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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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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同!胡说八道什么呢?”马猴酒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回去看院子去。”
  马猴酒冲林越招了招手,带着阿同离开了。
  豪门大院里死了个姨娘并不可惜,玉歌的消息传了一个上午就淡下去了。
  林越为了躲开姚远寻了处偏僻的院落,梁上到处都是蜘蛛网,一看就是多年没有打扫过,门窗都被虫蛀了。
  林越正想准备坐下歇歇好捋一捋这姚府的事情,总觉得怪,尤其是昨晚那个男子。
  忽然,耳畔传来瓦片移动的声响,林越眸光微滞,迅速躲在树干后,目光从下往上看。
  只见屋顶上正猫着一人,蒙着脸,警觉地看向四周。
  林越一愣,眸里涌起一丝笑意,故意发出声音:“大胆!”
  那人听见声音立马往逃开,只不过林越倒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了。
  “萧门主,这是想去哪呢?”林越走出来,促狭地看着那人。
  萧枫白身子一僵,纵身跃下,揭开面罩,欣喜万分道:“好小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这?”林越懒洋洋道,“难不成是来偷东西的?你应该去千金窟啊,听说那里宝贝多。”
  萧枫白手握成拳轻轻打在林越肩头,问道:“好了?”
  林越笑而不语。
  “那你既然来了燕国,为什么不去找陛下?”萧枫白不解,“两年没见,按你这性子早也该跑到他身边左一口宝贝右一下心肝,紧紧抱住然后互吐相思之苦啊。”
  林越白了萧枫白一眼。
  “不对不对。”萧枫白摇摇头,大笑道,“差点忘了你干过什么事了,陛下现在若是见到你估计会想扒了你的皮。”
  “闭嘴!”林越面色逐渐阴沉,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枫白佯装不悦地看着林越:“未来侄媳妇儿,你就是这么跟未来婶子说话的?”
  林越:“……滚!”
  “哈哈哈哈哈!”萧枫白又大笑了几下方才作罢,正色道,“别急,陛下明日便会到了。”
  “他这次来是为什么?”林越问。
  “那你来又是为了什么?”萧枫白好奇道。
  “为了他。”林越道。
  萧枫白:“……好吧。”
  “我还以为你知道原因,所以想好好表现一下,以此来将功赎罪。”萧枫白感慨道,“结果都是我想多了。”
  “好了,别再废话,究竟因为什么?”林越不耐烦道。
  萧枫白看了看门口,拉着林越站在树荫下,缓缓道:“这姚信羊,不一般,两年前江湖上传出的那张所谓的藏宝图,听说就在姚府,我来找找,看看到底在不在。”
  “江湖的事与朝廷何干?”林越挑了挑眉。
  “唉,也有道理。”萧枫白道,“不过这里面也有跟朝廷牵扯。”
  林越看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这姚信羊本来只是一个种地的农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听说他发财了,说是雷劈开了家里的祖坟,里面的陪葬品价值连城,但究竟是什么东西,也没人见过,都是传闻。也有说千金窟第三层都摆着,可是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人上过这第三层。”萧枫白拧眉道,“江演,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江演?”林越微讶,“他怎么会来千金城?”
  萧枫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不会是来赌的吧?毕竟他流放多年,如今又是庶民,明面上哪里来的钱。”
  “他没钱耐不住别人有钱呐。”林越略有深意道。
  萧枫白会意,笑笑:“这严无矜性子出了名的不好,你说他怎么会跟江演看对眼呢?”
  “瞎。”林越淡淡道。
  “这两年严无矜躲躲藏藏,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还总是捅上一堆篓子让蔺衍焦头烂额的。”萧枫白说完,继续之前的话题,“而且我发现江演走后,还带了一堆东西。”
  “什么东西?”林越问。
  “看着像是一堆草。”萧枫白道,“臭烘烘的。”
  林越忽然想起前几日马猴酒说到庄子上拔草的事,或许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若真如此,江昀来千金城实为不妥,因此看萧枫白颇为不满。
  萧枫白看着林越那带着指责的目光,忍不住笑了笑:“好了,刚刚那些只能说是勉强上与朝廷有关,主要还是因为千金城的太守失踪了。”
  “太守失踪?”林越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
  “是的,已经半年了,也就是说这半年里,千金城没有正经主事的人。”萧枫白收起笑容,“我只是把这两件事告诉了陛下,没想到他会亲自来。”
  “这城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可要时刻保护在陛下身边啊。”萧枫白冲林越使了个眼色,“一定要好好表现呀,侄媳妇儿。”
  林越:“滚!”
  萧枫白本还想再与他扯上几句,奈任务在身,只能先走了。
  在距离千金城还有十来里路的一处小客栈内,林行云一边扒着碗里的饭,一边悄悄抬头打量着江昀的神色。
  林行云这些小动作被江昀收入眼底,不禁好笑道:“好好吃饭,看我作甚?”
  “嫂……”林行云刚说出一个字便顿住了。
  江昀眸光微闪。
  “陛……”又说出一个字。
  “嗯?”江昀语气微扬。
  “少爷!”林行云立马改口,终于喊对了。
  江昀微微一笑,夹了块鸡肉放到他碗里,道:“慢慢吃吧,别噎着。”
  林行云纠结地看着碗里的肉,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少爷,您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啪!”江昀手中的筷子掉落一支在桌上。
  一旁的东海听了心头一跳,心里感慨万千,这位林小公子还真是会说话,偏挑陛下不想提的说。
  “哥哥他确实做错了。”林行云道,“他也是被骗啊,那分明就是糖豆,是那个和尚非说是忘情丹的,哥哥也是因此才会有那个打算的。”
  “别说了。”江昀打断他的话,“吃饭吧,晚上早些休息,赶了这么些天的路。”
  “哦。”林行云讪讪道,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扒饭,心里默默为自家哥哥点支蜡烛。
  江昀回到房中,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东海,眼底带着茫然之色:“该不该原谅他?”
  东海摸了摸腰间凸起来的肉,笑道:“想必少爷心里已有答案了吧。”
  江昀沉默片刻,开口道:“不该!”
  东海垂头笑笑,陛下,终于又回到从前那般模样了。
  相比较于江昀这边,林越也不好受,想着明天江昀便会到,自己该不该去见他,还是等一阵子再见?可是哪里等的住呢?可若是见了面,又该怎么开口呢?
  林越苦恼许久,只能拉着小二说说话。
  “你说若是惹夫人生气的话,该怎么办?”林越问道。
  “当然是买东西了。”小二道,“胭脂水粉,新衣服,新首饰,或者各种美食,再或者直接把钱全给她,藏着的私房钱也上交。”
  林越直接否定了这个办法,带着一丝自豪道:“我夫人不喜欢这些,我的钱全归他,一分没藏。”
  小二眼珠子咕溜溜转了一圈,问道:“公子究竟因何事惹令内生气的?难不成是在外头……”
  后面的话小二不敢说出口。
  林越睨了他一眼,道:“除了他,我从不多看别的人一眼。”
  小二讪讪一笑。
  “做错了事。”林越道,“害他哭了。”
  小二摸了摸下巴:“这就有点麻烦了,我娘子生气的时候,可是得过一个月都没曾理会过我。”
  林越低声道:“他……两年没理过我。”
  小二一听,心里暗自给林越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公子听我一句劝。”小二苦口婆心道,“这夫妻没有隔夜仇的,有什么事咱们就摊开来明说,别搁在心里,您就拉下脸,放低姿态,好好跟令内认个错,服个软,差不多就行了。”
  “怎么服软?”林越问。
  小二道:“就是打你骂你你都得忍着。”
  林越:“一直都是这样。”
  小二:“在他耳边说甜言蜜语,哄她开心。”
  林越:“说过,但他害羞。”
  小二:“……带她去外面游玩一番。”
  林越:“去了,就是那次吵架了。”
  小二:“……”这位公子,我实在没办法了,您找别人去吧。

  ☆、和好

  
  林越接到江昀进城的消息,立马跑去客栈寻他,可一只脚刚踏进去又收了回来,默默换了个放向转到客栈后方的街道上。
  站在窗前盯着自家哥哥看了许久的林行云暗恨他不争气,只能抬脚追上他。
  林越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来人,轻笑一声:“不错,长高了,人也机灵了些。”
  时隔两年再见林越,看着他那红润的气色,林行云忍不住红了眼眶,喊道:“哥哥。”
  林越朝他走近,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道:“辛苦你了。”
  “不会。”林行云摇摇头,“哥哥何时到的?”
  “到了好些天了。”林越迟疑片刻,问道,“景清……他现在在做什么?”
  “刚用完膳歇下了。”林行云道,“哥哥不打算去看看嫂子吗?”
  林越叹了口气:“你觉得他要是看见我会怎么样?”
  “揍你一顿。”林行云不假思索道。
  “这算什么。”林越撇撇嘴,颇为沮丧,“就怕他连看都不想看见我。”
  林行云白了他一眼:“拿出你的无赖劲来,嫂子哪里是你对手。”
  林越挑了挑眉:“说来也是,陈漠呢?许久没见他了。”
  “嫂子让他查案去了。”林行云回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好吧,你先回去吧。”林越摆摆手。
  林行云听话地往回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还站在一旁的林越,问:“哥哥不跟我一起吗?”
  林越笑而不语,身形一闪,不知去向何处。
  林行云:“……打这么多年光棍也不是没有原因。”
  江昀歇了半个时辰,想看会书打发时间,刚走到书桌旁便看见上面干干净净放着一朵橘黄色的花朵,乍一看与枫茅草差不多,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窗外。
  “东海。”江昀朝外间喊道。
  东海应声而来:“少爷。”
  “你先出去。”江昀眉心微蹙。
  “出……出去?”东海不解,“去哪?”
  “随你,四处逛逛或者去云儿房间待都行。”江昀道。
  东海没有再多问,打开门走了出去。
  江昀捻起花放在掌心,道:“来都来了,遮遮掩掩作甚?出来吧。”
  被发现的林越很老实地翻窗而入,脸上堆积着笑,比江昀手中的花还要灿烂:“景清。”
  “大胆!”江昀睨了他一眼,“谁准你唤朕的字?”
  “阿……昀?”林越立马改口。
  江昀:“滚!”
  林越无奈,撩开下袍直直跪下,正色道:“抱歉,当年之事,是我错了,不应该那般对你。”
  江昀被林越这一举动惊到了,道:“起来!”
  “景清,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有什么气别憋在心里,全朝我撒吧,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林越真诚地看着江昀。
  江昀眸光轻闪:“先起来再说,这样低头看你脖子酸。”
  林越立马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昀。
  江昀放下手中的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林越,良久,方才说道:“若那真是忘情丹,我便已经忘了你。你若真死了,而我却不知道。之后我也许会听进太傅之言,立后选妃,儿孙绕膝。而你却带着我们的记忆孤零零躺在地下。待到百年之后,黄泉相见,你我深爱却对面不识,又何其残忍?”
  “你死了便死了,我这位置并非是那种为了一己私欲可以抛下一切的。可是人间无你,我还可以靠着回忆度日,一天想几次,然后再记下来,哪里忘了就再翻翻,不足就再加上,累了就看看宫内愈发旺盛的枫茅草,这都是你留给我的。”江昀声音微微哽咽,“我无数次想过,若真是忘了你,宫内那些枫茅草肯定也会没了,毕竟那么丑又招惹蚊虫,哪里会有人喜欢,还不如牡丹惹人垂怜。于是,你留给我的东西再也没有了。你觉得是为我想,可你这是在诛我的心呐!”
  林越动了动喉咙,视线模糊,上前把江昀揽入怀中,低头吻去他眼角溢出多了泪珠,声音沙哑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牵绊你。”
  江昀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伸手推开林越,冷声道:“真的知道错了?”
  林越连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江昀面色稍霁,问:“蛊解完了?”
  “已经好清了,没事了。”林越笑道,“能跟你长相厮守一辈子,还要把你带回去见见未来公公。”
  江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可面上却依旧紧绷着脸:“嗯?”
  “错了错了,是岳丈。”林越牵起江昀的手,紧紧地握住。
  江昀任由他去了,其实说是生气可却是心疼占多数,隔三差五便能收到林越的信,有信便代表着无碍,悬着的心也能放下些。他们之间浪费了太多时间,也不想过多去纠结其他,人在身边便好了。
  “对了,萧枫白也在千金城。”林越忽然想到。
  江昀点点头:“嗯,这个我知道,江湖中那个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藏宝图据说便藏在千金城,极有可能便在姚府,而且听他说黄连的失踪也可能与这位姚信羊有关,江演又与其有牵扯,反正宫中无事,便恰好来看看。”
  “一介农夫出身,还什么事都能跟他扯上边。”林越微微讶异。
  江昀叹道:“也不知他身后牵扯了多少事。”
  “多了咱们就一件一件掰开来细细数,他有猫腻就藏不住。”林越道,“这几日我在姚府待着,听他们说明日便会去庄子上拔草,而江演也曾带过庄子上的那些草离开,想来这所谓的‘草’也有玄机,刚好趁此机会前去探探。”
  江昀抬眸看着林越,道:“多加小心。”
  城外庄子,林越低头打量着眼前栽的植物,有他手臂这般长,茎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顶上盛开着淡紫色的花朵,飘散着一股怪味,说臭又不臭,说不臭又臭,总之古怪得很,即便是他翻过方鸽子收藏的那些医书,可却从未见过有关这种植物的记录。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姚远那泼妇骂街的声音又在前方响起,“不把这片地上的草给我把完就别想着回去。”
  大伙心力憔悴地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又看了看自己掌心上扎进的刺,有的已经泛着血,犹豫不前。
  “看看!再发呆这就是下场!”姚远手持长鞭往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身上抽去,很快男子背上出现一道血痕,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喊大叫。
  大伙呼吸微滞,不再犹豫,立马面不改色地拔起草。
  林越撕下一块衣角裹在掌心,默默地拔着草,然后趁着人不注意偷偷藏了一株。
  夜色渐浓,大伙终于干完了活,齐齐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掌兀自心疼。
  姚远与仆役们把那些草全部装入麻袋,让板车给拉走了。
  由于天已晚,众人便歇在了庄子里。
  林越待大熟睡之后偷偷溜回城,潜入到江昀所在的那家客栈。
  江昀屋里头正亮着灯,烛光把他的身影拉长,落在窗纸上。
  林越推开窗户跳入屋内,看着江昀正披着外衣站在烛台边剪灯芯。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林越问。
  江昀走到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林越,道:“睡不着。”
  林越接过茶喝起来,笑问:“担心我?”
  江昀不答。
  林越从怀中掏出之前藏好的草,递到江昀面前:“这种东西你可曾见过?”
  江昀一把抓住林越的手,皱眉道:“怎么回事?”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林越看见掌心早已凝固的血迹伤痕交错,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
  江昀紧紧攥着他的手,再次问道:“怎么回事?”
  林越扬了扬手中的草,毫不在乎道:“都是因为它,一身刺,只能用手拔,我拿布包了手,可还是难以避免,不过没事,明天就好了。”
  江昀瞪了他一眼,起身到一旁的水盆里拿起湿布,拧的半干,温柔地擦拭着林越伤口上的血迹。
  林越心下一动,凑过身在江昀脸颊上落下一吻,笑道:“有媳妇儿疼的感觉真好。”
  江昀身子一顿,耳垂微微泛红,瞪了他一眼,继续替他擦拭着伤口。
  “我让陈漠到太守府查看一圈,府上秩序井然,而黄连正在府里。”江昀开口道。
  “不是说失踪了?怎么又会在府里?陈漠亲眼看见了?”林越问。
  “嗯。”江昀点头。
  林越不禁有些纳闷:“那就是消息有误?”
  “目前还不能断定。”江昀道,“因为听说这黄连生了怪病,见不得阳光,只能终日戴着黑色帷帽。”
  江昀放下手中的湿布,拿起一边的绷带给林越缠上。
  林越喜滋滋的享受着江昀的服务,嘴上却不忘说道:“这么说来,这个黄连便是人假扮的了?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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