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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修罗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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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生里所有的情,都连带着无法忘怀的仇。却因为执着于情,他才被撕裂得痛不欲生——
  他恨不了景言,所以只能恨如此犯贱的自己。
  他也不能不认恩师,所以,他也只能自己担起接下来的一切。
  “是。”
  他睁开眸,在众人难以置信之下点头:“他是上代的御剑门主,也是一手育我成人的师父。”
  “真相显易而见了罢﹖”玄锋对众人冷笑,转又指着白灵飞:“之前与联军合谋烧粮、今晚和师父串通加害皇太子,这些勾当你还有何话可辩﹖﹗”
  诸将还在晴天霹雳,李牧云一声令下,已有他麾下的将士冲入堂内,左右将白灵飞制住。
  “我早说过,你们统领就是一个虚伪卑鄙的卖国之徒。”玄锋愤然捏着他下颚,顿时传来一阵格格作响,“枉殿下对你向来宠信有加,你今日却这样背叛他,你心里何曾还有廉耻﹗”
  张立真等人还在茫然,却下意识的想上前阻止,不料却被白灵飞用眼神慑住了。
  “我会认自己做过的事,可是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做过。”他淡淡瞥向玄锋,“你可以把我逮下军牢,只要你们不株连锋狼军,我也会在牢内任凭处置,等殿下醒来,要放还是要杀,我都绝无异议。”
  李牧云在旁冷嘲:“要是这话放在以前,大伙兄弟肯定说你有风骨,但你的真面目已经被扒下来了,难道还以为会有人卖帐﹖”
  墨莲华坐在地上,看着失了战甲佩剑的少将。
  本来景言和白灵飞入城后,先命令亲兵绝口不提今晚之事,皇太子算计好让白灵飞在胸口刺了一剑、重伤昏迷,再和她合力演一场引君入瓮的戏。
  原本事情按他们预料的发展,当白灵飞被逮下军牢,就会传出城外探子射杀猎鹰、拿到通敌密信送入皇太子房中的消息,内奸心虚之下,必定想趁皇太子醒来前毁灭证据,更甚者会一并将昏迷的景言加害,如此便可使白灵飞摆脱不了嫌疑,又成功转移了视线,更可令南楚军群龙无主,一举三得,又怎会料到这是他们引蛇出洞的陷阱,当内奸踏入皇太子房间,早在军牢脱身的白灵飞就会出手把他拿下,到时候人赃俱获,就能把一直深藏南楚军的内奸揪出来。
  然而此刻情况急转直下,她没想过白灵飞的师门身份会在今晚被揭露,如今他几乎就坐实了内奸的罪名,如果计划一有失算,被拿来以卖国罪斩了的就会是他﹗
  她只恨两人算得太尽太狠,为求逼真、使狡猾至极的内奸上当,那一剑是实打实刺下去的——
  假使皇太子这时醒着,必定有挽救的方法,不会让众人如此扣下白灵飞﹗
  她俏目含泪,却见白灵飞傲然一笑,暗地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李牧云一下挥手,前一刻手握整队骑兵的少将就这么被带离厅。
  “灵飞少将﹗”
  众人愕然。
  “你到底有没有背叛太子殿下﹖”源涛沉声问。
  玄锋一阵冷笑,却听一把嗓音淡若初雪,自有清傲光明:
  “对他许过的所有承诺,无论什么时候,我白灵飞都必定说到做到。”
  源涛目送他被押离总管府,再低头看昏迷的皇太子,慢慢握紧了双拳:
  “快送殿下入房﹗”他转又对郭定等将说道:“少将目前逮入军牢,锋狼军就由我和玄锋暂且统领,直到皇太子醒来后再作安排。你们不必多虑,殿下肯定会彻查此事的。”
  墨莲华凝定泪目,心里强逼自己镇静下来——
  白灵飞那一眼的意思,就是一切按原计划进行,而这刻能助两人逼出内奸的,就只有她一人了。
  “墨姑娘,你快去照料殿下,兄弟们都会在房内守着。”
  墨莲华看着源涛,又扫视注目自己的全体武将。
  “我会为殿下施针疗伤,可是金针之法必须全神专注才能施展,你们……”她眼神一怯,幽幽说道:“你们看上去都凶神恶煞的,我害怕……”
  众将面面相覤,然而此女确是军中的再世华佗,即使其余大夫加起来,怕仍不及她的高明医术,又念及她终是娇滴滴的弱质女流,会怕沙场杀伐的武将是人之常情,便不由软下心来。
  玄锋淡然道:“那就留我和源涛在殿下房中,淮城现在没了主帅,也要兄弟们帮忙稳定军心。”
  最理想的当然是房内无人,如此才最有把握使内奸中计现身。然而景言是皇太子兼八军统帅,要做到只有她在旁治伤、房里别无他人是不可能的。如此结果,已经是令她喜出望外的了。
  “嗯。”她温驯的点了点头,在两人的左右傍护下,随着被抬走的皇太子进了房间。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任何对她表露善意的人,也有可能是真正的内奸。
  她不能失手,否则不但会断送皇太子的性命,更会使白灵飞含冤被害。
  关中烽火正盛,她低下了头,终于投进了这次凶险的恶斗中。                        
作者有话要说:  莲华妹纸真的不是只来吃醋和卖萌的啦~人家可是殿下亲自承认过的南楚影后!
嗯,大家也可以猜一猜内奸是谁~

  ☆、引君入瓮

  寅时三刻,探子入城汇报,于城外甲子山附近射杀猎鹰,意外收获内奸泄露南楚军情的纸条。
  这个消息轰然在城池炸开,密信送入皇太子寝室的时候,墨莲华正在为景言疗伤施针。她轻叹一声、收回金针,源涛、玄锋两将立刻问:
  “殿下情况如何﹖”
  “殿下的外伤已无大碍,可是他失血过多,而且经脉受过重创,气血不畅,急需灵丹入药,以固元气。”少女顿了一顿,望着传讯兵搁在桌几上的纸条,皱眉问:“这是……”
  玄锋淡然答道:“是军中之事,墨姑娘不必操心。”
  她了然点头,续道:“可是制丹需时,若军中有内家高手,便可以用内功替殿下疗治经脉之伤,起立竿见影之效。”
  “我和玄锋都习武多年,可以助姑娘一臂之力﹗”
  见源涛立刻请缨,墨莲华心里骤起警戒,脸上却不动声色,“奴家固然知道两位将军是高手,但……”
  “有什么难言之处,你不妨直说。”源涛道。
  “……看殿下经脉受创的情况,伤他之人应是世间顶尖的武学大家,否则以他的修为,不会到现在还不能醒过来。”少女幽幽叹息,“恕我直言,军中怕是没有能帮得上忙的人——”
  她俏眸一瞥,见两人不约而同都起了犹豫神色,便慨叹道:“其实也不是没有,不过灵飞少将……”
  玄锋和源涛对望一眼,后者断然道:“殿下性命悠关,我这就去军牢把少将带来。”
  “慢着﹗”玄锋当即拉住他,冷冷一笑:“白灵飞便是中原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你去军牢,很可能把重伤殿下的人再引入室,我们两个合力制不住他,殿下性命堪忧矣。”
  “玄锋,就算少将真的师承拓跋灭锋,你为何就能一口咬定他是内奸﹖”源涛缓缓摇头,“我们都亲眼看过他是怎么助殿下一路走来,无论如何,我信得了少将。”
  “你统军多年,怎么还恁地天真……若权谋手段能用一个‘信’字解释,天下何来纷扰不断﹗”
  “我——”源涛望着榻上沉睡的皇太子,忽尔低道:“这是我在殿下身上学来的。”
  在这长年征战的武将心里,有两幕一直使他永生难忘。
  一个人足够成为你最坚定的信念,即使你面前是必死无疑的战争——
  那是皇太子率失去统领的锋狼兵,当年在桃沃平原迎战克天骑前说的。
  无关军威,只因那一句足以撑起天地的无畏,便使他剎那有跪地致礼的冲动。然而他没料到,那场战役里还有人能让他再次动容。
  他当时在后方看着战况,眼见剑光划破夜空,锋狼军的少将手执九玄,锵然向皇太子立誓——南楚军将士都见证着凤凰浴火重生,光芒万丈,震撼了整个平原战域。
  原来如此人物,方值得皇太子为此毅赴生死、绝不言悔。
  也许权谋足以操控风云,却永远无法猜度风云顶端、始终相望不弃的两人。
  “我没你这么聪明,他教的东西,许多我都学不来,只有这件事,我一直记着……我以为你会懂的。”
  玄锋默然片刻。
  “这张纸条便是关键线索,事关重大,所有人都有嫌疑,它现在只能保存在殿下房中,不能交给任何将军去查。”他别过头去,不想与多年战友争吵,“多说无益,只要殿下一醒,以此物盘问军里众人,到时候便知我们谁对谁错。但在此之前,绝不能让可疑者有加害殿下的机会。”
  少女轻声一叹,两将讶然回望。
  “抱歉……没料到两位会因此伤了和气,是奴家考虑不周。”墨莲华垂头道:“罢了……其实没有内家高手,光靠丹药也是可以使殿下复原的,只是需时较久而已。”
  两人松一口气,抱拳齐声道:“如此则拜托姑娘了。”
  “制丹所用的药材极其重要,既然军里潜伏内奸,我不太放心,怕有人会在药材中动手脚。然而殿下伤情可能会有所反复,我要随时照看,也没法去伤兵帐取药。”
  “……不如我写下药方,两位将军替我前去打点﹖”她眸光流转,自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意,“我虽然是女流之辈,不懂什么尔虞我诈,但见你们对殿下一片赤心,应该不会是表里不一之人……在军里我也实在是无其他人可信了,唯有两位我才敢交托。”
  其实要一军统领去捡药材,也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但现在是非常时刻,皇太子的安危胜于一切,墨莲华这么一说,谁又能狠心推托﹖
  “我明白了,姑娘请专心照料殿下,我们速去速回。”两人点头应允。
  墨莲华感激万分,走到案桌前执笔,数下眨眼便写下一张药方——
  唉,为了这两个笨蛋,她也是真的心累啊。
  “上面药材的份量丝毫都不能出差错,烦请两位多担待了。”
  她将药方仔细迭好,先躬身致礼,又为他们打开房门。
  此时正值卯时初,天际已有黎明的曙光。
  墨莲华眼角上望,这时一只手从房门外的梁柱旁伸出,五指打了一个手势,又悄悄缩了回去。
  “你们在此守着殿下,我和源涛统领很快便回。” 玄锋对门外亲兵吩咐。
  墨莲华知道白灵飞早已从军牢逃脱、偷偷埋伏房外,心中立时大定,为免表情露出破绽,立时低首不语。
  ——那张药方非是她信手拈来,当两人到伤兵帐翻找,自然发现数道药材均不足数,必会多作担搁。内奸很有可能是军里骨干将领,此时应已得知密信就在皇太子房内,收到玄锋、源涛离开的消息,自然知道这是千载良机。
  她赌的就是在两人回来前,那人会趁房内空虚而有所行动。
  两人离开房间,墨莲华复又掩上房门。
  她心力交瘁,不禁轻吁一口气。
  如果那年没随师父前去水石城,她不会遇见筋骨尽碎的白灵飞,便不会有为他一人赴汤蹈火的情念。世事难以逆料,她又何曾想过辗转下来,自己最终会在前线的城池,做着眼下比沙场厮杀更险恶的事﹖
  窗棂的薄纸渐渐泛了青光,关中的战场,很快会迎来新的博奕了。
  她拖着裙襬,缓缓走回榻边。
  皇太子仍是昏睡未醒,她心里也是大惑不解,虽然景言体质特殊,平素难以止血,但以往断不会因而晕倒过去,彻夜仍未复原。可是这几个月情况愈趋严重,到底他身体发生了什么变故﹖
  “唉……你怎么还能睡得下去。”
  ——若景言不醒,万一内奸闯入,真的发生什么意外,皇太子随时会一命呜呼﹗
  “何将军。”
  脚步声趋近,门外的亲兵全体致礼。那人应了一声,问道:“殿下可有醒过来﹖”
  “还没有。”
  “两位统领去了伤兵帐取药,说还需花点时间,便要我来照看一下。”
  墨莲华收摄心神,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原来如此,将军请放心,墨姑娘现在正照料着殿下呢。”
  “这就好,也是辛苦你们彻夜守候了。万一殿下醒来,立刻派人去军中传信,大家都在等他指挥大局。”
  “是﹗”
  那人复又退走,墨莲华为之愕然:
  莫非这不是真正的内奸﹖
  她心里焦急不已,恨不得使力把景言捏醒——
  “你这笨蛋﹗再不醒来我可救不了你……”
  就在门外亲兵分散注意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侧窗闪入房中﹗
  那人用布蒙面,闪电出手,便夺走桌几上的纸条,墨莲华骇然回头,只见寒光一现,长剑正往自己的脖子直抹而去﹗
  她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便从水袖翻出护身匕首去挡,只望能拖得那人一剎。
  黑衣人显没料到她会有此防备,更决心要把她置于死地。
  “嗤﹗”
  一缕指风迅速从房外破入,把长剑猛力往侧撞飞﹗
  侥幸脱逃的少女失声惊呼,门外亲兵反应过来,纷纷破门而入。
  黑衣人见行藏败露,双眸杀机更盛,长剑回拖,竟是图谋把她和皇太子一并斩于剑下﹗
  “保护殿下——﹗”
  亲兵汹涌围上,墨莲华却闭目兴叹——以黑衣人的武功,在这队士兵来到床榻之前,皇太子必死无疑﹗
  她惊惶无措,面对再次逼近的剑尖,走投无路之下,竟然张臂拦在床榻边。
  ——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匹夫之勇,只知道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床上的皇太子﹗
  眼见要魂丧于刺客之手,一股力气在千钧一发间把她扯开。
  “叮——叮——”
  连串清音如盘珠落,她怀着希冀,倏然睁开了眼:
  众人未及赶至,却是一道白衣在身前护住了她,赤手与黑衣人的长剑对招﹗
  数下交手均在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的武功显然不及来者,只是三两招,长剑便被人用两指稳稳夹住,若非他想留活口,光是这一照面,便足以将黑衣人狠手重伤﹗
  “抓住刺客﹗”
  亲兵一涌而上,将黑衣人重重围住,当首的将领弄不清情况,对来人喃喃道:
  “灵飞少将……”
  白灵飞颌首示意,将领反应过来,一手拉下黑衣人的面罩。
  “李将军﹖﹗”
  李牧云双目含煞,愤然瞪着白灵飞。
  “这鱼丝放得挺长的,幸好最终勾得李将军上当了。”少将淡然一笑,“刺杀皇太子乃当朝大罪,将军有什么话要解释,不妨现在说一说。”
  “昨晚的事情,都是你演的好戏﹖”李牧云恨声问。
  “你倒是高估了我,比我演得好的大有人在。”白灵飞往后一瞥,柔声说道:“墨姑娘,你说是吧﹖”
  少女从他身后走出,探手在腰带间拿出一张纸条。
  “将军要找的东西是这个么﹖”她巧笑倩兮,与白灵飞正是一唱一和,默契无间。
  李牧云浑体一震,全没料到自己的把柄竟会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其实你很谨慎,纸条上的字迹非你亲笔,即使殿下拿它在军里盘问,也只会打草惊蛇,也有充裕的时间让你先下手为强、把写信的同党杀人灭口。”白灵飞低叹:“若不是你忘恩负义,竟对殿下生出加害之心,怎会掉进这个圈套里﹖”
  李牧云冷冷一笑,“那你怎么能肯定我会来﹖”
  “你必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白灵飞断言:“因为有人对你下了命令,不能让殿下活着回去江南,对么﹖”
  “李牧云﹗”随亲兵前来救驾的何情怒道:“皇太子一直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如此出卖他、出卖你这么多年的好兄弟﹗”
  “景言皇太子是值得效忠的明主,兄弟,你们的眼光都很淮。”李牧云颓丧的笑了一笑,“只是我本来乃鲜卑族人,出生和血统由不得我来选择,我只能听命于敕那,一直潜伏在南楚军里,等待有朝一日他能用上我的时候。”
  何情悲从中来,实在是无法接受一直和他称兄道弟的生死之交、从一开始便是敌方的奸细。
  白灵飞心裡也是百般眩樱朗Ω赶蚶词侄瓮ㄌ欤床涣显缭谪ツ曛埃驮谀铣䜩严抡庵澹浚靠墒前⒛腔繁耸鄙形吹腔饣厮憔。训谰椭皇俏颂姹焙航茨舷轮性鲎急各幔
  “所以你一直以来都恪守本分,直到当年我和殿下潜入建中城,你向他泄露我们一行人的行踪,使他能有机会刺杀殿下。”
  李牧云颓然点头。
  “我童年早在鲜卑学得驯鹰之法,当第一次看到敕那的猎鹰,我就知道李牧云的身份已到尽头了。”
  “那时候北汉早与夏国结盟,所以你们才会在建中遇上长孙晟的伏击,那就是敕那向夏军泄密的。再之后,便是你们知道的——多次故意败给联军,出卖粮运路线的情报,那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和任何军中兄弟无关,你们不必再审问我麾下的将领了。”
  “大哥!”何情怆然一呼,却知道此番已是他们兄弟最后的坦诚相见,便对他悲恸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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