,纵然遇到沈喻前什么都不去想,可有时入夜万物寂静之时,也不免流出一丝悲凉的心思。

后来遇见沈喻,大部分时间都与他在一起,少的可怜的时间分给了与云绡一起吃饭的时刻,与沈喻在一起时他总是训练自己,自身的缺失总是击碎开窍后增长的那一缕缕信心,如今被沈喻承认,似乎感觉那些拼命的训练终于不是无用功。

云绡在内室打瞌睡,忽然被梦境惊醒,眼中并无刚醒时的迷茫,听着外面舞剑的声音,实在是震撼,她是半年前来侍候晏家二少爷的,而且为了这个职位费了一番心思,她初来雁州,既是为了卦象的那人,也是为了躲开皇权倾轧,按照卦象,那人应在雁州,可惜自己修为不到家,至今没找到那人,于是便用了计谋进了灵坊阁。后来发现后院事物繁多,人心难测,于修行不易,又听闻二少爷形单影只,无依无靠,原本的想法是表面照顾,暗地练功和寻找那人,可没想到还没动作,二少爷遇刺,连带着命格也给改了越发的接近那人。于是更是加深了她来二少爷侍候的想法。

之后哄骗管事来二少爷处做事,不得不说,若不是为了找人需要蛰伏,她简直要一口气骂死这除了大少爷外的一大家子人,二少爷受伤,若非她使计,怎么会有人来照顾他,更不要说二少爷受伤那天有人来看一眼外除了大少爷外再无人来,连药物都断断续续供应不上,若不是大少爷私下帮忙和二少爷识药,他恐怕要因发烧而早夭。

云绡虽为大家族的小姐,但因自身经历自幼离家,周围都为交心之人,哪里见过宅门内斗,因此更是厌恶灵坊阁的大部分人,不过她忽然想起晏家大少爷晏翊,只有他能带着伤药来见这个同父异母之人,云绡在想这世间,有时也不全是无情。

剑气的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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