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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宗耀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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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两军交战,李啸要真是和自己有隙,上来肯定要先杀自己祭旗,要是他们俩真有点什么事,李啸放过了自己,太后的亲信可不会。
  横竖都是个死。
  荣真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太后究竟是多想要自己死啊。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两手拱起,“谢太后恩典。”
  “本宫知道你身体差,还派了个太医院的大夫到你府上,注意着你的身体状况。”
  哦,江玉簪去世了,得准备个新密探了。
  荣真点头,“谢太后。”
  他走出太后的寝宫,终于解脱,抖了抖袍袖,往宫门的方向走。
  这一条路,他走过了许多次了,什么时候才会是最后一次呢?


第158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荣真上下打量着这位太后派来的御医,年岁不大,也就比自己大三四年的样子,跟太医院的那群白胡子差得多了。
  “公爷这是沉疴,治起来相当麻烦,现在只是服药吗?”柳施抬起头来,他的眼球是罕见的白色,束起的头发里也夹杂着白发。
  荣真看一眼站在边上的木樨,“严重时候会针灸。”
  柳施点头,木樨才发现他的睫毛都是白色的。
  “这样的确是可以压制些病情,”柳施停顿了下,“但公爷打算这辈子都这样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我这病还有救?”
  木樨的眼睛也跟着亮起来,荣真的寒症棘手的很,山里的师傅也只告诉他顶多能够活过五十,还是保养得好的情况下。
  “只是听闻过一个古法,”柳施微微低头,“但也没见人试过。”
  “说来听听。”
  “那本医书实在年代久远,我也只记得大概,还是要好好查查,才能说给公爷听。”
  荣真看他像是卖关子,便不再理,“你每天上午帮我诊次脉就可以了,府里给你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子,这府里除了我的院子外你都可以随意出入。”
  柳施收起脉枕,站起来,朝荣真拱手,“谢公爷。”
  木樨连忙走在他前面,帮他开了门,送他走远才跑回荣真身边,兴奋地比划,“听到了吗,他说你的病有得治。”
  “故弄玄虚而已,你那师傅看过的医书不比他多,一样拿我没办法。”
  木樨甩了一下手,不满地看着荣真,“总要试试的。”
  荣真一把拉过木樨,“我活那么长做什么,现在我就很知足了。”
  木樨看着荣真,瘪起了嘴。
  荣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弯起食指,用骨节轻轻碰了下木樨的紧抿着的嘴唇,“我说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诶哟喂!”杨槿一开门就看到这幕,咂了下嘴,“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
  荣真看他一眼,放开木樨,“推门而入的人是你,你还让我们注意一点。”
  “孩子呢?”杨槿问,“我刚去奶娘那屋,没人。”
  荣真也不知道杨槿怎么对孩子来起了兴趣,三天两头地往荣国府跑,就是为了看孩子。
  “抱去西院玩了吧,藏宝阁那玩的多。”木樨向杨槿打手势。
  “诶呦,藏宝阁那多危险啊,摔下来个啥砸着他俩怎么办?”杨槿说完就急匆匆地跑了。
  荣真皱起眉头,这孩子到底是谁家的啊?
  木樨看看荣真,强忍着笑。
  荣真瞟了他一眼,撑起身子,“我们继续。”
  “公爷,”陈展站在门外,询问,“钦差程大人来了。”
  木樨听着这名字耳熟,好一会想起他是李韫身边的人,他们上次在樱雪楼的门口见过。
  他好奇地看着荣真,荣真的脸色已经沉下去了,隔着门沉声道,“他来做什么?”
  “好像是要向公爷了解些情况。”
  荣真长叹了口气,按了一下木樨的手臂,“你去找杨槿,别让他露面。”
  木樨点头,和荣真一起出了门。
  荣真走到正厅,程督云已经坐在那了。
  一看到荣真的影,程督云就站起身子,抖了抖袖子,两手合到一起,“公爷。”
  “钦差大人不用这样,你就如皇上亲临,要行礼也该是我来。”荣真朝他抬手,示意他请坐。
  程督云和荣真结怨已深,两个人唇枪舌剑的,普通的寒暄听起来都带刺。
  “钦差大人身上责任重大,怎么还有工夫来鄙人府上啊?”
  “回公爷,来找公爷正是因为所办之差,”程督云看着荣真,嘴角微微咧开,“公爷二月初四申报了公文出京,二月初五入夜,两位大人就分别死在了家中,公爷不觉得巧吗?”
  荣真眨眨眼,“哪里巧了?”
  “当时京中贵族只有公爷一人出京,还不够巧?”
  “钦差大人这话说的,这件事在京城里的人没有嫌疑,反倒是我这个在京城外的人嫌疑最大?”荣真打量着程督云,“大人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公私分明还是能做的到的吧。”
  程督云心里气闷,他明明就知道是荣真动的手,线索却都偏偏都查到一半就没了,不过他也确实后悔来荣国府这一趟,直接问荣真,怎么可能得到结果?
  “不过钦差大人既然怀疑,我也应当把我出城的目的告诉给你,免得到皇上那边落个不配合的罪名,”荣真对付程督云游刃有余,“荣家一直有这个习惯的,二月初到京城西郊的别苑赏春景,这也是为什么京州府尹非常爽快就给了我出城批文的原因。”
  “每年,”程督云挑着眉毛看荣真,样子颇为挑衅,“即使夫人刚刚过世,公爷都有心气赏花饮酒?”
  荣真眼睛一颤,“我从不认为人死了便是终结,当年荣家被火烧光一切,我也是去赏了春的,京州府尹那想必还存留着当时的公文。”
  “公爷没有忘记当年那件事就成。”
  荣真抿着嘴唇,牙齿紧咬着,他知道这时候若表现出愤怒程督云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他使力忍着。
  程督云终于站起来,“既然公爷的理由充分,那我也不久留了。”
  “还望钦差大人办差顺利,”荣真坐在原地,“我就不送了。”
  程督云瞪了一眼荣真,转身就走。
  过了会儿,杨槿和木樨抱着孩子从后堂走出来,杨槿问,“这人真是长了招人厌烦的脸。”
  “皇上信任这样的小人为他办事,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荣真叹了一声。
  他话音刚落,程督云忽然折返了回来,他看到杨槿抱着荣真的孩子,一惊,又很快恢复正常,“公爷,我听说皇后娘娘曾来祭拜过尊夫人是吗?”
  “没错,”荣真答,“皇后是她族中要好的姐妹,这很奇怪吗?”
  “当然不。”程督云又很有深意地看了杨槿一眼,才终于离开。
  “我看他看我的眼神心里发慌,”杨槿抱着孩子,他姿势甚是熟练,“你说他还不会因为当年我没跟他一队的事怨恨我吧?”
  “他怨恨你又怎样,我被他恨这么久了,不也没事。”荣真伸出手,把杨槿手里的孩子接过来,“这个是哥哥?”
  “天,”杨槿无语的摇头,“眼睛下面有痣的是弟弟!”
  这到底谁家孩子?


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说在荣国府看见了杨槿?”李韫看着程督云,“这不是常事吗,他们俩本来就是好友。”
  “皇上您就不觉得哪里不妥吗?”
  “荣真?”
  “不,杨槿。”程督云抬起眼,“他既是丞相的公子,又是荣国公的好友,还曾在平南王手底下做过事,三方势力他都涉及了,却一直好好的活到了现在这是为什么?”
  李韫沉默了下来。
  “皇上,您要说他和荣国公是童年好友,他们俩之间有情分互相照应可以理解,那平南王爷又为何也对这个杨槿也礼敬有加吗?”
  “皇上,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平南王爷是个多心狠手辣的人吧,当初他留杨槿在身边算是人质,可他逃回南境,没有把他带走还留着他的一条命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您就不怕他是平南王爷留在京城的眼线,更可能他就是荣国公和平南王爷联络的中间人呢?”
  “你的意思……”李韫眯起眼,“□□真和李啸两个人互相举报,照理说应该是针锋相对才是啊。”
  程督云摇了摇头,“您为何这么天真,这荣国公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两面三刀,他是不是特意和平南王爷演这出戏成心要蒙蔽您的视线呢?”
  “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臣觉得,”程督云顿了一会,“这荣国公可能并不像皇上对他期待的那样,想要为自己的家族报仇,想帮助皇上匡扶江山,他可能只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决心了要给太后做走狗。”
  李韫低下头,“朕,凭朕对他的理解……”
  “人都是会变的啊皇上。”程督云信誓旦旦,“至少我肯定两位御史大人的死肯定是和荣国公脱不了关系的。”
  “你可有证据?”
  “荣国公做事还能留下证据?”
  “督云,朕觉得你看事实在太果断了,”李韫摇头,“这样朕并不能全信与你啊。”
  “皇上,是这样的,您当时软禁太后娘娘的事只有宫中人知道对吗?”
  “没错。”
  “这期间,荣国夫人去世,皇后娘娘作为母家姐妹私下里出宫去了荣国府祭奠。”
  “嗯。”
  “可据臣了解,荣国夫人与江家早就断绝了关系,江家的人除了皇后娘娘就没人再去祭奠她。”
  “皇后与她感情深刻,这很正常。”
  “可是皇后也是荣国公在这段时间唯一接触到宫内的人了,同样,太后被软禁的消息,也只有这一个由路能被泄露出去了。”程督云目光颇有深意,让李韫心中一惊。
  “你是说皇后也……”
  “皇上,您当时决定迎娶皇后娘娘的时候也明白的吧,她本身就是太后娘娘放在您枕边的一颗棋子。”
  李韫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朕……”
  “皇上,您就下狠心吧,这荣国公不会是您的助力,他只能是您未来路上的一个碍脚石,现在如果不除掉他,可能下一个死在您面前的就是臣了。”程督云说到激动时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这也,”李韫叹了口气,显然有些懊恼,“可朕又有什么办法除掉他,他现在如此受母后的器重,荣国府又守卫森严,从哪里入手呢?”
  程督云弯起嘴角,“皇上这就不必担心了,自然有人会帮您。”
  “什么意思?”
  “您既然说他和杨槿是儿时好友,哪有比兄弟反目更大的打击呢?”
  “你想什么呢,”李韫觉得程督云可能没有搞清楚状况,“丞相摆明了是站在朕这边的,都没能让他俩感情有半点损伤,还能有什么办法?”
  “荣国公不正是想把您身边的人一一除去吗?”
  “你……”李韫瞪大了眼,看着程督云慢慢把身子伏在地上,“皇上,您务必要以大局为重啊。”
  ……
  杨槿正打着哈欠坐在躺椅上,两个娃娃一个趴在他肩膀上努力想翻越过去,一个躺在他腿上。
  “我看你是真的闲,”荣真把倒好的茶推到杨槿面前,“老师那就没有什么差事给你吗?”
  “我不想当差。”杨槿吸了下鼻子,“受不了那些,”他扶着荣玉的小屁股,怕他爬到自己身后再掉下去,“我现在就想着跟我爹以前似的,等这俩孩子长大了,给他们当老师。”
  “那你可要等一阵了,”荣真打趣道,“我们家可没有你们家似的神童基因,怎么也要四五岁才能认字。”
  “不不,”杨槿看荣玉扑腾的厉害,只能把他从脖颈子上抱到胸前,“有我给他俩早期教育,以后肯定能比你有出息。”
  “再有出息也就是个一等公,还能当皇上了不成?”
  “诶呦,这还是我们荣国公吗,木樨快来看看,”杨槿一边笑一边招呼正端着茶点走过来的木樨,“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木樨笑着把茶点放下,给杨槿比划,“尝尝这个,西巷新开的点心铺子里买的。”
  “好好好,我这些日子陪孩子啊,好久都没逛街了,樱雪楼换了新头牌我都没工夫……”
  “啪”,荣玉的小手正打在杨槿的脸上,打断了杨槿的话。
  杨槿惊讶地看着荣玉,“你这小崽子……”
  “少爷!我家少爷在吗!?”杨家的小丫头急匆匆地跑进了门,惹得大家好奇。
  “跑什么啊,怎么了?”杨槿问。
  小丫头整个脸憋得通红,一边说话一边流泪,“您快回家吧,咱们老爷出事了!”
  杨槿当即变了脸色,把两个孩子塞给木樨,冲了出去。
  荣真心里也“咯噔”一跳,“木樨,你看家,我也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初一要出去玩七天,我能赶出多少存稿就发几天的啊……对不住了!


第160章 情人节番外
  十二岁的荣真被送到了山里,因这位传说中的名医最怕人惊扰,所以随从只跟了一个,刚刚过了七岁的木樨。
  “这么小,究竟是你照顾他还是他照顾你啊?”老大夫捋了下自己的长胡子,蹲着身子看木樨,这娃娃的小脸上全是肉,实在让人忍不住……
  荣真看破老大夫的想法,忙用两只手包住木樨的脸,“大夫,我住哪一间?”
  大夫咂了下嘴,指着他那几件茅屋中最破的一间,“那。”
  荣真看了看,牵着木樨的手,背后还扛着一个大包袱,“木樨,进去了。”
  木樨黑亮亮的小眼睛瞅了瞅大夫,从荣真那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两手并在身前,给人家鞠了一躬,又跟着荣真跑走了。
  虽是个孩童,但是懂礼,老大夫点点头,好苗子。
  “这屋子……”荣真挥了挥手,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吸口气能吐一嘴灰。
  木樨有点怕,站在荣真的身后,碰了碰他的胳膊,两只手比划了下,想先把荣真的包袱卸下来。
  荣真点头,两个人有些绝望地站在门口,不知道从哪里下脚。
  “嗯,你们自己拾掇拾掇吧,晚上来那个大屋吃饭。”老大夫有些欠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让荣真都觉得这么讨厌的人世上也是少有。
  木樨想着家里人说的,一定要照顾好二公子,开始动作起来。
  荣真一开始看着他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过了会儿,看木樨把袖子直撸到肩膀上,端起屋里的一个结满了灰尘的铜盆,晃晃悠悠地就走到院中那口井边上了。
  木樨先前可是从没做过这种活的,他可是荣真从小养到大的,说是荣家的下人,更像是荣家的少爷,被人处处照顾着。
  老大夫坐在院中,旁边一个药筐,他正在分拣药材,看木樨围着水井左看看又瞧瞧,忍不住提醒,“转那个把手,把水桶摇上来。”
  木樨回头,看他,又是一鞠躬,算是道谢。
  老大夫眯了下眼,不会说话吗?
  “木樨,我帮你。”荣真跑过来,他力气怎么也比木樨的大啊,两个人没一会就提上来一桶水,倒在铜盆里,一人拿着铜盆一边,往小屋里走。
  木樨的包袱是管家给整理的,里面打扫的东西全齐,所以他挑出一块干净的抹布,放在盆里浸湿了,学着平常家里的小丫头的样子,把茅屋里的家具一样一样地擦干净。
  荣真哪能看他一个人干活,也帮着。
  忙了一下午,两人都精疲力尽,还没歇会,老大夫就催上了,“你们还吃不吃饭啦?”
  荣真身体本来就虚,再好的脾气也要被磨得不耐烦了,刚要拒绝,木樨就跪在他的边上,拉拉他的衣袖。
  “算了。”荣真无奈道,拉起木樨,两人衣服都没换,脏兮兮的跟中午走过来的大少爷完全两个样子。
  菜是山中的野菜,肉是没有,就是有御厨的手艺,尝惯了山珍海味的他们也难以下咽。
  但实在是疲累,两个人还是不论味道的大口吞咽着眼前的饭菜。
  “吃完你们就休息吧,明天一早来找我,我给你诊脉。”老大夫嘱咐了一句。
  “多谢。”荣真微微低头。
  老大夫还算满意他这个态度,毕竟是人上人的荣家子弟,能跟自己道个谢已经不容易了。
  忙活了一天,荣真可算松了口气,他自诩是同龄人里算成熟了的,也没想到会有这么想打人的一天。
  木樨笨拙地帮荣真解着腰带,早上是小丫头给系的,她每次都弄得特别复杂,木樨紧眯着眼看着这个结的走向。
  荣真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他低下头,手指在木樨面前晃了晃。
  好家伙,这,是站着就睡着了吗?
  荣真碰了两下木樨的肩膀,木樨的重心立刻就塌了下来,扑在荣真的怀里。
  荣真无奈,用肩膀托着木樨的身子,随手把腰带一拉便解开了,他把外衫一脱,扔在一边,又开始帮木樨解扣子。
  他不忍看木樨这么累,想着转天要写封信,换个人上山来。
  等把木樨的外衫除了,他就拖着木樨,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则躺在他身边。
  床很窄,仅够一个成人躺卧,亏了他们两个的身子都算单薄。
  木樨的呼吸湿湿热热的,喷洒在荣真的颈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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