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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朕自以为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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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李越闻言有些不解,怎么自己拿了彩头,竟然还算是赵寻给自己的贺礼?赵寻是不是说岔了?
  “回去吧,明日起便不要来这里了,你的骑射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再这么浪费时间。”赵寻道。
  李越道:“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够,我怕……”
  “不用怕,相信我,这个彩头一定会是咱们的。”赵寻道。
  李越被赵寻口中这个“咱们”给取悦到了,当即心里那不安和怯懦顿时消散了许多,反倒平添了几分信心。
  两人回到长宁宫的时候,沈喧正等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几张毛皮子。
  “沈侍郎,这是干嘛?”李越远远的看见他便问道。
  沈喧忙见礼道:“陛下,有人托臣将这个交给三王爷。”
  李越当即想起了赵小五,之前便是沈喧帮忙在宫外安置了赵小五,如今想必是赵小五在那边落稳了脚,竟还想着给赵寻送东西。
  “进去啊,等在外头做什么?”李越招呼道。
  “陛下不在,臣不敢放肆。”沈喧话虽这么说,面上却带着几分笑意。
  几人进殿,赵寻将那皮子收了,又谢过了沈喧,还不忘询问了赵小五的现状。实际上他早已从刘离口中得知了赵小五的近况,只是当着李越的面还是要隐瞒一二。
  赵寻为了显示对沈喧亲自跑一趟的重视,自己亲手拿着那些皮子去放好,并未假他人之手。
  他拿着那摞皮子进屋,而后逐一翻开,果然见到了里头夹着的一副绘制在羊皮上的猎场地形图。
  那图绘制的方式他十分熟悉,一看就是出自赵小五之手。看来赵小五已经取得了刘离初步的信任,不然刘离不可能允许他通过沈喧来传递消息。
  既然如此,在暗地里帮助李越亲政一事上,刘离与沈喧算是初步与赵寻达成了一致,当然赵清明也要算一份。这地图原该对方来送,但刘离想必也是斟酌了许久,知道让沈喧来更自然一些。
  沈喧与李越是少年时便有的交情,自然亲近。
  “你的猫呢?”李越随口问道。
  “我带着这皮子,怕它不高兴,所以没带它。”沈喧道。
  李越忍不住与他嬉笑了几句,两人便说起了冬狩之事。依照大余冬狩的规矩,开狩第一日的头彩由皇帝赏赐,在规定的时间里,收获最多的人可得到。
  但这个环节李越作为皇帝是不能参与的,他需要争的那个彩头,在后头。
  狩猎的最后一场,每个参与的人,都可以找一个辅助自己的帮手,帮着捡猎物或者背箭,但两人只有一张弓。日落前狩得猎物最多的人将获胜,依照规矩,当夜所有人都要为其狂欢祝贺。
  赵寻要李越拿的,就是这个彩头。
  “不用说,刘离不在的话,当然是我最适合做你的帮手啦。”沈喧道:“我骑射是没你好,但是又不用我射箭,我就是捡个猎物总不至于给你拖后腿吧。”
  沈喧倒是谦虚,实际上他骑射不敢说精湛,但是相较于京城的大部分王公子弟,都绝不寒碜。
  “潘太保的小儿子,潘文斌,今年十九,骑射不错;鸿胪卿严明仁的侄子,严礼,今年十七,骑射与潘文斌师出一人;吏部尚书的长子,陈子明,今年十九,骑射远在前两人之上,也是朕这次冬狩最大的对手。”李越道。
  沈喧闻言颇为意外,道:“你竟然连这些都知道?看来这次的彩头你是势在必得了!”
  李越却不太乐观的道:“这三人的骑射在京城诸多王公子弟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朕只要稍有差池,就可能输给他们。”
  另一边,赵寻将东西放好后回来,正好听到这番话,于是接口道:“这三个人本就不是一派,潘文斌和严礼算是潘太保的人,而这陈子明……他爹是吏部尚书,而吏部归郑玉坤把控。依我看,在陛下动手前,他们三个人自己便可以内部解决一番,待剩下来的,恐怕也不足为患了。”
  “哈哈哈,三王爷英明。”沈喧拍案道:“这招真是绝了,不过要怎么让他们斗起来呢?”
  赵寻笑了笑,心道,什么都不做,他们自己也能斗起来。单看这段时间的朝中局势,便能得出结论。
  这段时间,朝堂上的事情也依旧和从前一样,两位辅政大臣面不和心也不和,朝臣除了各自站队的,便是静观其变保持中立的。
  上次关于推选柳州刺史一事,原本当朝众臣决议了让潘太保推举的人担任,但郑太傅不肯吃亏,暗自做了不少小动作,结果最后谁也没捞着好,倒是让一个谁也不沾边的人捡了便宜。
  两个辅政大臣,如今应被权利冲昏了头脑。
  此时对他们下手正是好时机。
  “让他们斗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要请沈大人,到时候多辛苦一趟。”赵寻道。
  “三王爷请说。”沈喧忙道。
  赵寻顿了顿,看了李越一眼,李越正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赵寻当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把彩头弄得大点,勾起他们三家的欲望,必要的时候可以先牺牲一些眼前的利益,不过只要他们肯上钩,很容易咱们便能掰回来。”
  两人有些不解,赵寻又道:“沈大人是陛下信任的人,对他们两者而言都是对手,只要是沈大人出现,他们每一场狩猎便会格外卖力一些。”
  只要对手急了,事情就好办了。


第43章 
  因尚未到冬狩之时,许多议程要等具体的章程出来才好商定,于是三人只能大致的探讨一番,具体的细节还要再做打算。
  沈喧惦记着家里的猫,于是也不愿久留,聊了会儿天便起身要走了。
  “沈大人。”赵寻叫住沈喧。
  “三王爷有何指教?”沈喧忙停步问道。
  “小五给我送了东西过来,我想给他写封回信,沈大人哪日再进宫,劳烦替我捎过去可好。”赵寻问道。
  沈喧道是痛快,道:“那便明日吧。”
  “多谢。”赵寻朝他拱了拱手。
  送走沈喧之后,李越又想起了沈喧的来意。这赵小五人不在宫里,倒是还惦记着赵寻,也是个忠心的。只是这忠心,是不是也有别的情意在里头,就不得而知了。
  李越自从动了凡心,就常常以己度人。
  总觉得他看上的人,世间人人都喜欢的不得了。
  “那个……赵小五给你送的什么呀?”李越状似无意的随口问道。
  赵寻道:“看着像是北边的皮子,不过京城倒是不大用得到。从前在大夏的时候,这个季节都该穿棉了。”
  李越又道:“你和赵小五可真亲啊。”
  赵寻失笑:“你和刘离沈喧不也亲吗?”
  李越被赵寻点破心事,当即心虚不已。他自己也觉得这么吃干醋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个大男人竟也忍不住捻酸。
  可是情绪不由人,他心里酸的慌,也不是自己乐意的啊,他心道,要怪只能怪赵寻太好了。
  赵寻一直将李越看得透透的,见状便猜到了李越小心思。他一边觉得李越这种行为匪夷所思,同时心里又有些熨帖,觉得李越吃醋的样子竟也十分可爱。
  到底是不想李越心里不痛快,赵寻主动解释道:“大夏与大余不一样,在大夏王公贵族都是凭本事吃饭,没本事的没有封地和俸禄,活活饿死的也有。小五虽然也是皇族,但是过得比普通人都不如,只因他父辈无能,耽误了他。”
  当年赵小五在家里过不下去,又无心仕途,所以投奔了赵寻。但实际上,在此之前,赵寻曾因故救过他一命。所以赵小五跟着赵寻之后,一直把赵寻当成自己的主人一般,忠诚且可靠。
  李越不由想起当初,赵小五在雇佣军大营受了那样的苦,竟然还想着拼命替赵寻“报仇”,可见这份忠心不是嘴上说说。
  如此说来,赵寻与赵小五确实是很亲密的关系。
  “可惜,你为了进宫把他打发走了。”李越道。
  “这有什么可惜的,我并未将他看做我的仆人,我也希望他能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直跟着我。”赵寻坦然道。
  李越闻言一怔,问道:“你想过自己的生活吗?”
  赵寻眉头微微一拧,却没有回答。他从前做梦都想过自己的生活,可是自从当日在战场被自己人出卖之后,他便失去了自己的一切。
  被俘之后,他原本已经心如死灰了,若非李越的出现,他恐怕和行尸走肉也没有什么分别。是李越给了他新的人生,从这个意义上而言,现在的生活就是他自己的生活。
  “你呢?”赵寻问道。
  李越叹了口气道:“我从小就是储君,父皇驾崩后我就是皇帝,我不知道我还能有什么别的生活。我虽然不觉得当皇帝好,可是如果不当皇帝,我也不能遇见你。”
  赵寻闻言心中一动,不知怎么的心跳突然快乐几拍。他伸手拉着李越的手,倾身便在李越唇上吻了一下。
  李越颇为得趣,有些不满足于这个浅尝辄止的吻,于是勾着赵寻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次日一早,李越早早便去上朝了。他怕吵醒赵寻,因此一直轻手轻脚,而赵寻却在他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动罢了。
  待李越出了寝宫之后,赵寻没多久便也出去了。他手里拿着那件从赵清明那里借来的披风,去了侍卫房。
  “赵统领,我来还那日借的披风,多谢。”赵寻将披风还给赵清明。
  赵清明接过披风,这次却没将人拒之门外,而是一伸手道:“三王爷客气了,进来喝杯茶吧。”
  赵寻闻言没有推辞,与他一起进了正厅。正厅里的矮榻上坐着一个人,那人正抱着猫撸毛,正是沈喧。
  赵寻与二人简单寒暄了片刻,而后开门见山的道:“地图我已经看过了,三日之内我会依据猎场的地形,制定出一条最佳的狩猎计划,只要陛下走这条路线,头彩一定会是他的,到时候就劳烦沈大人了。”
  沈喧道:“好,那我三日后再进宫一趟。”
  沈喧是李越的搭档,不过比赛时射箭的人还是李越,所以即便是沈喧带的路,严格意义上来讲,李越也不算亲自作弊。
  无论如何,赵寻还是有些不想让李越参与进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中。虽然他不觉得这些小动作有什么不妥,但是他希望李越的主观意识里能尽量长久的保持那份纯粹。
  坑蒙拐骗的事情,他是不介意的。
  “猎场里头虽然已经检查过许多次,但是还是希望赵统领能多做些布置,以免出纰漏。”赵寻对赵清明道。
  赵清明闻言忙应下了,他对赵寻虽然算不得完全的信任,但时至今日,赵寻的心思孰真孰假他还是有自己的判断的。
  “有一事我一直不明白,三王爷何不将此事直接告诉陛下,为何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多此一举?”沈喧问道。
  赵寻闻言吸了口气,眼底带上了几分温柔,而后开口道:“陛下年幼便由人代为辅政,因此心里对自己始终有些怀疑。如今正是他亲政的时机,可他一没信心,二没斗志。”
  “此番我希望让他拿到彩头,说起来是为了让他在京城才俊中立威,更重要的是让他亲政的第一步便走得稳当一些,我得让他知道他才是大余的天子。”赵寻又道。
  所以李越不能知道赵寻在背后搞得小动作,否则此事便失去了至少一半的意义。
  如今朝中乃至京中,哪个不是跟高踩低,眼里只有辅政大臣没有皇帝。李越与两位辅政大臣共处一室的时候,那些底下的人听李越的指使,都要先顾忌两位辅政大臣的眼色。
  不用说,此番猎场上,那些争彩头的人必然眼睛都盯着辅政大臣的人,而不会顾忌李越。到时候旁人必然留了余力,免得自己超了该拿彩头的主儿。
  可惜在他们眼里,这个该拿彩头的主儿不是李越,而是那三个身后有人的公子。赵寻可不答应,他要让这些跟高踩低的人看看,谁才是他们的正经主子。
  “刘离那小子说让我听你使唤,起先我还有点不服气,如今看来他倒是没看错人。”沈喧起身道。
  赵寻闻言有些意外,没想到刘离对自己竟然能这般友好,倒是个有胸襟的男人。
  “此事我愿任你差遣,三王爷,请受我一拜。”沈喧朝他躬了躬身道。
  赵寻赶忙去扶,道:“沈大人言重了,陛下带我一片赤诚,我只恐不能肝脑涂地。”
  赵清明闻言眉头却不由一紧,只觉得越发看不透这赵寻了。对方待陛下那般真心,倒是为情还是为义?还是两者兼有之?
  当夜,李越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赵寻便也跟着他一起失眠了。
  “睡不着?”赵寻问他。
  “嗯。”李越道。
  今日朝堂上,已经宣布了此番冬狩的进程,日子和许多细节都定下了,也就是说冬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还记得我说,要把冬狩的彩头送你做生辰礼物吗?”赵寻问道。
  “明明就是我送你,怎么成了你送我?”李越道。
  “好吧,我说差了,是你送我。”赵寻只得改口。
  李越依旧有些心不在焉:“我若是拿不到……”
  “不会拿不到的,你连我也不信?”赵寻道。
  “不是,我只是……”李越到底是没信心,越是事到临头,越是发怵。
  赵寻挪了挪身体,将他抱在怀里,而后低声道:“冬狩的彩头成了你给我的礼物,那你生辰的话,我是不是多少也得意思意思?”
  李越闻言终于笑了笑:“嘻嘻,不用。”
  他嘴上说着不用,心里到底还是期待的,赵寻还没正式送过他什么东西呢。他倒是不图对方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暗暗期待,哪怕只是一幅画,一幅字也行啊。
  赵寻附在他耳,声音有些暧昧的道:“待你生辰那日,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吧。”
  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什么意思?
  人也能送?
  李越愣了片刻,而后瞬间领悟到了这个“把我自己送给你”的意思,当即心里像是炸开了锅一样,沸腾的能下饺子了。
  也就是说,冬狩之后,自己就能得到赵寻啦!!
  李越当即心里被这个念头填满了,一时之间冬狩的紧张和害怕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的兴奋和期待,好像前方所有的日子,都从紧张和黑暗变成了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
  他只恨不得明日便冬狩才好!
  “你不反悔吧?”李越问道。
  “我若反悔你可以来硬的。”赵寻失笑。
  李越心道,我可不舍得来硬的。
  所以你最好别反悔。


第44章 
  冬狩之期将近,这日早朝宗正卿张玉便当堂请奏,一番商议后终于定下了日子。
  立冬当日依例皇帝要祭天,冬狩便定在立冬后第二日开始,为期四日。因着祭天与冬狩连在一起,所以此次冬狩除了宗正寺之外,还有礼部、工部协同筹备。
  这么算起来,距离冬狩加起来只有七八日的功夫了。
  李越下了朝后,可以说是神清气爽,不为别的,只因立冬七日后便是他的生辰,而赵寻许了承诺,说要给他贺礼。
  十八岁生辰,李越从未如此满怀期待过。
  他一路心情愉快的回了寝宫,见赵寻不在,便带了福喜去了偏殿。果然,偏殿的门半开着,赵寻正坐在案前看着什么东西,李越远远一看,似乎像是地图。
  “看什么好东西呢?”李越走过去问道。
  赵寻听见李越的声音,忙不紧不慢的起身,也不去管那地图,而是迎上去拉着李越远远离开了书案旁边。
  他昨日已经再次见过了沈喧和赵清明,并且将冬狩的路线和注意事项都交待完了。他依照赵小五绘制的地图,已经将整个猎场都研究了个透彻,反复推敲后做出了最万无一失的路线。
  接下来就靠沈喧去熟悉路线,并且加以细致的完善了。只是这一切,他没打算告诉李越。
  “今日朝堂上有什么好事儿吗,你看起来心情不错。”赵寻问道。
  少年满面笑意,道:“我哪天心情都不错,只要回来能看到你。”
  赵寻早已习惯了少年这副做派,对方动不动就说好话哄人高兴的本事简直出神入化,不过即便习惯了,他听了也依旧开心。
  “我听说安郡王也会参加冬狩?”赵寻稍稍正色了几分问。
  “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怎么就知道了?”李越捏了块点心道。
  赵寻闻言一怔,忘了这件事是昨日赵清明朝他说的,而李越根本不知道此事,他这么一说,不就露馅了吗?
  若是李越发觉了异常,追问自己从哪儿听到的,自己要撒谎骗他还是如实相告?赵寻面色不变,却心念急转。而李越依旧吃着点心,虽然只是随口问,但似乎还在等着赵寻的回答。
  一旁的福喜察言观色,忙开口道:“都怪奴才多嘴,昨日三王爷随口一提,奴才一股脑就朝三王爷全说了。”
  李越忙道:“哈哈,无妨,往后朕的事情,不用等三王爷问。”
  “是,奴才记住了。”福喜忙应声,而后便退了出去,还为两人带上了门。
  福喜为了李越也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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