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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国师共沉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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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小六正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陈设,眸里满是惊艳,这就是传说中的锦绣山庄,果真是大气!
  马猴酒则捧着茶,慢慢地品着,乍一看还是有模有样,结果下一刻就见他吐出一口的茶叶:“真苦。”
  钱多好跟余有钱则站在一个半身高的古董花瓶前,小心翼翼地摸着。
  林越忍笑上前,拱手道:“辛苦诸位英雄了。”
  见林越这般客气,张小六大笑道:“林大哥太见外了,咱们都是自己人。”
  “是啊是啊。”马猴酒附和道。
  林越在一旁落座后,问道:“王铁牛呢?”
  “被姓陈的那位兄弟给带下去歇息了。”张小六道挠了挠头道。
  “幸好林大哥没住客栈。”马猴酒道。
  “嗯?马护法,此话怎讲?”林越挑了挑眉。
  马猴酒被这声马护法叫得心里头喜滋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昨晚不知怎么,那巨源客栈失了火,烧了一个晚上,到了早上这火势才扑灭了,死了位店小二,那掌柜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好不凄惨。”
  林越拧眉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起火?”
  马猴酒道:“听说是个疯子,人已经被抓到大牢里去了。”
  “疯子?”林越好奇地问。
  此时的太守府里,李稼也很是诧异地看着跪在地上傻笑的疯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昨晚那林木并未在客栈。”玄策道。
  李稼沉声道:“看来他与那刺客是一伙的,这次是特意冲本官来的。”
  “客栈那场火,是你放的?”李稼抬眸问道。
  玄策摇头:“不是,一场意外罢了,我赶到那时就已经起了火。”
  “那你抓他来做什么?”李稼指着地上的人,疯疯癫癫的,又脏又臭,看了就烦。
  玄策正色道:“这人在街上散播谣言,说大人滥杀无辜,私囤黄金,又说夜落山的鬼魂来了。”
  李稼一听,瞳孔骤缩,心中一片骇然,看着疯子的表情愈发冷冽,道:“你办事果然稳妥!那便对外宣称此人便是纵火犯,即刻关入大牢,择日问斩。”
  “是。”玄策应道。
  玄策走出屋内,望着蔚蓝的天空,眸里划过一丝深色。
  翌日,丹溪城内流言纷纷:“丹溪城内李稼大,杀人放火浑不怕。一身富贵黄金匣,皆为缥缈冤魂家。”
  “岂有此理!”李稼怒急拍桌,“究竟是何人编造的!”
  玄策拱手道:“不知。”
  “去!把传此谣言的人去全给我抓了。”李稼红着脸道。
  “是。”玄策领了旨,带着一群府衙,气势汹汹的到街上抓人。
  一时之间,数十人纷纷落狱,即便如此,传言愈演愈烈。
  “怎么样?我做的如何?”林越凑到江昀身边,笑着问道。
  此次流言便是暗卫们传的,因为他们每日吃了没事就只知道嗑瓜子,然后拿着小本子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林越就让他们悄悄潜入城内,放些流言,让李稼心烦一阵。
  江昀看着眼前邀赏的人,眼里含笑:“国师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应该的。”
  林越撑着头看着眼前人,夺去他手中的书,道:“现在坐你面前的是古青国风流倜傥的大王爷,所以,燕皇打算如何奖赏本王?”
  “哦?”江昀挑眉,“如此说来,王爷未递文书,擅自潜入我大燕,谣言攻击我大燕臣子,究竟是何目的?”
  “嘿嘿,说笑的。”林越讨好道,“我可是陛下亲封的国师,仙人下凡,能点石成金,隔空取物。”
  “胡扯。”江昀笑骂道,“方前辈与云儿那里怎么样了?”
  “不知道。”林越撇撇嘴,“他俩说不准掉进水库里了。”
  江昀拿书轻轻敲了敲他脑袋:“哪有这样说话的。”
  秀缘水库,方鸽子手搭在林行云肩膀上,感慨道:“为了徒弟能顺利成亲,为师这般不辞辛劳,真的是世间难得啊。”
  林行云看着师父,道:“不是师父自己抢着要来吗?嫂子本来只让周大人来的。”
  方鸽子:“……”徒弟不仅多,还傻,这个问题很棘手。
  周禀年被暗卫扛着来,早饭也没能吃,好在随手揣了两个馒头,此时正靠在一处石头上吃得正欢。
  林行云挠了挠头,这周禀年,当真是在哪都是吃东西。
  水库东边的堤坝已经倒塌,化作一滩沙石倒向一旁,不时还有水流出。
  林行云好奇地走到出水口,利落地伸出手,一只巴掌大的螃蟹已经落入他手中。
  暗卫在一旁齐齐鼓掌,四王爷真棒!
  “师父,好大!”林行云将螃蟹举到方鸽子面前,笑嘻嘻道,“可以回去烤了吃。”
  吃完馒头的周禀年正走过来,看见林行云手中的螃蟹,吓得面色骤变,立马往回跑去,他幼时曾与表兄一同去河里翻螃蟹,不仅被夹过,而且还被石头砸到手指,当时手指甲都掉了,好在后面重新长出来了,不过自此以后,看见螃蟹就怕。
  “周大人!”林行云在后面大声喊道,这是怎么了?
  周禀年拼命跑着,听不见听不见。
  “周大人!”林行云语速加快。
  周禀年干脆捂着耳朵,然后脚下一崴,身子直直往前倒下去,刚好栽进一道深而窄的缝隙中,人脸朝下,腿朝上的卡在那,一副倒栽萝卜的阵势。
  林行云僵在原地,喃喃道:“前面有坑啊。”
  “哈哈哈哈。”方鸽子抱着肚子在一旁狂笑,“这是栽萝卜啊!”
  暗卫在一旁幸灾乐祸,讨论着这个姿势到底像什么。
  林行云连忙丢下手中的螃蟹,上前欲把周禀年拖出来。
  周禀年借着微弱的光,低头看着眼前的水流,水里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艰难地伸出手,将其拿起,凑在鼻尖闻了闻,心中一阵惊讶,竟然是□□?
  “周大人。”林行云死死拽着周禀年的腿。
  周禀年看不见林行云,说道:“小公子先别动,我有发现。”目光所及处,皆是一团团黑色的东西,看来应该都是没有引爆成功的□□。
  林行云盘腿坐在一旁,问道:“好了没呀?”
  方鸽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破桶,正弯着腰在一旁的小坑里捉鱼,暗卫们连忙凑上去看。
  “小甜心,快过来,为师这里面有好多鱼,还有螃蟹!”方鸽子开心地喊道。
  林行云一听,立马站起身,拔腿往前跑:“来了来了!”
  于是,周禀年就这么卡在缝隙中,直到他们捉了满满一桶的鱼。
  最后,被拽出洞里的周禀年面色涨红,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喘着粗气,还不忘对着前面烤鱼的方鸽子道:“方前辈,烤鱼的时候加点辣椒粉,香。”
  林行云:“……”无时无刻都记挂着吃。
  吃完香喷喷的烤鱼后,周禀年绕着水库转了一圈消消食,道:“回去吧。”
  “回去?”林行云睁大眼睛,“可我们还没开始查这里有没有问题。”
  周禀年笑了笑:“已经查到了。”
  “查到了?”林行云不解。
  周禀年笑笑不再多说,把剩下的一条烤鱼给带走,慢慢悠悠地边走边吃,消化了一下又可以吃了。
  暗卫在后面哀怨地看着周禀年,低下头舔了舔手指,真香。
  东海走进书房,就看见林越趴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江昀则靠在他身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如同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一般。
  “何事?”江昀抬眸看向东海,微微坐直身子。
  东海收起脸上的笑:“周大人回来了,此时正在屋外候着。”
  江昀放下手中的书,道:“让他进来。”然后推了推身后的人,“你先回去。”
  林越睁开眼,哼哼唧唧道:“陛下用完了人就打算始乱终弃了么?腰痛,走不了,要亲一下才能好。”
  江昀白了他一眼,指着屏风,道:“躲到后面去。”
  林越直起身,凑到江昀唇边飞快地落下一吻,然后连忙躲到屏风后面,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东海乐呵呵地低下头,果然老了,动不动就眼花,总是什么都看不见。

  ☆、捉拿

  周禀年走进书房,拱手道:“陛下。”
  “爱卿可有何发现?”江昀问。
  周禀年思索一番,将秀缘水库的事一一道来,然后从袖里拿出一个竹节,现出上面红色的字符:“江宁制造”。
  江宁府专管燕国□□制作,每个州郡分封的□□都严格管控,就连使用也必须上书向上级请示,撤离周边群众方可使用。没有李稼允许,别人是不可能拿得到□□的。
  江昀接过看了一眼,冷笑不已:“这李稼,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故意炸毁水库堤坝,借口洪涝,杀百姓平龙王之怒,所作所为,皆为一己之私。
  “依臣之见,逮捕李稼,不宜耽搁。”周禀年道。
  江昀点点头:“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有此打算。”
  “那臣现在便带人去?”周禀年问道,故意炸毁水库,残杀无辜百姓,开采私矿,隐而不报,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死一百次也难以泄愤。
  “不急,今日已晚,明日再去。”江昀道,“你先带人去丹溪城宣旨,告知李稼朕明日便会入城,切莫要打草惊蛇。”
  “是。”周禀年按捺住心里的激动退了出去,连忙带人去传旨。
  林越从屏风后走出,看着江昀那气冲冲的模样,安慰道:“为了那个糟老头气成这样,我会心疼的。”
  江昀直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林越道。
  江昀眨了眨眼。
  林越轻咳一声:“从前有一个人,他长得非常俊美,但是他从不照镜子,周遭的人都使劲夸他。有一天呢,他心血来潮,就拿起镜子一照,结果就这么离奇的死了。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江昀别过头:“不猜。”
  “好吧。”林越摸了摸鼻子,这是师父经常在他面前念叨,说什么自己不敢照镜子,就是想对人间还有点希望。果然是丑人多作怪,不靠谱,一点都不好笑。
  “你说,李稼的家底会有多少?”江昀忽然问道。
  林越愣了一下,道:“能运那么多的金子,肯定不少。”
  “那把他的金子都给抄了来,那朕岂不是赚了一笔?”江昀眸里闪烁着狡黠,“只不过我更想知道那些运走的金子藏在哪。”
  林越失笑道:“国库缺钱么?我那里倒是有很多银两,全部拿来给你,如何?加起来也还挺多的。”
  江昀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大王爷果然财大气粗,佩服。”
  林越上前搂住江昀,道:“是给你一个人花的,不能给其他人,攒了这么多年的……聘礼。”
  “再说一遍。”江昀双眼微眯,捏着林越的耳朵。
  “不不不,是嫁妆。”林越连忙改口。
  江昀满意地笑了笑,在林越脸上落下一吻:“夫人果真有远见。”
  夜间,林间黑漆漆的一片,只听得见树上的鸟窝里不时传来“咕咕”的声音,与一旁草丛里的蟋蟀叫声相映成趣。
  林行云紧紧抱住一根树干,指着天上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不满地瞪着林越:“这就是赏月?”
  林越瞥了眼他,道:“以你的智商,看得就行了,难不成还想吟诗作画?得了吧,知道这是月亮就不错了。”
  林行云很受伤,默默地往里移了移身子。
  林越见状,拎着他的衣领往前挪:“坐哥哥身边委屈你了?”
  “不委屈!”林行云识趣道。
  山间的晚风有些凉,林行云抱着胳膊,问道:“我们来这究竟是干嘛?”
  “打劫。”林越简洁地吐出两个字。
  “真的吗?”林行云眼前一亮,“是不是抢金子?”
  林越皱着眉头看着财迷一样的弟弟:“老头子也没委屈你,怎么总是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
  “谁会嫌钱多啊?”林行云道。
  林越正想说话,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轻微的声响,忽明忽暗的火光隐隐靠近。
  “玄,玄大人。”一个官差举着火把,结结巴巴地对前方人喊道。
  玄策回过头:“怎么?”
  “大人让我们来这夜落山,究竟是要做什么啊?”官差小心翼翼地问,眸里闪烁着惊惧之色,这山上可是邪气得很呐。
  “巡逻。”玄策冷漠道,也不再理会官差,提着灯笼往一旁的小路走去。
  林行云好奇地看着玄策,怎么是他,难不成这山上藏着金子?!
  林越看着林行云的表情,点点头。
  眼看着玄策等人越走越远,林行云连忙抓着林越胳膊,催促道:“哥哥,咱们赶紧跟上去!”
  林越二话不说,拎起林行云,足尖运力,朝玄策等人方向飞去。
  林行云耷拉着脑袋,哥哥,我会武功的,你可以不用拉我。
  眼看着玄策走入一堆乱石中,剩下的官差则守在外面,警惕地看着四周。
  林越按下林行云那急于探出的脑袋,仔细观察一番后,便迅速离开,回了锦绣山庄。
  杨雄看见林越回来后,不禁问道:“如何?”
  “果不其然。”林越勾唇道。
  这段时间一直有暗卫盯着李稼的动静,生怕他逃跑。不过却也发现,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玄策总会带着人上夜落山。
  且不说夜落山是座坟山,再加上缥缈村死去的那些人,怎么说也会有所忌讳哪里会大晚上的去那里,事出反常必有妖,还真是有所收获。
  “他还真是胆大包天。”杨雄感慨道,“以前只道他懦弱无能些,不料竟是这般。”
  “表面功夫而已。”林越撇撇嘴,“杨庄主早些歇息吧。”
  “林少侠也是。”杨雄笑了笑。
  林越本想回自己院子,可当看到某处还亮着灯时,换了个方向。
  窗子微微一响,屋内便多出一个人影。
  江昀刚解开腰带的手一顿,看着眼前人,道:“你来做什么?”
  林越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道:“见陛下屋里还亮着灯,便来询问需不需要臣侍寝?”
  江昀把松垮的腰带重新系好,淡淡道:“不需要。”
  林越上前一步,手搭在江昀腰带上,笑道:“陛下不必害羞,这都是臣该做的。”说着,原本系好的腰带瞬间散开,玉色腰带就这么摊在他手中。
  江昀恼羞成怒,按住松松垮垮的衣服,往后退了一步:“放肆!”
  林越看着那敞开的领口里面露出白皙的肌肤,里面的风光也隐约可见,不由得眸色微沉,还想上前一步,就听见江昀喊道:“东海,进来!”
  原本靠在门边打着瞌睡的东海立即推门进来,看见自家陛下捂着衣裳站在榻边,而国师大人手中正拿着腰带,这番模样俨然如同恶霸调/戏良家公子一般。
  东海嘴角微抽:“陛下。”
  而后,林越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双门,好看的眉毛拧成一条线。
  东海拉着林越走到一旁,轻声道:“国师真是好魄力,连陛下也敢调戏/。”
  林越尴尬地笑了笑:“哪里的事,只是个意外。”
  “国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东海笑道。
  林越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着东海,欲言又止。
  “国师有事请讲。”东海会意道。
  “还请公公为我在陛下那里多说些好话。”林越挠了挠头。
  东海乐呵呵地应下了。
  太守府,李稼接到江昀要来的消息后,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来转去,没有一刻消停。
  “季师爷,你说陛下突然前来,是为何事啊?”李稼不解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师爷季连。
  季连倒是不慌不忙的,端起手边的茶慢悠悠地喝起来:“大人无需多心,陛下每年都会南下巡查,大人虽说没有多大建树,可亦无错处,介时好生招待陛下就行。”
  季连这个师爷,好趋炎附势,没什么本事,靠着家里的庇护,混上个师爷,跟在李稼身边也混了一些好处。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缥缈村?”李稼猜测道。
  季连脸色微变,道:“缥缈村得罪龙王爷,与大人并无关系。再说,此事也不可能传入陛下耳中。”
  李稼听后,松了口气,却还是愁眉不展。
  “大人且放宽心,养足精神,明日好迎接圣驾。”季连劝道。
  “师爷也去休息吧。”李稼挥了挥手道。
  李稼依旧坐立不安,寻来捕头问道:“玄策最近如何?”
  “玄策大人最近并无可疑之处,也未曾与旁人联系过。”捕头回道。
  李稼揉了揉眉心,这玄策虽说待在他身边已久,可到底还是莲花宫的人。
  “若是他有异动,趁其不备,立马解决了去。”李稼眼里划过一丝狠厉。
  捕头心中一凛:“是!”
  而这些话,却被隐藏在角落里的玄策听得一清二楚,玄策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翌日清晨,李稼天还没便起身收拾,穿戴好官服,早早带人候在城门口,迎接圣驾。
  一位面容普通的侍卫骑着马紧跟着马车,不时反过头朝马车里望去,奈何车帘遮得严实,什么也看不见,此人正是易了容的林越。
  躲在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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