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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朕自以为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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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送大夏三王爷的队伍自从离了漓州城之后,便加派了人手跟随,随行的人都是漓州刺史亲自挑选的精锐。而除了明处的护卫之外,暗处有多少暗卫就不得而知了。
  待队伍接近京城的时候,便有禁军早早的迎出了城。
  李越坐在马车里,瞅着远处迎接的人马,开口对身边的赵寻道:“一会儿我会跟着人先悄悄进城,你跟着护送的大队人马进城便是,到时候鸿胪寺的人自会依例安置你。”
  李越出宫的事并未公开,虽然朝中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但面子上还是要遮掩一下的,不然传出去未免有损国君形象。
  赵寻点了点头,脸色因为长途跋涉而显得十分疲惫。
  李越见状又有些担心,道:“依着我的意思,你还是住到宫里比较稳妥,宫里有太医,对你的身体也好有个照应。”
  “我没那么脆弱,你放心便是。”赵寻道:“况且,我这次来京城,原本就不知道会给你带来多大的麻烦,你万不可再为了我惹出风言风语。”
  李越有些不高兴的道:“不说了,每次一说这个你就见外,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在依着大余的律典,质子是不会遭到苛待的,所以即便住在外头,倒也没人会亏待了你。”
  赵寻闻言点了点头,只说叫对方莫要挂心,李越这才不情不愿的下了马车。
  这会儿已经有禁军的人等在马车外头了,一见李越下来,立马牵了马来扶他上马,而后带他悄悄离开了护送的队伍。
  禁军统领名叫赵清明,与刘离私下里是过命的交情,不过面上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李越在京城的安危基本上还是有保证的。
  一直跟着李越的暗卫,在此处短暂停留了片刻,而后便跟着禁军护卫着李越,一起朝皇宫的方向而去,只有一个人留了下来,转道盯上了赵寻所在的马车。
  护送质子的队伍在李越他们离开后才进京,一进城门便有鸿胪寺官员前来与护送的士兵交接。
  而后,赵寻便以敌国质子的身份被交于了鸿胪寺。
  马车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赵寻透过车帘看着窗外的景象,一时之间甚是感慨。
  “三哥,他们会把咱们安置在哪儿?”赵小五问道。
  “鸿胪寺在京城建有专门的客府,用来接待或安置他国的使臣,质子也会被安置到那里。”赵寻道。
  赵小五闻言又问:“那就好,我还担心他们会把咱们关到牢房里呢。”
  “那倒不会,鸿胪寺的官员面上对质子还是会很客气的。”赵寻带着几分冷笑道。
  面上客气,至于私下里如何,就只有赵寻知道了。他十年前在这里遭受过什么样的苛待,旁人恐怕不会知悉,但时至今日,他自己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那跟着赵寻的暗卫一直跟到了鸿胪寺,却只是远远看着赵寻没有近前。片刻后有人悄然接近,那暗卫眉头一紧,手里捏着的短镖轻轻转了转,短镖上的龙爪印记清晰可见,正是李越送给刘离的那副。
  暗卫转头一看,来人是自己的部下,便收起了短镖。那部下走过去附耳道:“主人,陛下已经安全回宫了。”
  “知道了,你找人一并守着这里,莫要让这里出了纰漏。”那暗卫开口,却是刘离的声音。
  刘离伸手摸了一下怀中揣着的东西,那是贺竹托他带给赵寻的。不过他此刻还没打算把东西给对方,赵寻能不能用到这东西,至今来看还未可知。
  他倒想看看,这个赵寻有多大能耐。


第二卷:蛰伏

第23章 气
  李越月余未曾回朝,朝中一切如旧。
  这原本该让人觉得欣慰才是,可仔细一想却又让人不寒而栗。大余如今朝中诸事的运转,竟然丝毫不需他这个一国之君的插手。
  想来之前朝中发了折子去漓州,也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罢了,只是这个样子做的十分敷衍。
  早朝上的索然无味,李越迷瞪着眼,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下了朝后,他便去了凝和殿,且让伺候的内侍福喜专门备了好些点心,不过这些点心没有一样是他爱吃的,倒像是给旁人备的。
  这凝和殿位于前朝和后宫之间,李越平日里会在此处休息或接见朝臣。虽然此时他后宫里尚没有人,但朝臣不进后宫的规矩还是在的。
  不一会儿,福喜进来道:“陛下,宗正卿张玉求见。”
  李越摆了摆手,示意将人请进来,不一会功夫进来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着身材有些肥胖,一脸的油滑之相,此人正是张玉。
  “张大人,有什么事早朝上你不报,还要特意来见朕?”李越立在书案前正提笔作画,见他进来只抬眼瞅了一下,而后随口问道。
  张玉忙道:“陛下,此事依照以往的规矩,本不该微臣来提,但……如今后宫无主,太后她老人家又早早的仙逝了,臣只能硬着头皮来求见陛下。”
  李越闻言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又要提给朕立后之事?年初不是说好了,待朕及冠之后再大婚吗?”
  “回陛下,大婚之事且可一等,但您后宫总该有个人不是?陛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是身边没个可心的人,恐怕对陛下的身子不利啊。”张玉道。
  李越将笔一扔,瞪着张玉看了一会儿,心里只觉得十分烦躁。他对大婚一事乃至后宫诸事都无甚兴趣,他虽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自成了少年之后,对女人从未有过任何的冲动。
  此事明摆着,李越心里对女人没有心思,即便娶了个女人进宫,到头来也不过是白白害了人家一世。但这话若是直接跟张玉说了,这老头怕不会直接一头撞死在此吧。
  李越虽然心中不愿,却知道轻重缓急,于是只得想了个拖延的法子,开口道:“你先张罗吧,不过朕把话提前说了,不管哪个女人想要进宫,必须朕亲自见过并且同意。”
  张玉见他松口,心里当即松了口气:“是,微臣领命。”说罢便退下了。
  这宗正司原本管得是皇家谱牒一事,皇帝的亲事理应由太后来牵头张罗。但大余朝到了先皇那一朝,只有一位皇后,而且早早的便过世了,因此这差事才落到了张玉的头上。
  张玉前脚刚走,福喜又来通报,说是礼部侍郎沈喧求见。李越闻言终于面带了几分喜色,忙让福喜将人召进来。
  片刻后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身华服,面如冠玉,只是手里还拎着一个打着网格的篮子,看上去有些奇怪。
  “沈爱卿,你这是给朕带了什么好玩意儿?”李越一脸好奇的看向沈喧手里的篮子。
  沈喧将篮子放在脚下,请了安,又吩咐福喜关上殿门,这才打开那篮子,只见里头装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
  “一只猫?”李越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朕出去一个多月,还以为你能带来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想到就是一只猫?”
  沈喧将那猫抱出来搁在腿上,一边为对方顺着毛,一边道:“臣新养的宠物,爱不释手,日夜都带在身边,请陛下恕罪。”
  李越瞥了一眼那只猫,见对方也不怕生,也不好奇,正半眯着眼任沈喧顺毛,倒是和他记忆中那些爱闹腾的猫不太一样。
  不过这沈喧整日抱着只猫,怎么看怎么别扭。
  “宗正卿张玉刚走,来说亲来了!朕早知道应该吩咐他先给你说一门亲事,你都二十一了,比朕大四岁,到现在依旧孤家寡人的,着实可怜。”李越道。
  “臣清心寡欲,不宜婚配,陛下还是操心自己吧。”沈喧笑道。
  李越看着他逗猫,有些无趣,便吩咐福喜去给猫弄些食物。待福喜走后,李越又怕人多了猫害怕,于是把屋里几个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支了出去。
  “你今日来有正事?”李越问道。
  “刘离怎么没和陛下一起回京?”沈喧问道。
  李越道:“刘离跟着朕太扎眼了,他们不敢下手,朕连他们的把柄都抓不到。”
  “你疯了吧?刘离不在,若是他们真的对你不利,你怎么办?”沈喧道。
  李越摆了摆手,只说让他不必担忧,自己心里有数。沈喧闻言十分无奈,这小祖宗糊涂惯了,行事一向不计后果,而且还一意孤行,说都说不通。
  以往还有刘离能约束他一二,如今刘离不在,沈喧面对他当真是毫无办法。
  “你不在朝中的这些日子,潘太保和郑太傅斗得很厉害,他们这一文一武两个辅政大臣,只恨不得当面和对方打一场分出个你死我活来。”沈喧道。
  李越叹气道:“朕离朝之日便猜,他们多久会把朕叫回来。没想到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月,他们倒是真觉得大余有没有朕都无所谓了。”
  “陛下终于打算要亲政了吗?”沈喧目光一亮,问道。
  李越摇了摇头,道:“他们如今相互制衡,朝中一切井然有序,今日早朝朕仔细听了,觉得他们做的很好。”
  既然暂时朝中风平浪静,李越倒也不急着亲政。一来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会轻易动手,二来他对于亲政一事,并不是特别热衷。
  只要两个辅政大臣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愿意暂时依旧当个傀儡。不过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这种日子过不了太久了。因为李越快要过生辰了,过完生辰他就十八岁了。
  当年先帝就是十八岁大婚,大婚即代表成人。十八岁对于李越来说,一定会成为一个很难的坎。
  “对了,那个赵寻是怎么回事?”沈喧问道。
  “他呀……嘿嘿,被朕带回来的。”李越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提起赵寻,他心情似乎不错。
  沈喧见状不由一怔,道:“这个赵寻是何许人也,臣倒是真想见识一下。不过他一个敌国俘虏,咱们一个当朝天子,一个礼物侍郎,就这么去见他,不太合适吧?”
  李越闻言挑眉一笑道:“你忘了朕最拿手的手艺啦?”
  沈喧恍然道:“易容!”
  于是,当天晌午,李越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宫,说是要去侍郎沈喧的家里赏花。
  这沈喧家里头还真是有个专门供人观赏的园子,不过这个季节院子里只有菊,好在品类繁多,看着倒也热烈。
  李越也没什么赏花的心思,甩开了跟着的宫人,便与沈喧易了容,两人易容成普通护卫的模样,又带了两名沈府中的护卫一起出了府。
  赵寻以质子的身份被安置在鸿胪寺的客府中。李越幼时只来过一两次,对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印象,今日再来便免不了心生好奇。
  两人拿了礼部的令牌,顺利进了客府。
  府中的管事引着他们去找赵寻,李越心中好奇赵寻如今的生活,于是随口问道:“这位三王爷,在这里还住的惯吧?听说他十年前便在这里住过几年。”
  那管事笑道:“住得惯住不惯有什么区别吗?三王爷叫的好听,再好听他也就是个俘虏,一个俘虏到了咱们这里,还能指望过王爷过的日子?呵呵。”
  李越闻言眉头一皱,声音骤然冷了几分,问道:“大余有规矩,对待质子应如上宾……”
  “上什么宾啊?这位小哥,我看你还是太年轻。规矩是上头定的,执行的是咱们这些人。你说他一个俘虏,咱们谁愿意把他当成上宾伺候着啊?”管事又道。
  李越闻言目光中便隐有怒气,沈喧与他并肩而行,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生怕他当成发怒暴露了行踪。
  好在李越尚能隐忍几分,并未当场发作,只是一路上也不再说话,一双眼睛冷得要结冰一般。
  两人一路跟着管事,竟然走到了客府最后头的一个偏院门口,那院子的位置一看便是极差的,几人尚未踏进院门,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落魄和冷清。
  “三王爷是住在这里,还是暂时被安置在这里?”李越问道。
  “自然是住在这里。”管事道。
  李越又问:“你们这么苛待他,就不怕陛下追究?他可是陛下亲自带回来的人。”
  “陛下日理万机,自顾不暇,哪有功夫理会一个质子!”管事想当然的道:“不过也没关系,若是陛下要来探望这人,咱们便将人暂时安置在前院里头,这点面子还是可以给的。”
  一个“自顾不暇”,一个“这点面子”,李越简直要气的冒烟了。他虽然知道自己失势,却没想过在寻常百姓的眼里,他竟然也是这般没用。
  这倒不是他最生气的部分,他最气的是满心以为将赵寻带回京城算是护着对方,算是给对方一个安稳的所在,却不曾想人刚来便被折辱至此。
  以赵寻那样的性子,被这般苛待,定然已经气坏了吧?李越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他强忍着满心的愧疚,踏进了那破败不堪的院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另:这篇文是架空,很多地名、官职及其他设定与任何朝代都不一致,所以希望看文的宝宝们不要考据~~么么哒


第24章 栽赃
  这院落看着荒僻,进去以后里头更荒僻。
  满院无人打理的荒草,如今已经枯败了,一眼望去令人顿生凄凉之感,李越第一次知道京城之中竟然还能找到这种地方,而偏偏还让赵寻给住上了。
  沈喧偷瞄李越神色,知他已然生气了,于是转头给了那管事一锭银子道:“你先去吧,我们办完了差事传完了话便自行离开。”
  管事收了银子,又顾忌沈喧拿着礼部的令牌,于是也没多问,当真转头就走了。
  待院里只剩他们二人,李越便愤愤地道:“岂有此理,竟然连个护卫也没有,若是有人来行刺赵寻,那岂不是一击便中?”
  “息怒息怒,你如今是我府中的护卫。”沈喧低声提醒道。
  李越闻言提步朝小院的正厅走去,进了屋子却发觉没人,而且这屋里的摆设看着十分简陋,压根也不像有人待过的地方。
  两人出了正厅,绕过回廊去了后院,远远地便看见赵寻正坐在小灶旁烧火,而赵小五则在另一边劈柴。
  李越顿时有些鼻酸,赵寻虽然在大夏不受待见,但高低是个三王爷,万不至于受这样的委屈。没想到,到了大余却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
  “两位有何贵干?”赵寻抬眼一看两人服饰,并不像鸿胪寺的人,这才问了一句。
  沈喧上前一步,忍不住掀开锅盖看了一眼,里头的米零散着洒在锅底,看上去十分寒碜。
  “鸿胪寺的人,就是这般对待质子的?”沈喧道。
  “有米下锅,已然不错了。”赵寻浑不在意的答道。
  听他这语气,倒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稍一联想便知,他十年前在客府恐怕境况不会比现在好,况且,当时的赵寻还是个孩子。
  沈喧回头看了一眼李越,对方似乎有意避着赵寻,看来是不打算亮出身份了,于是沈喧便道:“我二人是礼部的人,依例来探看你的境况,而后要去报告给陛下。你有何话要我们带给陛下的吗?”
  赵寻面上掠过一抹近乎温柔的笑意,继而面色一转,又变回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那便带一句好吧,让他不要挂念。”
  沈喧一怔,问道:“三王爷打算一直这么委屈下去?”
  赵寻却抬眼看他,道:“本王不觉得委屈。”
  他此话一出,不止沈喧,就连李越都有些意外。赵寻竟然宁愿呆在这里自己烧火做饭,也不愿向李越求助。
  “好吧,那不打扰了。”沈喧说罢便转身看了李越一眼,继而拉着他朝外走去。
  赵寻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忽而目光一滞,下意识的开口道:“请留步。”
  两人同时转头,赵寻望着李越易容成的那护卫片刻,表情十分复杂。李越心中突突直跳,感觉赵寻几乎已经认出他了,可赵寻盯着他看了片刻,却只说了句:“请慢走。”
  李越那一刻松了口气,他不想在这样的境况中和赵寻相见。可他同时又有些失望,他也不知为何,十分期待赵寻能在任何时候都一眼认出他来,即便他易了容。
  可是赵寻没有。
  两人出了客府,李越一路上都沉着脸,直到回沈府取下了面具,也依旧一脸不快。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我亲自去见一趟鸿胪卿,让他重新安置赵寻便是。”沈喧安慰道。
  李越却叹了口气道:“朕实在是不明白,他与朕是自幼的交情,在朕的眼皮底下受了委屈,为何不找朕撑腰?是信不过朕,还是不愿意和朕扯上关系?”
  “兴许只是怕给你添麻烦?”沈喧道。
  李越道:“安置一个质子罢了,有什么可麻烦的!”
  沈喧并不太知道他与赵寻之间的恩怨和旧事,于是也不好过多评价,只得勉强安慰道:“他是大夏的质子,身份特殊,他可能怕与你走得近了,有人说闲话吧。”
  “朕与他交好,说明大余有意与大夏交好,这与两国百姓都是好事,有什么可闲话的?”李越道:“当年若不是那些老顽固将赵寻送回大夏,这些年两国边境何至于一直纠纠缠缠的不太平?”
  沈喧轻咳了一声,也不说话。李越已经生气了,他总不能继续火上浇油吧。
  此时,一声猫叫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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