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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修罗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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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殿下在军粮和兵将两件事上都优待锋狼军,军里很多人已经开始不满了。”
  冯潆杰想起近年送入平京的军报,不禁叹道:“……可是唯一能挡住黑玄兵的,确实也只有灵飞少将。”
  “嘶——”
  马车嘎然停下,在夜里的深巷份外刺耳。
  “锋狼军这两年的硬仗,打得一场比一场吃力。即使今年多次扩军,全军也只有六万骑兵,哪怕灵飞少将再高明,熬到现在已是极限。”云靖平静的说道:“阿那环早看不过眼联军猛攻两年、还是奈何不了一个区区的阳安关。十日之后,北汉主力大军便到关中,这次他号称雄兵百万,就是对阳安关志在必得,就算拼尽代价,也要攻下此关,以此打开南下中原的缺口。”
  冯潆杰听得心直往下沉。
  ——现在北伐军所有的筹码都押在阳安关,万一灵飞少将抵挡不住联军合攻,南楚的战线就会全面崩溃﹗
  “锋狼军有多少胜算﹖”
  “很微。”云靖坦然答他。
  “一旦此战遭败,巴蜀便再无缓冲,殿下花了三年拿下的地方,恐怕要加倍奉还的送回去。”
  冯潆杰直直看着深巷的尽头,赶路的是骏马,他却是出了一身冷汗——
  云靖的意思,便是纵有天引山作屏障,战火很快便会烧至江南了。
  “你到家了。”男人下了马车,看到冯潆杰震惊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於是便简短的作別:“我先回春日楼去,你自己保重。”
  冯潆杰猛然回神,记起了眼前的是八军重将、是一个在前线保家卫国的英雄。而不久之后,自己将要投身平京的朝野,国家的兴亡,自己再也责无旁贷。
  许多在为国家拼死的勇士,原本也是与他们同龄的年轻人。
  月夜之下,武将衣领猎扬飞舞,容颜上是在战场历练过的仆仆风尘——
  很快,这副脸孔便又在沙场上染血了。
  冯潆杰凝起眼细望,蓦地轻声说:
  “云靖。”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喊他的名字。“一定要平安归来……我等你的状元酒。”
  云靖恍神半晌,然后温柔的笑了。
  “好,我一定回来。”
  明启二十九年的春夏之交,北方迎来第一场天降甘露:
  此时的南楚正为来年赋稅争论不休,空降户部侍郎、满朝注目的冯潆杰最先上书,力陈增稅的大小二十项弊处,后得御史台集体附议,兵、刑两部暗中支持,最终这本奏折在大殿上竟然压过户部内的加稅党,保留了景言三年前的赋稅改革。
  一时之间,被战争阴霾笼罩的百姓大喜过望,整个江南,都已将皇太子奉若救世天神。
  大雨滂沱,中原的另一方是充满硝烟的修罗战场。
  雨水浸透重重血土,蹄声穿过城墙前的尸堆之路,直入被攻破的城门。
  苍狼旗迅速占据城门大街,领首的银甲将领一声令下,开始了最后的巷战。
  “轰隆﹗”
  雷电乍闪,年轻的统领微微玻鹆搜邸
  城门大街两旁的房舍,此时竟闪出了无数持弓引箭的身影﹗
  “哈哈……”
  “断粮的滋味不好受罢﹖没料到连大名鼎鼎的灵飞少将,也要为军粮沦成甕中之鳖啊。”
  苍狼旗的背后,是已在城池外苦战两日的锋狼军。大雨仿佛要把人刨去一层活皮,雨水不断灌进眼睛,而将士却始终纹丝不动,只目注他们一骑当前的统领。
  “听着,人可以杀,但不要动城里的防御工事,明白没有﹖”
  郭定先是讶然,又悄声领命:“明白﹗”
  苍狼旗下,银甲少将目光冽寒,清秀的容颜滴著血,对指挥城池的夏将隔雨呼喊:
  “你错了。”
  他十指骨节已冷得发白,九玄在他掌里,从开战到现在,却未曾有一刻松开过。
  “这是困兽之斗,谁赢,谁才有资格站著说话。”
  夏军大将不禁一阵寒栗,这话透著的冰冷肃杀之意,竟比风雨更加惊心动魄——
  那便是‘单骑修罗’,南北战争两年以来、仅凭一支骑兵就震慑联军的人物﹗
  倘若能在这里斩杀此人,他定能轰动整个中原,到时候在军中扶摇直上,不出数年,便有望成为佑王麾下第二把交椅,得以掌控关中的整支夏军了。
  “全军听我号令﹗”
  夏将连忙收慑心神,目注白灵飞,发动事先埋伏好的箭手:
  “放——”
  平地再响惊雷,雷音震彻山河,完全把夏将的呼喝盖住,也掩去了远方正在迅速接近的蹄声。
  白光刺眼至极,将雨针照得纤毫毕露,整个天地,忽然成了一个被放逐的孤岛。
  “砰﹗”
  剎那留白之后,风雨重新倒回这座杀伐的城池,而那夏将竟从马上颓然堕地,箭尾兀自在胸口处震荡﹗
  城池守军未及回神,却见白灵飞已在剎那间收弓,重新拔剑,厉声冷喝:
  “锋狼军听令﹗”
  整队骑兵轰然应喏。
  “夺下粮库﹗凡敌兵不降者,杀无赦﹗”
  白灵飞纵马直前,有如闪电;锋狼兵紧随其后,劈入已显乱象的守城军,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占城里街巷,开始又一场以硬碰硬的血战。
  六尺的玄铁青锋,从剑脊骤泛白芒——
  那是全队锋狼军的信仰。
  每一场战役,他们的统领都是这样以身作刃,在最前方拼杀开路。
  一根长/枪无声无息从后刺至,护在白灵飞身后的郭定、张立真大惊:
  “少将小心﹗”
  两人一左一右,及时出手,格挡住这功力高明的夏军副将。
  “白灵飞……”
  银甲少将漠然回头,那人咯著血,却对他狠目厉瞪,状似入魔:
  “还记得你在建中城作过的孽么……四千人在你手上无辜惨死,你可曾记得﹗”
  他恍神了一剎,双眸蒙上了血一样的雾色。
  郭定、张立真在城外战了两日,更兼多次受伤,已是强弩之末,而副将猛然用劲,便一并挑开了两人的金刀﹗
  “你灭我全族之仇,我记得一清二楚……今日就算我下黄泉,也要你不得好死﹗”
  那人笑得癫狂,横枪直搠白灵飞面门﹗
  二将嘶声高喊:“少将﹗”
  白灵飞看着那人,蓦地抓住枪身,运劲掰了几寸,不闪不躲,便把半支长/枪没入自己右肩。
  郭定、张立真霎时呆住。
  雨水打在银甲上,鲜血如泉湧出,瞬即便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白灵飞似是感觉不了痛楚,脸上没有表情,整个人除了冰冷的棱角,竟便再没其他。
  “终有一天,你会如愿以偿的。”
  他一声叹息,运劲折断了长/枪,再一掌拍碎副将的胸椎骨。
  城外蹄声渐转密集,这时已到了城墙下了。
  “先拿下粮仓,巷战交给援军解决。”他勒转马头,率先往城里的方向再开杀戒。
  二人望着自己的统领——
  副将的长/枪,还有一截埋在他肩里,那是他运剑用的右手,若不把断枪拔走,每当挥刃必会扯到胸肩的肌肉,每下都是入骨至深的痛。
  “这是……”郭定喃喃道:“少将怎么愈来愈莫名其妙……”
  “那不是莫名其妙。”张立真低声叹道:“少将是像对敌人一样对自己,他这两年一直没有高兴过。”
  “那不是很自然吗﹖”郭定为之讶然,“打仗怎么高兴得来﹖”
  张立真翻他一个白眼,“你这么愚钝,当然不明白少将想什么。”
  只是几番眨眼,九玄剑已杀遍半条城门大街。隔着漫天大雨,少将的背影冷漠得不像一个活人,仿佛战场上的血腥已没法使他动容。这个时候,他在杀戮中抽剑回眸——
  忽然之间,两人都是怔住了。
  他眸子是诡异的深红色,目光散开,似是没有在杀戮中聚焦过。
  他们以为会在那张脸上看到重重寒冰,结果却是死寂一般的空洞。
  两人默然无语,终是追着白灵飞深入城池。
  “粮仓的大米连稻草,最多只够我军再撑十天。”
  陆士南看着锋狼军点算完最后一包米粮,叹息道:“少将,十日后我们便是粮绝之兵,无论殿下派谁来援,我们也守不住阳安关的。”
  粮仓里点了风灯,粮食靠墙堆叠,将士们神色凝重,皆都屏息沉默。
  “不须十天。”
  坐在桌旁的少将放下长剑。
  “草原二十八族的主力,连同黑玄兵在霜英的骨干部队,现在已经过了伊水,全速行军至阳安关外。”白灵飞淡道:“三日之后,城墙外将是扫平草原的北汉全军。”
  仓里众人骇然变色,连郭定等人都不敢大透半口气。
  张立真皱眉问:“少将,阳安关已到危急存亡之秋,我们兵力单薄,为何不集中全军死守险关,反而要强攻关外这座淮城﹖”
  “前几天联军突袭运粮队,已经烧掉我们最后一批储粮。如果拿不下淮城的粮仓,我们连这三日也捱不过去。”
  陆士南握拳咬牙,恨声低道:
  “当年若非长孙晟策反守城的赵文琪,凭这里和阳安关唇齿相依,我们也不致於尽处下风﹗”
  锋狼军以张立真最是心思缜密,经白灵飞数年调/教,更是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可是我们拿下了此地,万一北汉倾尽全军来围淮城,我们只会更早全军覆没﹗”
  风灯照映下,少将脸色已苍白得近乎透明,只余脸上半干的血迹还有颜色。
  “我就是要逼他来围淮城。”
  诸将为之愕然。
  “我们既曾想出两地呼应的战术,黑玄兵也必清楚如何据淮城而攻关。倘然不夺此城,阳安关只能是真正的孤关,比分散兵力各守两地更早败亡。我已派人送信到洪镇,通知皇太子殿下撤兵,但只有在淮城拖住联军,我们才能争取到全条战线安然后退的机会。”
  众人默然无语,终于理解统领费尽苦心所为何事——
  从一开始,白灵飞已不打算死守阳安关。可是若阳安关被破,联军再无阻碍,定将横扫关中、汉中两地,半月之内足以荡平南楚军,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在阳安关后、景言皇太子驻在洪镇的骑队﹗
  但若将据守之地换作淮城,即使城破,阳安关的余军仍可利用险要的地势设伏,再将敌军拖得几天。他守淮城的用意,便是将自己变成死棋,明知绝路一条,也要保住南楚全军﹗
  “少将……”郭定低声问:“那你为什么只把景副尉留在阳安关……”
  “赤川王府全族,如今只剩下他一点血脉了。”白灵飞看着风灯,眼底似有感慨一闪而过,“你们一贯把他当弟弟来疼,这次把生机让给他可好﹖”
  郭定听得眼眶一红,“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您。”他忍住哽咽,终于说道:“您比起景都尉,也只是大上三两年而已……少将,您为什么没有想到自己﹖”
  白灵飞有些错愕,忽然又淡淡一笑:
  “我是你们的统领,躲在你们身后苟且偷生,像什么样子。”
  锋狼兵皆都带着敬畏,注视白灵飞肩甲上的银徽——
  那里刻着上一个传奇时代里,昭国元帅军旗上的标记。火翅凤凰在战甲上栩栩如生、展翅欲飞,和他们统领的身影竟是如斯相似。
  未来太过冰冷,但每个战士的胸口,却骤起烫热的战意。陆士南、郭定、张立真三将上前,握拳在胸,齐声高呼:
  “属下愿追随少将,和联军周旋到底﹗”
  锋狼军一致轰然和应:“愿追随少将,和联军周旋到底﹗”
  众将的呼喊竟盖过了仓外的风雨,白灵飞凝起目光,一一扫视手下将士:
  “我叫你们留着城里的防御工事,就是为了三日后的大战。你们分成数组,一半人去修整城墙,一半人去挖壕设坑。”他淡道:“我知道你们都筋疲力竭,全部人都先来这里取粮,伤得要紧的就去伤兵帐,其他人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
  “是﹗”
  白灵飞点了点头,又低声问:“援军已完巷战了﹖”
  张立真凝神细听,见城内杀声渐敛,便答道:“应该完了。”
  “半个时辰就将淮城收入掌中,这次来援的是一队精兵……领军者是玄锋还是源涛﹖”
  “这支援军只竖了四割菱旗,可是交接的时候,他们有虎符和殿下亲笔军令,我见战事危急,便和老郭先赶来粮仓,来不及看领军的是何人。”
  白灵飞闻言皱眉:“有虎符,但却没有帅旗﹖”
  张立真微微一讶:“我见巷战时打照面的兄弟,都是两位将军手下的部队……”
  几位副将心里大惊,皆因平素一贯冷静的统领,此时竟是微微变了色。
  “这应该不是联军的陷阱吧﹖”张立真迟疑道。
  白灵飞抿紧了唇,眼神开始有了变化。
  铠甲碰撞的声音从远而近,诸将的心提到半空,纷纷手按兵器,将坐在堂内的白灵飞护住,准备一场兇险至极的拼杀。
  唯有少将一直沉默,九玄仍安静的躺在桌上。
  “咿呀——”
  大门敞开,风雨伴随雷电,蓦然闯入粮仓。                        
作者有话要说:  你好,你的好友“本文最虐CP”(以及“本文最甜CP”)即将上线

  ☆、黎明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善良的作者君绝对不会只捅刀的~~ 最虐CP和最甜CP一起上线,请大家愉快地把刀连糖吞下去吧~~
  “咿呀——”
  淮城雷雨交加,闪电映照下,门外的男人披着将袍、俊容溅血,显然是经历过恶战才来到粮仓。
  郭定、张立真、陆士南大喜过望,锋狼军兵将更是全数跪下:
  “参见皇太子殿下﹗”
  这次率领援军来救的、竟是景言皇太子本人﹗
  包括玄锋、源涛两位八军重将,据守洪镇的所有将领都齐聚于此,清一色是南楚骑兵系统的全部核心入物。而在军官队伍里,还有一位淡妆素裙的少女,负着药箱默立在旁。
  ——此次出征,我定必为殿下将黑玄兵赶出长城,不破此敌、不回平京。
  ——我南楚勇武军士,绝非惧于以寡敌众之辈,即便天下以南楚为敌,我俩也能带领你们,将四割菱旗插遍中原疆土﹗
  白灵飞神色平静,淡淡瞥往仓门外。
  皇太子带着一身的凄雨,缓步走进粮仓,同样在凝望着白灵飞,双眸在流转着柔和的明光。
  两年的风霜,一切旧事都已在战火里消磨得彻底。当日他们平京城外饮血誓师,领军出城,各自背道而驰。此刻回想,当时的画面已像前世一样遥远——
  遥远得,曾许过要看尽洛阳繁花的他们,也以为那段爱恨只是幻觉而已。
  “末将白灵飞,参见太子殿下。”
  他紧握九玄于胸前,对景言单膝下跪,角度一丝不苟,正是将领对元帅的标准军礼。
  皇太子沉默半晌,终是埋汰自己两年彻骨的思念,低声道:
  “都起来吧。”
  众人领命而起。
  他们四目交投,皇太子神情深邃似海,而他眉眼冷漠如刀,一切和两年前誓师当日别无二致。
  墨莲华不忍再看下去,低头别开俏脸,纤手紧紧抓住药箱的肩带。
  见来援的是皇太子,锋狼军立即士气大振,兵将脸上也有了希冀的神采:
  火翅凤凰旗的左翼之羽、右翼之剑,终于再次重归于一——只要皇太子和灵飞少将同时领军,他们就没尝过不胜的战争﹗
  “这次随我来的,有洪镇全数五万骑兵,还有修城用的工事兵和器具木材。郭定、陆士南、张立真,和大军立刻着手整修城墙,日落后回来报告。”
  “喏﹗”
  众将领命而去,墨莲华不言不语,也尾随那批武将悄然离开。
  “灵飞,”皇太子忽然开口,叫住了正欲离仓的少将:“你留下来。”
  守住门外的士兵关上大门,偌大的粮仓顿时只剩下两人。
  “殿下收到末将的军报么﹖”
  “收到了。”皇太子答他:“在我赶来淮城的路上收到的。”
  ——这么说,景言早已从漠北的蛛丝马迹里,推断出阿那环要倾巢南下﹗
  “我让你在关中撤军,你为何还不折返回去﹖”
  “我离开洪镇之前,已经订好全军撤出关中的路线,快马送到青原手上。”
  “我那封军函的意思,是想殿下和整支北伐军一起撤退,不是要你上来前线、还带着整个洪镇的骑兵自投罗网。”
  “别跟我提那封军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从洪镇连夜换马赶来,又在城内血战虚秏,忍耐至此,皇太子终于爆发,对白灵飞劈头就冷喝:“你这不是螳臂挡车,叫白白送死﹗难道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么﹖﹗”
  巷战在两炷香前才完,景言浑身带着领军杀伐的气息,慑得白灵飞剎那间静默了。
  “淮城的粮储运回去就行,你要挡住联军,至少也留在阳安关,何必选在淮城背水一战﹖”知道自己情绪失了控,皇太子也收敛了几分怒气,试图劝说白灵飞:“只要再多等半个月,赤邯城的火器就运到阳安关口,到时候谁主关中尚未可知,怎么你连短短时日都等不及﹖”
  “这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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